「在每個宰制與衝突的過程裡都鍛造出一個祕密共謀,在每個共識與均勢的過程裡都打製出一個祕密對抗。
恐怖主義可以被詮釋為一種表現:一個所向無敵的強權其內在的解離錯亂,一個世界體系內在於其自身的遍在暴力。因此想要將它當作客觀的邪惡來消滅,既是妄想也是很荒謬的,因為它就是強權對其自身所宣告的懲罰。
如果恐怖主義是邪惡──就形式而言它當然是,卻絕不是喬治•布希所指的那種意思──那麼這種邪惡的智慧正是我們需要的:洞察這個世界秩序的內在痙攣。恐怖主義既是其痙攣發作的事件時刻,也是其形象的反饋。」
──布希亞《邪惡的智慧或暗約的清澈》
在9/11後的罩頂烏雲之下,布希亞的一系列寫作聚焦於政治(或是他所謂「超政治」 [supra-political])議題:全球權力及其召喚出來的抗拒形式。從紐約世貿雙塔的災難事件,到巴格達阿布格萊卜地牢的虐囚影像,布希亞挑釁的評論不僅再度註解了它精闢的理論觀點,例如「客體反諷」、「邪惡的透顯」、「理論做為對於實在的挑戰」,也預見並守候著我們眼前持續發生的世界政治事件與局勢
「…這系統要求他者去改變遊戲規則。而這新的規則是殘暴的,因為這個遊戲是殘暴的…」
我們曾經見證了許多全球性的事件,但自21世紀末直到這幾年來,這些事件大多充斥著暴力,從戰爭到種族滅絕。但在美國911事件之前,我們並沒有一個具全球規模視角的象徵事件,這個事件標示出全球化自身的挫敗。對世貿大樓以及五角大廈的攻擊這一事件,布希亞說,我們面對了那種只專注於自身問題的純粹事件是從來都沒發生過。我們過去曾經夢想過這樣的事件,因為不可能不去夢想到美國獨占主義力量的破壞性。
延續一個已發展多年的分析,布西亞看見了恐怖主義的力量,而這力量是依侍在屠殺的象徵主義上的。不僅是死亡的實存,還是獻祭的死亡,這挑戰了所有的系統。過去的革命試圖引領一種在意識形態以及政治脈絡下真正的暴力的抗爭。而新的恐怖主義者準備了一種有力量的象徵抗爭,在那裡,結合了高科技的資源,組成了一個對一個過度複雜精密,易受攻擊的西方一記前所未有的突襲。
「在這極端的情境,沒有解決之道。」布希亞如是說。照這樣來看,傳統的戰爭是妄想的,平淡無奇的。「藉由其他方式,政治的缺席仍持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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