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推薦:
「我希望各位讀者能從這本書中去揣摩作者一直以來的思考邏輯,因為那才是這本書真正的價值所在。」
暢銷書《民國100年大泡沫》作家 王伯達
「謝國忠認為全球將進入停滯性通膨時代,這論調在2007年聽起來像笑話,在2011年也令人覺得相當刺耳。很不幸地,這些悲觀的預言,正在一點一滴的化為真實。」
暢銷書《2012中國經濟不能說的祕密》作家 林洸興
「他的觀點是深刻的、引人深思的,他的判斷是準確而有力的……Andy並非一名占卜者,他的預測之所以應驗,並無神祕之處,不過是他學術功底和批判思維自然而然的結晶。」
中國財新傳媒總編輯、最具影響力專欄作家 胡舒立
【推薦序】
暢銷書《民國100年大泡沫》作者 王伯達
一九九四年有部電影叫作《捍衛戰警》(Speed),劇情是這樣的,恐怖份子在一輛巴士上裝了炸彈,這輛巴士必須把時速維持在五十英哩以上繼續行駛才不會引爆,這樣的困難度是可想而知,舉凡出現路障、汽油用罄、機械故障等因素都可能引爆這輛巴士。而我認為現在的中國房地產,甚至是整個亞洲的房地產與股市其實就像是這輛巴士一樣,不得不為的緊縮政策終將讓這輛高速行駛中的巴士失速並引爆資產泡沫。
資產泡沫是經濟的成功,也是經濟發展的失敗。成功之處在於泡沫出現的必要條件就是經濟的成長,如果一個國家的經濟長久萎靡不振,連剛性需求都欲振乏力,那麼這個泡沫就算是想吹也吹不起來。失敗之處則是資金與資源配置的無效率,房屋的投資者原本可以拿這筆錢來從事有生產性的投資事業,不管是開個店或弄個工廠都可以,但中國的製造業正面臨原物料高漲、人民幣升值以及工資成本上升的不利因素,投資者顯然認為從事生產的報酬率遠遠不如炒房,所以全都湧到房地產市場來了。
從這樣的角度來看,我們可以把資產泡沫歸咎於流動性過高,也可以歸咎於現行產業結構已經不敷潮流,這二者其實是一體的兩面。要消除這個泡沫,一個是收回流動性,另一個就是產業結構與型態的調整。然而,不管是哪一個,都會把資金從房地產市場裡面抽走,所以房價是不會永遠這樣漲上去的。
美國的經濟持續在復甦當中,包括美國的財政、經濟、產業也都出現明顯的改善,升息的時刻即將到來,資金將回流美國,而屆時也是亞洲資產泡沫破滅的時候,一如1997年的亞洲金融風暴。我認為未來的中國將要面臨資產泡沫、產業轉型以及人口老化等三大挑戰,更重要的是,要贏得這些挑戰還必須與時間賽跑,根據中國社科院的《中國人口與勞動問題報告》指出,2021年,中國就可能面臨勞動力減少的問題。
《謝國忠的下一個中國經濟預言》這本書收錄了他過去幾年來對中國的經濟局勢分析,我們不用把這本書真的當成是預言書,並拘泥於中國的泡沫是否會在2012年破滅,因為只要是泡沫就必然會破滅,我更希望各位讀者能從這本書中去揣摩作者一直以來的思考邏輯,因為那才是這本書真正的價值所在。
【推薦序】
暢銷書《2012中國經濟不能說的祕密》作者 林洸興
每當有經濟學家對當前中國經濟榮景提出警告時,總會引發眾多的批評。許多看好中國經濟的人認為這只是看不懂,或是不樂見中國崛起,超英趕美,成為強國。所以才會對於當前中國的經濟蓬勃發展視而不見。
中國的經濟發展模式的確奇特!國營企業為主體,以及計畫經濟的體制,與西方崇尚的市場經濟制度相左,連續十多年高經濟成長數字也是全球經濟史中前所未見。因此中國執政者總是對「中國特色的經濟奇蹟」津津樂道。很不幸地,從過去百年全球經濟發展來看:同樣對經濟的讚頌也發生在1920年代與90年代末的美國。事後證明,一切只是泡沫產生的瘋狂與幻覺罷了。中國目前取得的經濟成就,可能如孫悟空一般,翻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依然還在經濟榮枯的輪迴當中。這需要冷靜與客觀的解析才能察覺。
謝國忠一針見血的指出,過去美國與日本用低利、印鈔票、吹捧資本市場價格,製造出流動性來抵禦景氣衰退,引發一次又一次的金融災難。中國不但沒有引以為戒,而且還用數倍的規模複製這類型的政策!不但如此,在過去中國特殊的人口政策下,中國面臨未富先老的危機。歐美正面臨人口老化造成的經濟衰減與赤字成長困境;中國也同時面臨相同問題,而且迫在眉睫,遠超乎世人的想像。不論是否同意上述這些論點,現在幾乎人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中國股市的表現,與傳說中的經濟奇蹟有極大的落差。而且中國的經濟政策仍然無法解決經濟學上最古老的議題:「通貨膨脹」的侵害。
謝國忠對全球經濟的核心論點:目前是泡沫經濟終結的時刻,全球將進入停滯性通膨時代。這論調在2007年聽起來像笑話,在2011年也令人覺得相當刺耳。很不幸地,謝國忠這些悲觀的預言,正在一點一滴化為真實。這個全球性的經濟轉折,並不是一個遙遠的學術性假設。即使不作投資、不去中國,停滯性通膨也會透過「甚麼都漲,就是薪水不漲」來影響每一個人的生活。
唱衰經濟,永遠不會是最終目的。針砭時弊,如果能讓執政者因此改變政策,或者使民眾透過投資謀求自保,提出空頭論點的經濟學家會遠比見到預言實現更感到欣慰!謝國忠過去累積的極高聲望與影響力,在此關鍵時刻能不畏褒貶提出如此前瞻性的觀點與預言,實在是你我之福!
【推薦序】
中國財新傳媒總編輯、中國最具影響力專欄作家 胡舒立
收入此書的文章,都在從前的《財經》雜誌和現今的《新世紀》周刊的謝國忠(Andy Xie)專欄上發表過,我也認真拜讀過。我和Andy相識於1990年代中期,十數年來常有聯絡交談,自信對於他的見解還是熟悉的。但是今天系統讀完這些文章,我卻覺得文章新鮮如初,並生發出許多更深入的感受。
Andy有思想,好寫好議。記得他當年在摩根士丹利做亞洲首席經濟學家時,幾乎每兩天一篇英文長文,寫畢寄給大家,就包括了我。我幾乎每篇必看,也轉給同事們看,大家都喜歡。當時職務在身,Andy不願意寫專稿。2006年離開投行後,我專門約請他先後擔任了《財經》和《新世紀》的特約經濟學家,為雜誌寫專欄。Andy痛快地答應了。語言是思維的工具,他仍然用英文思維,寫英文,我們設了專人翻譯,力爭把文章中的哲學意味翻譯出來。文章的英文,也同時發表在《財新網》,Andy還是同步通過Email發給友人們。
Andy是經濟學家,但他的文章有一種哲理意味。《新世紀》主編王爍主修哲學,一直評價Andy是「經濟學家中的哲學家」,我們都認同。
Andy勤思。我每每詫異、欽佩他不倦的思索。他總是思如泉湧,侃侃而談。我們相會,常態是他講,我聽,我的每一個問題都會引來他的長篇回答。聆聽他的表述是一件快事,不僅聽得有趣,而且受益良多。在朋友們聚會場合,只要他在,就是談話中心。他總在不無率真地闡述著自己的觀點,有時還喜歡跟別人辯論。當然,無論是說還是辯,他都是為了求得真知,毫無炫耀之意。對於Andy來說,思考是一種快樂。
Andy善思。他喜愛著眼大問題、根本問題,常常是別人認為「不言自明」的事,他也會思辨再三。我想,這可能就是稱他為「哲學家」的主要依據了。他不像一般分析師那樣,留連於資料的迷宮裡。Andy也追蹤資料,但他更樂於探索不同經濟變數之間深層的因果關係。他的眼光常跳出經濟,將經濟現象置於更宏大的視野裡,探究經濟與政治、社會、文化、歷史、環境等領域的複雜關係。這樣思考洗去匠氣,其結論更為深刻也更為可靠。我常想,在當今的中國經濟學界,不乏能建立或熟練運用數學模型的專家學者(他們誠然有極可貴的作用),但是,我們更期待中國能出現熊彼特(Joseph Alois Schumpeter)、沈恩(Amartya Sen)那樣能夠融通多個學科、對人類命運展開深入思考的經濟學家。
Andy的立場是獨立的、一以貫之的。他總是以批判的眼光來看待政府的政策。在本輪經濟危機爆發後,當「信心」在各國被渲染得無比重要時,他卻尖銳地指出:「信心並不是中國家庭消費相對疲軟的原因,事實上,收入低、財富累積少才是真正的肇因。」當人們為美國經濟的暫時止穩而歡欣鼓舞之時,他卻「不合時宜」地舉出資料,質疑道:「在美國金融機構尚未降低槓桿率的情況下,我們怎麼能說危機已經結束了呢?」在許多人眼中,Andy總是「看空」的,其實不然,他自己曾多次表示,從長期來看,他對中國經濟是樂觀的。我想,這種「看空」毋寧說是他獨立思考的標誌,也是薩繆爾森(Paul Samuelson)所謂「冷的頭腦和熱的心」的體現。在中國社會、學界,「諾諾」之人很多,我們極需珍惜、尊重這樣的諤諤之士,至於他的觀點對錯,那是盡可以自由討論的事情。
正因為他具有這樣的思想者氣質,他的觀點是深刻的、引人深思的,他的判斷是準確而有力的。
讓我們重溫一些他當年的論述,體會一番時間的力量:
對於市場與政府的關係,他說:「在市場之上有一個非常強勢的政府,這是中國民營部門發展緩慢,以及知識產權創新匱乏的主要原因。主導中國經濟的是行政權力而非市場規則,現有的市場規則往往會被官員隨意更改。在這種環境下,企業的長期規畫沒有太大意義。」
對於所謂「中國模式」,他的概括是「中國經濟成長模式的基礎是由政府主導的投資和由外國主導的出口。」「中國既未形成自己的一流品牌,也未發展出主流技術。」
對於房價,他說:「中國的房價從根本上應被看作一種稅收。」「更深層的原因是,過去10年地方政府財政收入比重下降,刺激它們去尋找新的收入來源,並最後落在了房地產市場。」因此,需要政治體制改革。
……
因而,讀者閱讀此書時,除思考文章內容之外,還不妨體會、借鑒他的思考方式,這也許比文章本身更重要。
Andy的思考是前瞻的。已被廣泛接受的一種說法是,他早年之所以能贏得業界認可,是因為他作了三大成功預言:亞洲金融危機、香港回歸後的房價下跌和二十世紀末中國的通縮。再任舉一例,我們正為之焦慮的勞工問題,我在重讀這些文章時發現,他多年前就預見到其嚴重性了,他還提出了政策建議,讓城市接納他們。Andy並非一名占卜者,他的預測之所以應驗,並無神祕之處,不過是他學術功底和批判思維自然而然的結晶。
Andy喜歡預言,但他並沒有超自然的力量,不可能做到事事應驗,這本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卻也引起了一些議論。
我認為,預言雖然不是檢驗分析正確與否的唯一尺規,但至少是一個重要的尺規,否則,分析便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意義和作用。但是,預言又是一件冒險的事情。其實,Andy對此認識得非常清楚,他曾在《二次探底之憂》一文中說,聽別人預測未來,基本上是浪費時間。事實上,經濟本身就預示所謂「經濟預測」根本沒用。他還說過:「其實從經濟學上來說,預測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經濟或股市並不以人的預測而改變,但是人都希望有奇蹟發生,這是人的本性,因此也就有了預測。」我的看法略有不同:如果預測成為共識、成為理性預期,那必將影響人們的經濟行為。因此,Andy有些悲觀預言沒有兌現,焉知不是這種預期警醒了政府、從而採取了相應措施的結果呢?
應該說,Andy的觀點能有今天的影響力,其實還得益於他的寫作。他用英文寫作,文筆曉暢而生動。他善於把複雜的經濟學原理形象化,如「通貨膨脹就像一條河流,而貨幣升值如同暫時阻斷流水的大壩,當壩內的存水漫到邊緣,通膨就會再次發生。」他的文章中不時出現一些妙喻,如「或許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央行又會採取新的行動。投機者又開始坐不住,分析家們又會像工蜂一樣出來收拾局面,然後投機熱潮繼續。」加之Andy英文甚佳,文章常見諸國際知名媒體,他能成為具有國際影響的觀察家便不難理解了。
如今,Andy正處於知識、閱歷和精力理想結合的盛年。我誠摯祝福他事業日進,並繼續為我們的讀者奉獻更多富有洞見的好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