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值得一讀再讀的經典小說!
永恆的生命,是一份祝福?還是一個詛咒?
當維妮決定在那個燠熱午後離家出走,
在樹林裡發現那座神祕的泉水和狄家人之後,
找出解答就成了她無法避免的課題。
她願不願意喝下泉水,和狄家人一起踏上永恆的旅程?
人物介紹
維妮(Winnie):傅家的十歲獨生女,家教嚴格,渴望能改變目前的生活。
達克(Duck):狄家男主人。總是面帶憂愁,只有睡著時才會露出微笑。深信萬物自有循環法則,人類不應隨意破壞它。
梅伊(Mae):狄家女主人,溫柔而堅強,隨身帶著一個畫了玫瑰與鈴蘭的音樂盒。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庭,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麥斯(Miles):狄家大兒子,勤奮認真,曾經結婚並生下兩個孩子。覺得人生在世就應該要做些有用的事情。
傑西(Jesse):狄家小兒子,個性活潑,不拘小節。覺得生命就應該用來好好享受。
穿黃色西裝的陌生人:八月的第一個星期,出現在樹坳村的陌生人。高瘦優雅,微笑有禮,在維妮被狄家人綁架之後,答應替傅家人協助尋找她。
作者簡介:
奈特莉.芭比特(Natalie Babbitt)
一九七五年所出版的經典小說《永遠的狄家》,讓芭比特成為當代最受讚賞的兒童文學作家之一。作品包括獲得紐伯瑞文學獎的Keen-knock Rise,以及《魔鬼的故事》(The Devil’s Stroybook)、《阿瑪麗麗絲號》(The Eyes of the Amaryllis)等。
出生在美國俄亥俄州。並在史密斯大學學習美術,婚後她為丈夫創作的童書《第四十九位魔術師》(The Forty-ninth Magician)繪製插畫,受到編輯鼓勵而開始自寫自畫,以及嘗試寫小說。豐富的想像力及對人物的細膩刻畫,讓她的小說大受歡迎,一寫就是四十年。芭比特育有三名子女,現在居住於羅德島,是「美國國家兒童圖書及讀寫聯盟」成員之一,並義務教授讀寫、文學以及圖書館學。
譯者簡介:
趙永芬
畢業於東海大學外文系,美國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教育碩士。曾於一九八九年進入中國生產力中心第三屆口譯班進修,並獲得口譯執照,且多次獲聘在國內外從事中英文口譯工作。目前擔任中國工商專校英文講師,並從事翻譯工作。曾獲聯合報讀書人非文學類最佳翻譯獎,翻譯作品有《小殺手》、《洞》、《魔法灰姑娘》、《帥狗杜明尼克》、《奧莉的海洋》、《金魚眼叔叔》、《愛在蔓延中》、《走了一位老師之後》等。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美國兒童文學協會「火鳳凰書獎」(Phoenix Award)
★美國紐約「克里斯多佛青少年小說獎」(Christopher Award for Best Book for Young People)
★波蘭「亞努斯.柯查克」獎(Janusz Korczak Medal)
★美國知名兒童書評家絲薇尹(Anita Silvey)挑選《100本最棒的童書》(Anita Silvey's book The 100 Best Books For Children)
名人推薦:
◎青少年文學評論家 張子樟
◎中興大學外國語文學系副教授 劉鳳芯
媒體推薦:
「作者輕巧地舉起沉重的議題,讓這本小說就像狄家人一樣,永恆不朽。」
──《芝加哥太陽報》
「你很難找到一本如此獨特的散文體小說,不論是風格或結構都非常完美,不僅富含想像力,而且適度點綴著幽默。」
──《號角雜誌》書評
得獎紀錄:★美國兒童文學協會「火鳳凰書獎」(Phoenix Award)
★美國紐約「克里斯多佛青少年小說獎」(Christopher Award for Best Book for Young People)
★波蘭「亞努斯.柯查克」獎(Janusz Korczak Medal)
★美國知名兒童書評家絲薇尹(Anita Silvey)挑選《100本最棒的童書》(Anita Silvey's book The 100 Best Books For Children)名人推薦:◎青少年文學評論家 張子樟
◎中興大學外國語文學系副教授 劉鳳芯 媒體推薦: 「作者輕巧地舉起沉重的議題,讓這本小說就像狄家人一樣,永恆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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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序曲
八月的第一個星期懸在夏季的頂端,懸在那漫長一年的頂端,好像旋轉的摩天輪靜止不動時,最高的座位是輪子的頂端一樣。在那之前的幾個星期,不過是從溫和的春季攀爬上來,之後的數週即墜入寒凍的秋季,然而八月的第一個星期卻毫無動靜,又炎熱無比,而且安靜得出奇。白茫茫的黎明,亮晃晃的正午,塗抹了太多顏色的黃昏。到了夜裡,往往會亮起一道道閃電,卻兀自震顫著,既無雷鳴,也沒有紓解暑氣的降雨。這些怪異又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日子,這些酷熱難耐的日子,使得人們做出一些日後必定覺得悔恨的事。
當時的某一天,並沒有多久以前的那一天,發生了乍看之下似乎毫無關連的三件事情。
大清早的,狄梅伊已經策馬出發,前往樹坳村邊緣的小樹林去了。她去那裡,是為了跟兩個兒子麥斯與傑西碰面,每過十年,她都會跟兒子碰一次面。
日正當中,傅維妮終於耐不住了,她決定想想離家出走的事,樹坳村的小樹林就屬於她們家。
黃昏時分,一名陌生人出現在傅家的大門口。他在找什麼人,卻又不說他在找誰。
你會說這三件事沒什麼關連,然而事情可能巧妙地碰在一起。那樹林即在事件中央,在輪子的中心。所有的輪子都必須有個軸心。摩天輪就有一個,正如太陽是周而復始的日曆的軸心一樣。它們是固定點,還是不去招惹得好,因為倘若沒有了它們,什麼也兜不在一塊兒。然而等到人們察覺時,有時已經為時太晚了。
第一章
通往樹坳村的小徑是許久以前給牛群踐踏出來的,但至少那些牛的心情是好整以暇的。牛群一路閒逛下來,踏出彎彎的曲線與輕鬆的角度,緊跟著又搖搖擺擺地成一直線,切上一個小丘的頂端,隨即又緩緩從蜜蜂縈繞的苜蓿之間走下來,再穿過一片草地的側邊。草地這裡的邊緣變模糊,變寬,又像是不見了,看來是牛隻安靜野餐的地點:一邊細細咀嚼反芻著,一邊冥想無窮無盡的穹蒼。之後小徑又蜿蜒曲折起來,終於到達樹林。可是路徑剛剛接觸到樹蔭,就來了一個大轉向,轉成一個寬闊的拱形,彷彿這會兒才是頭一回有理由想想要走的方向,於是繞過一個大彎過來。
在樹林的另一頭,輕鬆自在的感覺消失了。小徑不再屬於那些牛隻,反而成為村民的財產,突兀得很。於是太陽一下子炙熱得令人很不舒服,灰塵變得難以忍受,小徑邊緣稀疏的小草也顯得有些粗糙與孤涼。小徑左邊矗立著第一棟房子,一棟方正且堅固的小屋,一副別來煩我的模樣,由一圈青草圍得密密實實,還用一道大約四英呎高、結實的鐵欄杆封住,這道欄杆清楚地說著:「繼續往下走——我們不要你來。」於是那小徑卑微地從旁邊繞過,一路經過越來越多的小屋,不過那股敵意也變得越來越淡,一直伸入村子。不過村子裡除了監獄與絞刑架之外,沒什麼要緊的東西。唯一重要的是第一棟屋子;第一棟小屋,小徑以及樹林。
小樹林透著些許古怪。如果說第一棟屋子暗示你還是從旁邊繞過的好,這個樹林也是這副模樣,不過其中的理由卻截然不同。這棟小屋是那麼自豪,讓你忍不住想在經過的時候大叫大嚷,甚至是丟一、兩顆石頭。而小樹林有一股沉睡、世外桃源的感覺,使人不得不悄聲講話。至少牛隻肯定是這麼想的:「讓它保有它的寧靜,我們別去吵它。」
但經過這片樹林的人是否這麼想就難說了。也許有些人也是不想打擾它,不過大家多半是循著這條小徑繞過樹林,因為路就是這麼走的嘛。沒有一條穿越樹林的路。而且無論如何,人們不去招惹小樹林,還有另一個理由:它屬於傅家,那棟拒人千里的小屋就是他們的,因此樹林雖然位於欄杆以外,大家也都走得到,卻是私人的財產。
想想土地所有權這事也挺奇怪的。到底能擁有到什麼地步呢?假如說一個人擁有一塊地,那麼從地表一直到地心跟其他土地接壤的地方,是不是也都屬於他?還是只擁有薄薄一層地表,而土裡那些友善的蟲根本沒聽說什麼叫做擅自闖入?
不管怎麼說,小樹林既然長在地上(當然,除了樹根以外),花苞、樹幹全都屬於拒人千里小屋的傅家人,如果他們從不去那裡,從不走進樹林,喔,那是他家的事。他家唯一的孩子維妮就從來沒去過,不過偶爾她會拿了棍子站在欄杆裡面,一邊漫不經心敲著鐵欄杆,一邊看那樹林。可她倒也從不對小樹林感到好奇。東西屬於你的時候,似乎無趣極了——除非不是你的。
再說,區區幾英畝的小樹林,能有什麼趣味?不過幾道陽光穿過幽暗的樹間,許多松鼠與鳥雀,地上鋪得厚厚溼溼的落葉,還有其他同樣常見、但不那麼令人愉快的東西——像是蜘蛛、荊棘和蛆蟲。
不過,說來說去,小樹林會與外隔絕,還是那些牛群的緣故。牠們雖然沒有聰明到知道自己有多聰明,卻真的是聰明絕頂。倘若牠們當初沒有繞過樹林,而是直接穿越的話,那麼人們也會跟隨過去,於是他們遲早會注意到樹林中央那株巨大的白蠟樹,再過不久,又會瞧見大樹樹根間蓋滿小石頭、卻依然汩汩湧出的小小泉水,那將帶來無比龐大的災難。到那時候,不管人們擁有地表或火熱的地心,這個古老、疲憊的地球將有如大頭釘釘住的甲蟲,懸在它的軸心痛苦顫抖。
第二章
那年八月第一個星期的某一天。天才亮,狄梅伊便醒了。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的蜘蛛網眉開眼笑好一會兒。最後,她大聲地說:「孩子們明天就回來了!」
梅伊的丈夫達克仰面躺在她身邊動也不動。他還在睡覺,白天臉上堆滿憂傷的皺紋,睡時才平復且鬆弛不少。他輕聲打著鼾,偶爾還撇起嘴角露出微笑。達克幾乎只有睡著的時候才笑。
梅伊在床上坐起來,寬容地看著他。「孩子們明天就回家了!」她又說一遍,這回更大聲一點。
達克嘴角抽動一下,笑容不見了。他張開眼睛。「你幹麽吵醒我啊?」他嘆著氣說。「我又做了那個好棒的夢,夢到我們都上了天堂,而且從來沒聽說過樹坳村。」
梅伊皺起眉頭,她體型有如大蕃薯,一張講理的圓臉,沉著的褐色眼睛。「做那個夢沒啥用處,」她說:「什麼也改變不了。」
「你每天都這麼說,」達克說著轉過身去背對著她。「而且作什麼夢,我又作不了主。」
「大概吧,」梅伊說。「不過,說歸說,你早該習慣這一切了。」
達克悶哼一聲。「我要繼續睡覺了,」他說。
「我可不要,」梅伊說:「我打算騎馬到樹林去接他們。」
「接誰?」
「兒子啊,達克!我們的兒子。我要騎馬去接他們。」
「還是別去的好。」達克說。
「我知道,」梅伊說。「可我實在等不及要見他們。何況我已經十年沒去樹坳村,沒有人會記得我的。我等黃昏再過去,只到小樹林,不騎進村子。不過就算給人撞見了,他們也不會認得我。從來就沒人認出來過,不是嗎?」
「隨你便,」達克對著枕頭說:「我要睡覺了。」
狄梅伊下床開始穿衣服:三件襯裙,一條有大口袋、式樣過時的褐色裙子,一件舊的棉外套,一條手織圍巾用暗暗的金屬別針固定在胸口。她穿衣服的聲音聽在達克耳裡太熟悉了,於是他閉著眼睛說道:「大熱天的,披什麼披肩?」
梅伊不理他,反而問說:「你會沒事吧?我們明天很晚才會到家。」
達克翻過身子一臉懊喪地看著她。「我怎麼可能出任何事?」
「那倒是,」梅伊說:「我老是忘記。」
「我可忘不了,」達克說:「祝你玩得高興。」說完他馬上又睡著了。
梅伊坐在床邊套上短皮靴,那皮革經年累月的已磨得既軟又薄,她能穿上而不裂開真是奇蹟。然後她站起來,從床邊的洗手臺上拿了個方形的小東西,是個畫了玫瑰與鈴蘭的音樂盒。她就只有這麼一樣漂亮的小東西,無論上那兒,她都隨身帶著。她不自覺地摸著盒底的發條,眼睛瞥向睡著的達克。她搖搖頭,輕拍一下小盒子才把它丟進口袋。最後她戴上一頂蓋過耳朵的藍色草帽,那低垂的帽簷透著無比的疲憊。
不過,戴帽子之前,她梳過一頭灰褐色頭髮,隨即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動作既快又巧,連鏡子也沒照一下。雖說洗手臺上擱了一面鏡子,狄梅伊並不需要,她很清楚會看見什麼;她早已不關心自己的模樣。對梅伊、她丈夫、還有麥斯與傑西來說,這八十七年來,他們的樣子全都沒有一點改變。
序曲
八月的第一個星期懸在夏季的頂端,懸在那漫長一年的頂端,好像旋轉的摩天輪靜止不動時,最高的座位是輪子的頂端一樣。在那之前的幾個星期,不過是從溫和的春季攀爬上來,之後的數週即墜入寒凍的秋季,然而八月的第一個星期卻毫無動靜,又炎熱無比,而且安靜得出奇。白茫茫的黎明,亮晃晃的正午,塗抹了太多顏色的黃昏。到了夜裡,往往會亮起一道道閃電,卻兀自震顫著,既無雷鳴,也沒有紓解暑氣的降雨。這些怪異又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日子,這些酷熱難耐的日子,使得人們做出一些日後必定覺得悔恨的事。
當時的某一天,並沒有多久以前的...
推薦序
導讀
兒童文學中的死亡與生命
文/青少年文學評論家 張子樟
如果兒童或青少年巧遇長生不老的機會,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抉擇?《永遠的狄家》(Tuck Everlasting)裡的十一歲女孩傅維妮就面臨這樣的問題。
這是一個特別有趣的故事。自古以來,長生不老一直是人類夢寐以求的。如果能長生不老,人們就有無限時間去追求他所想要的東西,不再害怕年歲增長,無力去實現理想,或因突然死亡,而滅絕了希望。可是,故事中擁有這種能力的狄家人卻想放棄這個能力。他們認為長生不老的人,只能算是存在,不是活著。狄家的主人達克就做了個輪子的譬喻,來表達他對生命的看法:「太陽從海洋吸水帶到天上變成了雲,然後下雨。雨水落到溪裡,溪水不斷流動,一切重新開始,好比一個輪子。」
任何東西都好比輪子,「轉了又轉,永不停止。青蛙是輪子的一部分,蟲子、魚兒和那畫眉鳥都是,人也是。」從沒有一刻與上一刻相同,總是在成長、更新、運轉,而且總是有新的東西在交替。這是萬物萬事運行、生生不息的法則。參與這法則本是一種福氣,只是這份福氣卻跳過了狄家,使狄家退出了這輪子。難怪達克要說:「我要是知道怎麼才能爬回這個輪子上的話,我會立刻爬上去。沒有死亡,就沒有活著。」因為「死亡是輪子的一部分,就在誕生的旁邊,我們不能只挑喜歡的部分,其他就不管了」。
傅維妮無意中獲知長生不老的泉水祕密,而被狄家人綁架,進而有機會去了解這具有長生不老能力的狄家人的內心世界。她的心路歷程分為四個階段──驚訝、驚喜、恐懼與同情。傅維妮先是感到驚訝,這世上居然有長生不老的人,隨著而來的是驚喜,因為長生不老的泉水就在她家土地上,只要她願意,她隨時可以去喝。然而她卻從狄家人那兒聽到,長生不老帶給狄家的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和危機,她開始恐懼了。她終於轉而同情狄家人,為他們的命運難過。如果換成她選擇呢?她有沒有飲用長生不老的泉水?或者她遵行了生命運行的軌跡?讀者要靠自已去填補。
這個有趣的故事敘述流暢,處處瀰漫著令人省思的暗示,深富寓意。作者在描述時,不斷插入對周遭景色變化的細緻描繪,間接闡明人與大自然的密切關係:人既然是大自然的一分子,當然無法逃脫生命之輪運轉的法則。閱讀這本作品,同時再與現實環境對照時,會發現它的深層意義,基因科技的快速發展或許是最佳佐證。基因組合譜草圖公布後,有人預測:人的生命可延長至一千兩百歲。這種說法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因為萬一此事成真,人人必定會陷入與狄家人同樣的困境。讀者換個角度思考,或許會同意下面的詮釋:自然界有花開花謝,人有生生死死,與其追逐不可求的長生,不如珍惜有限的生命。
如果我們能坦然面對死亡,認為死亡是種自然現象,則兒童文學作品也就不需避開「死亡」的問題。只要撰寫者用心,從適當的角度切入,可以把「死亡」的尊嚴詮釋得非常圓融得體,讓小讀者的情緒不至於驚恐,甚至於造成心理障礙。圖畫故事《生命之歌》(Lifetimes)就是一本朝這方向努力的作品。它開章明義地指出:
每一種生物絕不是憑空出現,總要先有個開始;它們也不會無故消失,一定有個結束。從開始到結束之間的歷程,我們叫它『生命』。只要我們張大眼睛注意看看身邊的世界:生命的開始和結束,一直在進行。生命就是這樣不斷的繼續。所有的生物都得乖乖遵守這個自然法則。花草,人們,鳥兒,魚類,樹木,動物,都一樣。連體積最小的昆蟲也不例外。
它簡潔委婉地接著說:「『生命之歌』對每一個人都很重要,因為它教我們了解,讓我們記得,並幫助我們去解釋死亡,就像誕生一樣,都是生命的一部分。」我們可以發現,幾乎所有兒童文學作品都是根據這種生命循環不已的理念來詮釋死亡,這種對死亡有尊重,對生命的再發有期待的理念,最能慰藉人心。
導讀
兒童文學中的死亡與生命
文/青少年文學評論家 張子樟
如果兒童或青少年巧遇長生不老的機會,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抉擇?《永遠的狄家》(Tuck Everlasting)裡的十一歲女孩傅維妮就面臨這樣的問題。
這是一個特別有趣的故事。自古以來,長生不老一直是人類夢寐以求的。如果能長生不老,人們就有無限時間去追求他所想要的東西,不再害怕年歲增長,無力去實現理想,或因突然死亡,而滅絕了希望。可是,故事中擁有這種能力的狄家人卻想放棄這個能力。他們認為長生不老的人,只能算是存在,不是活著。狄家的主人達克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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