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回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得獎作品(長篇暨連作短篇集部門)。
2012年本格推理BEST10 第1名;這本推理小說好想讀 第1名;這本推理小說最厲害 第2名;週刊文春推理BEST10 第2名。
入選第11回本格推理大賞(小説部門)、第24回山本周五郎賞。
★各方專業人士好評肯定!
「米澤穗信將大家熟知的中世紀歐洲世界結合獨特魔法設定,打造出一本極具魅力的推理小說。」
小說作家 月亮熊/推理作家 天地無限/小說作家 吾名翼/推理作家 唐墨/推理作家 凌徹/小說作家 壹一/百萬部落客 喬齊安 奇幻X推理專業人士好評推薦
★擊敗東野圭吾、貴志祐介、佐佐木讓,攻佔2012年日本三大推理年度排行榜!日本亞馬遜網路書店、紀伊國屋、丸善書店、TSUTAYA等各大書店暢銷排行榜強力推薦!
★改編漫畫化!
【故事簡介】
理應由天然屏障所保護的小索倫島,其偉大的索倫領主卻在此處被暗殺騎士以魔法殺死了。可能是〈走狗〉的嫌犯一共有八位,封印的青銅鐘已經沉入海中,另外不死青年也從塔上的牢房中消失無蹤──而且重新甦醒的「受詛咒丹麥人」將會何時來襲呢?在這個充滿魔法與詛咒的世界裡,當真有辦法憑藉著推理的力量查明真相嗎?
充滿野心的壯大格局,好評不斷!
《王與馬戲團》作者 米澤穗信 開創全新視野的史詩傑作
作者簡介:
米澤穗信
一九七八年出生於岐阜縣。二〇〇一年以《冰菓》獲得第五回角川學園小說大賞獎勵賞(青少年推理&恐怖小說部門)而出道。他兼具青春小說魅力與解謎趣味的作風受到矚目,在發表《春季限定草莓塔事件》等作品之後奠定人氣作家的地位。二○一一年以《折斷的龍骨》獲得第六十四回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二○一四年以《滿願》獲得第二十七回山本周五郎賞。隔年又以《王與馬戲團》連續獲得三項年底推理小說排行榜第一名,同時入選本屋大賞TOP10,創下相當驚人的成績。
相關著作
《折斷的龍骨(上)》
《王與馬戲團》
章節試閱
第四章 風暴之鐘
22 傳聞終究是傳聞
我在索倫島上的別墅裡小睡片刻之後便醒來了。
當天早上,索倫瀰漫著一股不安的氣氛。
領主過世一事已是人盡皆知了。對於住在索倫島上的居民而言,究竟有多少人是打從心底歡迎亞當成為下一任新領主呢?父親總是深思熟慮地針對索倫的發展做出許多對策,並且還以十分巧妙的方式與市民自治組織互相較勁,藉此讓賦予的權利與義務都拿捏得恰到好處。但是亞當有辦法繼續維持這樣的平衡嗎?
修道院遭竊的消息,同樣很快就傳遍了整座島上。這起竊案沒有傳出傷亡,更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人。即便如此,偏偏最貴重的寶物卻憑空消失了好幾件。雖然不清楚究竟是誰把這個消息流傳出去,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事實。信仰虔誠者認為此舉乃是對於神之家的褻瀆,至於擁有一定財產以上的居民們,則是擔心自己會不會成為這位來路不明的竊賊的下一個目標。
對於受詛咒的丹麥人勢必會來襲一事,一般大眾尚不知情。不過衛兵們皆露出比平常更為緊張的表情站在瞭望台上,響應募兵的年輕人則是從一大早便前往要塞。除了士兵以外,也將大量的火把與木材送進要塞裡。另外聽說亞當已經與傭兵們正式簽約了。
至於托斯汀‧達凱魯森從牢房裡消失的消息並沒有流傳出去。原因是知道他在此的人並不多。除了來自東方的騎士以外,就只有我跟亞絲米娜知道這件事。
另外從早上就開始飄落的白雪,給索倫帶來了更多的不安。雖然降雪的情況並不嚴重,不過細雪在強風的吹拂之下,讓人幾乎看不清楚十碼(大約九公尺)以外的地方。當我早上來到港口時,來自盧貝克的商人漢斯‧梅迪爾在發現我之後,便迅速地跑了過來,並且露出一副彷彿這場風雪是我所造成般的激動模樣大聲說道。
「快看,阿米娜,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早就開始降雪!雖然長年的航行經驗讓我對於天氣十分敏感,不過直到昨天為止,根本沒有出現任何會降雪的跡象。我總覺得這場雪有點不尋常。簡直就像是想把我們困在島上……明明我原本預計今天要開船前往倫敦,但是這下子根本辦不到。而且我也不確定能否在聖誕節之前趕回盧貝克了。」
接著漢斯像是忽然想起般,對於我痛失父親一事表示哀悼。
無論是所有船隻都無法出航的港口,以及視野大受影響的城鎮裡,人們的言詞間都充滿了不安。就是基於這個原因,民眾之間才會不斷傳出與父親過世有關的不實傳聞。
而且情況嚴重到甚至還謠傳出是亞當謀害自己的父親。
在稍微巡視過城鎮之後,我沒有回到小索倫島,而是前往賽蒙‧多德所經營的旅館。即便是入夜後總會有許多人在此飲酒作樂的這裡,到了早上也分外冷清,此時能夠看見尼可拉獨自一人霸佔著一張大桌子。根據他的表示,他似乎正等著自己的早餐送上桌來。
『法魯克呢?』
『師父在二樓的房間裡保養自己的長劍。因為他說這裡太過潮濕,所以擔心武器會生鏽。需要我為您帶路嗎?不過我覺得只要稍等一下,師父很快就會下來了。』
聽完尼可拉的建議後──
『沒關係,我自己上去找他。』
我仍然決定這麼做。雖然我並沒有想要打擾法魯克的意思,但我還是有些事情想私下與他聊聊。
這間旅館一共有兩層樓。事實上只要花得起住宿費,賽蒙甚至能夠提供內附床鋪的套房。而法魯克就是住在這種套房裡。想想他隨身帶著不能遭竊的魔法道具與祕藥,理所當然對於房間的要求也會比較高。
但是法魯克就算看見我跑去房間拜訪他,他也沒有顯得特別驚訝。
「您有事情想要告訴我吧。」
並且還立刻看出我的來意。
我首先提到城鎮裡開始流傳出關於父親過世一事的不實傳聞。
「很遺憾地想要平息這些流言應該會很困難。」
法魯克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手中那把從劍鞘裡拔出來的長劍,並且繼續說道。
「對於暗殺騎士與其所使用的魔法,我們醫院兄弟會並沒有將之當成是一種祕密。話雖如此,我們當然也不打算四處張揚。因為如果有人得知這世上存在著肯定有辦法致人於死地的魔法師之後,勢必會吸引一大堆願意花上重金去聘請他們的人。雖然最終還是要交由阿米娜大人您來決定,不過我認為現階段唯一能夠平息傳聞的方法,就是依照原定計畫舉行葬禮吧。」
法魯克手中長劍的外觀很奇怪。此劍的劍刃微彎且偏寬,並且只有單邊開鋒。雖然看起來像是由一名菜鳥鐵匠因為鍛造失敗而製成的長劍,但難道這就是來自東方的武器嗎?法魯克閉起單邊眼睛仔細檢查過長劍沒有異狀之後,便開始幫劍抹油進行保養。
我一邊欣賞著他的作業,一邊開口說道。
「傳聞終究是傳聞,雖然有所風險,但我並不打算插手。只是如果傳進亞當的耳裡,難保他會出現怎樣的反應啦。」
我為了強調而繼續說道。
「若是你能夠盡快查明〈走狗〉的真面目,我們針對父親過世一事可以公開的消息也就會跟著增加。」
「您的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畢竟做事想要兼具迅速與確實並不容易。話雖如此,我還是會盡力而為的。」
法魯克把長劍保養好之後便擱置在牆邊,然後重新看著我說道。
「您來找我應該還有其他事情吧?」
「嗯,我有一件事非得弄清楚不可,而且不能讓第三者聽見。」
「請問是什麼事情呢?」
我心裡雖然略感緊張,但還是直接開口詢問。
「請問你與暗殺騎士艾德里克互為兄弟一事是真的嗎?」
尼可拉說過他們並沒有刻意要隱瞞這件事,但是我無論如何想確認清楚這件事情。
法魯克露出苦笑說道。
「是尼可拉說的吧。這孩子還真是不擅長隱瞞事情呢。」
接著他一臉認真地點頭表示肯定。
「嗯,沒錯,我與艾德里克‧菲茲喬是親兄弟。另外我也有告訴尼可拉,自己比艾德里克大上一歲。」
所以這件事情當真屬實囉。
「既然如此,殺害我父親的凶手就是你的親人囉!菲茲喬騎士,你有義務要為此事負責!」
法魯克聽我說完這句話後不發一語,就只是一直注視著我。
一段時間之後,我因為承受不了他的目光而先將臉撇開了。沒錯,我明明早就知道他是為了追殺艾德里克才踏上這段漫長的旅途。
接著法魯克終於開口說道。
「依照法律確實是如此。如果索倫依法做出這樣的判決,我也願意為此付出代價。」
「對不起,我不小心太激動了。」
「不會,請快別這麼說。眼睜睜地看見至親被殺,想要維持理性是相當困難的……不過阿米娜大人,若是您懷疑我因為身為艾德里克的大哥而在搜查時蓄意放水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冤枉我了。」
事實上我的確抱有這層擔心。這世上出現過不少兄弟鬩牆的情況。比方說英國國王理查陛下與其胞弟約翰殿下就是最好的例子。但是也有同等數量的案例…不對,而是絕大多數的親兄弟都十分關懷對方不是嗎?就算暗殺騎士是聖安波羅修醫院兄弟會的宿敵,但在面臨生死關頭時,法魯克當真有辦法殺死艾德里克嗎?
「你為何要這麼做?難道你為了履行使命不惜大義滅親嗎?」
法魯克聽見之後,先是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接著便開口緩緩道來。
「為了讓您明白我的覺悟,我就稍微說說自己的過去吧。」
「我們的父親名叫基爾巴特,他同樣也是醫院兄弟會的騎士。話雖如此,但他與撒拉森魔法一事毫無瓜葛。其實兄弟會原先的使命,就是從賊寇的手中保護旅人與醫治病患,而家父便是為此奉獻自己的一生。雖然家父在兄弟會裡的地位不高,不過似乎因為他的個性既公正又憨厚,所以十分得到同伴們的信賴。
在父親的養育之下,我與艾德里克從小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相較於熱愛詩詞與磨練劍術的我,艾德里克則是擁有強烈的求知慾。話雖如此,我們兩人並沒有因此而變得疏遠,反倒是會互相彌補彼此的不足之處。比方說我的拉丁語就是跟他學來的,至於他那優秀的劍術則是由我傳授的。」
感覺上法魯克並不是在說給我聽,反而更像是在回憶過去。
「當我們都長大之後,我繼承父親的衣缽去討伐盜賊。由於我得到上層的賞識,因此是以隊長的身分率領成員們負責維持的黎波里周邊的治安。我每個星期一都會出差前往的黎波里,然後在星期六回到家中休息。不過實際上我大多都會藉故提早返家,因此這個任務算是相當輕鬆。
而艾德里克則是開始鑽研魔法。對於學習魔法的騎士而言,分成了以除掉暗殺騎士為使命的獵人,以及進一步去分析撒拉森魔法的研究學者。想當然耳,艾德里克成為了研究學者。雖然我並不清楚艾德里克當年所立下的功績,不過記得他很快就飛黃騰達了。」
換句話說,法魯克與艾德里克這對兄弟年輕輕輕就都已經出人頭地。想必他們兩人都十分優秀吧。
「在某年接近尾聲時,我一如往常地離開住處前往荒野巡視,但是當我週六返家時卻接獲惡耗。那就是家父基爾巴特與世長辭了。依照遺體上出現的特殊斑點來判斷,很明顯地是被撒拉森魔法殺死的。當時有一群撒拉森人以阿拉姆特這個要塞為據點,而該種暗殺魔法正是這群人所使用的。並且家父當時剛好正在幫忙保護一名遭到阿拉姆特所追殺的男子。
若是我沒有因為四處打倒盜賊而志得意滿,並且多多注意父親身邊安全的話,或許就能夠保護他也說不定。我一想到這裡便感到懊悔不已,最後還把這股怨氣發洩在艾德里克的身上。我斥責他當時明明就在家不是嗎?罵他不是應該很了解阿拉姆特的魔法嗎?甚至責怪他為何沒有保護父親,就連替父親報仇雪恨辦不到。」
法魯克說到這裡時,先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才繼續說下去。
「在那之後,我就一直沒機會與艾德里克交談。原因是他後來從早到晚都埋首於研究之中,再也沒有回到家裡。而且之後我也與人結婚,因此比起花時間擔心弟弟,我反而更掛念自己的家庭。」
「法魯克,原來你已經結婚啦。」
由於法魯克一直在外旅行,因此我還以為他沒有結婚呢。法魯克露出微笑開口回答。
「我曾經擁有過一位名叫摩妮卡的妻子,她是個既漂亮又美麗的女性,我完全配不上她。」
「既然你說是曾經擁有過,意思是……」
「這部分請您聽我依序解釋下去。」
我聽見後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就立刻閉上嘴巴。
「經過幾年之後,醫院兄弟會當時為了討伐暗殺騎士而制定出大規模的作戰計畫。我在確認暗殺騎士的名單時,赫然發現裡面居然有艾德里克的名字。
我那時完全無法相信,認為這其中肯定是有所誤會。不過與此同時,我也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認為很可能是真有其事。我推測艾德里克是對於無法保護家父的魔法研究感到心灰意冷,然後在追求更加實用的魔法時,便從此淪為暗殺騎士了……」
「難道你就是在當時下定決心要殺死艾德里克嗎?」
法魯克搖了搖頭,然後語重心長地開口回答。
「不是的,我反而是拜託上級把自己調離有可能需要負責殺死艾德里克的小隊。只要我表示自己或許會對已墮落的弟弟手下留情,上級便會立刻把我安排去其他小隊。原因是需要討伐的暗殺騎士人數太多了。接著我便加入這項計畫,雖然有同伴在途中倒下,但我依然親手殺死了一名已經十分年邁的暗殺騎士……但偏偏這是我人生中第二個命運分水嶺。
暗殺騎士都是在導師的指導之下學習魔法。由於如果魔法外流的話,兩人都會一起遭到處死,因此師徒之間的情誼也會特別深厚。我的同胞之中,也有人主張暗殺騎士之間的師徒情誼是基於其他理由才如此堅定。其中一項說法是因為學習魔法時都伴隨著賠上性命的風險,所以當雙方攜手克服難關之後,便會產生出如戰友般的堅定情誼。不過也有人膚淺地指稱這群人都已經墮入邪道,因此肯定全都是一些令人忌諱的同性戀罷了。
總之不管事實為何,暗殺騎士對於導師被殺一事都會特別懷恨在心。至於我所殺死的該名目標,剛好就是艾德里克的導師。」
「話說你動手前知道這件事嗎?」
法魯克聽見之後,先是開口否定然後便繼續解釋。
「老實說我完全不知情,但是艾德里克卻不這麼認為。也不知他是透過何種方式,得知我有更換過自己所屬的小隊。大概是在我們兄弟會之中有內應吧。總之看在艾德里克的眼裡,大概覺得我是故意針對他的導師吧。
某天我在入夜後趕著回家時,艾德里克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其實我在見到他時,有很多話想對他說。甚至認為如果能說服他,就能避免他繼續踏上暗殺騎士這條不歸路。不過現實總是特別殘酷,艾德里克根本不肯聽我解釋,並且還撂下這句話。他說自己為了替已死的導師報仇,也殺死了我最重要的人。
等我回家一看,摩妮卡……我的妻子已經被人給一劍刺穿心臟了。」
也不知法魯克痛失妻子後已經過了多久的時間。雖然乍看之下他大約是三十歲左右,不過此刻注視著地板聊起往事的他,簡直就像是五十歲…不對,而是看起來更加蒼老。
「我在那之後經歷了許多事情,真的是經歷了許多事情。但是我希望阿米娜大人您能夠明白一件事情,我願意以亡妻摩妮卡與倒下的同伴們,還有被艾德里克所殺死的無辜之人的靈魂發誓,我對於手刃此人絕不會有一絲猶豫。」
關於法魯克的往事到此宣告結束。
我跟尼可拉都失去了自己的父親。雖然法魯克是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不過嚴格說來也失去了弟弟。換個角度來看,因為使命而離鄉背井的法魯克,或許也算是失去了自己的故鄉。導致我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他。
只是唯獨以下這句話,我非得說出來不可。
「法魯克,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決心。」
法魯克聽見之後先是露出微笑,然後就伸手一邊摸著自身下巴上的新傷痕一邊說道。
「請別這麼說……我也沒想到自己有機會能跟人聊起這些往事。」
「話說你至今應該經歷過許多場戰鬥吧。相信你除了下巴以外,身上各處大概也有留下許多傷痕吧。」
雖然我這句話的意思是在稱讚法路克身經百戰,但他不知為何卻露出像是感到有些尷尬般的苦笑。
「啊~唯獨下巴上的傷痕比較特殊。」
「特殊?」
「是的。雖然尼可拉問起時,我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但其實這道傷痕是當我在普羅萬飲酒時,等我回神時就已經留下了。我想應該是在不知不覺中被醉漢拿刀給割傷的吧。明明我身上有許多光榮的負傷,但偏偏最醒目的傷痕卻是這道,想想還真叫人汗顏呢。」
接著法魯克像是想揮別那些沉重的往事般,在臉上露出微微一笑。
第四章 風暴之鐘
22 傳聞終究是傳聞
我在索倫島上的別墅裡小睡片刻之後便醒來了。
當天早上,索倫瀰漫著一股不安的氣氛。
領主過世一事已是人盡皆知了。對於住在索倫島上的居民而言,究竟有多少人是打從心底歡迎亞當成為下一任新領主呢?父親總是深思熟慮地針對索倫的發展做出許多對策,並且還以十分巧妙的方式與市民自治組織互相較勁,藉此讓賦予的權利與義務都拿捏得恰到好處。但是亞當有辦法繼續維持這樣的平衡嗎?
修道院遭竊的消息,同樣很快就傳遍了整座島上。這起竊案沒有傳出傷亡,更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人。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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