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都有自己無法說出口的黑暗與深沉
盡是謊言與欺騙,我,該何去何從?
在背叛與離棄下 唱出最深沉無奈的哀歌
推理巨匠松本清張 於《砂之器》巔峰後 面對社會、文壇龐大壓力
將無可言說的極端鬱悶 一舉宣洩、噴薄而出的逆轉勝作品!
日本亞馬遜書店五顆星推薦
推理評論家 杜鵑窩人、月影 專文導讀
對後座恣意親暱的兩名乘客,產生強烈憎惡感的年輕司機;遭到情婦背叛的老男人,隱藏內心的洶湧憤怒;警官桑木,將如何追尋因這兩個男人的接點而產生的殺人事件?為了出人頭地而殺害心愛的女子,但女子卻奇蹟般地復活,以失去記憶之姿出現在男子面前……?收錄標題作〈眼之氣流〉、描繪無情菁英官僚面相的〈路茫茫〉等全五篇短篇;將潛藏在平凡日常生活中恐怖的活斷層,透過現代的憎惡,銳利暴露出來的推理傑作集!
作者簡介:
松本清張
出生於日本小倉市。童年家貧,於尋常高等小學(學制為四年,接近小學五年級至中學二年級)畢業後,因經濟因素而無法繼續求學,便進入電氣公司、印刷廠工作,開始接觸社會。與此同時,他因緣際會地接觸到夏目漱石、森鷗外、芥川龍之介、菊池寬等文學名家的作品,大受觸動,決定投入小說創作。
一九二九年,松本清張向文學同好借閱了《文藝戰線》、《戰旗》等左派文學雜誌,遭到檢舉,被小倉警局拘留偵訊了十幾天,並在非自願的情況下,遭警察搜索住家──這段受國家公權力騷擾的不快經驗,成為日後松本清張筆下的重要素材,也奠定了他關心社會、取材於社會、反映社會現實的作品基調。日後,他進入朝日新聞西部總社,四十一歲時,以《西鄉紙幣》獲得直木賞的提名;一九五三年,又以《某〈小倉日記〉傳》榮獲芥川賞;一九五七年,奪下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一九五八年,《點與線》一書發表,為推理小說界注入了所謂「社會派」的新風,「松本清張」這個名字,從此成為「社會派推理」的金字招牌,開創了日本推理小說的另一條道路。
松本清張畢生致力於寫作,極盡所能地將自己的心魂融於作品之中,而他作品的題材與背景也包羅萬象,橫跨古代到現代,範圍極其廣泛,無所不包。自四十歲起執筆,直至八十二歲逝世為止,作品不只等身,而《波之塔》、《空之城》、《黑色福音》(以上皆由新雨出版)等膾炙人口的小說,屢次被改編成影視作品,至今,「松本清張」仍是書迷心中的社會派推理大師,屹立不搖。
譯者簡介:
王海
國立四川外國語學院畢業。先後從事酒店管理、工廠翻譯和文化公司日語編輯等工作。
譯有《春天乘著馬車來》、《地上》(以上均由新雨出版)等數十部。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松本清張是個傳奇,無法複製的文學史,甚至是人類文化史傳奇。——楊照
松本清張推理小說中,經常可以見到生動的日常細節以及人性的描寫,不只增加閱讀的趣味性,也提升了小說的文學性和藝術性,賦予作品的永恆性,誠為松本清張在推理小說寫作上高人一等之處。——歐宗智
名人推薦:松本清張是個傳奇,無法複製的文學史,甚至是人類文化史傳奇。——楊照
松本清張推理小說中,經常可以見到生動的日常細節以及人性的描寫,不只增加閱讀的趣味性,也提升了小說的文學性和藝術性,賦予作品的永恆性,誠為松本清張在推理小說寫作上高人一等之處。——歐宗智
章節試閱
眼之氣流
司機
時值三月的某個早晨。「惠那計程車公司」的司機末永莊一接到調度員的安排,要去一趟峽西館。
「客人要去上諏訪(註:長野著名溫泉)。」調度員説道。
從岐阜的惠那市到長野縣的上諏訪大約有一百四十公里。本來坐火車會更舒服,但不時就是會遇到這種「另類」的客人。不過,在雪融期開車走中仙道那段糟糕的路面,卻不是件爽快的事。
選擇搭計程車從惠那到上諏訪溫泉的客人,想必身份一定非同小可。計程車的計價器差不多會跳到一萬圓,這可不是小數目。相反地,若是坐火車去,哪怕買頭等座位也只需八百圓而已。
「喂,記得帶上防滑鏈!」
調度員提醒末永說。
(現在就出發,等到再回到這裡時應該是晚間十點左右吧。)
末永握住方向盤想。考慮到自己這輛中古車速度有限,估計單程也要花上五個鐘頭。
「辛苦你啦!不過,今天稍微熬一下,明天是深夜班,白天可以去釣魚散心嘛!」
調度員從身後跟他搭話道。末永莊一是個二十五歲的單身漢,平日除了釣魚,幾乎沒什麼別的愛好。
惠那市雖然屬於中央線的大井站,但實際上離名古屋更近些。火車到名古屋只需一個半小時,到鹽尻卻要兩個半小時。
大井溫泉是車站北邊約兩公里處的一處礦泉。近來,它和惠那峽合作展開了聯合宣傳活動。峽西館是大井溫泉最高檔的大旅館。
末永在街角的加油站給汽車灌滿了油,順著山邊將車開到了峽西館的玄關口。請女侍通知客人後,他便蹲在旁邊的空地上抽起菸來。
從玄關昏暗的深處,浮現出一身華麗的衣裳。女人手裡挽著一件毛茸茸、看上去很輕的白色馬海呢(譯註:用安哥拉羊毛織成、極其高檔的毛料。)大衣,和男伴一起在服務員們的護送下走了出來。男子是一名高個子的青年,非常清瘦。
末永把從女侍手中接過的兩只手提箱,放進汽車後方的行李箱裡。箱子上只掛了一張姓名牌,上面寫著「宇津美」。難以分辨是男子的姓,還是女子的名。
末永整理好行李,回到汽車前面一看,女人仍在車外站著,目不轉睛地凝望著車子。女人臉龐較大,看上去有些肉感,但妝畫得太濃。只見女人兩條濃描的眉毛,不悅地蹙到了一起:
「司機先生,只有這樣的車嗎?」她問道。
「呃?」
「就沒有更大型些的?」
女人滿臉不快。率先鑽進車裡的男子默默地吸著菸,灰白的煙霧從打開的車門飄散出來。送行的女侍們則還在車後無趣地站著。
「對不起!」
末永誠懇地鞠躬道歉。
「我們公司實在沒有更大的車了。」
「那……其它地方也沒有嗎?」
女人看看末永,又看看女侍們。
「這裡窮鄉僻壤的,實在找不到更大的車。」
末永討好地笑著說。
「真讓人受不了!這光景得顛簸幾小時啊?」
女人憤憤然問道。
「大概要坐五個半到六個小時。途中要翻越山嶺,路上還有殘雪,不能開太快。」
「真夠累人的!」
看女人還站在車外磨蹭,車内的男子説話了。
「哎,條件有限,妳就將就一些吧!」
女人這才讓了步,慢吞吞地彎腰上了車。華麗服裝的一角疊在男子身旁。
末永從外面關上後車門,然後繞回到前面,坐到自己的駕駛席上。他稍稍調整了一下後視鏡,便於開車時也能看到身後客人的情況。
女侍們鞠躬送客的身影被車子抛在後面。後視鏡中,兩人的肩膀緊靠在一起。
「幾點能到木曾福島呢?」男子問道。
「這個嘛……」末永看了看錶說,「大概是一點半吧。」
「行,到那裡我們簡單吃點東西再走,你幫我們選個合適的地方。」
「好的。」
末永琢磨著該把客人送到哪裡吃飯。福島他倒是經常去,地方也熟。不過,能讓這兩位客人滿意的用餐場所,卻沒能一下子從腦海裡浮現出來,畢竟,這兩位客人看上去似乎很闊綽。
一回到惠那,車便開上木曾街道朝北駛去。裝滿木材的大卡車,在這條路上來往不停地穿梭。
公路緊挨著中央線的鐵路,不時有火車追過他們的汽車往前駛去。看著火車的車尾消失在前面山腳的拐彎處,末永心想,兩位客人會不會後悔沒選擇坐火車呢?當然,如果是坐火車,他們就不能做出像此刻一樣放肆的舉動了。女人握著男子的手,把身體完全靠在男子的肩上,嘴巴還時不時貼著男子的耳朵講些悄悄話。看這情形,似乎是年齡稍大的女人癡迷於男子。
越過中津川(註:位在岐阜縣東南方的城鎮,與長野縣毗鄰。)之後,汽車接著又駛過阪下、三留野、大桑等車站。木曾川就在左近的山崖下奔流,河水在大大小小的岩石上,飛濺起無數寒冷的水泡。
座位上的男女好像愈發大膽起來。獨身的末永不時瞟著後視鏡,不禁有些在意起來。有一次,女人摟著男子的脖子,將男子的臉拉過來親了一口。不管怎麼看,總是女方顯的更主動些。男子只是小聲地說著「放開啦」、「癢死了」等等,語氣卻比較粗魯。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似乎都這樣,喜歡故意讓自己的腔調透出些流氓氣息來。
女人一邊大口吃著巧克力或者其它什麼東西,一邊望著窗外無趣地說:
「怎麼老是同一種景色啊!」
剛繞過一道山梁,接著又進入下一個峽谷。陡峭的山坡上,褐色的人造杉林齊刷刷地瀉到山腳,就像是規矩直列的豎條紋一樣。山頂上,積雪形成一塊塊白斑。
很快就要到有名的「寢覺之床」(註:日本指定名勝之一,為花崗岩受木曾川激流長期侵蝕而成的奇岩地形,溪流之美為木曾路之首。)了,可是末永卻沒心情跟這對男女介紹。有的客人很喜歡司機為他們作一些沿途景點介紹,但他倆卻不然。車到三留野時,末永本想告訴客人,再往裡面走,就是因藤村(註:島崎藤村,日本著名的小說家、詩人。)的名作《拂曉前》而聞名的馬籠宿,可那兩人倒好,親熱得正酣。從那一刻起,末永就決定這一路上什麼也不介紹了。
進入福島町,末永逕自將車開到一家咖啡店前,這是他費了好大力氣想出來、比較適合兩位客人的好地方。這家咖啡店兼營餐飲,店頭還能看到架在木曾川上的鐵橋。
「咦?就這種地方嗎?」
女人透過車窗瞧了瞧店面,似乎並不打算下車。
「沒有更舒適些的地方了嗎?」
她用責備般的語氣問道。
「真是不好意思,這裡只有這樣的店。」
「真讓人受不了!吶,親愛的,堅持到上諏訪再吃吧!」這次她是對著男子說的。
末永狠力地踩下了油門。
「到上諏訪嗎?肚子都要餓扁了呢!」
男子囁嚅道。末永只能從後視鏡中間或看到男子的眼睛、或看到側臉,卻也能判斷出男子面部輪廓分明,鼻子挺直,算得上一個美男子。瞧兩人這架勢,昨晚在大井溫泉一定少不了一番大騷動吧!末永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忍耐一下吧!到了旅店,一定讓你好好美餐一頓!」
兩人之間與其説是戀愛,不如說是女人在寵愛眼前這個年齡比她小的男子。末永心想,男子的嶄新外套和領帶,大概也是女人買給他的吧!
汽車開始爬坡。從這一帶起,路邊有了殘雪,路面也濕漉漉的。隨著公路繞著之字形蜿蜒向上,路面上漸漸出現了結冰。
「對不起,請稍等一下!」
末永把車停了下來。
「我要給車胎裝上鏈條。」
「這麼點冰就要裝鏈條嗎?」男子説道。
「是的,怕輪胎打滑。如果因此出點什麼事故就麻煩啦!」
客人無語。
末永從後車廂中取出鏈條。手提箱姓名牌上「宇津美」三個字再次映入他的眼簾。究竟是哪一位的行李呢?
末永蹲下身子,開始把鏈條往輪胎上套。這期間,車上的兩人做些什麼不得而知。不過,就算他也在車上看著,那兩人也不會有太多顧忌。好幾輛運木材的卡車從身邊超了過去,這讓末永感到有些煩躁。
「還沒好嗎?」
女人搖下車窗,探出頭來問。
「哦,馬上就好!」
被女人一催,末永更不痛快,索性故意放慢動作,使得這次裝鐵鏈耗用的時間比平時更久。
「久等了!」末永一邊道歉一邊坐進駕駛席。這時,男子的手正穿過女人的腋下,把女人的臉往自己下頷處拉。就算被司機看到了,這兩人也不會有一絲尷尬或緊張。
鳥居嶺位在藪原和奈良井車站之間,火車走的是穿山隧道,汽車則只能慢慢開過嶺口這段公路。路面逐漸變得滿是積雪,兩邊緊逼過來的山坡,也成了厚厚的雪壁。
「司機先生!」後座的女人說道。「有點冷呢。這車,有暖氣嗎?」
「啊,有!」
「怎麼沒有一點效果呢?」
「大概是車太老了吧。」男子搶先回答道。
末永雖然生氣,卻明白不能和客人爭吵,只好默不作聲。另外,像這樣的長途車程,客人最後除了付車錢,往往還會給點小費,這一點也得納入考慮之中。
鳥居嶺海拔一千四百八十公尺,因其位於太平洋與日本海的中央而聞名,不過,末永沒有為客人講解。好不容易終於快到達山頂時,汽車駛入一段長長的隧道。
鑽出昏暗的隧道,撲面而來的又是眩目的積雪路。冬天這段路根本不通車,幸好現在道路中間的雪被剷除了。
「司機兄弟!」男子搭話道。
「呃?」
末永一邊操控著方向盤應付曲折的山路,一邊應道。下坡路最容易打滑,必須非常小心。
「你住在這樣的地方,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或許是覺得女人抱得乏味了吧,男子終於用一種平常的語氣講話。
「說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末永回答道。
「那一定很無聊吧?」男子似乎充滿了同情。
「其實,也就是休息日到河邊釣釣魚什麼的。」
「不看電影嗎?」女人插話道。
「電影院是有的,但去了也提不起勁,所以,差不多一個月會去名古屋玩一次。」
「名古屋很大嗎?」
「是啊!在那一帶算得上是大城市呢!」
「可是,再大也不足東京的五分之一,不是嗎?」
這擺明是女人對男子的刁難。男子看樣子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所以,沒有應聲。
「請問客人是東京人嗎?」
「嗯,是啊!」
末永驅車緩緩下山。路面上光照不好的地方殘留著積雪,而有陽光照射的地方,雪則化成了泥水。因為汽車多次淌進水窪,前擋風玻璃上已經被泥水濺得污跡斑斑。
「你去過東京嗎?」男子又問。
「嗯,去過兩、三次。」
「東京堵車,那才叫厲害呢!」
所以,你這個鄉下司機到底是應付不來吧!—語氣中的不屑表露無遺。
眼之氣流
司機
時值三月的某個早晨。「惠那計程車公司」的司機末永莊一接到調度員的安排,要去一趟峽西館。
「客人要去上諏訪(註:長野著名溫泉)。」調度員説道。
從岐阜的惠那市到長野縣的上諏訪大約有一百四十公里。本來坐火車會更舒服,但不時就是會遇到這種「另類」的客人。不過,在雪融期開車走中仙道那段糟糕的路面,卻不是件爽快的事。
選擇搭計程車從惠那到上諏訪溫泉的客人,想必身份一定非同小可。計程車的計價器差不多會跳到一萬圓,這可不是小數目。相反地,若是坐火車去,哪怕買頭等座位也只需八百圓而已。
「喂,...
推薦序
松本清張的另一面向 杜鵑窩人
在台灣,只要一談到松本清張,一定會從他大器晚成的創作生涯開始談起!他在42歲時才發表的處女作《西鄉鈔票》竟然就能夠獲得直木賞的提名,而兩年後又能夠以《某〈小倉日記〉傳》拿到了芥川賞;這兩個獎項應該是日本作家在他們國內文學競賽中夢寐以求的大獎,無疑地是日本文學界最重要獎項之一,應該可以說只要作家能夠拿到這兩個獎項,等於在日本文壇就已經有非常穩固的立足點了,被稱為「老師」是理所當然的事。而其中直木賞主要是以通俗文學方面已經出版的作品來做為頒獎的對象,至於芥川賞則是以純文學的新人作家為頒獎對象。松本清張在這兩個獎項可以相繼贏得提名和獲獎,他的文學寫作功力應該是毋庸置疑的。而接下來就會介紹松本清張的創作打破了早年日本偵探小說界「本格派」和「變格派」的分類模式,開創了日本推理小說「社會派」的風潮,也就是說松本清張的作品開創了日本犯罪小說一個新面向;他用推理小說的描述方法,探索追究犯罪案件的根源之所在,揭露了社會的黑暗面和惡習,並且反映人們內心潛在矛盾、痛苦和煩惱,因此他的作品往往反映了一個更廣泛且更不為人所知的社會背景,因此不像過去的偵探小說的犯罪動機都只是侷限在大家族的爭權奪利和個人的恩怨情仇罷了,進而讓推理小說更能獲得讀者的共鳴。
其實以上這些並不是完全正確的說法,因為如果你問我這個看了三十年推理小說的讀者的個人意見,日本應該沒有所謂的「社會派」推理小說!畢竟大家認知的「社會派」推理小說應該是「始於清張,終於清張」才對,連當時活躍於接下來世代的森村誠一和夏樹靜子這兩位作家也只能算是半個「社會派」推理作家而已,甚至很多標榜「社會派」的推理作家其實只是掛羊頭賣狗肉而已,如果說他們的作品是「風俗派」也不為過。至於松本清張本人也並沒有強調自己是所謂的「社會派」推理作家,反而是用推理小說來表現他左派理念才是真的,而像《日本的黑霧》這種作品,應該才是松本清張真正的想要創作的作品吧;在他的心目中,推理小說這種可以揭露國家犯罪和社會黑暗面的優秀工具,怎麼可以把視野一直侷限在解謎遊戲中打轉呢?
另一方面,許多人在提到松本清張的作品的時候,一般都只會想到他所賴以成名的那些長篇作品,如《零的焦點》、《點與線》、《眼之壁》、《霧之旗》、《波之塔》、《惡人們》、《黑色樹海》、《砂之器》、《黑色筆記本》、《十萬分之一的偶然》等等,好像這些成名作才是松本清張寫作的精華所在。其實不然,我個人認為,松本清張的創作精華最主要的是他的短篇,姑且不論 《日本的黑霧》或《天城山奇案》這種大作,像《訂閱地方報紙的女人》這個短篇就是在台灣被出版和刊登許多次的作品,這篇作品不論是故事情節的起、承、轉、合或者故事謎題的設計,乃至詭計的解謎都幾乎是短篇推理的上乘佳作。說句良心話,要目前台灣的推理作家能夠去寫出這樣作品的人,還真的是寥寥可數;我已經當了十多屆台灣推理作家協會的徵文獎評審,像這樣的作品我還真的沒有見過。而最讓人驚訝的是,松本清張這樣的佳作卻是處處可見,並且改編成兩小時日劇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怪不得《訂閱地方報紙的女人》最近又即將要在日本電視上改編上映了。
如果說把台灣近代的推理浪潮推回到原點,那個原點正是一九七八年左右,而當時第一個被引進的日本推理作家正是松本清張,那時候他在日本當紅,所以被引進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不知道有多少台灣過去到現在的推理作家有受到松本清張作品的影響,但是我知道我個人就在閱讀時深受松本清張的啟迪,讓我知道推理小說並不只是解謎遊戲而已,一樣可以在閱讀的同時享受到優美的文筆和精彩的故事情節。如果你不能忍受閱讀長篇的松本清張的名作,那麼他的短篇作品正是讀者最好的選擇無誤!
松本清張的另一面向 杜鵑窩人
在台灣,只要一談到松本清張,一定會從他大器晚成的創作生涯開始談起!他在42歲時才發表的處女作《西鄉鈔票》竟然就能夠獲得直木賞的提名,而兩年後又能夠以《某〈小倉日記〉傳》拿到了芥川賞;這兩個獎項應該是日本作家在他們國內文學競賽中夢寐以求的大獎,無疑地是日本文學界最重要獎項之一,應該可以說只要作家能夠拿到這兩個獎項,等於在日本文壇就已經有非常穩固的立足點了,被稱為「老師」是理所當然的事。而其中直木賞主要是以通俗文學方面已經出版的作品來做為頒獎的對象,至於芥川賞則是以...
目錄
劃破黑霧的筆鋒——松本清張 譚端
眼之氣流
暗線
結婚典禮
路茫茫
影
松本清張筆下的人性之惡 月影
松本清張的另一面相 杜鵑窩人
閱讀松本清張 林景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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