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我情不自禁地喜歡妳……
東野圭吾:知道真相的人,會露出什麼表情呢?
東野圭吾挑戰「禁忌的戀情」!
日本網友驚呼:「沒看過東野寫這麼抖M的主角」!
嚴禁洩漏劇情!最後20頁徹底翻轉你的想像!【作家.編劇】游善鈞 專文推薦!神啊,如果愛人也有罪,
請判我用無期徒刑來償還。
弟弟失蹤了。
當眼前美麗的弟媳「楓」告訴我這件事時,我才恍然明白——
即使過了這麼久,自己依然逃不過和「矢神家」的連結。
明人是母親再婚後所生、我同母異父的弟弟。
我和有錢有勢的矢神家斷絕關係之後,
明人便順理成章地成了家族的正統繼承人。
幾天前,楓和明人回國探望病危的父親,
明人卻在抵達國門的隔天失去了蹤影。
楓懷疑他失蹤的原因和夫家有關,
便拜託身為明人哥哥的我和她一起調查。
我陷入了猶豫。
基於某些原因,我拒絕成為矢神家的一分子,
拒絕再和親戚們有所接觸,但我卻沒辦法拒絕楓。
她的美貌和開朗,是讓我甘願重回矢神家的唯一理由。
回過神時,我已無可救藥地愛上了楓。
我不知道明人對於我和楓過從甚密會有什麼反應,
我不知道楓偶爾流露的奇怪反應是否藏有秘密,
我只知道,今天,我還是會去見她。
無論等著我的,是甜美的果實,還是殘酷的真實……
/
愛一個人,何罪之有?但如果你愛上的,是不該愛的人?
善於操弄人性的東野圭吾挑戰禁忌主題,以一場注定失敗的戀情起頭,在欲望與道德、家庭與自我、責任與自由間擺盪,最終帶出大家族背後不可告人的秘密。
獻給所有「明知不可以,卻還是情不自禁愛上你」的苦戀讀者。只有你們知道,東野圭吾的作品裡,不再需要更多難題。
愛,就是最難解的那一個。
【書封設計的秘密】書衣採用140g進口凝雪映畫紙精印,穿著白紗的新娘正走進一片深邃的黑暗中,美麗的背影彷彿背負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搭配有如利刃刻劃出來的日文手寫書名,更透露出幾分危險的氣息。霧黑的內封上,細看之下才發現其實有整片半透明的新娘蕾絲花紋,而扉頁則是在霧白的描圖紙上印出黑色的蕾絲花紋,一黑一白彼此大膽對照呼應,更添巧思。美麗的維納斯,究竟是完美的女神,還是致命的誘惑?邀請所有讀者一起來揭開真相!
作者簡介:
東野圭吾
1958年生於日本大阪市,大阪府立大學工學部電氣工學科畢業。曾在汽車零件供應商擔任工程師,1985年以處女作《放學後》獲得第31屆「江戶川亂步賞」後,隨即辭職,專心寫作。1999年以《秘密》一書獲得第52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2006年則以《嫌疑犯X的獻身》榮獲第134屆「直木賞」和第6屆本格推理小說大賞,更憑此作入圍2012年由美國推理作家協會主辦的「愛倫坡獎」年度最佳小說,不僅成為史上第一位囊括日本文壇三大獎項的推理作家,更是第二位入圍「愛倫坡獎」年度最佳小說的日本作家。2012年,他又以《解憂雜貨店》榮獲第7屆「中央公論文藝賞」,該書並連續5年蟬連台灣各大書店排行榜,創下空前銷售佳績。
他早期的作品以校園青春推理為主,擅寫縝密精巧的謎團,獲得「寫實派本格」的美名。後期則逐漸突破典型本格,而能深入探討人心與社會議題,兼具娛樂、思考與文學價值。其驚人的創作質量與多元化的風格,使得東野圭吾成為日本推理小說界的超人氣天王。另著有《徬徨之刃》、《美麗的凶器》、《異變13秒》、《黎明破曉的街道》、《偵探俱樂部》、《天空之蜂》、《假面山莊殺人事件》、《在大雪封閉的山莊裡》、《學生街殺人》、《十字屋的小丑》、《同級生》、《操縱彩虹的少年》、《平行世界的愛情故事》、《人魚沉睡的家》、《白金數據》、《虛像的丑角》、《戀愛纜車》、《雪煙追逐》、《禁忌的魔術》、《危險維納斯》以及《沉默的遊行》(暫譯,皇冠即將出版)等書,其中多部作品並已被改編成電視劇、電影或漫畫。
譯者簡介:
王蘊潔
譯書二十載有餘,愛上探索世界,更鍾情語言世界的探索;熱衷手機遊戲,更酷愛文字遊戲。
譯有《解憂雜貨店》、《空洞的十字架》、《哪啊哪啊神去村》、《流》。
著有:《譯界天后親授!這樣做,案子永遠接不完》
臉書交流專頁:綿羊的譯心譯意
●【謎人俱樂部】臉書粉絲團:www.facebook.com/mimibearclub
●22號密室推理官網:www.crown.com.tw/no22
章節試閱
這天的第二個病患是一隻棕色虎斑公貓。雖然明顯是雜種貓,但從臉型來看,應該有少許阿比西尼亞的血統。牠看到伯朗,似乎察覺到危險的氣氛,發出嗚嗚的低吼聲。這種時候伸手就是愚蠢的行為,貓咬人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如果手指的關節被咬到,就會腫得一個星期都沒辦法工作。
「不用怕,」伯朗對貓說,「我不會做什麼,只是檢查一下。」
「不好意思。」抱著貓的女人向伯朗賠不是。雖然她看起來年輕,但實際年齡應該有三十五、六歲了。黑色的長髮很襯那張瓜子臉,應該算是美女。雖然伯朗很想問她是不是單身,但蔭山元實在旁邊,所以只能拚命忍耐。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也是冰山美人,而且她的言行比外表更毒舌冷酷,一定會說「如果客人告你性騷擾,你絕對輸慘了」。
貓似乎稍微平靜了些。「蔭山,」伯朗叫著助手,「妳把貓抱起來。」
「好。」蔭山元實用沒有感情的聲音回答,向飼主的女人伸出雙手,女人戰戰兢兢地把貓遞給她。即使被第一次見面的女助手抱在手上,貓也很安靜。
「把屁股給我看。」
聽到伯朗這麼說,蔭山元實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默默把貓放在診察台上,把屁股對著他。
「原來是這樣。」伯朗小聲地說。貓的肛門旁有裂傷,這是很常見的現象。
「肛門囊破裂了。啊,妳知道肛門囊嗎?」
飼主的女人聳肩點了點頭。
「我上網查了,好像會分泌有臭味的分泌物。」
「沒錯沒錯。」伯朗說。網路真方便,多虧了網路,不需要他向一個外行從頭說明。
「肛門囊中有肛門腺,會製造分泌物。有一個將這種分泌物排出體外的小洞,當這個小洞堵塞,肛門囊就會鼓脹起來,最後就會破裂。為了預防這種情況,必須定期為牠擠肛門腺,妳應該沒有幫牠擠吧?」
「對不起。」女人滿臉歉意地小聲回答。
伯朗搖了搖頭。
「大部分人都沒有擠,很多貓不擠也沒問題。如果分泌物比較清爽,就不容易造成阻塞,只是這孩子需要擠。這次破裂的那一側,最後應該會用手術切除,但左右兩側都有肛門囊,所以要小心避免另一側也破裂。」
「我會注意,但要怎麼幫牠擠?」
「這個等下再教妳,要先治療破裂的肛門囊。」伯朗指著貓的屁股說。
伯朗將貓的患部周圍麻醉後,蔭山元實拿著電動剃刀,開始為貓剃毛。伯朗看著漸漸露出的粉紅色皮膚,思考著手術的步驟時,櫃檯的電話響了。他皺著眉頭,輕輕咂了咂嘴。雖然平時都由蔭山元實負責接電話,但她目前分身乏術,默默地繼續剃毛。
伯朗打開門,走進櫃檯,接起了響個不停的電話。「你好,這裡是池田動物醫院。」
電話彼端傳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請問那裡有沒有一位手島伯朗先生?」一個女人的聲音快速問道,聽聲音似乎很年輕。
「我就是手島。」伯朗回答。
「喔,賓果!」對方輕輕叫了一聲。
「啊?」
「啊,對不起,我叫矢神楓。」
「矢神?那個矢神嗎?」
「對,就是那個矢神。」
雖然伯朗對矢神這個姓氏很熟悉,但並不知道「楓」這個名字。
「請問是哪一位矢神?」
「矢神明人的矢神。」
「我弟弟?」
「對,我是明人的太太。哥哥,很高興認識你。」對方很有精神地向他打招呼。
他握著電話的手忍不住用力,「原來那傢伙結婚了……」
「我們去年年底辦了婚禮,明人當時說,過一陣子會通知你,看來他還沒有和你聯絡。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雖然超聰明,但對優先順位比較低的事就很馬虎。」
看來對明人來說,把結婚的事通知哥哥似乎是屬於優先順位很低的事。
這也難怪。伯朗心想。假設自己結了婚,恐怕也會拖很久才會通知明人。雖然他完全沒有結婚的打算。
「恭喜。」伯朗說話時,發現聲音聽起來很言不由衷,「我會送禮,請問要寄去哪裡?」
雖然他們兄弟關係疏遠,但聽到弟弟結了婚,總不能完全沒表示。他拿起放在一旁的便條紙。
「啊,你不必客氣了,我們一律沒有收禮。」
「喔,是喔。」
伯朗把便條紙放了回去。既然對方說不要,自己沒必要堅持。
伯朗回頭看著診察台,蔭山元實已經為貓剃完了毛,和飼主的女人都用狐疑的表情看著他。
「我知道了,謝謝妳通知我你們結婚的事,祝你們幸福。」
伯朗結束對話,正打算掛上電話,卻被對方打斷了,「啊,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因為我還沒有說重要的事。」
「還有重要的事?我正在工作,病患在等我。」
「對不起。你不知道我們結婚的事,代表最近並沒有和明人聯絡嗎?」
「不要說最近,我們已經有好幾年沒聯絡了。」
「是嗎?果然是這樣。」對方前一刻還很有精神的聲音似乎有點沮喪。
「明人怎麼了嗎?」
「對。」她停頓了一下,似乎讓心情平靜,「明人下落不明,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
* * *
伯朗回想著往事,突然發現桌上有一個影子。他抬起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腦海中浮現了「好高大」的感想。因為感覺整個視野都是她,看不到其他東西。
她微微偏著頭,一頭棕色的微鬈頭髮晃動著。「哥哥嗎?」她問道。她的聲音略微沙啞,但正是電話中那個聲音。
伯朗慌忙站了起來,結果大腿撞到了桌角。「好痛、好痛。」
「你還好嗎?」她從下方探頭望著伯朗。
「我沒事。呃,妳是楓……吧?」
「對。」她回答後鞠了一躬說:「哥哥,初次見面。」她又重複了電話中說過的話。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伯朗從上衣口袋裡拿出名片。他很少有機會用到名片。
她接過名片,仔細打量著。
「怎麼了?」伯朗問。
「池田動物醫院,所以,並不是你開的嗎?」
「我是被僱用的,院長是個酒鬼老頭,因為陰錯陽差,所以由我代理院長的職務── 妳要不要先坐下?」
「啊,好啊。」
看到楓坐下後,伯朗也跟著坐了下來,看到服務生後,舉起了手。
「不好意思,臨時約你出來。」她再次鞠了一躬。
「不會。」伯朗回答後,再度打量對方。她的服裝和伯朗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她身上的黑色皮夾克發出淡淡的光澤,這的確也是「黑色衣服」,她穿的牛仔褲有很多破洞,指甲是銀色。
雖然剛才覺得她「很高大」,但其實她身高並沒有特別高,也並不胖,臉應該算很小。硬要說的話,肩膀看起來有點寬,但並不至於厚實。
服務生走了過來,楓點了奶茶。
「呃,」伯朗雙手放在腿上,「讓我再次對你們結婚表達祝賀。」
「謝謝哥哥,我也代替明人為沒有及時向你報告道歉。」
伯朗皺了皺眉頭說:
「可不可以別叫我哥哥?我感覺很不自在。」
「啊喲。」楓眨了眨眼睛,又長又濃密的睫毛也跟著抖動。伯朗無法判斷是不是真的睫毛。
「你不是他的哥哥嗎?我聽說你們有血緣關係。」
「嗯,是沒錯啦。」
「我還聽說你們兄弟之間也沒什麼往來。」
「不是沒什麼往來,應該是完全沒有往來,尤其是這幾年。」
「我聽說了,太可惜了。」
「可惜?」伯朗皺起眉頭,「為什麼?」
「明明是兄弟,彼此相處明明很開心,卻不往來不是很可惜嗎?」
「妳有兄弟嗎?」
「有哥哥、姊姊和妹妹。」
「陣容真強大。」
「哥哥和姊姊已經結婚了,但現在也有往來,很開心啊。他們的孩子也很可愛。」
「那真是太好了,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各種不同的形式。」
「我覺得,」楓的一雙大眼睛直視著伯朗,「只是父親不一樣,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啊。」
伯朗看到她豐滿的雙唇停留在語尾「啊」的形狀,移開了視線。
服務生走了過來,把茶杯和牛奶壺放在楓面前。伯朗要求咖啡續杯。
「明人目前在做什麼?」伯朗看著楓把牛奶倒進紅茶的手問道。
「資訊科技相關的工作。」
「妳的回答還真簡單啊。」
楓放下牛奶壺,用茶匙在杯子裡攪拌一下後挺直了身體。
「主要業務是運用人工智慧處理和管理大數據,目前正在發展的新業務,是把重點放在元數據管理系統,建構能夠有效靈活運用知識和經驗的新型網路業務。聽明人說,目前爭論的分歧點,在於是否能夠擴充到元數據的元數據,也就是宏元數據。總之,為了相關的準備工作,我們在上個月之前,都一直在美國的西雅圖,因為系統的共同開發者在那裡。」楓一口氣說完後,問伯朗:「你有什麼疑問嗎?」
伯朗輕輕咳了一下,服務生走了過來,為他的杯子加滿咖啡。
伯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擺好架式後說:「妳瞭解自己剛才說的這些話的意思嗎?」
「大概知道一半。」她很乾脆地回答。
「了不起,」伯朗發自內心地說:「真是太了不起了。」
「你對你弟弟一無所知嗎?」
「我好像聽過他在做電腦方面的工作,因為他以前就很喜歡這些。他的父親似乎希望他繼承醫院,為這件事感到很沮喪。但我早就離開那個家了,所以不太瞭解詳細的情況。」
「明人對醫生的工作好像完全沒興趣。」
「是啊,雖然他從小就受到期待,還教了他很多帝王學,但可能他自己沒興趣。」說到這裡,他想起楓剛才說的話,「妳剛才說,你們去了西雅圖?上個月之前,都在西雅圖?」
「沒錯。」楓拿起杯子,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去的?」
「差不多半年前。」
「妳說你們是在去年年底結婚的,所以是在那裡辦婚禮嗎?」
「對,只有我們兩個人。」
「只有你們兩個人?」伯朗忍不住皺起眉頭。
「我們去鎮上的教堂,請牧師為我們主持了婚禮,是不是很浪漫?」她一臉陶醉地說。
「矢神家竟然會同意?」
「因為,」楓放下杯子說,「因為根本沒告訴他們。」
「啊?」伯朗瞪大了眼睛,「不光是我,連矢神家的人也都沒說嗎?」
「因為明人說,如果告訴他們要結婚,一定會叫我們回日本,邀很多人參加婚禮,還會舉辦盛大的婚宴……」
「那倒是,因為他畢竟是舉世無雙的矢神家的繼承人。」
「但他覺得這種事很煩,所以就決定先斬後奏。」
伯朗噘起嘴,聳了聳肩膀,「真想知道那些親戚會說什麼。」
「我不是很清楚,矢神家這麼了不起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至少以前很了不起。他們家是大地主,做很多生意。雖然現在除了綜合醫院以外,只經營幾家養生設施和療養所,但即使這樣,也很了不起啊。」
「是喔。」楓有點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
「言歸正傳,」伯朗說,「妳說明人下落不明。從什麼時候開始?」
「四天前,我們回國的第二天。」楓突然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伯朗扳著手指計算,他們回國至今,才過了五天而已。
「所以妳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不知道,因為我們突然回國,結果他就失蹤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楓搖著頭,她的一頭棕色鬈髮也跟著晃動起來。
「突然回國?是因為工作嗎?」
「不是,是被叫回來的。」
「被誰?」
「聽明人說,是他姑姑……就是我公公的妹妹。」
「為什麼叫他回來?你們說了結婚的事嗎?」
「不是。姑姑說,恐怕越來越危險了。」
「危險?什麼危險?」
「是我公公,」楓一雙大眼睛看著伯朗,「聽說他快不行了,所以叫明人回來見他最後一面──姑姑是這麼說的,所以我們就慌忙趕回來了。」
* * *
伊莉莎的血液檢查報告出來了,伯朗單手抓著頭,看著報告上的數據嘀咕說:「肌酸酐的數值有點高。」
「喔,果然是啊。」植田太太停下正在撫摸腿上愛貓的手,難過地把眉毛皺成了倒八字形,嘴角也垂了下來。當她露出這樣的表情,看起來一下子老了十歲。她應該六十幾歲,但現在滿臉皺紋,完全變成了老太婆,毀了原本想要扮年輕的妝容。
「目前還不需要擔心,因為年紀大了,分解毒素的能力變差,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那就餵牠吃活性炭吧。」
「活性炭是……」
「就是炭。把炭粉裝在膠囊裡,讓體內的毒素吸附在上面,變成糞便一起排出體外。」
伯朗打開旁邊的櫃子,把實物拿了出來,遞到植田太太面前說:「就是這個。」
「又要給牠吃藥嗎?」植田太太嘆了一口氣,「而且是這麼大的膠囊……我不太會餵牠吃藥。」
之前為伊莉莎處方了包括營養補充劑在內的多種藥物。
「借我一下。」伯朗說完,從植田太太的腿上把貓抱了起來,讓牠坐在診察台上。用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夾住貓的下巴,用力往上抬。然後用拿著膠囊的右手摸著牠下巴下方,伊莉莎就張開了嘴。伯朗立刻趁這個機會,把膠囊塞進牠喉嚨深處,讓牠閉上嘴,輕輕摸著牠的鼻子。伊莉莎露出粉紅色的舌頭,隨即聽到牠把藥吞下的聲音。
「就像這樣。」伯朗把伊莉莎抱了起來,放回植田太太的腿上。
「簡直就像魔術。」
「每個人都可以做到,如果希望伊莉莎公主長壽,就請多練習。」
植田太太的愛貓今年十四歲,以人類的年紀換算,已經稱不上是公主了,但對飼主來說,寵物永遠都是孩子。
「我會努力。」年邁的飼主用充滿愛的眼神看著伊莉莎。
植田太太離開後,伯朗坐在電腦前寫病歷,通往櫃檯的門打開了,蔭山元實走了進來。
「有客人在等你。」
「我知道。」
「你等一下要出去,對嗎?我來收拾就好。」
「謝謝,拜託了。」
但是,蔭山元實並沒有離去,反而把臉湊到伯朗面前。
「你弟弟的太太很迷人。」她用沒有起伏的語氣說道。對她來說,只是談論對訪客的印象而已。
「有嗎?」
「你最好小心點。」
「小心什麼?」
但是,蔭山元實沒有回答,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後,轉身走開了。
【試讀內容摘錄自《危險維納斯》】
這天的第二個病患是一隻棕色虎斑公貓。雖然明顯是雜種貓,但從臉型來看,應該有少許阿比西尼亞的血統。牠看到伯朗,似乎察覺到危險的氣氛,發出嗚嗚的低吼聲。這種時候伸手就是愚蠢的行為,貓咬人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如果手指的關節被咬到,就會腫得一個星期都沒辦法工作。
「不用怕,」伯朗對貓說,「我不會做什麼,只是檢查一下。」
「不好意思。」抱著貓的女人向伯朗賠不是。雖然她看起來年輕,但實際年齡應該有三十五、六歲了。黑色的長髮很襯那張瓜子臉,應該算是美女。雖然伯朗很想問她是不是單身,但蔭山元實在旁邊,所以只能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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