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好像很危險,又看不到它到底通往哪裡。不過只要是路終究會有盡頭,繼續走,不要放棄就是了。
《險惡之旅》是一個旅客在邪惡軸心以及其他地方的旅行,包括那些有點走偏、稍微有害、嚴重脫軌、完全孤立、不被理解的地方;並且告訴你哪裡值得去、哪裡可以過夜、哪裡不該去。在這個連飛機餐都使用塑膠刀的時代,托尼‧惠勒竟敢大剌剌地說他造訪過所有在報紙頭版上看得到的流氓國家。這是一本妙趣橫生的遊記,是托尼‧惠勒對險惡地區的第一手報導。
他遊覽了一些全世界最專制、最危險的國家:包括阿富汗、阿爾巴尼亞、緬甸、古巴、伊朗、伊拉克、利比亞、北韓和沙烏地阿拉伯。觀察這幾個國家對於人權、恐怖主義和外交政策的態度,帶領讀者思考:「邪惡國家的本質為何?」、「真正的險惡究竟有多險惡?」九個封閉國家多彩多姿的風土人情、貧乏的旅遊資源、鮮為人知的歷史、常見的迷思,在托尼‧惠勒的生花妙筆下,也一一呈現。
托尼‧惠勒是Lonely Planet的創辦人,他的親身體驗,將可吸引任何關心今日世界局勢、熱愛旅遊險地的人。
本書特色
◎自助旅遊者旅遊聖經的作者現身説法的最新著作。
作者簡介:
托尼‧惠勒(Tony Wheeler)
出生於英格蘭,但成長於巴基斯坦、西印度群島和美國,自小就四處旅行。在亞洲沿著「嬉皮之路」的一趟旅行,促使托尼於1973年寫出第一本Lonely Planet的旅遊指南,隨後托尼自己創作或實質參與超過三十本以上Lonely Planet出版的旅遊書系列。《紐約時報》把Lonely Planet形容成「帶領怪胎到奇特地方的專書」,托尼自己對於探索世界各地奇風異俗的不滅熱情,使他造訪了本書中特寫的九個國家,並寫下了本書。
譯者簡介:
鍾玉玲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碩士, 英國華威大學(University of Warwick)翻譯學博士。新聞編譯經驗七年,翻譯研究九年,曾涉足歐亞十國, 旅居英國五年。現在台從事翻譯和英文教學工作。
章節試閱
詹氏情報集團(Jane’s Information Group)旗下的《伊斯蘭事務分析家》(Islamic Affairs Analyst)編輯史帝芬•阿爾夫(Stephen Ulph)說:「有高達三分之二的沙烏地阿拉伯博士拿的是伊斯蘭研究學位,僧多粥少的情況下,使得他們很不容易找到工作,多數人在沒有其他選擇之下,只好去找『更崇高的使命』。」
我在沙烏地阿拉伯旅行的最後一天,待在北邊與葉門接壤的納季蘭(Najran),我馬上對那個研究進行實地測試。這回我又坐在一位說英語的沙國人旁邊,他是在美國唸書的大學生,因為學校放假所以回來,可能是為了好奇才乘坐巴士。當我問他那個有關沙國博士的研究數據時,他表示同意。
他說:「實際比例可能更高。」接著他提到從前阿拉伯世界那個可口可樂和猶太復國主義的都市神話:「每罐或每瓶可口可樂的售價,有十分之一直接送到以色列人的口袋。」他宣稱:「這個事實在西方世界被封鎖了,所以你們沒聽過,但是在阿拉伯世界人人都知道。」
午餐時間我們在札赫蘭(Zahran)停下來休息,有人告訴我911事件中有11名劫機者和這個小鎮有所關連,不過今天好像沒有人在找那些可能的劫機犯。幾個小時後我又回到了納季蘭,這是處奇怪的地方,其實它是條綿延15公里長的主要幹道,從一頭孤立的假日飯店(Holiday Inn)延伸到另一頭神話般的城堡,城堡位於道路另一端市集的中心。
隔天早上薩伊德•朱曼(Saeed Jumaan)來接我,他是你所能找到最迷人的導遊。他在年幼時曾為阿拉伯美國石油公司阿拉邁克(Aramco)工作,這家公司把沙烏地阿拉伯推上石油美元排行的首位。薩伊德在那裡學會英語,回來故鄉時還只是個少年。
薩伊德說:「有一天我在市場上,看到一位西方婦女不知如何與當地人溝通,於是我提議幫她翻譯,她馬上問我想不想要工作,接著我就在她的公司做了幾年。那一天下午她要我去她公司的營地,我跟著她過去,但我記得當時真是害怕極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事,是否我的世界末日到了。」
在納季蘭迷人的城堡陰影遮蔽下,這個籃子市集裡到處都是籃子和奇怪的翻石壺,這些石壺是從葉門來的。旁邊還有一處「婦女市集」,在特別的管理制度下,婦女可以來這個市場工作。攤位上滿滿陳列著各式各樣的貨品,不夠放的東西還擺到寬敞但滿是灰塵的走道上,許多香料籃、一堆堆的廚房用具、堆疊的陶器、薰香爐、一箱箱部落珠寶,通通雜亂無章地堆在一起。大部分的貨品都堆放在箱子和攤位上,使得整個市集看起來好像一個躍動、多彩多姿的山景,其中散布的黑色山峰則是在市集中的沙國婦女,她們蹲在商品旁邊,這真是我所看過最沒有組織、最混亂、不乾淨又亂七八糟的市場。一天生意結束之後,她們根本不可能把貨品打包好,貨品多半放在還沒有完全解開的帆布袋或塑膠袋裡。
有位賣山羊皮的女人把羊頭和肛門的洞縫起來,再把一個塞子塞進山羊四隻腳中的一隻,用來當做盛水的容器;既然如此,自然也可以用來盛裝食用油。我想不出有什麼比這個東西更讓我不想帶回家,好幾次我經過她的攤位,一邊看一邊想「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她因此多次自動降價向我兜售。後來我又看到一個男人做了一個更大的羊皮容器,它肯定是用來裝水的,這次他是直接在山羊的肛門口胡亂塞了一個栓子。
在納吉蘭機場排隊等待安全檢查時,我越過前面女士的肩膀偷瞄到底她的身分證上寫了些什麼?如果一名沙烏地阿拉伯婦女出國的話,護照上一定要有照片,其他國家不可能接受一張把頭包在黑袋子裡的照片。在沙國因為婦女不准開車,所以不會有駕照照片的問題,但是她們在沙國的身分證難道不必貼照片嗎?
答案是:貼她丈夫的照片。
這班飛往利雅德的飛機繞過魯布哈利(Rub Al-Khali),即阿拉伯沙漠中最貧瘠的「空域」(Empty Quarter)邊緣飛行。我有點想從納吉蘭飛到這個空域看看,不過在抵達那裡的沙丘之前,一趟單程飛行得花2小時,來回要花4小時,對於只想稍微停下來看看的我來說,實在太費時。沙漠位在飛往利雅德的半路上,從高空俯瞰呈現一片灰棕色,除了偶爾出現的黑色岩礦脈之外,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之後突然出現了一處大型農業工程,那些迂迴的灌溉農田(技術上來說是灌溉系統的中樞)看起來好像有人坐在一疊大型CD旁邊,把CD一片接一片往外丟到沙地上。沙烏地阿拉伯人把他們賣石油賺來的財富,挪出很大一部分來興建主要農業區;即使這種想法不管在生態或經濟上都並非很合理,他們還是想證明,如果你在沙漠中注入足夠的水,就可以種植穀物。這座工程得以實現引來更多關注,但同時預算上有些削減。
空域可能是地球上最大的沙漠,但實際上它沒有想像中那麼大。澳洲西部幾乎全是沙漠,這樣算起來,它的面積比沙烏地阿拉伯的沙漠還大四分之一。澳洲作家提姆•溫頓(Tim Winton)在他的《沙地音樂》(Dirt Music)中形容他的故鄉西澳很像美國德州,「只是它大多了」。
在利雅德的候機室裡,我等著飛往杜拜的班機,突然間我不是現場唯一的非伊斯蘭教徒,一些西方婦女已經把原本穿著的黑色罩袍脫掉了。
我在瑪甸沙勒已經跟一名加拿大人說過:「我預計當移民婦女離開沙烏地阿拉伯時,在登機閘她們就會把黑色罩袍脫了。」
她回答說:「我在我的送別派對上就要把它燒了,反正我就要離開了,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 * * *
我在沙烏地阿拉伯的許多經驗都繞著婦女打轉:她們的存在、被排斥、出現、受限制的生活等等。沙烏地阿拉伯教塔利班如何對待女性,婦女在沙國的角色大多被完整記錄下來。她們不能開車(這為外籍勞工帶來一項全新的平等工作機會—外籍女司機),她們只能在嚴格控制的純女性環境裡工作,她們不能去一些特定的商店(CD和錄影帶店尤其禁止沙國女性進入),要是沒有負責的男性在旁邊看管,她們甚至不能搭巴士。
她們也不能剪頭髮,沙烏地阿拉伯到處都是理髮廳,但是根本找不到專門為女性剪髮的理髮師。沙國婦女的頭髮不能讓男人剪,而理髮師這個行業根本不對女性開放。
一名英國移民說:「這對有錢的沙烏地阿拉伯人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當他們想要剪頭髮時,可以要理髮師專程從巴黎搭機過來。當然,還有一些秘密理髮師,計程車司機知道去哪裡找門路。」
我問:「如果是在王國大廈(Kingdom Tower)也不行嗎?」這座利雅德新建的超級摩天大樓,裡面有一整個樓層專屬於女性;那個樓層所有的商店都是為女性服務的,連店員也都是女性。「為什麼他們不讓女性的理髮師在純女性的環境裡工作?」
她答:「王國大廈還是一個實驗中的計畫,不過也有女性的宗教警察,她們在那裡確保女性把頭都包起來了。」
事實上,我確實看到沙國女性在工作。離利雅德有段距離,有些較小的城鎮常可見女性在市集裡販賣物品,但她們並不是在自己的店裡工作。當男人懶洋洋地躺在攤位後面休息時,女人經常在人行道上或是大太陽底下蹲在地上。在超級保守的納吉蘭,那引人注目的女性市集其實是個例外。
關於沙國婦女最不尋常的事情是,你多半看不到她們。一大早你可能偶爾看到幾位女性,但其他多數時間裡,她們好像消失了。當太陽西下後,她們才像穿著黑斗篷的吸血鬼一樣再度現身。在白天的大部分時間裡,你會忘記這是一個奴役女性,把女人看做次等公民的國家,一直到晚上才會見到她們如吸血鬼般邪惡的身影重現。如同法國作家莫泊桑(Guy de Maupassant)形容女人的名言「死神出來漫步」。
為什麼沙烏地阿拉伯男人讓他們的女人過得這麼悲慘,硬要她們穿上那種荒謬又極不舒適的服裝呢?這並不像太平洋地區女性的儀式紋身,衣索匹亞素瑪(Surma)婦女擴展下唇的唇盤文化,或是緬甸巴東族(Padaung)婦女(在脖子上纏銅圈)的長頸文化;這些儀式在當地被視為美的象徵,目的不在於遮掩或使其失能。
不過,若我們把時空拉回到過去,有個地點也曾經故意為女人設下障礙,就像今天的沙烏地阿拉伯一樣,那就是中國。每次我造訪中國,都發現她的變化日新月異。在桂林到處人聲鼎沸、燈火通明;人群、流行、交通、餐館交雜在一起,真是再熱鬧不過了。如果毛澤東還在世,恐怕他也會過來湊熱鬧吧!
我到一間餐館吃晚餐(生意繁忙、吵雜、非常典型的中式餐館、絕佳的食物,尤其是那像麵條一樣細的炸薯條和青椒),隔壁桌有三名年輕男子和一位女孩。我剛坐下不久,第二個女孩來了。她衣著合身,搭配了一件褪色的牛仔褲和銀色上衣,看起來真漂亮。接著第六名成員趕來,看起來一樣時髦,在推門進來的同時,她才剛講完手機電話。幾天以後我準備離開中國,在北京機場,我突然被推回到古老的中國。當時有一小群中國人正往登機櫃台移動,他們小心地攙扶著一位年紀很大的老太太,她蹣跚地走著,因為她的雙足被纏了小腳。我看著她的鞋子,想著那些有關中國女人如何纏足的敘述,當然那已經是幾世紀以前,與鴉片交易有關的事,早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可能比毛澤東或蔣介石時代還早?然而,現在是21世紀,我們還是看到纏著小腳的人。
我也想起了黑色罩袍,那是沙烏地阿拉伯版本的纏足,同樣都是束縛人、使人無助、剝奪人身自由、限制人、捆綁人的東西。
還有,為什麼是黑色?有誰會想在沙烏地阿拉伯那炙熱的太陽下穿著黑色衣著?
有一次我問一名沙烏地阿拉伯人:「為什麼男人都穿白色,而女人都穿黑色?」
他回答:「我們男人當然可優先選擇;而且在這麼熱的天氣裡,你一定是瘋了才會穿黑的。」
既然沙國女人不能工作,只有在某些嚴格限制的環境中才有例外。不管她們要做什麼、要去哪裡都受到嚴格的限制,那麼她們如何打發時間呢?其實對沙國男人來說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們當然不能去酒吧和朋友碰面(因為禁酒);無論男女都不能去電影院看電影(外出看電影也是禁止的),也不能去俱樂部、舞廳、迪斯可等等;因此沙烏地阿拉伯人只好做其他大多數人在無事可做時都會做的事:做愛和生小孩。
很多國家生育率都在下跌,像是日本和義大利平均每名婦女的生育數已經下降到2.2,大致上已達維持靜態人口所需的數目。孟加拉曾是各國眼中的可憐蟲,生育率也降低到平均每名婦女生育3點多個小孩;就連肯亞這個在1970年代末期曾傳出恐怖生育故事的國家,當時每名肯亞婦女平均生育8名子女,但是今天這個數目已經降到5。
儘管那麼多人開著賓士和BMW,在避孕、生育控制及出生率方面,沙烏地阿拉伯仍是第三世界國家的水準。現在,每位沙國婦女平均擁有6位以上的小孩。
人口暴增的結果是,沙烏地阿拉伯有6成人口年齡在18歲以下,除非石油繼續維持現在的天價,否則依人口統計學預測,未來沙國社會將會大幅改觀。後石油期嬰兒潮出生的人,已經開始進入職場,並培育他們的下一代。到頭來總有人得妥協,職場上新的求職者出現的速度,遠高過新工作出現的速度;如果沙國政府再不大刀闊斧改革,無可避免地,情況將會越來越糟。
不過沙國政府效率一向都不佳。沙國人均收入持續減少,生活水準降低,或許可讓婦女獲得解放,打破窗子,讓她們感受民主的呼吸;也許什麼都不會改變,因為現在沙國石油儲量仍豐,而且以目前的油價來看,沙國政府不可能做太大的變革。
所以,目前沙國政府似乎以最溫和及循序漸進的方式,來改革實際就業率。我的旅遊指南謹慎地提到:「兩個世代以來的慷慨公共援助,並未使這個國家的年輕人建立優秀的工作倫理。」
那我們輕鬆一點看待這個問題好了。在科威特波斯灣戰爭期間有個笑話說,如果你看到一個沙烏地阿拉伯人帶著比錢更重的東西,那你就可以中1000元大獎。當我問到為什麼那條「女人不能和男人一起工作」的規定,不適用於沙烏地阿拉伯航空的女性空服員時,有人告訴我說:「她們可能是摩洛哥人,沙國女人是不能當空服員的。如果你看到任何女人和男人一起工作,那些女人可能不是沙烏地阿拉伯人。」
沙烏地阿拉伯人掌握了政府公職,100萬名受雇於政府的職員中,約有四分之三是沙國人,但是在政府裡還有更多不做事的冗員。很多辦公室裡人滿為患,他們的文件在辦公桌之間推來推去,然後就去喝茶休息。在這期間,在更辛勤工作的私人公司裡,沙國人的比例剛好顛倒過來。沙國的私人企業規模比公家機關大得多,僱員約600萬人,但其中超過500萬人是移民。這對沙國政府來說是個難看的統計數據,尤其沙國的失業率,保守估計已高達15到20%,未來還可能繼續飆升。
沙烏地阿拉伯政府已經制定了一項保障沙國人民就業的政策,規定每家私人企業必須有75%的受雇者是沙國人,除非公司找不到「適任的沙國公民」,才可以雇用非沙國人。一家在利雅德的印度公司經理告訴我:「有些公司只好雇用沙國人到公司坐著啥也不幹,以符合這項規定的要求。我們公司負擔不起這樣的人事費用,只好盡量雇用沙國人,但我們發現沙國人很難留下來做同一份工作。他們急於當經理,不想先從基層做起再一步一步往上爬。如果他們又會說流利的英語,就會到政府單位裡找薪水更好的工作。」
在沙烏地阿拉伯的移民工作者中,約有150萬名印度人,他們最近被沙國政府鎖定,徹底限制他們只能從事特定的工作。沙烏地阿拉伯工商內閣協會秘書長艾庫狄(Osama al-Kurdi)企圖遊說沙國政府解除這項禁令;他說:「所有關於保障沙國公民就業的研究都強調,沙國公民不喜歡從事某些特定的工作,但在其他領域中,沙國公民的就業人數其實還不夠。」
沒錯,第一世界國家中也常摒棄那些較基層的打掃或清潔工作。如果沒有墨西哥巴士男孩清理桌子,在美國有人要做這種工作嗎?在倫敦的旅館裡還有英國雇工嗎?就連日本人也大大依賴外籍勞工,才使經濟維持正常的運作。不過在沙烏地阿拉伯,問題並不在於基層工作有沒有人做而已,一位移民醫生說:「沙國沒有培育出能力足夠的大學生,在他們能達到這樣的目標以前,就得持續引進外籍雇工。」
* * * *
我對沙烏地阿拉伯還有很多不滿的地方,但是我在那裡遇到的每個人,無論是沙國人或是移民,都一樣有禮、友善且熱心助人;而且,這的確是個會激起人們好奇心與興趣的地方。前往沙烏地阿拉伯觀光的人太少了,也很少有文字(影片或照片就更少了)記載這個地方,這使得沙國旅遊經常會有出人意料的驚喜。如果沙國政府願意放寬簽證要求,很容易就可吸引許多觀光客前往。那裡可看之處很多,交通便捷,相關設施也很能滿足旅客的需求。觀光事業帶來的相關工作機會,對於減輕沙國失業問題將有很大的幫助。更重要的是,發展觀光業可以建立起一條雙向的溝通管道,而這正是沙烏地阿拉伯所迫切需要的。與其抱怨這個世界對伊斯蘭有多麼不公平,沙烏地阿拉伯應該做的是自我反省,對於宗教及自身在世界中的位置,沙國抱持著嚴格限制及心胸偏狹的觀點,這才是沙烏地阿拉伯真正的問題所在。
詹氏情報集團(Jane’s Information Group)旗下的《伊斯蘭事務分析家》(Islamic Affairs Analyst)編輯史帝芬•阿爾夫(Stephen Ulph)說:「有高達三分之二的沙烏地阿拉伯博士拿的是伊斯蘭研究學位,僧多粥少的情況下,使得他們很不容易找到工作,多數人在沒有其他選擇之下,只好去找『更崇高的使命』。」我在沙烏地阿拉伯旅行的最後一天,待在北邊與葉門接壤的納季蘭(Najran),我馬上對那個研究進行實地測試。這回我又坐在一位說英語的沙國人旁邊,他是在美國唸書的大學生,因為學校放假所以回來,可能是為了好奇才乘坐巴士。當我問他那個有...
目錄
序
1.阿富汗
2.阿爾巴尼亞
3.緬甸
4.古巴
5.伊朗
6.伊拉克
7.利比亞
8.北韓
9.沙烏地阿拉伯
邪惡量表
其他險惡之地
序
1.阿富汗
2.阿爾巴尼亞
3.緬甸
4.古巴
5.伊朗
6.伊拉克
7.利比亞
8.北韓
9.沙烏地阿拉伯
邪惡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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