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是聽得到死者聲音的屋子,
在前往那兒的路上,不論你想起了什麼,千萬別說出來……
不可思議的空間,曖昧模糊的記憶
在生與死的兩端精心打造的記憶迷宮
──你,找得到出口嗎?記憶、妄想、愛情、死亡,
領你望見人生最難以解釋,卻又最難以忘懷的八個片段。〈有庭院的家〉:老友留我獨自一人幫他看家。只有我和他那剛死去的妹妹在這棟屋子裡,沒想到我一轉頭,她卻巧笑倩兮地站在簷廊上看著我 ……
〈冬天〉:那棟豪宅的某個小房間的牆壁裡,躲著一個小女孩。總是沉默不語的她是我冬天的回憶,有一天,她開口了……
〈凬之橋〉 :傳說經過那座橋,就能聽到死去之人的真正心聲。祖母牽著幼小的我走過那座橋,聽見了不該聽見的……
〈來自遠野物語〉:「遠野」,那裡一定有著令人懷念的妖異魔物。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去那裡……
〈柿子〉:在我小時候的記憶中,總有顆孤零零地懸掛在樹頭的大柿子和全身漆黑的老太婆。那些究竟是記憶還是妄想……
〈空地的女人〉:和男友大吵一架後,我衝出門外。漫無目的地閒逛一陣後,我走到了某塊長滿雜草的空地前,居然有個面無表情的女人盯著我,令我全身動彈不得……
〈預感〉:家會染上住的人的顏色,會累積住的人的記憶,一旦住的人不在了,那家也就死了。而谷崎先生就住在這麼一棟已經徹底死亡的家裡……
〈前輩的故事〉:所謂的記憶,就是死去的「現在」,就是現在的「幽靈」。我和前輩一起看到了幽靈,它說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
【何謂怪談】遭遇到鬼怪──也就是幽靈、妖怪、怪物等超自然存在,或是碰上無法合理說明的不可思議現象之際,產生的恐怖、驚愕、怪異或是不可思議之感的情緒,透過文章(話術),讓讀者(聽眾)實際感受到這些情緒。
──東雅夫(日本怪談雜誌《幽》總編輯)【京極夏彥談怪談】1、怪談是在日常的都市縫隙中遇到非常的怪異。
2、雖然寫文章也必須想像讀者的情緒,但我認為講怪談的基本,是實際觀察聽者的反應,配合對方的反應講述故事。不理解這個立場的話沒辦法寫怪談文章。
3、令眾人回憶起面對面講述怪談互相喚醒彼此恐懼之心的原初體驗。
作者簡介:
京極夏彥(Kyogoku Natsuhiko)
作家、妖怪研究家、藝術總監。
一九六三年生於日本北海道,
一九九四年以「百鬼夜行」系列第一作《姑獲鳥之夏》出道,隨即震撼日本文壇,獲得各方矚目。
一九九六年以「百鬼夜行」系列第二作《魍魎之匣》獲得第四十九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之後快筆撰寫此系列,目前已有九部長篇和五部短篇集。
除「百鬼系列」之外,熱愛日本怪談的京極也致力創作怪談文藝作品。
除了翻案改寫江戶怪談的《喫笑伊右衛門》、《偷窺狂小平次》之外,
尚有以「在日常的都市縫隙中遇到非常的怪異」的概念持續創作中的現代怪談系列《幽談》、《冥談》,
並持續推廣怪談文藝,為目前日本的怪談熱潮的幕後推手之一。
譯者簡介:
王華懋
熱愛閱讀,嗜讀故事成癮,尤其喜愛推理小說與懸疑小說。現為專職譯者。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書店店員激賞,京極夏彥全新境界!
「讀完後,有種莫名的快感!」
──日本書店店員 臼井夢子
「讀完後,恐怖感覺不會立刻湧現,但真正恐怖的是在放下書後的第二天、第三天……」
──日本書店店員BOOKSルーエ 花本武
「不讀到最後一篇,不能得到喘息。」
──日本書店店員 紀伊國屋書店 金澤勝
「精緻美麗的故事,恐怖中帶著懷念。」
──オリオン書房ノルテ店 辻内千織
媒體推薦:書店店員激賞,京極夏彥全新境界!
「讀完後,有種莫名的快感!」
──日本書店店員 臼井夢子
「讀完後,恐怖感覺不會立刻湧現,但真正恐怖的是在放下書後的第二天、第三天……」
──日本書店店員BOOKSルーエ 花本武
「不讀到最後一篇,不能得到喘息。」
──日本書店店員 紀伊國屋書店 金澤勝
「精緻美麗的故事,恐怖中帶著懷念。」
──オリオン書房ノルテ店 辻内千織
章節試閱
不過橋,就到不了那裡。
經過那座橋時,要變得宛如一陣風。不可以開口,不可以和擦身而過的人四目相接。即使聽到話聲,也要裝成聽不懂。垂下頭,只盯著自己的腳尖前端,只管交互挪動左右腳地一直到過橋為止。
這是規矩。
我不記得其他的規矩了。
我也不曉得是不是還有其他規矩。
可是只能這樣做,因為這是規矩。
二十多年前,我曾經走過那座橋。
我覺得我過了那座橋。
我應該過了那座橋。
當時我還很小,兩歲還三歲,已經會走了,也聽得懂別人的話了,但還不是個完整的人。
我被祖母牽著。
祖母比平常更用力地捏住我的手。平常……是指什麼時候?
我也不確定是和什麼時候相比而這麼感覺。
但我清楚記得祖母乾燥的手掌握住我的手的觸感。
除此之外的事,都難以說是真實體驗的記憶。
該說是之後學到的事後體驗嗎?
我是什麼時候去那座橋的?為何去那裡?那座橋在哪裡?我完全不復記憶。橋的記憶長期以來被我拋在腦袋角落,我在生活中完全沒有想起它。
我只有片斷的的記憶,宛如老舊幻燈片般的視覺資訊。
視野不良的景色。
欄干。
擬寶珠。
還有明明是淡褐色,卻顯得黝黑的腳底下的木板。
還有祖母的話。
──過橋之前,
──不能說話。
──過橋之前,
──只能聆聽。
──即使聽到,
──也不能答。
祖母的話,化成祖母懷念的聲音在腦內一隅零碎殘留著。
那究竟是在何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是如何聽到的聲音?我一直不明白。
每次偶然想起祖母,就只有這些話語片斷浮上意識表層,但我甚至未曾在意過那究竟是什麼、原本是什麼。
手掌的觸感,
古老的景色,
祖母的話,
這些重新在我的內在構築成一個記憶,是才不久前的事而已。
那座橋出現在民俗資料上。
說是民俗資料,也不是多了不起的東西。
是一本不到五十頁,製本粗糙的活版印刷小冊子。
大概是自費出版,版權頁上沒有發行人的資料,設計和裝訂也簡略到了極點。
小冊子上也沒有標價,似乎不是在書店販賣的商業出版品。硬要說的話,比較類似期刊論文之類的抽印本。不過這只是是我的看法,它的樣式雖然接近簡易製本,但我想絕對不是抽印本之類的東西。
作者是……豬俣功次郎。
頭銜是文學博士,但我孤陋寡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沒有前言也沒有後記,也沒有說明這是什麼種類的出版物。
當然,出版的經緯也完全不明。
版權頁只刊登了作者的住址,然而儘管有如此明確的個人資料在上面,別說是作者生年了,連經歷等個人簡介都付之闕如。關於作者,除了住址以外,沒有任何記述。
只知道這本冊子是大正八年七月十日發行的。
書名是《劫之濱附近的祭祀俗信》。
劫之濱是縣北的一座小漁村。
說是漁村,也是出版當時的事,現在漁獲量遽減,那個地區的漁業已經完全消失了。
況且那裡甚至不是個村子。
依目前的住址,濱田町六丁目至七丁目一帶,是相當於劫之濱的地區。
濱田町是我生長的城鎮──平河町的鄰町。雖說是鄰町,但中間隔了一座山,所以算不上近,搭公車要花上四、五十分鐘。不過平河町本身距離市街地相當遠,看在其他地區的人眼中,應該和濱田町算做同一處吧。濱田町與平河町在地圖上是兩兩相鄰,而且也多被稱為「平河濱田地區」,歸成一處看待。簡而言之,劫之濱可以說就是我出生地的地名吧。
然而一開始我完全不曉得那裡是指哪裡。
濱田町是由鄉田村、山川町、鄉濱村透過町村合併,在二十年前誕生的町。合併之後,三個町村名消失了,所有的地方都成了濱田町幾丁目。住址上沒有更細的地名,只到所番地就結束了,地圖上也沒有個別的地名。
濱田町靠海的一帶──舊鄉濱村,就是過去的劫之濱(gou no hama)。
不,附近的人現在還是管它叫鄉濱(gouhama)。
我以前也是這麼稱呼的。話雖如此,那並非正式的名稱,而是俗稱。
當地沒有任何標誌,我也沒有機會寫這個名稱,因此長期以來,我都不曉得「鄉濱」究竟是哪兩個字。長大以後,我才發現那就是舊村名「鄉濱」。可是劫之濱的話,字就不同了。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根深柢固地以為那並非聚落的名稱,而是海岸的名稱。
那裡有一塊雖然小,但可以進行海水浴的沙灘。
我在小學的時候曾經被母親帶去一次,中學、高中的時候,也和朋友去過幾次。
我記得那裡只有一家類似海邊小屋的店。
話雖如此,鄉濱也絕非觀光地區。夏天好像多少熱鬧一些,但會去的只有鄰近居民。原本從事漁業的人家幾乎都不再捕魚了,夏季一過,更是蕭條到了極點。偶爾好像很罕見地會有釣客來訪,但這裡沒有民宿,交通也不方便,所以數量極少。因為這裡的人口極為稀少,如果沒有和其他地方合併,可能已經廢村了。
十年前我還住在鄰町,當時鄉濱一帶就已經非常冷清了。
我發現到鄉濱就是劫之濱以後,那本老舊簡陋的小冊子,對我來說變得特別了一些。
所以我讀了一下。
這本書分門別類地介紹了劫之濱的神社、祠堂、石碑、史跡,記錄了相關的祭禮活動、稗官野史和傳說、俗說,以及所謂的迷信傳說等等。雖然極為模糊,但也刊登了幾張當時的照片等等,我想多少有史料價值。
關於作者豬俣某人,我也調查了一下。他的頭銜是文學博士,但好像沒有擔任大學教授之類的工作。他沒有其他著作,也沒有出現在學術界的記錄中。說是研究家,看來也只是在野的鄉土史家。
我靠著冊子上的地址追查,發現豬俣好像曾經在縣南的中學執教。不過雖然查到有個同名同姓的人存在於同一個時代,卻怎麼樣都找不到那就是作者本人的確證。
只能說「好像」,就是這個緣故。曾經擔任過中學教師的那位豬俣氏,在昭和三年,六十二歲的時候過世了。他沒有親人,別說是他生前的為人了,連詳細經歷都不清楚。
如果兩者是同一個人,那麼小冊子出版就是他五十三歲左右的事。
我請專攻民俗學的人看了一下,對方說從出版時期來看,可能原本是為了投稿《鄉土研究》而寫的稿子。
雜誌《鄉土研究》是由日本民俗學的創始人柳田國男所創刊,並擔任編輯的雜誌。它的稿源來自遍布全國各地的會員投稿,是所謂的同人雜誌。
關於民俗學,我是門外漢,但唯有這部雜誌,我還知道一些。《鄉土研究》後來成為民俗學這門學問的專門雜誌,它在發展的過程中,似乎嘗試過各種研究方法。
因為當時柳田對於民俗學在日本發展的形式,還沒有一個確實的方法論。
柳田曾擔任鄉土會的幹事,這個同好會的資助者是農學家新渡戶稻造。柳田本身也學習農政學,同時也以國語學者聞名。
從這些事實也可以看出,一開始的《鄉土研究》並非狹義的民俗學研究雜誌,而是也有可能選擇承襲內村鑑三的《地人論》作風的鄉土學研究雜誌路線。鄉土學是一門從農政學、地理學等各種角度思考地方政治、經濟、歷史的學問。
事實上,聽說與柳田交情甚篤的碩學之士南方熊楠就曾經致函柳田,主張應該從討論產業、經濟等地方制度的樣貌著手研究。
我的研究領域是近世的地方經濟史。如果柳田接受熊楠的提議,《鄉土研究》應該也會成為我的重要研究資料;可是熊楠的意見被否決了。
結果《鄉土研究》成了建立日本民俗學基礎的有益實驗。柳田提倡的新學問,是以資訊的形式蒐集地方的文物習俗,藉此考察這個國家獨特的文化風土的成立過程,是一門內省的學問。
贊成柳田主張的全國有志之士各自將居住地區的各種情況整理成報告投稿過去。
這個豬俣某人有可能就是資訊提供者之一,他與柳田國男的關係完全不明,但我想這個猜測雖不中矣不遠矣吧。
比對之後,我發現豬俣氏的著作與《鄉土研究》報導內容的構成及文體十分相似。豬俣氏即使不是會員,至少也受到《鄉土研究》的啟發,我想他一定受到了《鄉土研究》的影響。
可是,雜誌《鄉土研究》在大正六年停刊了。
辛苦整理出來的稿子無法投稿出去,同時也因為沒有發表的園地,迫不得已只好自費出版──這是朋友的看法。
這類稿子除了透過柳田國男之手出版這種幸運的例子,似乎大部分都由當地的大學或民俗學會、鄉土研究會擔任發行人,低調地問世,不過我居住的這一縣,對於鄉土的歷史或民俗研究似乎沒什麼熱情,據說幾乎沒有研究會或學會之類的團體。
不,到現在還是沒有。
民俗誌、鄉土資料之類的東西少得可憐,內容也十分平淡。縣史、市史、町史之類也沒什麼編纂出版。我對所謂的縣民性格沒什麼感覺,但這一點是確實的。這裡好像……沒有半個人對自己的鄉土感興趣,豬俣氏的時代也是如此吧,他大概只有自費出版一個選擇。
自費出版的話,出版冊數、分發地點就不清楚了,很多作品也不會收藏在國會圖書館裡。
從這個意義來說,《劫之濱附近的祭祀俗信》要說是珍本,也算是珍本吧。
我在市史編纂室發現了這本珍本。
說是編纂室,也只是市公所角落一個佈滿灰塵的房間而已。雖然還算大,但有一半是倉庫,或者說儲藏室。
不,那裡本來就是儲藏室。
聽說五年前,在重新翻修老朽化的市公所時,挖出了好幾箱古文獻記錄之類的紙箱,真的如山一般多。
公所方面原本似乎打算處理掉,但有人指出裡面或許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便決定暫時保管。
我覺得這是個賢明的處置,但或許只是辦事人員膽小怕事罷了。況且有人指出可能有貴重物品,指的如果不是學術價值而是古董價值,那麼心態也不怎麼值得嘉許了。
若是考慮到先前說的對這種事不怎麼熱衷的縣民性格,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吧。
即使如此,總之古老的資料是保留下來了。
不過也只是因為丟不了罷了。
整理需要人力,也需要時間,還需要空間,也就是得花錢。在財政緊縮的時節,似乎還是不可能擠出那種預算。
它在儲藏室被晾了兩年。
約三年前,在屆齡退休的職員號召下,幾名對鄉土史有興趣的人集合起來,組成了市史編纂委員會。雖然叫委員會,但並非官方組織,而是一群民間志士。每到週末,有空的人就集合起來,將箱子裡面大量的紙山加以分類,整理得稍微像樣一點,這樣罷了。成員全都超過六十歲,幾乎都是有興趣、但沒經驗的門外漢。
擠不出預算,但想做的話就請便──就是這樣的公家機關差事,是一場消極的計畫。
我每個月會參加一兩次集會。
表面上的名義是市史編纂的顧問,但說穿了只是整理資料的幫手。當然,市公所沒有付我酬勞。我不是顧問,而是天經地義似的義工。
我是被大學時代的恩師拜託的。
恩師……他算吧。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稱呼了。他在近世史的研究領域是個知名的學者。
他也是這個市出身的。市史編纂的號召人是他的親戚,委員之一還是他中學時代的導師。
我和他是在課堂上認識的,我在東京的大學專攻日本史。
就像前面提到的,我的專門是近世經濟史。我會選擇經濟史,其實也是受到他的影響。
我在研究生時代,主要研究近世的海運經濟。我也曾經前往古老的世家望族調查,整理塞滿整個房間的紀錄本等等。那個時候真的很快樂。
我本來想留在大學的,可是無法實現。我捨棄了成為學者的道路。
現在我在縣立的小博物館擔任館員。我等於是停止自己的研究了,但一樣每天接觸老東西,幾可媲美古物商。我工作的博物館規模很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收藏,但還是有古文書之類的物品,所以我也習慣整理那類資料了。
我幼年失怙,母親也在前幾年離世了。老家賣掉了,已經拆個精光。我現在住在工作地點附近的縣南。除了是我的出生地以外,這一帶與我幾乎是毫無瓜葛了,或許是這一點讓我覺得寂寞吧。
所以我才答應了委託。
接到他的來電時,我眼前一片發黑。
事到如今他怎麼有臉……?
我這麼想。不,不對。他果然、果然對我……
這種戀戀不捨的心情,
不能說,沒有。我這麼想。
我,
喜歡他。我憧憬他,然後,
我們發生關係,有了緊密的連繫,然後,
我被拋棄了。不,是我拋棄他嗎?不是的。不是什麼拋棄被拋棄的問題。男女關係沒有高低主從之分,只是我們的關係崩壞罷了。總而言之,我跟他──恩師,完了。
若要說完了,我跟他根本就不應該開始。
不過橋,就到不了那裡。
經過那座橋時,要變得宛如一陣風。不可以開口,不可以和擦身而過的人四目相接。即使聽到話聲,也要裝成聽不懂。垂下頭,只盯著自己的腳尖前端,只管交互挪動左右腳地一直到過橋為止。
這是規矩。
我不記得其他的規矩了。
我也不曉得是不是還有其他規矩。
可是只能這樣做,因為這是規矩。
二十多年前,我曾經走過那座橋。
我覺得我過了那座橋。
我應該過了那座橋。
當時我還很小,兩歲還三歲,已經會走了,也聽得懂別人的話了,但還不是個完整的人。
我被祖母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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