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妖怪推理2012年開春歡樂登場!
《百器徒然袋-雨》
另一個京極堂系列,
神‧榎木津禮二郎領銜主演,痛快冒險大混亂活劇第一彈!
「哇哈哈哈,久等了!
我就是普天之下,唯有一人的偵探,榎木津禮二郎!!」
【故事大綱】
第一回〈鳴釜-玫瑰十字偵探的憂鬱〉:
為了替遭逢橫禍的外甥女討回公道,我在友人的介紹下結識美貌無匹,言行舉止卻超級破天荒的偵探榎木津禮二郎。在他的蠻橫亂入下,事情愈來愈混亂,我好像也不知不覺中成了奴僕之一……
榎木津本回名言──「我來指揮!我來指揮!我說的話可是絕對的!」
第二回〈瓶長-玫瑰十字偵探的鬱憤〉:
我抱著輕率的心情,走進玫瑰十字偵探社,卻撞進了偵探正因為被父親逼著找尋失物,大發脾氣的混亂現場。結果被捲進根本搞不清東南西北的尋找失物之旅……
榎木津本回名言──「你想對我盡臣下之禮,對吧?很正確的心態,值得嘉許。」
第三回 〈山颪-玫瑰十字偵探的憤慨〉:
我被陷入瓶頸的漫畫家友人纏到受不了,替他前往中野向京極堂打聽可供作畫題材的消息。沒想到就連在古書肆家中也逃不開榎木津的糾纏,成為他的尋找山颪大業的奴僕,再次捲入一場奇異的藥膳料理風波……
榎木津本回名言──「惡勢力會消滅,我會繁榮昌盛,這不就是宇宙的定理嗎?」
作者簡介:
京極夏彥 Kyogoku Natsuhiko
作家、妖怪研究家、藝術總監。一九六三年出生於日本北海道,本名大江勝彥,曾在廣告公司擔任平面設計師、藝術總監。
一九九四年以妖怪推理小說《姑獲鳥之夏》晉身日本文壇,旋即引起各界矚目。
一九九六年以京極堂系列第二作《魍魎之匣》獲得第四十九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之後陸續推出《狂骨之夢》、《鐵鼠之檻》、《絡新婦之理》等系列作,大受讀者歡迎。京極堂系列小說人物設定鮮明、佈局精采,架構繁複,舉重若輕的書寫極具壓倒性魅力,書籍甫出版便風靡大眾,讀者群遍及各年齡層與行業。目前正以讓人瞠目結舌的奇快速度創作,最新京極堂作品為《邪魅之雫》。在由他親手開啟的這一輪推理小說的太平盛世裡,京極夏彥無疑盡得輕、快、準、簡、繁之粹。
一九九七年以時代小說《嗤笑伊右衛門》獲得第二十五屆泉鏡花文學獎。
二○○三年以時代小說《偷窺狂小平次》獲得第十六屆山本周五郎獎。
二○○四年以妖怪時代小說《後巷說百物語》獲得第一百三十屆直木獎。
二○○九年開始不定期連載京極堂系列第五本短篇集《百鬼夜行─陽》
近年來也致力於怪談的創作與推廣,著有《幽談》、《冥談》等怪談作品集。
譯者簡介:
王華懋
熱愛閱讀,嗜讀故事成癮,尤其喜愛推理小說與懸疑小說。現為專職譯者,譯有《白色巨塔》(合譯)《惡人》(以上為麥田出版)、《華麗的喪服》、《無止境的殺人》、《夏天.煙火.我的屍體》、《完美的藍》、《鐵鼠之檻》、《家鴨與野鴨的投幣式置物櫃》、《絡新婦之理》(以上為獨步出版)等作品。
章節試閱
此時……
「你們是白痴嗎!」
一道清朗的聲音響徹房間。
和寅縮起了脖子。
益田張開嘴角下垂的嘴巴。
抬頭一看,裡面有個人正傲然挺立在那兒。
是個高個子。他穿著美國海軍穿的那種圓領短袖襯衣、木綿長褲,攤開雙手,叉開雙腳地站著。
「榎……榎木……」
「沒錯!就是我。你們引頸期盼的榎木津禮二郎,你這個笨蛋!」
「你、你是……」
「哇哈哈哈哈哈!益山,你真是個愚蠢的奴僕兼偏執狂。在那裡磨磨蹭蹭地胡言亂語些什麼無聊話!這個混帳王八蛋!」
我呆了好半晌。總覺得……那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太沒常識了。
才見他敲鑼打鼓似地熱鬧登場,又以荒唐的口吻高聲吼出連串傲慢唾罵──這行為本身說恐怖也的確恐怖──但隨著男子大步走近,我發現了一件事。
看來這名男子的問題,出在他那脫離常軌的行動與他的容貌之間的落差。
他是個……美人。
茶色的頭髮,碩大的眼睛,褐色的瞳孔,一雙英挺的眉毛襯托出那色素淡薄的高貴五官。我從來沒見過如此俊秀的男子。那張臉簡直在說,「這才叫美男子。」
早苗也看得出神了──雖然也有可能是目瞪口呆。
「和寅也是,這個蠢蛋!你怎麼能滿不在乎地說出那種蠢得教人抓狂的話來?我在那兒聽了,氣得都快七竅生煙了,都沸騰啦!」
沸騰蒸發啦,我要是飯鍋,底都要炸啦──榎木津滿口無法理解的話,繞到大桌子後面,一屁股在大椅子坐下。
「先、先生原來醒著啊。」
「現在是早上,我當然醒著。我要是不醒,天豈不是永遠都不能亮了?太陽不出來,農民就傷腦筋了。」
和寅看了我一眼,露出大為沮喪的表情。
「先生,您在生什麼氣嘛?我又沒那麼蠢,要說蠢的話,益田比我蠢多了呀。說什麼道歉,那根本不現實嘛。」
「你在胡扯些什麼?蠢蠢蠢。不喜歡蠢的話,那就是笨。你那樣吹捧那些超級混帳是什麼意思?」
「人家又沒有吹捧他們。」
「明明就是。什麼不可能讓他們道歉、讓他們道歉也沒用,強姦魔就那麼了不起嗎?」
「一點都不了不起啊,可是這就是現實嘛……」
「蠢貨!這世上有誰敢不降服於我?世上一切活著的凡百事物都要歸依於我,這是世界的定理!我不會向任何人低頭,但是沒有人敢不向我低頭!」
「唉……」和寅嘆了一口氣。
益田以壞到底的眼神偷瞄了理所當然陷入沮喪的偵探祕書一眼,「喀喀喀」地笑了。
「喂,益田,有什麼好笑的?」和寅說。
「和寅兄,你自掘墳墓了。你都跟了榎木津先生這麼多年,怎麼還不了解他?你每次都把他的話照單全收,不曉得出了多少次紕漏,你也多少學習一下嘛,是不是?」
「什麼是不是,這個笨蛋王八蛋。」榎木津把腳擱到桌上,「你可是比和寅更蠢上一百倍的笨蛋呢。」
「為什麼?我啊……」
「閉嘴,笨鍋王八蛋。聽好了,那邊那個女人啊,可是碰到了超級淒慘的遭遇吶。她旁邊的人不是在生氣嗎……?」
矛頭突然轉向我,我嚇了一跳。
看這情況,我不曉得會被罵成什麼樣子。
就算我忍得下來,早已傷痕累累的早苗遇上這種野蠻人下流的謾罵,真能全身而退嗎?萬一那樣的話……
我的心中突然湧出深深的後悔。
那我簡直是專程把早苗帶來這裡任人糟蹋的。我真不該帶她來的。不,委託偵探根本就是錯的。
榎木津半瞇起一雙大眼,望向早苗。
「一片漆黑。」接著他說,「這不是一片漆黑嗎?聽好了笨鍋王八蛋,那些傢伙……」榎木津的視線轉向益田,「……豈不是天字第一號大笨蛋嗎!」
──他看到……記憶了?
我盯著偵探那張端正的臉孔。
他真的有那種超乎常識的能力嗎?這個行事奇矯的男子的眼睛究竟看到了什麼?
我完全無法想像。
那種非現實的畫面,已經超出一介電氣配線製圖工的想像力能夠企及的範圍。
「我說啊,笨鍋王八蛋……」
「隨便怎樣都好啦,可是那笨鍋王八蛋是啥?我不是飯鍋也不是人妖啊。」
「這很難說吶,人妖奴僕。你那片瀏海是怎麼回事?愈說我愈覺得你一定是個人妖了。好,我把你命名為人妖鍋好了。」
這次輪到益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不管你是人妖還是笨鍋都不關我的事。附帶一提,我不歧視人妖,但我討厭人妖。」
「先生以前曾經被有斷袖之癖的人求愛過。」和寅悄聲說。他的確長得一副會被那種人求愛的臉孔。「……所以才會討厭人妖。」
「嘍嗦,和寅,你再繼續多嘴,小心我把你捆成小包寄去北海道。聽好了人妖鍋,就算讓那種蠢到天邊的害蟲道歉,也一點意思都沒有,不是嗎?跟他們和睦相處做什麼?有什麼好處?」
「那你說怎麼辦才好嘛?難道說不應該答應委託嗎?」
榎木津嘖了一聲,說:
「壞傢伙當然要消滅。」
益田不高興了:
「那不是連環畫情節了嗎?什麼勸善懲惡,根本是虛構幻想,太不真實了啦。噯,那些人的確是做了壞事啦。可是就算是那樣,也是相對的嘛。我不能斷定犯了法就一定是錯的。世上不可能有什麼絕對惡嘛,說穿了就是有沒有情感在裡面。這種情況比起善惡,更應該重視早苗小姐深受傷害這一點吧。只要能夠安撫早苗小姐的心情……」
「你在學什麼京極啊,你。」
「京極是指剛才提到的那位中禪寺先生。」和寅為我們解說。
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是街坊愛訓話的老爺子嗎?謎團愈來愈深了。
益田露出困窘到了極點的表情,還垂下那為了演出弱不禁風風情的瀏海轉向榎木津,然後他以悲壯的聲音說了:
「可是榎木津先生,沒有其他解決方法了啊。」
「解決什麼?那樣哪裡算解決了?根本啥都沒解決到!壞人扭曲邪惡的信念道歉,那邊那位小姐扭曲悲傷的心情接受,那邊那個人扭曲自己的憤怒忍耐,這樣哪裡叫解決了?三邊都虧大了啊。就算全員都忍耐一些,也根本只是在累積壓力而已嘛。而且只有最差勁的傢伙不用忍耐不是嗎?」
「唔,是這樣沒錯,可是這是因為那個……」
「可是你個頭!」榎木津瞪著益田。他只有眼神相當精悍。
「不要瞪我嘛……」
「哼,還有你啊,人妖的怨恨要怎麼辦?」
「人妖?」
「你見死不救的那些醜八怪。他們也一樣遭到了暴力毆打啊。你要那些壞蛋也向他們道歉嗎?」
「可是人家又沒拜託我們……」益田的聲音快哭出來了。
「你對人家見死不救。人妖萬一死了,都是你害的。你這個人妖殺手。你應該宣言你是人妖,代替他們被圍毆的。實在是,半點用處也沒有。明明就是個奴僕,想以偵探自居,還早上一千八百年啦。想學京極那樣處理得皆大歡喜,還早上兩千五百年啦。」
「人家活不到那麼久啦。」
「意思是你到死都別奢想。好啦,給我聽仔細了,我容許的就是善,我不容許的就是惡,沒有其他基準!」
「這太胡來了……」
「哪裡胡來了?世間的基準,連拿來當擤鼻涕的參考都沒用。要是平等地聆聽每個人的意見,人都要睡著了,光睡覺又會爆發不滿。絕對的判斷基準只存在於個人心中。所以最偉大的我的基準,才適合拿來當世界的基準。偵探就是神,神就是絕對,不會被相對化!」
榎木津拍打桌子。
此時我終於注意到擺在桌上的三角錐上大大地寫著「偵探」兩個字。
那是什麼意思?
這……好像就是大河內說的名偵探的自覺。
再也沒有比這更簡單明瞭的自覺了吧。
益田垂著瀏海,倦怠地陷入脫力狀態,以哭腔說道:
「榎木津先生,那你說到底要怎麼辦嘛……」
榎木津以瞧不起人的模樣看著他那副德行。
「不是有句俳句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嗎!你竟然不知道嗎?聽好了,邪惡滅絕,神明昌盛,這是世間常理。人類是沒辦法與害蟲共存的。會想要與害蟲共存的,不是頭殼壞去的大笨蛋、好事者,就只有京極而已了!害蟲除了驅除殲滅以外,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了!」
「什麼殲滅,榎木津先生,就算他們是壞蛋,也不能就殺了人家吧?這又不是古裝劇,可不准什麼復仇的。」
「你這人也真糊塗吶,我不是說以牙還牙了嗎?你沒長耳朵嗎?」
「我聽見了啊,所以說……」
「所以你個頭。聽好了,笨鍋,那位小姐雖然碰上了很慘的事,可是也不是被殺了吧。這邊沒被殺,卻殺了對方,就變成以牙還眼、以耳還牙了!」
說的有道理。
榎木津一臉嚴肅地說,「再說,殺了那種愚蠢的壞蛋也是吃虧。」
「也是,不管多麼十惡不赦,殺了他們的話,就得吃上殺人官司呢。」
「不是那樣,笨鍋王八大笨蛋。」
「怎麼愈叫愈糟了。」
「我這還算手下留情了。我肯叫你就該感激了,這是神大發慈悲。」
「哪裡慈悲了?而且我說的可是天經地義的事。」
「天津第一?你在說啥?料理排行嗎?我說啊,你仔細想想看嘛!要是殺了對方,對方可就死啦。死了不就輕鬆了嗎?人就是活著才痛苦,死了大抵就輕鬆了。既不必苦惱,燒掉就只剩一把骨頭。咱們何苦甚至犯法,也要讓幫對方解脫?」
頭頭是道。
我無法判斷正不正確。
「我聽不懂啦……」益田說。
「那是因為你笨。聽好了,我最痛恨的就是乾乾的點心和灶馬,還有不乾不脆!你是奴僕,聽到主人說討厭,只要回答『是,遵命。』就是了。」
我再也不想碰上先前那樣的事了──榎木津說。
然後白面偵探望向我這兒。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我就像個忘了寫作業、害怕被老師點名的學生般,從傍若無人的偵探別開視線。一旁的早苗睜圓了眼睛,她大概正茫然失措吧。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心情,但那張表情很像她昔日的童稚面容。
「說起來,你啊……」榎木津不高興地說,「你,就是你。」
是在說我嗎?
我急忙「是、是。」地應答。
「你這樣就可以了嗎?」
「不,呃……」
「呃個什麼勁兒?你們為什麼就不能毅然決然地說話?現在可不是嗯呃啊哦地發愣的時候啊,委託人。那位小姐也是,妳希望的不是這樣的結果吧?」
「可是……」
我支支吾吾,早苗卻回答了:
「……但我不希望暴力方式的解決。」
「哇哈哈哈哈,暴力很輕鬆,但暴力解決不了任何事。不過我不爽極了,至少最後要讓我揍個一拳,不過那不算暴力,是天譴。」
有並非和解、也非妥協,又不是暴力的解決方式嗎?
我移動視線,脫力狀態的益田和抱頭苦惱的和寅接連進入視野。原來如此,榎木津就像大河內說的,是個破壞性的怪人。這麼說來,我們甚至還沒有彼此打招呼。
就在這個時候……
傳來了小梢的哭聲。
「啊啊……是要換尿布還是要喝奶呢……」
早苗還沒有起身,和寅就搶先站起來了。看來他迫不及待想要逃離這古怪的狀況,小梢的哭聲就像來自上天的救兵。
早苗起身追上去,結果第一個打開和室門的卻是榎木津。
「噢噢!這不是嬰兒嗎!」
榎木津跑進榻榻米房間,笑著抱起小梢高高舉起,跳也似地跑出來了。榎木津說著「喏,你們看是嬰兒呢真了不起。」等意義不明的話……
模樣樂極了。
「多可愛啊。噢噢,看你惹人疼的。我來聞聞你頭頂的味道吧。」
榎木津滿臉堆笑,把鼻子按在小梢的頭頂上,嗅個不停。
「哇哈哈哈哈,多可愛啊。」
「先生,看你把人家弄哭了啦,借給我。」
「噢噢,哭了啊,真厲害,這樣啊。」
「什麼這樣,看,人家媽媽都在傷腦筋了。」
早苗的確一副傷腦筋地正在苦笑。
偵探高高抱起小梢,這次嗅起她的臀部一帶:
「唔唔,尿尿了。這樣啊,尿尿啦,尿尿嘍,真了不起。」
看來……怪人相當喜歡小孩。
笑逐顏開,指的就是他這個樣子吧。
和寅再次要求交出孩子,榎木津似乎還沒有聞夠,一副戀戀不捨的模樣,把小梢交給早苗了。
早苗哄著小梢,說了聲「失陪一下」,走進和室關上了門。可能是哺乳時間到了。榎木津以陶醉的眼神看了和室的門一會兒,然後「呵呵呵」地笑,轉向這裡:
「好,這次我來指揮!每次都叫我幫忙,這次輪到京極那傢伙來幫我了。那邊那個!你一起過來。笨蛋王八蛋也過來。太麻煩了,由你來說明狀況吧。天譴要來了!」
榎木津禮二郎高聲這麼作結。
此時……
「你們是白痴嗎!」
一道清朗的聲音響徹房間。
和寅縮起了脖子。
益田張開嘴角下垂的嘴巴。
抬頭一看,裡面有個人正傲然挺立在那兒。
是個高個子。他穿著美國海軍穿的那種圓領短袖襯衣、木綿長褲,攤開雙手,叉開雙腳地站著。
「榎……榎木……」
「沒錯!就是我。你們引頸期盼的榎木津禮二郎,你這個笨蛋!」
「你、你是……」
「哇哈哈哈哈哈!益山,你真是個愚蠢的奴僕兼偏執狂。在那裡磨磨蹭蹭地胡言亂語些什麼無聊話!這個混帳王八蛋!」
我呆了好半晌。總覺得……那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太沒常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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