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民古文新解始祖 aka #古人的精神分析心理醫生——
王溢嘉重新編增,經典再推《新編古典今看》,
一起翻轉角度倒著,躺著,歪著玩讀中國古典文學!
法海,林黛玉,潘金蓮,諸葛孔明,薛丁山……
如果把這些古典文學中的人物丟到現代看,他們可能是——
抖M?媽寶?控制狂?道德魔人?直升機父母?不安全感情人?
也可能有——厭女情結?包青天情結?伊底帕斯情結?
蔡康永(主持人.作家)
田威寧(作家.北一女中國文科教師)
宋怡慧(作家.丹鳳高中圖書館主任)
祁立峰(《讀古文撞到鄉民》作者)
凌性傑(作家)
陳柏洋(新莊高中教師)
陳美桂(北一女中國文科教師)
黃庭鈺(新竹女中教師.作家)
蔡佾霖(馬雅人Mayaman)
蔡淇華(作家.教師)
推薦
★新編版增補亮點
《包公案》→ 現代官場現形記
《金瓶梅》→ 潘金蓮抖M人格剖析
《白蛇傳》→ 蛇精故事的形變與質變
〈楓橋夜泊〉,〈慈烏夜啼〉→ 浪漫詩意後的現實世界
《古典今看——從孔明到潘金蓮》於一九八九年初版,王溢嘉從「現代精神分析」的角度出發,運用社會生物學,意識進化論,性醫學,超心理學,人類學與腦神經生理學等知識體系,解讀「中學」,為中國古典文學解析翻掀了新穎的一頁。
《古》絕版多年,二○一九年夏天再推新編版。《新編古典今看》增補對文學進化論的看法,古人的親子關係與自我認同的糾葛纏縛,現代官場特有的「包青天情結」,並跨越文學之界,別裁,玩解唐詩。
林黛玉究竟是不是染上肺結核?潘金蓮到底是不是M?我們一起在古典文學中走讀人間!
作者簡介:
王溢嘉
1950年生於台中市,台大醫學系畢業,畢業後即專事寫作和文化事業工作,曾在《中國時報》《聯合報》《牛頓》《台北評論》等十餘家報章雜誌撰寫專欄;歷任《健康世界》月刊總編輯,《心靈》雜誌社及野鵝出版社社長等職。
著作有《實習醫師手記》《蟲洞書簡》《古典今看》《與老子笑弈人生這盤棋》《莊子陪你走紅塵》《如果漏讀人性,成功總是差一步》《活用禪:豁然開朗的人生整理數》《誰伸出看不見的手?:中國人的命理玄機》《問世間,性是何物?:中國文化裡的情與色》《青春第二課》《易經101:文化八卦的當代解碼》《新編蟲洞書簡》《六祖壇經4.0:覺醒,實踐,療癒,超越》《論語不一樣:需要正能量的時代,正好讀孔子》等四十餘種,涵蓋散文,中國經典詮釋,心理,文化評論,科學論述等範疇,融合知性與感性,科學與人文。
曾獲《中國時報》開卷年度十大好書,《聯合報》讀書人年度推薦書,台灣大學生票選十大好書等。多篇文章被選入國中,高中,大專院校國文教科書中,寫作具有多種風格,寓教於樂,言簡意賅,賦予經典典籍不一樣的眼光,閱讀與詮釋不一樣的世界和人生。
臉書搜尋:「王溢嘉的人文天地」
章節試閱
【內文節選一】
美麗與哀愁之外:林黛玉的愛情,疾病與死亡(節選)
塑造美麗與哀愁故事的慣用手法
在《紅樓夢》這部人物眾多,布局宏偉的巨著裡,賈寶玉和林黛玉的愛情無疑是一條重要的主線。這條主線在九十七回〈林黛玉焚稿斷痴情,薛寶釵出閣成大禮〉達到最高潮,林黛玉吐血而亡,賈寶玉則神智不清地娶了薛寶釵,令人迴腸盪氣的愛情在疾病與死亡中畫上休止符。
在文學作品裡,愛情,疾病與死亡這三者經常如影隨形,連袂登場。愛情是美麗的,而疾病與死亡則是令人哀愁的,它們的三位一體,似乎是文學家在塑造一個美麗與哀愁故事時慣用的手法。但從心理學的觀點來看,疾病與死亡的附加於愛情,並非在增加哀愁而已,它們還有另外的含意。事實上,愛情故事裡的疾病與死亡都已跨越了醫學範疇,而成為文學領域裡一種獨特的隱喻(metaphor)。本文擬從林黛玉的「病」與「死」這個對傳統文學家而言屬於周邊的立場,來剖析她的「愛」,並兼及於她的才情與人格。
我們先談死亡與愛情的關係。
古典浪漫愛的兩個要件
古典浪漫愛的兩個基本要件是「欲望的不得消耗」與「死亡」(詳見〈《梁祝》與《七世夫妻》:閒談浪漫愛及其他〉一文)。因為性欲的滿足會減弱愛情的強度,就像葉慈所說:「欲望會死亡,每一次的觸摸都耗損了它的神奇。」為了使欲望不能消耗,通常會有種種的橫逆來阻擾他們的愛情,有情人不得成為眷屬。但另一方面,時間的推移也會使愛情自動弱化,所以為了讓浪漫愛「懸擱」在它熾烈的高原狀態,當事者通常必須「適時地死亡」,宛如櫻花一般,在最燦爛的時刻凋落。
梁山伯與祝英台,羅密歐與茱麗葉等古典浪漫愛故事,多符合上述的結構。林黛玉對賈寶玉的愛情也正具有這種本質,她和寶玉「一處長大,情投意合」。心中的一縷情絲早已纏在寶玉身上,但種種橫逆卻使她熾烈的情感與欲望不得消耗,禮教的束縛,使她「雖有萬千言語,自知年紀已大,又不便似小時可以柔情挑逗」。而「寶玉」和「金鎖」(薛寶釵)間的「金玉良緣」論,也使她不時悲疑;在賈母,王夫人,邢夫人,鳳姐兒等成熟女人眼中,她更是「乖僻」,「虛弱」,不準備將她配給寶玉。
死亡:浪漫愛的一個隱喻
當寶玉的婚事日漸明朗化時,黛玉也日漸走上了自絕之路。在她竊聽了紫鵑和雪雁有關寶玉定親的談話後,「如同將身撂在大海裡一般。思前想後,竟應了前日夢中之讖;千愁萬恨,堆上心頭。左右打算,不如早些死了,免得眼見了意外的事情,那時反倒無趣」。於是「立意自戕」,「把身子一天一天的糟蹋起來,一年半載,少不得身登清淨」。中間雖有一些起伏,她也曾到寶玉住處,想「問個明白」,但只是更增加心中的迷惑,而終於在「薛寶釵出閣成大禮」時,她在瀟湘館中直叫:「寶玉!寶玉!你好……」而香魂一縷隨風散。
如果照賈母的如意算盤,「先給寶玉娶了親,然後給林丫頭說人家」男婚女嫁,各生了一大堆子女,那麼這也就不成其為「浪漫愛」了。林黛玉「必須」在賈寶玉成婚的當天死亡,這樣才能使她對寶玉的愛情永遠懸擱在那熾烈的最高點,才能賺人熱淚。賈寶玉雖然在娶薛寶釵時神志不清,日後也出家當和尚,但因沒有「適時地死亡」,他對林黛玉的愛情就少了那麼一點令人感動的力量。
死亡是浪漫愛的一個隱喻,甚至是浪漫愛的一個必備條件。林黛玉的死亡,明白告訴我們,她對賈寶玉的愛是屬於古典的浪漫愛。
【內文節選二】
誰是潘金蓮:《金瓶梅》裡的淫婦與性事(節選)
精神分析與《金瓶梅》是一拍即合?
《金瓶梅》是人盡皆知的一本淫書,潘金蓮是家喻戶曉的一個淫婦,歷來不乏騷人雅士從各種角度去探討這本小說和它的人物,但卻都很少觸及它真正的主題,也就是性的問題。筆者學醫出身,「慣看」的並非「秋月與春風」,而是「鮮血和肌肉」,不擅搖頭晃腦揣摩那幽遠的意境,只能看到什麼說什麼,談一些形而下的問題。今日之意正是要不揣淺陋,以本行裡的精神分析學說一探潘金蓮的性生活,以及這些生活點滴背後的心理含意。
也許有人會認為,以精神分析來分析《金瓶梅》這本小說,小說中的人物以及作者蘭陵笑笑生是一拍即合;因為精神分析要處理的不正是潛意識中的卑汙願望——也就是性的願望嗎?但這恐怕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精神分析所要分析的乃是被壓抑的性願望,而《金瓶梅》一書卻已赤裸裸地宣洩了這種欲望,讓人一覽無遺。如此說來,精神分析豈非已無用武之地?但這恐怕亦是「只知其二,不知其三」,蓋指出被壓抑的性願望,甚至攤開當事者性問題的所有癥結,只是精神分析在分析文學作品時的「熱身運動」而已;在可能的範圍內,對當事人(包括書中人物及作者)的整個人格與人生做結構性的分析,才是精神分析的基本目的,而這也是本文的旨趣所在。
直白的性象徵:瓢與棒槌
以精神分析來分析《金瓶梅》,若不談一些性象徵,似乎有點說不過去,現在就且讓我們先來一些「熱身運動」。《金瓶梅》一書對性事刻意描繪,無所忌諱,而且好做雙關語,譬如第四回王婆到武大郎家借「瓢」,但事實上是要潘金蓮過去和西門慶幽會,借瓢的寓意非常明顯,作者還特別謅了一首詞來描述此瓢:「這瓢是瓢,口兒小身子兒大。你幼在春風棚上恁兒高,到大來人難要。他怎肯守定顏回甘貧樂道,專一趁東風,水上漂。也曾在馬房裡餵料,也曾在茶房裡來叫,如今弄得許由也不要。赤道黑洞洞葫蘆中賣的什麼藥?」用精神分析的白描,此瓢就是女性性器的象徵。
與此相對的是第七十二回,春梅到如意兒處借「棒槌」,此處作者對棒槌無任何歌詠或暗示,也許是情節安排上的不經意流露,但寓意亦非常明顯,原來此時正是西門慶勾搭上如意兒,經常在那邊過夜致令潘金蓮空閨獨守之時,所以春梅會代替她的主子潘金蓮過去借棒槌。棒槌者,男性性器之象徵也。
為什麼需要性象徵?
佛洛伊德認為,凡是中空的容器,都可以是女性性器的象徵,譬如箱子,櫥櫃,爐子,洞穴,杯子,酒瓶,鞋子,皮包,湖泊,井,船,房子等(埃及的金字塔則是乳房的象徵)。反之,長形的,會膨脹的,具有動力與穿透力的東西,都可能是男性性器的象徵。譬如石柱,竹子,摩天大樓,塔,香蕉,蛇,鳥,刀劍,拐杖,鑰匙,口紅等等。
雖然說「愈受壓抑的就愈需要使用象徵」,因為不便啟齒,所以在性方面會使用大量的性象徵;但有時候,則純屬「雅趣」,跟「壓抑」的關係不大。譬如在《唐傳奇小說》的〈遊仙窟〉這篇故事裡,男女主角在相互試探和調情時,男主角歌詠刀子說:「自憐膠漆重,相思意不窮;可惜尖頭物,終日在皮中。」女主角則歌詠刀鞘:「數捺皮應緩,頻磨快轉多;渠今拔出後,空鞘欲如何!」以刀子象徵男性性器,刀鞘象徵女性性器的意味非常明顯。
王婆到武大郎家借瓢,春梅到如意兒處借棒槌,瓢與棒槌的象徵意義,還有蘭陵笑笑生對瓢的歌詠,都可以說是來自這種有意識的「雅趣」。
【內文節選一】
美麗與哀愁之外:林黛玉的愛情,疾病與死亡(節選)
塑造美麗與哀愁故事的慣用手法
在《紅樓夢》這部人物眾多,布局宏偉的巨著裡,賈寶玉和林黛玉的愛情無疑是一條重要的主線。這條主線在九十七回〈林黛玉焚稿斷痴情,薛寶釵出閣成大禮〉達到最高潮,林黛玉吐血而亡,賈寶玉則神智不清地娶了薛寶釵,令人迴腸盪氣的愛情在疾病與死亡中畫上休止符。
在文學作品裡,愛情,疾病與死亡這三者經常如影隨形,連袂登場。愛情是美麗的,而疾病與死亡則是令人哀愁的,它們的三位一體,似乎是文學家在塑造一個美麗與哀愁故事時慣用...
作者序
別窗有奇景:古典文學的新詮釋
我的闖入中國古典文學領域,可以說是出於偶然的機緣。將近三十年前,師大中文系的鄭明娳教授打電話到《健康世界》雜誌社來,說她為《台北評論》策畫一個「從古典文學看中國女性」的專題,希望我能從精神分析的觀點分析一下《金瓶梅》裡的潘金蓮。與文學界殊少來往,將近十年未在外面的報章雜誌寫過文章,也從未分析過文學作品的我,第一個反應是以「忙」為「遁」。當時我的確是在「窮忙」,除了《健康世界》的編務外,更忙著由我和妻子一手包辦的《心靈》雜誌的一切瑣事。但拗不過鄭教授的熱心與盛情,最後還是答應了。
在寫了〈從精神分析觀點看潘金蓮的性問題〉(現稍事增改,更名為〈誰是潘金蓮:《金瓶梅》裡的淫婦與性事〉)後,當時任《台北評論》執行主編的林耀德又來找我,要我「繼續寫」。恭敬不如從命,所以我又在《台北評論》寫了兩篇:〈從梁祝與七世夫妻談浪漫愛及其他〉和〈從薛氏父子傳奇看伊底帕斯情結在中國〉。後來《台北評論》停刊,耀德兄到《台灣春秋》擔任文學主編,他又來邀稿,要我轉移陣地,結果我跟著轉進到《台灣春秋》。隨後,耀德兄離開《台灣春秋》,我不知進退,還繼續寫下去,寫到後來,居然已到了能出一本書的地步。
但我的闖入中國古典文學領域,也有機緣以外而近乎命定的成分。在鄭教授向我邀稿時,我正處於「四十而大惑」的人生危機中,幾經徬徨,做了兩個重大決定:一是停掉以介紹西洋心理學,精神醫學,腦神經生理學,人類學和科學哲學為主的《心靈》雜誌;一是投靠名門大派,改到各報章雜誌上寫文章。鄭教授和耀德兄成了適時出現的「貴人」,雖然我很久以前就想以「西學為用」,來理解「中學」這個「體」;也很想碰一些古典文學,以博得出身台大中文系妻子的「讚美」,但一直停留在做白日夢的階段。若沒有他人催逼與發表的園地,我可能到現在還未動筆,或者已改寫別的東西。
這些文章在刊載時的專欄名稱為「古典今看」,但寫了一兩篇後,就發現我的「看法」跟學院派文人不太一樣,不同的地方主要有兩點:一是我所探討的多屬「周邊文學」,譬如《七世夫妻》,《薛丁山征西》,《肉蒲團》,《封神榜》,《周成過台灣》,《子不語》,《笑林廣記》等;即使在討論《紅樓夢》時,我的主題依然是林黛玉的病與死這個周邊問題。一是我除了用已被接納為一種文學批評理論的精神分析學和分析心理學外,還用了大量的社會生物學,意識進化論,性醫學,超心理學,人類學甚至腦神經生理學來解析這些文學作品;事實上,我是用我比較熟悉的知識體系來「看」這些古典文學的。
這當然跟我的所學有關,每個人都會受到他個人知識經驗的局限。我為什麼會以周邊的方法去分析周邊的文學作品,在相關的篇章裡,都已做了說明,此處不再贅述。個人的一個想法是,中國古典文學是祖先留下來的一份豐富精神遺產,要使現代國民再度親近它們,我們應該以更寬廣的視野,更多樣的角度來賦予它們以新義,為它們爭取更多的讀者。筆者誤打誤撞,覺得自己所寫的,在學院派文人眼中也許根本稱不上什麼「文學評論」,但即使屬於旁門左道的散兵游勇,既然寫了,卻是有心要賦予這些文學作品以新義的。雖然有心,不過顯然也不夠用心,因為一個月要寫一篇,加以諸事煩忙,每篇文章從閱讀原書到撰文,只能有一個禮拜的時間,疏拙之處在所難免。
本書在一九八九年初版後,承蒙各界厚愛,發行了近二十刷,也在中國大陸發行簡體字版。後來因個人疏懶,賣完了沒有再印,想就此不了了之;如今在絕版多年後,承蒙有鹿文化許悔之社長好意,鼓勵我重新出版,所以我對舊文做了一些修改,主要是在既有的架構裡添加新的枝葉,譬如在談《白蛇傳》時,多了文學進化論的看法;在談《金瓶梅》時,討論了潘金蓮是否有想要「自我羞辱」的被虐傾向;在談《包公案》時,增加了中國官場偵辦刑案時特有的「包青天情結」。另外,我也增加了一篇〈唐詩別裁:《楓橋夜泊》與《慈烏夜啼》〉從文學之外的角度去突顯這兩首唐詩所涉及的一些真實與心理問題,期望大家在欣賞優美的詩文之餘,能多一點省思。
王溢嘉
二○一九年五月
別窗有奇景:古典文學的新詮釋
我的闖入中國古典文學領域,可以說是出於偶然的機緣。將近三十年前,師大中文系的鄭明娳教授打電話到《健康世界》雜誌社來,說她為《台北評論》策畫一個「從古典文學看中國女性」的專題,希望我能從精神分析的觀點分析一下《金瓶梅》裡的潘金蓮。與文學界殊少來往,將近十年未在外面的報章雜誌寫過文章,也從未分析過文學作品的我,第一個反應是以「忙」為「遁」。當時我的確是在「窮忙」,除了《健康世界》的編務外,更忙著由我和妻子一手包辦的《心靈》雜誌的一切瑣事。但拗不過鄭教授的熱心與盛情,最...
目錄
自序 別窗有奇景:古典文學的新詮釋
美麗與哀愁之外:林黛玉的愛情,疾病與死亡
《三國演義》VS.《三國志》:兩個孔明的文化玄機
蛇之魅惑與心之徬徨:《白蛇傳》的多重含義
《周成過台灣》:黑水溝悲情的解讀
唐詩別裁:《楓橋夜泊》與《慈烏夜啼》兩首
誰是潘金蓮:《金瓶梅》裡的淫婦與性事
薛仁貴與薛丁山:伊底帕斯情結在中國
眾神喧譁:《封神榜》中的魔法與命運
色情烏托邦的反思:《肉蒲團》的醫學與心理學觀
罪與罰:《包公案》中的欲望與正義
一笑解千愁:《笑林廣記》的剖析
《梁祝》與《七世夫妻》:閒談浪漫愛及其他
《蛇郎君》與《虎姑婆》:對女性的性教誨
怪力亂神:《子不語》中的靈魂物語
情欲與邏輯:《今古奇觀》裡的婚姻試煉
自序 別窗有奇景:古典文學的新詮釋
美麗與哀愁之外:林黛玉的愛情,疾病與死亡
《三國演義》VS.《三國志》:兩個孔明的文化玄機
蛇之魅惑與心之徬徨:《白蛇傳》的多重含義
《周成過台灣》:黑水溝悲情的解讀
唐詩別裁:《楓橋夜泊》與《慈烏夜啼》兩首
誰是潘金蓮:《金瓶梅》裡的淫婦與性事
薛仁貴與薛丁山:伊底帕斯情結在中國
眾神喧譁:《封神榜》中的魔法與命運
色情烏托邦的反思:《肉蒲團》的醫學與心理學觀
罪與罰:《包公案》中的欲望與正義
一笑解千愁:《笑林廣記》的剖析
《梁祝》與《七世夫妻》:閒談浪漫愛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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