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五集)帶著濃濃恨意重生的她,化身為一半佳人一半魔鬼的罌粟花,誓要向那些踐踏她尊嚴的人索回一切……
★ 瀟湘書院超人氣大神作家,300萬點閱率。
★ 長篇古代架空愛情小說,全套五集。
★ 復仇是必然的,基調是溫馨的,過程是曲折的,結局是圓滿的;
男主是有愛的,女主是表裡不一的。
關鍵字:重生、復仇、宅鬥、甜蜜
前世,她因爹娘雙亡而投奔舅父舅母,
卻被至親之人設套,汙衊她與人有染,毀她清白。
原來表哥的脈脈柔情、舅父舅母的溫暖關懷都是假象,
他們的目的是她爹娘留下的龐大遺產。
狠毒的舅母,將她活生生毒死,
臨死前,她厲聲發願:「我寧可永不轉世,也要讓你們不得好死。」
然而,自黑暗之中醒來,她卻未如預期的化身為厲鬼,
而是重生回到了四年前,
那時,爹娘剛雙亡,她剛投奔舅父舅母,剛踏入伯爵府,
再一次,她站在了命運的轉捩點前。
帶著濃濃恨意重生的她,
化身為一半佳人一半魔鬼的罌粟花,
誓要向那些踐踏她尊嚴的人索回一切……
〈分集大綱〉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求的不只是她的展顏一笑,更要她的比翼雙飛!
他的身邊有各色各樣的美女,有衝著郡王名頭來的,有衝著他無雙俊顏來的,但他從來沒有興趣。這些女子,要麼虛偽得讓他噁心,要麼白癡得讓他煩躁,當然也有真正聰慧賢慧的淑女,可是一言一行都是禮數、一舉一動都是規矩,讓他覺得呆板得跟屋裡擺的花瓶沒有兩樣。
又或許,她們對他有所求,不敢表現出真性情,又或許僅僅是氣場不和,總之,在遇到她之前,他覺得天下的女子就只有兩類──看著煩躁的、看著不煩躁的。
見到她之後,他才發覺還有第三類,是會讓他時時想著再見一面,想著她今日會做什麼,想著她會不會也想著他……
作者簡介:
姓名:菡笑
牡羊座,業餘愛好看文,為揪住青春的小尾巴,於是提筆碾墨,成為了萬千網路寫手中的一員。文筆溫馨,寫作風格輕快,青春氣息濃厚。初入瀟湘書院,憑藉權謀中透露溫馨的《妾本庶出》,獲得了不俗的成績和超高的人氣。之後推出的《君心向晚》(網路原名《重生之嫡女不乖》)也取得了上佳的成績。本文女主聰慧美麗低調,男主俊美深情,家鬥配合宮鬥,緊張的情節中,不乏溫馨的親情、友情、愛情,故事可讀性強。
相關著作
《君心向晚1》
《君心向晚2》
章節試閱
眼見著八月十六越來越近,君逸之也越來越急。楚王妃將兒子的情形瞧在眼裡,也時常派人悄悄跟著兒子,雖然總是被他給甩開了,可是她也能大體猜出兒子去了哪裡。原就為了俞筱晚的事被婆婆斥責過幾次,兒子還不跟她貼心,她如何會要這樣的兒媳婦進門?她心中有了計較,便與王爺商量道:「逸之都快十七了,房裡應當添兩個貼心點的丫頭了。」
這貼心點的丫頭是什麼,楚王爺自然是知道的,只淡淡地道:「這種事妳安排就是了,問我做什麼?」
「臣妾是先來請王爺的示下,免得逸之不願,又要鬧起來。」王妃親自幫王爺添了茶,小心地解釋:「逸之總往外面跑,名聲又是那樣……雖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可是他已經封了爵,就當顧及皇室的顏面,咱家難道還少了美貌溫柔的婢女?家養的婢女懂規矩又乾淨,不比花樓酒坊裡的清倌人強?我是想著,要麼多給他安排幾個,隨他看哪個順眼,總歸是拘在府裡,比四處亂跑的強。」
關於家養的婢女比花樓的清倌要強這一點,楚王爺是持保留意見的。同僚們聚會,常會選在風流之地,那些清倌人的眉眼風情,可不是美貌婢女能比得上的。當然,能將兒子拘在府中是最好的,免得總有人參他教養不嚴。
於是楚王爺對王妃的做法表示了大力支持,「妳只管選人便是,明日休沐,我叫逸之過來給妳請安,將事情定下來。」
君逸之這會子正在跟俞筱晚下棋,一旁有惟芳長公主和憐香縣主、曹中敏作陪,觀棋的比下棋的多,加上俞筱晚又是個臭棋簍子,這盤棋就下得極慢。
俞筱晚又落一子,君逸之小聲問道:「妳再想想,要下在這裡嗎?」
俞筱晚頓時就心虛了,左右看了看,希望惟芳長公主和憐香縣主能給她個提示。
憐香縣主的心思不在棋盤上,隔一刻鐘就向窗外張望一下,小聲地問:「不是說,今日妳家的表姊妹會來店中取新製的秋裝嗎?」
俞筱晚的成衣店現在在京城極負盛名,曹老夫人便將幾位小姐的新衣都交給俞筱晚的店裡做了,曹家的兄弟姊妹都是親自上店裡來試衣的。憐香縣主不知是從哪裡得知了這個消息,特地跑來,怕就是為了見一見曹中睿吧。
惟芳長公主實在是看不下去俞筱晚的棋路了,一屁股將其擠開,「總悔棋,這得下到什麼時候去,說了晚上還要去遊河的!」說著又抬眸看了曹中敏一眼,「你可不許不去,你不去,晚兒就不能去了。」
曹中敏只笑了笑,倒是俞筱晚不好意思了,「敏表哥還要參加秋闈呢,沒幾日了。」
秋闈就在九月初,曹中睿兩年前就中了第二名,不必再參加。
曹中敏只是笑了笑,「沒事兒,我的功課溫習得差不多了,恩師也說,越到考試越要放鬆一下,免得繃得太緊,進了考場反而緊張,展示不出所學來。」
君逸之聽了這話勾唇一笑,「正是這個理。」忽然猛打了兩個噴嚏,不由得喃喃道:「怎麼回事?哪個在害我?」
惟芳長公主嘿嘿一笑,「那也是你害的人太多了。」
不多時,曹中睿帶著三位姊妹過來,掌櫃黃重安排幾位少爺小姐到樓上的雅間,捧出最時興的幾套衣裳讓他們挑。待聽說晚上一塊兒去遊河,幾人都十分興奮。
北海可不是一般人能遊玩的地方,惟芳長公主親自開路,才帶了幾人一同上船,舫船一直要遊到南海。沿岸燈火輝煌,眾人都倚在欄邊,吹著涼爽的秋風,聊著天南地北的樂事。忽然對面迎上一艘畫舫,惟芳長公主覺得奇怪,便使人去問,原來是君之勉請了韓家和長孫家的人在遊河。憐香縣主與長孫芬的交情不錯,便開口邀約道:「不如咱們一塊兒吧。」
君逸之立即反對,「畫舫不大,擠不下這麼多人。」
君之勉卻道:「我們這邊只有七人,你們也只有九人,這雙層的畫舫,有什麼容不下的?」又看向惟芳長公主道:「難道小姑姑只拿逸之當皇侄嗎?」
惟芳長公主不好不應,就讓奴才們搭了船板,將那邊的人接過來。長孫羽秀秀氣氣地道謝,韓世昭噙著優雅的微笑,奉承道:「還是長公主的船精緻大氣。」
惟芳長公主十分不待見他,只哼了一聲,去拉韓甜雅和長孫芬,將長孫芬介紹給俞筱晚。韓甜雅跟俞筱晚已經很熟了,四人就去湊了一桌牌。男人們應當另外有安排,可是君逸之跟他們都不對盤,便蹭到這桌來,坐在惟芳長公主的身邊幫著看牌。君之勉好像要跟他作對似的,也溜達了過來,坐在惟芳長公主的另一邊。
俞筱晚是惟芳長公主的上家,君逸之要避嫌,坐在另一側,倒把個靠近晚兒的位置讓給了君之勉,心裡頭直窩火,便招呼「卿卿我我」的長孫羽和韓世昭道:「都過來打牌吧。」說著硬將君之勉拉起來,「走,總看著什麼意思,咱們也打去。」
四人往桌前一坐,曹中睿就湊了過來,他很想與這些權貴少年親近,君之勉就將位置爽快地讓給了他,趁君逸之以主人之姿交代小太監拿果子點心的功夫,自己又坐到了方才的位置,只不過這回,看的是俞筱晚的牌。
「為何看到我總是躲?」君之勉看著牌,忽然小聲問道。
俞筱晚一怔,隨即一笑,「勉世孫多心了。」
「不是多心,妳認出了我是誰,所以怕我嗎?在晉王府第一眼看到妳,我就知道妳認出我了。」
這一回俞筱晚真是心驚了,手中的牌捏著,忘了放下去,君之勉就從她的手中抽走牌,幫她出了。之後君逸之叫了曹中敏過去接他的位置,也坐了過來,從中打岔,總算是解了俞筱晚的圍,但之後玩了些什麼,俞筱晚根本就沒印象了。
尋了個時機,君逸之悄悄將俞筱晚拉到一邊,輕聲問她是怎麼回事。俞筱晚便將君之勉曾潛入曹府,被她撞上的事兒說了。君逸之的眸光閃了閃,勾起唇角道:「妳還怕他承認當過賊嗎?」
俞筱晚這才定了定心。是啊,堂堂親王世孫跑去當賊,他敢認嗎?只不過,他瞞了這麼久,為何要忽然點破呢?
君逸之卻是在想,堂兄是聽誰號令的查到曹家去,難道也是在查那件事?這時候忽然自揭身分,莫非是想從晚兒的口中探知什麼?
正想得入神,君之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兩人身邊,噙著一抹高深的笑,緩緩道:「大家說行酒令,你倆躲在這兒,是怕罰酒嗎?」
面對君之勉半是調侃的言辭,俞筱晚沒有回應,只微微福了一禮,便提著裙襬,娉婷地到船艙裡去了。君之勉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君逸之好幾眼,淡淡地道:「你們的交情不錯,她居然連這種事情都跟你說。不過你應該知道什麼事情能傳出去,什麼事情要悶爛在心裡。」
君逸之斜睨了君之勉一眼,皮皮地笑道:「我明白的時候自然知道什麼事情能說、什麼事情不能說,可是我喝醉的時候就不一定能管住自己的嘴了。不過,若有人想跟我搶人,我的心情就會不好,心情一不好,就喜歡喝酒,一喝酒,我就會喝醉。」
君之勉盯著他看了幾眼,冷冷一笑,轉身便回了船艙。想威脅他?他才不信君二這傢伙的鬼話。縱然他夜潛官員府第是重罪,可是連帶著也會壞了俞家小姐的名聲,看君二對俞家小姐那緊張的樣子,想必不會這般魯莽。
等君逸之也進了船艙,惟芳長公主早讓太監們將三張方桌拼成了一張長桌,十六名少男少女團團圍著坐下。自家姊妹挨個兒坐在一起,身旁一邊是自家的兄長,另一邊是旁的小姐,免去了男女混坐的尷尬。
上好的葡萄酒和新鮮果子、精美糕點擺了一桌,最令人矚目的是桌首主位的一套十八件、一個套一個盛放在一起的酒杯。頂上最小的那只酒杯只龍眼大小,僅能盛一錢酒。下面最大的酒杯,足有菜碗大小,恐怕能裝下半斤,這是給輸了的人罰酒用的。惟芳長公主是主人,由她起頭開了酒令,以今夜的月色為題,吟道:「初生似玉鉤。」詠完,見眾人沒有異議,便將酒杯推開。
坐在她下首的君逸之則接道:「裁滿如團扇。」也免了酒。
在座的都是名門望族的子弟,自小進學,這種普通的聲律之類的遊戲,倒是攔不住,但接得上與接得好還是有區別的。曹中睿最擅長此類詩文音律,每到他時都有佳句,便是穩重如韓大公子,也不由得輕聲同弟弟說道:「你這位學弟到底是個有才的,以後多帶他來參加一下府中的詩會吧。」
韓世昭略一遲疑,不便在這酒桌上說三道四,便輕輕嗯了一聲,不置可否。倒是坐在他身邊的韓甜雅張了張小嘴,想說幾句,又礙著女兒家的矜持,終是沒說,只是這麼一打岔,酒令剛好行到她面前,她卻只聽兄長們談話去了,沒注意上家曹中睿吟的是什麼,一時怔住。
惟芳長公主立時笑了起來,「罰酒!罰酒!」
小太監十分有眼色地取了一只中等酒杯,斟滿了酒。
韓甜雅噘起小嘴,愛嬌地拉了拉二哥的衣袖,「二哥,你幫我喝!」
韓世昭正要應下,曹中睿卻站起來道:「是我的不是,方才是我沒接好,這一杯,我代韓五小姐喝下。」說著,就俯身去拿那只酒杯。
惟芳長公主玉手往酒杯上一按,蹙著眉道:「若是你的句子沒接好,自然會罰酒,既然沒罰,就是接得好呀,要你幫韓五小姐喝什麼罰酒?」
憐香縣主心裡酸得能擰出水來,故意暗示性地道:「若是曹二公子不能說出個合適的緣由來,可是不能代酒的。曹二公子,你可是要再想一想?」
韓甜雅小臉漲得通紅,不知為什麼,悄悄地去瞥了一眼曹中敏,見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望著曹中睿,心不由得一沉,賭氣似的一把搶過酒杯,揚聲道:「是我自己沒接上,當罰則罰。」末了,咕嚕咕嚕幾口喝了下去,喝得太快,最後還嗆了幾下。韓家兩位兄長忙扶著小妹坐下,一個幫忙順背,一個笑著將空酒杯推給惟芳長公主。
惟芳長公主嘟囔道:「原不必喝這麼急的,倒是我的不是了。」
韓世昭笑道:「不敢言殿下的不是,是小妹急躁了。」
這一來,曹中睿就顯得尷尬了。曹中雅忙悄悄拉了二哥一下,讓他坐下來。
曹中睿連聲向韓世昭解釋:「原是覺得自己的詩句接得不好,讓韓五小姐為難,才想將功補過,哪知好心辦了壞事?」
他的心裡並非真這樣想,只不過見韓甜雅麗色奪人,竟不輸給晚兒表妹,不由得意動神搖,原想為佳人擋酒,好叫佳人傾心於己,哪知人家根本不領情,反倒還怨上了他似的。
曹中敏見狀忙道:「二弟若真有心賠罪,快將你那醒酒的方子交與內侍,請他們熬碗醒酒湯來吧。」
曹中睿聞言心喜,忙喚來內侍。
憐香縣主見不得他為別的女人忙前忙後,嬌笑道:「醒酒的方子應是宮中的最好吧?」
其實開始行酒令的時候,管事太監就已經安排人手煮了醒酒湯,這會子已經有小太監端了一碗過來,韓世昭忙端給妹妹喝下,曹家的方子自然是用不上了。曹中睿俊臉上難掩失望,曹中敏倒是無所謂,他剛才為弟弟解圍,不過是因為兩人是兄弟,在外人眼中是一體的,弟弟若是丟了臉,他也討不到好去,並非真要韓家承情不可。
憐香縣主見韓家沒要曹中睿的方子,心裡的酸意才壓下去一點,悠閒地捏了一塊芙蓉糕放入小嘴中。
憐香縣主的前後神情變化,都被仔細觀察著眾人的曹中雅看在眼裡。幾日前她就已經知道平南侯府上門提親的事兒了,還知道母親有意促成此事,心裡急得不行,她可不願意嫁給那個臉上有疤的醜鬼。今日的夜遊會人數雖然不多,可是來的少年都是京城中炙手可熱的宗室或權貴子弟,因此方才行酒令的時候,她跟二哥一樣卯足了勁兒,想一鳴驚人,韓二公子、君二公子、勉世孫或是長孫公子,隨便哪一個能被她吸引住就行。
可惜她觀察來觀察去,在座的少年都是守禮之人,目光只放在身前三尺之內,即使對面就是如玉美顏,也絕不偷眼相看,倒是只有二哥眼睛亂瞟……然後,就只看到長孫公子與韓二公子卿卿我我,韓大公子居然沒有一絲驚訝,難道他倆早就如此了嗎?
在遊玩結束後,回府的馬車上,韓家兄弟不免談及方才曹中睿的舉動。韓大公子有些厭惡地道:「曹二公子才氣倒是有,怎的行事這般沒有分寸?這還只是幾個至交好友的聚會,有什麼事兒也不會傳出去,否則他那般舉動,旁人會怎麼看待五妹?」腦中浮現曹中睿俊秀非凡的臉龐,不免為自家妹子擔心,忙提點韓甜雅道:「男兒的樣貌才情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東西,品行才是最重要的,我看那曹二公子時常偷看妳,不是個正人君子。」
韓甜雅噘著小嘴道:「我知道,他那樣喜歡賣弄的人我才瞧不上。上回在攝政王府,旁的有婦之夫都知道要避忌,偏他要出風頭,我都替曹二奶奶不平。」
韓世昭笑道:「正是!他若有他大哥一成的穩重,這個朋友也值得交了,可惜!」
說到曹中敏,韓甜雅的小臉一紅,蚊子嗯嗯似的附和道:「是啊,還是二哥的眼光準。」
韓世昭沒聽清,回問了一句:「我的眼光準什麼?」
韓甜雅連忙低頭,「我、我沒說什麼。」然後再不肯抬頭了。
韓家兩兄弟不由得對望一眼,交換了一個「難道……如此……」的眼神。
◇
楚王府裡亦是一大早的傳喜訊,君逸之與哥哥君琰之一同到正院來給父母親請安,才剛坐下,母妃便喚了四名姿容豔麗的少女進來,笑盈盈地問道:「逸之,這四個丫頭是我和你父王選了給你的,你領了回去吧。」說著便要她們給寶郡王爺磕頭。
四個丫頭或俏麗或豐腴或柔美或嬌羞,身量高矮都差不多,動作整齊劃一地朝著君逸之跪下,還未及以額觸地,前方就不見了那雙皂黑官靴。
君逸之跟猴子似的一下跳到哥哥身後,嬉皮笑臉地問:「別,母妃還是先說清楚這四個丫頭是幹什麼的呀。」
楚王妃的臉色一僵,送丫頭是幹什麼,根本不必明說,可是兒子要問,她也不介意挑明,「這是母妃作主,給你當通房的。」
君逸之撇了撇嘴,「兒子謝過母妃的一片好意,可是這四個丫頭太木了,兒子不要。母妃若真有心給兒子挑人,不如先去伊人閣走一遭,就按那裡的姑娘的風情來挑好了,相貌也得跟如煙差不多才成。兒子看如煙看久了,都覺得不過如此了,這幾個丫頭真是……可以算是醜了。」
「放肆!」楚王妃氣極,「若不是你大哥身子不好,大師說了不宜早婚,你當我願意管著你!你也不想想你祖母,一把年紀了,連個曾孫都沒抱上,你這是不孝!」
君逸之被罵了,一點也不惱,仍是嬉皮笑臉的,「難道母妃打算讓這四個丫頭生孩子嗎?這樣好嗎,以後的郡王妃應當不會惱了母妃吧?」
君琰之也道:「母妃,若是二弟沒娶正妻就先有了庶子女,這傳出去人家得怎麼議論咱們楚王府?二弟既然不願,還是作罷吧。」
楚王妃被噎得一愣,她怎麼可能幹這種沒規矩的事情,可是誰讓她拿出無後的藉口來呢,只好強行逆轉話題,「那就不生,但你必須收下她們,不許你再往外頭跑。」
君逸之懶洋洋地道:「母妃,不是兒子不收,實在是她們長得太醜了,兒子都不忍看第二眼。要不,兒子哪天先把如煙帶回來給您見一見,您也好知道何為美女啊!」
「你──」楚王妃氣得直喘粗氣,回頭看著丈夫道:「王爺,您怎麼說?」
楚王爺一臉回味無窮狀,「如煙啊,真不愧為花樓公選出的第一花魁。不然她那麼大的架子,為何還有無數人捧著銀子,趨之若鶩?」說著興奮地看向君逸之,「你真有辦法帶她來府裡頭坐坐嗎?若是如煙不願來,如霜來也可呀!」
之後的話題怎麼會變成如煙和如霜哪個更有風情,哪個更值得追捧,楚王妃已經不知道了,因為她氣得摔了杯子就回屋了。
「王爺、世子爺、郡王爺,到時辰該去給老祖宗請安了。」丫頭小聲地提醒正堂裡討論如煙與如霜討論得興高采烈的父子三人,楚王爺這才意猶未盡地收了口,叮囑小丫頭道:「去請王妃出來。」
今日朝中休沐,全家都要去給老祖宗楚太妃請安,楚王妃儘管一心窩的火,也只得板著臉同行。
眼見著八月十六越來越近,君逸之也越來越急。楚王妃將兒子的情形瞧在眼裡,也時常派人悄悄跟著兒子,雖然總是被他給甩開了,可是她也能大體猜出兒子去了哪裡。原就為了俞筱晚的事被婆婆斥責過幾次,兒子還不跟她貼心,她如何會要這樣的兒媳婦進門?她心中有了計較,便與王爺商量道:「逸之都快十七了,房裡應當添兩個貼心點的丫頭了。」
這貼心點的丫頭是什麼,楚王爺自然是知道的,只淡淡地道:「這種事妳安排就是了,問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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