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那個「被選中的人」,
哈利波特將付出什麼無法想像的代價?
J.K.羅琳:這是《哈利波特》系列中,我最喜歡的一集!
繁體中文版20週年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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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讓哈利波特選出自己在霍格華茲中最討厭的一門課,「魔藥學」絕對名列前茅。拋開長年以來與石內卜教授的恩怨情仇,他的成績也始終在及格邊緣掙扎。所以就算升上了六年級,換了新的魔藥學教授,哈利也不期待自己能獲得多大進步。直到他偶然得到一份筆記,竟奇蹟地扭轉一切!透過更高效的魔藥製作方法、課本沒教的神奇咒語,這份署名「混血王子」的筆記不但讓他的表現超越妙麗,更讓他對魔藥學有了全新的認識。
儘管如此,探究「混血王子」的真實身分卻不是哈利的當務之急,有更迫切的使命正等待著他。佛地魔在失去力量之前,曾經把自己的靈魂分成七份,其中六份被藏入了可以儲存魔法的「分靈體」之中。如今哈利必須與鄧不利多攜手合作,將散落各處的分靈體盡數摧毀,才能徹底殺死黑魔王。
但在計畫成功之前,時間恐怕不站在哈利這邊。魔法部高層面臨權力更迭,潛伏在暗處的食死人們蠢蠢欲動,就連霍格華茲也不再安全了。秘密與猜忌,謊言與背叛,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即將吞噬整個魔法世界。哈利必須要謹慎選擇自己的盟友,因為他身邊,早已有人被烙上了屬於佛地魔的「黑魔標記」……
作者簡介:
J.K.羅琳 J.K. Rowling
以《哈利波特》系列的作者聞名於世,七集小說陸續在一九九七至二○○七年間出版。哈利波特的點子,是J.K.羅琳從曼徹斯特前往倫敦的誤點火車上想到的。哈利、榮恩、妙麗長年來大受歡迎的冒險,在全球創下五億部的暢銷紀錄,並被翻譯成超過八十種語言,以及改編拍成八部電影。除了哈利波特系列,羅琳為了支持公益團體,另寫下三部別冊作品:《穿越歷史的魁地奇》、《怪獸與牠們的產地》(收益贈予Comic Relief基金會和Lumos基金會),以及《吟遊詩人皮陀故事集》(收益贈予Lumos基金會)。J.K.羅琳也與劇作家傑克.索恩、導演約翰.帝夫尼合作,延續哈利的故事編成舞台劇《哈利波特:被詛咒的孩子》,於二○一六年在倫敦首演,並已於歐洲、北美與澳洲巡迴演出。同年,羅琳首次挑戰電影編劇,以《怪獸與牠們的產地》為靈感創作了電影劇本,這也是魔法動物學家紐特.斯卡曼德為主角的第一部電影。羅琳不再撰寫魔法世界的故事時,轉而投身真實世界為成人讀者創作,她希望記得自己想要寫作的初心,在房間獨自完成這一切,就是她最快樂的事。羅琳榮獲眾多獎項,包含大英帝國勳章與名譽勳位、藍彼得金徽章。現與家人居於蘇格蘭。
●哈利波特中文官網:harrypotter.crown.com.tw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輕鬆幽默、浪漫愛情和活潑對話的加味,融入這個關於秘密、背叛和殘酷教訓的故事情節,最新的《混血王子的背叛》比前幾集都要來得深沉。──紐約時報
從較為簡單、適合孩童的第一集,到更為深沉、細膩複雜的第六集,羅琳越來越展現出她驚人的技巧及智慧!──華爾街日報
隨著哈利的成熟,羅琳的筆調更添加了濃重的情感色彩……哈利逐漸成長為一個冷靜、早熟、有深度的青少年。──圖書情報網
在經過熱鬧精采的前兩集之後,《混血王子的背叛》感覺上又回到了系列的核心……回歸那純粹、誘人、貓捉老鼠似的善惡之戰。──西雅圖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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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1. 另一個部長
時近午夜,首相獨自坐在辦公室裡,閱讀一份冗長的備忘錄,但眼前的字句輕輕滑過他的腦海,完全沒留下半點痕跡。他在等一個遠方國家的總統打電話來,他一邊想著那個討厭鬼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打電話來,一邊還得努力忘記這個漫長難熬的星期所發生的種種不愉快,壓根兒沒心情考慮到其他事情。他越想專心閱讀眼前的文字,政治對手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就越清晰地浮現在眼前。這個死對頭今天才剛上了新聞,不僅一一列舉上星期發生的所有災禍(好像怕大家忘了似的),同時還把所有責任全都賴到政府頭上。
首相一想到這些指控,就忍不住氣得心跳加速,這簡直是一派胡言又毫不公平。橋要倒塌政府又有什麼辦法呀?那些誣賴橋樑偷工減料的人實在太無法無天了。這座橋才建不到十年,連最好的專家都百思不解,想不通橋為什麼會啪的一聲剛好斷成兩截,害十幾輛車掉落進底下的深水裡。而且,怎麼有人膽敢妖言惑眾,聲稱那兩起媒體大幅報導的駭人謀殺案,是警方人力不足造成的?再說,難道政府有辦法預知西英格蘭會出現讓人民生命財產造成重大損失的詭異颶風嗎?還有,他手下的次長賀伯.郭離這星期突然心性大變,說要多花點時間跟家人相處,這也是他的錯嗎?
「全國彌漫著一片愁雲慘霧。」死對頭下了結論,毫不掩飾地咧嘴一笑。
不幸的是,他說得一點也沒錯。首相自己也有同感,人民的日子似乎越來越不好過了。甚至連天氣都壞得離譜,盛夏七月竟彌漫著一片冰寒的霧氣……這不對勁,這不正常……
他把備忘錄翻到第二頁,但一看到這頁比上一頁還要長,就知道這是件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於是索性放棄。他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悲傷地打量辦公室。這個房間相當漂亮,華麗的大理石壁爐正對著一列觀景長窗,但此刻窗戶緊閉,好阻擋住屋外不合時節的寒氣。首相微微打了個哆嗦,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玻璃外的濛濛薄霧。就在他背對著房間的時候,聽到背後響起一聲輕咳。
他嚇得呆住了,鼻子緊貼著黑暗玻璃中自己驚恐的倒影。咳嗽聲很耳熟,他以前就聽過。他異常緩慢地轉過身來,望著空盪盪的房間。
「是誰?」他說,努力讓語氣聽起來勇敢一些。
在那一剎那,他心裡還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但願不要再聽到任何聲音,但馬上就有人出聲回話,嗓音乾脆果斷,像是在念演講稿似的。其實一聽到那第一聲咳嗽,首相就已經知道,聲音是來自遠處角落一幅髒兮兮的小油畫,說話的是畫中一名戴著銀色長假髮,長得活像是隻蛤蟆的矮男人。
「通告麻瓜首相,我們得緊急聚會,請立刻回應。你誠摯的,夫子。」畫中男子帶著詢問的表情望著首相。
「呃,」首相說,「聽著……我現在不太方便……我正在等一個電話,你知道……是其他國家的總統──」
「這可以再安排。」畫像立刻表示。首相的心沉了下來,他怕的就是這個。
「但我真的很希望能跟──」
「我們會安排讓這位總統忘記打電話,改成明天晚上打電話給你。」那個矮男人說,「請立刻跟夫子先生會面。」
「我……喔……好吧,」首相虛弱地說,「好,我這就跟夫子會面。」
他趕緊調整領帶,快步走向書桌。他才剛回到座位,換上一副自以為輕鬆自在的表情,大理石壁爐下的空爐柵中就忽然冒出鮮綠色的火焰。一名圓圓胖胖的矮男人出現在火焰中,像陀螺般滴溜溜轉個不停,首相靜靜望著這幅奇景,努力不露出一絲驚慌或害怕的神情。幾秒後,那名男子已經爬了出來,站在壁爐前那張精緻的古董地毯上,把沾在他細條紋長斗篷袖子上的煙灰拍掉,他的手裡拿著一頂檸檬綠色的圓頂禮帽。
「啊……首相,」康尼留斯.夫子大步走向前跟他握手,「真高興再見到你。」
首相實在無法誠心說出同樣的問候,乾脆什麼也不說。見到夫子他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夫子每次現身的怪樣就已經夠嚇人的了,而且多半還會帶來一些糟糕透頂的壞消息。況且這次夫子還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喪氣樣,他變得更瘦、更禿,氣色更灰敗,還掛著一張眉頭緊鎖的苦瓜臉。首相曾在其他政客臉上看過同樣的表情,這絕對不是個好預兆。
「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嗎?」他說,敷衍地跟夫子握握手,指著書桌前最硬的一張椅子請夫子坐下。
「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夫子喃喃說,拉過椅子坐下來,把他的綠色圓頂禮帽擱在腿上,「這禮拜真不好過,太不好過了……」
「你也碰到不少麻煩吧?」首相用生硬的語氣問道,希望能藉此暗示對方,他自己已經有夠多事情要煩心的了,不用夫子再來雪上加霜。
「是啊,當然啦。」夫子說,疲憊地揉了揉眼睛,悶悶不樂望著首相,「首相啊,我這禮拜過得跟你一樣慘。伯樂代橋……波恩和旺司命案……更別說是西英格蘭的一團亂……」
「你──呃──你的──我的意思是說,你們那邊的人──跟這些──這些事情有關嗎?」
夫子用相當嚴厲的目光盯著首相。
「當然跟他們有關啦,」他說,「難道你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首相吞吞吐吐說。
就是因為夫子這種態度,首相才非常討厭跟他碰面。再怎麼說,他畢竟是堂堂首相,被人當成一個無知學童看待,心裡當然不舒服。而且打從他當上首相的第一個夜晚,跟夫子首次碰面開始,夫子就一直對他不假辭色。往事歷歷浮現在他眼前,彷彿昨天才發生一樣,他想他到死都不會忘了那個夜晚。
當時他獨自站在這個辦公室,在經過多年的夢想與努力之後,他終於成功來到這裡。就在他細細品嘗成功的滋味時,就像今晚一樣,他聽到背後響起一聲咳嗽,他轉過身去,發現那幅醜陋的小畫像在對他說話,宣稱魔法部長就要來拜訪他。
可想而知,那時他以為漫長的選戰和競選的壓力終於把他給逼瘋了。光是看到一幅畫像跟自己說話,就差點把他嚇得半死。這還不算什麼,接著又從壁爐裡跳出一個自稱是巫師的人要跟他握手,更是嚇得他魂飛魄散。他呆愣著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夫子和藹地對他解釋,世界上現在還秘密住著許多女巫和巫師,但首相完全不用替他們操心,因為魔法部會負責處理魔法界的所有事務,並避免讓非魔法族群發現他們的行蹤。夫子表示,這是一件非常艱鉅的工作,他們從制定飛天掃帚使用規範,到避免龍群發狂作亂(首相還記得,他在聽到這裡時,兩腿發軟,抓緊書桌),大小瑣事全得留心。夫子說完之後,首相仍呆若木雞,夫子則像慈父般拍拍他的肩膀。
「別擔心,」夫子說,「你八成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我。這麼說好了,我只有在我們那邊發生非常嚴重的事情,嚴重到有可能影響麻瓜──我是指非魔法族群──的事情時,我才會來打擾你。否則我們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我得說,你的反應比上一任首相好太多了。他竟然還想把我從窗口扔出去,以為我是在野黨派來搗亂的冒牌貨。」
聽到這裡,首相好不容易可以發出聲音了。
「所以你──你真的不是冒牌貨?」
他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不,」夫子柔聲說,「不,我不是什麼冒牌貨。你看。」
他把首相的茶杯變成一隻沙鼠。
「可是,」首相屏息說,望著茶杯考慮接下來該說什麼才好,「為什麼──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告訴我──?」
「魔法部長只會現身在現任麻瓜首相面前,」夫子說,把魔杖塞進外套,「我們認為這是最好的保密方式。」
「可是,」首相淒聲抱怨,「為什麼之前的首相沒警告過我──?」
這句話讓夫子放聲大笑。
「我親愛的首相,你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嗎?」
夫子咯咯笑著往壁爐裡撒了一些粉,接著就踏進翡翠綠色的火焰,在一陣嘶嘶聲中消失無蹤。首相動彈不得杵在原地,心裡很清楚,他這輩子絕對不會對任何人透露這件事,畢竟天下雖大,又有誰會相信這種怪事?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漸漸不再感到害怕。有段時間,他甚至說服自己相信,夫子只不過是他在那場有如疲勞轟炸的競選活動中,由於睡眠不足而導致的幻覺罷了。為了不讓自己再想起這次不快的聚會,他設法把一切會喚起記憶的東西全都清掉。他把沙鼠送給他那喜出望外的姪女,並吩咐私人秘書把那幅通報夫子來訪的醜矮子畫像處理掉。讓首相驚恐莫名的是,不論用什麼方法,就是沒辦法把畫像取下。他請來好幾個木匠,一、兩個建築工人,一個藝術史學家和財政大臣,結果他們全都無功而返,怎樣都不能把它從牆上撬下來。這下首相終於死了心,只希望在他的任期之內,那個怪玩意千萬別再亂動亂說話。但他有時會從眼角瞥見畫像中的人在打呵欠或是揉鼻子,有一、兩次,那怪物甚至還離開畫框,留下一片空盪盪的泥褐色畫布。他現在已訓練自己盡量不去看那幅畫像,每當有怪事發生時,他都會堅定地告訴自己,那只不過是眼睛的錯覺罷了。
然後,在三年前,一個跟今夜十分相似的晚上,首相獨自待在辦公室裡時,畫像又再次宣告夫子即將到訪。才一會,這位魔法部長就突然從壁爐裡跳出來,他看起來神情慌亂,渾身溼答答的。首相還來不及質問他幹嘛把他的黃麻底羊毛地毯滴得到處是水,夫子就開始大吼大叫,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鬼話,內容提到某個首相從來沒聽說過的監獄,一個叫做「顛浪心」.布萊克的人、某個發音好像是霍格華茲的東西,和一個名叫哈利波特的男孩,讓首相聽得一頭霧水。
「……我剛從阿茲卡班趕過來,」夫子氣喘吁吁說,順手把他圓頂禮帽帽簷上的一大堆積水倒進口袋。「就在北海正中央,你知道吧?路程很不好走的……催狂魔全都在騷動──」他打了個寒顫,「──牠們以前從來沒讓任何人逃出去過。但不管怎樣,我必須先趕來見你,首相。布萊克是知名的麻瓜殺人犯,而且他可能打算去跟『那個人』會合……哎呀,你甚至連『那個人』是誰都不曉得!」他絕望地盯著首相,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說,「好吧,坐下,坐下來,我最好先跟你把事情說清楚……喝點威士忌吧……」
首相被人指使在自己的辦公室坐下,還要拿自己的威士忌來招待他,實在氣憤難當,但儘管如此,他還是乖乖坐了下來。夫子掏出魔杖,平空變出兩個裝滿琥珀色液體的大玻璃杯,把其中一個杯子推到首相手中,然後拉了一把椅子。
夫子整整說了一個多鐘頭。但死都不肯說出某個特定的名字,只是把它寫在一張羊皮紙上,塞進首相沒握著威士忌酒杯的空手裡。最後夫子終於起身準備離去,首相也同樣站了起來。
「所以你認為那個……」他低頭瞄了一眼左手中的名字,「佛地──」
「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夫子厲聲吼道。
「抱歉……所以你認為『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還活著是吧?」
「嗯,鄧不利多是這麼說的,」夫子說,把細條紋斗篷繫緊在脖子上,「但我們一直都找不到他。照我看來,要是沒人幫助他的話,他根本不足為慮,所以我們該擔心的人是布萊克。你會發布警告是吧?非常好。就這樣,但願我們兩個永遠不用再碰面了,首相!晚安。」
但事與願違,他們兩個還是又碰面了。不到一年,夫子就愁容滿面地突然出現在內閣會議室裡,通知首相「鬼弟七(至少發音聽起來是這樣)世界盃大賽」出了點小狀況,有幾名麻瓜「牽涉在內」,但首相完全不用擔心,就算有人看到「那個人」的標記重新出現,其實也不代表什麼。夫子很確定,這只不過是個個案而已,麻瓜連絡處正在修改他們的所有記憶。
「喔,我差點忘了,」夫子又補充說明,「為了舉辦三巫鬥法大賽,我們正從國外進口三隻外國龍和一頭人面獅身獸。這只是件例行公事,但奇獸管控部門告訴我,根據規則手冊,我們把高危險生物輸入這個國家前,必須先向你報備。」
「我──什麼──龍?」首相語無倫次問道。
「沒錯,三隻,」夫子說,「還有一頭人面獅身獸。就這樣,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首相這時還抱著渺茫的希望,心想總不會有比龍和人面獅身獸更糟糕的消息了吧,但是他錯了。還不到兩年,夫子就又突然從爐火中蹦出來,而他這次帶來的噩耗是,阿茲卡班的囚犯集體脫逃。
「集體脫逃?」首相嘶聲重複。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夫子喊道,一腳已經踏入爐火中,「我們馬上就會逮住他們──只是想告訴你一聲!」
首相才剛回過神來,喊道:「等等,先別走!」夫子就已經踏入綠色火花中,失去了蹤影。
不論媒體和反對陣營怎麼詆毀謾罵,首相終究不是個笨蛋。他注意到,雖然夫子在他們初次會面時,再三保證不太可能會來煩他,但他們現在卻經常見面,而且夫子每次現身時,神情都變得更加狼狽慌張。首相雖不願再想到那個魔法部長(他總是在心裡稱夫子為另一個部長),但還是常常暗自擔心,生怕夫子下次現身時會帶來更糟糕的壞消息。因此,對他來說,當他看到夫子蓬頭垢面、神情焦躁地再次從火中走出來,還大驚小怪嫌他搞不清狀況時,這還真的是這整個悲慘星期中最倒楣的一件事。
「我哪會知道你們──呃──魔法界發生了什麼事啊?」首相厲聲吼道,「我忙著治理國事,而且我已經有夠多事情要擔心的了,用不著──」
「我們擔心的是同樣的事,」夫子打斷他的話,「伯樂代橋不是因為老舊才斷裂的,西英格蘭其實並沒有出現颶風,那些命案的兇手也不是麻瓜。而賀伯.郭離的家人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安全,我們目前正安排把他轉送到聖蒙果魔法疾病與傷害醫院,預計今晚就會執行。」
「你這是……我恐怕……你說什麼?」首相大聲咆哮。
夫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首相,我很遺憾必須告訴你,他回來了。『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回來了。」
「回來了?你說『回來』是指……他還活著嗎?我是說──」
首相仔細回想他們三年前那段可怕的談話內容,當時夫子告訴他,魔法界有一個人人畏懼的巫師,曾犯下千件駭人聽聞的罪行,然後在十五年前突然神秘地銷聲匿跡。
「是的,還活著吧,」夫子說,「怎麼說呢──我不曉得──一個殺不死的人,能說他是還活著嗎?我實在是搞不懂,鄧不利多又不肯好好解釋清楚──但不管怎樣,他確實是擁有一個身體,可以走路、可以說話,還可以殺人。所以在我看來,我們的結論就是,沒錯,他還活著。」
1. 另一個部長
時近午夜,首相獨自坐在辦公室裡,閱讀一份冗長的備忘錄,但眼前的字句輕輕滑過他的腦海,完全沒留下半點痕跡。他在等一個遠方國家的總統打電話來,他一邊想著那個討厭鬼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打電話來,一邊還得努力忘記這個漫長難熬的星期所發生的種種不愉快,壓根兒沒心情考慮到其他事情。他越想專心閱讀眼前的文字,政治對手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就越清晰地浮現在眼前。這個死對頭今天才剛上了新聞,不僅一一列舉上星期發生的所有災禍(好像怕大家忘了似的),同時還把所有責任全都賴到政府頭上。
首相一想到這些指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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