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恩探長、雷博思探長、哈利警探請小心了
新一代的警界超模盧克警探的魅力正在席捲全球!
犯罪小說天后海倫.菲爾德
盧克警探系列首部曲★全系列亞馬遜4.6星、全球最大書評網Goodreads 4.3星以上高分好評
★提名蘇格蘭麥基爾文學獎最佳小說
★入圍荷蘭青銅蝙蝠獎最佳處女作
★已售出美、德、法、義、波、泰等22國版權,全系列銷量突破 65 萬冊
★電影、電視劇版權授予Euston Films
余小芳(台灣推理作家協會理事)×杜鵑窩人(資深推理迷)×栞(文字工作者)×黃羅(推理讀書人)×劉仲彬(臨床心理師/作家)——絕讚推薦!
完美的死亡將會留下完美的遺體——
一具屍體在偏遠的山區燒成灰燼,只剩下死者的牙齒和一小片碎布。同時,在愛丁堡某棟住宅的密室裡,另一名女子在黑暗中慘叫。
盧克.卡倫納督察到蘇格蘭警署就任的第一天,一樁兇殺案落到他手上。他得要證明一切,與剛認識的同僚艾娃.通納督察聯手對抗精心掩飾行跡的兇手。
第三名女子失蹤後,卡倫納一心只想保住受害者的性命——然而這些女子真正的命運遠比他想像的還要扭曲畸形……
猶如影集般快速而流暢的劇情節奏、活靈活現的描述,與詭譎多變的犯罪。除了精彩的案件,個性鮮明的角色也為故事增添精彩度,角色間的關係與火花更是一大看點!
【國際好評】
必讀!《完美殘骸》令人緊張得想咬指甲,劇情從頭到尾緊緊抓住讀者。
──《Closer》雜誌
雙視角劇情。《完美殘骸》讓我真的沒有選擇,只能迅速進入令人著迷的驚悚劇情中。本書創造了一個非常人性化的英雄,對抗我在犯罪小說中遇到過最恐怖的瘋狂罪犯。
──保羅.芬奇,《星期日泰晤士報》
毫無疑問,這是我讀過的最好的第一個偵探系列之一。
──《WOMANS WAY》雜誌
真令人毛骨悚然。
──《Saga》雜誌
雷博思探長、麥克雷督察和佩雷斯偵探得小心了,有一名新的警探正在競選成為蘇格蘭小說中的頂級警察……這是一個真正難以放下的翻頁機。
──《Scotland Correspondent》雜誌
這絕對是犯罪小說處女作的佳作……作者精心策劃了一個角色,我期待這成為一部系列作品。
──《先驅報》
一部驚奇的處女作。
──《Fife Free Press》報紙
作者簡介:
海倫.菲爾德Helen Fields
海倫.菲爾德在英國東英吉利大學讀法律,接著進入倫敦城市大學法學院就讀。取得文憑後,她加入中殿律師學院,在刑法與家庭法的領域執業十三年,生下兩個孩子後,海倫離開法界,與丈夫大衛一同掌管電影製作公司,擔任腳本與製作人二職。《Perfect Remains》的背景設在蘇格蘭,對海倫而言,那裡幾乎像是她的心靈故鄉。目前她和丈夫、三個孩子、兩條狗兒住在漢普郡。
海倫熱愛推特,卻又覺得推特太容易上癮。可以在@Helen_Fields找到她。
譯者簡介:
楊佳蓉
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畢業。現為自由譯者,背負文字橫越語言的洪流,在翻譯之海中載浮載沉。近年譯有《只要活著:長崎原爆倖存者的生命故事》、《最後的戰役:二次世界大戰歐洲戰場的最後一刻》、《閣樓裡的小花5》、《黎亞:從醫病衝突到跨文化誤解的傷害》、《人皮盜獵者》、《迷蹤》、《比小說還離奇的12堂犯罪解剖課》等書。
章節試閱
1
他擺布屍體的姿態接近慈愛,將她的四肢攤開,讓空氣在她皮膚周圍循環流動。她面如死灰,但表情平靜,睫毛與臉色形成對比,嘴唇毫無血色。他喜歡她這個樣子,勝過她在兩人初遇時的面貌。現在她癱軟裸露的模樣毫無吸引力,不過這是必要的布置。她不該在這世間留下分毫痕跡。不留下過往足跡,斬斷與她現下生活的連結。從許多角度來看,這與清掃沒有兩樣。他的腳掌準確地壓上她左臂肱骨中央,灌注全身重量,感受到透過自己腿骨傳來的粉碎振動。將燃料整齊堆好後,他才心滿意足地從褲子口袋掏出絲質小布包,從中倒出白色寶石,在指掌間靈巧翻動,享受光滑與尖銳切面的對比,最後才把它們丟進她嘴裡,如同往許願池內投擲硬幣,手中只剩下一顆寶石。燒毀如此無瑕的上天造物真是太可惜了,然而他不能遺漏任何一絲血肉。屍體已經浸泡了一整晚的促燃劑,他開玩笑說這是為了醃漬入味,這是擔心被人提早撞見,雖說他並沒有這麼不專業。
離開石板小屋前,他刻意讓染血的絲巾碎片飄落地面,拿沉重的石塊蓋住,壓入泥地。點燃的火柴,生鏽鉸鍊的刺耳摩擦聲,火焰咻地吞噬氧氣,結束了。他拿著金屬球棒移動一段距離,以石子覆蓋。他已經擦掉所有的指紋,不過握把上留下一抹肉眼看不見,但在紫外光下無所遁形的血跡。他在幾呎外丟棄最後一顆連著些許牙齦組織的牙齒,踢起一蓬沙土將它掩蓋。這樣就行了。
接下來要走一段路,路程不遠,只是在黑暗中相當危險,因此他走得很慢。即使回到山腳下,氣溫還是比冰點還低。他的吐息使得頭頂上瑩亮的星空蒙上霧氣。她最後的安息之處很不錯,他想。她很幸運,很少有人能在景觀這麼好的地方離世。不久後,凱恩戈姆山脈消失在他背後的霧靄中。等到第一道陽光灑落,它們將在天幕下轉為灰紫色,荒蕪崎嶇猶如月面。後照鏡中的遼闊地景縮小成一片矮丘,他不會再次造訪此處,他想。最後的道別。這裡真的是最完美的地點。
離愛丁堡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氣象預報將會下雨,但他點起的火不會因此熄滅。等到第一滴雨水落下時,溫度早已高到除非是洪水來襲才能抑止。現在他的第一要務是以最快、最從容的方式回到家。該做的事情還多著呢。
那名女子投降的速度超出他的想像。換作是他,肯定會抵抗到最後一刻,拚盡每一絲怒氣與恨意。她曾苦苦哀求,最後卻只是軟弱地哭號。生命真是廉價,他想,大多數的人都無法珍惜它的價值。他懂。他不斷把自己逼到極限,不斷學習,不斷超越。旁人渴求金錢,而他則是以求知為目的,這份欲望難以匹敵。因此他才不得不殺人。沒有她的犧牲,他將永遠遭到無法滿足他智能的女性圍繞。
他一邊開車一邊聽學習外文的CD。他喜歡每年學一種新語言,這回輪到西班牙語。比許多語言簡單多了,他有些愧疚地承認,不過這陣子他掛在心上的事情太多,無暇分神。忙著研究與奔波,他可沒心力鑽研更複雜的東西。
「我最好有空。」一隻兔子從路旁竄出,他狠狠踩下煞車,與其說是想避開牠,更像是被自己眼角餘光的動靜嚇到。「媽的!」他的注意力散漫到開始自言自語的程度,這種狀況只有在過度疲憊、壓力太大時才會發生。他昨晚熬夜與人爭辯。只有白痴才會以為說服冰雪聰明的女性做最適合她的事情很容易。即便他有滿腹墨水,也要使出渾身解數。對方越是機靈,挑戰就越大。但最後必定有豐厚的報酬。
他把車停在愛丁堡市郊,喝保溫杯裡差強人意的溫咖啡。就算他肯定不會引人注目──沒人想盯著這個中廣身材、頭禿了一圈的中年男子──他也不能冒險走進咖啡廳。順著這條路線回市區途中,要是被監視攝影機拍下自己的身影就太蠢了。
西班牙語教學CD在背景低鳴,他按下停止鍵。今天幹了一番大事,休息一下也不為過吧?家裡有人等他,她需要無微不至的關注。她接下來這陣子無法清楚說話,或許需要接受語言治療。她很幸運,他擁有許多領域的教學才能。能幫助她是他的榮幸。
2
盧克.卡倫納督察很想知道尚未開始的排擠揶揄什麼時候能結束。今天是他加入蘇格蘭警署重案調查小組的第二天,這棟位於愛丁堡的建築物灰暗老舊,與尖端的犯罪調查中心完全扯不上關係。昨天只是簡單的介紹簡報,跟幾名上司見面,他們太過顧慮政治正確,不敢拿他的口音或是國籍開玩笑。比他低階的成員可就沒這麼乖了,看來蘇格蘭警署從未收過蘇法混血的警官。
按照預定,卡倫納今天要召開見面會,向大家報告自己打算如何辦案,還有他對於自己手下人員的期許。光是他的外表就夠引人側目了──典型的歐洲臉孔,亂七八糟的黑髮,棕色雙眼,橄欖棕色的皮膚,鷹勾鼻。他一張嘴,場面只會更僵。他瞄了手錶一眼,知道眾人的腦袋正轉得飛快。讓他們等候沒有任何好處,他不怎麼在乎旁人的眼光,只想舒服輕鬆過日子。
「安靜。我要開始了。」他在白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忽視眾人訝異的目光。「我剛從法國搬過來,大家要花點時間適應彼此的口音,所以我們說話就慢一點、清楚一點吧。」
場內一片寂靜,直到角落飄來「你開什麼玩笑啊」的含糊聲響,那個區域擠了太多人,分不清是誰開的口。緊接著是要他閉嘴的噓聲,顯然是女性。卡倫納揉揉前額,憋住看錶的衝動,準備好應付必然的疑問。
「抱歉,督察,卡倫納不是蘇格蘭姓氏嗎?我們沒想到你是如此像……歐洲人。」
「我在蘇格蘭出生,接受雙語教育。各位只要知道這點就夠了。」
「雙什麼?合法嗎?」一名金髮女子故意高喊,逗得同事很開心。卡倫納看她盯著其他人,等待他們的回應。看得出她想引起男性同僚注意,想跟他們打成一片。他面無表情地等到笑聲平息。
「我要求各位定期報告最新案情。各個部門之間密切合作。只要一個人沒向其他人傳遞情報,調查行動就會出現漏洞。階層不是用來壓迫旁人的工具,缺乏經驗也不能當作無能的藉口。無論是進展還是疑問,全都要跟我討論。想抱怨就打電話給你媽。目前有三個案子待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還有問題嗎?」
「長官,你之前待過國際刑警組織對吧?」一名警員問道。卡倫納猜他不到二十五歲,滿腹好奇心與熱情,正如當年的自己。感覺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沒錯。你叫什麼名字?」
「崔普。」
「很好,崔普,你知道協助國際刑警組織調查跨國謀殺案,跟在蘇格蘭執行調查有什麼差別嗎?」
「不知道,長官。」崔普的視線左右游移,似乎是擔心這個疑問是某種隨堂抽考的開頭。
「沒有任何差異。有屍體,有悲傷的家屬,疑問多於答案,還有來自上級的壓力要你瞬間破案,不准花太多錢。即便預算極度緊繃,我絕不容許絲毫怠惰。各位對於現下待遇的不滿並不足以影響到投注於調查的心力。」他停頓幾秒,環視會議室,對上每一雙眼,加深這番話的氣勢。結束後,他說:「崔普,再找一位警員到我辦公室。」
卡倫納離開會議室,沒有道別,也沒有多說兩句好話。崔普自然遭到眾人孤立,全體人員咕噥抱怨新上任的空降長官,喃喃唸著警署怎麼沒有從內部拔擢優秀人才。各國警界都是一個樣,唯一的差異是咖啡品質。他不意外這裡的咖啡難喝到不行。
他的辦公室說好聽點是五臟俱全,恐怕要連升三級才能得到真正的舒適。房間裡安靜明亮,裝設了兩支電話,似乎有人以為他可以分裂成兩個人,同時接起兩支話筒。地上是兩箱等待塞進抽屜書架的個人物品,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好東西。他來蘇格蘭為的就是有個全新的開始。在自己的出生地重新生根相當合理,更何況這是他少數持有該國護照、能進入警界的國家之一。
崔普敲敲門,他背後跟著一名年輕女子。
「長官,可以進來嗎?」崔普問。
卡倫納示意兩人進房。「妳是?」
「薩特警員,長官,幸會。」她有一半的時間是盯著自己的鞋子看,即使早就料想到這種反應,她的忸怩不安仍舊令他不爽。好看的外表應當與痛苦無緣,然而卡倫納頂著足以分散旁人注意力、讓車流暫停的面容,沒有多少人能理解這對他造成多大的負擔,而非好處。
「薩特,請說明初步通報、鑑識行動、進入法院訴訟的程序。崔普,請你針對表格與檔案製作清楚易懂的註記。了解嗎?」
「是的,長官,沒問題。」崔普很高興自己能派上用場。薩特則是喃喃吐出類似同意的回應。
「警員,可以跟你們借用一下這間辦公室嗎?」一道嗓音從兩人身後竄出。一名身穿窄裙制服的女性警官從門外走進,薩特跟崔普匆忙離席,她將門板踢上。
「我是通納督察,因為跟你階級相同,叫我艾娃就可以了。」她咧嘴一笑,與無法直視他的薩特完全不同。這位同僚身高約五呎五吋,體態苗條。她及肩的栗色頭髮微微翹起,像是剛才綁過馬尾似的。以現代時尚的標準來說,她稱不上美人,不過說她平凡又太侮辱人了。她的五官精緻,灰眼離得有點開。
「卡倫納。」他應道。「看妳的表情,我推測妳掌握某種我不知道的情報。妳想跟我分享呢,還是要我猜猜看?」
艾娃.通納沒理會他輕蔑的語氣,逕自回應:「喔,我只是聽到某位警佐問說上級幹嘛派個內褲模特兒來管事。」
「原來如此。」他說。
「我猜你早就習慣了。不過呢,你的法國血統在這裡會比我還要有說服力。」
「妳是英國人嗎?」他一邊調整檔案櫃的方向,一邊發問。
「百分之百的蘇格蘭人,只是從七歲起就被送去英國寄宿學校,口音才會變成這樣。多虧這一點,我跟瘟疫沒什麼兩樣。別擔心,假如現在被他們喜歡上,你就完蛋了。相信你的臉皮夠厚。惹上什麼麻煩就跟我求救吧,你桌上的通訊錄有我的號碼。我該去換衣服啦,剛才從頒獎典禮回來,制服簡直要我的命。你的手下都很厲害,只是他們說的話別太往心裡去。」
「我沒打算把任何人的話放在心上。」他拎起話筒,確認撥號音。等他再次抬頭,眼前只剩空氣和敞開的門板。卡倫納坐進辦公椅,掏出手機,從通訊錄上輸入幾個重要號碼。正當他想著要如何整理第一個紙箱時,崔普快步走進來。
「長官,抱歉打擾了,我們接到布雷瑪分局的來電,他們發現一具屍體,想找人討論此事。」
「布雷瑪在愛丁堡的哪個區域?」
「不在市區裡,那個分局位於凱恩戈姆山脈,長官。」
「拜託,崔普,不要每句話都加上一個長官。請告訴我這個案子怎麼會跟愛丁堡扯上關係。」
「他們懷疑死者是兩個禮拜前通報失蹤的愛丁堡居民,名叫艾琳.布克斯頓的女律師。他們找到衣物碎片,與她最後穿著的絲巾相符。」
「就這樣?沒有其他關聯?」
「其他都燒光了,長官,呃,抱歉。布雷瑪那邊認為我們或許會想早點介入。」
「好吧,警員,收集跟艾琳.布克斯頓有關的資料,然後幫我接上布雷瑪分局。我要在十五分鐘內看到詳細資料。如果失蹤者真的是愛丁堡的女律師,我們已經比兇手遲了兩個禮拜啦。」
3
卡倫納疲憊地放下話筒,一大半的心力肯定是耗費在解讀蘇格蘭口音上頭了。他對父親幾乎毫無記憶,儘管母親堅持他把英語跟法語一起當成母語學習,他一直沒有準備好進入全英語環境。那位布雷瑪分局的警佐在唱歌般的語調中點綴了不少口語用詞。卡倫納猜對方以為這樣他比較聽得懂,然而他聽了兩句之後,他便放棄詢問方才那句話的意思。他順手抄下「haver」這個陌生單字。崔普得要再擔下口譯的差事了。卡倫納答應與對方討論這個基本上不在他轄區內的案子,這個決定賣不了人情,還會額外耗費可以避免的經費和人手,不過在山上找到的屍體感覺確實是愛丁堡的失蹤人口。
看到薩特經過辦公室門外,他探頭高喊:「目前哪個案子的進展最快?」
「布朗洛的謀殺案,長官。主謀已經認罪了,目前只要替地檢署準備好資料就好。下禮拜要召開預審聽證會。」
「很好。妳、崔普,還有兩個負責布朗洛案子的組員在十分鐘內到簡報室找我。妳幫我找人。凱恩戈姆離這裡多遠?」薩特的表情足以回答一切。得要打包過夜行李了。
簡報過程氣氛緊繃。從布朗洛謀殺案調來的人員顯然對兩個小時的車程毫無好感,對於手邊方興未艾的紙本作業也沒有好臉色。由賴弗利警佐率領崔普、伯恩斯、薩特三名警員。警佐的眼神簡直是把卡倫納當成從化糞池裡爬出來的神經病。卡倫納沒有理會他,簡單解釋接下來的行動,交給承辦失蹤案件的員警報告。
「艾琳.瑪格瑞特.布克斯頓,三十九歲,離婚,沒有兒女,任職於市內的大型律師事務所,擔任商業律師。她在十六天前失蹤,最後出現在眾人面前是週五晚間,從健身房回家時。她母親隔天晚間通報失蹤,因為她沒有來赴午餐約會,手機跟家裡電話都找不到人。她的車停在自家車庫裡,衣物跟行李箱都還在,護照也沒被拿走。沒在星期六早上開電子信箱不符合她的習性。有人在大樓穿堂撿到她的鑰匙。旁人說她做事十分有條理,稱得上是工作狂,過去兩年來連一天病假都沒請過。」
「有男朋友或是嫌犯嗎?」伯恩斯警員問道。
「前夫萊安.布克斯頓在海外工作,不在場證明無懈可擊。沒有人知道她有男朋友。跟警方談過的每一個人都說她全心投入法律工作,不是在辦公室、在家,就是在運動。在今天之前我們沒有任何頭緒。」
「布雷瑪警方為何如此篤定該名死者就是這名失蹤人士?」卡倫納問。
「最後見到布克斯頓小姐的人用手機拍下她的照片。她剛好停在健身房吧檯點飲料替朋友慶生。我們把那張照片傳出去,仔細列出她的衣著,所以他們才有辦法得出比對結果。」
「有人聯絡她的家屬了嗎?」崔普問。
卡倫納接手回應:「沒有,親眼看到屍體跟現場前最好什麼都別說。得先取得DNA證據才能得出確定的連結。」
「死者或許就是我們轄區內的失蹤人士,但不一定是我們的兇殺案。既然還無法證實死者身分,為什麼要大老遠跑去圍觀?」賴弗利警佐提問。「我們可不是閒著沒事幹。就算不是待過國際刑警組織的大人物,其他督察也有本事處理這個案子。」
「假如死者真的是艾琳.布克斯頓,那就代表她是在愛丁堡遭到綁架,同樣在此地遭到謀殺的可能性也不小。我還不打算因為你懶得開車就錯失觀察犯罪現場的機會。至於布朗洛案子的大工程──早點掌握同時做好幾件事的訣竅吧。」卡倫納一把收起桌上的筆記。「要趕路了,趕快準備。」
卡倫納回到辦公室,把牙刷、雨衣、靴子丟進行李袋。他思考丟下賴弗利警佐的可能性,這樣接下來兩天就不用面對那張臭臉。他又想了想,最好直接料理這傢伙,而不是讓他稱心如意。必須從一開始就讓部下了解他無法容忍怠惰和抗命。他們要怎麼想就隨他們去。接下來的六個月內,他們會恣意批評他的每一個決策,無論好壞對錯,直到他們找到更好玩的目標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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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擺布屍體的姿態接近慈愛,將她的四肢攤開,讓空氣在她皮膚周圍循環流動。她面如死灰,但表情平靜,睫毛與臉色形成對比,嘴唇毫無血色。他喜歡她這個樣子,勝過她在兩人初遇時的面貌。現在她癱軟裸露的模樣毫無吸引力,不過這是必要的布置。她不該在這世間留下分毫痕跡。不留下過往足跡,斬斷與她現下生活的連結。從許多角度來看,這與清掃沒有兩樣。他的腳掌準確地壓上她左臂肱骨中央,灌注全身重量,感受到透過自己腿骨傳來的粉碎振動。將燃料整齊堆好後,他才心滿意足地從褲子口袋掏出絲質小布包,從中倒出白色寶石,在指掌間靈巧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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