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上市便擊敗《墮落天使2:試煉》,高踞Amazon.com青少年羅曼史榜首!
《暗夜天使》在美上市一年,銷量突破百萬本,讀者盛讚續集精彩度更勝首集!
我的守護天使與我漸行漸遠,我應該繼續相信他?
還是最終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偷書賊》經紀人再次發掘的天才作家
◎《暮光之城》後,最受矚目的異類羅曼史小說
◎電影版權已售出,即將登上大銀幕
◎天使再度現身,美國續集新書於2010/10/19出版
◎紐約時報青少年小說排行榜暢銷書
如果你不要我,為什麼要說你愛我?
為什麼你要出現在我身邊,任我沉淪?
我想用我的翅膀帶妳一起飛翔,
我想守護妳,擁抱妳,甚至占有妳!
但天使是不該有欲望的……
即使再墮落的天使也不能。
本該是自私而邪惡的墮落天使,
為了守護宿命中的她,他放棄了成為人類的機會;
本該是過著單純高中校園生活的女孩,
因為遇見了墮落的天使,她的生活從此不再平靜……
嗨,又是我,諾拉。上次說到派奇是我的生物課搭檔,個人資料則是一片空白。在鍥而不捨的調查之下,我終於發現他是「墮天使」。對,就是墮落的天使。
不過,現在他變成我的守護天使了。總之,一切說來話長。但有個這麼正點的帥哥當我的守護天使,我想我應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生了吧!我們可以一起吃飯、逛街,一起漫步沙灘,還可以一起……只是,我唯一沒想到的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天使跟人類是不能相愛的。
about Cresendo
諾拉知道自己的人生離完美還差得遠。除了她和她的守護天使──派奇(這傢伙除了頭銜是天使,其他的沒有一點像是天使)開始了一段戀曲,還從一次謀殺行動中倖存之外,事情似乎不是往好方向發展的。派奇變得刻意與她保持距離,還接近她的宿敵瑪西‧米拉。諾拉並不清楚,派奇這樣做是為了要她嫉妒、要她愛得發狂?還是他單純只是換了個女孩來「守護」?更別提諾拉飽受幻覺所苦,總是看見她的父親遭到攻擊的影像。她一定得搞清楚,父親在那一晚前往波特蘭,卻至今未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隨著諾拉挖掘出更多父親死亡的真相,她漸漸懷疑自己身上所流的尼菲爾人血脈,就是讓她身陷危險的原因。只是,沒想到派奇居然不願意為她解惑,甚至還想從中阻撓,於是諾拉只能靠自己了。然而身為她的守護天使,派奇卻一再讓她處於危險之中,諾拉究竟該不該繼續相信他?還是派奇其實有著更多深沉且黑暗的祕密呢?
作者簡介:
貝卡‧費茲派翠克(Becca Fitzpatrick)
從小就躲在背窩裡偷看南希‧杜魯和翠克希‧貝爾頓小說的她,卻選擇就讀保健相關的大學,讓她暫時沒能投身文壇。不寫作時的她經常在女鞋特賣會上巡弋、慢跑,還有看著電視裡的犯罪影集。《暗夜天使》是她的第一本小說。目前她住在科羅拉多。
譯者簡介:
李建興
輔仁大學英文系畢,曾任漫畫、電玩、情色雜誌、科普與旅遊叢書編輯、路透新聞編譯,現任專職譯者,譯有《搞定女人》、《情趣玩具101》、《日本動畫瘋》、《色情消費啟示錄》、《為什麼男人愛偷腥》、《殺手的祈禱》等書。
章節試閱
§開端§
哈里遜駕車緩緩駛到路邊,關掉車燈。他坐在黑暗中,呼吸冒著白煙,望著波特蘭舊市區這排搖搖欲墜的磚房。他上次來這個社區是好多年前──精確地說是十五年──而根據他不太靈光的記性,他不確定自己走對了地方。他打開置物箱拿出一張泛黃的舊紙片。蒙羅街一五六五號。他想要下車,但是街上的寂靜讓他感到不安。他伸手到座位底下,拿出裝好了子彈的史密斯威森手槍塞進背後腰帶裡。他從大學之後就沒摸過槍,更沒在射擊場外瞄準過。脹痛的頭裡唯一清楚的念頭是,他希望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他仍不必用到槍。
哈里遜的腳步聲在無人的街道上顯得很大聲,但他置若罔聞,選擇專注在銀白月光照射下的影子。他更加瑟縮在外套裡,走過被鐵鏈圍籬圈起來的狹窄泥巴後院,眼前的房子既陰暗又安靜得詭異。有兩次他感覺好像被跟蹤,但他回頭查看,沒有人。
他自行穿過蒙羅街一五六五號的大門,繞到房子後方。他敲一下後門,看見蕾絲窗簾後有個人影在動。
門軋然打開。
「是我。」哈里遜壓低聲音說。
門只打開到足以讓他進入的寬度。
「有人跟蹤你嗎?」對方問他。
「沒有。」
「她有麻煩了。」
哈里遜心跳加快。「什麼麻煩?」
「她一到十六歲,他就會來找她。你必須帶她遠走高飛。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哈里遜搖搖頭。「我不懂──」
他的話被瞪視打斷。「我們協議的時候,我說過會有你無法理解的事情。在我的世界裡,十六歲是個被詛咒的年齡。你只需要知道這點。」他粗魯地說完。
兩個男人互看,直到哈里遜終於謹慎地點頭。
「你必須隱匿行蹤,」對方說,「無論到哪裡,你都必須重新開始。別讓任何人知道你從緬因州來。絕對不行。他絕對不會放棄找她的,懂嗎?」
「我懂。」但是他妻子會懂嗎?諾拉呢?
哈里遜的視力逐漸適應黑暗,他好奇又驚訝地發現,站在眼前這個男人自從上次見面之後似乎一天也沒有變老。其實,他從大學時代就一直沒變,當時他們從同班同學很快變成朋友。是陰影的關係嗎?哈里遜猜想。沒有別的理由可以解釋了。但是有一點不同。他朋友的喉嚨底部有個小疤。哈里遜仔細看著變形的地方皺眉。是燒傷,隆起又發亮,跟兩毛五銅板差不多大。像是握拳的形狀。哈里遜知道朋友像隻牲畜一樣被烙印了,深感驚恐。
朋友察覺了哈里遜的視線方向,眼神變得冷酷警戒。「有些人想要殺我。想要打擊我的人性尊嚴。我跟可靠的朋友結成了社團。我們一直都在招收會員。」他中途停下來,好像不確定該透露多少,然後匆忙說完,「我們組成社團以求自保,我已經對組織宣誓效忠。如果你像以前一樣了解我,就會知道我將不計代價保護我的利益,」他似乎漫不經心地停下來補充,「還有我的未來。」
「他們把你做了記號。」哈里遜說,希望他朋友沒有察覺他心中激盪的反感。
他朋友只是看著他。
片刻之後,哈里遜點頭表示理解,即使他並不認同。他知道得越少越好。他朋友已經表明過無數次了。「有什麼事情我能夠幫忙?」
「只要保護她平安。」
哈里遜把眼鏡推上鼻梁。他尷尬地問:「我以為你會想要知道她長得很健康堅強。我們把她取名諾──」
「我不想提起她的名字,」他朋友嚴厲地打斷,「我已經盡了全力遺忘這回事。我不想知道關於她的任何事。我希望洗掉她在我心裡的所有痕跡,這樣才不會有任何把柄留給那個混蛋。」他轉過身去,哈里遜猜想這表示對話結束了。哈里遜佇立片刻,嘴裡有太多事想問,但是同時,他知道強逼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他壓抑住想問清楚為何他女兒得接受這個黑暗世界的衝動,走出了房子。
他只走了半條街就聽見撕裂靜夜的槍聲。哈里遜本能地蹲低轉身。是他朋友家。第二聲槍響,他不假思索地拔腿往房子狂奔。他擠過大門穿過側面庭院,幾乎繞過最終角落時聽見爭吵聲而停下腳步。雖然很冷,他卻在冒汗。後院一片黑暗,他沿著花圃牆壁一寸寸地前進,小心避免踢到石頭暴露行蹤,直到看見後門。
「最後機會。」一個哈里遜不認得的聲音平淡冷靜地說。
「去死吧。」他朋友回答。
第三聲槍響。他朋友痛苦怒吼,槍手繼續問他:「她在哪裡?」
哈里遜心臟狂跳,知道他必須出手搭救,再過五秒可能就太遲了。他伸手到背後拔出槍。用兩手穩穩握住,走向門口,從背後接近黑髮的槍手。哈里遜看見對面他的朋友,但兩人眼神接觸時,他朋友的表情充滿警告。
快逃!
哈里遜非常清楚地聽見朋友的聲音,有一瞬間還以為他大聲說出來了。但是槍手沒有驚訝轉身,哈里遜困惑地發現他朋友的聲音是直接在腦中響起的。
不行。哈里遜默默搖頭用意念回答,他的忠誠心壓倒了他不能理解之事。他跟這個人度過了生命中最愉快的四年光陰。這個人介紹他認識了他妻子。他不能丟下他落入刺客之手。
哈里遜扣下扳機。他聽見震耳的槍聲,等著槍手倒下。哈里遜再開一槍。又一槍。
黑髮年輕人緩緩轉身。生平頭一遭,哈里遜感受到真正的恐懼。害怕站在他面前、手握槍枝的年輕人。害怕死亡。害怕他的家人會有的下場。
他感覺到子彈像烈焰貫穿體內,似乎把他打成千百個碎片。他跪倒在地,看到妻子模糊的臉孔閃過他的視野,接著是他的女兒。他張嘴想要叫她們的名字,想要趁還來得及,設法說出他有多麼愛她們。
年輕人伸出手抓住哈里遜,把他拖進房子後方的巷子。哈里遜意識漸漸模糊,徒勞地掙扎想站起來。他不能讓女兒失望。沒有別人能保護她。這個黑髮槍手會找到她,如果他朋友沒猜錯,還會殺了她。
「你是誰?」哈里遜問,牽動了胸口一陣灼痛蔓延。他心中希望還有足夠時間。或許他能從另一個世界警告諾拉─—像千萬根黑色羽毛飄落,正在吞噬他的世界。
年輕人看著哈里遜片刻,終於冰冷的表情露出隱約的微笑。「你猜錯了。絕對來不及。」
哈里遜猛抬頭看,很驚訝兇手猜到了他的心思,忍不住懷疑年輕人曾經有多少次在這種情境下猜測垂死者的最終想法。肯定不少。
彷彿要證明他多麼熟練,年輕人毫不猶豫地舉槍瞄準,哈里遜不禁盯著槍管。槍口火光迸出,那是他最後看到的景象。
§繾綣§
農舍樓上開著幾盞燈,但是我沒看見老媽的臉貼在窗戶上偷看,我想我們還有一點時間。我解開安全帶,俯身越過儀表板,在黑暗中找到派奇的嘴。我慢慢吻他,品嘗他皮膚上海鹽的味道。他早上刮過鬍子,但現在鬍碴卻刮到我的下巴。他的嘴掠過我喉嚨,我感到舌頭的觸感,讓我小鹿亂撞。
他吻到我的裸肩上。他拉下我的肩帶,用嘴向下撫過我的手臂。
此刻,我只想盡量接近他,永遠不放他走。此刻,我的人生需要他,還有明天,還有後天。我從來沒有這麼需要過任何人。
我爬過儀表板,跨坐到他腿上。我雙手摸上他的胸膛,抱著他後頸,拉他靠近。他雙手環抱著我的腰,緊緊抱著,我磨蹭貼近。
迷失在當下,我把手伸進他衣服裡,只想到我多麼喜歡他的體溫傳到我手上的觸感。我的手指一摸過他背後翅膀疤痕的位置,腦中深處便閃過一道遙遠的光線。完全的黑暗之中,爆出一道刺眼的強光。就像在太空中觀察幾百萬哩之外的天體現象。我感覺自己的心智被吸進派奇的心裡,進入儲存的千千萬萬個私密記憶中,突然他抓住我的手推開,離開他的翼根處,一切猛然回到現實。
「休想。」他咕噥說,邊說邊吻我。
我輕咬他的下脣。「如果你摸我背後就能看見我的過去,你也很難抗拒這個誘惑。」
「不用額外誘惑,我已經很難把手從妳身上拿開了。」
我笑了,但是表情迅速回復嚴肅。即使努力回想,我幾乎不記得派奇出現之前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夜晚躺在床上,我清楚地記得他低沉的笑聲,他右邊嘴角抬高的微笑,他雙手的觸感─—溫熱,光滑,舒服極了。但我費盡力氣才想得起先前十六年的回憶。或許因為那些事情年代比派奇還久遠。也可能因為沒什麼值得記住的。
「不要離開我。」我對派奇說,手指勾進他衣領把他拉近。
「妳跑不掉了,小天使,」在我抬高脖子歡迎他到處親吻時,他低聲貼在我顴骨邊說,「我永遠是妳的。」
「我要看證據。」我嚴肅地說。
他盯著我半天,伸手到脖子後解開他認識我之後開始戴的銀項鏈。我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也不知道它背後的意義,但我知道那對他很重要。那是他唯一的飾物,他一向貼身塞在衣服裡面。我從來沒看他脫下來過。
他雙手伸到我後頸,把項鏈戴上。皮膚上的金屬觸感還帶著他的體溫。
「我還在當大天使的時候拿到了這個,」他說,「它能幫我分辨真話跟謊言。」
我輕輕撥弄它,沒想到這麼重要。「現在還有效嗎?」
「對我不行。」他跟我十指交扣,翻過我手掌親吻我的關節。「輪到妳了。」
我摘下左手中指上的銅戒指交給他。平滑的內側用手工刻著一個心形。
派奇用手指夾住戒指,默默檢視。
「我爸過世前的那個星期送給我的。」我說。
派奇睜大眼睛,「我不能收。」
「這是全世界對我最重要的東西。我希望你留著。」我闔上他的手指,握住戒指。
「諾拉。」他猶豫說,「我不能收。」
「答應我你會好好保管。答應我不會讓任何事拆散我們。」我盯著他眼睛,拒絕讓他逃避。「我不希望沒有你。我希望永遠這樣。」
派奇雙眼漆黑,比一百萬個祕密疊起來還黑暗。他低頭看著手裡的戒指,慢慢把它轉來轉去。
「發誓你會永遠愛我。」我低聲說。
他輕微地點點頭。
我抓住他的衣領,拉他貼著我,更加激烈地吻他,把承諾烙印在我們之間。我與他手指交扣,戒指銳利的邊緣咬進我們的手掌中。我以前所做過的事似乎從來沒有讓我這麼貼近他過,但我還嫌不夠近。戒指深深壓進了我的手中,直到我確定破皮了。這是血誓。
直到我的胸口快要因為缺氧而爆炸時,我退開,前額貼著他。我閉上眼睛,肩膀隨著呼吸起伏。「我愛你,」我輕聲說,「超過安全的程度。」
§漣漪§
在夢中,派奇感覺得到我在吻他。不只是情感層面,而是真實的肉體觸感。在夢中,他像人類而非天使。天使沒有肉體感官—─我知道─—但在夢中,我希望派奇感受到兩脣相接如柔軟絲綢般的觸感。我希望他感到我的手指撫過他的頭髮。我希望他感受到激動明確的磁場牽動他體內的每個分子與我共鳴。
就像我一樣。
派奇把手指伸到我脖子的銀鏈底下,他的觸摸讓我體內掀起愉悅的漣漪。「我愛妳。」他低聲說。
我的指尖摸著他結實的小腹,往前靠近到親吻的距離。我更愛你,我說,一面掠過他的嘴。
只是,這話沒有說出來。卡在我喉嚨裡。
派奇在等待我回答時,笑容變得遲疑。
我愛你,我又試一遍。同樣說不出口。
派奇的表情變得焦急。「我愛妳,諾拉。」他重複說。
我猛點頭,但他轉過身去。他騎上機車,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愛你!我在他背後大喊。我愛你,我愛你!
但是我喉嚨像被灌了流沙;我越是掙扎著想說出來,它越是沉到底下去。
派奇消失在人群中。周圍一瞬間陷入黑暗,我幾乎無法在幾百個黑暗人影中看見他的黑T恤。我跑步跟上,但是當我抓住他手臂,轉過頭來卻是別人。是個女孩。暗得看不清她的五官,但我知道她很漂亮。
「我愛派奇,」她微笑對我說,脣膏紅得嚇人。「而且不怕說出來。」
「我有說!」我反駁,「昨晚我告訴他了!」
我擠過她身邊,眼光搜尋人群,找到了派奇註冊商標的藍色棒球帽。我急忙擠到他身邊,伸手抓他的手。
他轉過來,但又變成同一個漂亮女孩。「妳太遲了,」她說,「現在我愛派奇。」
§開端§
哈里遜駕車緩緩駛到路邊,關掉車燈。他坐在黑暗中,呼吸冒著白煙,望著波特蘭舊市區這排搖搖欲墜的磚房。他上次來這個社區是好多年前──精確地說是十五年──而根據他不太靈光的記性,他不確定自己走對了地方。他打開置物箱拿出一張泛黃的舊紙片。蒙羅街一五六五號。他想要下車,但是街上的寂靜讓他感到不安。他伸手到座位底下,拿出裝好了子彈的史密斯威森手槍塞進背後腰帶裡。他從大學之後就沒摸過槍,更沒在射擊場外瞄準過。脹痛的頭裡唯一清楚的念頭是,他希望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他仍不必用到槍。
哈里遜的腳步聲在無人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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