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收養全世界最醜的狗嗎?
這是一個人界與狗界的魯蛇合力闖出一片天,
再次找回愛的勇氣與人(狗?)生希望的故事!你的工作拍檔精神崩潰,
你的馬子人間蒸發,
而全世界最醜的狗正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你,
彷彿在嘲笑你的失敗……狗狗與丹尼爾都遇上了生命中迄今最大的危機:失去所愛的一切。
長得極不討喜的狗狗失去了牠的飼主;廣告文案寫手丹尼爾則不但因為合作多年的夥伴精神崩潰而陷入事業危機,還被交往四年的女友一夜狠甩。
雖然同樣嘗到被拋棄的滋味,但這對難兄難弟並不喜歡彼此的陪伴;更何況將又小又醜的狗狗帶回家的,正是丹尼爾人間蒸發的女友克萊拉。
丹尼爾本來要將狗狗送回收容所,但或許因為同是天涯淪落人,或許出於一種「男人間的義氣」,為了保住狗狗的蛋蛋,決定將狗狗留在身邊,甚至不惜賭上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新工作。
在那些失去盼望的狗日子裡,誰在你的身邊?誰讓你願意鼓起勇氣再次相信生命的美好?衰尾男和世紀最醜小狗的魯蛇組合,能夠一起翻盤開創美麗人(狗)生嗎?
作者簡介:
馬克.米斯Mark B.Mills
一九八六年畢業於劍橋大學,曾在義大利及法國居住過。原為劇作家,後轉型為專職作家。
一九九三年曾以短片《一夜情》贏得昂杰歐洲電影節的最佳劇本獎,其小說處女作《捕鯨船之家》則榮獲二○○四年犯罪小說作家協會的「最佳新人小說獎」,第二本書《野蠻花園》更登上英國暢銷排行榜第一名寶座。
目前他和妻子及兩名子女住在牛津。
譯者簡介:
楊沐希
宅居文字工作者,譯有《謎幻蛇城》、《細瘦劊子手》、《鬼不理大冒險》系列、《ZOM-B》系列等書。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犬類行為專家/熊爸、跨界王/黃子佼、文字人/Milly 毛起來推薦!●按姓名筆劃序排列
媒體推薦:
一本美妙、充滿希望、將成為經典的小說!
──《被偷走的女兒》作者/蘇菲.漢娜
只消讀兩個句子,你就會愛上狗狗了,然後是愛上丹這個角色,忍不住為他們加油。暖心、有趣、獨特的故事,千萬別錯過!
──《Heat》雜誌
一趟有趣又溫暖人心的自我發現之旅。
──《Fabulous》雜誌
《馬利與我》及《真愛挑日子》的粉絲肯定會愛上馬克.米斯的新書!
──《S》雜誌
我狼吞虎嚥地讀完這本書!拜託告訴我它會有續集!
──英國暢銷作家/吉兒.瑪塞爾
馬克.米斯生動自然地捕捉了現代人的愛情與失落,頗有《真愛挑日子》的味道。
──英國《週日郵報》
馬克.米斯的新小說將《BJ單身日記》的寂寞單身主角重新塑造成男性版本,抓住了新的時代思潮。
──《Grazia》雜誌
很棒的喜劇,讀了讓人心情大好。
──《Image》雜誌
詼諧又深具啟發性的故事!
──《Closer》雜誌
非常有創造力的作家!
──獨立報
聰明機智、富原創性、格調十足!
──觀察家報
一則關於愛與友誼,甜美、詼諧的故事。
──《柯夢波丹》雜誌
名人推薦:犬類行為專家/熊爸、跨界王/黃子佼、文字人/Milly 毛起來推薦!●按姓名筆劃序排列媒體推薦:一本美妙、充滿希望、將成為經典的小說!
──《被偷走的女兒》作者/蘇菲.漢娜
只消讀兩個句子,你就會愛上狗狗了,然後是愛上丹這個角色,忍不住為他們加油。暖心、有趣、獨特的故事,千萬別錯過!
──《Heat》雜誌
一趟有趣又溫暖人心的自我發現之旅。
──《Fabulous》雜誌
《馬利與我》及《真愛挑日子》的粉絲肯定會愛上馬克.米斯的新書!
──《S》雜誌
我狼吞虎嚥地讀完這本書!拜託告訴我它會有續集!
─...
章節試閱
1.
親愛的丹尼爾:
天啊,這樣開頭看起來好正式。我不是故意的,也許我是故意的。反正很多事情我都不太確定了(只是不太確定嗎?你應該比我清楚吧。)要死了,我又要重寫了,我已經寫了三次,快要來不及去趕飛機了。
我要走了,去很遠的地方。我不能告訴你我要去哪裡。我有點想告訴你,但這樣有什麼意義呢?我又不知道我會在那裡待上多久。總之呢,現在這樣比較好。一切都爛透了,廢話。我的意思是,這樣對我來說比較好,與你無關,不過我知道你會接受的,因為你很堅強、很敏感,又有點鐵石心腸。
等到我覺得好一點之後,我們會找個時間好好坐下來談談,顯然我現在沒這個心情,不然我就不會跑去澳洲了,哈哈哈(開玩笑的,你看,你那晚說我不好笑了,但我的幽默感還在呢)。好啦,不管怎麼說都沒什麼好笑的。我想像得到你站在桌邊讀這封信,我親愛的丹尼爾,我真的很抱歉。我是個懦夫,至少我明白了這點。我也覺得很對不起狗狗,完全都是我的錯。鬼才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我真的有用大腦嗎?我以為牠會讓我們的生活有所改善,甚至療癒我們。你討厭「療癒」這兩個字,就跟你討厭我說人生是趟「旅途」、我們有獨特的「能量」,還有「天使」會眷顧我們一樣。
問題是,我真的相信這些東西,你卻不。難道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問題嗎?也許吧。我以前喜歡你客氣容忍這一切、臉上浮現笑容的時候,眼神還有點懷疑,現在這種表情真是氣死我了。我現在看來,你那表情實在很冷嘲熱諷,自以為是,好像你以為你知道所有的答案一樣。聽著,你知道個屁。誰會知道所有的答案啊?也許你該好好明白自己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就跟我知道自己是個懦夫一樣。也許我只能跟相信天使存在的男人在一起,放心,這不意味著我會跟布萊登交往。布萊登是個混蛋,你一根小指頭都贏他(如果這不是讚美,我實在不知道什麼叫讚美了,好嗎?)。不,我一個人走,行李簡便,說走就走。沒有別人,只有我跟你知道的「那個人」,也就是你開玩笑說他叫做「不能說出名字的那個人」。我曉得你覺得他只存在於我異常的想像力之中,但我相信他現在就在我身邊,看顧著我,這種感覺是真的,沒有辦法否認(關於天使,你以為你說對了,其實才沒有!)。
帶狗狗回去吧。我有種感覺,你會完成這項任務,因為你不可能讓牠靜靜待在家裡一整天。這樣對牠不公平,反正你們兩個也處不來。牠現在就在你旁邊,用牠那雙奇怪的眼睛看著你嗎?我發誓我剛剛打包行李的時候,牠就是用這副藐視的眼神看著我,好像牠曉得我在幹嘛一樣。當然啦,牠怎麼可能會懂?牠只是條又小又醜的狗。不,不是真的醜,但你懂我的意思,可憐的小傢伙,並不是長得很好看。我覺得我第一眼見到牠的時候一定是覺得牠很可憐。打亂了牠的生活,我實在很過意不去,但至少牠能換個環境,當作出來度假一下。我該自己帶牠回去,但我沒時間了。你看,我真的沒有計畫這整件事,一切都發生得非常突然。我曉得自己必須離開,所以我就走了。
我是不是鑄下了人生裡最大的錯誤呢?我不這麼想。我覺得我們已經走到了一個就要作出錯誤決定的時間點,對我來說,肯定是大錯特錯,對你來說,也許也是。丹尼爾,別恨我。你一定會覺得顏面盡失,但狀況可能更糟。話說,我又不是在結婚典禮上放你鴿子,反正大家都會覺得我是個爛女人,這樣也許會讓你好過一點。拜託,不要想辦法聯絡我,現在打電話給我也沒有什麼意義,因為等到你讀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上飛機了。
以光與愛祝福你
克萊拉
PS我讀完整封信,發現我好像沒說清楚,我要說的是,我們之間結束了,至少此時此刻結束了。我不曉得我們會不會永遠沒辦法復合,但誰曉得呢?別把話說得太死,對吧?我得打開心胸接納其他的可能(對啦,其他的男人)。我也不能阻止你去做想做的事情,但如果你跟波麗上床,我會殺了你。她還小,很容易受傷,又崇拜你,但她也是我的寶貝小妹,所以non toccare,這是義大利文的「請勿觸碰」(說到義大利,我忽然想到在路加的時候,你買了一個超醜的聖母瑪麗亞小雕像給我,你說那個雕像長得很像我爸打扮成變裝皇后的模樣)。
我用顫抖的雙手把這封信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鐵石心腸?冷嘲熱諷?自以為是?我什麼時候自以為是了?這是我們之間的小遊戲,規矩是我們一起訂的。占星術、前世今生、守護天使,管他什麼東西,克萊拉都會一頭熱,我負責澆冷水。我們同意彼此能有自己的看法,還會笑成一團,因為我們之間擁有的遠超過這些東西。我們有的是愛啊,我們說好了。四年過去了,她怎麼能自己篡改遊戲規則,然後搭上飛機,說走就走?這也是我的人生啊。
我想生氣,但怒火沒有上來。她指控我的文字讓我感覺有點刺痛,不過同時又有種冰冷詭異的感覺麻痹了我,也許指控屬實,我的確有罪。
我低頭看腳邊,狗狗本來在這裡,牠現在躺在沙發上。牠曉得自己不能上沙發,但牠似乎不擔心我會有什麼反應。事實上,牠連看也沒有看我一眼。牠把下巴靠在掌上,專注地盯著窗戶外頭看,好像經過的雲朵能夠解開牠腦袋裡思考的形而上謎團一樣。
「狗狗。」
牠沒回頭,我只能說,反正牠從來就對這個名字沒反應,大概是因為牠明白這不是正式的名字,只是我們在決定該替牠起什麼名字之前暫時叫牠的方式。我們什麼都試過了,甚至跑去新生兒命名網站一個一個試,但不知怎麼著,全都不適合牠。我們一度以為伊斯泰斯會是答案,結果這個名字撐不到一天就陣亡了。根據維基百科的解釋,聖人伊斯泰斯是一位羅馬將軍,後來改信基督教,結果受了一堆苦和肢體上的凌虐,最後和兒子一起在一頭青銅大牛雕像裡活活被燒死。只能怪哈德良了,他不只曉得該怎麼建造堅固的城牆,對於處置敵人,他邪惡的想像力更是無遠弗屆。聖人伊斯泰斯現在是消防隊員的守護神(也就是沒有辦法撲滅吞噬他的大火的那些人),而且這位聖人也能保佑遭逢逆境的苦命人。
「伊斯泰斯。」我說:「我遭逢逆境了。」
狗狗翹起耳朵,只有一隻,左耳,不過看起來好像只是微微動了一下而已。牠的目光還是停留在外頭掠過的雲朵上。
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我曉得她的電話號碼存在裡頭,因為四月的時候,替克萊拉準備驚喜生日派對時,我曾和她聯絡過。她在專替小孩子舉行活動的公司工作,似乎常常去威爾斯的激流泛舟。現在學校放假,我想說留個訊息好了,結果響了四聲,她就接了起來,說:「丹尼爾……」
就這三個字,但誘人地結合了喜悅、驚喜與期待。
「嘿,波麗。」狗狗的耳朵又動了一下,這次是右耳。「妳怎麼樣?」
我告訴自己,克萊拉活該,我差點就相信她真的活該了。要不是她提了,不然我也不會想到這個點子。
「很好啊。」波麗雀躍地說:「忙得跟狗一樣。」
我看了看沙發上的狗狗,這傢伙幾乎跟沙發融為一體了,心想,天底下怎麼會有「忙得跟狗一樣」這種說法?
2.
我上了公車才想到,「請問我可以帶狗上車嗎?」
「看司機的判斷。」
現在的公車司機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都隔離得跟坐牢一樣,他得把鼻子湊在玻璃屏幕上,才看得見底下的狗狗。
「老天。」他不以為意地咕噥著說:「你得把牠放在大腿上。」
「不行,若我伸手,牠會咬我。」
「牠是怎樣?這麼暴力。公共危險喔?」
「不、不,只是……」說不下去,我太可悲了。我能說什麼?真的,只要我試著把牠抱起來,牠就會咬我。
「老兄,抱歉啦,規矩就是規矩。」我心想,拜託別說這種話,但他還是說了。「規矩比我的工作還重要。」
我通常會哀求對方,甚至大鬧一場,但我今天沒這心情。起床的時候,我連煎蛋都差點沒力氣。「好吧,抱歉打擾了,祝你今天愉快。」
我正要下車,但司機忽然說:「如果牠是導盲犬就沒關係啦,或是,呃,心臟病發警戒犬,或精神病患戒護犬……」
「牠都不是。」
司機翻了個白眼,放慢速度對我的死腦筋說:「這些狗能夠打破司機的規矩。」
「喔,好,牠是心臟病發警戒犬。」我拍拍胸口裝裝樣子。
「你這年紀有心臟病?」他不屑地說:「小心笑死人了。」
但他才是笑我消遣我的人。他使了個眼色,示意要我找位置坐。我感應了公車卡,向他道謝。
「把狗藏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咱們不希望牠嚇到其他乘客,對吧?」
這次他可是認真的。
巴特西狗貓安置中心位於老煤氣場及無人的荒地之間,早已廢棄的巴特西發電廠也在附近。要去想像一個更慘的地方收容這些遭到遺棄的動物實在太困難了。三角形的範圍兩旁是鐵路,另一邊是車水馬龍的馬路。距離好幾年前我經過的時候,這裡已經翻新過了(我很少到泰晤士河的南岸來,我的活動範圍大多在倫敦西北部,唯一的理由就是我一開始來倫敦的時候就是來這裡)。一棟建築物面對馬路,外觀是有曲線的玻璃,所以亮亮的。閃著光芒的建築看起來有點太超過了,當律師宣讀梅寶姑姥姥的遺囑時,這棟建築會奚落那些滿心期待卻空手而回的家屬。法國、義大利跟英國不一樣,那裡的法律會保障子孫擁有一部分恰當的遺產,在英國呢?別客氣,歡迎把死去的親人屍體從墳墓裡挖出來,再說,在爭家產時,小動物的福祉通常都是贏家。
狗狗似乎不認得這個地方。牠輕快地走了進去,顯然無視於經過的火車聲下、遠處低沉的狗吠。
我向櫃檯一位小姐解釋我尷尬的難處。她在櫃檯看起來亮眼又雀躍,就連她告訴我,我該在來訪前先電話約時間時,也不改喜色。也許是我想太多吧,但我覺得在蘿拉(她名牌上寫的)的和善笑容之下有著尖銳的感覺。我忽然想起位於布萊登的安養之家,我外公在那裡度過人生的最後時光,那邊的看護脾氣都不是很好。天底下真的有人心腸這麼好嗎?還是只要他們在你身後甩上門,他們真正的個性才會展現出來?跟大兵一樣三字經不離口?不斷抱怨自己負責的個案有多不幸?真是多虧了克萊拉對我的指控,我就是個冷嘲熱諷、尖酸刻薄的人。
十分鐘後,我跟狗狗身處於一間陰鬱的辦公室裡,還有一位樂天的年輕女子,她身穿基本款的馬球衫。她叫貝絲,是位「安置人員」,要「重新安置」三個禮拜以前「安置」過的狗顯然讓她不怎麼高興。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啊,真是太好了。我猜貝絲和我年紀差不多,快到而立的年紀,她靠向前,手肘頂在桌上,專注地聽著我的故事。
我講得很可憐,說是我女友要狗的,她在沒過問我的狀況下就帶狗回家,還有她是如何無預警拍拍屁股走人。我哀傷地解釋我現在完全沒有辦法自己照顧這隻狗。貝絲點點頭,但我看得出來,她的目光正在尋找可憐的克萊拉之所以離開我的原因。我看得出來,她正思考我是不是一個暴力的人,或無聊的人。我不在乎她怎麼想,只要她同意把狗狗收回去,讓我繼續過我的生活就好。
我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這是克萊拉留給我的,裡面是官方文件。貝絲不需要,她有自己的檔案。她沒見過狗狗,卻很樂意讓牠「重新加入」收容中心。就我聽來,這話有點喬治.歐維爾筆下小說《一九八四》的味道,但我只有笑笑,謝過她。
結果呢?他們是以「麥基」稱呼狗狗的。克萊拉根本沒跟我提過,但我可以原諒她這點,麥基?!這就好像溫斯頓.邱吉爾的父母在最後一刻改變主意,決定要叫這個活跳跳的小男孩布萊恩一樣。我是說,如果他叫布萊恩,雅爾達會議的時候,羅斯福、史達林肯跟他坐在一起嗎?
貝絲看著檔案,皺起了眉頭。「怪了,在你女朋友接牠走之前,牠才剛來這裡一個禮拜。」
「所以呢?」
「我會把牠放在無期徒刑區。」
「無期徒刑?」
「就跟監獄一樣……在這邊待很久很久。」
「這話什麼意思?」
「呃,我是說,看看牠。」
我看了看狗狗,但也沒什麼好看的。牠折起身體,忙著舔牠的蛋蛋。
「這樣不對。」貝絲說:「狗狗,快停下來。」
「不,我是說,我們這裡有節育政策。」貝絲翻了翻檔案,找到她要找的條文。「啊,這裡。牠在這裡的時間不夠長,你的女朋友應該要處理這個問題。」
這次我糾正她,說:「是我的前女友。」
「隨便啦。她在這裡簽名,同意處理。」
「處理?」
「喀嚓。」
我愣了一下,也許只有男性同胞才能理解,去勢可不只是用手比出剪刀再加個狀聲詞這麼簡單。
「她沒說。」
貝絲把手放在神聖的檔案上。「文件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
什麼黑的白的?不,那是灰色地帶,非常灰暗。我們說的可是狗狗的蛋蛋啊。
「我得考慮一下。」
「一定得處理。」
「為什麼?」
「規矩是這麼訂的。」
如果她夠了解我,就會知道不該拿規矩出來壓我。
「剷除猶太人、吉普賽人、同性戀是納粹的規矩,規矩、規矩,這樣算什麼規矩?」
貝絲一臉深受冒犯的模樣,甚至喘了口氣。「我覺得這麼說有失公允。」她的雙眼忽然變得濕濕亮亮的,我尷尬地移開目光。狗狗還是同樣的姿勢。我似乎想不起來牠上回這麼開心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我站了起來,越過桌子伸手。
「貝絲,很高興與妳見面,但我和狗狗得先告辭了。」
*
我真是悲哀到家。牠不過是條狗,我一開始完全不想養的狗,但我期待一點點感激之情,什麼都好啦。至少正眼看看牽著繮繩的雙腿動物就可以了,但就算我們已經走上前往巴特西公園的馬路時,我還是連這點尊重都沒得到。
「嘿,夥伴,他們差點就要修理你的蛋蛋了。」狗狗在聞垃圾桶的底部。
「對啦,喀嚓、喀嚓,蛋蛋,掰掰。你見鬼的睪丸就再見囉。」
我講這話的時機實在是差得可以。我的注意力都放在狗狗身上,懷疑牠是不是要抬腿在垃圾桶旁邊尿尿,我沒注意到身穿整齊藍色制服的小朋友從學校湧出來,一直到其中一位有錢人老媽大喊:「不好意思!請注意你的言辭!」
我認得這種人:金髮、瘦得不得了,她會確保自己在特權的世界裡佔有一席之地,就跟我姊一樣。我正要撤退的時候,看到她兒子因為媽媽的介入,而尷尬地縮在一旁。
「年輕人,真不好意思。」
「牠叫什麼名字?」出乎我的意料,男孩問了這個問題。
「狗狗。」
附近有一輛超大型的四輪驅動休旅車違規停車,兩個輪子上了人行道,燈還閃了閃。女人按了按鑰匙圈上的按鈕。「海克特,過來。」
海克特是個俊美的小男孩,就跟《太陽帝國》裡年輕的克里斯蒂安.貝爾一樣,有著一頭鬆軟的頭髮,還有一雙綠色的大眼睛。
「嘿,狗狗。」他熱切地喊著,然後蹲了下來。
狗狗不只轉頭看海克特,還讓男孩摸牠,搓揉牠的耳朵,搔牠的下巴。
「你是不是全世界最棒的狗啊?狗狗,你就是。你是全世界最棒的狗。」
「海克特!」他老媽火大起來。
男孩抬頭看我,翻了個白眼,說:「我得走了。」
「事情會改善的,我是說,人生會愈來愈好。」
「希望囉。」他說:「狗狗,掰掰。」
我和狗狗在那裡目送海克特爬上那輛大型賓士的後座。車子開走的時候,他還對我們揮揮手。「希望囉?」一邊講這話,一邊露出疲憊而寬容的神情?就跟聖經裡的智者一樣?這孩子大概沒超過十二歲吧,他打哪兒來的?肯定跟他老媽無關,這點我很確定。
我模仿海克特的模樣,蹲了下來,說:「嘿,狗狗,你交了一個朋友。」
我伸出手,一開始我以為聽到的是經過的車流聲,但這低吠是在警告我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1.
親愛的丹尼爾:
天啊,這樣開頭看起來好正式。我不是故意的,也許我是故意的。反正很多事情我都不太確定了(只是不太確定嗎?你應該比我清楚吧。)要死了,我又要重寫了,我已經寫了三次,快要來不及去趕飛機了。
我要走了,去很遠的地方。我不能告訴你我要去哪裡。我有點想告訴你,但這樣有什麼意義呢?我又不知道我會在那裡待上多久。總之呢,現在這樣比較好。一切都爛透了,廢話。我的意思是,這樣對我來說比較好,與你無關,不過我知道你會接受的,因為你很堅強、很敏感,又有點鐵石心腸。
等到我覺得好一點之後,我們會找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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