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青春懸疑小說新銳第一人尾魚結合異域風情,最凶險詭譎浪漫長篇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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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氣撞鈴》峰迴路轉無限感動精彩最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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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北‧番外〉、〈岳家夫妻的那點小事〉、〈繫鈴‧岳峰篇〉
*新篇〈蜂反〉
季棠棠與岳峰攜手化解的第一樁怨案。那丁零丁零撞響風鈴的是……?
還有,見婆婆這件事怎比化解怨氣還令人緊張啊?
一串只能被死人怨氣撞響的風鈴一段永遠看不到終點的漂泊旅程
微笑,像是從來沒有受過傷,因為路的盡頭是你,所有傷害,終成溫柔慰藉。
以為岳峰慘遭不測的季棠棠,選擇了玉石俱焚的復仇絕路,岳峰悲痛欲絕,生死兩茫茫……
兩百多個日子,日日夜夜魂縈夢牽的岳峰,在電話那頭一句「岳峰?」的呼喚下,來到藏北,竟然找到以為今生今世無緣再見的人,但她卻徹底遺忘了他……
青藏高原被稱為世界屋脊,阿里又被譽為屋脊的屋脊。這樣寂靜的夜裡,離天最近的地方,過往種種,恍惚隔世。
那些永遠倒在來路的人:盛澤惠,盛清屏,葉連成,雙姨,秦守成,秦守業,還有尤思,那麼長的糾葛,那麼深的怨恨,大幕拉下,風吹白骨,浪打黃沙。
從尕奈、雲南古城、敦煌魔鬼城到藏北,一路有你同行。
季棠棠閉上眼睛,熟悉的氣息縈繞過來,岳峰的吻落下,溫柔得像是雨點,細小的顫慄順著肌膚紋理飛快遊走,直通心臟。
她對他說過喜歡,說過愛,但是從來沒有在任何場合告訴過他,自己有多麼感激他。
這個男人,或許不是最好的,但是拿好過十倍的人給她,她也不換,他不止是她的戀人,也是她的親人和恩人,是她願意保護,願意拚命,願意陪伴終老的人。
季棠棠低下頭,悄悄揩去眼角的眼淚。
岳峰壞笑著朝她嚷嚷:「咦,小姑娘挺俊俏啊,低頭害什麼羞,過來讓爺劫個色。」
季棠棠笑起來,她幾乎是撲到岳峰懷裡去的,撞得他胸口生疼,抱著她踉蹌著退了好幾步。
好不容易穩下步子,岳峰挺奇怪的,低頭想看她,她又抱緊了他的脖子不撒手,只好拍拍她的腦袋:「棠棠,這是幹麼呢?」
季棠棠沒有回答。
她和岳峰,是不是未來真的就能過上無憂無慮幸福平安的日子了,是不是真的就像童話故事的結尾一樣,壞人都受到了報應,再也不會來算計他們了?
未必。
但是……有什麼關係呢?
只要你在。
只要你在。
***
鬼隱少女踏上超渡怨靈的征途
瑰詭的風鈴響起
撞擊人性最深的:罪惡、瘋狂、殘忍、絕望,以及——愛
作者簡介:
華文青春懸疑小說新銳第一人
尾魚
熱衷一切奇思怪想的軼聞,相信世界的玄妙大過眼睛,熱愛旅行,尤喜探險,卻每每受縛於膽小畏怯,於是專在故事裡天馬行空洋洋得意。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尾魚結合異域風情,最凶險詭譎浪漫長篇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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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讀者翹首以待兩岸三地首度實體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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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黑蝶(34)
雙姨恍恍惚惚的,季棠棠緊張地跟她交代事情,說到一半才發現她眼神不聚焦,趕緊抓住她的肩膀重重搖了幾下。
清醒過來的雙姨眼中流露恐怖的神色,她死死地攥住季棠棠的胳膊,哀求她:「小夏,別走吧,我已經害死姐姐了,如果再害死妳,我哪裡還有臉面活下去,死了也沒臉去見姐姐啊。」
如果是平時,季棠棠或許還有心情慢慢勸慰她,但是現在岳峰生死未卜,裡頭的人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追上來,季棠棠是一分一毫的險都不想冒——她心一橫,掰開雙姨的胳膊:「我跟妳說的記住沒有?鑰匙收起來,回去裝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進洞後我就沒跟妳講過話,外婆不會疑心到妳身上的。」
雙姨瑟縮地看著她,對姐姐的這個女兒,心裡是害怕多過了親近,她眼睜睜看著季棠棠在外面吃力地將石門推合,推到一半,在機關的作用力帶動下,石門已經自動往內合了,就在行將關合還剩巴掌寬的間隙時,季棠棠忽然把臉湊過來:「姨,千萬聽我的話,我如果沒事,一定會再回來找妳的,到時候接妳跟我一起住啊。」
石門關合,雙姨淚如雨下,她的雙手死死攥緊那枚鑰匙,明知道那頭已經沒人了,還是拚命點頭,嘴裡喃喃地重複著:「知道了,小夏,小心啊,千萬小心……」
***
季棠棠向著山下瘋跑。夜晚的八萬大山分外沉寂,風聲在耳邊呼呼的,林子裡樹影憧憧,總像是有什麼人在一旁窺伺,下山的路難走,有好幾次她覺得自己將會摔得很狼狽,居然趔趄著又穩住了,也不知跑了多久,終於讓她到了山間村。
早上與岳峰送別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日頭高起落下,居然她的了世界就已經天翻地覆。季棠棠忍著眼淚,悄悄走近石嘉信的房子,試探著去擰房門的把手,擰了兩下沒開,但是屋裡突然傳出石嘉信的聲音:「誰?」
裡頭的燈亮了,季棠棠愣愣地站著,也不想躲。不一會兒,門開了,石嘉信顯然沒料到是她,有點手足無措,季棠棠看著他,問了句:「岳峰呢?」
她其實並不指望他回答,問完話就撞開他進了屋,先去到岳峰住的房間,明知道人不在,還是先掀了被子看床上,然後俯下身子看床底下,最後連床頭櫃小抽屜都抽開看了,好像一個大活人真能藏在那種地方似的。
石嘉信跟進來,沉默著站在門口看她翻騰,季棠棠很快就沒了力氣,她在床上坐下,呆呆看對面牆上那個鬼爪弄出來的洞,又問了一次:「岳峰呢?」
「秦家的人帶走他了。」
季棠棠捂住嘴巴,眼淚奪眶而出。內心深處,她其實還抱著一絲最微小的僥倖,她覺得溶洞裡的女人那麼說可能是聯合起來在騙她,想讓她死心,盛家和秦家畢竟是死對頭啊,哪有可能說合作就合作的?
石嘉信的話,真是把她的最後一線希望都給擊破了。
石嘉信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抽了幾張床頭櫃上的紙巾遞給她:「小夏,妳別哭啊,對不起,這事我真的不知道,我要事先知道,我肯定會提醒岳峰的,事實上我當時也叫了,但是被人給截住……我一直睡不著,所以妳一試門我就知道了……」
季棠棠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著石嘉信,這一次,她直覺石嘉信沒撒謊,他的臉上有好幾處蹭破了皮,估計是當時被人摁倒造成的。
「岳峰被帶走有多久了?」
「一天了,早上送妳走,剛下來就被秦家算計了。」
「他好嗎?」
石嘉信不說話。季棠棠害怕起來,她扯著石嘉信的胳膊,帶著哭音求他:「你跟我說實話,我受得住的,我要知道真實情況。」
石嘉信的眼圈不由得就紅了,他吸了吸鼻子:「小夏,妳別太難過,他被帶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腿被打壞了,不能走了……」
季棠棠「哦」了一聲,說:「是嗎,腿打壞了。」
她一邊說一邊去抽紙巾,抽了又不擦眼淚,神經質地繼續抽,一邊抽一邊重複著一句話。
——是嗎,腿打壞了。
石嘉信察覺不對勁時,她手上的動作快得簡直可怕,刷刷刷地不斷抽紙巾,胳膊擺動的幅度很大,嘴裡同時機械地不斷重複,整個人像是一部突然失控的機器,石嘉信嚇得趕緊穩住她的身體:「小夏?小夏?」
不知道是叫到第三還是第四次的時候,她渾身一震,喉嚨裡溢出倒氣似的呻吟,但是眼神漸漸回光了,石嘉信緊張得直冒汗,問她:「小夏,喝水嗎?」
季棠棠搖頭,她也被自己剛剛的反應嚇住了,頓了頓,說:「你不要跟我講岳峰,不要跟我講他了,我不能聽。」
石嘉信起身去倒水。水遞來了,季棠棠也不接,只是茫然地看著他:「我怎麼辦啊?」
她的眼神讓石嘉信如芒在背,他囁嚅了一下,硬著頭皮說:「我也不知道。」
季棠棠看著他,像是沒聽明白似的,石嘉信有點心虛,握著水杯遞也不是不遞也不是,過了會兒,季棠棠低聲說了句:「哦。」
她覺得自己挺可笑,這個時候居然問石嘉信怎麼辦,他對尤思的處境都束手無策,在岳峰的事情上,又怎麼能指望他呢?
還是要靠自己,要冷靜、再冷靜。
她伸手把杯子拿過來,仰頭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喝完了用手背擦擦嘴,又沉默了。
石嘉信想了想,問:「要不妳先休息休息?」
季棠棠頂了他一句:「在這裡休息?盛錦如醒了怎麼辦?追下來怎麼辦?」
她一邊說一邊起身,兩人的行李包還擱在床頭旁,季棠棠拎過來,將岳峰散落在外的一些衣服塞進去,又在包裡撥弄了一下,問石嘉信:「我的鈴呢?」
「那天岳峰帶妳見妳外婆,好像交給她了。」
季棠棠沉默了一下,說:「也好,我也不稀罕用他們家的東西。」
「他們家」,這詞用得儼然涇渭分明了,石嘉信心中歎氣,正想說什麼,她又問:「秦守業有說什麼嗎?有說讓我去換岳峰嗎?他留聯繫方式了嗎?」
不等石嘉信說話,她又自嘲地回答自己:「既然在盛家的地盤,他也不會囂張到敢留這樣的話,是吧?」
東西收拾好了,拎著就往外走,石嘉信忍不住問她:「妳去哪兒?」
「我先出去,接下來怎麼辦,我路上慢慢想。」
說完了,她看著石嘉信笑:「怎麼了,你想去盛家通風報信讓人抓我是嗎?」
石嘉信趕緊搖頭:「不是的,小夏……」
季棠棠冷笑,笑到後來,眸子裡簡直有殺氣了,她惡狠狠地,像是在對誰宣誓:「我告訴你,石嘉信,我不怕你們的,我不怕你們的!」
說完了狠狠踢內室的門,力度沒控好,門反彈回來打在她膝蓋上,她又是一腳踢回去:「他媽的,你也欺負我!」
踢完了轉身就走,還是那句話:「我不怕你們的!」
說到第二次的時候,聲音裡突然有了哭音。
石嘉信難受得要命,也不知為什麼,覺得特別對不起她。
***
季棠棠挑小路走,過山下村時,村子裡也是靜悄悄的一片。這些人做了壞事,怎麼就能睡得安穩呢?
出了村子,上了來時的機耕道,這路來的時候不覺得遠,一旦得用兩條腿走,就無窮無盡,好像永遠沒個邊,行李包很重,墜得她的胳膊好像下一刻就要脫臼,她就那麼機械地走著,直到身後傳來突突突的發動機聲,還有一道前光打過來。
她怔愣地看著停在面前的摩托車。石嘉信說:「小夏,妳上來吧,我送妳一程。」
季棠棠不動,還是定定地看著他。
「早上秦家走,是從這條路出去的。小夏,妳靠腳走什麼時候才出得去?要是盛錦如她們察覺了,派人追妳,妳哪還有工夫去救岳峰啊。」
「妳上來吧,妳在車上歇歇,冷靜冷靜,理理思緒,岳峰要是沒死,現在全靠妳了,妳不要跟誰嘔氣,也不要太過消耗自己的體力,妳想想岳峰,現在跟誰嘔氣都不值得的。」
季棠棠終於上了車。
這條路,車不好走,拖拉機也夠嗆,摩托車倒是靈活機動得很。季棠棠坐在後座,抱著石嘉信的腰,臉貼著他寬厚溫暖的後背,眼淚忽然就流下來,說了句:「石嘉信,謝謝。」
石嘉信想說什麼,又有點哽咽,末了吩咐了句:「坐好了。」
不知道是凌晨三點還是四點,黑暗未去,晨曦不明,寂靜的山路上只有摩托車的馬達聲和耳邊呼呼的風聲,路很顛,疲憊像魔鬼,把人往昏昏沉沉裡拉,有一瞬間,季棠棠差點要睡著了,但是車子一顛,整個人一個激靈,又清醒了。
石嘉信察覺到她的動靜,生怕她睡著了脫手掉下去:「小夏,前兩天下了雨,地爛得很,車輪痕跡也明顯,這幾天沒有別的車進來,輪胎印都是秦家留下的,咱跟著痕跡走,大致能知道他是留在附近還是離開了。」
這番話提醒了季棠棠,她睜大眼睛,藉著前燈的光,死死盯著地上的車轍。
岳峰就是從這條路被帶出去,秦家打壞了他的腿,但是沒有第一時間割斷他的喉嚨,這是不是說明,他們還不急於要岳峰的命?
一定是這樣。她在心裡安慰自己,岳峰如果暫時安全,她的下一步就至關重要,她得把這一步給走好了,絕對不能感情用事。
她要聯繫秦守業,她要跟他對話,但她不能單刀赴會,不能拿自己去換岳峰,秦守業斷了一條腿,恨岳峰尤在自己之上,捨身救岳峰她願意,但結果必須是把岳峰救出來,而不是兩個人都賠進去。
她手裡,必須有牌。
不知道過了多久,漫天的黑幕終於透出一絲絲白來,摩托車也走了好一段的平路,兩邊漸漸有了房子,頂上還有各色的招牌,季棠棠正努力回想這裡是哪兒時,車身一震,停下來了。
石嘉信指給她看:「記得嗎?小夏,換拖拉機之前,我們在這兒吃飯,岳峰的車就停在那間房子的後面,妳當時還在那兒看雞啄米……」
隱約有點印象,到了這裡,總算接觸到盛家以外的人氣,胸口的壓迫感都舒緩了很多,她拎著行李包去房子後面找岳峰的車。石嘉信把摩托車停好,看到一家餐館,雖然還沒開門,但是裡頭已經有燈光,估計在做準備,索性先過去敲門點些吃的。
眼前是一輛普通的吉普車,不是岳峰的越野車,季棠棠有點懵,但還是用包裡翻出的鑰匙試了一下,居然打開了。她鑽進車廂裡搗騰,把自己的行李箱提出來,探手到最底層的夾層袋裡,掏出一個厚厚的紙包,遲疑了一會兒之後,把裡面的東西倒在車後座上。
大部分是錢,在敦煌時岳峰給她的現金,她用得少,現在還剩下兩萬多;其餘是她的證件和存摺,原本以為再也用不到了;還有照片,全家福的,以及和葉連成的。
季棠棠翻看過照片之後,依然塞回行李箱裡,帶上錢、存摺和身分證,鎖上車。往前頭走時,石嘉信在已經開張的小飯館門口等她,一看到她就對她招手:「小夏,吃點飯吧,給妳點了粥和花捲。」
季棠棠問他:「你有手機嗎?」
石嘉信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伸手摸了摸口袋,然後搖頭:「出來太急了,沒帶。」
季棠棠哦了一聲進屋,店主是個四十來歲的胖子,正在廚房的蒸籠旁邊忙活,季棠棠遞過去一百塊錢:「借你的手機打幾通電話,行嗎?」
***
在撥想撥的那通電話之前,季棠棠猶豫了一下,還是先撥了岳峰的手機號碼。
一直以來,她是不記別人的手機號碼,但是岳峰的,一直記得很牢。她還記得,在飛天的窩點出事之後,尤思就是翻到她背包裡岳峰的手機號碼,打電話給岳峰,岳峰才趕過去,在沙子底下把她挖出來的。
那麼凶險的情況,現在想起來,心酸中居然也能泛出點甜蜜,大概是因為,不管怎麼樣,他還在身邊吧。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意料之中,但心裡還是好像被刀子戳了一樣地痛,季棠棠深吸一口氣,對著話筒低聲說:「岳峰,你要好好的。」
說完了掛電話,想了想,又去摁另一組號碼。
這是她唯二記住的另一個手機號碼了。
***
毛哥還真不是被季棠棠的電話給吵醒的,這通電話打來之前,他就被神棍給鬧騰醒了。
當時他睡得還挺香,朦朧中聽見神棍在邊上的鋪位大叫:「小毛毛,小毛毛,起來!起來!出大事了!」
他以為是做夢,哼唧了聲繼續睡,忽然有什麼東西空降在他鼻子上,臭烘烘的。
那必然是神棍多日未曾清洗的襪子。
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前一晚的飯都險些嘔出來了。毛哥氣得一把抓起枕頭就要把神棍給捂死,神棍尾椎骨裂,睡覺一直是趴著睡,這一捂只能捂住他的後腦勺,於呼吸系統無礙,所以他一邊頑強掙扎一邊繼續哇啦哇啦:「小毛毛,我夢裡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生命的輪迴啊,十幾年,不,上百年的緣分啊,唯有我是見證!」
說得挺玄的,毛哥心裡也有點好奇,手下的枕頭鬆了鬆:「啥呀?」
神棍頓時來勁了,一張臉漲得通紅:「你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在山裡單手執一把菜刀勇鬥異形嗎?當時我不是說發現個棺材板,上頭還寫著字嗎?後來我就一直覺得納悶,我覺得說的那個鈴,我以前好像聽說過,特熟,就想不起來在哪兒,所以這些天我就一直翻筆記啊,但是你也知道我筆記多,一時半會兒沒翻到……但是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謂勤勞的人必然是有收穫的,所謂機會總是降臨在有準備的人的……」
毛哥一巴掌拍在神棍腦袋上,吼他:「說人話!」
「我今兒終於想起來了,路鈴啊!十幾年前有人跟我提過的,我後來還在古城給小棠子和小峰峰講過這個故事,小毛毛,這真是神奇的緣分,那個女人可能是那個男人的奶奶,或者太奶奶,或者太太奶奶啊……」
毛哥越聽越糊塗:「老子弄不死你!老子還是你十八代祖宗呢!」
就在這當兒,季棠棠的電話進來了。
還沒到起床的點,加上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毛哥一開始口氣很差,直到聽出她的聲音,態度登時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熱情到無以復加:「棠棠啊,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呢?」
「毛哥,幫我辦兩件事。」
毛哥那頭有點吵,背景音裡有神棍歇斯底里的大叫:「是小棠子,讓我跟小棠子說話,你不相信我,小棠子肯定相信……」
「毛哥,我跟你講重要的事,能換個安靜的地方嗎?」
毛哥狠狠瞪了神棍一眼,一邊「嗯」著一邊開門出去,橫豎神棍身上有傷,也不能下來追他。
進到走廊之後,果然雙方的對答都清晰很多,毛哥也是這時候才察覺出季棠棠的口氣挺怪的,他忍不住問:「棠棠,峰子呢?你們不在一起嗎,那個……」
季棠棠在那頭打斷他:「毛哥,別多問了,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遲一分鐘都要命的,拜託你幫忙。」
這話說得太嚴重了,把毛哥僅有的一點睡意都嚇沒了:「妳說。」
「毛哥,我知道你跟苗苗有聯繫,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請你盡量不著痕跡地從苗苗那裡幫我拿到兩個消息,務必拿到。」
「第一是,你幫我從她那兒打聽,她二叔秦守成的手機號碼,一定要拿到這個號碼。」
「第二是,幫忙問出她現在的住家住址,我急用。」
毛哥有點奇怪:「棠棠,妳問這個……」
季棠棠沒給他機會說下去:「毛哥,相信我的話別多問了,我不會做壞事的。你問到了,按照這個號碼給我發簡訊,記住了,偷偷問,不要引起懷疑,我等你消息。事情過了之後,會跟你解釋的。」
說完就掛了,毛哥看著電話發愣,直到神棍的聲音傳來:「怎麼了?小毛毛,我家小棠子打電話是找我的嗎?」
回頭一看,毛哥真是沒好氣到極點了:神棍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床上爬下來,兩手穿在拖鞋裡就這麼跟出來了。
他一邊想著季棠棠剛才的話,一邊敷衍神棍:「不是,棠棠問苗苗家的情況,這丫頭也怪……壞了,不會是峰子心軟,又跟苗苗和好了吧?」
說完之後愣愣地看神棍,像是求證,兩人大眼瞪小眼,過了約莫五秒鐘,神棍撐著手臂,慢條斯理地表明立場:「我支持小棠子,小峰峰要是跟苗苗好,我是絕對不會去給他當伴郎的!」
(未完)
黑蝶(34)
雙姨恍恍惚惚的,季棠棠緊張地跟她交代事情,說到一半才發現她眼神不聚焦,趕緊抓住她的肩膀重重搖了幾下。
清醒過來的雙姨眼中流露恐怖的神色,她死死地攥住季棠棠的胳膊,哀求她:「小夏,別走吧,我已經害死姐姐了,如果再害死妳,我哪裡還有臉面活下去,死了也沒臉去見姐姐啊。」
如果是平時,季棠棠或許還有心情慢慢勸慰她,但是現在岳峰生死未卜,裡頭的人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追上來,季棠棠是一分一毫的險都不想冒——她心一橫,掰開雙姨的胳膊:「我跟妳說的記住沒有?鑰匙收起來,回去裝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目錄
*黑蝶
*藏北
**藏北‧番外
*復生
*解鈴
*同路
*蜂反(新章)
*岳家夫妻的那點小事(番外)
*繫鈴‧岳峰篇(外一章)
*黑蝶
*藏北
**藏北‧番外
*復生
*解鈴
*同路
*蜂反(新章)
*岳家夫妻的那點小事(番外)
*繫鈴‧岳峰篇(外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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