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緻的臉蛋、曼妙的身材,長成這模樣也不是她自個兒願意的,
她安分地守著孩子過活,男人們喜歡她倒成了她不要臉了?
嘖,這還有沒有天理、讓不讓人活啦?
王秀巧是他朱蕤的童養媳,他倆成親多年,心繫彼此,
無奈在他赴京趕考之時,家鄉遭逢天災,父親傷重,
為了籌錢替父親醫病,媳婦兒把她自己給賣了,
分離五年,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他找著了她,
然而,他漂亮的小媳婦身邊卻有了個三歲大的兒子!
就算是迎著十來個殺手,他都不曾膽怯退縮過,
但此時僅僅是看著他們母子相似的臉,他就懦弱得只想逃!
本以為她是改嫁了,可孩子卻說自個兒沒有爹,
這麼說,媳婦兒她是因為失了清白才有了孩子的?
如若不是沒了他的依靠,她又怎會淪落至此?是他害她的啊……
本書特色
六月梧桐/不道離情正苦 空階滴到天明
雖說當了多年的童養媳,但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
可當年在逃離主人家魔手的路上,她偏偏撿了個跟她極相像的孩子,
這下可好,就算她有嘴都說不清了,只得對外說自個兒是寡婦,
本想就這麼守著孩子過完此生的,她心心念念的夫婿卻找到了她,
看著他震驚的表情,她實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作者簡介:
六月梧桐,上海人,剛剛跳出舒適圈的創業者。
第一愛好,美食,有一個天南海北都吃得慣的胃。也因愛好所以喜歡做飯,業餘中的專業廚子。
第二喜好,小說,什麼類型的都吃。閒暇之餘喜歡寫文。
筆名源於六月時節梧桐花開,滿樹如鈴鐺的梧桐花開得滿滿當當,煞是好看。
章節試閱
第一章
身為魚米之鄉、天下糧倉的江南,此時稻子已金黃彎了腰,到了這個時節,各大富豪、財主、老爺家的農莊都爭搶著南來北往的短工。
北有麥客,南有稻客,插秧和割稻子都是辛苦活兒,得彎腰曲背,不停不歇,若是沒有手上那厚厚的繭子,初跟出來割稻的年輕人大約都會喊吃不消,一手的血泡,用白布繞一繞,明天仍得繼續拿著鐮刀上。
然而,這些稻客還不是莊頭們最想留住的人,他們最看重的人是當著灶臺的廚子、廚娘。
到底是賺的辛苦錢,一個州府裡的田莊,出的價格大致都差不多,多了,自己一年的血汗都給了別人;少了,稻客也不肯幹。
如果在工錢上差異不大,那麼能留住稻客那一早一晚的兩頓飯卻是天差地別了。味道好的能把舌頭吞下去,味道不好的連那大黃狗都懶得聞上一聞。
有些廚子勢利眼、狗眼看人,看見不順眼的人上來,會從大陶盆裡勾起一大勺子,當著人家的面晃蕩掉大半勺,然後露出個諷笑,再用本土話罵一聲「江北人」。
「江北人」是這些稻客心頭的一個痛。黃河是孕育了華夏民族的母親,但這個娘卻十分狂暴凶悍,黃河一旦改道,江北大片土地就成了汪洋水澤,這些江北人便無家可歸,若是能僥倖逃脫,拖家帶口一路乞討做零工勉強能活命。
生死交加之際,為了活命而不管不顧的人自然也多了,吃不飽,偷雞摸狗混口吃食,時間一長,口碑就壞了,因此如今「江北人」三個字已經成了罵人的話。
但是對於彎腰曲背了一天、靠著體力掙錢的稻客,聽到這個,那是頂頂不能忍受的,定要把碗一摔,撲上去把菜全掃落在地上才能解氣。廚房是什麼地界?瓷片、菜刀,樣樣都是凶器,一個不巧,血光之災就在眼前。
所以說,若能夠手腳麻利,還能管住自己那張不能擇言的嘴,打菜的時候做到公平無欺,那便是各家莊頭爭搶的好廚子了。有了好廚子,這個稻子收割才會順順當當。
姚家莊就有這麼一個讓人羨慕的好廚子,更何況這個廚子不像一般的廚子那樣五大三粗,一身肥肉顫顫巍巍。
人還沒到,已經有人吼上了──
「秀巧,今兒吃的是啥啊?」
「魚湯麵、蘿蔔絲包子!不想吃魚湯麵的,還有白粥可以配醬瓜、炒毛豆。」廚房裡的女子,見其背影,身材穠纖合度,一頭烏髮盤在腦後,上面插了一支木簪子,正將籠屜蓋子掀開,聲音溫柔似水地道:「劉叔,來搭把手,幫我把粥拿出去!」
「秀巧妹子,我也來幫忙!」這不,挺身而出的人多的是。一個高個兒的壯小夥子略低了頭,從門口鑽了進來,還沒正面看見那女子,已經笑得臉上快開出花來。
女子側過臉來,可以看到山根挺拔,杏仁大眼笑一笑,彎了嘴角,指著蒸籠道:「好啊,幫我把籠屜拿下來!」
小夥子一看那女子的笑容,彷彿得了什麼天大的好處,臉紅透了耳根,急急忙忙地去搬籠屜。
這女子雖然看上去年輕,卻已經盤了髮髻做了婦人打扮,看起來就是哪家的新媳婦。可見這小夥子的春心萌動,萌錯了對象。
女子伸出一雙纖細白皙的素手,拎起籠屜布的四角,將一籠屜的包子拎到外面的竹匾裡。
那小夥子跟著她出來,排在了第一個。
一個長了一雙細長腿的中年女子急匆匆地走過來,開口說道:「哎喲,秀巧不好意思,又晚了!昨兒我們家孩子吵鬧了半宿沒睡,我一下就睡迷糊了。」
「行了,嬸兒別多說了,妳來分包子,我來下麵條。」秀巧吩咐道。她忙得腳不點地,哪有時間計較這些?快些來幹活才是真。
那中年女人說道:「行啊,那我去了!」
攤子擺開,秀巧將袖子往上再推了推,露出一截細細的皓腕,從背後的桌上取了一個盛滿生麵條的小圓竹匾,將竹匾夾在腰上,用左手撐著,走到那已經翻滾的鐵鍋前,右手取了麵條抖散進鍋,下了半筐子的麵條,接著把竹匾放回桌上,拿起一雙長竹筷,在大鍋裡攪動,邊用勺子舀了生水添入已然翻滾的麵鍋裡。
旁邊鐵鍋的熱氣透過鍋蓋冒出來,一股子撲鼻的鮮香,足以勾起睡了一個晚上的饞蟲。
更不要說揭開鍋蓋的時候,蒸騰的白煙直衝上天,隨著秋日的西北風,瀰漫了大半個莊子,不一會兒,排的隊伍已經轉了角、拐了彎。
秀巧的長筷子伸進鍋裡撈起一筷子麵條,順了一個圈,團成了一團,轉頭拿起勺子,舀入一勺雪白的魚湯,遞給幫她拿籠屜的阿牛道:「阿牛哥,旁邊有青蒜和辣油,去添些進去,那才香!」
小夥子忙不迭地回答。「欸!」他還想要多看秀巧一眼,卻已經被後面的人推開。他從中年女子那裡接過包子,把包子塞進嘴裡咬了一口,嘿嘿傻笑地回頭看了秀巧一眼。
秀巧正在撈麵條,無暇他顧。側面看去,她秀頸低垂,睫毛濃長。上身是白色夾雜五色彩線條紋布的布衫,下身就是純色的藍褲子。帶了荷葉邊的圍裙裹住了大半個身子,渾圓的胸將圍裙撐了出來。圍裙的兩根束帶將她纖細的腰身給束得盈盈一握,那束帶打了個結,帶子垂下來指向的是更為豐潤的臀。
按照有經驗的老婦人說,她這是胸大、腰細、臀圓,這種女人放在家裡,男人是從日頭才過房頂就盼著天黑了,更不要說她還配上這麼一張俏生生的臉蛋,帶上甜滋滋的笑容,那是生生要了男人的命。
生得如此標緻,還會做得一手好飯菜。來了這姚家的莊子上,但凡吃過她做的菜,沒有說句不好的,可不是羨煞其他的莊頭?
「秀巧,今兒的蘿蔔絲包子怎麼格外好吃?」一個嬸子接過蘿蔔絲包子,咬了一口之後說道。
秀巧將魚湯倒入碗裡,蓋住了麵條,遞出去的時候說:「昨兒熬了一缽頭的豬油,剩下的油渣子被我剁碎了拌進餡兒裡,所以這蘿蔔絲餡兒沾了葷腥,就格外香些。」
「我說呢,原來是嚐到了肉味!」
「妹子,麵少給我些,湯要多一點。」
「行,給你多打小半勺!不過也不能再多給了,要不等一下就不夠了。」秀巧一笑,露出了尖尖的虎牙,伴上兩頰的酒窩。這笑容不像是個嫁過人的婦人,倒像是個未經過人事的黃花大閨女般,含羞帶嬌。忙碌個不停,又是在蒸騰的鍋子邊上,不一會兒她額頭上已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阿娘!」一個軟軟嫩嫩的聲音,越過嘈雜聲傳來,一個小人兒邁著兩條小腿噔噔地跑了過來。
秀巧忙喊:「乖寶兒,慢點,小心摔倒!」
「丸子,慢些!」還不及鍋子高的小東西站在臺子前面看著秀巧,後面跟著的胖乎乎中年女子走過來道:「當心磕著、碰著。」
「丸子,跟阿婆先去吃早飯。」秀巧說道。
那中年婦女一來,排隊的隊伍自動靠後了一些,讓她插了個隊。這是人情世故,誰叫她是莊頭的娘子呢?
福嬸端了麵條、拿了包子,走到桌子那裡,安排著小人兒坐下,自己又回過身去,拿了個小碗和湯勺,這才帶著丸子吃麵條。
看著這個粉團子一般軟糯的小人兒,再看看在那裡煮麵條忙碌的秀巧,眾人無不惋惜,哪個男人這麼沒福氣,居然拋下如此的嬌妻幼子就這麼去了?
因此也有人說,這秀巧是白骨精轉世,娶了她注定是要耗盡精血而亡的,她看著好,其實是剋夫的樣貌,不能娶。
憑著好相貌、好手藝,看上她的男人如過江之鯽,自有剛死了娘子的鰥夫、大齡的光棍,也有如方才那般未曾娶妻的小夥子,更有想占寡婦便宜的登徒子。
只是這個秀巧平日待人接物極為當心,曾經有想占便宜的二流子,趁著接麵條時想摸一下小手,結果被一勺子滾燙的麵湯給潑了個正著,這下子大家都知道她看似軟糯的性子,其實一點都不好惹。
原本看著她容貌出眾,背後說她是小狐狸精的那些女人們,如今也住嘴了,都知道這是個有氣性的女子。
那些想要口頭上占她便宜的男人,如今在她面前也不敢隨便亂說,叫一聲「秀巧妹子」,得她一個笑容,那已經是極致了,再不敢造次。
先不要說受不受得了那一勺子滾熱的湯,就憑她掌著打飯的勺子,誰也不敢得罪她,畢竟能不能填飽肚子,還是她說了算。如此一來,這麼漂亮的女人在這樣的莊子上倒是過得安安穩穩的。
「讓讓、讓讓!」
這個聲音無什麼特別,卻讓大家夥兒紛紛讓出一條道兒來。他正是這個莊子裡說一不二,能決定大家夥兒多分一粒米還是一袋米的男人,莊子裡的莊頭,姚福。
「你怎麼來了?」福嬸站起來問,她對面的小東西還在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麵條。
姚福對著老妻說道:「昨兒來的貴客聞到了魚湯的香味,說想嚐嚐,老爺打發我來拿麵條。」
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莊頭上頭還有姚老爺,能讓姚老爺奉為貴客的,想來是什麼大人物。讓這樣的大人物等,眾位佃戶和稻客自是不敢。
秀巧也知道輕重,讓福嬸進去拿了托盤,抬頭問姚福道:「福叔,要幾碗?」
「兩碗就行!」福叔笑道,伸手從竹匾裡拿了個包子塞進嘴裡,又說:「再給拿四個包子!」
秀巧應了一聲,撩麵,打湯,兩碗麵、四個包子就穩穩地裝在了托盤上,她又裝了一碟子的青蒜、一碟子辣油,放在托盤上,姚福端著托盤走了。
等著吃的人還有一長排,秀巧繼續忙活。
才去了一小會兒的姚福,突然如同後面有老虎追著一般地奔跑進來,到秀巧面前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地道:「秀巧,快去主屋,貴客要見妳!」
「見我?」秀巧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貴客要見她一個廚娘?
「方才那貴客才喝了一口麵湯,就站起來說要見見煮麵之人!妳快去吧,那個貴客是京裡的大官,還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要是去晚了,小心人頭不保!」姚福說話如爆豆,誰都能感覺出他的著急。
姚福這話出口,有見識的人定然認為是有誇大其辭之嫌,一碗麵怎麼可能要了人頭?
但是這莊子裡都是長工加上短工,對地裡的螞蚱能分出雌雄,對京裡的大官是幹什麼的就全然沒有個概念,所以姚福一說,大家夥兒可不想這個俏廚娘出事,忙催促她。
「秀巧,快去吧!」
七嘴八舌地開始議論紛紛。
秀巧也被他們嚇得本來就白皙的臉如今又褪下了血色,她解下圍裙,放在身後的長桌上,條紋布衫雖然舊了,但是裹著窈窕的身體,襯得她的皮膚潔白得如細嫩的豆腐。
秀巧的心跳得七顛八倒,她知道自己這狐媚子的長相,所以才混到了這莊子上給老實的莊稼人燒飯,如今這麼一碗麵,不會把自己給害了吧?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7/9上市的【文創風】763《廚神童養媳》上。
第一章
身為魚米之鄉、天下糧倉的江南,此時稻子已金黃彎了腰,到了這個時節,各大富豪、財主、老爺家的農莊都爭搶著南來北往的短工。
北有麥客,南有稻客,插秧和割稻子都是辛苦活兒,得彎腰曲背,不停不歇,若是沒有手上那厚厚的繭子,初跟出來割稻的年輕人大約都會喊吃不消,一手的血泡,用白布繞一繞,明天仍得繼續拿著鐮刀上。
然而,這些稻客還不是莊頭們最想留住的人,他們最看重的人是當著灶臺的廚子、廚娘。
到底是賺的辛苦錢,一個州府裡的田莊,出的價格大致都差不多,多了,自己一年的血汗都給了別人;少了,稻客也不肯幹...
目錄
自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自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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