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紐約時報》編輯選書
★美國亞馬遜書店當月最佳圖書
★美國《學校圖書館期刊》重回校園最佳讀物
★美國德州藍帽花獎
★美國《出版人週刊》、《柯克思書評》、《書頁》雜誌好評
「山在呼喚我。
我一定得走,一定要。
而且,我不要有人跟著我。」
追求生命中的重要夢想,
從來不會太早,或太遲。
從各方面來看,馬克都是個正常的小孩。他養了一隻忠心的小狗,身邊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他喜歡拍照、喜歡寫詩,還懷抱著征服一座山的夢想。
從各方面來說,馬克不是個正常的小孩。別的孩子去上學,他要去醫院;別的孩子在玩耍,他在忍受病痛和治療的後遺症;別的孩子被鼓勵追求夢想、活出自我,他被要求放下自我、滿足別人對他唯一的期待。
於是馬克逃走了,展開一個無人知曉的完美計畫。無論別人怎麼想,他下定決心要完成自己的夢想──他決定不再忍受、不再等待、不再仰頭張望看不見的未來。他決定就是現在。
這是馬克的故事,就很多方面來說,他和其他孩子差不多,喜歡拍照、寫詩,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和一隻最忠心的狗,只有一點不同:曾經糾纏他的癌症復發了。他很憤怒,為什麼病魔選擇了他?為什麼他的人生不能由自己做主?他很恐懼,這次能順利逃離病魔魔掌嗎?還是會在醫院走到盡頭?男孩因而來到人生道路的交叉口,究竟要入院治療,或是不顧一切的去追求夢想?這也是潔西的故事,她的人生因摯友馬克而陷入難以抉擇的兩難,她應該說出馬克的祕密,拯救他的性命;還是要保守祕密,成全他的夢想?什麼才是最重要的?生命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作者以誠懇的方式書寫,將生命的兩難處理得相當動人卻不說教,將馬克的冒險處理得精采緊湊卻又讓人揪心。追求夢想的旅途中,馬克遇到各式各樣的人,對他抱著善意或惡意,藉此帶出種種人生議題,每個角色都有自己想要或不得不相信的「真實」,沒有誰能譴責誰的真實是虛假的。儘管馬克一度堅持這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冒險,不需要他人協助或理解,在感受到絕對的孤寂、差點喪命之後,卻有了新的領悟:所有令人困惑的、讓人痛苦的生命故事就像一個大風暴,每個人都深陷其中,不論是生病的馬克或是健康的潔西,甚至是他們身邊的大人;每個人都可能在風暴中迷路,失去方向感與前進的動力,被憤怒與恐懼籠罩。然而,當烏雲散去時,或許會看到遠方矗立著一座山,坦白的訴說某種真實,讓這場看似蠻橫無理的風暴忽然有了意義。
延伸閱讀:
《看不見的隱形朋友》
《黃洋裝的祕密》
《喬治女孩》
《大耳朵超人》
《達爾文女孩的心航線》
作者簡介:
丹.哥邁哈特 著
哥邁哈特是美國童書作家,也在小學擔任教師與圖書館員。出版作品包括《馬克的完美計畫》等書,得到美國《出版人週刊》、《柯克思書評》、《書頁》雜誌高度評價,亦曾獲得美國德州藍帽花獎的肯定。
哥邁哈特是美國童書作家,也在小學擔任教師與圖書館員,與太太和三個女兒住在美國華盛頓州中部。能在學校將最棒的書介紹給最棒的讀者,他覺得很幸運也很感恩。他喜歡露營、烹飪和旅行,無時無刻不在閱讀,也會彈吉他(雖然彈得不怎麼樣)。他家裡總是亂七八糟,他本人則是天天都很快活。出版作品包括《馬克的完美計畫》等書,得到美國《出版人週刊》、《柯克思書評》、《書頁》雜誌高度評價,獲選為美國學校圖書館期刊重回校園最佳讀物,以及美國亞馬遜書店當月最佳圖書等,並獲得美國德州藍帽花獎的肯定。
出生於德國法蘭克福,因父親是職業軍人,童年在不斷遷徙中度過,中學之前幾乎每年換一所學校就讀。這樣的成長過程雖然辛苦,卻也是極為有趣的體驗,讓他成為一個更堅強、更有自信的人。長大後,找到夢想中的工作,成為教師與圖書館員,並持續寫作長達十年之久,終於推出第一本小說《馬克的完美計畫》,獲得各界好評。他認為那些年的等待與付出都很值得,還說自己不知道「放棄」為何物,也不認為任何人應該放棄夢想。現在的他仍然創作不輟,陸續推出多本小說,無論主題或觀點皆有獨特之處,角色刻劃鮮明、敘事自然不做作、情節安排巧妙且充滿張力,總是能不著痕跡的靠近,瞬間擄獲讀者的心。
作者個人網站:http://dangemeinhart.com/
黃雅玲 繪
英國劍橋藝術學院童書繪本插畫學系碩士,作品入選2016年義大利波隆那國際兒童書插畫展。
黃雅玲,生於臺南新營。
英國劍橋藝術學院童書繪本插畫學系碩士,台中教育大學美術系學士。個性害羞不善言辭,喜歡用圖讓作品說話。想畫的東西不是讓人覺得很厲害的,而是細膩且能產生共鳴的創作。她的碩士畢業作品同年也入選2016年義大利波隆那國際兒童書插畫展。繪者個人網站:https://www.facebook.com/yaling.jade
譯者簡介:
黃琪瑩
輔仁大學英文系畢業,現為專職譯者。
輔仁大學英文系畢業,曾任電腦程式設計師,現專職翻譯並研究占卜。譯作有:《達爾文女孩的心航線》、《請祝福這隻老鼠》、《牧羊人的孫女》、《悄悄話》、《綠玻璃屋》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跨領域名家暖心推薦
★教育部閱讀磐石獎閱讀推手、丹鳳高中教師 宋怡慧(專文推薦)
★「一首搖滾上月球」金馬獎導演、黑糖媒體創意負責人 黃嘉俊(短文推薦)
★「種子音樂」創辦人、作家 田定豐(短文推薦)
★童里繪本洋行負責人 林幸萩(短文推薦)
★桃園市立龍星國小教師 古智有、杜惠玲(短文推薦)
★諮商心理師、《情緒勒索》作者 周慕姿(掛名推薦)
紙上讀書會──聽聽17位小讀者怎麼說
特別感謝:
清華大學附設實驗國民小學 葉惠貞老師
桃園市龍星國小 古智有、杜惠玲、莊詒婷老師(依姓氏筆劃排列)
★新竹東門國小 顏苡安
馬克的病不斷復發,他既憤怒又覺得孤單,他不希望搏取任何人的同情或幫助,他認為自己一直是孤單一人。我可不這麼認為,他有一隻名為小波的小狗陪伴,這是幸福的事。小波是一隻極度關心、保護主人的忠狗。馬克帶小波一起攀登雷尼爾山,環境險惡,小波從不埋怨馬克;馬克被小流氓欺負時,小波有如正義的化身,從袋子裡衝出來,不停對小流氓咆哮,成功趕走小混混。這是一本結合冒險元素與人狗情誼的書,我非常喜愛,令人想再三閱讀。
★新竹東門國小 蔡昌恩
對馬克而言,小波不僅是他心愛的寵物小狗,還是他最信任的夥伴以及兄弟。每當對方有難,都會互相扶持、幫助對方。當馬克在西雅圖市,被小混混圍毆痛打時,小波奮勇向前,趕走小混混,保護馬克;當馬克在艾許福,跌進河裡,即將被怒吼的河水吞噬,小波不顧自己的性命,跳進河裡,用盡全力將馬克從水中拉上小島;當馬克在雷尼爾山上,遇上暴風雪,差點走進冰縫中時,小波咬住馬克的褲子,讓他逃過一劫。最後馬克因體力不支而倒地不起,小波下山找到搜救隊,救了奄奄一息的馬克。如同書中馬克所說的「狗會死,但友誼不會死,只要你不放手,它就不會死」。因為馬克和小波之間有堅定的「友誼」及「信任」,就算再寒冷的夜晚,也會覺得溫暖;再黑暗的夜空,也覺得光明,這就是「愛」的力量!
★清大附小 陳慕昕
馬克在追夢的過程中,遇到許多想幫助他的人,他們想用「自己的」方式幫助馬克,不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使馬克憤怒。這本書能啟發讀者的同理心,也教導我如何用同理心對待周遭和我們不同的人。馬克若是沒有忠狗小波和好朋友潔西的幫助,他就無法完成夢想,這也讓我明白友誼的可貴。 最我印象最深刻是,馬克雖然得了不治之症,卻仍想把人生變得更有意義、更美好,於是更堅持自己的夢想。人生路途難免有絆腳石,我們可以學習馬克愈挫愈勇、勇往直前的態度,生命一定可以大放異彩,散發光芒!
★清大附小 吳沂霈
馬克失蹤了,大家都不知道馬克去哪裡,只有潔西知道。馬克要潔西幫他守密,我想潔西心裡非常不安,她有能力讓馬克回家,也有能力讓馬克完成夢想,她必須選邊站,這實在是太困難了。我贊成潔西幫馬克守密,因為潔西是馬克最好的朋友,幫朋友完成夢想是很重要的,雖然壓力很大,馬克也可能回不來,潔西可能再也見不到馬克,但這是朋友間的信任,更何況這個夢想對馬克意義非凡。
★清大附小 李昀昕
潔西最清楚馬克的行蹤,但她的心中有所掙扎,該說出祕密保住馬克的性命,還是守住祕密讓馬克完成夢想?最後搜救隊找到馬克了,是潔西說的,還是曾經讓馬克搭便車的衛斯理說的,書中沒有明講,但我猜有二分之一的機率是潔西說的。不管怎樣,潔西的決定都是有意義的。我猜想潔西應該是覺得就算違反約定說出祕密,但只要能救回馬克,一切都值得了。能夠有這樣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親近到就算相隔遙遠也不算真正分開,就算閉上雙眼也能感覺對方的存在,這樣的友情很令人羨慕,應該就是所謂「永恆」和「摯友」吧!
★新竹東門國小 詹欣叡
這真是一本充滿著冒險精神的書,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馬克攻頂的部分。他不畏艱難,帶著小波一步一步登上山。因為裝備不足,他中途倒下了,在死神降臨前被人發現送到醫院急救。這讓我想到英國作家狄更斯所說的「頑強的毅力能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座高峰」。即使馬克重病,他仍然以堅強的意志力登山,不管身體多不舒服,山路多難走,天氣多惡劣,馬克仍一步步走下去,他的毅力真叫人佩服!
★清大附小 胡邦媛
我很喜歡狗,如果站在小波的立場來看,馬克帶牠去攀登高山是很危險的事,小波應該也不太願意去爬山吧!但對馬克來說,這次登山是他人生中最想完成的事,沒有小波的幫助,馬克必死無疑。舉例來說,當馬克奄奄一息的躺在雪地上,小波奮不顧身跑過險峻的山路,到山下求救,這一段最令我難忘,小波和馬克之間的情感令人動容,他們就像兄弟一般親密,在最艱困的時刻,馬克不遺棄小波,小波也不拋下馬克。儘管這趟旅程對小波來說危險重重,但小波對馬克的忠心和無私付出,以及馬克的勇敢和對小波無限的愛與關懷,都深深感動了我。狗真的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
★國語實小 莊文溥
我從沒有看過這樣的小說,生動而詳細的描述癌症末期患者對死亡的恐懼和身體的痛楚。在馬克前進目的地的途中,痛苦和心理壓力不曾中斷,我一邊讀,也一邊在心裡為他加油,想要推他一把向前進。他和他的狗小波之間彼此信任的深厚情感也令我感動,我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說「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冒險的旅程中,馬克和小波都曾奮不顧身的拯救對方,這就是真愛的勇氣!
★龍星國小 陳冠禎
這個故事很感人,特別是那隻名叫小波的狗狗。這隻狗是馬克的英雄,更是我在這世上最崇拜的一隻狗。因為牠趕跑那些讓馬克血流滿面的小混混,努力不讓馬克被怒吼的水流捲走,提醒馬克不要踩進那深不見底的冰縫。但我還是不懂,為什麼馬克要逃家,而且還是為了登上爺爺最渴望爬上的那座山?為什麼不帶著他的家人一起攻頂,而要自己邁開步伐,前往這座高峰?馬克為何要拋棄他最好的朋友、最愛他的媽媽和最關心他的同學?這些問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思考,但始終想不到答案。祝福馬克能夠再度登上雷尼爾山,也祝潔西能把馬克的登山記說出去。
★龍星國小 楊澧宏
馬克這個男孩實在是太厲害了,一個得了癌症的男孩經過重重難關,竟然成功登上一座高山。如果我是馬克,我一定不會瘋狂到去爬一座高山,而是安分的躺在家裡養病。不過我也覺得馬克不應該自己一個人離家出走跑去爬山,讓他的爸媽難過擔心,還讓他最好的朋友心碎。以一個得了癌症的孩子來說,是不應該出門爬山的,他卻出去爬山。他也說了許多謊,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像是騙別人說爸爸在酒吧,還有偷偷溜上公車,很不應該。這本書真的很好看,不但驚險刺激,而且寫得很生動。馬克真的好勇敢,我也想要和馬克一樣獨立自主。
★龍星國小 王之佑
這本書很精采,從馬克離家出走到在暴風雪中獲救,這整個過程中充滿著馬克對山的嚮往、潔西對他的掛念,以及小波對主人的信任。作者在馬克的旅程中安排不少危險,也有動作場景,讓本書充滿高潮起伏,使我這一路的閱讀都不會感到無聊。其中我最喜歡的是小波掉下冰縫的部分,清楚描寫狗狗可憐又無助的模樣,以及馬克心急如焚的情感表現,讓我深受感動。我認為小波會活下來是因為牠擁有想讓主人與自己存活的強大意志力,以及對馬克的愛。馬克曾說:「友誼不會死,只要你不放手,它就不會死」,意思是朋友即便分離,只要你還記得對方,友誼就會永遠存在。馬克得了絕症卻依然努力追求夢想,這種精神讓我感動落淚,我非常想推薦這本書給懷有夢想的人看,因為「有夢最美」。
★龍星國小 周芷妤
這本書讓我覺得非常感動又感傷,面對死亡是一個非常困難的事情,我還無法理解那是怎樣的感覺,所以我決定要珍惜當下,努力過好我的人生。
★龍星國小 左如茵
這真的是一本值得閱讀的好書!故事內容真的很感人,尤其是故事的後半段,看到我眼角都溼了!故事裡有一個問題,我覺得非常值得思考:人為什麼會想要帶著一種隨時在提醒你「你的生命已經愈來愈少」的東西?我覺得每一個人的想法都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樣,像我就不會這樣想。我十分同情馬克,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和馬克一樣,絕望的放棄治療,去完成人生中最後一個心願。不過我也很佩服馬克,即使過程中遇到許多挫折,他依然沒有放棄!
★福林國小 賴惇慈
馬克以為自己了解對於「死」的恐懼。但死,無所不在。「死」或「未來」都是未知的,就像對未來的想像,你會用什麼來填滿「死」這個空白?馬克是一個不怕死的小孩,當他看到自己的同伴在死亡邊緣,卻感到懼怕,他大概以為自己會先死吧。馬克要能堅強的認識自己的軟弱,才能勇敢的面對恐懼。
★福林國小 何禹葳
看完這本書,我十分感慨。還在讀前段時,我覺得馬克是個自私的男孩,這只是荒唐的肥皂劇。然而看到後面,知道馬克是為了完成祖父的遺願,選擇了自己死亡的方式。一路上,他淡淡道出逃家的原因與無奈,也表現出想完成遺願的堅定意志與對人生的怨恨。他就這樣帶著少少的錢和他的狗,踏上凶多吉少的旅程。在這些挑戰下,支撐他的是友情的力量。最後他死了嗎?沒有。他完成願望了嗎?某方面來說,有;某方面來說,他沒有。這是一本講友誼、心靈與真實的好書,值得細細品味。
★赤皮仔自學團體 許丞毅
這個故事裡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馬克得了癌症,但是他不在乎病況,而是走出一條幾乎不可能完成的道路,雖然最後差了一點,但過程才是重點。
★天母國中 賴惇信
書中完整的描繪主角心裡的掙扎,癌症的痛苦和其他人的關心。書中馬克的媽媽雖關心馬克,卻不如馬克在路上遇到的那位毫不相干,甚至是初次見面的卡車司機衛斯理;衛斯理雖給予馬克重新思考的機會,卻不及馬克的朋友潔西;潔西雖留給馬克歡樂的回憶,卻也還是不及馬克忠實的狗小波。但最重要的是馬克自己的想法,無論是最初的計畫,或是最後的抉擇,家長或老師從不扮演重要的角色。現代許多家長對孩子明顯過度控管,但他們從來就不是關鍵。這是本相當不錯的小說,適合國小學生練習閱讀、國中學生練習寫作,更適合所有人重新思索生命的意義。
跨領域名家暖心推薦(依姓氏筆畫排列順序)
★種子音樂/豐文創創辦人、作家 田定豐
我們都會在這個故事裡,看見一個被遺忘,卻又比想像中更勇敢的自己。
★桃園市立龍星國小教師 古智有
馬克一個人邁向孤獨的旅程,以為自己是孤單的旅者,卻在暴風雪中頓悟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人;瀕臨失去重要夥伴之際,才了解自己有多麼想活下去;愈接近終點,也愈能體會生命存在的意義。我們會在風雪中迷路,一如憤怒將我們困住;即便世界皆黑,我們仍能製造光亮溫暖彼此。隨著淡去的憤怒,風雪中的領悟,再次點亮內心漆黑的角落,讓馬克也讓讀者獲得新生。我非常喜歡故事尾聲對「真實」所下的註腳:這世界有各種不同的真實,有一種真實只能用內心深處去察覺,只有我們的心靈能夠觸及,那也許是另一種更好的真實。
★桃園市立龍星國小主任 杜惠玲
觀看死亡是件恐怖的事情,馬克因為意識到自己的生命接近終點,毅然決然在他不可預知的生命旅程中,添加可以自己掌握的籌碼,然而,這一戰,也未免太過驚心動魄,連站在讀者這一端觀看的我們,都為之捏把冷汗。丹.哥邁哈特的文字很有力量,通篇看來,畫面感十足,彷彿上演一齣電影。《馬克的完美計畫》依循少年小說「離家-回家」模式而寫,這一段旅程對馬克而言,無疑是探尋自我的旅程,馬克吶喊出他不想死時,他已經在心靈上完成與爺爺的約定,也在自己瀕臨死亡的危險當中,看透人生,最終得以走出陰霾。從馬克勇於面對自己,努力奮戰的過程,我們看到生命的韌性與價值。在另一種真實裡,馬克成功抵達山頂。我想那一刻,也是他生命的巔峰!
★童里繪本洋行負責人 林幸萩
成人小說所描繪的瀕死經驗與結局往往讓人無限歎息,但在這本設定給青少年的小說不一樣,像是給了一個逗號或刪節號(表示故事未完)。其實我們都知道馬克的生命即將抵達終點,但在這趟為了實現諾言而跋山涉水的旅程之後,他依然能回到愛他的父母,好友和狗狗的身邊。對於作者所安排的結局,我很心疼也很感動。這部小說也非常有電影畫面,在少年逐夢的主要故事線之外,也清晰呈現美國街景、山林景色與不同族群的生活。
★「一首搖滾上月球」金馬獎導演 黃嘉俊
我們都以為自己可以獨立活著,但不是如此。或者,我們都以為自己活得很孤獨,卻也不然。因為癌症久病,決定放棄一切,走向孤獨死去終點的馬克,用一趟如同賣座冒險電影般的精采心靈旅程,證明了這個道理。在我們自以為孤單的人生旅行中,其實會遇上許多溫暖的人,不論是陪伴還是力量的給予,但這些事都得在爬上一個高度後,才能看得見,如同馬克一心嚮往的那段置死地而後生的攻頂旅程。
這是一個充滿感情、充滿愛的故事,但這些愛不是理所當然的存在,而是主角在巨大的忿恨、掙扎、衝突中,逐一淬煉出來的。跟著馬克旅行,彷彿也讓我同時跟著思考,自己在面對疾病、死亡和無解的人生難題時,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每個人都該養一隻狗。」
「有了狗,你才會懂得愛,懂得怎樣對人好。狗讓你記得什麼是最重要的事。」
對於也有忠狗相伴的我來說,馬克與狗狗小波的患難真情,正是讓我數度感動落淚的地方。這個故事由淺入深,好讀易懂卻又發人深省,很適合爸媽陪著孩子一起閱讀,共同討論這些人生不可避免的大小事!
媒體推薦:
「扣人心弦的重磅級生存故事,讓人不忍釋卷。」──美國《出版人週刊》
「作者成功結合懸疑驚悚的元素與癌症主題,感人卻不流於煽情。這是個深深撼動人心的冒險故事。」──美國《書單》雜誌
「這個故事具有高度渲染力,賺人熱淚又讓人著迷。」──美國《柯克思書評》
「在作者的巧筆安排下,男孩鋼鐵般的意志與兩個孩子間永不磨滅的友誼,構成這個猶如真實事件般揪心且發人深省的故事。即使是平時不熱中閱讀的讀者都會隨緊湊的情節發展而欲罷不能,愛狗的讀者也會因真摯動人的人狗互動而悸動不已。」──美國《書頁》雜誌
名人推薦:跨領域名家暖心推薦
★教育部閱讀磐石獎閱讀推手、丹鳳高中教師 宋怡慧(專文推薦)
★「一首搖滾上月球」金馬獎導演、黑糖媒體創意負責人 黃嘉俊(短文推薦)
★「種子音樂」創辦人、作家 田定豐(短文推薦)
★童里繪本洋行負責人 林幸萩(短文推薦)
★桃園市立龍星國小教師 古智有、杜惠玲(短文推薦)
★諮商心理師、《情緒勒索》作者 周慕姿(掛名推薦)
紙上讀書會──聽聽17位小讀者怎麼說
特別感謝:
清華大學附設實驗國民小學 葉惠貞老師
桃園市龍星國小 古智有、杜惠玲、莊詒婷老師(依姓氏筆劃排...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剩餘里程:423公里
(馬克部分正文)
山在呼喚我。我一定得走,一定要。
而且,我不要有人跟著我。
我綁緊背包上的繫繩,用腳頂住前門的紗門,然後喊:「小波,來!」我的聲音一點都沒有抖。它很有力,跟我一樣。
小波從紗門裡衝了出來。牠的尾巴輕拍著我的腿,牠以兩隻前腳為軸心在門廊上跳著轉著,圓睜著兩隻顏色相異的眼睛對著我笑,還高興的伸出舌頭。我彎下腰,抓抓牠的耳朵後面,那是牠最喜歡的抓法,也只有我知道那樣的抓法。「只要是散步你隨時都能出發,對吧,夥伴?」
牠喘著氣表示同意。
「好。」我說著,提起帆布袋的提把,站直身體。「我讓你玩一場大的。」我往地平線那邊的白色山脈望著。「一場規模最大的長征。我說真的喔。」
我砰的把門關上,頭也不回的向前走。我不擔心鑰匙的事,也許我根本不會回來。
小波緊挨著我的腿走著。前往車站的整整十分鐘,牠都緊貼著我。我把照相機掛在脖子上,走路的時候它一直搖晃,撞擊我的腹部。車站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時,我便閃進轉角的小巷,蹲在牆角。我因為太緊張而開始大聲喘氣。「好的,小波,就照我們之前練習的那樣。」我拉開帆布袋的拉鍊,敞開袋口,那裡面幾乎是空的。我拍拍袋子的內部說:「來吧!小波。進來。」
小波踩了進去,原地轉了幾圈,然後一屁股坐下。牠抬起頭看著我。「老天,你真的是隻乖狗狗!」我小聲對牠說。牠的尾巴在狹窄的帆布袋裡搖著。我從口袋裡取出一塊餅乾,牠從我手上叼過去,咕嚕的一口吞下。
我將帆布袋的拉鍊幾乎拉到底,小波便隱沒在黑暗中。我站起來,小波的重量讓我的肩膀往下垂。我抓緊帆布袋的提把。「還好你不是聖伯納犬。」我對著帆布袋口輕聲說。我從角落走出來,朝售票口前進。
窗口的男人放下雜誌,瞇著眼看我。我把頭上那頂亮紅色棒球帽扶正,清清喉嚨。
「我要買兩張車票。」我說。
「巴士還是火車?」
「巴士。往斯波坎。」
「只有你一個人?」
他說到「一個人」的時候,那聲音就像一陣警鈴響起。我舔了舔嘴脣,說:「我爸爸去洗手間。他把錢給我,叫我來買車票。」
那男人點點頭,打了個呵欠。人都是懶惰的,這正是我想利用的地方。
「好⋯⋯一張成人,一張兒童,韋納奇到斯波坎。一共四十四塊。」
我從藍色外套的口袋裡掏出錢,遞給他。
「十分鐘後發車。搭車的地方就在那。」
我拿了車票,往他說的方向走過去。幾輛巴士在人行道旁發出轟隆隆的引擎聲,其中一輛的車頭掛牌寫著「斯波坎」,和我的車票上寫的一樣。我往背後看了一眼,窗口裡的那個男人又低頭看起雜誌。我從巴士旁邊走過去,轉過這棟建築的轉角。
然後我筆直走向火車的月台。
那裡有一個視線受遮蔽的小候車座椅區,我在擬計畫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座椅區後方有個用鐵鍊固定的大型垃圾桶,幾乎完全遮住座椅區。我壓低身子,迅速移動到垃圾桶邊,往四周快速打量一下,確認沒人在看我。我脫下我的藍色外套,把它塞到垃圾桶裡。接下來,紅色棒球帽和那兩張巴士車票也進了垃圾桶。我從背包裡拉出一頂墨綠色的冬季毛帽,戴到頭上。
我轉過身準備離去時,突然發現口袋鼓鼓的。我顫抖的吸了口氣,把那東西拿出來。那是一個老式的銀製懷錶,錶面是圓形的玻璃,它是過世的爺爺給我的禮物。我咬住嘴脣,懷錶在我手心滴滴答答的震動。滴答、滴答、滴答,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有一件事我不懂:人為什麼會想要帶著這種隨時在提醒你「你的生命正在消逝」的東西。
我用盡全力把錶往地上摔。它狠狠的撞擊水泥地,錶面的玻璃裂開但沒有碎掉。我咬緊牙關,用力踐踏,用力到我的腳底發疼。玻璃終於碎了,我又用力踩下去,錶的指針彎了。我又踩,再踩。
我的腳懸在半空中,打算再踩下去的時候,小波在帆布袋裡發出哀鳴。我的胸口起伏,粗重又短促的喘息著,而且開始覺得反胃。一縷細微的疼痛像針似的戳著我的腦袋。小波再次發出哀鳴。
「小波,沒事的。」我喘著氣告訴牠。我放下腳,準備俯身把地上那隻錶撿起來扔掉,又停下來。我看了看那個垃圾桶,再看看毀損的銀色懷錶。我直起身,感受到照相機靠在身上。我把相機舉到眼睛高度,拍了一張懷錶殘骸散落在地的照片。然後我把那些破片踢到垃圾桶的後面。
我走過轉角,看見一列蓄勢待發的火車。它修長的銀色車身轟隆隆的震動,像是車廂內發生地震似的。我的手在灰色連帽T恤的口袋裡搜尋,找到一張火車票。那是我前一天晚上透過網路訂票訂到的,用的是從我媽皮包裡摸出來的信用卡。我的胃緊縮起來。
「到西雅圖?」女驗票員一面收下我的票,一面問。我點個頭,便開始爬上火車階梯。我不希望她記得我。「你一個人嗎?要不要人幫你提包包?」
雖然很想狠狠的瞪她一眼,但我忍住了。「不用。」我回答,迴避眼神接觸。我登上火車,雙腿和手指因承受小波的重量而感到灼熱。
火車車廂大部分是空的,我在車廂後方的一整排空位就座。大大的窗子外面就是韋納奇——我的家,也是我馬上要離開的地方。太陽已經偏西,鐵路軌道周圍的低矮建築和倉庫的影子變得很長。烏黑的雲層低垂,這表示暴風雨要來了。黑夜即將降臨。
在那片漆黑當中的某處有我最要好的朋友潔西,還有我媽和我爸。我的腦中浮現了他們的臉孔。他們不知道我要走了,更不會知道我要去哪裡。他們無法找到我,也無法幫我什麼。
我用力眨眨眼,搖搖頭。「我不需要他們。」我悄悄的說。我瞥了一眼外面的城鎮,和城鎮的影子。「我不需要任何人。」這句話也許是對的,但我的聲調聽起來與其說是堅強,不如說是帶著惡意。我用手指碰觸冰冷的玻璃,視線飄向我遠方的家,想像那棟我爸媽不久就會抵達的空屋子。「對不起。」我用比剛才更低的聲音說:「對不起。」
我從背包的外側口袋拿出筆記本和一枝筆。我打開筆記本,翻過我那些作業和塗鴉,直接跳到第一頁空白頁。我想了一分鐘,在腦海裡搜尋著,試圖挑選出適合這一刻的字眼。一個靈感來了,步履蹣跚而羞怯。我點點頭,用手指算了兩次字數,以嘴形無聲的唸著那些字,然後把它們寫下來。
外面傳來喊聲:「要開車了,請旅客立刻上車!」
然後是金屬門閤上的哐啷聲。
我低頭看著我剛寫下的句子。一共三行:
獨自離開家。
新的旅行將展開,
要前往山峰。
我把手伸進擺在鄰座的帆布袋,撫摸小波的頭。牠舔舔我的手,舌頭溼溼的,呼吸熱熱的,身體摸起來軟軟的。牠感覺就像是個朋友。我抓抓牠的耳後,努力忍著不哭。我拚命讓自己記住,我什麼都不怕。再多的事,我都不怕。
我把頭往後仰,靠在椅背上。我努力什麼都不想,只想著山峰。
大概再過兩個小時,我媽就會到家了。
我媽到家後大概再兩個小時,警察就會開始找我了。
第一又二分之一章
(潔西部分正文,字體黑體)
她嗓音顫抖。
像最後一片葉子,
拚命抓住樹幹。
「潔西,親愛的,馬克在妳那邊嗎?」
潔西卡‧羅德里哥對著話筒搖搖頭。
「噢,沒有。我放學以後就沒看到他。有什麼事嗎?」
「噢。」馬克的媽媽說。她努力擠出一聲笑,卻像被什麼哽住的聲音。「沒什麼,我想不會有事。我只是發現他不在家,有點嚇一跳。房子都沒開燈⋯⋯」她的聲音減弱。「而且小波也不在家。如果他去了你家,請跟我講一聲。好嗎?」
但馬克並沒有出現。
通常,孩子一、兩個小時不見蹤影,警察是不會出動的。但是馬克的媽媽向警察說了馬克的情況,警察開始稍微認真傾聽;當他們聽到最近醫生說的那些事,他們變得非常認真;後來,找到馬克留下的字條,這下子他們知道事態嚴重了。
因此,晚上七點剛過,兩輛警車便駛進巴士站和火車月台旁的停車場。他們並沒有確切的理由相信他去了巴士站,但是這孩子似乎是離家出走,既然如此,他應該就會搭巴士或火車離開韋納奇鎮,也沒別的辦法了。一個警察跳下巡邏車,跑到一輛停靠在路邊的巴士旁,那是開往奧勒崗州的南向巴士。那警察用眼光仔細掃過座位上的乘客,搜尋獨自旅行的男孩——一個皮包骨、臉色蒼白的男孩,而且頭上戴著帽子。
他沒看到這樣的男孩。
另一個警察跑到巴士站的售票小窗口,敲敲玻璃窗。窗口裡坐著一個正在看雜誌消磨時間的無聊男人。當他看到敲窗的人是個警察,他的表情不那麼無聊了。
那警察單刀直入的問了一些問題。那個男人舔舔嘴脣,抓抓下巴回話。那警察點點頭,走回巡邏車,這時他的搭檔也剛從巴士那邊回來。第二個警察打開車門,伸手按下無線電發話器,說:
「我找到他了。
搭巴士去斯波坎。
戴著紅帽子。」
第一章
剩餘里程:423公里
(馬克部分正文)
山在呼喚我。我一定得走,一定要。
而且,我不要有人跟著我。
我綁緊背包上的繫繩,用腳頂住前門的紗門,然後喊:「小波,來!」我的聲音一點都沒有抖。它很有力,跟我一樣。
小波從紗門裡衝了出來。牠的尾巴輕拍著我的腿,牠以兩隻前腳為軸心在門廊上跳著轉著,圓睜著兩隻顏色相異的眼睛對著我笑,還高興的伸出舌頭。我彎下腰,抓抓牠的耳朵後面,那是牠最喜歡的抓法,也只有我知道那樣的抓法。「只要是散步你隨時都能出發,對吧,夥伴?」
牠喘著氣表示同意。
「好。」我說著,提起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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