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1日‧同名電影全球正式上映
隨書附贈:限量PP劇照書籤
她和她,被選中的吸血族異能者和守護者,
是神的懲罰,還是撒旦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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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青少年圖書館協會選書
版權售出11國
‧美國《青年之聲》雜誌評為「超越暮光之城的青少年讀物」
‧美國媒體評為「哈利波特後最快捕獲青少年心靈的奇幻小說」
『My kind of girl !』
這是一個黑暗又令人屏息的世界!蘿絲是如此的性感卻又充滿著危險──
是我喜歡的類型女孩! ---《今日美國》熱門作者Gena Showalter
‧ 令人十分著迷。——美國《校園圖書館期刊》(SL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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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焠鍊出的友誼,
戰鬥激盪出的愛戀,
生存或誓言?守護或背棄?
她─ ─
尊貴的純種吸血鬼皇族公主,擁有眾人最渴望的能力,
但這份力量,卻可能會摧毀她。
唯有『她』─ ─
被她從地獄帶回來的守護者,可以保護她不墮入地獄……
我--蘿絲.海瑟薇, 一個有著一半人類血統、一半吸血鬼血統的拜爾族人,既遺
傳了人類強壯的力量和忍耐力,也繼承了吸血鬼的敏銳感覺和快速反應。
我的人生意義就是--
不論多麼危險,都要保護好莫里族公主莉莎.德拉格米爾,
令她躲過血族的追捕,以免被變成血族的一分子!
為此,我必須讓自己變得更強,而接受聖弗拉米爾--那座專門為莫里族皇族成員,
以及即將成為他們守護者的拜爾族而開設的學院所給予的特訓,則是唯一路徑!
然而,若你認為聖弗拉米爾學院是莫里族及拜爾族的避風港,那就大錯特錯!血族
無處不在,但學院的鐵門內,或許比外面的世界更加危險!看不見的敵人、似敵似
友的夥伴、血腥的陰謀……要想活命,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作者簡介:
蕾夏爾‧米德(Richelle Mead)
紐約時報暢銷作家。密西根大學文學、宗教比較文學碩士,以及華盛頓大學教育學博士。Richelle在成為作者之前,曾考慮當教育學家,但最後決定寫作並堅信她所受的教育都是為了當作家所準備的。她對神話和民間傳說有著特殊的熱情,對一切古靈精怪、幽默詼諧的事物抱有執著的興趣。
譯者簡介:
吳雪,女,曾做過英文教師、影視編劇、圖書編輯等職務,天生的理想主義者,熱愛自由,天性樂觀,享受生活,喜於挖掘新鮮事物,擅長運用語言表達情感。經過八年奮戰,終於成為了一名自由工作者,在家中翻譯小說。
章節試閱
在她尖叫之前,我已經感受到了她的恐懼。
她的噩夢闖進我的夢,將我從自己的夢中推了出來。夢裡,我正在海邊嬉戲,一群帥哥幫我塗著防曬油,然後,夢境——她的夢境,不是我的——跌撞著擠進了我的意識,火焰、鮮血、嗆鼻的濃煙、已經變形的汽車殘骸……這些景象纏繞著我,令我喘不過氣來,直到我殘存的理性提醒我:這不是我的夢!
我醒過來,前額上沾著一縷又黑又長的頭髮。
莉莎躺在她的床上,掙扎著、尖叫著。我匆匆下了床,幾步跨到她的床前。
「莉茲(蘿絲對莉莎的暱稱),」我搖著她說,「莉茲,醒醒!」
她的尖叫弱了下來,轉而變成低低的啜泣。「安德烈,」她哽咽著說,「哦……天哪!」
我扶著她坐起來。「莉茲,妳已經離開那裡了,快醒醒!」
她的眼睛張開了,目光有些暗淡,一會兒之後,逐漸恢復了意識,急促的呼吸慢慢放緩,然後整個人斜靠過來,將頭枕在我的肩膀上。
我一隻胳膊環住她,另一隻手輕拂她的頭髮,溫柔地說:「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我作了個夢。」
「嗯,我知道。」
我們就這樣坐了片刻,一句話都沒有說。感覺到她已經平靜下來,我傾身湊向擺在兩張床中間的床頭櫃,打開了上面的夜燈,夜燈發出昏暗的燈光,但是我們兩個其實並不需要那盞夜燈,就可以看清房裡的一切。
由於突然的光亮,我們室友的貓,奧斯卡,跳到了窗子大敞的窗台上,跟我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動物們一般都不喜歡拜耳族,甚至不需要理由。牠又跳到床上,用頭蹭著莉莎,輕柔地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動物們對莫里族則沒有敵意,特別是莉莎。莉莎微笑著撫摸著奧斯卡的下巴,我感覺到她更平靜點了。
「上次給妳餵食是什麼時候?」我看著她的臉問道。
她白色的肌膚看上去比平時更白了一些,眼睛下面有黑眼圈,整個人十分虛弱。這一週,我們借住的大學人來人往,我已經記不得上次給她餵食鮮血是什麼時候了。
「大概……兩天多了吧!還是三天?為什麼妳都沒提起過?」
她聳聳肩,避開我的目光。「妳很忙,我不想……」
「去他的!」我說著,擺好了喂食的姿勢。怪不得她看上去這麼虛弱!
奧斯卡沒等到我靠近就跳下床,重新竄回了窗台上,在那裡,牠能在安全距離內看著我們。
「快點開始吧!」
「蘿絲……」
「快點,這會令妳感覺好一點。」我揚起頭,將頭髮攏到後面,露出脖頸。
她還在猶豫,但是我裸露脖子暗含的邀請,實在是太具誘惑力了!她的臉上露出饑餓的表情。
她將嘴唇微微分開,露出了尖牙。在人類面前,通常她都會把這副尖牙藏起來。這些尖牙和她身體的其他部分很不搭調——標致的面孔和金色的頭髮,令她看起來更像一個天使,而非一個吸血鬼!
她的牙齒離我光潔的脖子越來越近,我感到自己的心突突地跳著,恐懼和期待的心情各佔一半。我一直都很痛恨自己居然會期待這件事,但是,我對此毫無辦法,這一直是我無法克服的弱點。
莉莎的尖牙咬進我的皮肉裡,我感到疼痛一閃而過,不由得大叫出來,隨即,疼痛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美好的、絕妙的歡愉,在我身體裡蔓延開來。
這種感覺比喝醉了酒或者是嗑藥所帶來的快感都要美妙,甚至比做愛都要美妙——這只是我的猜想,因為我從沒親身實踐過。那是一種純粹、經過提煉的愉悅,它包裹著我、向我許諾世界上的一切都會變得美好,一直到永遠。
莉莎唾液中的化學元素令我的腦內啡(注1)飆升,我忘記了全世界,也記不起自己是誰。
注1、Endorphin,亦稱安多芬或內啡肽,是一種內成性(腦下垂體分泌)的類嗎啡生物化學合成物激素。它能與嗎啡受體結合,產生跟嗎啡、鴉片一樣有止痛效果和欣快感,等同天然的鎮痛劑。
然後,令人惋惜的,整個過程結束了,歷時甚至還不到一分鐘!
她將我推開,一邊用手輕拭唇邊,一邊看著我。「妳還好嗎?」
「我……還好。」我躺在床上,由於失血而感到暈眩。「只是需要睡一會兒,沒事的。」
她碧綠的眼睛還是黯淡無光,看向我的眼神充滿擔心,然後,她站起身來。「我去給妳找點吃的。」
我的抗議笨拙地想衝出嘴唇,但是在我開口之前,她就已經走了。
咬痕上發出的嗡嗡聲,從進食結束的那一刻起就小了很多,但是仍有餘音留在我的靜脈裡。我覺得自己正露出傻呵呵的笑容。
我轉過頭,看向仍然在窗台上的奧斯卡,對牠說道:「你不知道你錯過了什麼……」
剛剛,奧斯卡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外面。牠的姿勢改為蹲踞,烏黑的毛都豎了起來,而尾巴則開始抽搐。
我臉上的笑容褪去,強迫自己坐起來,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坐著一直等到自己適應了,才勉強再繼續站起來。當我再度想要站起身的時候,又是一陣暈眩,而這次它卻不肯輕易消失,我只好再次等待,等到自己能夠適應了,才跌跌撞撞地走到窗口,順著奧斯卡的目光向外看。奧斯卡警惕地看著我,急忙跳開了一小步,然後繼續看向吸引牠注意力的東西。
當我探身向外,一陣暖風吹過,捲起了我的頭髮。波特蘭(注2)的秋天總是不合時宜的溫暖。
(注2、在美國俄勒岡州西北部,為該州最大城市。)
街道上黑漆漆一片,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現在是凌晨三點鐘,正是大學校園裡即將進入安靜的時刻——至少是某種程度上的安靜。我們現在租住的,是一棟房子其中的一間小房間,過去的八個月裡,我們一直住在這裡。
這棟房子所在的街道上,都是這種老舊、過時的房子。在馬路對面,一盞街燈還亮著,但也已經準備被熄滅了。然而,這樣的光亮已經足夠讓我看清外面的汽車和房屋,我還能看見我們院子裡種植的樹木和灌木叢的剪影。
院子裡一個男人在看著我!
我嚇得猛地往後退了一步。院子裡的大樹下有一個人影,身高大約三十呎,他站的地方很容易就能看見窗子裡面,而他和我們的距離,近得我往外扔東西就能打中他。當然,這樣的距離也讓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和莉莎剛才所做的一切!
大樹的陰影將他遮擋得很好,連我這樣良好的視力都不能看清他的外表是什麼樣子,除了他的身高之外。他很高,非常非常高。他就這麼站著,模樣難以辨別,接著,他向後退去,消失在院子盡頭大樹的陰影裡。我敢肯定,我看見了另外一個人和他一起消失在黑暗之中。
不管這些影子是什麼人,奧斯卡都不喜歡他們。除了我,牠和大部分人都相處得很好,但,當別人做出一種很明顯的威脅舉動時,牠便會變得暴躁不安。站在外面的那個男人沒有對奧斯卡做出任何威脅的舉動,但是作為一隻貓,牠還是感應到了一些事,一些讓牠緊張不安的事——和牠在我身上感應到的氣息一樣。
一陣冰涼的懼意竄過我的全身,幾乎抵消了莉莎的噬咬所帶來的美好幸福感,但不是完全。我從窗口轉回身,快速地從地上撿起牛仔褲套在身上,還差一點被絆倒。穿好褲子之後,我抓過我和莉莎的外套、帶上我們的錢包、胡亂蹬上我第一眼看見的鞋子,然後衝向門外。
我走下樓,在狹小的廚房裡找到了莉莎,她正在冰箱裡翻找食物。我們的一個室友傑瑞米坐在桌子旁,手扶在額頭上,痛苦地看著一本關於微積分的書。
莉莎看見我,顯得十分驚訝。「妳不應該下床的!」
「我們得走了!現在!」
她的眼睛睜大,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然後眨眨眼。「妳……真的?妳確定?」
我點點頭。我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肯定,但我就是很肯定。
傑瑞米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們。「發生什麼事了?」
我的腦子閃過一個念頭。「莉茲,拿他的車鑰匙。」
傑瑞米看看我,又看看她。「妳們想……」
莉莎毫不猶豫地朝傑瑞米走去,經由身體的接觸,她的恐懼傳達到我身上,同時也傳達了其他的東西,那就是她對我的信任。她相信我能處理好一切、相信我們會安然無恙,跟以往一樣,我希望自己是值得她託付的。
莉莎緩緩地笑了,注視著傑瑞米的眼睛。有一刻,傑瑞米只是凝視著她,仍然覺得疑惑,但是隨後便被催眠了,目光變得呆滯,崇拜地看著莉莎。
「我們需要借用你的車,」莉莎用溫柔的聲音說,「鑰匙在哪?」
傑瑞米笑起來,而我則渾身發抖。我對催眠有很強的抵抗力,可當它直接對別人起作用的時候,我在一旁仍然能夠感受到它的影響力。
催眠,是我窮盡一生都不想使用的!
傑瑞米將手放進口袋中,掏出了一串掛在大紅鑰匙鏈上的鑰匙。
「謝謝。」莉莎說,「你把車停在哪?」
「往下街走,」他像在說夢話一樣,「就停在街角那部棕色的車子旁邊。」
「謝謝你。」莉莎再次道謝後,開始向後退。「當我們離開以後,你就可以繼續看書了,忘掉今晚你曾見過我們。」
他感激地點點頭。我有一種感覺,如果莉莎開口要求,他甚至會從懸崖邊跳下去。
所有的人類都無法抵抗催眠術,但是傑瑞米的抵抗力要比大部分人都更弱一些,這馬上就派上用場了。
「快!」我催著莉莎,「我們得走了!」
我們走出房子,一直向他描述的街角走去。
我仍然沒能從被咬的暈眩中恢復過來,走路一直搖搖晃晃,沒法以我需要的速度前進。有幾次,莉莎不得不扶住我,以免我摔倒在地。
一直以來,她的焦慮總是能傳到我的意識裡。我盡了最大的努力試圖忽略它,我也有自己的擔心需要消化。
「蘿絲……如果他們抓到我們,該怎麼辦?」她小聲地說。
「他們抓不到我們,」我嚴厲地說,「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但是,如果他們發現了我們……」
「以前他們也發現過我們,但是並沒有成功抓走我們。我們開車去火車站,再搭火車去洛杉磯,這樣他們就沒有線索了。」
我努力讓一切聽起來很簡單,如同我一直以來做的那樣,儘管從那些伴隨著我們長大的人手中逃走,並不是一件輕鬆簡單的事!
我們逃離在外已經有兩年了,總是盡可能地躲藏起來,希望能這樣直到畢業。我們的高中課程已經開始,住在大學裡似乎也很安全。我們離自由已經很接近了!
她沒有再說什麼,我能感到她對我的信任再次上升。
我們兩個之間相處的方式一直是這樣的,我負責行動,確保計畫的實施,也會不計後果;而她則更為理性一點,負責思考,並在付諸行動之前進行廣泛的調查。每種分工都有它發揮作用的時候,但是,此刻最需要的是執行力。
我們沒時間考慮了!
我和莉莎從幼稚園開始就是好朋友了。上寫字課的時候,老師將我們分成一組。強迫一個五歲大的孩子拼寫「瓦西莉莎.德拉格米爾」和「蘿絲瑪麗.海瑟薇」是很殘忍的事情,我們……或者說是我,對此進行了適當的抗議——我把手中的書扔向老師,並且說她是個「獨裁的混蛋」!我並不知道這些字眼所代表的含義,但是我知道怎樣才能擊中一個移動的目標。
我和莉莎從那以後就再沒分開過。
「妳聽見了嗎?」莉莎突然問道。
我花了幾秒鐘的時間尋找她靈敏的感應察覺到了什麼,接著一臉苦相,腳步快速地移動。還有一段距離才到停車的地方!
「我們要甩掉它!」我說著,抓住了她的手臂。
「但是妳還不能……」
「跑!」
每一絲意志力都在克制自己不要在人行道上昏倒,我的身體在失血之後並不想奔跑,或許是莉莎的唾液仍然對我的新陳代謝有影響,但是,我命令肌肉停止它們的抱怨,在全速奔跑在水泥地上時,緊跟上莉莎。
在一般的情況下,我不用特別費力就能追上莉莎,甚至超過她,特別是當她光腳的時候。但是今晚,她一直在前面領著我。
追趕我們的腳步聲更大、更近了,我的眼前開始冒出了黑色的星星。突地,我看見傑瑞米的綠色本田就停在前方!哦……天哪!如果我們能跑到……
離車子還有十呎遠的時候,一個男人直接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我猛地停下來,拉住莉莎的胳膊,讓她躲在我身後。
是他!方才那個盯著我看的男人。
在她尖叫之前,我已經感受到了她的恐懼。
她的噩夢闖進我的夢,將我從自己的夢中推了出來。夢裡,我正在海邊嬉戲,一群帥哥幫我塗著防曬油,然後,夢境——她的夢境,不是我的——跌撞著擠進了我的意識,火焰、鮮血、嗆鼻的濃煙、已經變形的汽車殘骸……這些景象纏繞著我,令我喘不過氣來,直到我殘存的理性提醒我:這不是我的夢!
我醒過來,前額上沾著一縷又黑又長的頭髮。
莉莎躺在她的床上,掙扎著、尖叫著。我匆匆下了床,幾步跨到她的床前。
「莉茲(蘿絲對莉莎的暱稱),」我搖著她說,「莉茲,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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