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烈的「愛」,
是這場縝密計畫最大的漏洞……
父母版的《控制》!直指我們內心最大的恐懼,讓你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都難以呼吸!
英、美Amazon書店讀者★★★★☆一致盛讚!
來吧!好好地睡一覺。
記住,妳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當妳再次醒來,我們就能永遠不分開……
寧靜的夏日早晨,一則失蹤兒童的協尋警報,如響鐘般震撼了威克菲爾德路上的高級住宅區!賴希特家的三歲小女兒蘇菲亞從臥房中平空消失,更離奇的是,這已經是她三個月來第二次失蹤了。上次她被找到時,手臂上帶著可疑的針孔痕跡,這次她更徹底消失得彷彿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警方全力盤查可疑人物並搜索鄰近地區,但除了賴希特家廚房與陽台上的些微血跡,什麼也沒發現。蘇菲亞的父母大衛與吉兒被要求進行測謊,結果卻顯示他們都有所隱瞞。而與此同時,不脛而走的竊竊私語也開始在這座社區裡蔓延開來──
聽說……大衛曾和一名金髮女子發生激烈爭執,這肯定是一場報復計畫!
聽說……兩人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蘇菲亞是大衛在這場婚姻中的絆腳石!
聽說……他們曾經有個小男孩夭折了,很有可能是吉兒殺了蘇菲亞!
聽說……聽說……聽說……
究竟是誰帶走了蘇菲亞?
看起來,所有的人都是清白的,但是誰也脫不了嫌疑……
作者簡介:
蕾貝卡‧德雷克Rebecca Drake
畢業於美國賓州州立大學,曾擔任記者,並在希頓山大學執教小說寫作藝術碩士班。
蕾貝卡曾在有「《紐約時報》暢銷作家搖籃」之稱的肯辛頓出版社出版過三部暢銷小說,《是誰帶走她?》則是她最受好評的心理懸疑小說代表作。
高潮迭起的劇情,直指人心恐懼的文字功力,使她的作品備受美國獨立偵探小說書商協會和文學工會的讚譽,由「愛倫坡獎」得主所主編的短篇小說選集《黑色匹茲堡》,也特別收錄她的作品。
目前她和先生與兩個小孩一起住在賓州的匹茲堡,正在著手創作下一部驚悚小說。
譯者簡介:
劉泗翰
資深翻譯,悠遊於兩種文字與文化之間,賣譯為生逾二十年,譯作有《那一年的夏日池畔》、《兇手在隔壁》、《四的法則》、《非普通家庭》、《櫻草巷的神秘人》、《陌生人的孩子》、《愛的哲學課》、《三郎》等三十餘本。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蕾貝卡‧德雷克的《是誰帶走她?》是個虐心的、布局巧妙的驚悚故事,堪稱父母版的《控制》!
──《紐約時報》暢銷作家/里德‧費羅‧柯曼
曲折、引人入勝又悲慘的驚悚小說,懸念會使你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都難以呼吸!──《紐約時報》暢銷作家/麗莎,昂格爾
「這才叫引人入勝!」才華洋溢的蕾貝卡・德雷克完全掌握了心理驚悚小說。她冷靜而且如同電影般的描寫手法令人神經緊繃又感覺非常恐怖。把你的行事曆空下來讀這本小說,你會愛不釋手的!──安東尼獎、阿嘉莎獎、克拉克獎三大獎得主/漢克.菲莉琵‧萊恩
如果你開始讀了這本小說,卻可以中途放下它,那你就比我要厲害!曲折複雜的故事線和令人同情的主角絕對會讓你一直讀到半夜!──《假裝跳舞》作者/黛安‧張伯倫
悲傷可以把一個母親逼到什麼地步?這個問題推動著蕾貝卡‧德雷克極度迷人的心理驚悚小說《是誰帶走她?》,它讓一個女性對抗所有不可能衝破的困難去救她的孩子、婚姻,甚至她自己,同時與她自己破碎的夢想和希望作戰。──《好聚好散》作者/卡拉‧伯卡利
德雷克這本令人心痛的小說相當有技巧地編織出一個既熟悉又脆弱的世界,然後再削減到最低點。無知是微弱的防護,而善意並不能使恐怖遠離。故事張力鋪陳在每一個曲解和轉折之中,最後走向一個破碎的結局。──《紐約時報》暢銷作家/蘇菲‧莉特菲爾德
令人難以忘懷的故事,劇情的轉折與關於失去的探討,共同編織出了強大的咒語。──《夜幕低垂》作者/珍妮.米奇曼
媒體推薦:蕾貝卡‧德雷克的《是誰帶走她?》是個虐心的、布局巧妙的驚悚故事,堪稱父母版的《控制》!
──《紐約時報》暢銷作家/里德‧費羅‧柯曼
曲折、引人入勝又悲慘的驚悚小說,懸念會使你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都難以呼吸!──《紐約時報》暢銷作家/麗莎,昂格爾
「這才叫引人入勝!」才華洋溢的蕾貝卡・德雷克完全掌握了心理驚悚小說。她冷靜而且如同電影般的描寫手法令人神經緊繃又感覺非常恐怖。把你的行事曆空下來讀這本小說,你會愛不釋手的!──安東尼獎、阿嘉莎獎、克拉克獎三大獎得主/漢克.菲莉琵‧萊恩
如果你開始...
章節試閱
1
二○一三年七月──三個月前
在她的生活即將瓦解的那一天,吉兒‧賴希特在她三歲女兒細嫩的肌膚上塗抹防曬乳,準備履行承諾,載她去公園玩。
那是個炎熱的午後,她牽著蘇菲亞的手穿越馬路,身子還朝著女兒的方向微微傾斜,以免女兒幼小的臂膀伸得太長。
她們一邊走著,蘇菲亞一邊喋喋不休地講著公園裡的鞦韆、鑲著粉紅色「珠寶」的塑膠項圈,還有別人遛的一隻小獵犬。拉著狗鍊的老婦人聽到蘇菲亞歡樂的笑聲,朝著她們微微一笑,但是吉兒的心思早就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她並沒有真的在聽女兒說些什麼,只是假裝聽著,然後不時發出一些聲音,表示她還在聽。
事後,她對此感到內疚不已。是什麼樣的母親竟然會不關注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心裡在想著自己要籌辦的兩場成年禮和一場婚禮,在腦子裡安排行程,好讓她和她的合夥人塔妮亞能夠忙得過來。
「走啦,我們走啦!」蘇菲亞拉扯著她的手,想要掙脫。吉兒鬆手放開她,同時拿起相機,一邊看著女兒跑過草地,使勁爬上鞦韆。以她的年紀來說,蘇菲亞的個頭算小,但是卻什麼事情都想要自己來。吉兒推了她一把,蘇菲亞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了,然後就再也不要母親的任何幫助。
吉兒站到一旁拍照,看著女兒在鞦韆上前後擺動,如嬰兒般柔細的金髮隨風飛揚。她沒有任何的預感,完全沒有感覺到大難即將臨頭。
遊樂場上的人不多,因為天氣太熱了,即使站在樹蔭下也一樣。汗水濕透了蘇菲亞靠近太陽穴的頭髮,看起來顏色變得比較深,上唇也凝結了汗珠;她的臉頰緋紅,但是看來並不會曬傷。吉兒覺得自己頸後一片濕漉漉的,於是撩起深色的頭髮,讓脖子透透氣。她心想,她們可以再多留一會兒。
當蘇菲亞往溜滑梯衝過去時,吉兒並沒有想到要阻止她。這是個安全的現代化遊樂場,到處都鋪了軟墊,所以孩子們即使跌倒了也不至於擦傷膝蓋或是磨傷手肘。她舉步跟上,但是另外一個孩子的哭聲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吉兒看到一位母親一手抱著嚎啕大哭的嬰兒,一手要幫另一個男孩坐上鞦韆。那男孩引起了吉兒的注意力,讓她胸口一緊,又感到那股熟悉的痛楚,因為他也有一頭黑髮,而且年紀也差不多。
嬰兒的哭聲和另外一名母親的手忙腳亂,讓吉兒從恍神中驚醒。「來,我來幫你吧。」她朝他們走過去,很快地助了那男孩一臂之力,讓他爬上鞦韆。
「哦,謝謝妳。」那名母親提高音量,蓋過嬰兒的哭聲,「她餓了,可以麻煩妳把那個袋子遞給我嗎?」她朝著她腳邊的一只大包包點了點頭,同時在公園的長凳坐下來準備餵奶。
吉兒把包包放下來,然後快步往自己的孩子走去。伸出援手來幫另外一個母親的忙,花不到一分鐘,最多兩分鐘。她沒看到蘇菲亞的金髮從色彩鮮豔的塑膠溜滑梯上方冒出頭來時,她並沒有感到驚慌。那時候還沒有。
她往溜滑梯衝過去,抬起手來遮在眼睛上方擋太陽。那不是傳統的老式溜滑梯,沒有那種在夏天會熱到燙傷皮膚的金屬結構,也沒有那種在雨天會濕滑的金屬階梯,全都是塑膠做的──有一道滑梯,還有一座城堡,裡面有隧道和攀爬牆。她想,蘇菲亞一定就在城堡內的障礙場裡的某個地方。只不過,並沒有。
她一直尋找那顆有著金髮的小小頭顱,同時提高音量,呼喊著她的名字:「蘇菲亞?」她以為會聽到女兒尖細的嗓音,看到她冒出頭來,淡藍色的眼珠裡露出疑惑的神情。但是並沒有。
在吉兒的第一聲呼喚和接下來的瘋狂搜尋之間,有那麼一瞬間,什麼聲音都沒有,就只剩下可怕的靜止,她只能聽到自己驚恐的喘息聲。
其他的成年人也加入了搜尋的行列:帶著兩個孩子的婦人、慢跑的男子、散步中的老夫妻。他們也跟著她一起喊,喊得整座公園都聽得到蘇菲亞的名字在其中迴盪。她打電話給正在上班的大衛,他一接起電話,她就連珠砲似地語無倫次起來,他只好說:「慢慢說,慢慢說。我聽不懂。」
她不知道是誰報了警,但是他們比她丈夫早到,坐在響著警笛的巡邏車上抵達現場。警方來了兩個人,一高一矮,兩個都是男性,一黑一白,但是除此之外,她什麼都沒注意到,只是看著他們身後,目光不停地逡巡那片找了又找、看了又看的地域:鞦韆、溜滑梯、寬廣而空蕩蕩的遊樂場,還有圍繞在四周的森林。蘇菲亞剛才明明就站在那裡,但是現在卻不見了。
「她以前曾經走丟過嗎?」
「她對陌生人友善嗎?」
「會不會是家裡的其他人把她帶走了?」
她回答了他們的問題,一邊緊張地看著手錶,看著他們沿著自己剛剛走過的路徑穿越遊樂場。
「妳到這裡來的路上有沒有碰到什麼人?」
「遊樂場上還有些什麼人?」
他們要求看她的相機,她遞過去,同時教他們如何回看她剛剛拍的照片。她丈夫來了,他的車子吱地一聲停在巡邏警車的後面。大衛跑過遊樂場,她從未見過他跑得這麼快,領帶甚至飛了起來。他一頭凌亂的金色短髮,滿臉通紅。「她在哪裡?找到她了嗎?」
警察分頭去搜索。大衛沿著她走過的路徑跑了一遍,然後雙手捧著頭,不敢置信地回來。
第二輛警車來了,然後是第三輛。旁觀的民眾聚集在公園的周圍。有一名女警官伸手扶著吉兒的臂膀,原本應該是表示親切慰問的碰觸,卻只是讓吉兒感到不安。
警察很快地彼此交談,並且透過無線電聯絡,用簡潔有力而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討論著要如何大規模搜查公園裡的森林區域,同時封鎖所有的出入口。二十分鐘過去了,然後是四十分鐘。
就在那絕望的時刻,在恐懼戰勝了愧疚的時刻,吉兒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這時候,蘇菲亞突然出現了,站在公園對面街邊的一棵樹下。她站在五十多呎以外的地方,但是吉兒仍然一眼就看到她,看到她小小的金色頭顱和一身白色洋裝,在一片綠意中,宛如光明的火炬。
吉兒推開警官,朝著女兒飛奔而去。她驚嚇過度,根本顧不得會不會嚇到孩子,一把用力抱住女兒,害她也嚇得哭了起來。
「哦,蘇菲亞,蘇菲亞。」吉兒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直喊著她的名字,緊緊地抱著她不放,直到大衛也氣喘吁吁地跑到她們身後,也想抱她。吉兒將女兒遞給他,但是手卻沒有離開她小小的身軀,檢查她的背、她的腿,看看有沒有受傷。
警方也試圖詢問孩子,「妳自己一個人走到這裡來啊?」蘇菲亞搖搖頭,不管問什麼,她都說不是。然後,她打了個哈欠,低下頭,喃喃自語地說:「我看到了一隻小狗狗。」
警方看起來好像鬆了一口氣。「是這樣嗎?」那個女警問道,「妳是不是跟著小狗狗一起走?」她面露微笑,緊張的氣氛驟然鬆弛下來。消息很快就在聚集尋人的一小群人中傳開來,於是他們開始慢慢地散開來,父母親放手讓孩子們回去遊樂場上,老夫妻也手牽著手走開了。
「你想她會不會是跟著遛狗的人走?」年紀較長的警察問道。
大衛點點頭,「她很喜歡狗,一直要求我們也養一隻。」
吉兒抱著蘇菲亞,跟著警察走回停車的地方。一名年紀稍長的警官笑著建議他們也在小女孩身上拴個鍊子;大衛跟每一個人握了握手,不斷地謝謝他們如此迅速地回應。吉兒也試著擠出一絲笑容,但是笑中卻帶著鬆了一口氣的淚水。有些警官還摸摸蘇菲亞的頭,這才坐上巡邏車離開。
大衛打開吉兒的車門,先把車子裡的熱氣放出來,「以後千萬別再像這樣跑掉了,蘇菲亞。」吉兒親吻著女兒圓潤的雙頰,一邊說著:「妳把媽咪嚇死了。」
「我的項鍊掉了。」蘇菲亞嘟噥地說著,抓抓上臂。吉兒瞅了她胖嘟嘟的小手一眼,看到那個鑲了粉紅色寶石的塑膠項圈真的不見了。
「沒關係,」她安撫道,「我們再買一個。」
蘇菲亞又抓了抓手臂。吉兒拉開蘇菲亞的小手,掀開背心裙的袖子查看。
「她這裡有個疤痕,大衛!她以前沒有!」在蘇菲亞手臂內側的光滑皮膚上,有個小小的紅色針孔,四周的肌膚還稍微腫了起來。「我的天哪!有人替她打了什麼針!」
「這是怎麼回事──」她丈夫抓起女兒的手臂來查看。
「他們給她下藥了!蘇菲亞,有人給妳打針嗎?」她又檢查了女兒淡藍色的眼睛,但是看不出來瞳孔是否有放大。蘇菲亞盯著母親看,把一根大拇指塞進嘴裡。
「看起來像是被蟲子叮了。」大衛盯著那個疤痕說。
「這不是被蟲子叮咬。」
在吉兒的堅持之下,他們開車到最近的一家醫院。吉兒抱著蘇菲亞坐在大衛的車後座,一路上不斷地提出蘇菲亞不願意或是無法回答的問題。「妳怎麼走到林子裡去的?有人碰了妳嗎?有人替妳打針嗎?」
蘇菲亞只是像唱歌似地嘟噥著:「我看到了小狗狗,我看到了小狗狗。」
到了急診室,有位眼睛下方有黑眼圈的醫生檢查了她的手臂。「這很難說。看起來像是小小的針孔,但是也有可能是被蟲子叮咬的。」她替蘇菲亞徹底地檢查了一遍,然後說他們應該替她打一針破傷風疫苗,以防萬一。小女孩一看到針筒,就嚎啕大哭起來。
吉兒抱著蘇菲亞,在醫生將針頭戳進小女孩另一隻手臂的柔軟肌肉時,忍不住畏縮了一下,女兒也哭出聲來。
「那要不要驗血呢?」護士替蘇菲亞貼上OK繃時,吉兒問道。
埋首填表的醫生抬起頭來,「驗血?要驗什麼?」
「如果有人替她打了針,妳就應該檢查一下她體內有沒有什麼藥物,不是嗎?」
「我真的覺得不太可能,賴希特太太。」
「可是妳自己也說看不出來啊!如果她被人注射了什麼藥物,我們必須知道才行。」
大衛說:「吉兒,妳真的要讓她再挨一針嗎?」
「不要打針!」蘇菲亞又開始嚶嚶啜泣。
「萬一她真的被人下了藥呢?」吉兒對大衛說道,然後她轉頭又對醫生說:「難道妳不應該檢查一下嗎?或是給她什麼預防的治療措施,以防萬一?」
醫生嘆了一口氣說:「我真的覺得不是這麼一回事,賴希特太太,但是我們可以做一次毒物測試。」
蘇菲亞又嚎啕大哭起來,吉兒張開雙臂,但是這一次她卻攀在大衛身上。大衛看起來跟女兒一樣不開心,緊緊地抱著女兒,用力到連蘇菲亞都得叫他不要擠壓她。
他們在醫院等了一個鐘頭,等候醫院的檢驗測試結果,到了那個時候,蘇菲亞早就忘記挨了兩針的痛楚,靠著一張散落著舊雜誌的桌子,坐在地板上玩大衛的手機,按著語音留言的應用程式,玩得不亦樂乎。吉兒坐在她旁邊,一隻手放在她小小的肩頭上,直到蘇菲亞輕輕地推開。等了一個鐘頭又十五分鐘之後,這才看到醫生手裡拿著檢驗報告走出來。「全部都是陰性反應。」她對著吉兒說,臉上帶著一副「這下子妳滿意了吧」的笑容。「她體內沒有任何藥物。」
大衛開車載她們回去開吉兒的車。吉兒坐在蘇菲亞旁邊,一隻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頭髮,一刻都無法放開。「我應該要一直注意著她,最近她跑得好快。」
「她必須要學會緊跟著妳,不要跑太遠。」大衛說道。他車開得好快,她可以看到他的雙手緊握著方向盤,並且從肩膀看得出他緊繃的情緒。
「一切都結束了。」她說著,試圖緩和自己的情緒,還有他的情緒。「她現在安全了。」
那天晚上,她夢到有人躲在林子裡等著她的女兒,還夢到蘇菲亞揮手跟她道別,然後消失在樹叢間。吉兒從夢中驚醒,冒了一身冷汗,在黑暗中下床,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到蘇菲亞房間看看她,結果卻聽到她的房間有聲音傳出來,讓她大吃一驚。
在柔和的夜燈下,她看到大衛坐在蘇菲亞的床邊──那是一張大女孩的床,是她苦苦哀求他們買下來的,這倒不是因為她喜歡從大床上爬下來。她躺在那張床上看起來好渺小,那張床包圍著她,似乎過分地巨大。吉兒走到房門口,她丈夫抬起頭來,也嚇了一跳。
「怎麼啦?」
「她作噩夢。」
蘇菲亞嗚咽著,伸手要找媽媽。吉兒走到床邊,取代了大衛的位置,將女兒抱了起來,在懷裡前後搖晃著。
等到小女孩睡著了,她才又輕輕地回到房間,溜上床,躺在大衛身邊。他伸手摟住她,「妳知道我有多愛妳,對不對?」他說,「愛妳和蘇菲亞。」
「當然。」
「妳知道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妳們。」
「怎麼啦?」她說著,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臉龐。「你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感到害怕嗎?」
他搖搖頭,不知道是不願意還是無法回答,但是摟著她的手臂又抱得更緊一點。
那是殘存的焦慮。他們剛剛經歷過每對父母最害怕的夢魘,好不容易才得以倖免,會有一點殘留的緊張情緒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一切都會安好無恙,他們的女兒就在這裡,完整無缺地回來了,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無非只是一樁單純的意外,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壞事發生了──他們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
但是,吉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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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三年七月──三個月前
在她的生活即將瓦解的那一天,吉兒‧賴希特在她三歲女兒細嫩的肌膚上塗抹防曬乳,準備履行承諾,載她去公園玩。
那是個炎熱的午後,她牽著蘇菲亞的手穿越馬路,身子還朝著女兒的方向微微傾斜,以免女兒幼小的臂膀伸得太長。
她們一邊走著,蘇菲亞一邊喋喋不休地講著公園裡的鞦韆、鑲著粉紅色「珠寶」的塑膠項圈,還有別人遛的一隻小獵犬。拉著狗鍊的老婦人聽到蘇菲亞歡樂的笑聲,朝著她們微微一笑,但是吉兒的心思早就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她並沒有真的在聽女兒說些什麼,只是假裝聽著,然後不時發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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