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冒險小說的筆端,解開浪漫之都的漂流謎團!
《轉轉》暢銷作家 藤田宜永,又一榮耀獲獎鉅作
日本冒險小說協會最優秀短篇賞,日本亞馬遜五顆星評價!
藍霄、余小芳 名家盛讚推薦!即使已嗅出失敗的腐味,我仍舊踏上這樣的冒險之途……祖父,是個消失日本三十年的謎樣男子;
父親,是個至死前都痛恨祖父拋家棄子的拘謹男人;
而我,輾轉收到祖父的遺物之後,
開始厭倦平凡的日子,滿是欽羨祖父流浪巴黎的生活,
這樣的我,是不是背叛了父親?
心懷著罪惡,我執意踏上巴黎這塊土地,
尋找祖父離鄉背井的祕密,
展開一段重疊祖父人生的不羈故事……
作者簡介:
藤田宜永
生於福井縣,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肄業後移住巴黎,並於法國航空任職。回國後擔任法語教師,同時著手創作隨筆與小說。早期以推理小說受到矚目,《鋼鐵騎士》(新潮社)一書獲得第48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長篇小說部門賞;《求愛》一書獲得第六屆島清戀愛文學賞;以《愛的領域》一書獲得第125回直木賞。其夫人小池真理子早他五年之前亦得過直木賞,成為日本史上第一對同獲直木賞的作家夫婦。
譯者簡介:
郭家惠
東吳大學日本語文學系畢業。醉心於日本的動漫文化,也喜愛徜徉於書海之中。偏愛日本推理小說、各國奇幻小說及文學小說。曾任出版社日文企劃編輯,現為約聘日文譯者。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藤田宜永的小說,有種特殊的魅力,似乎淡淡的,但是讀起來,卻不是這麼回事。」
——藍霄 文學評論家
「藤田宜永喜愛以法國為小說舞台,本書足以為其代表。以前往異國追尋祖父足跡的日本青年為主軸,敘述平緩地談及所見所聞與旁人的故事;這些事情自成一圈,充斥著人生的茫然及曠遠,看似一般,但組成的各篇結尾皆有逆轉,相當有意思。」
——余小芳 暨南大學推理同好會顧問
名人推薦:「藤田宜永的小說,有種特殊的魅力,似乎淡淡的,但是讀起來,卻不是這麼回事。」
——藍霄 文學評論家
「藤田宜永喜愛以法國為小說舞台,本書足以為其代表。以前往異國追尋祖父足跡的日本青年為主軸,敘述平緩地談及所見所聞與旁人的故事;這些事情自成一圈,充斥著人生的茫然及曠遠,看似一般,但組成的各篇結尾皆有逆轉,相當有意思。」
——余小芳 暨南大學推理同好會顧問
章節試閱
大無賴街的男人
走出咖啡廳,我越過位於義大利文藝復興樣式夏特雷劇場前的馬路。不清楚火車幾點才停駛,所以還是往車站入口走去。
當我走下樓梯時,工作人員開始放下鐵卷門。只剩下五、六法郎。我重振精神,往塞瓦斯托波爾大道前進。
「年輕人!」計程車乘車處傳來低沉的聲音。
先前那位高大男人正向我招手。
等我走近後,高大男人移開視線。
「你沒錢了吧?」男人用低沉聲音說出的語言,是非常標準的日文。
「你是……」我窺視男人的臉。
「你家在哪裡?」
「蒙馬特的馬爾卡德後街。」
「你想用走的?」
「沒有其他方法。」我瞪了高大男人一眼。
「我也要往那方向回去,上車吧。」
型號為標緻五○四的計程車滑駛進入我眼前。高大男人打開車門,用力地按住我的肩膀。我因為肩膀被按住而開始覺得緊張,但是如果因此慌張逃跑的話未免也太不體面了。高大男人也隨後坐上計程車。男人的頭似乎快要頂到車頂板。
在車上,男人幾乎不太說話。只是用粗壯的手指玩弄著從胸前口袋裡拿出來的三張撲克牌。一抹不安在我心中翻騰。即使後悔自己沒有斷然拒絕他,也已經於事無補了。總不能跳車脫逃,我靜靜地看著深夜中巴黎,不發一語。
計程車漸漸接近巴爾佩斯•羅什舒阿爾車站。
「今晚學到教訓了嗎?」男人斜眼看向我。
「我還會再次挑戰。」
「算了吧。你絕對不可能會贏。」
「你的意思是我不擅長賭博嗎?還是其實你出老千?」
高大男人抿著嘴笑,將撲克牌放回口袋。
通過巴爾佩斯的警衛後,計程車停了。
這裡是巴黎裡最危險的區域。聽說這塊區域裡有阿拉伯貧民區,還有從非洲偷渡到法國進行賣春交易的女人。
「到我房間來喝一杯吧,好久沒說日文了。」
「但是……」我有點膽怯。
「不用擔心啦。你身上已經所剩無幾,不會再騙你的錢了。」
從皮加勒方向有一輛巡邏車向右轉彎,往我們方向駛來。
「好,走吧。」高大男人斜眼看著巡邏車,開始步行。
我彷彿被某種不知名的因素吸引,跟隨在男人的身後前進。
男人住處就在阿拉伯人據點的一隅,被稱為「燒炭場街道」。
突然之間,巨大的衝擊宛如一拳打在我的心臟上,我的心中洶湧翻騰。我想起祖父的信裡曾經寫道:=再也沒有任何地方能比位於夏佩爾工商業區「燒炭場街道」的曖昧旅館(譯注10:表面是供客人住宿的旅館,實際上則是窩藏妓女的聲色場所。)更加殘酷,甚至比新宿外圍的藝妓屋更加冷酷無情。
隔壁的建築物裡,有一群阿拉伯男人聚集在一起。從搖晃的人頭縫隙間,可以稍微窺探其中。穿著黑色襪帶與黑色內褲的女人們就像在洞穴內蠕動的土撥鼠般到處移動。
爬上狹窄的樓梯。阿拉伯式小調的黏膩旋律流淌其中。若身處在一整片蔚藍天空沒入地平線的沙漠中,或許這種旋律會令人感到神清氣爽。但是,在悶熱都市的角落中聽到這首曲子,只會讓人更容易滲出汗水。
高大男人爬上吱嘎作響的螺旋樓梯。
爬上六樓後,男人走向狹窄走廊的盡頭。
走廊的半途中有共用洗手間。半掩的門微微敞開,露出髒汙的馬桶。
高大男人的房間大約八疊榻榻米大小。放置在裡側牆壁的床,以一個大男人來說尺寸太過狹小,牆壁上還貼了一張從雜誌上剪下的裸女照片。
窗戶邊的圓桌上,雜亂地放著馬克杯、裝在紙盒裡的砂糖以及未清洗的碗盤等等。
高大男人脫下獵帽,男人的髮型就像是外國軍人的小平頭。
高大男人走近冰箱。原本以為他會從冰箱裡拿出啤酒之類的飲料,結果我的預想落空。他打開冰箱的門後,彎下腰,突然將自己的頭塞進冰箱中。
似乎是他特有的避暑方式。
一段時間後,男人從冰箱抬起頭,並且邀請我也試試這種避暑方法,我拒絕了。
男人拿出六罐小瓶的海尼根放在桌上,說了一句「不要客氣,盡量喝」之後,就在廚房裡將衣服脫光。
男人很仔細地在清洗自己的臉。我差點笑出聲。終於明白以日本人來說,男人的膚色為何過於黝黑的理由,男人為了偽裝,所以在臉上塗了顏料。
我豪飲一口啤酒,看向窗外,潔白的上弦月浮現在深藍色的夜空中。
靠窗的電視上,有個鑲框的女生照片。
膚色白皙的金髮女人微傾著頭,用左手掌撐著笑容滿面的右臉頰。
女人有張粗獷的臉孔,手腕也很結實。整體的氛圍就像隻美麗的雌牛,長得與女演員金•露華有幾分相似。
高大男人一邊用毛巾擦拭身體,一邊走回桌子。
男人的左胸口附近有魔女刺青,雕功並不精緻。
我告訴男人自己的名字,也詢問對方的名字。高大男人指向枕頭邊之處。當時我坐在窗戶旁邊,礙於從這個角度無法看見枕頭處,所以我起身走向床邊。牆壁上貼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有一位摔角選手大大地敞開雙手,臉上滿是無所畏懼的笑容。從太陽穴滴落的鮮血染紅了魔女刺青。似乎是相當久遠的照片了。高大男人的臉看起來相當年輕,而且比較消瘦。
照片的角落,可以看到「馬克貝•丹菲爾(地獄的屍體)」的簽名。
我猜測男人的姓應該寫作「真壁(譯注11:馬克貝(マカベ)即為日文姓氏「真壁」的讀音。)」吧?在法文的意思裡,馬克貝則是指屍體的意思。
馬克貝趁我看照片的這段時間裡,準備了威士忌。待我回到座位後,他將倒滿琥珀色液體的玻璃杯放到我眼前。
「你對職業摔角有興趣嗎?」馬克貝問道。
我用力地點頭,「我小時候非常著迷。我記得沒錯的話,每個禮拜五晚上八點會轉播摔角比賽吧?印象最深刻的摔角比賽,就屬力道山與毀滅者的時間無限制一本勝負之戰呀!毀滅者雖然使出致勝性的十字腿部固定法,但是力道山卻依舊不願棄權。直到最後,兩人雙雙倒地無法再戰,比賽結果以平手收場。我的父親是位嚴謹的人,一直禁止我看摔角比賽,但是那天晚上我事先得知父親會晚回家的消息,所以毫無顧慮地收看了那場比賽。那年的年底,便傳出力道山死亡的消息。」
「我知道那場比賽,但是沒有看過。」
「你來巴黎多久?」
「十三年了。」馬克貝用明確的語氣說完後,一口氣喝光玻璃杯裡的威士忌。
敲門聲響起。
門口站著兩名男女。我叼著吸到一半的煙,情不自禁地叫出聲。
「我們來分錢了唷。」女人邊用銳利視線像針一樣刺向我,向馬克貝說道。
馬克貝起身走向門口。
來訪者是體型宛如燒瓶的女人以及白皙雙頰微微泛紅的中年男子。他們就是在聖多尼小巷裡,賭贏馬克貝的那兩位客人。
彼此分贓結束後,馬克貝回到位子上。
「他們是這裡的居民。現在你理解了吧?在那種地方有辦法獲勝的人們,都是商販的暗樁呀。」
賭徒和暗樁居然在同一個屋簷下與肥羊相遇。分不清是自我嘲諷還是精神異常,我居然露出微笑。
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這次是一名紅髮的女人毫無顧忌地走進屋內。手裡拿著像是在西班牙土產店買來的扇子,不斷地從無袖背心的邊緣往胸部附近搧風。
「收工了嗎?」
「天氣太熱了。」女人一邊回答,目光仍然盯著我瞧。那是排斥外地人的眼神。
馬克貝引見我們互相認識。女人名叫克萊爾特,是名賣春婦,在這棟公寓裡的某間房間裡作買賣。
「你也是日本人嗎?」克萊爾特看向我,眼睛周圍的眼線宛如水墨畫般漆黑顯眼。
「沒錯。」
一聽到我如此回答,克萊爾特立即詢問:「你們是如何結識呢?」
我看了馬克貝一眼,說出我被同胞當作肥羊詐騙的經過。
「你被騙了多少錢?」
「五百法郎。」
「如果將那筆小錢付給我的話,我就能讓你享受上天堂的滋味啦!」
扇子更加用力地朝胸口搧風。
「不行啦!因為睡在旁邊的小孩只要一哭,妳就會離開床上。那樣很掃興吧?」馬克貝笑道。
「妳跟馬克貝先生認識很久嗎?」
「是呀,已經十年以上了吧。這個男人在以前被稱為『切腹的喬』,是位站在擂台上的摔角選手唷!」
「他不是叫『地獄的馬克貝』嗎?」我看向馬克貝。
「擂台名會隨著場地改變唷!」
「無論如何,在比賽開始前,馬克貝都會做些類似切腹的舉動,所以相當受歡迎喔!喂,對吧?馬克貝?」
馬克貝沒有回答。眼神飄向遠方,嘴裡抽著煙。
克萊爾特按下小型收音機的開關。正在播放的曲子是《巴黎的屋簷下》,似乎對老式香頌沒有興趣,克萊爾特調整收音機的刻度盤。比吉斯的《You Should Be Dancing》流淌在房間內。
「馬克貝先生為何會偽裝呢?」
「那是還在擂台上時養成的習慣。我討厭自己的白皮膚。」
「摔角在法國並不受歡迎呀?」
「是呀,但是偶爾還是會在那一帶的電影院表演唷。」克萊爾特擅自抽起我的古羅華斯香煙。
「在美國與日本都相當活躍的安德烈•夏安特是法國人唷。我在那傢伙用安德烈•羅西摩夫的名字登上擂台之前就見過他了。」馬克貝的口氣裡,洋溢著自豪的味道。
「沒聽過這號人物。」克萊爾特語氣輕佻地說道。
「歐洲將會日漸走上衰退一途呀!因為他們的國民不喜歡職業摔角。」
取出粉餅盒並且開始補畫口紅的克萊爾特用不以為然的口氣詢問:「兩者之間沒有關聯吧?馬克貝。」
「我無法解釋啦!但是,我想應該是這樣。」
收音機裡的DJ速度很快地說了些介紹後,屋內響起黛安娜•羅絲的歌聲。
「你為什麼來巴黎呢?」
我將祖父的故事簡單解說了一遍。
「嘿∼真是奇怪的人。尋根溯源之旅嗎?」
「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對祖父充滿謎團的身世相當有興趣……」我從包包中,取出那張照片,「這張是在聖多尼所拍攝的照片,祖父似乎也有來『燒炭場街道』的妓院玩樂。」
「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就是你祖父嗎?」
「不是,被女人抱著的那位才是。」
「妳有聽過相撲嗎?」
克萊爾特搖頭。
「那是一種古老傳統的日式角力比賽,這個男人可能是一位相撲力士。」
「那麼,這個男人說不定也跟馬克貝一樣,在戰爭前的巴黎做著相同的工作呀。」
「馬克貝先生成為摔角選手之前,曾經當過相撲力士嗎?」我窺視前摔角選手的臉。
「沒有。不過,你為何這麼問?」
「沒什麼……因為力道山與豐登他們也都是相撲力士出身。」
如果馬克貝也有從事相撲的相關經驗,會更加讓我感覺是命運的牽引。
雖然不清楚戰爭前是否有相撲力士居住在巴黎。但是在石黑敬七的〈巴黎的日本名人異事〉一文中,記載著一九二六年八月時,有位名叫栃木山的橫綱(註譯12:相撲按照戰績分為十級。橫綱是相撲力士資格的最高級,在日本人心中的地位非常崇高。)曾經造訪巴黎,並且「獨自一個人暢飲十瓶紅酒」。所以,如果有不知名的力士半途而廢,在因緣際會之下來到巴黎,也不令人意外了。
不過,我覺得男人的名字卻很像是個不實的幌子。德摩艾薩特這名字寫成漢字的話,不就是「巴里(譯注12:德摩艾薩特(トモエサト)為日文漢字「巴里」的讀音。而「巴里」即為「巴黎」之意。)」嗎?
從大正年間到昭和初期,來到巴黎落腳的日本人大多是一些不聽管束的搗蛋鬼。有人燒了盧森堡公園裡的鴿子,還聲稱自己只是在做鴿子料理;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巴黎和會決議將法國全權委任給總理喬治•克列孟梭。當時有個男人為了見喬治•克列孟梭一面,與他商談大事,居然喬裝成女記者混入官邸。
從那個時代的氛圍來看,「德摩艾薩特」可能是故意仿效相撲力士的名字,或者只是一個單純的外號而已。這樣的推測也許比較洽當。
「話說回來,你靠什麼過活呢?」
「我以替人修繕物品為生。從貼壁紙和鋪地毯,到修理簡單的電氣用品。唉,也就是能力所及,萬事包辦啦。」
從小時候開始,我的雙手就相當靈巧。不管是修理收音機還是更換和式拉門的黏紙,都能輕而易舉地完成。當我得知姊姊停止匯款後,立刻在一份叫作《進出港口》的報紙上刊登廣告,開始從事修繕工的工作。這分報紙的主要讀者群都是日本人。
「馬克貝,你可以請這位年輕人幫你修電視呀?」克萊爾特說道。
「故障了嗎?」
我走近電視,按下電源開關。但是,手一離開電源按鍵,電視又立刻關掉。只是單純的故障。
「只要有零件的話就能修好。交給我修理的話,會比送去電器行便宜許多。」
「你想藉機討回輸掉的賭金嗎?」馬克貝的眼神閃過一抹狡猾。
「我不會騙你啦!」
「好吧!那就交給你了。」
「我明天下午會再過來這裡。」
「不過,如果你搞清楚祖先的根源後又能如何?」克萊爾特問道。
「妳不會想知道自己的根源嗎……」
「我才不想知道呢!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們的過去就像長滿蛆蟲般不堪入目。」
「克萊爾特就是因為在比薩店工作時遭遇不幸,不得已才會下海接客。」
「你就只會記得一些無聊的事情。」
「比薩店跟賣春有什麼關係嗎?我今天晚上就是在義大利大道旁的比薩屋吃晚餐,但是……」
「巴黎的比薩店多半是義大利人所經營,其中有許多店家都是被黑手黨所操控。」馬克貝對我說明,「有天晚上,店長吩咐克萊爾特送比薩去給一位打零工的教練。卻在半途中被一群男人襲擊,從此淪落為妓女。」
「那是我的第一次呢。」克萊爾特喃喃自語地說,「一次被十個男人強暴,我覺得好噁心、好噁心,回到家後,我哭著用肥皂清洗那裡,洗了整整一個小時。」克萊爾特臉上浮現哀傷的笑容。
馬克貝哼了一聲,「這段故事我之前好像也有聽過唷。而且你之前說過是用橄欖油洗耶!」
「哎呀,是這樣嗎?」克萊爾特聳肩。
我忍住笑出聲的衝動,點了一根煙。
「馬克貝,貼在牆壁上的女人照片撕掉比較好吧?」克萊爾特意味深長地說道。
高大男人用力地點頭後,站起身來,裸女照片便從牆上消失了。
巡邏車的警笛聲響起。我明明位在六樓高處,此刻卻有身處在街道底下的錯覺。
望向窗戶的兩人臉上,滿是緊張的神情。
大無賴街的男人走出咖啡廳,我越過位於義大利文藝復興樣式夏特雷劇場前的馬路。不清楚火車幾點才停駛,所以還是往車站入口走去。當我走下樓梯時,工作人員開始放下鐵卷門。只剩下五、六法郎。我重振精神,往塞瓦斯托波爾大道前進。「年輕人!」計程車乘車處傳來低沉的聲音。先前那位高大男人正向我招手。等我走近後,高大男人移開視線。「你沒錢了吧?」男人用低沉聲音說出的語言,是非常標準的日文。「你是……」我窺視男人的臉。「你家在哪裡?」「蒙馬特的馬爾卡德後街。」「你想用走的?」「沒有其他方法。」我瞪了高大男人一眼。「我...
目錄
第一話 大無賴街的男人
第二話 迷戀尚嘉賓的女人
第三話 凱旋門的輝夜姬
第四話 劍客們的巴黎祭典
第五話 馬克西姆的半貴婦人
第六話 蒙塞尼街的幽靈
解 說 漂流異鄉的落寞深情
第一話 大無賴街的男人
第二話 迷戀尚嘉賓的女人
第三話 凱旋門的輝夜姬
第四話 劍客們的巴黎祭典
第五話 馬克西姆的半貴婦人
第六話 蒙塞尼街的幽靈
解 說 漂流異鄉的落寞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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