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的工作就是等待。
等待出賣靈魂的歌德下定決心。
等待青鳥捎來幸福的消息……
然而,是誰的幸福呢?
「巧布疑陣的情節中,隱含著一股恐怖的氣息……勒卡雷的文字極為洗鍊、功力深厚!」──《星期日郵報》
「一貫的名家手筆,觀察敏銳的諷刺作家,約翰˙勒卡雷正處於顛峰狀態!」──安德烈˙沃茲涅先斯基,前蘇聯詩人與作家
「一個緊張刺激的間諜故事,同時也是個兼具生動、諷刺喜劇式的國際性事件。……此書亦宏觀了最新的國際情勢,即強權耍弄政治的虛虛實實,其筆鋒犀利而含教訓意味。簡言之,勒卡雷是最出色的一位作家!」──《紐約時報》
「少性愛、無暴力描述,非管窺之見!」──《時代週刊》
時間是八○年代中,蘇聯剛開始推行改革開放政策。
一群英國出版商為推廣有聲書,來到列寧格勒(如今的聖彼得堡)舉辦商展,首波的鐵幕開放同時吸引了兩邊的人一窺究竟。
為出版社拓展業務的尼基‧藍道,在書展最後一天遇上美麗的不速之客:焦急的可人兒葉卡特里娜.奧拉娃,拜託他將「朋友的小說」務必轉交給另一間英國出版社的負責人,巴雷.史考特.布萊爾先生。
難以抗拒美人兒的請求,藍道帶回小說手稿,為確保自身安全,獨自在旅館裡拆開了包裹——葉卡特里娜交給他的是三本破爛的手寫筆記本,裡頭包含一些可疑的方程式及數據——看得藍道頭昏腦脹,心裡立刻便認定這是一份機密,由蘇聯的間諜轉交給英國間諜的高度機密資訊。
然而當尼基‧藍道費盡心思地把手稿挾帶回國,卻發現沒人知道巴雷.史考特.布萊爾的下落;而他唯一可做的,就是衝進英國外交部,要求有層級夠高的人接見他、收下這份可能透露蘇聯國防機密的塗鴉本。
當這齣鬧劇終於傳進情報單位的蘇聯司(The Russia House),眾人找到沉迷爵士樂、落魄失意的英國酗酒出版商巴雷,終於明白了三本筆記的前因——為了得到後果,蘇聯司必須攜手合作、連哄帶騙地讓當事人重回鐵幕的那邊,贏得美麗的編輯葉卡特里娜信任、確認作者「歌德」這份機密的真假。
而曾經申請當間諜卻被刷下來的巴雷,這次終於有機會報效女皇——或是證實他的確不適合從事情報工作?
三本破爛的手寫筆記本,一位漂亮聰穎的蘇聯編輯,加上沉迷爵士樂、落魄失意的英國酗酒出版商,竟能搞得東西兩方人仰馬翻,上天下海調查一樁真假難辨的事件?!
《蘇聯司》忠實反應八○年代末期、冷戰即將崩解時的國際脈動,是小說,也是真實。透過勒卡雷時而諷刺詼諧、時而深沉感人的筆調,引領我們循著故事脈絡,跟隨書中人物一同經歷懸疑賁張的歷史事件,感受他們面對個人抉擇時內心交戰的複雜心態、分享他們於冷戰空殼下醞釀出的愛與希望。
作者簡介:
約翰‧勒卡雷(John Le Carré)
生於1931,離開伯恩及牛津大學後,於冷戰期間於伊頓公學教書、服務於英國外交部,並在英國情報局任職的五年間寫下《死亡預約》、《上流謀殺》及他的第一本全球暢銷小說《冷戰諜魂》——被譽為二十世紀最了不起的小說之一。這三部小說塑造了喬治‧史邁利一角,他也出現在《鏡子戰爭》一書,也是「卡拉」三部曲:《鍋匠‧裁縫‧士兵‧間諜》、《榮譽學生》與《史邁利人馬》的主角。過去55年他靠寫作維生,將自己的人生劃分為倫敦市與康瓦爾郡兩個時期。
約翰.勒卡雷最近出版的小說包括2008年《頭號要犯》(A Most Wanted Man)、2010年《我們這樣的叛徒》(Our Kind of Traitor)以及2013年的《脆弱的真相》。
勒卡雷一生得獎無數,包括1965年美國推理作家協會的愛倫坡大獎、1964年獲得英國毛姆獎、James Tait Black紀念獎等,1988年更獲頒CWA終身成就獎(另分別在1963與77年獲頒金匕首獎),以及義大利Malaparte Prize等等。至今已出版的23部作品,不僅受到全球各大媒體的矚目與讀者的歡迎,更因充滿戲劇元素與張力,已有19部被改編為電影與電視劇。
譯者簡介:
何灣嵐
曾任時報文化公司語言線與雜誌主編,目前專職翻譯。
推薦序
莫斯科相信愛情——巴雷的救贖
是一九八二年沒錯,我在紐約看了平生第一部俄國電影《莫斯科不相信眼淚》。光從片名也知道這肯定是個很「正面」的故事。但儘管調子輕鬆,有點反諷,還是聽得出聲聲來自遠方的吶喊,雖微弱,訊息卻很清楚。莫斯科,不,該說是蘇聯正在改變,恐怖的史達林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改革重建」的口號彼時尚未出現,但顯然號角已經響起,只待戈巴契夫一登場,冷戰的惡靈,包括無形的鐵幕與分隔東西柏林的圍牆即應聲而倒。
《蘇聯司》是勒卡雷繼或許是他最重要的作品《完美的間諜》後,於一九八九年出版的,而柏林圍牆即於該年底倒塌。相較於史詩般的「史邁利vs.卡拉」三部曲和經典《完美的間諜》,《蘇聯司》該稱之為間諜的愛情小說。妙的是書一出版即大受歡迎,英美不少視勒卡雷為畏途的讀者竟為之廢寢忘食,欲罷不能,而眼明手快的好萊塢也打鐵趁熱,找來史恩康納萊和蜜雪兒菲佛兩個大卡司拍了一部大爛片。勒卡雷的小說似乎總和海明威的一樣,每次只要上了大螢幕,都變成俗不可耐的肥皂劇。
向西方敞開大門的蘇聯至少在小說中改變了一個英國人的命運。拜東、西方和解之賜,英國羅曼史出版商巴雷得以因參加書展之便,幾度出入莫斯科。英國人怎麼看他們這個冷戰宿敵?俄國人終究還是白皮膚的韃靼嗎?史達林的殘暴、赫魯雪夫的粗魯無文,這些記憶對歐洲人來說都還歷歷如新,何況蘇聯鐵騎還在東歐陳兵百萬,與北約對峙!
但腥風血雨的俄羅斯大地同時也是托爾斯泰和巴斯特納克的故鄉。面對俄羅斯偉大的心靈,再睿智的西方知識份子也只能謙卑以對。玩世不恭、幾已自暴自棄的巴雷,一旦在生命中出現可媲美俄羅斯文豪筆下的女人卡蒂雅,其久已荒蕪的心田即重綻生機。愛情衝破了所有的藩籬,不管其屬文化、種族、鐵幕,甚至敵我終日交戰的諜報世界,都因半調子間諜巴雷為愛捨身的決心、勇氣和機智而消弭於無形。東、西方算是白忙了一場,巴雷則得到救贖,雖然也因此吃了幾年牢飯。
勒卡雷寫作為人所知的是,他習於以自己的個性、外型和教育來鋪陳書中的主角。所以我們常讀到的好英國人都有六呎高的身材,修長卻顯得有些笨拙,尤其當面對美女時。通常情史不斷,卻也常為女人所棄。都有個陰魂不散的老爸,也因這老爸而皆能就讀公立學校,然後千篇一律的是成為牛津或劍橋的校友。聰明、善良、愛英國,卻總找不到方向,因此一旦受到徵召,即丟家棄子,親赴火線,雖說所剩本也不多,無啥可離了。
死亡似乎是這些英雄必然的歸屬。勒卡雷先是給他們優於常人的出身、資質與教養,然後又讓他們一樣樣失去,終至連一身皮囊都從人間消失為止。所以巴雷的「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幸福下場才顯得異乎尋常。勒卡雷的英雄在面臨愛情與忠貞的抉擇時,總是捨命就情的,巴雷的孤注一擲,不僅贏得蘇聯諜報人員的信任,也重拾回自己殘破、不堪聞問的一生。作家勒卡雷不會天真到以為人世間真有完美的人與事。太多的變節、殺戮不僅是他文學創作取之不竭的素材,也著實是真實人生的寫照。也許他動了惻隱之心?為了彌補《完美的間諜》平恩不幸的一生,或為了在鐵幕即將傾頹之際,告慰那些不計其數、死於非命的冷戰冤魂?從而許自己片刻虛幻的幸福?
——郭重興
莫斯科相信愛情——巴雷的救贖
是一九八二年沒錯,我在紐約看了平生第一部俄國電影《莫斯科不相信眼淚》。光從片名也知道這肯定是個很「正面」的故事。但儘管調子輕鬆,有點反諷,還是聽得出聲聲來自遠方的吶喊,雖微弱,訊息卻很清楚。莫斯科,不,該說是蘇聯正在改變,恐怖的史達林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改革重建」的口號彼時尚未出現,但顯然號角已經響起,只待戈巴契夫一登場,冷戰的惡靈,包括無形的鐵幕與分隔東西柏林的圍牆即應聲而倒。
《蘇聯司》是勒卡雷繼或許是他最重要的作品《完美的間諜》後,於一九八九年出版的,而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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