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慧犀利小娘子VS冷面腹黑貴世子,一部皇商嫡女的生存奮鬥史!
她因一場意外而穿越至陌生的朝代,成為皇商的嫡長女葉雲水。憑著現代醫學知識,救回命懸一線的太后,孰料太后一道懿旨,將她指婚給尊貴的莊親王世子秦穆戎。秦穆戎俊美冷酷,卻對她寵愛無邊。
此時,西北戰起,莊親王不願交還兵權,以防子孫無依而被太子一黨屠盡,於是不顧傷軀,執意領兵上戰場。秦穆戎擔憂父親安危,意欲親自披掛上陣,卻被莊親王嚴厲拒絕。
葉雲水雖憂心莊親王此行凶多吉少,但也害怕秦穆戎遭遇不測,惴惴不安之餘,赫然發現自己又懷孕了。太子虎視耽耽,秦穆戎西北之戰勢在必行,外有惡犬,內有虎狼,她忽而感到茫然,一時間竟不知該何去何從……
作者簡介:
琴律
起點女生網作者,女生作者裡頭髮最短的──比禿長點兒,比板寸短點兒;性格多變──比溫柔粗狂點兒,比暴躁細膩點兒;做事較真──碼字苛刻點兒,家務胡鬧點兒;終歸是一大手大腳、沒心沒肺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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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一連三日,葉雲水專心處理府中的雜事,將後半個月府中之事全都分派下去,而夏氏自進宮歸來的第二天開始,便跟著葉雲水到議事廳主事,葉雲水把事吩咐完,則讓管事們每日都回給夏氏:「……我不在府中的時候,你們便向四夫人回差事,莫覺本妃不在府中,你等便可鬆懈,旁的事我倒是未仔細交代給四夫人,那獎懲的規矩我卻是說了個仔細,你們可好自為之。」
葉雲水這話明擺著是先給個下馬威,夏氏不自覺挺了挺腰板,管事們倒是都倒吸了口氣,只覺得這日子可沒他們思忖的那般舒坦。
待把事情都吩咐完,管事們都退下去辦事,葉雲水又跟夏氏細說了少半個時辰的府中大小事例,本還要繼續說著,夏氏卻連忙擺手,一臉哀苦地道:「二嫂饒了我吧,我這腦子裡現在可什麼都忘了!真納悶了您這整日得操多少的心思,擱了我身上,我一日都堅持不住了,您還是跟我說點兒簡單的,不然非得讓我弄亂了不可,二嫂跟二哥要出去多久?」
夏氏本是滿懷信心的來,可這沒待了一上午,便覺得渾身都不舒坦。葉雲水早已想到了她會這副模樣,笑著道:「不過是跟妳說一遍,讓妳心裡多點兒記性。一時記不住也無妨,接觸久了,自然而然就都進了心裡。」
「這讓我自個兒留這裡,我也辦不利索啊!」夏氏略微猶豫,「二嫂還是留個人在這裡幫襯幫襯,不然我心裡沒底。」
葉雲水嘆了口氣,思忖片刻只得說道:「回頭我讓胡總管去妳那裡一趟,該吩咐的事我會事先叮囑他。」
夏氏拍拍胸口,笑著道:「二嫂心裡有數我就放心了,這可真不是人幹的活,累得我腰都酸了!哎喲,我得回去看看姝玖,也不知奶娘是否餵好了……」說著,連忙起身,向葉雲水行了福禮,快步離開了。
葉雲水無奈搖頭,夏氏這個人跟秦慕謹還真是一對兒,都是旁日裡惦記事,但事來了又怕累、怕苦,讓人一眼就能看透個底,也難怪秦穆戎執意不肯讓小兜兜太過受寵,生怕養出秦慕謹那樣的軟性子。
養出這樣的兒子倒不怕,怕只怕在這種家庭裡出這麼一個,那將來可真是被賣了都是要替人數銀子了。
把心中這點兒牢騷拋到腦後,葉雲水帶著丫鬟婆子們回了水清苑。
秦穆戎正在張羅著出行的安排,因要行得遠,故而王府的侍衛自是要精挑細選,疏忽不得。瞧見葉雲水歸來,秦穆戎帶她進屋坐下吃茶,順便說著袁家的事,「……袁家的人剛剛提前送了信來,說是明日一早便到,除了三舅父一家子外,還有二舅父。」
「二舅父?」葉雲水皺了眉,那袁二夫人和袁雁然可都是他的妻女,他這次竟也跟著到涅梁來,看來袁家與太子秦中岳聯姻之事,這袁家二舅父在其中也起了關鍵的作用。
這是覺得要找回點兒臉面?還是覺秦穆戎對不起他?
「世子爺有什麼打算盡可以說,妾身還是有肚量的。」葉雲水如此說辭不過是希望秦穆戎莫擔憂此事,縱使那袁家二舅父對她有什麼惡言惡語她也無所謂,終歸都看秦穆戎如何想。
「肚量?」秦穆戎笑著瞄了她一眼,語氣淡然地道:「這個肚量不能有。」
葉雲水納悶地看他,剛那話語之意難道不是要讓她忍上一二?
秦穆戎捏了她的小臉一把,「袁家與宮裡頭結親,為何提前接二連三通知我?」
小眼珠轉了轉,葉雲水瞪眼道:「難不成想把這個送了您這兒來?先放出個欲與宮裡頭結親的消息,然後看爺是否有什麼動作?」葉雲水嘴上如此說,心裡頭卻惡意腹誹,十三歲的女娃子,再看秦穆戎這身姿,豈不是得給揉碎了……想著自個兒都臉紅。
秦穆戎看她那複雜眼神,再看那面色微紅,不禁輕彈了她的額頭,「又想什麼壞心思呢?」
「妾身不過是在想他們到底想怎麼對待爺……」雖是如此說,可話語裡明顯有心虛之意,葉雲水連忙轉了話由子,「爺已是說過不讓妾身跟著操心袁家的事,索性爺怎麼吩咐,妾身怎麼做就是了。」
「他們提前散出這個信兒,不過是想看我做什麼,可不管我如何做,他們都會尋由子撕破臉,把這事賴到我的身上來……明兒中午在楚香樓辦桌酒席,請他們用頓飯,然後咱們便出城。」
秦穆戎這話一出,葉雲水正喝著水險些嗆了口,連忙拍著自個兒的胸口咳了半晌,整張臉都紅透了,「爺只請頓飯?」之前袁家來可是住在王府裡的,如今卻只請頓飯。
雖說秦穆戎已知袁家到涅梁所為何事,可袁家還沒正式撕破臉,這話不從袁家人口裡說出來就做不得數,可秦穆戎卻……
秦穆戎幫她擦著小嘴,語氣篤定地說道:「所以剛剛說了,妳這次不能大度。」
葉雲水翻了眼,難不成又要她撒潑來著?
門口丫鬟過來回報秦忠到此求見,秦穆戎起身出了門,葉雲水拄著胳膊思忖,袁家既是已經提前打了招呼,該準備的禮自是少不得。這份禮她也要好好籌備,讓袁家心裡有氣卻也得嚥了肚子裡。想跟宮裡頭聯姻她雖無法阻止,可卻也不會讓他們如此舒坦。
這一晚,秦穆戎未歸,葉雲水獨自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只在快天亮時才瞇了片刻,待醒來時,已是太陽高照,秋風簌簌。透過窗櫺看向窗外,白雲朵朵,飄懸於湛藍天空,這好日子卻要見袁家這些人,就像是一盤美味中落了那麼幾隻蒼蠅……
起床洗漱用了早飯,秦穆戎還未從外歸來,葉雲水思忖片刻,叫了吳嬤嬤和邵嬤嬤,「給小兜兜穿好衣裳,然後妳二人都跟著,姝蕙也帶著。」
吳嬤嬤和邵嬤嬤略感納悶,「不是下晌才走?」
「袁家來了人,今兒世子爺要在外請他們,用了這餐之後咱們就走。」葉雲水簡單說了幾句,卻未提那重點之事。袁家人不說出來,她也不能先漏了風,畢竟這吳嬤嬤和邵嬤嬤都是太后跟前的人……
兩位嬤嬤得了這消息,立馬回西廂去給兜兜和姝蕙穿戴。臨巳時初刻之時,秦風從外急忙趕來,「世子妃,世子爺在門口等,袁家的諸位爺和夫人已經到了。」
「他們到了何處?」葉雲水一邊叫著丫鬟們往外走一邊問著秦風。
秦風抽抽了嘴角,「被世子爺直接帶去楚香樓了。」
葉雲水聽了這話,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秦風兩眼,秦風連忙道:「袁家人得此消息雖有不願,可卻未說出過分的話來,世子爺此刻正在楚香樓候著,世子妃還是快著些。」
葉雲水點頭,帶著兜兜和姝蕙迅速地上了轎。看來秦穆戎雖是引著袁家人往楚香樓去,但暫未提及不讓他們住到王府的事,不過這話提不提都是無用了,這頓飯吃不了幾口,便要鬧僵了……
行到門口,葉雲水看到了周大總管。
周大總管似也看到葉雲水的暖轎行至到此,連忙上前行禮,回話說著:「世子妃安,小世子、蕙小主子安,奴才今兒得了世子爺的消息,讓奴才在這裡候著。」
秦穆戎應是已對周大總管私下吩咐過了,她沒再多問,「那就辛苦周大總管了。」說完,使了眼色給花兒,花兒知喚著秦風,秦風讓王府侍衛開路行進。
撩起後簾,葉雲水看著那周大總管的臉色複雜難言……
不過,臉色難看的不僅是周大總管一人,葉雲水到了楚香樓,一進門便看到了袁家的眾人聚在此,一張張臉好似掛了喪似的難看。
楚香樓裡沒有其他賓客,想必是秦穆戎已經包下此地,可這空曠的地兒、空曠的桌上更是空碗、空碟,連杯茶都未有……
見葉雲水到此,掌櫃上前點頭哈腰地巴結道:「奴才給世子妃請安,世子妃吉祥,您今日裡可是身子康癒?」這一副神色顯然是上次葉雲水把這楚香樓裡最貴的幾百兩銀子的菜餚全都賞了。
葉雲水對秦穆戎行了禮,又看向袁三舅父和袁三夫人,袁三夫人身旁一個年幼之女,低頭臉紅,那一副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
秦穆戎朝著葉雲水點了點頭,「這是二舅父。」
葉雲水福了福身,「二舅父。」
那袁家二舅父卻是冷哼地絲毫不理,葉雲水早就知道這難纏之人會是如此態度,臨機一動,轉頭罵起那掌櫃:「狗奴東西,世子爺的親眷到此,連杯水都不給上你主子不在這兒就狗眼看人低,狗肺子都被自個兒啃了不成?」
葉雲水這般指桑罵槐,讓袁家所有人都冷了臉。
葉雲水雖罵的是這楚香樓的掌櫃,可這話中的尖刺讓袁家人不由得往自個兒的身上想。
主子不在,這隱含的不就是已逝的親王妃?
袁家三舅父不禁皺緊了眉頭,因有袁家二舅父在此,故而未先出頭,反而看向袁二舅父。
袁二舅父掃了秦穆戎一眼,冷哼一聲:「糙言糙行,何有世子妃風度?跋扈囂張,實在過分!」
秦穆戎紋絲未動,葉雲水卻早就準備好把袁家人氣走的打算。
她不管鬧騰到什麼程度,也比秦穆戎與袁家人談壞了好。在秦穆戎的身上他們可以挑得出養恩施恩,如若是跟她這個女眷鬧出矛盾,便把袁家姑娘許給太子為側妃,這反而會讓人嘲笑袁家荒唐。
與她一個女眷吵幾句嘴,就卑躬屈膝地把姑娘嫁給害死自家嫡親妹子,又與親外甥有仇的人,這即使有天大的養恩都說不過去……
秦穆戎的過往之事,她並不清楚,但卻清楚他並非是私心極重之人,他這般欲對付袁家,定也是心中難忍。
昨兒思忖了一宿,她今兒再來時,看到那空碟子空碗,這興許就是秦穆戎早已下好的套子,那她就要做這個引子,故意把袁家人氣走。她這會兒心裡頗暢快,就是要看看這袁家人到底有多大的忍耐力。
拋開心中雜思,她聽到袁二舅父那般斥責,便笑著道:「二舅父說的對,這是本妃的錯兒,本妃出身皇商之家,年幼時生母過世,沒人教導,說話粗鄙慣了,可卻是個直性子,心裡不隱那些腌臢事!太后她老人家也時常訓本妃,要知曉三從四德,王爺也曾教育本妃,要知忠孝仁義,這些繞嘴的話本妃雖不能完全明白,世子爺卻教了本妃一件事,那就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這話明擺著是帶了刺,未等袁家人有什麼反駁斥怒,她又轉了話風,「本妃是個直性子,太后她老人家怕本妃教不好小世子,又許了兩個她老人家身邊的嬤嬤來替本妃教導孩子。」說罷,側身指引著吳嬤嬤和邵嬤嬤,「安和宮中的嬤嬤,還不見過袁家眾位舅父,這可都是大月國的英武悍將,立過汗馬功勞。」
吳嬤嬤和邵嬤嬤今日穿的便是宮嬤正裝,那袁家的人剛剛看著也未往心裡去,葉雲水突然說她們是太后身邊的人,讓袁家人心驚不已。
袁家人今日前來都揣著挑秦穆戎身上的毛病,藉此鬧掰,然後再談將袁三夫人的次女許給太子秦中岳的事,既是賺了個理,又讓王府吃了個悶虧。可眼下有太后身邊的人在此,袁家人不由得凝重起來。
太后寵秦穆戎這是人盡皆知的,許女給秦中岳,太后如若惱了執意不肯,就算明啟帝親自出面也無可奈何,誰知今日世子妃會跟著來?不但跟著來,還露出潑婦相,簡直讓人忍無可忍。
袁家三夫人想明白此事,使了眼色給袁二舅父,示意他莫再尋思拿葉雲水撒氣,而後笑著上前說道:「這兩位嬤嬤勞苦功高,從安和宮中出來替世子妃照看小世子,可是委屈妳們了。」
袁三夫人如此話語,無非是想知道葉雲水故意搬出這兩位嬤嬤是否在嚇唬她們,沒准是安和宮中掃地的,那也算得上安和宮的嬤嬤。
邵嬤嬤自是知道她乃何意,便上前屈膝行禮,隨即說道:「三夫人興許記不得老奴了,老奴卻認得三夫人。您在明啟四年入宮選秀時,正是老奴的師傅教的規矩,受罰被打破了手,是老奴為您擦的藥。」
邵嬤嬤這話一出,讓袁三夫人愣半晌後弄個滿臉通紅,雖然記憶中實在沒這嬤嬤的印象,可卻不敢再對過去提及太深,否則指不定還會有什麼腌臢事被挑出來。
袁三夫人尷尬地向邵嬤嬤福了福身,說道:「倒是要給這位嬤嬤行禮道謝,沒有您當初的扶持,我也無如今的好日子。」說罷,叫了身旁的丫鬟,「賞這位嬤嬤一百兩銀子,算是圓我的一點兒心意。」
丫鬟端著那一百兩銀子便送上邵嬤嬤跟前,邵嬤嬤卻是擺手不收,「多年往事不值再提,老奴謝過三夫人好意。」說完,退到了葉雲水身後。那丫鬟僵在那裡不知所措,反倒是讓袁三夫人覺得沒了臉面。
葉雲水笑著看那傻愣著的掌櫃,斥道:「你還站這裡作什麼?還不去準備酒水吃食,快去!」
能在楚香樓當掌櫃的可不是傻子,聽著這袁家人與世子爺、世子妃之間的幾句簡短話語,便知這之間的關係絕非親戚相見那麼簡單,又聽葉雲水的喝斥,便拱手賠罪,滿臉哀苦,「都是奴才的罪過,這後院的井突然枯了,那收集的霞飛玉泉在前些天小公爺遠赴西北時全都帶走了,奴才這些時日忙碌著酒樓之事,忘了讓人去收集,這會兒已是派人去往霞飛山取泉,還望世子妃稍等,奴才這就下去上酒菜!」說完,掌櫃小跑著就退了出去。
中間一攪和,這初次相見的交鋒算是告一段落,秦穆戎一直不聲不響,葉雲水看他一眼,他臉色冷漠,顯然是早對袁家不滿,不知之前是否已有過針鋒相對的話碴,又見秦穆戎未對她有什麼阻攔之意,她便繼續按之前思忖好的計畫辦。
之前只與這幾人見了禮,這會兒卻是介紹著小兜兜和姝蕙上前,「給幾位舅爺爺請安。」
姝蕙已會說話,邵嬤嬤領著她上前挨個的向袁家人請安。因輩分小,這挨個人磕頭行禮,袁家人自是少不了這獎賞,再一看這姝蕙身上紅藍寶都做了鑲嵌,那拳頭大小的福祿壽三色翡翠金項圈掛在脖子上格外扎眼,連腳上穿的巴掌大的小鞋都用金線繡的……
如此一來,袁家人若賞的物件太差,就丟了臉了。
袁三夫人這般瞧了一遍,怔了半晌,讓丫鬟收回之前預備的禮,把自個兒手上戴的冰種翡翠鐲子摘下送給姝蕙,「之前不知這小姑娘多大,準備的物件不太合適她……」說罷,又看著小兜兜一身小世子的四爪金蟒的袍子,臉上更是僵了僵,又摘了脖子上一串小葉紫檀的佛珠,笑著道:「這是我在出嫁前,於齊安寺中靜齋一年,歸家時齊安寺主持所贈,雖知世子妃也曾在寺廟靜修過,但這確是我的一番心意,送與小世子留個念想,佑他平安……」
送了物件,又提起葉雲水曾在寺廟靜修……這話明擺著是在指葉雲水在臨嫁秦穆戎之前的那一番周折。
葉雲水接過那佛珠,笑著道:「三夫人的一番好意,本妃心領,雖也曾在寺廟靜修過,但只留一丫鬟在身旁伺候。本妃那時年幼,荒唐事做的不少,但唯獨只做了一件積德之事……」說到此,笑著轉頭看向秦穆戎。
除卻太后,無人知曉葉雲水曾救過秦穆戎。袁家人雖與秦穆戎關係親密,但此事他是絕不會告知他們的。
秦穆戎看著葉雲水望過來,又見袁家眾人皺眉不解,便點頭淡言道:「積德的事就是遇上了我。」說到此,轉頭問向袁二舅父,「西北正戰,二舅父與三舅父卻到涅梁,不知有何急事?」
這話明顯帶著質問之意。
莊親王都遠赴西北,袁家人居然回到涅梁,這事如若宣揚出去,袁家還不得擔世人叱罵?連親王都捨身赴戰,而他們卻藉由子逃離戰場……
「西北有莊親王統帥出征,你大舅父如今身居副將之職。」袁三舅父未提來涅梁有何事,話語也無與葉雲水初次相見那般慷慨直爽,情緒中帶著一絲芥蒂,讓人發自內心的不舒坦。
「還以為兩位舅父有何重要之事,昨日本應出涅梁,卻等到今日,如若兩位舅父不用我相陪,今日短暫相聚之後,我便出城。」秦穆戎如此說出,讓袁三舅父看了袁二舅父一眼,兩人都在思忖,這秦穆戎到底知不知道他們是為結親而來?
袁二舅父掃了袁三夫人身後的小姑娘一眼,將話敞開了說,提前做個鋪墊,說道:「皇上欲給蝶錦許一門親……」
袁蝶錦便是袁三夫人的次女。
袁三夫人聽到眾人談及此,只得露出笑,「正是此事,否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到涅梁來。」
「皇上許親?」葉雲水把話接了過去,瞪大眼睛看著袁蝶錦,上上下下掃了好幾遍,「不是聽說今年的選秀因戰事停了?前幾日中秋進宮也未聽文貴妃娘娘說起此事,難不成宮裡頭又改了心思?」
袁三夫人冷笑,話題既是提到了親事上,她自把心裡頭準備好的說辭都露了出來,「這事與選秀無關,袁家一共只有兩位嫡親閨女,第一位不用我說,世子妃想必心中應該記得很是清楚,第二位未定親的只有我這位二姑娘,興許是宮內的覺出之前對大姑娘罰得過了,故而再賜我這位姑娘一門親,算是對袁家的撫慰。」
「宮裡頭罰?」葉雲水掃了袁二舅父一眼,行了禮道:「本妃知那袁二夫人和袁大姑娘如今在廟中靜養,不是宮裡頭的意思,而是……」話沒說完,她便輕笑著走到袁蝶錦面前,開口問道:「幾歲了?」
「她今年已經十四歲了。」袁三夫人忙回一句,明顯是瞞了歲數。
葉雲水卻未拆穿,反而驚愕地言道:「十四?看著可才十一二歲,倒是本妃疏忽了,把這小外甥女的親事給忽略了,這卻要給三舅夫人賠個不是,可如若十四長成這副身板子,倒是有點兒單薄了,這要多吃點兒好的補一補才行!幸好本妃今兒帶了不少奇珍藥材,本是欲送給三舅夫人的,這會兒轉送給蝶錦姑娘更是恰當了!」說著,看向花兒,「還不把禮盒都呈上來!」
花兒得了信,連忙跟巧喜二人把早先預備的禮盒全都端了上來,大大小小一共好幾十盒,都快把這桌子鋪滿了。
葉雲水順手打開這些盒子,對袁三夫人和蝶錦說道:「這可是治療宮寒之症最好的藥,百兩銀子才有一錢,蝶錦姑娘用了,自是能調養得好,將來嫁了人,定會一舉得子!」話著,又拿了一旁的藥,什麼宮寒、脾虛、月事不穩全都是最上等的藥,可她越是這般說,袁三夫人和其他人越是臉色深冷。這還沒嫁的姑娘吃這種藥,如若傳出去,豈不是在說這孩子一身病,那還當什麼太子側妃了?
袁三夫人咬牙切齒地把氣嚥了肚子裡,「多謝世子妃好意,暫且不必說這些藥了!」
葉雲水看著她那副模樣,便把藥都放了一旁,又仔仔細細看著蝶錦,把蝶錦看得臉色通紅,低頭不語,「……這眉清目秀的樣子,長得真像太子妃!」
一連三日,葉雲水專心處理府中的雜事,將後半個月府中之事全都分派下去,而夏氏自進宮歸來的第二天開始,便跟著葉雲水到議事廳主事,葉雲水把事吩咐完,則讓管事們每日都回給夏氏:「……我不在府中的時候,你們便向四夫人回差事,莫覺本妃不在府中,你等便可鬆懈,旁的事我倒是未仔細交代給四夫人,那獎懲的規矩我卻是說了個仔細,你們可好自為之。」
葉雲水這話明擺著是先給個下馬威,夏氏不自覺挺了挺腰板,管事們倒是都倒吸了口氣,只覺得這日子可沒他們思忖的那般舒坦。
待把事情都吩咐完,管事們都退下去辦事,葉雲水又跟夏氏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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