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情是純粹而美麗的,便不應該藏有魔鬼的影子。
不能說的秘密、不願提起的過去,在消失的第四面牆前曝光。
金石堂新書排行榜冠軍,幻影般的中世紀奇幻小說。
沒有勇者、沒有龍。只有高貴典雅的幻境中,存在的真實自我……
禁忌與背德的曲目即將響起,今晚帶領您進入這個故事的人全然不同。
喔,我並不是劇院的經理,那只是我眾多身分的一個。
或許您可以稱呼我為主角,因為我將帶來綺情幻想的果實,讓您品嘗喜悅、憤怒、背叛、迷亂的夜晚。
請不要介意我的無禮,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遊戲。遊戲是我的興趣,如果能伴隨著慘叫聲跟鮮血,將會令我更加的開心。
您感到不愉快了嗎?不過,您的內心深處有著不一樣的聲音呢。
我聽見了想要擁有更多的聲音、想要無視一切的聲音……誠實的面對自己吧,別像那個男人一樣。
那個男人跟我的故事,就是今晚將獻給您的禮物。
啊,進場時間到了,在今晚的節目結束後,您會知道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我。
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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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特色
《幻影歌劇》的背景取材源自於中世紀的德國,也就是人們相信有惡魔、煉金術、魔女存在的那個時代。由一段一段的小故事組成,這些小故事大多是經典劇目改編出來的,都圍繞在一個叫做歌劇城市的地方在發生著,就像一幕一幕的戲劇在劇院不斷上演著。
故事由主角說書人的視點展開,藉由他的特殊能力「歌劇效應」,上演著一幕幕因人心糾葛而編織出的悲喜劇。除了每幕短篇各有其探討的意涵外,同時更一步步帶出說書人與其仇敵,利用人心的魔鬼之間的競爭──或是說一場「遊戲」。
看似站在人類一方的說書人,與身為人類之敵人的魔鬼,彼此間那更難解讀的「心」,抑或是──「心」的定義又是什麼呢?什麼是善?什麼是惡?由「心」所產生出的對立,善與惡的界線、是非對錯、黑與白、光與影……相對的兩極在天秤兩端不斷交替著。
然而,表演藝術最不能缺少的,就是觀眾。有觀眾的舞台,如同施展了魔法一般,才真正鮮活起來。
如今,《幻影歌劇》這個精巧的舞台,將等待觀眾來見證這一幕幕精彩又深刻的「人心遊戲」。
作者簡介:
烏米
自由文字工作者,Limitless realm同人遊戲社團成員,曾出版《弒神革命》,並有許多未曾在商業通路販售的作品。過著一邊打工一邊創作的日子,正是活生生血淋淋的現代小說作者寫照。
BLOG: http://lr.cp68.net/
【繪者簡介】
綠川明
自由插畫師,擅長華麗的裝飾性風格與美形人物,在同人誌販售會場有固定群眾,也與各大輕小說出版社皆有合作,因配合度相當高而廣受作家群喜愛。與本書作者烏米有多次合作經驗,默契程度成功的提升了繪製水準。
BLOG: http://midorigawa.blog125.fc2.com/
章節試閱
說書人被侍女引到樓上客房休息,他已經疲倦得快要發昏。直到他躺在床上,整個人便像跌入深邃的夢境般,深沉睡去。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如此沉靜的氣氛之中睡眠,是歌劇之城獨有的氣氛,還是因為他無意識的喊出那個一直被他視為禁忌的名字呢?
說書人承受不住精神與生理的雙重壓力,一邊害怕夢裡出現什麼不祥的預兆,一邊卻極為渴望獲得美夢的思緒之間,認輸的閉上雙眼。
城裡的氣候實在很差,除了瀰漫著的大霧,還有乾澀的風企圖從關緊的窗框吹進屋裡。它們攪亂原本美好的夢境,讓說書人平穩的氣息混亂,耳邊也跟著聽見可疑的幻覺。
『哥哥,哥哥啊。』
說書人在睡夢中聽見某種熟悉的悲痛呼喚聲響起,像討命似的一遍遍叫著。讓他除了覺得疲倦,還有更多的恐懼。
誰,是誰?
不……他一定記得,那聲宛如來自地獄的鬼魂淒厲的呼喚……是的,他感覺非常熟悉,那無論如何也忘不了的甜美聲音,如今卻變得暗啞無比。
少女的低聲,伴著陰冷的慘笑,用一種哀怨至極的聲調呼喚說書人。
一顆顆冷汗從說書人全身的毛細孔溢出,沾濕裹著身軀的潔白襯衫與灰色長褲,它們一起緊緊糾纏著惡夢。
說書人已經忘了那是何時發生的事。但是,他知道那道哀聲是誰發出的。
『這裡好冷,冷到像冰刀割開我的血管。這裡好熱,熱到像火焰燒乾我的皮膚……』
『救救我……哥哥,把我從這裡帶走!你跟我約好要拯救我的靈魂,怎麼沒聽見我的呼喚?哥哥,快來救我!』
少女柔軟的喘息,像吸了一口充滿掙扎的氣息,吐出沉痛的尖叫,令說書人掙扎著清醒過來。
他把手背擱在額頭,眼神矇矓地看著天花板,腦袋一片昏沉,好像失去了短暫的記憶。
就算這樣,他卻一直記得夢中懷念無比的聲音,好像回到過去的美好時光。
這時候,說書人覺得悶熱無比,便用力拉開覆在身上的單薄被子,像掙扎似的張開眼睛。
他有些膽怯的看著四周,過了一會便坐在床上,巡視房裡簡潔的擺設。當他想起在昏沉之間見到的夢境,便禁不住喘息起來。
說書人小小聲的喊著他從來不信的上帝之名,像祈禱什麼似的低語。
就在剛才,他聽見那個少女的聲音,伴著淒慘的呼喊向他求助。
可是他的反應,居然像被一道可怕的夢魘糾纏不放,還嚇得驚醒過來。
『哥哥,你為什麼不來救我?為什麼眼睜睜看我被魔鬼殺死?』
就是這道沙啞的柔聲,令說書人彷彿看見那個喚他哥哥的少女站在他面前,露出冷冷的笑容,好似責怪他的狠心與絕情。
夢裡的說書人伸手去抓少女的衣裙,卻發現她的身影漸漸消失,任他怎麼搆也搆不著了。
這是個永無休止的噩夢,它讓人無法逃離,它讓人必須面對自己心裡最大的沉痛,它只有絕望、悲傷、悔恨。
它是一個可怕的夢魘。即使我們在這個夢裡承認自己的錯誤,祈求被原諒……但是,它永遠不會給你救贖。
想到這裡,他突然從深淺不定的意識裡清醒了過來。
說書人的臉色有極不尋常的陰暗,惡夢浸淫在他的眼前,化成紛亂的記憶衝擊他的腦海──那是個痛苦的月圓之夜。
「不,伊索德,妳在哪裡?哥哥在找妳,一直在找妳……可是我怎麼找也找不到妳。原諒我,原諒哥哥,伊索德……」
男人臉上沾滿汗水,嘴邊充滿焦慮的囈語聲。當他交疊著不安與慚愧的情緒,沉重地湧上心頭,男人眼前盡是模糊不清的幻覺。
一行凝結得像冰一樣的冷汗滑過說書人的臉頰,順勢而下,滴落在雪白的床舖,釋出藏在他內心的深刻恐懼。
說書人心思大亂,當他失去理性與判斷能力,就只能靠著本能去回想夢中少女的模樣,假裝她依然柔美如昔,就像朵白色的鈴蘭花。
即使這麼依戀的呼喚她也沒有用吧,他無法忘記伊索德臨死之前的眼神,她一定很恨他。
「妳聽見哥哥跟妳說話的聲音嗎?要是妳恨我,就儘管追隨我的靈魂吧,別讓我只在夢裡聽見妳的聲音……」說書人把臉埋進攤開的手心裡,用沉痛的聲音一遍遍傾訴自己的哀傷。
他無法在這個陰冷的房間保持平靜,在崩潰前勉強維持的理性,就像被狂風吹滅的燭火那麼脆弱微小,幾乎沒有任何力量避開他所不願面對的事實。
說書人做了幾次深呼吸,他走下床拉開窗簾,藉著窗外淡薄的月光照亮室內。
他看著黑夜,內心充滿茫然若失的感情,好不容易藉著幻覺聽見伊索德的聲音,她又這樣離開他了。
在說書人思索消逝的夢境之時,他沒感覺到房門被無聲的打開,只是一心一意地沉浸在充滿罪惡的內疚感之中。
一盞柔和的火光拂亮黑暗的客房,說書人向後望去,看見安琴手裡拿著油燈,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古銅色的燈具搖曳著微弱的燭光,它柔和地照亮少女白晢的臉孔。
安琴的神色相當憂慮,她站在門邊,想進房卻又不敢堂而皇之的走進來,只好眼巴巴的看著說書人。
「你做惡夢了嗎?我剛才聽到你的呻吟聲……我很擔心,所以進來看看你的情況。」她小心翼翼的聲音聽來有些忐忑不安,好像怕被說書人拒絕似的。
說書人皺著眉,搖搖頭,並未表示什麼回答。
兩人對望,容不下一絲絲聲音,當安琴抬頭看他,說書人用力吸氣,然後再次搖頭。
「你不想說嗎?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寂寞,聲音聽起來如此哀傷……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惡夢吧?」安琴再度詢問,接著鼓起勇氣看著說書人。
說書人沉默的走向床邊,取下領結夾,鬆開繫成蝴蝶結的紅色緞帶,將它們統統扔在床上,一副故意在少女面前寬衣解帶的樣子。
「哇……等等,你若要脫衣服,我就得離開房間了,不要脫!」安琴急忙叫著。
她看見他脫下左手的手套,要換到右手那一邊的時候,一道閃耀著鑽石般的銀色光輝,便從指套間滑擠而出,筆直地掉在地上。
說書人正要去撿,卻沒料到安琴的身影匆忙地跑過來,還搶先他一步,順手拾起那道光芒。
見安琴撿起他的銀色環戒,說書人不動聲色的注視她,並不急著要回戒指。
「好漂亮的戒指!這好像是兩枚環戒併在一起的造型,放在手裡並不覺得特別,但是看你戴在手上,我就忍不住想向你要來戴戴看……」
安琴抬頭望見說書人一臉平靜的神色,彷彿對她的話不感興趣,便道歉地說:「對不起!其實我不是故意要煩你的啦,我只是想跟你說話……如果你討厭這樣,那我就把戒指還你,順便離開房間。」
說書人沒有說話,只是用點頭的方式勉強答應她。
「什麼,原來你早就想叫我走了啊。唉,好吧,我還你戒指……」
當安琴將戒指交還給說書人,她突然發現這枚環戒摸起來的觸感微微鬆動,好像可以分成兩半似的。安琴沒多想,立刻以指尖輕輕旋開環戒,將分成一半的兩枚銀環夾在指間,讚嘆的說:「原來這是可以分開的,好別緻的東西!」
「安琴小姐。」說書人壓抑著不太愉快的臉色。或者,在一連串惡夢與現實的侵擾下,他沒有能使心情愉悅起來的力量,「請妳把戒指還我,然後給我一個安靜的空間。」
「不是啦,你看這裡有刻字!」安琴開心地打斷他的話,還把兩枚銀環湊到說書人面前,「這上面刻著三種不同的文字,但是刻得好潦草,不易辨認……說書人,這些文字是什麼意思?」
說書人見安琴反覆察看戒指,於是神情兇狠的瞪著她,還把戒指從她手上搶回來,怒斥道:「妳不該對我有好奇心,更不該對我的過去有絲毫的興趣,它們不是什麼有趣的故事,不准妳喋喋不休的追問!」
安琴受驚的看著他,「對不起,我不知道不能看……可是,你為什麼如此生氣?」
說書人察覺到自己的失控,連忙收起憤怒的情緒,吃力的做了一個深呼吸,並以耐心與原諒的口氣說道:「抱歉,可以的話,我不希望妳追問我的故事。」
「為什麼?」
安琴仍然只有這句話,當場惹得說書人不快。
見說書人不發一語,安琴沮喪的低著頭,「好吧……你堅持不說,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只是,說書人應該不是你的名字吧?我能不能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說書人察覺到安琴想盡各種跟他交談的辦法,眼神深處閃爍著名為渴望的光芒,他看著看著,不禁笑了。
「唉,算了,今夜的我有點不太對勁,妳算是受驚了!」他說:「我承認,我並不喜歡別人探究我的隱私,也不太知道如何安撫女性……但是我願意用我的故事做為害妳受驚的代價,安琴小姐,如果妳願意聽的話,請坐在床邊聽我說話。」
說書人朝安琴招手,指引她坐在床邊。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向來喜歡獨處的他,居然第一次有這種念頭……或許是安琴充滿關懷的問候,打動他石化的心。
安琴立即聽話的坐在床邊,她扭著雙手,看起來非常不安。
她見說書人緩緩坐下,手裡拿著環戒想事情出神的模樣,他挺直的鼻樑線條,令她心動不已。
「我想問你……像你這樣四處旅行有多久了?你不住在這個城市,卻始終停留在此處,難道有什麼原因嗎?」
說書人沒有說話,彷彿這個問題讓他覺得需要深思一下。過了一會,他才緩緩說道:「我不曉得。事實上,我已經忘了我過著雲遊四地,替人說故事維生的日子有多久,也許一年、三年、十年……也許連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我唯一記得的事情,就是要在某個城市找到我恨的人,並且殺了他。」
安琴睜大眼睛,一副因為面前男人說的話,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我很高興歲月並未在我身上刻下任何印記,唯有如此,我才能走過一座又一座的城市,為了找尋仇家而活……就好像在我的生命中,只剩下不管如何也要將仇家親手殺死的念頭。」說書人說到這裡,臉上平淡的表情綻出微笑的神色,「妳看到的我,外表似乎很年輕。但是妳絕想不到,我已經活了將近半個世紀之久。」
「怎麼可能?」安琴詫異道:「那個人對你做了什麼,你要如此恨他?」
說書人帶著慵懶的神情,對她笑了一笑。
他畢竟見過不少跟她反應相似的凡人,很難再有什麼激情的感覺。就連凡人最在意的生與死,他也淡然地一如眺望天空飄泊的雲影。
安琴不能理解說書人的沉默,便著急的看著他,問道:「好吧,這戒指到底有什麼意義,為何讓你如此重視呢?」
當說書人轉動戒指內側,光滑的亮面便映出「11.13 ,Freitag」的雕刻字跡。他的嘴唇無聲的動著,彷彿在唸戒指刻著的文字。
「十一月十三日,星期五。」安琴靠了過去,好奇地問:「是生日嗎?」
說書人將另一枚戒指交給安琴,「上頭刻著的,是我與妹妹的名字。」
安琴接過戒指,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它,唸道:「伊索德.戴維安……啊,伊索德這個名字,就是你在大廳對我喊的名字!」
說書人喃喃地說:「這兩個戒指,是我的父母留給我和妹妹的遺物,因為遺物的意義重大,所以我在上面刻了名字,好讓自己永遠記住。」
「剛才的日期又是怎麼回事呢?」
「那是我與妹妹分別的受難日。」他把臉轉過去,深深注視著安琴,「黑色的十三號星期五,會喚來魔鬼的詛咒。」
安琴聽得似懂非懂。
「我的名字叫做施洛德,戴維安是我的姓。」說書人的聲音輕飄飄的,好像在唸詩。
「戴維安.施洛德?」安琴唸著灰髮青年的名字,心裡充滿驚奇。
他苦笑著更正,「施洛德.戴維安。」
「你有名字,可是你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名字?你又為什麼會到處旅行?這其中一定有原因,對不對?」安琴想起了什麼,尷尬的捂著臉,「對不起,我問東問西,你一定覺得很煩。」
「強烈的孤獨侵蝕我的意識,死神倚著門邊,偷窺我的生命。我知道,祂會來,我知道,祂來了……」
「你小小聲的在唸什麼?是詩嗎?」安琴前一秒還在責怪自己多嘴,下一秒就故態復萌。
安琴見說書人陷入沉思,想必他正在回憶過去,心想得改口叫他施洛德了。
當她注視著桌上那盞暈黃的燈光發呆,室內氣氛安靜得出奇。
「這戒指上面刻著伊索德的名字,她是你妹妹吧?」安琴害怕的吞吞口水,忍不住地問:「她去了哪裡,你為什麼沒有跟她在一起呢?」
施洛德深沉的眸子掠過一絲溫柔的光芒,「她是我的妹妹,不過,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死了。」
安琴震驚的看著他。
「安琴小姐,我接下來要說的,是一個令我不敢想像的沉重故事。若妳要聽的話,我就說。」
安琴點頭,兩手放在腿上不敢亂動,但是她的眼神早就洩露自己的心思,「對了,你以前就留這種……這種遮掉半邊臉的髮型?」
「我以前的髮型不是這個樣子,髮色更不是這個樣子……但不管我怎麼回憶,卻想不出自己過去的模樣了。」他再次陷入沉思,「以前的我相信陽光,上帝,以及愛情。」
「我跟妹妹伊索德住在一個叫做弗蘭艾克的小鎮,專注研究一些有趣,普通人卻敬而遠之的東西……例如魔鬼。」
「魔鬼在哪?」安琴嚇得從床上跳起來,驚恐地看著四周。
施洛德自顧自的淡淡說道:「我過去曾在修會開設的醫院擔任醫師,主要照料傷患和前來教堂朝拜的教徒。我有空會寫一些小說,剩下的時間就拿來照料鎮上一些孤苦可憐的人,助人為快樂之本曾是我的座右銘。」
安琴坐回床上,著迷地聽施洛德講故事,他那如流水般緩慢的說話速度、流利的捲舌口音,讓她聽得相當忘我。
「我的妹妹喜歡花,所以她在花店工作。花店總是聚集一群定期向妹妹報到的男客人,不過在我親自觀察過伊索德的工作情形後,我很確定那些人平常沒有買花的習慣……」
「這真是稀奇的一件事!難道伊索德有許多男朋友嗎?」安琴問。
「不,這不稀奇,因為伊索德確實是個美麗純潔的姑娘。我敢保證,再也沒有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孩會比她更美……她有一頭紅褐色的捲髮,柔軟纖細的手腳,小小的鵝蛋臉鑲了一對祖母綠寶石般的水靈眼眸。她總是抱著裝滿花朵的提籃,招呼來往的人群,她的笑容能讓枯死的花又活了回來!真不可思議……」
施洛德仰著臉,閉起雙眼,讓自己的意識沉落於記憶中的畫面,把回憶的時光再度重現眼前。
那個他與伊索德曾經無知稚拙,不知憂慮的歡笑時光……
說書人被侍女引到樓上客房休息,他已經疲倦得快要發昏。直到他躺在床上,整個人便像跌入深邃的夢境般,深沉睡去。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如此沉靜的氣氛之中睡眠,是歌劇之城獨有的氣氛,還是因為他無意識的喊出那個一直被他視為禁忌的名字呢?
說書人承受不住精神與生理的雙重壓力,一邊害怕夢裡出現什麼不祥的預兆,一邊卻極為渴望獲得美夢的思緒之間,認輸的閉上雙眼。
城裡的氣候實在很差,除了瀰漫著的大霧,還有乾澀的風企圖從關緊的窗框吹進屋裡。它們攪亂原本美好的夢境,讓說書人平穩的氣息混亂,耳邊也跟著聽見可...
目錄
目錄contents
第三幕 綺想曲
Dritter Aufzug:Capriccio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目錄contents
第三幕 綺想曲
Dritter Aufzug:Capriccio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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