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首次肯定蔣介石在八年抗戰中的表現,本書便是首要例證!
書中收集多張珍貴歷史圖片,真實還原當年史實!
該書對國民黨軍隊在八年抗戰中的一些重要戰役、重要事件、重要人物進行了較詳盡地描述,作者用冷靜的筆調敘述歷史事實,力求以新的視角探討國民黨軍隊在抗戰中的作用及地位,內容具史料價值。
根據國民黨政府國防部1947年10月的統計,在八年抗戰中,國民黨軍隊作戰消耗合計3227926人,其中陣亡1328501人(包括9名上將,49名中將,69名少將,1.7萬多名校尉,有些統計數據略有出入),負傷1769299人,失蹤130126人,殘廢191644人,逃亡323436人。兩項合計為4165485人,犧牲是巨大的。
八年抗日戰爭,尤其是戰略防禦階段,國民黨軍隊中的大多數將士的作戰是英勇的,他們為抗擊日寇的進攻,為中華民族的生存進行過殊死抵抗,與全國人民一道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築起一道民族再生的長城,是永遠值得中國人民和一切愛好和平的人們的尊敬和懷念的。
該書對國民黨軍隊在八年抗戰中的一些重要戰役、重要事件、重要人物進行了較詳盡地描述,作者用冷靜的筆調敘述歷史事實,力求以新的視角探討國民黨軍隊在抗戰中的作用及地位,內容具史料價值。
作者簡介:
何桂宏,江蘇揚州人,1968年4月出生。1993年畢業於南京師範大學,現為揚州大學副教授,同時在中國人民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發表著作多部,論文數篇。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國民黨軍隊奮起抗擊日寇
一、平津保衛戰,犧牲兩員大將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夜,日軍以搜尋失蹤士兵為由,向北平西南部的盧溝橋發動進攻,駐守盧溝橋的二十九軍奮起抗戰,捍衛我國土、國威,揭開了中華民族全面抗戰、爭取獨立解放的序幕。
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後,日本帝國主義侵佔了中國的東北地區,並組建了偽「滿洲國」,以後又向察綏滲透。一九三五年開始,日本又向我華北地區伸出了魔爪,中華民族面臨著新的嚴重的民族危機。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日,日本外務省制訂《第三次處理華北問題綱要》,聲言要「對南京政權採取措施」。四月中旬,又召開外務、大藏、陸軍、海軍四相會議,陰謀侵佔中國華北。六月,關東軍參謀長東條英機揚言:「以對蘇作戰的軍事觀點來判斷中國目前的形勢,如我們武力許可,則應首先對南京政府加以一擊。」
一九三七年夏天,駐屯華北的日軍不斷地向負責華北防務的國民革命軍第二十九軍尋釁滋事,一時間華北劍拔弩張,戰爭的烏雲瀰漫了華北的上空。六月三十日,滿鐵總裁松岡洋石派駐北平的一個特務曾對人說:「一個星期以內,如果不發生什麼重大事件,就把我的腦袋給您。」七月一日,同盟社記者在天津向華北駐屯軍參謀長橋本群表示:近期內北平將會發生非同尋常的事態。此時的東京,傳言四起,「七夕的晚上,華北將重演柳條湖一樣的事件(即九一八事變)」。
日軍進駐豐台後,常以演習為名在盧溝橋附近挑釁,真槍實彈,晝夜不斷,有時竟逼近宛平縣城,模擬攻城,其用心和意圖昭然若揭,華北上空籠罩著戰爭的烏雲。
七月七日晚,駐豐台日軍一個中隊,以盧溝橋為假想攻擊目標,在橋北一公里的龍王廟一帶,舉行所謂的軍事演習。二十二時四十分左右,正在進行軍事演習的中隊長清水節郎,「仿佛」聽到步槍射擊的聲音,集合點名時又發現少了一名名叫志村菊次郎的士兵,於是在沒有任何確切證據的情況下,竟然武斷地判定是中國軍隊開槍,且誣指所謂失蹤士兵已被中國軍隊脅迫進入宛平城。日軍以此為藉口,提出入縣城搜尋。當時駐守豐台城的吉星文團長以時值深夜,日軍進城足以引起地方不安,且我方官兵正值睡眠,槍聲非我方所發,當場拒絕。所謂「失蹤」的士兵在二十分鐘後即已平安歸隊,但日軍仍然一再無理要求進城搜查。
深夜,北平幾個辦公署的電話鈴聲忙碌地響起來,日本駐北平特務機關長松井久太郎打電話給冀察政務委員會說:「有日本陸軍一中隊在盧溝橋演習時,仿佛聽見由駐宛平城內的軍隊發出的槍聲,使演習部隊一時紛亂,結果失蹤日軍一名,現要進入宛平縣城搜查失兵。」中國冀察當局毅然拒絕了日方的無理要求。接著,松井又一次給冀察外交委員會打電話威脅稱,如若中方不允許,日方將以武力保衛前進。為防止事態擴大,冀察當局被迫同意中日雙方派員進行調查。
所謂「調查」僅是日軍的緩兵之計,不久增援豐台的日軍趕到。日軍又提出無理要求:中國軍隊撤出宛平城西門外,讓日軍進入東門。此要求被守城的二十九軍吉星文團長嚴詞拒絕。日軍隨即向宛平城開槍,中國守軍忍無可忍,奮起應戰。
當時,二十九軍副軍長兼北平市市長秦德純命令吉星文:「保衛領土是軍人天職,對外戰爭是我軍人的榮譽,務即曉諭全團官兵,犧牲奮鬥,堅守陣地,即以宛平城與盧溝橋為吾軍墳墓,一尺一寸國土,不可輕易讓人。」
八日下午,日軍發出最後通牒,限令中國守軍晚間八時前撤至永定河東,否則日軍要繼續炮轟宛平城,中國軍隊嚴詞拒絕其無理要求。守軍團長吉星文,親赴前線指揮作戰,下令「堅守陣地,堅決回擊」。廣大官兵,義憤填膺,英勇殺敵,殲敵一百多人。二十九軍的一位士兵,用大刀接連砍傷敵軍十三人,最後壯烈犧牲。守衛盧溝橋北面的一連官兵,奮不顧身,前仆後繼,英勇殺敵,全連除四人外全部為國捐軀。雙方激戰,各有傷亡。
盧溝橋是北平以至整個華北通向中國南部的咽喉,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此時,由於日偽已經構成了三面合圍北平的態勢,位於平漢線附近的盧溝橋地區軍事地位更是非同一般。如果中國軍隊守住這個橋頭堡,進可攻,退可守,而一旦被日軍佔領,北平就成為了一個孤立無援的死城。一場國人期待已久的全民族反侵略戰爭就在這個敵我必爭之地打響了。
盧溝橋抗日槍聲響起的時候,蔣介石正在廬山。看完華北地方當局的「特急電報」,蔣介石隱隱地意識到,這次真的是退無可退了。
七月八日,他在日記中憤憤地寫道:倭寇在盧溝橋挑釁矣!彼將乘我準備未完之時使我屈服乎?或故與宋哲元為難,使華北獨立乎?倭已挑戰,決心應戰,此其時乎!
蔣介石在當天立即致電宋哲元:「宛平城應固守勿退,並須全體動員,以備事態擴大。」與此同時,蔣介石急電也迅速傳到二十六路軍總指揮孫連仲、四十軍軍長龐炳勳、八十五師師長高桂滋的指揮部,命令他們親率部隊火速向石家莊集中。蔣介石再次電示宋哲元:「從速構築預定之國防工事」,強調「守士應具決死決戰與積極準備之精神」,即使談判,也「務期不喪絲毫主權為原則」。
九日,雙方軍隊達成口頭協定:停止射擊;日軍撤至豐台;華軍撤至宛平以西,宛平由保安隊接防。
華北一向是宋哲元的天下,他對蔣介石、對日本、對救亡都有兩面性。對蔣介石,他是一面保持上下級關係,一面又行使自治,例如用人、行政、關稅、鹽稅、統稅等都歸自己支配,成為獨立化的政權。對日本,他是一面妥協,一面敷衍,碰到最大問題就推到南京政府去解決。對救亡,他是一面反共,一面主張「槍口不對內」;一面不敢公開鎮壓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救亡運動,一面反對在冀察兩省舉行抗日遊行示威。
當時宋哲元正在山東老家樂陵省親,華北防務由他的部將張自忠負責。二十九軍將士在當時已經奮起反擊日軍入侵,日軍也在考慮擴大事態,但宋哲元顯然對盧溝橋事變的性質和全國的抗日熱情估計不足,沒有及時對平津防務進行調整,而把大部精力用於與敵談判周旋以期「和平解決」上。
但是,和平的幻想很快就被不斷傳來的密報粉碎,日方大批援軍正從關外和天津方向源源開來,僅關東軍一周時間就調來了一個師團的兵力,日本國內和朝鮮另有五、六個師團的兵力正在增調中。特務系統收集的情報紛紛傳至南京,足以表明日本當局肯定有更大的企圖,至少,日軍這次不拿下冀察平津地區,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七月十一日,宋哲元奉蔣介石之令,從山東樂陵老家啟程返回北平。在北平郊外豐台車站,宋哲元乘坐的火車剛剛駛過,「轟」的一聲巨響,枕木飛濺,硝煙濃烈,一片狼藉。中國在華北的最高行政長官險些成了第二個張作霖。回到北平的宋哲元立即著手部署對日軍事。八天以後,如有神助的他再次從日本特務的地雷下死裏逃生。
華北不會上演第二個「皇姑屯事件」,也不會出現第二個偽「滿洲國」。暗中進行的陰謀活動破產後,日本決定武力進佔華北。七月十六日,日軍在準備妥當後,全力向華北發動大規模的武裝進攻。
●「盧溝橋事變」後,日軍以停戰談判為掩護,緊鑼密鼓地進行作戰準備。七月二十八日,北平大戰開始,二十九軍將士在敵我力量懸殊的情況下誓死堅守、英勇抗擊,佟麟閣、趙登禹壯烈殉國。
日本侵華野心由來已久,談判僅僅是掩蓋其繼續侵略中國真正動機的煙幕,在與中方談判期間,日本緊鑼密鼓地進行戰爭準備,一批批增援部隊從日本開赴中國。
十九日,蔣介石關於「最後關頭」的講話公開發表。次日,日本政府對南京國民政府徹底關閉和談大門。日本外務省召開首腦會議將事態惡化的原因,歸罪於南京政府。
十九日晚十時,日本中國駐屯軍表示:「從二十日零時以後,駐屯軍將採取自由行動。」二十日早晨,日本參謀本部部長會議認為:「以外交談判終究不能解決事變,為使平津地區安定,現在必須決定使用武力。」
從七月二十日起,日軍開始大量聚集,蓄意擴大「盧溝橋事變」。下午二時,日軍對宛平城及附近地區發動襲擊。二十一日晨,大批日軍飛機低空掠過北平上空。
二十五日,日軍佔領了廊坊車站。中國駐軍要求日軍撤退,遭到拒絕,雙方發生激戰。但敵我武器裝備實力懸殊,日軍地面部隊在空軍的掩護下,擊敗了中國駐軍。
二十六日,日本華北駐屯軍向宋哲元發出最後通牒,未得答覆,惱羞成怒的日軍開始發動大規模襲擊。當天傍晚,日軍一部,乘三十餘輛載重卡車強行闖入廣安門,另一部則在飛機的配合下攻佔了二十九軍在廊坊的駐地。二十七日凌晨,日軍更進一步地進攻通縣,一直與蔣有矛盾且對日本心存幻想的宋哲元,這時也斷了妥協的念頭。
二十七日,一封加急電報從北平發往南京。宋哲元向蔣介石報告稱:「北平為華北重鎮,人心所繫,人事所關。現在已成四面皆敵之形勢,通縣於今晨三時起,亦正在激戰中。職受國家與人民付託之重,已決心固守北平,以安人心,而作士氣,決不敢稍有畏避也。」
這一天,蔣介石也終於徹底摒棄了「緩戰」、「避戰」之想,他明確指示宋哲元務必固守北平、宛平各城,同時調集中央軍北上支援。他在日記中鼓勵自己:從此「當一意作戰,勿再作避戰之想矣」。此時,二十九軍將士在宋哲元的指揮下,已經開始了全面地抵抗。
二十八日,數以萬計的日軍,在飛機和坦克的掩護下,分別向北平、天津以及鄰近各戰略要地大舉進攻。
二十八日拂曉,北平城外南苑,約四十餘架日軍飛機對二十九軍司令部進行了輪番轟炸。在飛機配合下,日軍機械化部隊約三千人從地面發動猛烈攻擊。
面對強敵,副軍長佟麟閣與一三二師師長趙登禹誓死堅守,指揮部隊英勇抗擊。激戰至中午,雙方損失慘重。下午,佟麟閣奉命向大紅門轉移,中途被日軍包圍,在指揮右翼部隊向日軍突擊時,被機槍射中腿部。部下勸其退下,他執意不肯,說:「情況緊急,抗敵事大,個人安危事小!」仍率部繼續戰鬥,後因頭部再受重傷,流血過多,英勇犧牲。趙登禹突圍北走,行至黃亭子,被日軍伏兵擊中胸部,壯烈殉國。南苑失守。
佟麟閣、趙登禹是抗戰以來,中國軍隊犧牲的最高級別的將領。佟麟閣曾在南苑的一次軍事會議上,慷慨陳詞:「釁將不免,吾輩首當其衝。戰死者光榮,偷生者恥辱。榮辱繫於一人者輕,而繫於國家民族者重,國家多難,軍人應當馬革裹屍,以死報國。」
當天午後,宋哲元在北平城內召集北平市市長秦德純、第三十八師師長張自忠等人舉行緊急會議,商討是死守北平,還是放棄?本來國民政府和全國民眾都希望他們死守北平,但當地絕大多數人的意見是不忍使文化古城因戰火而化為灰燼。當議及北平必須留個負責人與敵暫時周旋以緩衝形勢時,張自忠立即站起來,毅然表示:為了國家和民族的長遠利益,為了二十九軍及時脫離敵人包圍的險境,我願意擔負這個重任,個人毀譽在所不計。於是,緊急會議終於決定退守保定,而以張自忠代理冀察政務委員會委員長及北平市市長,留在當地。宋哲元與秦德純前往保定,第二十九軍官兵也在夜半懷著悲憤的心情,默默地離開了古城北平。
張自忠留守北平期間,恪盡職守,兢兢業業,不久日軍逼迫他改組冀察政務委員會。張自忠不想為日本人辦事,化裝逃回天津家中,後去南京請罪。當時,不少人對於張自忠這一舉動頗多誤解,以為張自忠是賣國求榮的漢奸。張自忠在一封致全體將士的親筆信中表明了心跡:此次戰事發生,我全體患難手足,均以國家民族觀念為重,奮勇殺敵,不惜犧牲,其中艱難困苦情形,不言而喻……奉命留平,以後未獲與諸弟兄共同殺敵,致令諸弟兄獨任軍務,深以為歉。而社會方面頗有不諒之際,務望諸弟兄振奮精神,激發勇氣,誓掃敵氛,還我河山。非如此不能救國,不能自救,亦不能見諒於國人。
南京軍事當局經過多方了解,斷定張自忠不是漢奸,於是任命他為五十九軍軍長,許其回原部隊整編待發。這一決定,鼓勵了張自忠,為他日後在台兒莊大捷中圍殲磯谷師團埋下了伏筆。
北平淪陷時,在天津方面的中國守軍更是陷入了重圍。面對合圍而來的日軍,中國守軍拚死一搏,先行發起了進攻。由第三十八師副師長李文田所率部隊,於七月二十九日中午前反攻企圖佔領天津員警機關的日軍,一度奪回為日軍所佔據的飛機場及火車東站、西站,但在日軍的飛機轟炸與炮擊之下,不得不於次日放棄了天津。
隨著居於河北心臟部位的平津重鎮淪陷,戰局進入了新的階段。七月二十九日,蔣介石在南京接見新聞記者,發表了對時局的看法:「軍事上一時之挫折,不得認為失敗;而且平津戰事不能認為已經了結。日本既蓄意侵略中國,不惜用盡種種手段,則可知今日平津之役,不過其侵略戰爭之開始,而絕非其戰事之結局。國民只有一致決心,共赴國難。」
八月一日,蔣介石出席南京中央軍校擴大紀念周時,做了題為《準備全國應戰》的講話。在講話的最後,蔣介石重申:「我們從今以後,要認定不是我們失敗,就是他們滅亡,只要全國同胞大家照我的一貫方針和精神,作繼續不斷地奮鬥,日本人必不能滅亡中國,反轉過來說,我們必定能夠打敗日本。」
華北形勢危急,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蹂躪神州大地,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第一章 國民黨軍隊奮起抗擊日寇
一、平津保衛戰,犧牲兩員大將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夜,日軍以搜尋失蹤士兵為由,向北平西南部的盧溝橋發動進攻,駐守盧溝橋的二十九軍奮起抗戰,捍衛我國土、國威,揭開了中華民族全面抗戰、爭取獨立解放的序幕。
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後,日本帝國主義侵佔了中國的東北地區,並組建了偽「滿洲國」,以後又向察綏滲透。一九三五年開始,日本又向我華北地區伸出了魔爪,中華民族面臨著新的嚴重的民族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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