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如同作了一場噩夢,
夢中就算再痛苦、再淒慘,她如今都醒了……
既然重生,她要改寫所有的悲慘遭遇,終結嫁錯人的所有可能!
字裡行間‧溫柔情懷
親情愛情‧動人至極
三心二意的男人,她不嫁也罷!
就算為了持家會孤單到老,她也認了……
文創風178《嫡女難嫁》2+封 蘇小涼◎著
若不是父母及大哥早逝,二哥又被那個青樓女子鴛鴦給迷得無心家業,
又怎會引狼入室地請來了楚家二叔來幫忙打理楚家商行?
前世的她看盡楚家繁華落盡、自己落得淒慘結局……
既然重生,她要好好利用那些預知一切的好處,
趨吉避凶之外,還要大發利市!
至於那個從小跟她有口頭婚約的男人,
既然三心二意被二叔的大女兒勾引走了,她也瀟灑地看得很開。
那種意志不堅定的男人,不留也罷!
倒是那個找上她說要合夥開鋪子做生意的沈世軒,
身家倒是很有來頭,他可是金陵四大家之一,
表面上裝得游手好閒,私下做起生意很有一套,
幾次交手,她也得了不少好處,
教她願意多費些心思跟他周旋,
畢竟嫁人哪有做生意賺銀兩來得重要……
作者簡介:
蘇小涼,浙江舟山人,生於七月,典型的巨蟹座姑娘,性情敏感多變。
骨子裡透著女漢子的作風,二十幾年來的跳脫生涯中,距離母上大人所期待的淑女之路越岔越遠,對小說有著莫名的熱衷,喜歡題材多種,口味繁雜,常抱著一本書能啃上半日。
寫作源於對幻想的酷愛,恐於大腦記憶體不足,遂將天馬行空間的諸多事情記於筆下,看著數萬字的篇章,總能從中感受到記憶留存下的溫暖。
章節試閱
第二十一章
從望江樓裡出來,接近傍晚的時刻,陽光斜照著集市,屋簷下灑著慵懶的光,偶爾有趕集的牛車經過,街上的人少了許多。
看到對面的鋪子,楚亦瑤走進去買了一罐子蜜餞,出來的時候替楚應竹買了一串糖葫蘆,剛付好銅錢,抬頭眼前經過了一個身影,穿著一件大袍子裹住了全身,唯獨那鬍子讓她熟悉得很,那不就是關城神秘鋪子裡的掌櫃嘛!
楚亦瑤想要出聲卻不知道喊什麼,一轉眼人就進了巷子裡,等她跑過去看,早已經不見了。
「寶笙,妳剛剛也看到一個滿臉鬍子的人經過吧!」楚亦瑤怕自己是看走眼了,回頭問寶笙。
寶笙點點頭。「小姐沒有看錯,他是進了巷子裡。」
穿得還真是怪異,楚亦瑤聽秦滿秋提起過這掌櫃的怪異,也就沒往心裡去,上馬車回了楚家。
幾天後,去大同的商船回來了,楚亦瑤親自去碼頭接了楚暮遠,年初楚暮遠跟著跑鴻都,如今又去大同,幾番歷練倒是讓他成熟了不少。
「妳要的東西都帶來了,第一天到的時候就趕過去了,生怕被別人搶了先。」楚暮遠身上還帶著一股海水氣息,捏了捏楚亦瑤的鼻子。
「多謝二哥,有沒有人也去找過這個?」楚亦瑤問道。
楚暮遠點點頭。「打聽的人不少,我們去的時候那家的孩子都替妳摘了留著,山上的沒剩下多少了,我給了他們一些銀子。」
「那趕緊讓人抬去我鋪子裡。」當初這麼明顯地從商船中卸下來,肯定會有人去大同找,楚亦瑤也料想到了這個,早早就請那家人幫忙,成熟了就替自己摘下來,到時候會有人去拿。
楚暮遠又捏了捏她的臉頰。
楚亦瑤小氣地回瞪了他一眼。「二哥你再捏,腫了就嫁不出去了。」
「妳這麼快想著嫁人了?」楚暮遠失笑了一聲,過了一年人倒是長高了一些,就是這脾氣,絲毫沒見收斂,反倒是跟著年紀越來越漲了。
「我不急著嫁,我是覺得應竹一個人悶得很,若是能有二嫂再生個小弟弟、小妹妹陪應竹就好了。」楚亦瑤眼底閃著一抹狡黠。
楚暮遠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什麼話題她都能繞道他成親的事上來。
「妳啊,這裡頭裝的都是什麼?」楚暮遠笑著指了指她的頭,搖了搖頭後,轉身朝著楚忠走去。
楚亦瑤看著他的背影,這還是第一次她提起此事他沒生氣,二哥這是放下了?
商船回來之後,楚亦瑤又開始忙碌了起來,這些運到的黑川在甲板上已經曬過一段日子了,運到鋪子裡曬了些天就要研磨成粉,按照她自己調製出來的兩個方子,各自調配了一部分讓舅舅先給要的酒樓送過去,留了一部分儲藏起來,其餘的都放到了鋪子裡。
十二月初,天已經很冷了,因臨近過年大街小巷熱鬧得很,這段日子各家鋪子補貨都很多,楚亦瑤沒空去看新鋪子,忙陪著喬從安採買年禮,今年要送出去的,比去年要多好幾家。
「大嫂,怎麼還有張家的?」楚亦瑤點著送禮的單子,這張家僅僅是在關城見過一回,生意上也沒什麼往來。
「前幾天張家的人送年禮來了,當初在關城張夫人也說要多走動一下,怎麼說也得回是不是?」喬從安回道。
楚亦瑤微怔,竟還是張家主動往楚家送東西的?!
「他們送了什麼過來?」楚亦瑤放下了送禮的單子癟了癟嘴。
「也不多,張家不是開布坊的,送了幾疋上好的布過來,還有一些乾貨。」喬從安笑著拍了拍她的背。「妳不是和張家少爺一起出去過,覺得如何?」
「說了沒幾句話能看出什麼,就是個讀書人唄!」
「這讀書人可去了洛陽書院。」喬從安看她一臉不屑,調侃道:「說不定這讀書人將來會有出息。」
「那我先恭喜他以後仕途得意,妻妾成群,人生得意。」楚亦瑤吐了一下舌回道。
喬從安笑出了聲。
「少奶奶,大小姐,喬家老夫人來了。」喬從安的貼身丫鬟青兒走進來通報。
喬從安一愣。「祖母過來了?!快請進來!」
青兒很快把喬老夫人請到了喬從安的院子裡,喬老夫人六十幾歲的人了,身子骨還尚且硬朗,身旁是一個隨身的嬤嬤攙扶著走進來,喬從安迎了上去扶著她坐下。
「老夫人,好久不見您了,您進來身子可好?」楚亦瑤坐到了喬老夫人身邊笑著問候道。
喬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她的手,連聲說著好。
「大嫂您陪著老夫人,我那兒還有些事,過會兒再來。」喬老夫人從大嫂嫁入楚家這麼些年也就來過一回,這一次突然過來,肯定是有事,楚亦瑤打完招呼就留她們獨處,自己帶著孔雀回了怡風院。
不只是楚亦瑤這麼想,喬從安同樣也奇怪,命青兒到外面去,喬從安坐到了喬老夫人身旁。「祖母,是不是娘身子不好,家裡有事?」
「她能有什麼事,安兒啊,到祖母懷裡來。」喬老夫人忽然要抱她,喬從安壓下心底的疑問,環抱住了喬老夫人,沒有看到喬老夫人眼底的一抹濕潤。
「我的好安兒。」喬老夫人拍著喬從安的背,就像當年喬從安生病的時候喬老夫人抱著她哄時說的話一樣。
「祖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喬從安未見過喬老夫人如此,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從喬老夫人懷裡出來,瞥見她微紅的眼眶,拉住她的手問得焦急。「祖母,家裡出了什麼事了,您告訴我。」
「安兒,妳可還記得妳五歲之前的事情?」喬老夫人笑著摸摸她的臉。
喬從安搖了搖頭。「記不清了。」
她五歲那年發了一次高燒,醒來的時候五歲以前的事就都不記得了,這些年來也沒能想起之前的回憶。
「從安,妳可知道妳娘為什麼不喜歡妳?」
喬從安臉上閃過一抹難過,輕輕搖了搖頭。「因為娘覺得是我剋死了弟弟。」
「好孩子,從寧的死和妳沒有任何關係,是妳娘還沒想明白。」喬老夫人摸摸索索地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顫抖著手打開了那個布包,裡面是一條繡著奇怪花紋的帶子,帶子很舊,帶子旁邊還有一個銀耳墜。
「妳爹發現妳的時候,妳暈倒在草垛堆裡,手裡拽著這耳墜,身上繫著這帶子,衣服都扯爛了,臉上還滿是泥灰。」
爹發現她是什麼意思?喬從安猛地抬頭看喬老夫人。
「這耳墜的釘子都扎破了妳的手心,妳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掰開來給妳拿下來。」喬老夫人拉過她的右手,粗糙的手劃過她的手心,那裡細看之下還有個小疤痕。
喬從安右手輕顫了一下,她聽見自己的喉嚨顫抖地出聲。「祖母,您不是說這是我貪玩,扎到了針弄傷的。」
「妳醒過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就作主讓妳留在喬家了,什麼爹娘這麼狠心讓妳暈倒在草垛子裡。」喬老夫人嘆了一口氣。
喬從安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難以置信,她不是娘親生的,她是撿來的,所以小的時候娘和她就不親近,只有爹和祖母對她好,後來弟弟意外出事死了,娘就更不喜歡她了,爹去世後,娘更是恨上了她似的,常常會哭著打她說是她剋死了弟弟,沒有她弟弟就不會死,即便是她後來嫁人了,娘一次都沒有來過楚家,這幾年娘身體越發不好,每次她回去看,娘總是會渾渾噩噩地看著她說都是她的錯──這一切,只因為她本來就不是喬家人,是撿來的。
「那為什麼現在告訴我這些?」良久,喬從安帶著哭腔出聲,一輩子瞞著不就好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孩子,有人來找妳了。」喬老夫人看著她微微聳動的肩膀,嘆了一口氣,她也不想說,帶著這秘密進棺材裡就好了,只要孩子過得好就什麼都好,是不是親生的,都這麼多年的情分了又有什麼關係。
喬從安看著喬老夫人,這突如其來的消息令她難以接受,做了喬家二十五年的女兒,忽然說她不是喬家的孩子,她只是爹當年在外面撿來的。
「他問我們二十年前是不是撿到一個五歲左右的女娃,穿著的衣服和別人的都不一樣,身上帶著些銀鐲子、銀項圈,腰上還繫著勾勒花紋的帶子。」喬老夫人拿起那帶子,起初她也不信,可那人拿出來和這個花紋一模一樣的帶子,她就相信了,二十年前的東西,如今哪裡還找得到一樣的。
「妳爹遇到妳的時候,妳身上沒有什麼銀鐲子、銀項圈,只有這耳墜子,怕是妳走丟了之後,別人眼紅了妳身上的東西,給搶了去。」
喬從安盯著那帶子,良久,帶著偏執地說:「我姓喬,只是喬家的女兒。」她抬頭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喬老夫人。「祖母,其餘的我都不想知道。」
喬老夫人嘆息一聲,她輕輕地摸了摸喬從安的頭。「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妳是喬家的孩子,誰都不會否認的,但是從安啊,妳也是孩子的娘了,不管妳認不認,祖母都得把這件事告訴妳,都二十年了還有人來找妳,這說明這二十年來,妳的親人一直在找妳。」
喬老夫人年紀大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年活,這媳婦如今身子不好,又時而清醒時而瘋癲的,對這孩子來說,娘家是一點依靠都沒有,從安若是能找到當年走散的家人,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喬老夫人提的認親一事,喬從安始終都沒有給回應,轉眼就是新年,喬從安回喬家拜年的時候閉口不談此事,加上喬夫人神志不清的病情,喬老夫人也就沒再提起來。
直到二月初的一個下午,楚家有訪客到來。
楚亦瑤在偏廳再次見到了這個大鬍子掌櫃,比起那日在街上匆匆一瞥,今天的裝扮明顯正式了許多,只是臉上那濃密的鬍子還是遮掩在那裡,把他的大部分神情藏了起來。
聽他說是找大嫂的,楚亦瑤就明白了這人就是喬老夫人口中前來尋親的,只是沒想到是他。
「掌櫃的,你是怎麼知道大嫂就是你要找的人?」楚亦瑤差寶笙端來了茶水,似乎瞧得見他這厚重鬍子下臉上泛著的笑意。
「那兩個字,只有她認得。」他嗓音低沈地回道。
楚亦瑤想起他們在鋪子裡看過的那幅畫,那兩個字她怎麼看都不像是淮山,大嫂卻一眼就認出來了。
可若他們不去關城這一趟,她沒有心血來潮想去那鋪子看看,恐怕這一輩子,他都找不到大嫂了。
「這二十年來,你一直在找大嫂?」半晌,楚亦瑤問道:「我能問問,當年大嫂是怎麼和你失散的嗎?」
大鬍子喝了一口茶,視線落在了屋外的院子裡。「是我沒有牽住她,讓她在人群中走散的,再回去找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我就在大梁落腳下來,每隔半年到一年,搬一個地方打聽她的消息。」二十年來他走過的地方無數個,每次都是有了希望又失望。
即便是外人,楚亦瑤也被他這份執著尋找的心觸動了,二十年來懷抱著愧疚,不斷打聽一個人的消息,這樣的煎熬不是聽著就能夠感受清楚的。
「你是大嫂的哥哥嗎?」
大鬍子靜默了一會兒,開口道:「算是吧。」阿靈以前是喜歡這麼稱呼他。
楚亦瑤有些詫異,難道他只是受託前來尋找,並不是大嫂的家人?可聽他剛才說話又不是這個意思。
氣氛又陷入了沈寂,楚亦瑤總覺得這人身上壓抑得深厚,就連眼神都看不透徹。
喬從安終於來了,這一次楚亦瑤沒有離開,而是陪在喬從安身旁,這段日子儘管大嫂什麼都沒說,但神情中的憔悴她都看得清楚,任誰遇到這樣的事都無法這麼淡然處之。
喬從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身世竟然會是這樣,不是大梁人,而是來自南疆,小時候大病一場,她曾經是有一段日子說話也不利索,大夫說是發熱的後遺症,實則她根本說不好大梁話。
他說,他是她的哥哥,得知她走丟之後,娘一病不起,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差,用盡各種辦法,撐不過十年就走了,他說他們家在南疆也算是望族,畫上的字就是他的名字,他叫淮山,她叫淮靈。
喬從安什麼都想不起來,除了覺得那字熟悉之外,別的她都想不起來,他口中的南疆和淮家對她來說陌生至極。
「那一次阿曼帶著我們來大梁,妳才五歲,經過金陵附近的一個小城時,正巧遇上了趕集的大日子,走在街上妳想吃一串糖葫蘆,從我背上下來,我剛付完錢,妳人就不見了,找了妳三天三夜,這麼大一個小城,就是沒有找到妳的人,阿曼病倒了。」淮山的聲音裡透著滄桑,聽在耳中有些悲傷,楚亦瑤能夠想像到一個娘親這樣失去孩子所承受的打擊,上一世就是薇兒磕著、碰著她都心疼得很,更何況是這樣毫無徵兆地失去了。
良久,喬從安說道:「我不記得了。」她聲音裡透著疲憊,她能感受到那悲傷,卻什麼都記不起來,那好像說的都是別人的故事,無力又疲憊的感覺讓她再也不想知道得更多。「生病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沒關係,妳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妳。」
「這不是重點,我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要你們來告訴我,要我怎麼去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喬從安高聲制止了他的話,淚眼閃爍,抓著楚亦瑤的手不斷地顫抖,這些日子她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她如何都想不透自己還有另外一番身世。
良久,淮山開口道:「妳看看妳的左手手腕,脈絡處是不是有一塊黑色的疤痕。」
喬從安身子猛地一震,聽到他繼而說:「如果還沒褪去的話,那疤痕應該還在,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也應該淡了許多。」
喬從安緩緩地拉起了袖子,左手手腕處那裡確實有一塊印記,她以為那是胎記,黑色的一小塊在那兒,塗什麼藥都好不了。
「那是妳五歲的時候頑皮,拿別人養的蟲子放在手上玩,那蟲子爬到妳手腕上,對著脈絡處咬了一口,解毒後這痕跡卻要用那蟲子研磨成的粉末塗抹才能消散,走失之前妳才用了幾回藥,這些年它也只褪了這麼一點。」
喬從安不知道這痕跡的由來,但這麼私密的事情,除了親近的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妳若還不信,拿這個塗一下,過兩個月就會消散了。」淮山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放在桌子上。
喬從安抬頭看了一眼。「娘的墳墓在哪裡?」
「在南疆。」淮山鬍子下的神情有了一抹輕鬆,她會這麼問,到底是接受了這件事。
「我知道了,你走吧。」喬從安起身,沒再看他一眼,直接出了偏廳。
楚亦瑤攔住了要追出去的他。「淮大叔,給大嫂一點時間,年前喬老夫人來說這個事情,我們都很吃驚,更別說大嫂她了,如今你該告知的也已經告知了,我想還是需要多一些時間。」
「是我太心急了。」淮山又坐了下來,他只是太高興了,對於他來說,一個城鎮一個城鎮的輪轉,在快要絕望的時候找到了她。
「淮大叔,您如今住在何處,還是在金陵開那樣的鋪子?」
淮山搖搖頭。「開那樣的鋪子也是為了有一天阿靈知道了,能夠過去一看。我已經找了地方住了。」
「那您告訴我在何處,有事也方便找。」楚亦瑤記下了他說的住處,送他到了門口,笑道:「那淮大叔,您慢走。」
出了門淮山才反應過來,就這麼一段路,這小姑娘左一聲大叔,右一聲大叔,叫得好不開心,伸手摸了摸厚重的鬍子,他苦笑了一聲,看來真的是老了。
楚亦瑤站在門口,直到淮山的身影再也看不見,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這人知道大嫂的很多事情,卻也有很多事情瞞著沒有說,若真是親哥哥,為何會在她問的時候說「算是吧」。
可大嫂什麼都想不起來,這人說的這麼多話裡面,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就這樣過了半月,楚家隔個五、六日就會收到淮山送過來的東西,都是些小玩樣,要麼是給她的,要麼是給應竹的,東西很得應竹的心意,果真,這兩日楚應竹口中就唸叨著大鬍子叔叔,喬從安不讓他玩,他還拿著跑到楚亦瑤這裡藏起來。
小孩子的心很好收買,只要自己喜歡的,對他好的,那就都是好的,他也只見過淮山一次,這就記上了。
楚亦瑤哭笑不得地把他送到大嫂那裡。
喬從安更是無奈,從關城回來之後他就會時不時提起,如今知道淮山就在金陵,更是纏著她要去找他,纏得煩了,喬從安才要收了他的東西,結果一轉背,楚應竹就跑去小姑子那兒找求援。
楚亦瑤見喬從安對這件事看開了一些,抱著楚應竹小聲道:「等你再長大一些就可以見到大鬍子叔叔了。」
楚應竹學著她湊在楚亦瑤耳邊問道:「要長大多少啊?」
「大約這麼高。」楚亦瑤比了個高度,比楚應竹還要高一個頭。
楚應竹身子一蹦,回頭看向喬從安。「娘,姑姑說得是不是真的?」
楚亦瑤也跟著看向了喬從安。
喬從安摸了摸楚應竹的頭。「是真的,等你長高了、長大了,就可以看到大鬍子叔叔了。」
看兒子拍著小手開心的樣子,喬從安的臉上多了一抹柔和,就像祖母說的那樣,即便是這二十年來了無音訊,他都沒有放棄尋找自己,她也應該試著去接受,去放下……
*預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4/15上市的【文創風】178《嫡女難嫁》2。
第二十一章
從望江樓裡出來,接近傍晚的時刻,陽光斜照著集市,屋簷下灑著慵懶的光,偶爾有趕集的牛車經過,街上的人少了許多。
看到對面的鋪子,楚亦瑤走進去買了一罐子蜜餞,出來的時候替楚應竹買了一串糖葫蘆,剛付好銅錢,抬頭眼前經過了一個身影,穿著一件大袍子裹住了全身,唯獨那鬍子讓她熟悉得很,那不就是關城神秘鋪子裡的掌櫃嘛!
楚亦瑤想要出聲卻不知道喊什麼,一轉眼人就進了巷子裡,等她跑過去看,早已經不見了。
「寶笙,妳剛剛也看到一個滿臉鬍子的人經過吧!」楚亦瑤怕自己是看走眼了,回頭問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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