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忘不了第一次面對受害者家屬的不知所措。
他們空洞的眼神中,又包藏了一股急需答案的迫切。
沒有任何演員能傳達出那種無助,
因為他們不是當事人。最暢銷的法醫小說系列,全球銷售突破一億冊!
翻譯為三十六國語言、熱銷一百二十國
刑事鑑識與法醫探案的先驅,「CSI犯罪現場」相關熱門影集取材原點
超越《屍體會說話》,挑戰鑑識科技極限之作!我根本躲不開
惡魔不斷將死者送到我的門前
夜裡,我被噩夢攪得心神不寧
我到底該向誰求助?
新年前夕美聯社記者泰德‧艾丁陳屍在冰冷河底的報廢軍艦旁,怪異的是在警方正式通報前,女法醫史卡佩塔便接到一通冒名員警的電話,告知艾丁的死訊。值此酷寒時節,艾丁潛入敏感禁區到底想追查什麼?案發後警方還在艾丁的床底下找到一本教人如何恐嚇、洗腦、殺人、嚴刑拷打的邪惡的聖經……
史卡佩塔很快察覺艾丁之死僅是某樁密謀的冰山一角——錯綜複雜的陰謀嚴酷考驗她在犯罪和法醫上的專業。一連串恐怖行動的序幕即將展開,這次女法醫史卡佩塔要深入虎穴與恐怖分子正面交鋒。
作者簡介:
派翠西亞.康薇爾Patricia Cornwell
一九五六年出生於邁阿密。她的職業生涯從主跑社會新聞的記者開始,一九八四年在維吉尼亞州的法醫部門擔任檢驗紀錄員。一九八四年~八六年間,康薇爾根據自身的法醫工作經驗寫下了三本小說,然而一開始的出書過程並不順利。
後來,康薇爾聽從建議,推翻原本以男性偵探為主角的構想,改以女法醫為主軸,終於在一九九○年出版了她的第一本推理小說《屍體會說話》,結果一炮而紅,為她風光贏得一九九○年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約翰.克雷西獎。一九九一年,此書榮獲一九九一年美國推理作家協會愛倫坡最佳首作、國際推理讀者協會麥卡維帝獎最佳首作、鮑查大會安東尼獎最佳首作,以及一九九一年法國Roman d’Aventures大獎。
相關著作
《波特墓園》
《鑑識死角》
《人體農場》
《失落的指紋》
《殘骸線索》
《肉體證據》
《屍體會說話》
《黑色通告》
《獵殺史卡佩塔》
《肉體證據》
譯者簡介:
黃妉俐
漢口市人。美國內布拉斯加州立大學法文系畢業。曾任職於臉譜出版、長澍視聽傳播、網路與書,譯作有《然後在第八天》、《排隊的人》,目前從事出版工作。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情節扣人心弦……在高潮落幕前,捨不得放下已經痠麻的手臂。」——《紐約新聞報》
「《死亡的理由》中再度展現精湛的法醫技術。迷人的史卡佩塔醫生用情感結合了臨床診斷的客觀性與人道關懷,使本書更具說服力。」——《華爾街日報》
「她是嚴謹的研究者,一位準確捕捉細節的天才作家……她筆下人物鮮活且有深度。」——《波士頓全球報》
「康薇爾是說故事的能手,一旦展讀《死亡的理由》,不看到最後一頁絕對難以罷手。」——《費城探索報》
「康薇爾這部描寫復仇的作品散發一種毛骨悚然的邪惡魅力。法醫探案的精采細節、史卡佩塔非凡的毅力遭到考驗,一如之前的作品叫人印象深刻。」——《柯克斯評論》
媒體推薦:「情節扣人心弦……在高潮落幕前,捨不得放下已經痠麻的手臂。」——《紐約新聞報》
「《死亡的理由》中再度展現精湛的法醫技術。迷人的史卡佩塔醫生用情感結合了臨床診斷的客觀性與人道關懷,使本書更具說服力。」——《華爾街日報》
「她是嚴謹的研究者,一位準確捕捉細節的天才作家……她筆下人物鮮活且有深度。」——《波士頓全球報》
「康薇爾是說故事的能手,一旦展讀《死亡的理由》,不看到最後一頁絕對難以罷手。」——《費城探索報》
「康薇爾這部描寫復仇的作品散發一種毛骨悚然的邪惡魅力。法醫探案的精...
章節試閱
南北戰爭以來,維吉尼亞最腥風血雨的一年裡最後一個早晨,我生了爐火,面向黎明即為汪洋的黑暗窗前坐著。我穿著睡袍,在燈下瀏覽著充斥車禍、死刑、毆打、槍擊、持刀殺人的官方年度統計報告。五點十五分,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討厭!」我唸唸有詞,對接聽菲利浦.馬特家的電話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吧,算了。」
他那幢飽受風吹日曬的別墅隱匿在維吉尼亞荒涼的海岸線上一個名為沙橋的沙丘後面,位於美國海軍的海陸基地與後灣國家野生動物保護區之間。馬特是我駐潮水鎮地方法院的首席法醫代理人,他母親不幸在上星期的聖誕夜過世了。一般而言,他返回倫敦處理家務事期間,維吉尼亞法醫單位不會指派他處理緊急任務,但他的助理法庭病理師正在醫院待產,而且連停屍間的管理員最近也離職了。
「這是馬特家,」我應話,風在窗戶玻璃外拔扯著松樹模糊的暗影。
「我是契撒皮克分局的楊格,」一名聲音聽似南方白人的男人說:「我找馬特醫生。」
「他出國了,」我應道:「我能幫你嗎?」
「你是馬特太太?」
「我是首席法醫凱.史卡佩塔醫生,暫代馬特醫生的職務。」
聲音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們得到消息,有命案發生,是通匿名電話。」
「命案地點在哪裡?」
「應該是在海軍廢船廠附近。」
「什麼地方?」我追問。
他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你是說海軍海豹特種部隊嗎?」我想不透,就我所知,海豹特種部隊的演習也只有潛水員能接近廢船廠一帶停泊的舊軍艦。
「我們不知道是誰報的案,但他可能要找南北戰爭遺跡。」
「在入夜後?」
「長官,這地方是禁區沒錯,但除非你強行管制,否則根本阻止不了那些好奇心強烈的人,他們還是會開著船潛入,尤其在入夜以後。」
「匿名通報者是這麼說的嗎?」
「差不多是這樣。」
「這就有意思了。」
「我也這麼認為。」
「陳屍的位置還不確定,」我邊說邊繼續思忖,為什麼這名警員在還未確知是否真有屍體或有人失蹤前,就先行通知法醫。
「我們正在搜索,海軍方面已經派了幾名潛水員,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很快就會掌控現場。但是,我希望你能來了解一下情況。你能向馬特醫生轉達我的慰問之意嗎?」
「轉達慰問之意?」我覺得有點怪,要是他知道馬特醫生的近況,怎麼還打電話來這裡找他?
「我聽說他母親過世了。」
我的筆尖停駐在一張紙上,「麻煩告訴我你的全名,還有,我該如何跟你聯絡?」
「S. T. 楊格。」他留給我一個電話號碼後,我們都掛斷電話。
望見爐火火勢漸弱,我起身添木柴,深覺寂寞不安,真希望此刻身處里奇蒙家中,和裝飾聖誕氣氛的翡瑟樅木與窗邊燭光共處,用莫札特與韓德爾的音樂替代尖嘯急欲刮翻屋頂的風聲。我後悔當初接受馬特的好意住他的房子而沒有去住旅館。我重新讀著統計報告,但心靈卻不曾稍事安歇。我想像著依莉莎白河裡的水緩慢流動,溫度低於華氏六十度的此時,能見度充其量只有十八吋。
在冬季,潛進契撒皮克灣撈牡蠣,到大西洋海域三十哩處挖掘沉沒的航空母艦、德軍潛水艇或有價值的寶貝,都值得弄濕一身。但在海軍部隊用來停泊退役軍艦的依莉莎白河裡,無論什麼季節,我都不覺得有任何吸引人之處。我也無法想像,有人在冬天隻身摸黑潛入水中,是為了尋找航空母艦或其他有的沒的,我相信這通密報其中必有詐。
我從活動躺椅裡起身,走至屋主臥房,我的隨身物品都散置在這間狹小、冷颼颼的空間裡。我迅速脫衣,沖了一個戰鬥澡,因為從第一天住進這裡,就發現熱水器已經舊到不堪使用。事實上,我不怎麼喜歡馬特醫生這幢通風特佳、鑲琥珀與深棕色松木地板的房子,這樣反而顯得四處都藏髒。我這位英國代理首席法醫似乎活在突來的強風魔爪裡,無時無刻他精心陳設的這個家都冷如冰窖,此起彼落的聲響擾人心神,有時我會從睡夢中驚坐起,緊握住我的槍。
披著睡袍,頭髮上裹條毛巾,為了確定明天中午外甥女露西到達時一切準備就緒,我檢查了客房和浴室,接著巡視廚房。相較於我家廚房,這裡顯得相當寒酸。我昨天開車去維吉尼亞海灘的購物中心把該買的都買了,就算這樣,我還是得在沒有壓大蒜器、義大利麵製麵機、食物處理機或微波爐的情況下烹飪。我開始懷疑馬特是否曾在家用過餐,甚至曾經在此居住。好在我帶了自己的刀和廚房用具,只要有好刀和好鍋,就沒有什麼能難得倒我的。
看了幾頁書,在發燙的鵝頸燈下覺得昏昏欲睡。電話鈴聲再次驚醒我,我抓起話筒,眼睛努力適應灑在臉上的陽光。
「我是契撒皮克分局的C. T.洛許探員,」一個我不熟悉的男性聲音說:「我知道你代理馬特醫生的職務,我們急需你的協助。海軍廢船廠發生一起潛水意外事故,我們現在要趕過去處理屍體。」
「稍早你們不是已經有一名警員向我報備這起案子了?」
他遲疑了好一會兒,懷著戒心說:「就我所知,我是第一個通知你的人。」
「清晨五點十五分左右,有個自稱楊格的探員打電話給我,我看一下,」我查便條紙,「開頭字母是 Sam 的S,Tom 的T。」
又停頓片刻,他以一貫的聲調說:「我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局裡沒這個人。」
我的腎上腺素急速分泌。現在時間九點十三分,他剛才的話讓我一頭霧水。如果第一次打電話給我的人不是警察,那麼他究竟是誰,為什麼打電話給我,而且他怎麼認識馬特?
「屍體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問洛許。
「六點左右,安全警衛在巡邏廢船廠時,留意到一艘平底方頭划艇停泊在一艘軍艦後方,有條長軟管伸進水裡,管子的另一頭似乎有人在潛水。一個鐘頭後,他發現沒有任何動靜,才察覺情況不妙,趕緊報警。我們派了一名潛水員下去,結果找到一具屍體。」
「身上有沒有任何證件?」
「我們在船上找到一個皮夾,駕照顯示這是一個名叫泰德.安德魯.艾丁的男性白人。」
「他是記者?」我不敢相信,「是泰德.艾丁?」
「三十二歲,棕髮,藍眼,和照片一樣,住在里奇蒙的西葛瑞斯街。」
我認識的泰德.艾丁是個得過獎的美聯社調查記者,他幾乎每個星期都會為了某些事打電話給我。這一瞬間,我幾乎無法思考。
「我們還在船上找到一把九釐米口徑手槍。」他說。
我再度開口時,語氣十分堅定,「在案情水落石出前,絕對不能對媒體或其他人洩漏他的身分。」
「我已經交代下去了,這你不用擔心。」
「很好。有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到海軍廢船廠去潛水?」我問。
「可能是想撈點南北戰爭時的紀念品。」
「你根據什麼判斷?」
「有一大票人到這兒來,就是為了河裡的炮彈和一些有的沒的,」他說:「好吧,我們得把他撈上來,盡可能別讓他在下面待太久。」
「我不准任何人動他,讓他在水裡再待一會兒,保持現狀。」
「你打算幹什麼?」他問話的口氣充滿戒心。
「還不知道,等我到了再說。」
「好吧,我不認為這件事需要勞駕你跑一趟……」
「洛許探員,」我打斷他,「我到案發現場的必要性,以及我要做什麼、我什麼時候到,都不是由你來決定。」
「我得指揮現場所有的人,而且,今天下午可能會開始下雪,沒有人願意待在碼頭上挨風受凍。」
「根據維吉尼亞州的法令,屍體是我的管轄範圍,不是你的,也不是其他警員、消防員、救難人員或葬儀社的,不准任何人去碰屍體,直到我同意為止。」我疾言厲色,要讓他覺得我不是那麼好惹的。
「就像我剛才說的,我試圖要叫那些救難員和廢船廠的人員稍安勿躁,但他們很不高興。海軍方面對我寄予厚望,要我在媒體出現前把這個地方弄乾淨。」
「這件案子跟軍方沒關係。」
「你自己去告訴他們。那是他們的軍艦。」
「我很樂意這麼做。現在你只要告訴其他人,我馬上趕到。」我掛掉電話。
預料得到這一趟要耗多久才會再回到別墅。我在前門上留張條子,故弄玄虛的教露西如何在我不在家的情況進入這間房子。把鑰匙藏在只有她找得到的地方,接著將醫事包和潛水裝備塞進我黑色賓士的後車廂裡。十點一刻,氣溫已經升至華氏三十八度,我試圖聯絡里奇蒙警局的彼德.馬里諾隊長,卻毫無音訊。
「謝天謝地。」當車上的大哥大終於響起,我喃喃自語。
我猛抓起電話,「史卡佩塔,」
「唷,」
「你終於打開你的傳呼機,我驚嚇過度。」我對他說。
「要是你被嚇死了,怎麼還會打這通該死的電話?」從他語氣聽來,似乎很高興聽到我的聲音。「還好吧?」
「你知道那個你看不怎麼順眼的記者吧?」我小心翼翼以防洩漏談話細節,因為無線通話很容易被掃描器監聽。
「你指的是哪個?」
「就是那個替美聯社工作,三不五時就到我辦公室晃一下的傢伙。」
他想了一下,接著說:「怎麼回事?你和他吵架了?」
「比這更糟。我剛接到契撒皮克分局的通報,現在在趕去依莉莎白河的路上。」
「等等,你們不是吵架。」聽他口氣,已經明白了。
「你猜對了。」
「該死!」
「我們只拿到一張駕駛執照,所以現在還不是很肯定,我會先下水,在別人動他之前看他一眼。」
「你他媽的給我等一下,」他說:「為什麼你得親自做這種事?難道沒有其他的人可以代勞?」
「我一定要在別人動他之前,看他一眼。」
南北戰爭以來,維吉尼亞最腥風血雨的一年裡最後一個早晨,我生了爐火,面向黎明即為汪洋的黑暗窗前坐著。我穿著睡袍,在燈下瀏覽著充斥車禍、死刑、毆打、槍擊、持刀殺人的官方年度統計報告。五點十五分,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討厭!」我唸唸有詞,對接聽菲利浦.馬特家的電話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吧,算了。」
他那幢飽受風吹日曬的別墅隱匿在維吉尼亞荒涼的海岸線上一個名為沙橋的沙丘後面,位於美國海軍的海陸基地與後灣國家野生動物保護區之間。馬特是我駐潮水鎮地方法院的首席法醫代理人,他母親不幸在上星期的聖誕夜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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