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位傳奇的記者,在美國的大牢中閉門造車,卻成為李鴻章的知音;這是一部瘋狂的作品,令美國新聞界蒙羞,卻造就了文學史的奇觀;在普遍撒謊的年代,一個比真相還要真實的謊言,令自身也成為一頁凝重的歷史。
─《國家歷史》
史上最具爭議性的歷史傳記,透過一頁頁散落的日記,拼湊出一段李鴻章的私密回憶錄
吾敬李鴻章之才,吾惜李鴻章之識,吾悲李鴻章之遇。─梁啟超
在過去的百年內,這個世界湧現出了很多學者、將領、國務活動家和外交家,但沒有一個人能像李鴻章那樣將這許多身份集於一身。因為他在這些領域的傑出表現,這本從他的日記中摘引編纂的回憶錄,將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他的性格和他的一生。─【美】哈里遜總統
李鴻章日記的英文版本,兼備文學性和學術性,十分珍貴的作品。─《太陽報》
歷史亦小說,小說亦歷史,李鴻章日記面世,首次披露甲午戰爭始末,還原一代名臣心路歷程。─《紐約時報》
被譽為「中國四大名臣」的李鴻章,他集文學家、政治家、外交家的多重身分,於中國他是歷史的罪人,於外國他是四大偉人之首,這位傳奇人物的傳記,透過一位記者的撰述和散落的日記,他的回憶錄是真實?還是謊言......?
作者簡介:
威廉.法蘭西斯.曼尼克思
被認為是美國最偉大的歷史小說家和戰地記者,他早年參加古巴戰爭,寫作了大量轟動歐美的報導,後參加八國聯軍,進駐北京,有幸認識李鴻章和晚清政要。自稱曾與李鴻章有過多次會晤,透過李鴻章秘書得到李鴻章失蹤的日記,潛心編著《李鴻章回憶錄》,但這遭到了眾多質疑。他在中國期間,採訪過袁世凱,後成立太平洋通訊社,因製造虛假新聞受審,最後在夏威夷終了一生。
譯者簡介:
趙文偉
青年翻譯家,精通英文、義大利文和西班牙文。曾留學義大利。熱愛文字翻譯工作,喜讀中國史書。譯著有:《歌劇魅影》、卡爾維諾的《瘋狂的奧蘭多》、《雙輪馬車的秘密》等西方經典著作。
章節試閱
我想知道,太后是否念著我的勇氣和忠心,叫我去辦一件秘密的事情。但
是,在同治帝正式登基前的五個晚上,太后曾示意我她有一個心願,她可能會
命我去圓了她這個願望。
「1873年2月24日,北京。——昨夜,緊張而又喜慶,在同治皇帝十七歲親政的正式儀式上(關於同治皇帝的親政,李鴻章在回憶錄的其他部分多有描述,寫得很有文采),太后差人命我進宮,她很激動地問我,遇到這麼大的喜事,我是否向寺廟或神壇獻祭。」
「我的頭比在場的所有官員都低得低,儘管我的官職在其他官員之上,我說:是,皇太后聖明,我在很多地方獻祭過,而且都永遠放在了臣心裏。因為太后知道,自從臣來到皇上的身邊,就非常樂意處理皇上交代的事情。」
「她聽後回答道:是啊,李中堂,這些事兒我都知道,也難得你知道。但是我現在要你辦一件大事兒,一件我從未叫任何人辦過的大事兒。』」
「我等了許久,只是將腰彎得很低,這樣就不必當眾跪拜在地上。我想知道,太后是否念著我的勇氣和忠心,叫我去辦一件秘密的事情。但是,在同治帝正式登基前的五個晚上,太后曾示意我她有一個心願,她可能會命我去圓了她這個願望。」
「我沒有問這個願望是什麼,因為我心知肚明。我還回答她,我很高興我的命是她給的,為了太后,我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當時她說:『李中堂,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知道你可是一言九鼎啊。」
「太后的俏皮話令我心中大喜,因為這段時間她對自己最敬重的人也不會這樣。」
「你瞭解嫘祖嗎?等了很久,太后才問。」
「太后這麼問是多餘的,等不及我回答,她又繼續說:『從這個時辰開始算起,兩天以後,不得晚於這個時辰,你要為我在嫘祖廟前奉上一篇舉世無雙的祭文。』我面對最複雜的情勢,依然口吐蓮花、氣定神閑。不需要再跟我多說什麼。你現在可以退下了,不過走之前,可以再好好看看哀家一眼。」
「我抬起頭,心中歡喜,我真的為能看到太后的尊容高興。她已經從御座上起身,我知道她為自己穿戴的黃絲綢和黃金飾感到驕傲。」
「聖明的皇太后,臣可否說一句?我問,看著她微笑的臉。」 「她應准了。」
「『見太后穿著嫘祖發明的衣裳,臣將寫出最聖潔最喜慶的祭文獻給偉大的嫘祖。』我說。我相信,我的話一定令太后大悅,接著我退下了。」
「今夜,我將前往嫘祖廟,把祭文獻給先祖女性的傑出代表。她首創的種桑養蠶之法、抽絲編絹之術澤被著這片土地上的貴人,並養活了千百萬育蠶人。」
「我坐著轎子來到嫘祖廟,隨同前往的只有一位師爺。到了那兒,我下令所有的香客必須馬上離開一個時辰。許多香客已經在廟裏停留了幾天,他們是從老遠的地方趕過來拜佛求神的。」
「師爺把這道命令轉告給服侍住持的一個小和尚,不一會兒工夫,寺廟的住持前來見我。住持聽了這道命令後既難堪又驚訝。」
「老衲不敢相信是中堂大人親自來拜謁嫘祖,師爺的話,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如果大人想肅靜寺院,我會照您說的去做,但是大人可否告知下此命令的原因?」
「不能!我回答道,『命令已經足夠了。」
「聽到這話,他匆匆離去,口中連聲致歉,但是我知道他心中不僅不悅,反而被我的行為惹惱了,因為我聽說,前些天好多人來嫘祖廟拜祭,捐了不少香火錢。而現在,有人走漏風聲,說他正在寺院內的某處款待他的朋友。」
「不管他怎麼想,顯然這道命令很快就生效了,朝拜的人們迅速從寺廟裏走出來,各自回家,無家可歸的人就站在外邊。期間花了很長時間,或許是考驗我的耐心,但也讓我有時間思考一個人是否可以把寶貴的時日浪費在無所事事上。之後,住持返回寺廟大門外向我通報,說寺廟內已經空無一人。」
「我向寺廟門口走去,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於是我走進去,隨手把門關上,站在嫘祖的塑像前。」
「我在廟裏待了將近一個時辰,獨自一人,沒有干擾,帶著太后的懿旨,祭祀美麗的養蠶治絲之祖。在那一個時辰裏,我代表太后致謝、禱告、讚美,其餘的時間我以李鴻章的名義祭拜。我把自己說過的所有的話牢記在心,因為我說的絕不是泛泛之語,而是虔誠至極並足以感動蒼天的肺腑之言。普天之下許多熱愛養蠶治絲技藝的人民因她的發明變得富足安康,他們都是先蠶聖母的子民。」
「再次從嫘祖廟返回皇宮,不過時候已晚,我只進了外城,於是從那兒回到了府邸。」
我們發現李鴻章第二天寫了這樣一些話:
「我的行為激怒了嫘祖廟的住持。如此的多管閒事和小吏之舉(李鴻章指的是住持將香客佈施的禮物和錢財據為己有)是對堂堂一品大臣的不敬,我會記住此事。住持的態度並沒有干擾我那夜的祭拜,因為我代表的是太后,而他冒犯的是我本人。但是今天,當我准備向太后呈獻祭文,突然想起這事時,卻妨礙了我的發揮:我自己想要表達的內容很簡單,難的是有關機工巧匠、抽絲剝繭的部分。」
「2月26日。未時。——做成一些事後總是很容易讓人心滿意足。不久前,一位共事的同僚來見我,懇求我別革他的職。我告訴他,我和他的事無關,不想被閒人瑣事牽絆。他離開時,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他不會回來了。他來之前就應該瞭解情況,因為在我向朝廷奏請彈劾後,他應該從此做得好一些,以便由我來為他保住烏紗帽。」
「2月27日。——今天我面見了皇上和皇太后。年輕的皇上,現已成年,我希望他有所作為,當他回想自己的成長時也會倍感欣慰。
我相信,帝王和所有的人一樣,儘管時常蔑視世人,卻希望世人認為他們已經長大成人了。」
「太后出現了,她還穿著三天前的那件漂亮的衣裳。她解釋說,這是為了對我代她拜祭先蠶聖母表示感謝。幾個時辰以前,一份主要由我撰寫的祭文送到太后那裏御覽,祭文寫在很久前由師爺裝飾的絹紙上。」
「中堂大人,這是你親手寫的嗎,你是怎麼寫出如此漂亮的文章?太后高興地說。」
「皇上笑了笑,卻沒有開口。」
「我這樣回太后的話:如果說實話,我不敢說這篇祭文是我寫的。在寺廟裏的那一個時辰是我代表太后祭拜,所以祭文屬於太后老佛爺的。我告訴她,我是受了太后的啟發,這完全是太后個人的思想。」
「皇太后聖明,我說,如果不嫌臣身份卑微,臣也想獻上自己的祭語。如果太后准許,臣想懇請太后賜予臣這份榮幸,將臣付出的微不足道的努力呈獻給太后。太后老佛爺在嫘祖面前神采奕奕、文章錦繡,相比之下,為臣的努力不過是一個私塾學生拙劣的嘗試罷了。』」
「中堂大人,你一片忠心、寬宏大量,太后說,把你自己那份也呈上來吧。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和我這篇同樣精美。」
「我隨身攜帶了一份,不過書法平常,謄寫在銀紙上。我一邊道歉,一邊呈獻給她。」
「但是她只掃了一眼,就交還給我。」
「中堂過謙了,她說,你用大字書寫在皇家的五層絲絹上,再交還與我。」
接下來的這段文字沒有日期,但顯然是幾個星期後李鴻章在他天津的衙門裏寫的。這篇文章被密封在一個鐵盒子裏,類似的鐵盒子還有很多,所有的文章都是與皇帝成年後聯合掌政密切相關的人與事。這份資料寫在很沉的銀紙上,因為反復折疊,破損得很厲害,而且經常翻看,被手指弄髒了,甚至有幾行已經缺失。很顯然,這就是李鴻章呈送給慈禧的那一份。她將其返還,意在告訴李鴻章不要太過謙虛。
仔細閱讀我們還會發現一個有趣的問題:這份銀紙手稿的內容是關於文學和宗教的,或出於所有者的個人興趣,在當時或接下來的幾年裏,手稿上有經常觸摸的痕跡,而具有重大政治意義的幾份手稿卻是乾乾淨淨的,沒有弄髒。
A HUMBLE MAN'S VOICE
To Thee, O Ancestor of the Silken World,
a humble man, with face to earth,
which thou didst bless and make glad,
asks of thee in all the humility of
his soul to hear his prayer of praise
and petition.
To Thee, O Ancestor of a Noble Work,
it is not given that thou shouldst
hearken unto my words, for in the
celestial world of the Seven Springs
a million millions of them that drew
from thee on earth the breath of their
souls and the food of their bodies are
now thy meekest servants and subjects;
and the voices of their praise must
ring so loud and sweet to thine ears
that these rough words of mine are
but as jarring sounds of discord.
To Thee, O Gladsome Queen of a Gladsome Art,
it cannot be known that one so poor
and miserable as I doth even in thy
loved land exist, much less that thy most
degraded petitioner did in all his days
honour and praise thy name, sing thy glories,
pray for them that prayed to thee, thought
by day and dreamed by night of all the
vast goodness thou didst bestow upon
this Flowery Land.
But, O Transcendent Lady of the Ancient Sin,
I, thy miserable petitioner, did, when
a boy, labour among the trees of the
mulberry, feed with tender care the
creatures thou didst teach to spin,
threaded from their shells the divine
gleams which thou taughtest to produce,
wove with mine own hands the silken
strands of thy invention, and made into
great widths and breadths the shimmering
fabric which is the glory of the world.
Yet, O Yuen Fi, Goddess of the Golden Weave,
all, all the words of this most humble
man are true ; as true as ever lowly one
did vouch to speak to one exalted high.
And now, Yuen Fi, Lady of the Blessed Silk,
I crave that thou wilt think of me in
thy celestial sphere ; that to the holy
ones forgathered there, thou wilt but
speak a kindly word and say that here 050
upon the sordid earth, which thou alone
didst beautify, there lives a humble man of
poor renown, who, in all the hours of all
his days did strive and toil by sweat of face
and tire of brain to do thy bidding in the
silken fields; who.
[Lines obliterated]
My prayer, O Heavenly One, O Goddess Rare,
though I would speak to thee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in pain I do make brief;
for well I know that in that High Beyond
this voice of mine can hold no charm.
But now again of thee I fain would ask :
that in this hour of darkest night a
newer blessing thou wilt give to all that
work in arts of thine ; bless them that
harvest in the fields, bless thou the
silkworms' rounded home, bless them that
toil at factory loom, bless them that mart
thy precious weave, bless them that sail
the far salt seas and take thy goods to
foreign shore; bless them that on their
bodies fair — in Indies and the far beyond,
the lands of Europe and the West, in every
isle, in every clime, in cold and heat, in
shine and rain, in mountain home and valley
mild, in palace rich and humble cot, —
where'er, O Mighty Sun-Loved Queen, thy
name is thought or heard or sung, send
down thy blessings like the dew !
我想知道,太后是否念著我的勇氣和忠心,叫我去辦一件秘密的事情。但
是,在同治帝正式登基前的五個晚上,太后曾示意我她有一個心願,她可能會
命我去圓了她這個願望。
「1873年2月24日,北京。——昨夜,緊張而又喜慶,在同治皇帝十七歲親政的正式儀式上(關於同治皇帝的親政,李鴻章在回憶錄的其他部分多有描述,寫得很有文采),太后差人命我進宮,她很激動地問我,遇到這麼大的喜事,我是否向寺廟或神壇獻祭。」
「我的頭比在場的所有官員都低得低,儘管我的官職在其他官員之上,我說:是,皇太后聖明,我在很多地方獻祭過,而且...
作者序
與其說《李鴻章回憶錄》是自抒己見,不如說它是在替李鴻章為自己辯護,當然,李鴻章本人也很樂於為改善他的國家和民族諫言。值得提醒讀者們注意的是,這份譯稿是首度公之於眾。
李鴻章絕非心細之人,當他北上天津時,大量手稿被留在了漢口,當他從直隸總督任上調離時,他又將二十四年來所寫的大量手稿留在了天津。直至李鴻章去世後,他那位元在兩廣地區做官的侄子才從漢口、廣州、上海、南京、蘇州、北京、天津等地將他的手稿收集在一起,並存放于李鴻章在廣州的故居裏。
大約是在兩年前即1911年左右,經大清國政府准許並征得李鴻章遺產託管者和繼承人的同意,我們才得以著手研究李鴻章的資料和筆記,並委託曾在李鴻章身邊做過秘書的羅伯斯上校將它翻譯出來,協助他完成此項工作的還有北京的李鴻章僕人王秀才和廣州的一個老員外。
雖然,李鴻章的日記洋洋灑灑一百六十多萬字,他的筆記也是浩如煙海,然而我們只摘選了部分內容譯成英文,同時這些日記也是首次與英美讀者見面。
讀者也許會注意到,我們在單獨的標題下設置了不同的主題。事實上,原稿中的主題紛繁蕪雜——在某個特定的歷史時期,僅僅一行字就概括了一群人。而此後當李鴻章在另一個地區擔任不同職務時,他會把這個主題重新提起,這時他會就此寫上三頁、五頁或者二十頁。再後來,他又會從一個全新的角度解讀同一個主題。
因此,將李鴻章的全部手稿結集出版顯然是不可能的,而最好的方式是對他的日記和其他手稿加以篩選,並冠以恰當的標題,同時將內容按時間先後順序排列。
還有一個需要說明的是,翻譯們在將李鴻章的優美文字轉換成英文的過程中幾乎未遇到太多困難,然而在確定日期這個問題上卻變得手足無措,因為在早年間,一直上溯到他在天津任直隸總督時,李鴻章採用的是一種奇特的週期和紀年法在手稿上做標記,就連參與這項工作的中國學者也困惑不解,他們一致同意刪掉很多日期,並一致認為,如果想把寫作的每個條目的確切日期弄清楚,即便交給研究中國歷史的資深專家,也需要一年的時間才可能完成。
1870年以後,儘管李鴻章大體上採用了現代的書寫方法,但是為某些條目和手稿標注日期時,他還是會走極端,比如他這樣寫道:「農曆五月十三日,光緒,可惡的一年。未時。」他會用這種方式記錄不太重要的想法,但是完全忘了標注時間和地點,而這些歷史資料可能會激起全世界的興趣。但凡出現類似情況時,我們都會把日期補上去,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把這件事與李鴻章一生的某個階段適當地聯繫在一起,而不是有意提高或降低《李鴻章回憶錄》的政治、歷史或文學價值。
或許有人會說,這本書的容量無法囊括李鴻章就不同主題下所寫的全部或大部分內容。但是,編著者如此選擇的目的,在於收錄那些他認為最有廣泛和持久意義的文字。
威廉.法蘭西斯.曼尼克思1912年12月1日,上海
與其說《李鴻章回憶錄》是自抒己見,不如說它是在替李鴻章為自己辯護,當然,李鴻章本人也很樂於為改善他的國家和民族諫言。值得提醒讀者們注意的是,這份譯稿是首度公之於眾。
李鴻章絕非心細之人,當他北上天津時,大量手稿被留在了漢口,當他從直隸總督任上調離時,他又將二十四年來所寫的大量手稿留在了天津。直至李鴻章去世後,他那位元在兩廣地區做官的侄子才從漢口、廣州、上海、南京、蘇州、北京、天津等地將他的手稿收集在一起,並存放于李鴻章在廣州的故居裏。
大約是在兩年前即1911年左右,經大清國政府准許並征得李鴻章遺產託...
目錄
前 言 《李鴻章回憶錄》始末 威廉•法蘭西斯•曼尼克思
原 序 《李鴻章回憶錄》的價值 科士達 (哈裏遜總統國務卿、國際事務專家,李鴻章顧問)
第一章 偉大的文學抱負
第二章 對基督教認識的變化
第三章 剿殺太平軍
第四章 與慈禧特殊的關係
第五章 七百萬人之死
第六章 獻身農業
第七章 反思中日甲午戰爭
第八章 政變在即
第九章 沙皇加冕典禮
第十章 德國人與事
第十一章 出訪英法
第十二章 橫渡大西洋
第十三章 美國見聞
第十四章 鴉片癮與鴉片交易
第十五章 義和團運動中的任務
第十六章 奉命救駕
第十七章 出兵保朝
第十八章 割讓臺灣
第十九章 評價政要
第二十章 日記中的小注
前 言 《李鴻章回憶錄》始末 威廉•法蘭西斯•曼尼克思
原 序 《李鴻章回憶錄》的價值 科士達 (哈裏遜總統國務卿、國際事務專家,李鴻章顧問)
第一章 偉大的文學抱負
第二章 對基督教認識的變化
第三章 剿殺太平軍
第四章 與慈禧特殊的關係
第五章 七百萬人之死
第六章 獻身農業
第七章 反思中日甲午戰爭
第八章 政變在即
第九章 沙皇加冕典禮
第十章 德國人與事
第十一章 出訪英法
第十二章 橫渡大西洋
第十三章 美國見聞
第十四章 鴉片癮與鴉片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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