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夠沒有「信仰」而快樂的生活嗎?尼采說:「神已死,而人自由了。」
奧修說:「神已死,禪是唯一現存的真理。」
為什麼神必須死亡,人才能獲得自由?
而人又為了什麼要追求自由?人如何在這份自由中找到生命的喜樂?
問:「什麼是解脫?」
答:「誰束縛了你?」
恐懼創造出神。
人類對於黑暗的恐懼、對於生病的恐懼、對於年老的恐懼、對於死亡的恐懼……讓他們需要某人來保護他。然後人類經由自己的想像,創造出神來保護他、安慰他。
人能夠沒有神而活嗎?離開了神,你將如何找到喜悅的生命?
你如何在神消失之後,療癒你的內在空虛?
離開了神,人類的慰藉被摧毀了,他們將開始感到空虛。空虛趨使人走向瘋狂!
你需要某種根基、某種重心,和存在保持某種連繫。
神讓你感到安慰,但是安慰沒有辦法帶來任何幫助。你需要的是一種本質上的蛻變,你需要以一種喜悅的方式來運用你的這種空虛感。
你需要的不是祈禱,而是靜心;你需要的不是神,而是意識。意識能夠滿足你的存在,那不是一種慰藉,而是一種真實的滿足;它讓你與存在有所連結。它讓你能全然的活出生命;它讓你的空虛感消失。
神填補了你的空虛,但是一個全然生活的人是不會空虛的。
沒有神存在,只有神性存在。
在這本獨特且精闢的書中,奧修明晰地指出,人們如何因為恐懼、空虛,尋找解脫、尋找快樂……而製造出種種對神的想像,但人們也因此反而束縳了自己。奧修一一為我們解答生命中困擾我們的疑惑、焦慮、痛苦;為我們指出找到喜樂之境的終極方法。
神已死,禪是唯一現存的真理。
作者簡介:
奧修OSHO
奧修(OSHO),西元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十一日生於印度馬達亞.普拉德西的古其瓦達。從小他就是一個叛逆而獨立的靈魂,挑戰一切既有的宗教、社會和政治傳統。他堅持要自己去經驗真理,而不是從別人那裡獲得知識和信念。
一九五三年三月二十一日,二十一歲的時候,奧修成道。在奧修的生涯當中,他談論到人類意識發展的每一方面,從佛洛依德到莊子,從戈齊福到佛陀,從耶穌基督到泰戈爾……他從他們的精華當中提鍊出對現代人靈性追求具有意義的內涵,他所依據的不是智性的了解,而是他自己存在性的經驗所實證過的。
奧修不屬於任何傳統。他的教導拒絕被歸類,它涵蓋一切,包含個人對生命的探詢以及目前社會所面臨最急迫的社會和政治問題。在三十五年之中,他對國際聽眾做了無數的談話,這些內容都被錄製下來,編輯成書。
倫敦《泰晤士報》形容他是「一千大塑造二十世紀」的人之一,美國作家湯姆‧羅賓斯(Tom Robbins)說他是「自耶穌基督之後最危險的人物。」關於他自己的工作,奧修說他是在創造一個環境,使新人類得以誕生。他常常把這樣的新人類描述成「佛陀的佐巴」── 有能力像希臘的佐巴一樣享受人間的饗宴,也能夠像佛陀一樣寧靜沉穩。奧修的工作就像交織的線,全方位串聯他的洞見;涵蓋了東方超越時間的智慧,以及西方科學與科技的最高潛能。
奧修為人所知的是他對內在蛻變科學具有革命性的貢獻,他的靜心方法,認知到現代生活快速的腳步。他獨特的「動態式靜心技巧」,是設計來先釋放掉身體和頭腦所累積的壓力,好讓你更容易經驗到沒有思想的自由以及放鬆的靜心狀態。
奧修是二十世紀最受矚目的靈性智慧大師,他的粉絲遍布世界各地。他對來自世界各地的門徒和追求者的演講已經被錄製成六百多種書,而且被翻譯成四十多種語言,影響了數以百萬計的人。
奧修於一九九○年元月十九日圓寂,但是他在印度的社區目前仍然繼續著,由他的二十個門徒共同領導,繼續宣揚他的道。
譯者簡介:
莎薇塔 Sevita Lee
基於對成長的渴望,於大學心理系畢業之後即跨入心靈成長的領域進修與工作,多次前往印度奧修多元大學及歐美等地進修。目前在台灣致力於推廣奧修工作,曾推廣舉辦過三屆奧修靈性按摩訓練以及多種奧修成長團體。目前除了帶領成長團體、提供個案以外,亦熱愛奧修書籍的翻譯,曾譯有多本奧修書籍與奧修治療師所著的心靈成長書籍。
章節試閱
前言
擁有一個懷疑的頭腦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之一。宗教總是譴責懷疑的頭腦,因為他們無法回答那些被質疑的問題;他們想要的只是信徒。
一個懷疑的頭腦和信徒是剛好相反的兩回事。
我完全支持懷疑的頭腦。不要相信任何事情,除非你自己曾經經驗過。不要相信任何事情—持續的質疑,不論那要花上多久的時間。
真理並不廉價。它不屬於那些信徒;它只屬於那些質疑的人。
只要記得一件事:不要只是敷衍式的質疑。要成為一個全然的懷疑論者。當我說成為一個全然的懷疑論者時,我的意思是你「懷疑」的這個想法也要像其他信念一樣的經過檢驗。一個懷疑的頭腦,當它夠徹底時,也會把它自己燃燒殆盡,因為你也需要懷疑你自己的懷疑論點。你不能只留下你的懷疑論而不加以質疑;否則那也是一種信徒式的觀點。
如果你能夠質疑你內在的懷疑,那麼你距離神祕家也就不遠了。
什麼是神祕家?—他是一個知道沒有答案的人,他是一個曾經問過各種問題,卻發現沒有什麼問題能夠獲得解答的人。了解這一點之後,神祕家放下了問題。不是因為他找到了答案,而是他了解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答案根本不存在—生命是一個奧祕,不是一個問題。它不是一個需要被解決的謎題,也不是一個等待被解答的問題,而是一個需要親身經歷的奧祕,一個值得熱愛以及歡舞出來的奧祕。
一個全然質疑的頭腦注定會成為一個神祕家;因此,我的門是向所有的人敞開的。我接受懷疑論者,因為我知道如何讓他轉變成為一個神祕家。我邀請有神論者,因為我知道如何摧毀他的有神論。我也邀請無神論者,因為我知道如何帶走他的無神論。我的門不拒絕任何人,因為我不給予你任何信念,我只提供你方法,提供你靜心,讓你自己去發覺什麼才是真實的。
我已經知道答案是不存在的。所有的問題都是沒有意義的,而所有的答案也只是徒勞。所有的問題都是由那些傻瓜所提出來的,而偉大的哲學卻因為這些問題而產生。這些哲學其實都是由那些聰明和狡猾的人所創造出來的。
如果你想要與現實保持和諧一致,你不能是個傻子,也不能是個精明的人。你必須是天真的。
所以不論你帶了些什麼到這裡來—不論它是懷疑論、無神論、有神論、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還是任何一種鬼扯理論,你都可以到這裡來—我的藥方都是一樣的。
不論你來到這裡,你的頭腦塞滿了什麼樣愚蠢的理論。我都會毫無區別的切掉你的頭。是誰盤據在你的腦袋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都會把它們砍掉。
我就只是一個伐木的人。
問 題 能否請你談談懷疑和否定?它們有什麼差別?
懷疑和否定之間的差別非常大。它們看起很像;表面上它們有著同樣的顏色,但內在深處它們的差異是非常大的。
首先,懷疑不是否定;也不是肯定。懷疑是一種敞開的頭腦狀態,它沒有任何偏見。它是一種探詢的方式。懷疑沒有做出任何陳述,它就只是提出一個問題而已。而這個問題是為了能夠找到、知道真理是什麼。
懷疑是一種朝聖之旅。它是人類諸多價值裡最神聖的一項。懷疑並不意味著「不」。它只是說,「我不知道,而我準備好要去了解。我願意盡可能的深入了解,除非我自己真的知道,否則我如何能夠說『是』呢?」
否定則是已經說「不」了。否定不是詢問。而是像有些人在有所結論之後說「是」一樣,它已經有結論了。只不過一個人說神存在;他的陳述是肯定的。另外一個人說神不存在;他的陳述是否定的。但是兩者都在同一艘船上,他們沒有什麼差別。兩者都不是在詢問。不論是有神論者還是無神論者,他們兩者都不曾質疑過;兩者都接受借來的知識。但是懷疑論者會說:「我想要知道,而且除非我自己知道了,那不是知識。只有我自己的經驗才是具有決定性的。」他不是傲慢,也不是否定任何事情。他只是保持敞開的心去探尋。
懷疑不是不相信—這點是宗教一直企圖在混淆人心的。他們把懷疑混淆成不相信。事實上,不相信和相信是完全一樣的。兩者都是接受來自他人、書本或是上師的知識。記得一件事,對於任何你不懂的事情,當你開始相信或不相信的時候你就錯失了一個探索的絕佳機會。透過你的「是」或「不」,你已經關上了門。你哪裡都沒去過。說「是」是比較容易的,說「不」也是比較容易的,因為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但是懷疑是需要勇氣的。
懷疑需要勇氣才能夠讓自己保持在一種不知道的狀態,然後繼續質疑每一件事情,直到自己發現真實。當你發現真實的時候,那時既不是否定也不是肯定。你就只是知道—那是來自於你自己的經驗。我不會說那是一種肯定,因為肯定總是伴隨另外一極的否定而存在。經驗是超越這兩者的;經驗超越了整個世界上所有的二元性。這才是真正的智慧。
懷疑是到達真理的方法。「不」或「是」則無法到達真理;它們只會阻礙你。當我告訴你「是」或「不」都是一樣的時候,你或許會覺得很奇怪。因為字典上它們的意義是相反的,但是事實上它們並不是相反的。它們只是看起來是相反的,它們兩者都不曾質疑過。兩者都不曾試著去尋找真實到底是什麼。
共產主義的相信,跟天主教的相信是一樣的。共產主義相信神不存在。你可以說它是一種不相信,但那是它的信念。因為他不曾質疑過,他不曾靜心沉思過;他不曾做過什麼事情來發現神的不存在。有神論者說神存在。但是他不曾做過任何事情。兩者都不曾試圖向真理前進一步,但是兩者都做出了選擇。那也就是為什麼有時候會發生這種很奇怪的事情:一個有神論者,一個相信的人有可能會在瞬間變得不相信,變成一個無神論者;而且反之亦然。
在俄國大革命之前,俄國人是世界上最相信神的存在、最具有宗教性的國家。在蘇俄,上百萬人可以為了神犧牲自己的生命。但是俄國大革命之後,政權改變了,教士改變了,當《聖經》被馬克思的《資本論》所取代之後,整個國家在十年之內全都變成了無神論者。
這是不可思議的!那些一輩子都相信神存在的人開始變得不相信了。甚至連共產主義都無法相信這群人和之前那些可以為神而死的人是同樣的一群人—而現在他們居然願意為神的不存在這個主義而死?到目前為止從來沒有人分析過這種情況,到底哪裡發生了問題。事實的解析是:否定和肯定兩者都是一種信念。
懷疑是反對這兩者的。懷疑是一個獨立個體的堅持,他想要自己去品嚐、去經驗真理。他不準備從別人那裡接受真理,不論是哪一種形式。
那些懷疑的人是非常非常稀有的人。但是讓我告訴你:這些懷疑的人都是被祝福的人,因為他們將到達真理的王國。懷疑是艱辛的,懷疑是冒險的,懷疑是危險的。他就只是一個人進入未知裡,沒有任何準備、沒有任何偏見。他進入到黑暗的洞穴裡,甚至不相信在洞穴通道的盡頭會有出路,他自己還能走出黑暗。這其中沒有任何信念;他就只是接受了挑戰。這其中有的只是懷疑、問題。他自己變成了一個問題。
擁有答案是非常令人感到安慰的事情,而且如果答案還是隨手可得的話,就像是耶穌說過:「只要相信我,然後你不需要煩惱:我會照顧一切。我會在審判日的那一天選擇你。我會向神推薦你:『這些是我的人—他們應該被允許進入天堂。』而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相信。」這是一條真正的捷徑—只要相信就夠了。那就是為什麼世界上成千上萬的人開始相信,也有成千上萬的人不相信。他們的源頭或許不同,但是他們的基本取向都是一樣的。
在印度有一個非常古老的哲學—無神論教派(charvaka)。這個哲學認為世界上沒有神、沒有天堂、沒有地獄,你做惡的行為不會被懲罰,你行善的行為也不會有獎賞。當時有上千個人相信這個哲學。這個哲學是否定式的,它是絕對負向的,但是它讓那些相信的人感到非常舒服。你可以偷竊,你可以殺人,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而沒有任何事情會在死亡後存留下來。在許多方面,西方是落後於東方的,特別是宗教、哲學和文化。無神論教派是一個擁有五千年以上的意識型態;而卡爾‧馬克思才剛在上個世紀末提出「神不存在」這個說法。他並不知道無神論教派,他認為自己提出了一個偉大的發現。但是無神論教派已經抱持這個信念五千年了;只是他們也沒有探詢過。
創造出無神論教派這個哲學的人叫做布瑞哈斯帕提(Brihaspati)—他必然是個富有魅力的人。他讓人們相信他們可以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因為不論是小偷、謀殺者還是聖人,最終都會走向一樣的死亡終點。而在死亡之後沒有什麼會留存下來;聖人消失了,罪人也消失了。所以不需要擔憂任何關於死後的生命,那根本就不存在。這不是什麼探詢後的結果,因為無神論教派和他們的師父布瑞哈斯帕提從來不曾超越過死亡。根據他們的哲學,如果他們曾經超越死亡,他們也無法再回來—所以他們是根據什麼來說「死後沒有任何東西會留存下來的」?沒有人曾經拜訪過死亡之境。但是要相信是很容易的。
布瑞哈斯帕提最有名的陳述是:Rinam kritva ghritam pive。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你向人借了錢,那就借了,然後盡你可能的喝酥油。」—因為在你死後你不會遭到任何質疑、處罰。那個借你錢的人沒有辦法把你拖到神的法庭上;因為這種事情根本不存在。布瑞哈斯帕提的整個哲學很簡單,就是「吃、喝,還有享樂」。你可以相信這種哲學—雖然那些有神論者會說那是一種不信任。
這就是卡爾‧馬克思對共產主義所做的事。他說沒有靈魂,沒有意識;這些都只是物質的衍生物,所以當身體崩毀後,沒有什麼會留存下來。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態度,因為共產主義者可以因此而不加思索的殺人。他們的信念是殺人不是什麼罪。因為沒有人在身體裡;沒有所謂的內在。一個人只不過是化學、生理和生理合成物而已—其中沒有靈魂。所以約瑟夫‧史達林可以在大革命之後殺掉上百萬人,卻對自己的行為沒有任何一絲的懷疑。
在蘇聯,人們被物化成機械。你可以殺戮—卻沒有被殺掉,因為一開始就沒有人在那裡。就像是時鐘在作用一樣。它會移動,它會顯示出時間;但那不表示其中有人在裡面。你可以把鐘錶拆開來而不會找到任何東西。這就是馬克思在共產主義裡所倡導的觀念:人就像是時鐘一樣。很快的幾乎半個世界的人都相信了馬克思的話。這很奇怪—因為同樣這些人以前都相信過神的存在。不論蘇聯、中國、印度還是回教徒—各式各樣不同的人從「是」改變成「不」。要從「是」改變成「不」是如此容易的一件事,因為它們之間根本沒有差別。基本上它們只是給你一種慰藉,讓你不需要經歷通往真理的艱辛旅程。
我問過許多共產主義者,非常老的共產主義者在印度旦戈(S.A. Dange,印度共產黨主席)有一個幕僚,隸屬於國際性的共產主義黨團,這個黨團和列寧、托洛斯基、史達林有關聯。這個人也是俄國大革命的見證者。我曾問過他:「你曾經靜心過嗎?」
他說:「靜心—我為什麼要靜心?」
我說:「如果你從來不曾靜心過,那麼你沒有任何立場說世界上沒有靈魂、沒有神、沒有意識。在沒有進入自己內在的情況下,你怎麼能夠說那裡沒有人存在呢?還有看看這其中的荒謬:是誰在說那裡沒有人存在的呢?就算是否認,你也必須接受有人在那裡。即使要說沒有人存在,也必須有某個人在那裡假設著。」
宗教的情況也是一樣。
沒有人曾經遇見過神—沒有任何基督教徒、印度教徒、回教徒曾經見過神—但是他們全部都說「是」,只因為他們誕生在一個有神論的群體當中。要在這樣一個群體之中說「不」會為他們帶來麻煩。說「是」只不過是接受遊戲規則罷了。他們敬拜神,他們祈禱,但他們卻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只因為每個人都這麼做,所以就認為那必然是對的。
當這個群體改變時—就像蘇俄,同樣一群曾經如此確定神存在的人變得完全不確定。他們花了十年的時間從一個確定的狀態轉換到另外一個確定其中穿插著不確定,但是不確定仍然不是懷疑。
懷疑就只是一個問題,懷疑說:「我想要知道。」懷疑沒有任何概念。懷疑是絕對純粹的詢問。
你問說:「在懷疑和否定之間有什麼差別?」
否定和肯定兩者是一樣的。而懷疑則和這兩者都不一樣。懷疑不會讓你變成一個有神論者,也不會讓你變成一個無神論者。肯定讓你變成一個宗教的信仰者,一個有神論者;否定讓你成為一個不相信的人,一個沒有宗教的人,一個無神論者。懷疑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它只是讓你成為一個探索的人。而這是人所應該具有的尊嚴。
我教導懷疑,因為我知道如果你懷疑到最極致的時候,你會開始明瞭自己存在的真理,同時了解整個存在的真理。而那將是一種解脫,一種自由。
懷疑既不是基督教、印度教的,也不是美國人或德國人的。「是」可以是一個印度教徒,可以是回教徒,可以是基督教徒;而「不」可以是共產主義,可以是法西斯主義—但是懷疑純粹就只是一個詢問,一個獨立個體所提出的詢問。
「是」和「不」兩者都屬於群眾。懷疑則讓你肯定你自己的個體性。你開始找到你自己的道路。你不接受別人給你的地圖。
相信是廉價的,不相信也是廉價的。而去尋找答案則是一趟真正危險的旅程。我要你既不否定也不肯定,而是敞開地、具有接受性地帶著一個問題、一個問號踏上尋找的旅程。很多時候你的頭腦會告訴你相信是件好事—因為這個旅程是如此的艱辛,一個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將走向何方,又是否能夠找到些什麼。但是不要傾聽你的頭腦。所有那些「是」和「不」的哲學都是由頭腦所創造出來的。
懷疑從來不會創造出任何哲學;懷疑創造出的是科學。同時懷疑將會創造出宗教。而科學和宗教其實是完全一樣的—同樣的懷疑,只是應用在不同的領域上。關於物質世界還有那包含了上百萬顆星球的外在世界,懷疑在三百年內提供了人類無與倫比的了解。而你的內在攜帶了另外一個世界,它的大小一點也不輸給你外在所看到的這個世界;它或許還更為巨大。為什麼我說它或許比外在世界更為巨大呢?我在這裡用了這個詞「或許」,所以你不會就此相信。基於一個很簡單的理由我知道它確實比較大,因為你知道星星,你知道太陽,你知道月亮—但是月亮不知道你,太陽不知道你。那些星星是巨大的,這個宇宙是浩瀚的,但是你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人。你擁有某些遠超過這整個宇宙的東西。那就是為什麼我說你的內在攜帶了某些比這個宇宙更多、更為巨大的東西。就只要去探索這一點。
馬哈希‧拉瑪那(Maharishi Raman)是二十世紀最美的人之一。他是一個簡單的人,沒有受過什麼教育,但是他不接受他所誕生的群體提供的宗教和教條。當他十七歲的時候,他離家出去尋找真理。他在南印度的阿魯納恰爾山靜心了許多年,最後他終於領悟了他自己。在那之後他所有的教導只有三個字,這三個字向他顯示了整個存在的奧祕。他的哲學是最精簡的。而這三個字是哪三個字呢?不論誰去找他—因為他變得如此有名,以至於世界各地的人們開始去見他—他的整個教導就是靜靜的坐著,只問一個問題:「我是誰?」然後持續不斷的問這個問題。
有一天這個問題會消失,而只有你會留下來。那就是答案。
這不是說你會在那裡找到寫好的答案;你只會找到你自己。你就是不斷的透過這個問題來挖掘—這個問題就像是一種挖掘—但是你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嗎?它是一個質疑:我是誰?它不接受那些靈性主義者所說的「你是靈魂」。它也不接受那些物質主義者所說的「沒有人在那裡,不要浪費時間了;就是吃、喝還有讓自己快樂」。它懷疑。這三字的尾端跟隨的是一個問號:我是誰?
而這就夠了。如果你能夠耐心且持續不斷的問自己,有一天這個問題會消失,只留下你的真實。那就是答案。而且在你知道自己的那一刻,你也知道了所有值得知道的事情。
前言
擁有一個懷疑的頭腦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之一。宗教總是譴責懷疑的頭腦,因為他們無法回答那些被質疑的問題;他們想要的只是信徒。
一個懷疑的頭腦和信徒是剛好相反的兩回事。
我完全支持懷疑的頭腦。不要相信任何事情,除非你自己曾經經驗過。不要相信任何事情—持續的質疑,不論那要花上多久的時間。
真理並不廉價。它不屬於那些信徒;它只屬於那些質疑的人。
只要記得一件事:不要只是敷衍式的質疑。要成為一個全然的懷疑論者。當我說成為一個全然的懷疑論者時,我的意思是你「懷疑」的這個想法也要像其他信念一樣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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