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別塔之犬》作者最新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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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夢想的追逐、一場與魔鬼交易的危險遊戲!
結合電視實境節目的主題,如同電影「楚門的世界」全程跟拍,滿足讀者偷窺人心的慾望。
你是否願意拿親密伴侶的祕密換取成功?
你是否願意在眾目睽睽下坦露內心,以獲得名利?
如果你願意,歡迎來到「追夢者天堂」!
這是一個真人實境的電視競賽節目,兩人一組,如同電影「楚門的世界」一樣,在攝影機全程跟拍下,參賽者將帶著鸚鵡及尋獲的寶物,從埃及到日本、瑞典而至英國。他們為了不被淘汰,必須闖關解謎,找出埋藏在異國的神祕物品──當然,他們還得出賣自己的靈魂,才能奪得最後的百萬美元頭彩!
當比賽進入決賽階段,所剩的六組參賽者也正面臨人性最嚴峻的考驗,他們該如何不在如影隨行的攝影機前流露複雜的情緒?守寡的母親能接受女兒出賣祕密的難堪傷害嗎?原是同性戀卻因為宗教信仰而轉為異性戀的夫妻,能不能抵擋邪惡的誘惑,守住他們的婚姻?重逢相戀的高中情侶,是否能證明他們最初的選擇是對的?而紅極一時的過氣男女童星,又會如何演好這齣實境秀,好讓自己重返鎂光燈下?……
這些人都把獲得這場競賽最終勝利當成生命的轉機,以為就此將能找到改變他們命運的伊甸園,人生也能從此完整而無憾。這慾望與誘惑是如此的熾烈,就像他們隨身在側的鸚鵡,在人耳邊吵嚷不休,召喚著他們奮不顧身直衝向前。然而,他們真的願意付出一切代價擁抱夢想?而這伊甸園究竟是他們所嚮往的天堂,或是讓人喪失一切的危險之地?
作者簡介:
卡洛琳.帕克斯特 Carolyn Parkhurst
畢業於美利堅大學創作研究所。大學畢業後,曾經在書店工作三年,而後才全心投入創作。她的作品散見於「北美評論」、「明尼蘇達評論」、「夏威夷評論」、「新月評論」。她正式出版的第一部小說《巴別塔之犬》,於2003年甫一出版即引起熱烈迴響,驚艷國際文壇,至今已被譯介成二十餘種語言。有書評家讚許她令人迷醉的敘事手法具有強烈的阿言德風格,而她作品中充滿隱喻、如同佈滿密碼的小說特質,以及擅於剖析人際關係的銳利刀筆,更是直觸人心,給予讀者極高的閱讀興味。
卡洛琳現今與丈夫及兒子住在華盛頓特區。《伊甸園的鸚鵡》是她的第二部小說。
譯者簡介:
張琰
台大哲學系畢業,輔大翻譯學研究所碩士。譯有《比利時的哀愁》、《伊麗莎白的祕密》、《哈!小不列顛》、《朝聖》、《愛情的盡頭》等書,現為專職譯者。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讀過《巴別塔之犬》的讀者,絕對會在卡洛琳第二本小說《伊甸園的鸚鵡》裡發現更大的閱讀驚喜。你永遠猜不到她想讓你看到什麼樣的人性面,也猜不到下一頁會遇上什麼情節轉折,就是這種期待,讓人往往無法從她的小說中抽身。」──《出版家週刊》
「卡洛琳.帕克斯特總能運用奇特的題材抓住讀者的目光。在她第一本小說《巴別塔之犬》中,講一個教狗說話的男人,而這本《伊甸園的鸚鵡》,更採用了人人愛看的電視實境節目為藍本,相當能滿足讀者偷窺的慾望,讀起來十分過癮。」──《華盛頓郵報》
「《伊甸園的鸚鵡》深刻描繪了世間情感中既溫柔又殘酷的一面。伴隨著令人眩目著迷的情節轉折,讀者必能在其中獲得無限的閱讀樂趣。」──賈桂林.米查(Jacquelyn Mitchard),《失蹤時刻》作者
「卡洛琳總能用最親近讀者的語言,說著一個精采又讓人震撼的故事。她的作品反映了我們的生活,也點出了生命中老是讓我們痛苦不堪的難 題。卡洛琳藉由小說給了我們療傷的空間,也給予我們慰藉。」──《好書情報》
「顯然,卡洛琳.帕克斯特並沒因為《巴別塔之犬》帶來巨大的成就而怯於創新,《伊甸園的鸚鵡》必然會為她的文學生命創造另一個高峰!」──《學校圖書館期刊》
媒體推薦:「讀過《巴別塔之犬》的讀者,絕對會在卡洛琳第二本小說《伊甸園的鸚鵡》裡發現更大的閱讀驚喜。你永遠猜不到她想讓你看到什麼樣的人性面,也猜不到下一頁會遇上什麼情節轉折,就是這種期待,讓人往往無法從她的小說中抽身。」──《出版家週刊》
「卡洛琳.帕克斯特總能運用奇特的題材抓住讀者的目光。在她第一本小說《巴別塔之犬》中,講一個教狗說話的男人,而這本《伊甸園的鸚鵡》,更採用了人人愛看的電視實境節目為藍本,相當能滿足讀者偷窺的慾望,讀起來十分過癮。」──《華盛頓郵報》
「《伊甸園的鸚鵡》深刻描...
章節試閱
艾比
我的父親,我幾乎不記得了。他很早就離開家,丟下母親獨自把我和兄弟們在農場養大。有幾年的冬天冷得不得了。
哎,開玩笑的啦,其實不是那種遭遇啦。你知道吧,這就是上電視的奇怪地方:我可以告訴你任何事,而你都非相信不可。你沒有理由不信。我聽一些名人說,當你上了電視,別人就會認為他們認識你,他們會直接走到你面前去擁抱你,好像你是他們最好的朋友,但你根本從來就沒見過他們。也許你會以為你認識我,但其實你不認識。所以我敬謝啦。其實沒有塵沙飛揚的小路、沒有艱困度日的隆冬,只有另一個在太陽底下的愛與背叛的故事。
但是現在呢,你看到的是這個:我和賈斯丁(以及我們的攝影師山姆和音效師埃森)走在開羅市區,要找一間有肚皮舞的夜總會。我們做這件事很奇怪,賈斯丁認定製作人是為了我們才增加這一項挑戰,要看看拘謹的基督徒面對衣不蔽體的女人會如何反應。我告訴他說,在電視的世界裡,衣服穿得少的女人可是有長遠而且鮮明的歷史的,製作人也許只是想在宣傳片裡增加一些粉味。
我們有點迷路了。這座城市很大人口又密,而我們從旅遊書裡挑的這間夜總會──書上說是女性遊客不會被騷擾的少數夜總會之一──又不在它該在的地方。現在我們正要去找第二家。時間雖然已近午夜,街上卻仍然都是人,甚至還有小孩。這裡的交通真誇張,街道上不只擠滿了轎車和巴士,還有馬車和驢車。似乎沒有人遵守紅綠燈,喇叭聲也沒停過。不過我倒挺喜歡這樣,我已經好久沒有到生活可以持續到這麼晚的地方了。
我一直想來埃及。在學校裡我就很喜歡埃及神話的單元,尤其是那些關於人死後的故事。我還記得我特別喜歡阿努比斯的故事。阿努比斯是公共墓地的守護神,有個胡狼的頭。埃及人相信人死了以後會被送到阿努比斯那裡,決定你配不配得永生。他會拿你的心臟和真理的羽毛比重量,如果你的心比較輕,你就會前往冥府得到永生;但是如果你的心太重,怪物就會吃掉它,你也就完蛋了。我在四年級學到這些,從此以後就牢牢記住。除了這個,還有古埃及人將死人做成木乃伊時,他們會從鼻子裡把腦子抽出來。
我們走過一間咖啡館外面坐的一排人,他們正在抽著高高的水煙,浸糖蜜的菸草濃郁味道彌漫在夜裡,讓我想起小時候我爸爸常抽的櫻桃菸草。你不會相信這座城市煙霧有多濃、煙氣有多重,我在一個地方讀到,呼吸這裡的空氣就像一天抽三十根香菸。賈斯丁停下腳步查看著地圖。
「我想如果我們在下個路口右轉,就能找這個地方了。」他說。我們走過賣食物和紀念品的攤販,在一排招牌下方轉過轉角。招牌上畫著一些人臉,我猜是埃及的電影明星。一塊招牌上是一個男人拿著一把槍,另一塊是一男一女在親吻。一瞬間我想,如果能坐在暗黑的戲院裡看一場陌生語言的電影,倒是很不錯。我會好好坐下,把背往後一靠,讓銀幕畫面在眼前晃過,由自己將故事連貫起來,這感覺會很平靜。
我們沿著街區走,想要找到街道號碼。最後,我們來到了「巴羅那酒店」。這是一棟相當體面的建築,外面有一張海報,宣告今晚是「肚皮舞之夜」。
「就是這裡了。」我說完正準備開門,賈斯丁卻把我拉住。
「等我一下。」他說。他看起來真的很緊張,像是我們很可能會在裡面看到什麼。我忍不住懷疑,賈斯丁是不是在祈求上帝的指引,因為他對於我們靈魂的險境很有感覺,我想這種地方在他看來一定是真正的危險之地。
「好了。」過一會他開口了,不過他看起來並不見得更堅決。「我想我已經準備好了。」他為我打開門,我就先他一步走進夜總會。
我是三年前在參加「救贖會」這個「遠離同性戀情」宗教會認識賈斯丁的。剛加入的時候,我認識的每個人都很驚訝,因為我以前沒什麼宗教信仰,這一點也使我和其他大部分的成員很不同。大多數人到這裡,是因為他們相信成了同性戀就意謂放棄他們一路走來始終在旁的上帝,而他們受不了身邊沒有上帝。我的成長情形不一樣,有些教會細節我依然覺得很陌生,不過我真的相信上帝,而且我知道自己需要找到幫助。我迷失了──我們在「救贖會」用的字眼都很重,像讚美詩一樣的誇張,但是這些字眼都是真的──我迷失了、我碎成片片、我生病了、我很哀傷。不論我多麼努力想要對自己滿意,我總覺得在和一股暗流對抗,那是我恥辱的洶湧波濤。終於我到了再也沒辦法在水中載沉載浮的地步,然後我發現了「救贖會」,於是我就獲得救贖了。
第一次參加聚會時,我不敢進去。聚會是在城裡一座教堂舉行,距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我怕被認識的人看到。這使我想起我第一次到同性戀酒吧的情形──那簡直像要去做壞事一樣,我雖然不確定應不應該去,但還是進去了。結果,那裡有一屋子想要歡迎我的人,他們歷經我經歷過的掙扎,也變得快樂多了,因為他們找到愛自己的方法。當每個人牽起手唸著祈禱文,訴說離開恥辱的黑暗、迎向上帝愛的光明時,我驚訝的發現自己在哭。好久以來頭一次,我覺得找到了歸屬,回到了家。
也就是在這第一個晚上,我遇見了賈斯丁。他和我以前認識的人不一樣,他活力四射,讓人信服。他從前是無神論者,而且是很激烈的無神論者,直到和一個基督徒辯論辯輸了,他才有所改變。一個無神論者和一個有宗教信仰的人走進一個房間,出來時卻是兩個有宗教信仰的人──這是賈斯丁來此的神話,這個傳奇重塑了他的生命,而我想,這也是我們會上電視的原因。
我喜歡和賈斯丁在一起的感覺。有一種可以放手不管的感覺,一種一切交由他的感覺,讓我覺得很自在,不是說「噢,他是男人,所以他決定一切,我就待在廚房燒菜煮飯」,其實還更微妙一些。跟他在一起,我完全知道自己的位置。當我們一起走在街上,全世界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我們對於彼此的意義。這很容易理解,我連想也不用想。
我知道別人聽完我們的故事都會感到懷疑,他們和我們一樣,全都是無知愚蠢的人,所以會懷疑我們有沒有性生活。當然有,我們結婚了耶。我們一個星期也許一次,有時多一點,有時少一點,就像很多夫妻一樣,而且我和他一樣主動。他很有心的,我可以感覺得出來。他可是有下功夫哦。不過,噢,他真的很熱情,我從沒遇過這種猛勁。他很努力地付出,而且也見到了效果,光是他那種賣力的樣子就會讓我達到高潮,我會扭動會痙攣,像是入錯檔的車,之後他會以勝利之姿從我兩腿間起身,皮膚上盡是汗水,鬍子蓬亂糾結,像是深海中出水的海怪。接著輪到我,我十分樂意回報這份熱情,我手口並用,努力讓他興奮起來。一開始如果他有問題,我會低聲說些我認為有幫助的話,但這似乎是個危險之地。幻想是個我們最好不要闖入的地方,最好還是穩穩當當的待在此時此地:潔白的床單、這個男人、這個女人、這張婚姻之床。當我們到達我們想要去到的境界¬──¬我們總是能夠──他會在上面,或者我在上面,然後我們合為一體的搖晃著。他沒有閉上眼睛。我猜想他是不是害怕閉上。整個過程中他都看著我的臉,而我們緊緊相擁,就像我們在抵擋狂風一樣。
「救贖會」的人說,當我們有了慾念,也就是會把我們拉回昔日罪行的脅迫念頭出現時,我們就必須把這念頭交給耶穌。我們應該把一隻手放在頭上,把那可恥的東西拉出來;我們該把像垃圾的念頭丟到地上。我每天都這麼做。在這場比賽中,到目前為止我已經用我不聖潔的念頭污染了六個國家,不過我盡量做得小心翼翼,就只是手拂過額頭,一隻手向地面張開。我想其他人都不會注意到我做這些動作,但是賈斯丁知道。他一看到我做這個動作,就會露出微笑,像是在賜我恩寵一樣。他會捏捏我的手臂說:「好棒!」可是我從沒看過他這麼做,一次也沒有。我問過他,他說他用不著這麼做。他說他仍然會被男人吸引,不過這種吸引是比較能接受的。當他遇到他喜歡的男人,他會想做那人的朋友,會想跟那人做些男人在一起時會做的事,例如運動、聊天和禮拜神,但不是性。他說原來他想從男人那裡得到的不是性,而是健康的男性情感。如今既已明白這一點,他就不會再有那些渴望了。但是,我的情況卻不同。
我記得在我們結婚當天,我先在旅館房間穿禮服,母親和伴娘在我四周。我還記得看著我的伴娘們¬──我的朋友、姐妹和賈斯丁的姐妹¬──穿上禮服,我在她們面前感到羞恥,我羞恥的是她們「知道」我的事,她們知道我曾經用情慾的眼神看著其他女人的身體,她們知道我曾經像個男人一樣的碰觸過其他女人的身體。她們在我旁邊換衣服會不會很害羞,會不會擔心我用不正常的眼光打量她們?很難說。但如果她們會,誰能怪她們呢?她們全都盈盈笑著,互相幫彼此拉上拉鍊,調整露出的胸罩肩帶。對她們來說,在另一個女人面前赤身露體是件容易的事,是全世界最自然的事,對我來說卻是另一回事。這種差異讓我感到十分難堪,像是一頭笨重的野獸走過一座搪瓷玩偶的城市。
她們幫我穿上新娘禮服,可是我卻被自己的模樣嚇到了。我看起來就像任何一個新娘,準備走上紅毯,迎向她所愛的男人。我可以是任何人。我的禮服非常美麗,我一直喜歡穿女孩子氣的衣服,穿戴漂亮又有女人味的東西,但是有一段時間我迷失了,於是我把那一切全都拋開。我開始穿上實用的衣服,穿上能代表我是哪種女人的衣服。然而當我加入「救贖會」時,我發現自己可以如此容易的再穿上洋裝、化妝;感覺這種女孩子氣、這種穿著打扮,我已經錯過好多年了。這些是我之前認為必須放棄的,而此時此地,在這一條漫漫長路的盡頭,我穿著結婚禮服站在這裡。我喜歡我那天的模樣。即使是現在,有時我也會趁賈斯丁不在家時,到衣櫃把結婚禮服從沉重的塑膠套中拿出來。我會穿上它,只為了要看自己穿上它的樣子,只要再看一次我可以變成什麼樣子。
然後,當我和賈斯丁站在祭壇前唸出誓言時,我的目光飄到了坐在前排的父母、家人、祖父母、我的姑舅姨叔們,他們臉上開心、放心的神情,看得我都快哭出來了。教堂裡所有的人、幾乎我所愛過的所有人,他們都坐在那裡誠心祝福我們,我可以感受到他們的喜悅,他們充滿關愛的肯定,我感覺自己沐浴其中。不論我可能失去什麼,這一切似乎都値得了。
我們走進夜總會時正有兩名特技藝人在表演,我們在靠近舞台的一張桌子旁邊坐下。蘿拉和凱西也在這裡,但沒見到其他隊伍。這沒什麼了不起,說不定開羅就是有十幾家的肚皮舞夜總會。
我們桌上有一張附英文的飲料單,還有飲料的圖片。我點了一個叫做「卡卡戴」的東西,意思就是「傳統芙蓉飲料」。賈斯丁點了一罐可口可樂。我們的計畫是當舞孃上場時,我們就仔細注意台上掉落的亮片,如果找不到,就等舞孃表演完去找她,看她肯不肯給我們一些。我喝了一口我的飲料,很甜,但有花香,十分好喝,我一口氣就喝光它了。
特技表演結束,肚皮舞孃出現在台上。她有一頭長長的黑髮,濃妝豔抹,年齡比我想像的大,也許有四十歲了。她的服裝包括一件黑色胸罩,上頭密密綴著銀色珠子,還有一件綴著亮片的透明薄長裙,肚皮上則罩著黑色的絲網。她跳起舞來先是緩慢,然後快速,身體會往每個方向扭轉,而音樂也配合著她的每一個動作。她的臀部前後擺動,兩隻手高高舉過頭,胸部在胸罩上方擠脹出來,她舞過我們的桌子,近到我們都可以觸摸得到她。我看看賈斯丁的臉,臉上一絲慾望也看不到。
我把目光往下移到舞台上,尋找著亮片,這是我來這裡的目的。終於,我看到一個亮片落在舞台上發出小小閃光,但是正當我伸手要去拿它時,舞孃的裙邊掃到了我的手臂。我抬眼看著她那閃閃發亮的身軀,那頸部的曲線讓我想到被我丟下的某個人。
我必須停止看她。我很怕攝影機照到我表情時會洩漏了什麼,於是我轉開視線去看凱西,她用一種我沒料到的專注凝視著舞孃,幾乎是──我有沒有看錯?──是一種渴望。我感到一股撼動的力量,像電擊似地穿透我整個身軀,讓我突然一陣暈眩。我看到她們一起搖動,這個少女和那個肚皮舞孃,我想像凱西脫去舞孃的衣服,將她閃亮的胸罩肩帶移下她的肩頭,用一種緩慢而懶洋洋的動作讓她的雙峰露出。我想像她們兩個親吻著彼此,舞孃的一隻手往凱西大腿摸去,這讓我發覺自己正以一種明知不該如此的方式回應。我強迫自己回到這個夜晚、這場比賽、這間燠熱又煙霧彌漫的房間。我的丈夫將一隻手規規矩矩的摟在我的肩上,如果這一刻你能稱我心的重量,你會發現它像石頭一樣重。
這兩個人,凱西和肚皮舞孃,就這麼在我心底扭動來扭動去。我低頭看著地板,把手按著額頭,並且抓起這個念頭,把它丟到地上。
艾比我的父親,我幾乎不記得了。他很早就離開家,丟下母親獨自把我和兄弟們在農場養大。有幾年的冬天冷得不得了。哎,開玩笑的啦,其實不是那種遭遇啦。你知道吧,這就是上電視的奇怪地方:我可以告訴你任何事,而你都非相信不可。你沒有理由不信。我聽一些名人說,當你上了電視,別人就會認為他們認識你,他們會直接走到你面前去擁抱你,好像你是他們最好的朋友,但你根本從來就沒見過他們。也許你會以為你認識我,但其實你不認識。所以我敬謝啦。其實沒有塵沙飛揚的小路、沒有艱困度日的隆冬,只有另一個在太陽底下的愛與背叛的故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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