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歌兩百萬長篇小說徵文,在156位名家中獲得榮譽獎。
★ 名家小野、陳雨航、彭小妍聯合推薦
小說家、名導演 小野:
《小城市》這部小說跳脫了傳統小說比較嚴謹的格式和敘事結構,非常罕見的用了很少的形容詞去描寫氛圍與情境,反而大膽的採用了許多的動詞和報導式的語調,忽長忽短的分段快速的鋪呈故事情節。
小說家、出版家 陳雨航:
情節曲折,節奏明快,文筆幽默。是部意義與閱讀接受度具佳的小說。
文學評論家 彭小妍:
作者文筆簡潔,處理故事場景時類似電影的分鏡,甚至有現代武俠片的氛圍。
「如果有種方法,可以綁架整座台北城呢?」
你知道關於「紅衣小女孩」的鬼故事嗎?
你知道最後一屆大學聯考和國立編譯館版的課本,偶爾會想起天這麼黑風這麼大爸爸捕魚去…
你知道自拍的訣竅是什麼,並擅長各種連拍動作嗎?
你知道《玫瑰之夜》的「鬼話連篇」,或曾經看過任何一齣類戲劇節目如《玫瑰瞳鈴眼》或《藍色蜘蛛網》?
如果以上有任何一個選項成立,我們可以繼續往下說了。
如果沒有,那也沒關係,反正這些東西根本不存在。
小說家杜若也冒名頂替寫起七年級懷舊專欄,卻發現,七年級生也許並不存在。參加過最後一屆大學聯考的考生們都消失了。證據被消除。而綁架所有七年級生只是一樁更大陰謀的前奏,你怎麼能確定,其他年級生是存在的呢?你又怎麼知道,自己是存在的呢?會不會,真有種方法,可以綁架你我,綁架整座台北城……
當人人都可以製造鬼故事裡的「紅衣小女孩」,當恐怖攻擊重現台北,關於台北城,有一個終極的祕密,你,應該要知道──
作者簡介:
葉覆鹿
1983夏天生。擁有另一個名字陳栢青,彼此像陌生人老待在一起卻總錯過。「如果可以和更多人溝通」,於是丟下另一個自己,前往從沒打開過的房間,嘗試未曾寫過的,很生澀開了口:「大家好,我叫葉覆鹿。對我來說,這也是我的第一次。」經營個人BLOG「時鐘漫遊者」:http://iamsodom.blog124.fc2.com/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名家推薦
小說家、名導演 小野:
過去曾經有一些評論者批評台灣新一代的作家們花了太多的形容詞去創造小說裡的情境和情調,可是卻用太少的動詞讓小說情節停滯不前。如果這個說法不是偏見,那麼「小城市」卻是反其道而行。
「小城市」這部小說跳脫了傳統小說比較嚴謹的格式和敘事結構,非常罕見的用了很少的形容詞去描寫氛圍與情境,反而大膽的採用了許多的動詞和報導式的語調,忽長忽短的分段快速的鋪陳故事情節。例如:「他起身。身子一縮,忽然不見了。」「久久,眼睛移動了,放大,從一只眼,拉出距離,才有了臉。」「黑西裝手一帶,手銬另一環,剛好扣上罈子上多出來的環弧內。」
那種感覺簡直像是經過剪接的影像畫面,讓人讀了有點喘不過氣來。而這些快速跳接的影像,就像是人腦裡掌管記憶的蛋白質被酵素刺激著,藉著回憶或是夢境隨機靈光閃現,慢慢組成了這部談「記憶」小說。
小說家、出版人 陳雨航:
說記憶與存在,說創作與書寫,以一個推理和帶點科幻的情節,以古龍武俠的文字,以類劇本的形式,以時代與文學的典故。
起始的懸念,多線進行的情節,營建了閱讀的張力。幾場主要人物群集之處,場面調度依舊疏宕有致。
情節曲折,節奏明快,文筆幽默。是部意義與閱讀接受度俱佳的小說。
文學評論家 彭小妍:
本篇由多條線索串連起一個現代城市的故事,在寫作手法上類似偵探小說。作者文筆簡潔,處理故事場景時類似電影的分鏡,甚至有現代武俠片的氛圍。
名人推薦:名家推薦
小說家、名導演 小野:
過去曾經有一些評論者批評台灣新一代的作家們花了太多的形容詞去創造小說裡的情境和情調,可是卻用太少的動詞讓小說情節停滯不前。如果這個說法不是偏見,那麼「小城市」卻是反其道而行。
「小城市」這部小說跳脫了傳統小說比較嚴謹的格式和敘事結構,非常罕見的用了很少的形容詞去描寫氛圍與情境,反而大膽的採用了許多的動詞和報導式的語調,忽長忽短的分段快速的鋪陳故事情節。例如:「他起身。身子一縮,忽然不見了。」「久久,眼睛移動了,放大,從一只眼,拉出距離,才有了臉。」...
章節試閱
So when you've got no other choice
當你沒有其它選擇
You know you can follow my voice
你知道你可以跟隨我的聲音
Through the dark turns and noise
穿過這個黑暗的喧喧擾擾的
Of this wicked little town.
邪惡的小城。
—《Hedwig and the Angry Inch》wicked little town
—《搖滾芭比》。邪惡小城一
十年前,隨著制度修改,大學聯招於二○○一年正式宣告走入歷史。據統計,有十三萬考生參與最後一屆聯招。
十年前六月十五號。當時還就讀高中三年級的葉漸漸站在捷運候車線旁,捧著英文課本小聲默讀。那是一篇關於磁力與候鳥的文章。十數年後人們或只能模糊想起片段,諸如地球兩極產生之磁力是侯鳥辨認遷徙途徑的原因。但沒有人真的記得當時讀到了什麼。連葉漸漸也不記得,當列車進站警示聲嗶嗶響起,他轉過頭,問身旁的女生:「如果有一天,捷運變成磁浮力電車。用磁力的喔,那侯鳥身體裡的辨識系統會不會被破壞,每一次列車開過去,侯鳥就撲著翅膀啪啪啪跟著列車走呢?」
六年前,「五年級」一詞開始在島上流行。其泛指出生於一九六一到一九七○年之間的人們。一九六一年是中華民國五十年出生。初入國境之異鄉人,總是搞不清,何以島上竟幼齡化充斥著幾年級幾年級的小學生。
一年前,第三屆國際賽鴿比賽宣布將在台北舉行。並計畫請國際知名導演吳宇森拍攝相關宣傳片。
十一個月之前,台北市文山區永安巷,巷口日式庭院那株老樹開得太招搖,枝頭探過圍牆還往前伸,春天夏天總落下一地葉,市政府判定這構成隨意棄置垃圾之罪,破壞市容,欲開罰,老樹的擁有者則以「落葉之外,過牆頭落在地上的,還包括果子,而果實是私有財」,認定政府若隨意清掃,就算只是掃掉一棵果實,也是竊盜,以此反控市政府。官司至今持續訴訟。
六十天前,住在市政里的居民,在天氣很好的時候,會看到大群白鴿飛過。
三十天前,台北城裡各大土地廟,結算當月香油錢時,發現,總比上個月多了一倍有餘。土地廟祝說:「都是神明有靈聖。」
二十天前,三百張印有柳韓聯姻的喜帖寄出。但全台北沒有人會收到。每一張喜帖寄送的地址都是市政府。
時間持續轉動。
城市裡,發生的,總是小事情。
時間持續流動。八小時前,天光微亮,全城路燈在同一時刻啪的關上。城市暗與亮切換瞬間,一輛禮車破霧穿來。
駕駛座上,韓歡著一身黑西裝,啜唇吹出結婚進行曲的調子。隨手從禮車前座置物櫃抓出一柄電動刮鬍刀,嗤嗤刮起臉來。結婚進行曲因此吹得更不成調。
「大日子。獻給你的。」韓歡對著後照鏡裡的自己說道。
十字路匯車處,幾台黑頭車也正緩緩入城。
差不多同一時間,葉紅蠻已經趕完早市準備回家。她提著紅白塑膠袋,先用束在腕上的橡皮筋扎好袋口,再放進推車,轉身走進清晨濛亮的街道上。
中途她繞去土地廟。廟祝都還沒醒,她想土地公總醒了,她立好推車,洗供盤,放水果,添香油錢,點香。低頭拜了又拜。一臉虔敬,比供桌上那尊,還像神像。
跪久了,葉紅蠻起身時只感一陣暈。果然有些年紀了喔,她嘆氣,扶著牆站了一會,趕著要回家。一推門,立定對二樓喊:「葉漸漸起床啦。上學了。」
喊完回到廚房,煎兩份蛋,準備兩個碟子,熱四片土司,盛好兩杯牛奶,都是二的倍數,把這些放在托盤上。一手扶著牆,顫巍巍上了二樓。
她慣性敲敲門,也沒等回應,直接推開房門。
葉紅蠻喊:「媽媽進來囉。」
「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媽媽跟你一起吃。」她說。
房間裡始終沒有回應。
葉紅蠻把早餐放在書桌上,拉開窗簾,一下子,房間亮了。
「好天氣,是不是。漸漸。」她喝口牛奶,又說。
床上沒有人。幾張舊報紙貼在床頭啪喳啪喳讓風吹著,聲音卻大不過床上擺放的幾只籠子。籠子只用黑布罩住,裡頭有什麼正咕嚕咕嚕發出聲音來。
時間繼續向前流動。七小時之前,天更亮了。廟祝張一雙暗褐的眼,從櫃子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布條,攀鐵梯在廟門前掛上,上頭金色字體寫:「頭牙。」、「福德正神壽誕。」
廟祝拿起幾筐竹籃,放在金爐旁。因為城市空氣汙染防制法的規定,現在每一間廟的香爐都要做特殊的排煙設計,一隻鐵煙囪曲曲折折往天空伸。平常不能燒金紙,只有碰到大型節日的時候,金紙才會統一堆放於籃中。獻給神明,一次焚燒。
「零存整付。給的大方,他們收得安心啦!」廟祝想起當年這樣對福德正神解釋。
七小時前,消防隊員持續守在永安巷巷口的日式庭院,不遠處幾名記者手捧杯裝咖啡,跟前又跟後。鎂光燈閃了閃,聚集人數隨漸亮的天色遞增。
「貓還沒救下來嗎?」一名記者打著哈欠問。
消防人員搖搖頭,抬頭看看那株岔出圍牆的樹,一團蓬鬆的毛球曾經短暫的露出臉來,眾人驚呼聲中,又竄到更高的枝枒上。
「GVS新聞台記者在此為你報導,消防隊員搶救困在樹上的貓,至今已是第八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徹夜守候……」另一名記者站在攝影機前,指著圍牆講解著。
圍觀的人群更多。先是散步經過的老先生老太太,然後是推著菜籃的媽媽婆婆們,接著,背著書包的學生也曾短暫停下來。他們一起仰頭,望向樹枝繁錯交織的樹蔭。只要有些許騷動,都會引起一陣驚呼,年輕人把手機和相機拿出來猛拍。
交錯的閃光中,有兩個年輕女孩靠過來,她們問前面幾個人該已經問過的問題:「什麼事什麼事?」
人們往上一指,她們搞清楚了,表情看來有點失望,一個頭髮綁成黑人辮子的說:「什麼嘛!還以為是更刺激的。」
「可是,很多人耶。」另一個女孩說。
「真的。超熱鬧的咧!」黑人辮女孩笑了。他們臉靠著臉,相機俯下對地拍,各自嘟嘴等待閃光燈亮起。不需勞煩別人,自己拍自己,自拍。
「快看快點看。」黑人辮女孩催促著。湊過頭,兩人爭著要看螢幕。
「什麼嘛,都歪了。」一個人說。
「你看,後面那個。」另一個女孩注意到什麼,她指著螢幕上照片說。
他們連續看了好幾張,兩人同一時間發出「欸」的呼喊,一個小聲說:「好噁心喔。那是什麼?」
相機燭幕上,不同角度,仰角,湊近拍,俯拍,每一張照片的後方,總會浮現一張瘦削的男子的臉。始終張大了眼,直直朝兩個女孩瞪來。
「會不會是,那個啊……」一個女孩拉著另一個女孩的衣袖,低聲說。
她們彼此相望,點點頭,數一二三,同時間一起轉身。
在她們身後,照片中的男子握著一把傘,毫不掩飾的,仍盯視著她們。
「走啦。」女孩鬆了一口氣,低聲說。
「怪老頭。」不知道是誰開的口。男子則若未聞,他望著她們漸小的身影。然後,走進下一個閃光燈啪喳亮的鏡頭中。
So when you've got no other choice
當你沒有其它選擇
You know you can follow my voice
你知道你可以跟隨我的聲音
Through the dark turns and noise
穿過這個黑暗的喧喧擾擾的
Of this wicked little town.
邪惡的小城。
—《Hedwig and the Angry Inch》wicked little town
—《搖滾芭比》。邪惡小城一
十年前,隨著制度修改,大學聯招於二○○一年正式宣告走入歷史。據統計,有十三萬考生參與最後一屆聯招。
十年前六月十五號。當時還就讀高中三年級的葉漸漸站在捷運候車線旁,捧著英文課本小聲默讀。那是一篇關於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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