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盛讚最好看的展昭同人
仙人端木翠 × 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聯袂搭檔,屢破詭譎奇案
☆《怨氣撞鈴》作者 尾魚又一志怪幽冥言情經典力作
作者本意不在刻畫那些陰冷角落處的怪談,更多的是人心與人情
☆全球首發,收錄全新章回〈鏡妖〉
堂堂細花流門主還要自己掙錢?用的方法是…「偷」?
人間有法,鬼域有道。開封府掌世間法理,細花流收人間鬼怪。
盛世大宋,人間一片熱鬧繁榮的太平景象,實則仙、人、精、怪、妖、魔、神,雜相共處,陰曹異界比鄰共存。
人老化鬼、物老化精,光天化日只是表象,精物靈怪、遊魂野鬼隨侍在側,當它們攀附在世間不願離去,脫去著裝的人皮,一樁樁撲朔詭譎的妖異事件便隨之出現……
猛獸精怪、凌霄紅冤鬼、鬼狀書、貓妖狸姬等眾妖魅為禍;瀛洲圖上古祕寶重現天日,神神怪怪,幽玄之間,迷霧重重,究竟是誰的詛咒化作猙獰面目,又是誰的怨恨深切入骨?
看細花流門主端木翠與儒雅不羈的展護衛,以及一只偶爾「臨危受命」、嘮叨的碗精小青花,老謀深算的公孫先生和開封府一干人等,一起追查匪夷所思案件背後的真相。
只是,有脾氣的神仙姑娘來人間收妖,收著收著難免惆悵……
因為有些妖怪未必真的很壞,因為有些人比妖怪還要壞……
當仙人端木翠,遇見了展護衛,究竟是好還是壞?
青瓷碗裡盛春光
春到。雪融化,雪融化
魑魅魍魎、妖魔鬼怪,還有愛,就潦潦草草地長出來了……
本書特色:
★網路敲碗最期待出版,經典展昭同人文。
★尾魚流志怪言情小說,名為志怪,撩開這層罩衣,講的也無非是人世故事。
故事以章回分,想像奇特,幽微鬼魅的氛圍,卻取抒情的筆調,雖然人命薄如人皮,人心幽微難測,詭譎的不可思議時常抽動著恐懼的神經,卻又在驚駭連連之餘,泛出暖暖的感動與真情,令人低迴留戀不已。
★人物塑造不凡
細花流門主端木翠,容貌清麗絕倫,心思敏捷,機智靈巧,舉手投足間英風颯爽,有詭祕綺麗的風華。
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俠義為懷,儒雅不羈,有瀟灑風骨又柔情似水、深情不悔。
作者更賦予大家耳熟能詳的開封一眾,包拯、公孫先生、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及白玉堂等七俠五義人物新的角色性格,更具凡人真性情。
打造的「小青花」等精妖鬼怪更是極富靈性,生動逼真,令讀者對萬物有靈共鳴共感更深。
作者簡介:
尾魚
熱衷一切奇思怪想的軼聞,相信世界的玄妙大過眼睛,熱愛旅行,尤喜探險,卻每每受縛於膽小畏怯,於是專在故事裡天馬行空洋洋得意。
章節試閱
紅線
(上)
事情源於兩個月之前。
那日展昭自外辦案歸來,路過西四大街,正值午市,熙熙攘攘,分外熱鬧,不知是誰家馬驚,一頭往街心衝撞過去,眾人驚嚇而散,推搡間,一名荷衣女子被撞倒在地,眼見馬蹄翻飛美人濺血……
好吧,我也就不在這酸溜溜地回溯當日場景了,總之是展昭出手,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救回美人。
美人名喚瓊香,是開封城中大戶許家獨女,你莫問我深閨嬌娥緣何現身鬧市,許是一時興起,許是偷出閨閣,這些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窈窕千金素日養於閨閣,父兄行商,金銀過手,錢眼裡討生活,家中的小廝不是賊眉鼠目便是唯唯諾諾,何曾見過這樣英姿颯爽劍眉星目的謙和男子?更何況方才生死懸於一線,若不是他……
一瞥之下,兩頰飛紅,芳心暗許,百轉愁腸……
展昭卻連她是眉長目短都未看清,見許家下僕過來,匆匆轉身離去。
這相遇,於她,是寡淡生命中的驚鴻絕豔,是至此後時時刻刻心心念念夢牽魂繞,於他,只是區區小事舉手之勞。
展昭當然不會知道,這就是整件事的開端。
※
「展大哥,展大哥……」展昭方跨出開封府大門,就聽到王朝在身後喚得急切。
展昭回轉身,險些撞上急急奔來的王朝。
「聽先生說展大哥要去端木草廬,」王朝笑得喜氣洋洋,「剛買了二兩核桃桂花糕,我端木姐喜歡吃。」
你……端木姐?端木翠比你還小了幾歲,是你哪門子的姐?
好吧,展昭承認,自從〈六指〉一案後,端木翠在開封府的聲望節節飆升,不但包大人說起時讚不絕口,就連公孫先生也盡力克服自身的驚懼與端木翠互通往來,但是張龍、趙虎一干人的表現,也未免太過……
展昭無語,接過王朝手中的核桃桂花糕,然後揮揮手,示意王朝可以哪兒涼快去哪兒。
「其實還有棗泥的雲片糕,」王朝繼續絮絮叨叨,「這次忘了買,端木姐要是喜歡……」
抬頭看時,展昭早去得遠了。
路過西街集市時,無意中看到街邊有賣人偶娃娃,其中一個碧色衣衫的女童人偶,打眼看去竟有些像端木翠的娃娃版,展昭的唇角不由漾出笑意,那攤主察言觀色,忙將那娃娃包起,遞於展昭。
展昭付了錢,接過娃娃轉身欲走,迎面撞上個破落的江湖術士,那人約莫四十上下,鶉衣百結,骯髒不堪,留著兩撇山羊鬍子,一雙鼠眼滴溜溜亂轉——盡在展昭身上打轉。
展昭被那人看得心中發毛,正欲繞開了走,那人卻啊呀一聲撲將上來,大聲嚷嚷道:「公子有福啊,紅鸞星動,將遇大喜啊……」
幸虧展昭沒有在喝水,否則鐵定活活嗆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擺脫那人,趕至端木草廬時,端木翠正要出門。
「西山妖氣大盛,不知要生什麼精怪,我得過去看看……王朝送的桂花糕?正好路上吃……人偶也是王朝送的嗎?人家送的娃娃好歹似模似樣,不像你總送些妖魔鬼怪……」
「妳……」展昭未及開口,端木翠已如一陣風樣,颳得無影無蹤,只餘展昭氣結,立於當地。
氣了一陣,搖頭苦笑,待要進屋將人偶娃娃放下,端木翠卻又倏忽回返:「忘了同你講,桌上有春秋時吳太公做的魚羹,最是滋補不過……喝了之後,把湯碗給我洗了。」
初聽微覺暖意,再聽如被冰霜。
端木翠轉身欲走,忽似發覺了什麼,咦了一聲:「展昭,你紅雲罩頂……」
「紅鸞星動是吧?」展昭沒好氣。
「紅鸞星動?美得你。」端木翠啐一聲,「紅雲罩頂,印堂發黑,桃花成劫才是真的,又招惹哪家姑娘了?」
未及展昭回答,端木翠又如風樣,呼啦啦颳得無影無蹤。
※
從端木草廬回來,邁進開封府的第一步起,展昭就發覺有異樣。
門口守衛的衙役,見到展昭,按捺不住的一臉笑意,進得門來,迎頭遇上兩個灑掃小廝,兩人朝展昭作揖:「展大人大喜。」
大喜?這是唱的哪一齣?
展昭心頭發毛,進入廳中,公孫策笑得春風得意,伸手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展護衛,恭喜啦。」說著,朝堂上努了努嘴。
那案前一臉憨笑的,竟是……
展家老僕,展忠!
展忠為了展昭的婚事而來。
「主母已經應下了這門親,許家是京中大戶,聽聞那瓊香小姐姿容出眾賢良淑德,跟少爺是再合適不過了……」展忠眉開眼笑,渾然沒注意到展昭的眉頭越鎖越緊。
「展護衛也該成家了,」不識趣如公孫策者,言笑晏晏,「既有媒妁之言,又有父母之命,看來開封府是要有喜事了……」
「可是展叔,這件事太過突然……」展昭真不知該如何開口。
「突然?這不是少爺應許的嗎?」展忠愕然,「媒人還帶來了少爺贈予瓊香小姐的劍穗,那劍穗是主母親手所結,上綰三顆如意珠,主母一眼便認出,知道是少爺先應許,這才順水推舟應了親事,聽說瓊香小姐回贈了少爺翡翠玉珠劍穗,少爺不是一直在用嗎?」
一派胡言,我什麼時候用了那許姑娘的翡翠玉珠劍穗,我明明用的是……
展昭將巨闕橫於胸前,正要喚展忠細看,自己卻忽地傻了眼。
那五色絲絛結成的同心結劍穗,末梢綰了兩顆小小的翡翠玉珠,潤澤瑩亮,俏皮地一盪一漾,甚是可愛。
這這這……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
「不是吧,展昭,」端木翠不滿,「不帶你們這樣玩的,開封府出了怪事來找我,出了喜事也來找我,我可沒支過你們開封府一錢銀子,可不興拿我當管家婆使喚。」
展昭不語,良久,從齒縫中迸出幾個字:「這不是喜事。」
「嫁娶還不算喜事,那麼對你來說,什麼才算喜事?」端木翠好奇,開始低頭掰手指,「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的意思是許瓊香最好也是常州武進人,這樣你在洞房花燭夜順便可以『遇故知』,然後皇上金口一開,再給你封個『金牌御貓』什麼的?」
展昭默然,俄頃,又從齒縫中迸出兩個字:「損友。」
「咦,展大人生氣啦?」端木翠眉開眼笑,「展大人預備拿損友怎麼辦呀,是割席分座呢還是割袍斷義?」
展昭不出聲,眉宇間漸漸蘊上了怒色。
端木翠又是好奇又是興奮,她還真沒見過展昭真正發怒的樣子。
反正……我也不怕得罪他。端木翠心想。
「我才不會中了妳的圈套。」展昭忽然雙臂抱於胸前,很是優哉游哉地向後倚於牆上,「妳以為我不知道,妳就巴望著我生氣,巴望著我拂袖而去,這樣妳就不用出力幫我解決了對吧?門兒都沒有,為了大局著想,展某還是可以忍辱負重的。」
說著,很是自鳴得意地白了端木翠一眼。
我們只能說,展昭那白眼實在是翻得太過唯妙唯肖,飽含了諸如:「輕蔑」、「自鳴得意」、「盡在我意料之中」、「妳奈我何」等諸多情感,將「欠扁」一詞刻畫得入木三分,讓人覺得,你若是沒有行動,實在是對不住這驚豔的白眼。
所以,端木翠想都不想,一拳揮了過去。
※
「好了,」展昭將疊好的熱毛巾敷於臉側,「我被妳奚落也奚落過了,打也打過了,妳總該為我解決問題了。」
端木翠很是不情願地點點頭。
「不過,展昭,有一句話我得說在前頭,」端木翠正色道,「結縭之親,命固前定,不可苛求。伉儷之道,亦是宿緣。若你和許瓊香的姻緣,早已載於月老婚牘之中,那我也就無法可施了。只要紅線牽足,兩個人哪怕是仇敵之家、貴賤相隔、天涯從宦、吳楚異鄉,也是非結親不可的。」
「我不至於這麼背吧。」展昭心頭有些發毛。
「那可沒準兒。」端木翠悻悻,「你出去看看,今夜有月亮沒有?」
展昭不解,但還是依言去到院中,抬頭看了看天:「有,不過是雲遮月。」
「那就等等,等月亮都露出來的時候再說。」
見展昭茫然,端木翠解釋:「月老是向月檢書,月下結繩,只有藉著月光,才能讓你足上的紅線顯形,循著紅線,去找你的命定之人。若那人就是許瓊香,我也沒有辦法。若那人不是,此中必有其他蹊蹺,我再設法解決。」
為今之計,似乎也只有如此了。
月亮終於自雲霧間現出身來。
端木翠拈兩根點燃的線香,攜展昭在院落中央站定,輕闔雙目,雙唇微微翕動,卻不發出聲來,也不知唸的什麼符咒。展昭側過頭,細細打量端木翠,彼時月光如水,端木翠凝神斂容,神姿清發,與平日裡的玩味諧笑判若兩人。
俄頃,端木翠睜開眼睛,卻不看展昭,只留意手中的線香。
展昭循端木翠的目光看過去,心中微微一愕:那線香燃起的煙氣,原本是裊裊漫向上空,現下無風無蕩,卻改了方向,斜往上蜿蜒而去,竟如蛇行一般。
端木翠輕吁一口氣,悄聲向展昭道:「月老兒總算受了這香火。」
展昭聞言,心中一動,這才發覺那煙氣蜿蜒所向,正是蟾宮所在。
因問道:「遠近各處的月老廟不少,他不是整日都受著香火嗎?偏妳的香火稀罕些?」
端木翠得意道:「那是自然,素日裡那些人上的香,除了把他熏得半死之外,還能有什麼用。而我這線香,自然大不同……」
正說著,一瞥眼看到展昭興趣盎然,立刻收了話頭道:「說了你也不懂。」
展昭氣結。
須臾線香燃盡,端木翠精神為之一振,喜道:「這便好了。」
說著,伸手往半空,似是擷取什麼東西,口中兀自喃喃道:「千絲萬縷,究竟是哪一根?」
展昭亦睜大眼睛,道:「難道是月老將紅線拋給妳了,怎麼我看不到?」
正說著,就聽端木翠笑道:「是了,是這根了。」
展昭轉頭看時,只見端木翠的掌心之中拂著一根瑩亮細絲,那絲線極細,目幾不能見,飄飄渺渺,輕盈無根,周身暗光隱現明滅,忽而如通透金絲,忽而如暗夜霧線,竟看不清長至幾許。展昭喃喃道:「這便是紅線嗎?竟這麼美。」
端木翠笑道:「什麼紅線,這是月老兒贈予我的一根月光。」
一根……月光?
從未有人將月光以根為計,可試想月光真能如絲縷般細細點數,該是怎樣的絕美和攝人心魄?
端木翠伸手將月光遞至展昭面前:「都說『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你聞聞,單這月光,也是有暗香的。」
展昭低頭,鼻端果然有幽香浮動,只是,這似乎應是端木翠身上的粉黛香。
展昭生怕自己說聞不見,會被端木翠奚落成是凡夫俗子聞不見上界神香,裝模作樣道:「正是。」
端木翠也不生疑,忽地翻過手掌,掌心向下,道:「去。」
那根月光似通人語,在展昭足踝處繞了三繞,稍頓片刻,似有所覺,出了端木草廬,向著東首方向迤邐而去。
端木翠拉著展昭一同俯下身子,道:「看,是你的紅線。」
果然,那根月光交纏著展昭的紅線,循著紅線方向延伸而去,而那朱丹的紅線,在月色的掩映下泛著暗紅色的亞光。
不知為什麼,展昭有些許失望。
端木翠低聲道:「跟上去。」
※
都說千里姻緣一線牽,虧得展昭的姻緣沒有牽到千里之外那麼遠,否則又要驚動土地河伯,土遁水遁一番勞頓。
開封城、東首、朱雀大街。
愈是往這邊走,展昭的心中愈是空落。
若沒記錯,許家就在左近。
到此處,紅線自朱門中罅隙處伸進,仰頭看時,門楣處的「許府」二字被紅盞燈籠映得異樣刺眼。
展昭伸手拉住端木翠:「算了,不用進去了。」
展昭的聲音前所未有的疲憊,端木翠心中一悸,回頭看時,展昭退至門楣的暗影之中,卻掩不去一身落寞。
「展昭……」端木翠忽然有點難過,「我真的沒有辦法……」
「不怪妳,妳已經幫了我許多。」
端木翠伸手握住展昭的手臂,想說些什麼,卻有些發哽。
素日裡習慣了和展昭互相奚落互相搶白,忽然見到展昭落落寡歡的樣子,竟是如此難受。
隔了半晌,才道:「也許沒有那麼糟糕……你和許家小姐相處久了,也許,也許你就喜歡她了……」
展昭默然,好久,才低聲道:「我並不喜歡她。」
不喜歡,又能怎樣呢?
從古至今,月老牽成的,並不都是良緣。
兩人便在此地分開,展昭回開封府,端木翠回端木草廬。
沒有它話,多說無益。
那根月光,不知什麼時候,失去了所有的光澤,暗成不經意的灰。
紅線
(上)
事情源於兩個月之前。
那日展昭自外辦案歸來,路過西四大街,正值午市,熙熙攘攘,分外熱鬧,不知是誰家馬驚,一頭往街心衝撞過去,眾人驚嚇而散,推搡間,一名荷衣女子被撞倒在地,眼見馬蹄翻飛美人濺血……
好吧,我也就不在這酸溜溜地回溯當日場景了,總之是展昭出手,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救回美人。
美人名喚瓊香,是開封城中大戶許家獨女,你莫問我深閨嬌娥緣何現身鬧市,許是一時興起,許是偷出閨閣,這些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窈窕千金素日養於閨閣,父兄行商,金銀過手,錢眼裡討生活,家中的小廝不是賊眉鼠目便是...
目錄
引子
壹、細花流與端木翠
貳、鏡妖
參、人偶娃娃
肆、六指
伍、紅線
陸、蚊蚋
柒、蛇羹
捌、迷夢‧梳妝台
玖、鬼狀書
拾、細花流新主
拾壹、落髮
拾貳、瀛洲圖
拾參、驚變
拾肆、惡疾
拾伍、地下三丈三
引子
壹、細花流與端木翠
貳、鏡妖
參、人偶娃娃
肆、六指
伍、紅線
陸、蚊蚋
柒、蛇羹
捌、迷夢‧梳妝台
玖、鬼狀書
拾、細花流新主
拾壹、落髮
拾貳、瀛洲圖
拾參、驚變
拾肆、惡疾
拾伍、地下三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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