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本格推理30週年紀念!
綾辻行人最珍貴的遺珠之作,
終於完整呈現!番外篇、後日談,一次全收錄!
各式各樣「綾辻行人謎團」終極大集合!
這……真的「不是人」!
就在這裡……在這裡面……
說不定,就在我們裡面……
〈紅斗篷〉一個關於「紅斗篷」的傳說在校園裡引起了恐慌,如果你的回答錯誤,後果將不堪設想。希早子陪著由紀來到傳說中的靈異公廁,沒想到真的聽到了駭人的低語:要穿紅斗篷嗎?
〈崩壞的前日〉不合時宜的大雪,不斷重複的怪夢。為了赴約,我急忙奔往圖書館,但藏在大衣裡的右手卻一直有股黏膩沉重的感覺。當我將手從口袋中掏出來時,看見的竟然是……
〈洗禮〉他收到一本怪異的筆記,筆記中寫著一部關於樂團殺人事件的小說:樂團的女經紀人慘遭殺害,她的手還緊緊抓著吉他的第五和第六根弦。難道,這是「死亡留言」?
〈蒼白的女人〉一間位於地下二樓的神秘咖啡館裡,一位美麗的女子為這個秋雨之日帶來了無限遐思。但她毫無生氣的蒼白臉孔,也讓這個憂鬱的季節更加深了幾分寒意……
〈不是人〉因為主人死於非命,別墅「星月莊」如今形同廢墟。四個年輕人到此探訪,卻陷入了慘絕人寰的殺人事件中,而且種種跡象顯示,幕後的兇手似乎「不是人」……
《殺人人形館》的道澤希早子、《推理大師的惡夢》中時常為難綾辻老師的U君,還有《眼球特別料理》、《深泥丘奇談》、《怪胎》的後日談和番外篇,以千變萬化的形式呈現綾辻行人經典之作的不同面貌,適逢「新本格推理」30週年,本書的出版更別具紀念意義。你以為已經走出推理大師的謎霧了嗎?不,它早已深植在你的心中,並且又將帶來全新的夢魘……
作者簡介:
綾辻行人
1960年12月23日生,日本京都人。京都大學教育學系畢業,並取得京都大學博士學位。
1987年,他還是研究所的學生時,即以《殺人十角館》在文壇嶄露頭角,掀起「新本格派」推理小說的風潮,成為眾所矚目的新銳推理作家。而他後來陸續發表的「殺人館」系列不僅深受讀者喜愛,更奠定了他在推理文壇的地位。1992年,他並以《殺人時計館》得到第45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
除了「殺人館」系列外,他的「殺人方程式」系列、「殺人耳語」系列,以及恐怖小說「殺人鬼」系列、《Another》系列、《深泥丘奇談》系列等作品,也都獲得了廣大迴響,而《霧越邸殺人事件》(原譯《童謠的死亡預言》)更榮獲《週刊文春》1990年度十大推理小說第一名!另著有《推理大師的惡夢》、《眼球特別料理》、《怪胎》、《最後的記憶》等書。
1998年他親自撰寫劇本,並兼任導演,完成電腦遊戲「惡夢館」。1999年,他又贏得第30屆麻將名人賽的冠軍,成為史上第一個拿到「麻將名人」的推理作家。
譯者簡介:
利絃
兼職日文譯者。喜愛各式類型小說。
reiken_c@hotmail.com
●22號密室推理官網:www.crown.com.tw/no22
●【謎人俱樂部】臉書粉絲團:www.facebook.com/mimibear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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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首先,請你先看一下這個。」
老醫師這麼說著,從文件夾裡抽出一張畫放在桌上,那是一張A4大小的畫紙,上面是2B鉛筆畫成的畫。
年輕(說是這麼說,但也三十多歲了)醫師看完畫後,「呃」了一聲。他窺看坐在桌子對面的我的臉孔。
「這是你畫的嗎?」
聽到他的問題,我沉默地點點頭。老醫師在一旁說明:
「這是住院後在病房畫的畫。畫了非常多張同樣內容的畫……這是其中一張。」
「嗯……畫得、真好呢。」
年輕醫師大概受到不小驚嚇,為了隱藏動搖露出了勉強的微笑。我回答他:
「我喜歡畫畫……或者該說,發生那個案件時,我正是以漫畫維生。」
「你是漫畫家嗎?」
「助手,當時我經常做兼職的漫畫助手。」
「這樣啊……」
畫上是乍看之下非常異常的光景。
異常……相當殘酷、恐怖的光景。年輕醫師會受到驚嚇也是難怪。
那是──
那是至今始終刻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那個案件的現場……
年輕醫師皺著眉頭,始終盯著那張畫不放。他怎麼看待這張畫呢──我試著想像。
畫面中央大大畫出來的是一名年輕女性。如果只看她的臉孔,她的五官遠比一般人出色,非常端正……但是──
那名女性在那張畫中的模樣非常淒慘,是這樣的──
背部以難以置信的角度扭向後面,整個身體被誇張扭曲,四肢也不自然地彎曲著。身上的衣服也被撕裂,掛在手腕和大腿根部……她整個身體都被撕碎了。
頭部也跟四肢一樣被撕開,脖子的皮膚只剩下一小部分勉強和身體連在一起……接著是染遍她全身的鮮血。
從全身各處傷口噴出的大量鮮血流過倒在地上的身體周圍。血液形成的水窪,用黑色鉛筆用力塗滿,塗得比畫上其他部分還要深……
「這……」
年輕醫師從畫中抬起頭,再次窺看我。
「這……你為什麼要畫這樣的畫?」
我在內心「咦?」了一聲,問道:
「醫師,您沒聽說嗎?」
「呃,那個……」
「我還沒告訴他。」
老醫師插嘴說。他從以前就是負責我的醫師,名叫大河內。
「我希望他能在一無所知的狀態和你見面。」
「──是嗎?」
「是的。」
大河內深深地低下頭。
「因此,若是可以,我希望能由你來告訴他。」
「我告訴他……那個案件嗎?」
「是的。」
大河內再次深深低頭,接著看向年輕醫師。剛剛才由大河內向我介紹的年輕醫師叫夢野,預定接替屆齡退休的大河內,負責我的診療。
「我先告退,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老醫師說完起身,走出這間從我入院以來,一直居住的這間精神科病棟的B○四號房。
*
「那麼就麻煩你告訴我了。」
夢野醫師端正坐姿,這麼對我說:
「你畫的那張畫,和『那個案件』有什麼關聯呢?」
「不是有『什麼關聯』……」
我回答他:
「這就是『那個案件』。」
「你的意思是?」
「這就是那個案件的現場。那天,她──由伊在那個房間裡,那樣……」
「……死了嗎?」
我想他是刻意不講「被殺的」。
我不肯定也不否認地動了一下脖子,然後低下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唉,又要再說一次嗎?那個我已經說過幾十次、幾百次的那個案件……但是,我也只能整天被關在這間病房裡。如果被判斷「狀況不好」,甚至會被長時間綁在病床上,或是書桌、椅子被撤走。就算被認為「狀況良好」,也不會允許我外出,就連收音機也不會給我,讀的書也遭到限制。
既然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那麼對著新醫師再說一次那件事……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打發時間。
「請說。」
夢野說道:
「就當成整理你自己的內心想法,盡可能詳細地說。」
我雖然覺得已經耗費夠多心力整理內心想法了,但還是回答:
「我知道了。」
我緩緩抬起頭,開口說:
「這個案件的現場……」
我朝桌上的畫投去視線,開始敘說:
「那棟房子的這個房間……是密室。」
*
1
那個房間是密室。
從室內緊緊鎖上,無法輕易從外部打開的厚重木門。可怕的預感緊緊抓住我,當我們打破那扇門踏入室內之際,比我的預感更加可怕的光景正等著我們。
那是間有十幾帖大小的西式寢室。朝室內正面看去,是一張雙人床。而她就倒在床邊的木頭地板上……
「由伊……」
我發出呻吟般的聲音,然後立刻大喊:
「由伊?!」
我第一眼就知道喊也沒用,她不可能回應我──然而,我就是非得喊出來不可。
她──由伊的樣子慘不忍睹,就像我之後所畫的一樣……
……以難以置信的角度被折彎的背部。被嚴重扭曲的身體。被拉了又扯,幾乎碎裂的四肢,以及和手腳一樣被撕碎的頭部──然後……
染遍她全身的可怕顏色!
在她身邊的地板上蔓延開來,甚至飛濺到牆壁和床上。從她的手腳、頸部以及腹部傷口噴出來的那個是?那是她的鮮血嗎?啊啊,怎麼可能……不、可是……我不由得停止思考,不得不停止思考。
「這、這、這是?」
和我一起破門而入的讓次,只說了這些就陷入無語。
「哇!」
戰戰兢兢踏入房內的櫻子尖叫出聲,接著質問我:
「那、那是什麼……死了嗎?」
「看就知道了吧。」
我拚命保持冷靜地回答她,根本沒有必要靠近去確認呼吸和脈搏的有無。
「這到底是……太可怕了,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被折彎拉扯的身體,碎裂的四肢和頭部,染遍周遭的可怕顏色,以及──
籠罩室內的臭味。這股臭味和腐臭以及排泄物的味道不同,卻也同樣令人噁心、不快……一切都很不對勁,實在太詭異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
「這個……」
讓次口齒不清地繼續說:
「這個……這不可能!這根本不是人!不是人的東西……」
「不是人的東西」……他到底想說什麼?
「她昨天晚上說的是真的。」
櫻子肩膀顫抖著說:
「她說這裡有不是人的東西。」
「不是人的、東西……」
我再次發出呻吟一般的聲音:
「或許吧,或許真的就是這樣。」
她──由伊的身體怎麼看就只可能是遭到非人的怪力破壞,怎麼想都不可能是意外死亡或是自殺。絕不可能。當然也不可能是病死。這麼一來,她當然就是被什麼殺死的,但是……
「……這是密室。」
我看著周遭,拚命冷靜下來,努力試著進行現實的分析及解釋。
「這個房間明明是密室。」
沒有任何看似兇器的物品。是犯人帶走了嗎?抑或是,犯人沒有使用兇器,而是徒手將她的身體撕成那樣嗎?
「窗戶是關上的。」
我指著房內兩扇以上下方式開關的窗戶,不論哪一扇都鎖上不說,還從內部釘上了好幾塊厚重的木板。木板從以前就這麼釘上了,沒有任何拆下木板還是破壞的痕跡。
「還有,這道門……」
這個房間的房門從裡面鎖上了,而且不只一道。除了喇叭鎖之外,還有門閂、門鏈等等,高達八個鎖。全部都鎖上了;但是──
剛才我們以斧頭破門而入時,室內除了完全變了個樣子的由伊之外,沒有任何人。
密室──對,這個慘劇的現場完全就是密室。
2
我們四人抵達這裡時是前一天──八月上旬的星期五午後,我們當初的打算是在這棟海邊別墅裡度過有些刺激的週末。
我──山路悟當時二十四歲,是K大學的碩二生,隸屬文學研究科某個研究室的同時,經常會去當兼職的漫畫家助手。我盼望著未來可以當專職的漫畫家,因此念研究所多少也是為了可以延後出社會的時間。
其他三人,一人是我的高中同學鳥井讓次。我們念不同的大學,他順利地四年畢業,目前在IT相關的企業工作。以往的友人中,到這時候,我只和他保持往來。
另外兩人是女性,其中一人是若草櫻子。是讓次今年認識的OL,年紀比他小,兩人目前似乎是「幾乎交往」的關係。
第四人名叫咲谷由伊。她在今年春天進入我所屬的研究室開設的研究生和大學生的共同課程。因為目前是大三,大概是二十歲或是二十一歲吧……
這棟別墅稱為「星月莊」。
是原本的屋主,我的伯父命名的。五年多前伯父去世後,我父親便繼承了這棟別墅。在那之後,在幾乎沒什麼維修管理的情況下,據說這一帶的人都說這棟別墅是「鬼屋」。建築物本身是非常時髦的西洋宅邸風格,但是五年來都放著不管,已經徹底荒廢了。
是讓次提出在這棟星月莊度過夏天週末的想法。
「山路家的那棟別墅,在某個圈子裡很有名。」
「某個圈子?」
「靈異地點。」
「嗯,聽說是被叫作『鬼屋』啦……但是有那麼誇張嗎?」
「那裡被網路上的那類網站,搭配照片介紹了。明明是沒有人住的廢屋,到了晚上卻會出現燈光和奇怪的人影之類的。」
「真的假的。」
「有一群人半夜潛入那棟房子試膽,在那之後,聽說其中一人死了,而且死因可疑。」
「對相關人士來說,這真是令人無法高興的傳聞。」
「所以呢……我們自己去親眼確認吧。」
「那裡只是荒廢得很徹底,我不認為會有妖怪還是幽靈出現喔,而且那裡也不是有奇怪機關的什麼『館』。」
「可是那裡不是就是有點怪怪的嗎,你以前也提過的。」
「嗯……是啦。」
「你爸爸不會答應讓我們去嗎?」
「那倒是不會……」
「好,那就決定了。」
讓次快活地說:
「我想帶認識的女孩子去,可以吧?」
「你打算在別人的別墅約會嗎?」
「她對靈異地點這類東西沒有抵抗力,拜託你啦。」
他講到這個程度,我也無法狠心拒絕,畢竟是老朋友了。
因為我也很久沒去那裡,也有點想去看一下目前的狀況。身為屋主的父親一定馬上擺出漠不關心的表情,說「隨你高興」……
因此我再找了一個人,那人正是咲谷由伊。
她在教室裡是個比常人更認真、更有禮貌的學生。另一方面,比起實際年齡,她的外表顯得稚氣未脫。她散發著一股和眾人喜愛的華美無緣,莫名夢幻的氣質……我們在聚餐上聊了一段時間,交換了電子郵件,之後變得還算有些交情。她似乎也對於我的漫畫家助手副業頗有興趣。
因此,在大學放暑假之前,我下了決心邀請她。
「是恐怖的房子嗎?」
一開始,她顯得有些興致缺缺。
「呃……我有點害怕那種事情。」
不過隨著談話進行,她最後改變想法說:「那就去看看吧。」應該是因為她對我多少有些好感吧。還有就是星月莊的所在地正巧就在她老家的隔壁鎮上,也有所幫助。
不可思議的是,我並沒有想要趁機推進和她的關係的邪念……我無法否認,自己對於春天時認識的她的確感受到某種魅力;然而我自己卻也不能確定這種感覺到底有沒有可能發展成愛情。
我們預計星期五晚上抵達後,住兩個晚上。在步行可抵達的地點有海水浴場,所以可以當成漫長暑假裡的短暫假期。
沒想到……
朽棄的荒宅、駭人的命案,以及詭譎的密室,「那個案件」的幕後黑手究竟是人?還不是人?絕對不能錯過「新本格推理30週年紀念」綾辻行人最珍貴的遺珠之作《不是人》!
「首先,請你先看一下這個。」
老醫師這麼說著,從文件夾裡抽出一張畫放在桌上,那是一張A4大小的畫紙,上面是2B鉛筆畫成的畫。
年輕(說是這麼說,但也三十多歲了)醫師看完畫後,「呃」了一聲。他窺看坐在桌子對面的我的臉孔。
「這是你畫的嗎?」
聽到他的問題,我沉默地點點頭。老醫師在一旁說明:
「這是住院後在病房畫的畫。畫了非常多張同樣內容的畫……這是其中一張。」
「嗯……畫得、真好呢。」
年輕醫師大概受到不小驚嚇,為了隱藏動搖露出了勉強的微笑。我回答他:
「我喜歡畫畫……或者該說,發生那個案件時,我正是...
作者序
【中文版作者自序】
三十年後和那年秋天
自從我在一九八七年以《殺人十角館》出道以來,已經過了三十年。去年(二○一七年)也是大家口中的「新本格三十週年」,面對這個重要的里程碑,我獲得了各種形式的祝賀,前一陣子上市的台灣版《殺人十角館》(紀念愛藏版)就是其中一種,而日本則是在更早之前出版了《不是人 綾辻行人未收錄作品集》這部作品。本書收錄了我三十年創作生涯中所刊登在雜誌上,卻沒有機會收錄到單書裡的短篇與中篇小說。其實,如果能夠出版一本全新的長篇小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不過我一直沒有時間和心力達成這個目標,但我認為本書也非常適合作為三十週年的紀念之作。
本書收錄的五篇作品,有些是過去作品的後日談,有些是系列作品的外傳,(絕對不是一開始就打算這麼做的)以結果來看,這部作品集反而擁有了「出版紀念」的色彩。我很希望各位能夠在閱讀我撰寫的自作解說後,能夠更清楚本書收錄的作品和過去作品間的連結。
前面提到的《殺人十角館》(紀念愛藏版)中,收錄了許多日本作家所撰寫,名為〈我的「十角館」〉的短文。台灣版還加上了十位台灣、香港的小說家與評論家新寫的短文。成書之前,我透過翻譯拜讀了他們所寫的內容,感到開心的同時,也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受。
當我還是京都大學的推理小說研究會成員時,抱著「想寫自己想讀的推理小說」的單純動機,寫下了《殺人十角館》(的雛形)。我完全沒有預料到這部作品會成為日本推理小說界發生巨大變化的契機,更別說似乎還在鄰國台灣的推理小說界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這是在我出道之初,完全沒有想像過的事情──
或許是冠上我所敬愛的大前輩島田莊司先生大名的「島田莊司獎」的效果吧,這段時間以來華文推理小說的發展真是令人目不暇給。我讀了去年在日本翻譯出版,陳浩基先生的《13.67》,更是深刻感受到了這一點。我打從心底期待未來能夠出現愈來愈多出色的台灣、中國的推理小說。
最後,請讓我在此向各位道謝──
我曾經因為《殺人暗黑館》的出版,在二○○六年秋天造訪台灣。當時我看到台灣讀者熱烈歡迎我時的喜悅,在過了十二年的現在仍舊難以忘懷。
那年夏天,從我出道之初就是我的同志、好友的編輯宇山秀雄先生才剛去世,當時的我非常消沉,情緒陷入谷底。但是,在造訪台灣的期間,我和許多台灣讀者見面交談,在看到大家那麼熱情、開心的模樣,給予我莫大鼓勵,拯救了陷入谷底的我。
如今,雖然已經事過境遷,但我仍舊想在這裡向各位致上我最深的謝意。
綾辻行人
二○一八年十月
【中文版作者自序】
三十年後和那年秋天
自從我在一九八七年以《殺人十角館》出道以來,已經過了三十年。去年(二○一七年)也是大家口中的「新本格三十週年」,面對這個重要的里程碑,我獲得了各種形式的祝賀,前一陣子上市的台灣版《殺人十角館》(紀念愛藏版)就是其中一種,而日本則是在更早之前出版了《不是人 綾辻行人未收錄作品集》這部作品。本書收錄了我三十年創作生涯中所刊登在雜誌上,卻沒有機會收錄到單書裡的短篇與中篇小說。其實,如果能夠出版一本全新的長篇小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不過我一直沒有時間和心力達成這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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