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時一場腳踏車事件,改變了唐諾的人生。當初一念之差,從此背上「殺人犯」的罪名。
八年過去了,罪惡感不斷糾纏著他,並移情至八歲的小傑身上,原本的善意被誤解為惡意……
命運的交會帶來的改變,是意外還是命中注定?
【本書特色】
一場純真與罪責的拉扯。作者無疑是天才作家。──《英國衛報》
在成長的過程中,關於道德責任與記憶重塑令人不安的故事。──《觀察家》
敏感議題總是令人不安,作者卻是處理此類書寫的箇中好手。──《Metro》
辛酸又心碎……溫柔而令人感嘆的故事。──《愛爾蘭觀察報》
在一團迷亂、恐懼的童年狂想中,兼具精準銳利的表達力和深刻的洞察力。──《蘭開郡郵報》
在如散文般的描述中,喚起往昔的童年回憶,完美捕捉了酸楚的心情。──《Stylist》
行文不蘊不火,避開對天真無邪、道德責任、子女教養的情緒批判;布局精巧,情節深入人心。──《The List》
令人驚喜的閱讀體驗,用字遺詞清楚細膩……令人緊張屏息的一本書。高度推薦!──《BookMunch》
以文火慢燉、風格恬淡的輕巧筆觸推展人物與情節,內容令人不安卻引人入勝。──《週日商業郵報》
作者簡介:
羅伯特‧威廉斯
成長於英國蘭開夏郡,現居於曼徹斯特。他的第一本小說《Luke and Jon》(中文版即將於2015年出版)推出後獲得作家協會頒發的「貝蒂特拉斯克獎」(Betty Trask Award),目前版權已銷售多國。
譯者簡介:
伍立人
台大外文系、台大新聞所畢業,曾擔任六年國際新聞編譯。現為兼職譯者,譯有《怪奇孤兒院》、《暗夜天使》(1-4)、《特別的朋友》等書。
章節試閱
我殺了一個小男孩?
連警察都來了,他們當然必須來⋯⋯。起初我並不覺得他們是警察。我當時才八歲,總以為警察都穿著制服,隨身攜帶手電筒、手銬,駕駛飛車追逐歹徒,還會不經意的秀出手槍。然而那女人一臉疲憊,身穿套裝,慢速駕駛著灰色汽車,身上永遠散發著咖啡味。她叫我喊她崔西就好了,但是我從來不曾直呼大人的名字,根本開不了口。我試了,但做不到,就好像我無法在媽媽面前說「幹」,或是不敢從高牆上往下跳一樣。我好幾次功虧一簣,最後嘴巴就是不聽使喚,最後只好叫她一聲「阿姨」。「崔西!」她更正我,不過也只更正了幾次,後來她搖搖頭,終究放棄了。
一直到事發當晚,才有人來我家敲門。我知道事態嚴重,這一點我很清楚,但我沒料到竟然得去警局做筆錄。他們問了很多問題,我沒說什麼。並不是因為我害怕。他們很和善,沒對我大吼大叫,但我不想惹上更多麻煩。我知道,說得愈多,麻煩就愈多,所以我選擇沉默。「我只是在玩。」我告訴他們,但是這種回答當然不夠。他們追根究柢,試圖釐清那天早上每分每秒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我開始打迷糊仗。我自認沒有騙他們,而他們雖然沒騙我什麼,卻也沒告訴我完整的事實。我猜他們也想搞清楚我是否有所隱瞞,推敲我到底知道多少。儘管我當時才八歲,也知道言多必失,知道多說話只會惹禍上身,會讓自己陷入困境。八歲的我並無意使壞,我沒什麼壞心眼。媽媽卻認為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就誤入歧途了;也許她說的有道理,但是我當時並沒惡意,只是想謹慎點而已。
後來我發現我漏掉了某個重要關鍵,發現事實和我所理解的有出入,於是我問了一個問題。在發問後,房間裡的人都無動於衷,我不禁懷疑我的聲音是不是不夠大聲。後來我逮到機會,又問了一次,大人還是沒反應。直到那天稍晚還是隔天,他們才宣布答案。過去的記憶已經漸漸模糊了,但是我還很清楚記得當時身上穿著什麼。那是夏天發生的事,我穿著藍色短褲和上學穿的皮鞋;我知道短褲配皮鞋很矬,但是他們把我事發當時穿的衣物、球鞋都帶走了。我被帶進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頭只有綠色塑膠椅,一張灰色桌子擺在房間正中央。他們要我坐下,接著向我宣布那問題的答案。崔西咬字清楚的慢慢說道,房間裡的人都緊盯著我,好像我是即將變戲法的魔術師一樣。我邊聽邊試圖消化她的回答。那天很悶熱,她從桌子上把手抬起來時,桌上殘留一片溼漉漉的霧氣。我望著霧氣漸漸消失,聽著崔西把話說完;所有人都盯著我,等著看我的反應。但是我的腦海裡只浮現一個問題─我問他們,什麼時候可以把球鞋拿回來?全場一片譁然,大家紛紛撇開頭,媽媽開始哭泣,還有人說:「該死,這小鬼沒人性嗎?」
媽媽那天晚上和我促膝長談,說我給別人的印象不太好。「唐諾,你要表現得有同情心一點。」我答應她我會試試看。隔天,我又回到那間擺著綠色椅子的房間裡。我們坐了下來,崔西問了更多問題,她想知道我是否了解「蓄意」這個詞的意思。我仔細的聽她解釋。「我們得知道你的本意是什麼,唐諾,這一點很重要。事發前幾秒你在想什麼?你為什麼會有後來的舉動?」她又說了好幾次「蓄意」這個詞。但是我八歲的小腦袋瓜什麼也不懂;只想到有一晚,我和馬修.索頓在他家庭院裡搭帳篷,他爸媽一直在臥室窗邊輪流看顧我們,我猜他們應該早料到我們撐不了多久。他們猜的沒錯,天黑不到一小時,我們就捨棄帳篷,跑進他房間睡上下鋪,慶幸可以安穩的在屋子裡過夜。對當時的我來說,「蓄意」不過就是如此。我試圖解釋我並沒有存心做什麼,我只是在外面玩,結果出了差錯。崔西半信半疑,似乎認為我還有什麼細節沒告訴她,認為我刻意隱瞞應該讓她知道的訊息。隨著我漸漸長大,我發現別人對我總是少了一份信任感,原來八歲時候的我就欠缺說服力。最後,該問的都問完了,我們也就不需要再回警局了。隔天我才回學校上課。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只不過我每個星期都得請假離校一次,去一個叫作「幸福關懷中心」的地方,在裡面和一位叫作凱倫的阿姨玩一小時的遊戲。我當時並沒想太多,只覺得能離開教室玩遊戲當然再好不過了。不過遊戲有些規則,什麼都不能帶進去,出來時也得兩手空空。如果有寫什麼畫什麼,都得留在遊戲間那只寫著你名字的小盒子裡。連媽媽也不能進來,所以就只有我和凱倫兩個人共處一室。媽媽生了一肚子氣,因為只能在外面枯等,加上她不信任我,也不信任其他人。
「你在幹什麼啊?」凱倫問道。
「玩遊戲啊。」我告訴她。
「好吧,那你用心玩。」她說。我試著用心玩,但是至今我仍然不明白,玩遊戲該怎麼用心。
房間裡有布偶、絨毛動物、小汽車、娃娃屋、玩具兵、泰迪熊,還有顏料和紙。我有時候玩玩具,有時候畫畫。凱倫也和我一起畫圖,還告訴我她打算畫什麼,然後也問我在畫什麼。如果我玩玩具,她就讓我自由發揮,自己在一邊觀察。有時候,她也會問我玩得怎麼樣,而我總是開心的和她分享。
「老虎把軍人的朋友吃掉了,軍人就跑去娃娃屋獵殺老虎,替朋友報仇。他把老虎的牙齒做成項鍊,戴在脖子上紀念他的朋友。」
通常都是這類的蠢故事。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們在研究我,也不知道她在觀察我的反應,觀察我會不會勒死洋娃娃或刺死泰迪熊。也許這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這麼做有點狡猾,趁著八歲小孩子卸下心防玩遊戲的時候,在一旁偷偷監視他。
我回到學校上課那天,學校的同學什麼也沒說,一定是有人交代過他們什麼都別提,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四周彌漫著壓抑的氣息。才請假幾天,校園裡的氛圍已經不一樣了,有點興奮,又有點焦慮。沃許老師要大家對我說:「歡迎唐諾回來!」我也可以感覺到同學異樣的眼光,他們似乎想從我身上找到些許端倪。我看得出來他們刻意咬緊下顎,壓抑著好奇心,也很難有機會過來問我問題。就算在操場上,同學也沒機會跟我說話,因為值勤的老師比往常多了一倍。以前老師總是手握咖啡杯,站在門邊遙遙觀望,但是在我回學校的第一天,他們就像環繞著軌道競速的Scalextric︵模型賽車︶般無所不在。午休時,同學才有機會靠近我。哈德森家的三胞胎兄弟想必一路跟著我走進廁所,因為廁所門還關不到兩秒鐘,拉鏈都還來不及拉,就被他們撞開。這三兄弟就像一支迷你軍隊,迫不及待的推擠到我面前,急切的問道:「怎麼了?你有坐牢嗎?你媽媽怎麼說?有流很多血嗎?」我還沒有機會開口,巴克老師就衝了進來,把大家趕出去,叫我們分頭離開,甚至不讓我把廁所上完。當時學校氣氛緊繃極了,如今回想起過去,總覺得大人處理這件事的方式有待改進。小孩子當然會好奇,但是大人卻不准我們討論,不論在上課期間,或是上學前、下課後。我知道學校是為了我好,至少部分老師是出於善意,不過他們並沒幫到我什麼。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家都對我小心翼翼。後來,我好不容易跟我唯一的朋友馬修說到話了,老師卻在事後把他拉到一邊,質問他有沒有和我談到禁忌話題。很快的,我變成了人人眼中的問題人物,誰和我多說兩句,就會惹上麻煩。
我殺了一個小男孩?
連警察都來了,他們當然必須來⋯⋯。起初我並不覺得他們是警察。我當時才八歲,總以為警察都穿著制服,隨身攜帶手電筒、手銬,駕駛飛車追逐歹徒,還會不經意的秀出手槍。然而那女人一臉疲憊,身穿套裝,慢速駕駛著灰色汽車,身上永遠散發著咖啡味。她叫我喊她崔西就好了,但是我從來不曾直呼大人的名字,根本開不了口。我試了,但做不到,就好像我無法在媽媽面前說「幹」,或是不敢從高牆上往下跳一樣。我好幾次功虧一簣,最後嘴巴就是不聽使喚,最後只好叫她一聲「阿姨」。「崔西!」她更正我,不過也只更正了幾次,...
推薦序
我們能為邊緣少年做什麼?──《童年那一場意外》的啟示/周惠玲
《童年那一場意外》是我最近讀得最提心弔膽、迫不及待想知道結尾的一本小說。
小說以極具震撼力的開頭說:「連警察都來了,他們當然必須來……」因為死了一個兩歲小男孩,而兇手是八歲的唐諾。警察幾次偵訊唐諾,試圖釐清事件過程的每分每秒發生了什麼,以及唐諾的心理狀態,他是不是刻意或惡意害死對方。但唐諾自己也搞不清楚,畢竟他才八歲,於是他半夜跑回現場找線索,結果驚嚇到死者父親,讓大家更懷疑唐諾天生冷血。事情愈鬧愈大,於是他母親決定搬家,到另一城市重新開始,並且禁止他對任何人說出這段過往。
就這樣,在高度張力的情節中,在諜對諜的審訊對話、主角曖昧不明的敘述中,讀者帶著滿腹疑問一路往下看。作者很壞(優秀作者總是很擅長折磨讀者),他始終掐著謎底,直到全書將要結束才揭露。也因此,我一直想著該怎麼介紹這個故事,才不會破壞了大家的閱讀樂趣。
八年後唐諾認識了八歲的小傑,他在小傑身上看見了當年的自己:同樣是單親、貧困、沒有朋友。母親為了工作或玩樂經常讓小傑獨自一人在家,而且她的男友還會對小傑施暴。唐諾覺得這樣的小男孩處在危險邊緣,應該有人拉他一把,於是他和小傑作朋友,幫助他、照顧他……。
這本書的原書名How the Trouble Stared,表面看似在探索當年事故如何發生的,但其實在探討唐諾的人生如何偏離正常的軌道。唐諾母親認為,他是從那個事故之後「誤入歧途」的,但對唐諾來說,那件事不是開始而是結果,他認為是因為成人的失職(包括死掉小男孩的父母),對於兒童的冷漠與疏於照護,才導致悲劇發生。所以當他看見處境和他當年類似的小傑時,就覺得有必要去拯救小傑,也許下意識裡他進行的其實是一場自我的救贖。
書中另一個讓人深思的主題是,我們如何對待這些邊緣的少年?
作者在故事開頭呈現了形形色色對待唐諾的態度,有的猜忌,有的防衛,有的仇恨,也有小心翼翼對待他,這些都對唐諾造成極大的心靈傷害,也讓他的母親承受極大社會壓力。於是在悲劇之後,唐諾母親認為最好就是搬家,把一切忘掉、切斷,重新開始新的人生,但結果他們並沒有得到新生,反而隨時處在焦慮與防衛之中。她和唐諾的關係極度緊繃,而且因為她的壓力,唐諾不斷退縮,只能藉由想像逃逸到外太空或遠方等,想像自己變成另一個人,好得到紓解(他稱之為「出走」)。也因為母親禁止他提及往事,讓他無法發展出正常的人際關係,與外界的溝通也幾乎斷絕。
和他母親形成對比的是他們以前的鄰居莫爾先生,他始終替唐諾保存著他童年遺落的玩具,一艘太空船模型,它如同時空膠囊般封存著唐諾的童年記憶。就像普魯斯特在《追憶似水年華》裡說的,記憶可能是我們生命的藥方,於是當唐諾拿回它時,過去和現在有了連結,生命因而完整。唐諾也終於有了勇氣對他的朋友坦承他的過去。
莫爾先生這個角色,讓我想起金曲歌王蕭敬騰在提到當年改變他一生的社工員時說:他們並沒有特別做什麼,就只是陪伴和理解而已。但這卻是故事中唐諾、小傑以及當今社會中無數邊緣兒童最欠缺的。
故事最後,唐諾完成了所有牽掛的人與事,他選擇回到莫爾先生的身邊。作者似乎暗示唐諾在多年的自我封閉與「出走」之後,終於回到故事的起點,準備面對真實的人生。情節嘎然而止,卻帶來更多想像,以及對生命的期盼。
我不知道每個讀者會怎麼去理解和接受這本小說,但對我來說,它仍然讓我看見一束光亮。
我們能為邊緣少年做什麼?──《童年那一場意外》的啟示/周惠玲
《童年那一場意外》是我最近讀得最提心弔膽、迫不及待想知道結尾的一本小說。
小說以極具震撼力的開頭說:「連警察都來了,他們當然必須來……」因為死了一個兩歲小男孩,而兇手是八歲的唐諾。警察幾次偵訊唐諾,試圖釐清事件過程的每分每秒發生了什麼,以及唐諾的心理狀態,他是不是刻意或惡意害死對方。但唐諾自己也搞不清楚,畢竟他才八歲,於是他半夜跑回現場找線索,結果驚嚇到死者父親,讓大家更懷疑唐諾天生冷血。事情愈鬧愈大,於是他母親決定搬家,到另一城市重...
作者序
譯者序
孤單少年時/伍立人
孤獨的小男孩,背負著沉重的歉意,穿著廉價成衣店買來的衣服,總是一個人躲在圍牆外看著小孩子遊戲。這是書中的主角唐諾。他沒有引人注目的外形,只有陰鬱的個性與背景。
他不像一般的十六歲少年,叛逆張狂、冒險進取。他總是躲在自己的想法裡,回憶著、沉思著,規劃著一場場精心設計的「出走」。書中也沒有鮮明的動態,步調甚至有些緩慢,但是隨著故事的鋪陳,你不禁臆測,怎樣的麻煩造成了這樣孤獨的人格?而那場意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本書吸引人的不是一波三折的情節,而是角色深沉的內心世界。我總是期待著唐諾的下一次出走,隨著他乘著太空船,飛到湛藍的海王星。我會跟隨他來到美國的愛荷華州,來到那白色的大房子裡,來到那祥和緩慢的小鎮,看看他這次娶了什麼樣的太太,養了什麼狗。下一頁,我又會隨著他繼續面對現實生活的壓力,等待他下一次靈光乍現,等待他的下一個出走,帶我一起逃離真實苦悶的人生。
唐諾眼中看到的人充滿著各式各樣的謎。他的媽媽總是開著廣播,聽著沉悶的古典樂,一邊強迫自己把鍋碗瓢盆用力的刷到一點汙漬也沒有;星期四晚上,她都會煮一壺茶,埋頭在筆記本上寫著不為人知的祕密。而小傑則是唐諾的翻版,常常一個人坐在大樹下等著朋友,一個人在圖書館看書,一個人走路回家,於是唐諾決定展開調查,費盡心力幫助他──或許是出於同情,或許為了彌補小時候犯下的罪孽,或許只是自私的想把他占為己有。書中每一個人物的描繪都細膩巧妙,儘管許多疑問未必有解,但也讓我揪著心,很快的陪他們走到了結局。
孤獨、疏離,是每個世代、每個個體都會經歷的課題。透過這些孤獨的眼光,我不自覺的看到了自己,回憶起過去的種種經歷,勾動著那個曾經渴望朋友、渴望認同的靈魂。十六歲的時候,我曾經也是籃球場邊看著同學打鬧的胖子。坐久了、尷尬了,就會偷偷的起身,繞著操場沉思。還記得當時班上也有個像我一樣不打籃球的少數民族,我們後來自成一伍,把對方當成海上落難時的浮木。現在,我已經不再是個胖子,也和那位同學失去了聯絡,但過去的經歷造就了現在的個性,那個害怕卻又享受著孤獨的高中生,其實常常悶不吭聲的出沒在我心裡。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記憶,唐諾這個角色格外引起我的共鳴。
除了角色塑造的成功以外,作者對於兒童純真與罪責的拉扯也描寫深刻。透過主角一場場回憶的重塑,成功營造出令人忐忑不安的氛圍,慢慢帶領讀者在虛實交錯間,重新看到童年的那一場意外,也體驗了角色心中的苦楚,挑戰著道德對錯的二元對立。唐諾淡淡的敘述著他所看到的世界,帶給我們的卻是糾結而濃烈的衝擊效應。
譯者序
孤單少年時/伍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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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一般的十六歲少年,叛逆張狂、冒險進取。他總是躲在自己的想法裡,回憶著、沉思著,規劃著一場場精心設計的「出走」。書中也沒有鮮明的動態,步調甚至有些緩慢,但是隨著故事的鋪陳,你不禁臆測,怎樣的麻煩造成了這樣孤獨的人格?而那場意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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