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有線電視TNT改編為電視電影,於2011年12月首播
★節奏明快的懸疑小說,讓讀者無法自拔。──《丹佛郵報》
★令人寢食難安,扣人心弦的瘋狂殺人犯記事。──《娛樂週刊》
我抓起《波士頓先鋒報》,在頭版看到我等待多時的新聞:過了二十五年,終於有人發現我已經死了。
當身邊無人可信,你也將無處可藏……
在麻州一家廢棄精神病院地下室中,女警探華倫和狙擊手鮑比找到六具以保鮮膜包裹的屍體。這種保存受害者的手法,和鮑比追捕過的連環殺手如出一轍,重新喚起他最可怕的惡夢。是模仿犯還是門徒?那個改變他人生的連環殺手又回來了嗎?鮑比唯一的線索是其中一具女屍脖子上的項鍊,而上頭刻著安娜貝爾‧格蘭傑這個名字。
幾個小時過後,安娜貝爾來到精神病院,坦承打從有記憶以來,就跟著家人不斷搬遷,童年時期使用不同的假身份在許多城市度過的她,卻始終不知道他們為何需要如此躲躲藏藏?身為平凡數學老師的父親又為何知道如何仿造身份證及其他重要文件?如今,疲憊的安娜貝爾不打算再逃,因為她明白兇手總是會找到她。
鮑伯知道,找出兇手的唯一方法就是解開格蘭傑家的秘密,但他循線追查到的是與自己過去有關的女人,這個歷劫餘生的危險復仇者,和安娜貝爾之間有著詭異的關連……。
作者簡介:
麗莎.嘉德納 Lisa Gardner
《紐約時報》犯罪小說暢銷作家,也用筆名Alicia Scott寫羅曼史小說。嘉德納在奧勒岡州(Oregon)長大,熱愛閱讀,十八歲就讀大學時開始寫作第一部愛情小說,打發暑假在餐廳當侍者以外的時間。她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是管理顧問,成天關在小房間裡,每日工作十二小時,只能利用下班後的零碎時間創作。完成了十餘本羅曼史小說之後,她想要有所改變,於是嘗試寫作懸疑小說,以那些逼迫她週末加班的冷血大老闆們來為受害者命名。《The Perfect Husband》盛大推出後,嘉德納扔掉所有上班行頭,開始專注於寫作,她形容自己是研究中毒者,將自己對警方辦案程序與最新鑑識學的熱愛,投注在自己十多部暢銷作品中,包括「D. D.華倫警探系列」(Det. D.D. Warren Series):《孤身一人》(Alone)(2005)、《藏身處》(Hide) (2007)、《鄰人》《The (Neighbor)(2009)、《活著告訴你》(Live to Tell)(2010)、《Love You More》(2011) ;「FBI心理分析員系列」(FBI Profiler Series):《The Perfect Husband》(1997)、《The Third Victim》(2001)《The Next Accident》(2001)、《The Killing Hour》(2003)、《Gone》(2006)、《Say Goodbye》(2008),以及獨立著作《The Other Daughter》(1999)、《The Survivors Club》(2003)、《I'd Kill For That》(2004),眾多作品版權售出英國、法國、德國、日本、瑞典、挪威、波蘭、荷蘭、捷克、葡萄牙、俄羅斯等二十餘國。
嘉德納目前與親愛的家人、兩隻被寵壞的狗、一隻三腳貓居住在新英格蘭州,慣例會在自家網站上舉辦的「殺死好友、重傷夥伴」(Kill a Friend, Maim a Buddy)提名活動中,抽出幸運讀者,讓對方提名的對象死在她的下一本新書中。
譯者簡介:
楊佳蓉
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畢業。現為自由譯者,背負文字橫越語言的洪流,在翻譯之海中載浮載沉。譯有《黑屋》、《馬雅預言書》系列、《早安,陌生人》、《下一頁,愛情》、《壁花姊妹秘密通信》、《借物少女》系列等書。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高竿……嘉德納嫻熟運用聲東擊西的技巧,引領讀者一路提心吊膽,駭到最高點。──《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星號書評
˙嘉德納的書迷當心了:這本書會讓你喘不過氣來。這個複雜的精彩故事一次操弄多個秘密……展現出作者的高超本領。──《書單》雜誌(Booklist)星號書評
˙令人不寒而慄……曲折離奇至極。──《時人雜誌》(People Magazine)四顆星推薦
˙扣人心弦的危機事件,火速招徠同情的故事主角,令人迫不亟待想知道後續發展。──《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
˙節奏明快的懸疑小說,讓讀者無法自拔。──《丹佛郵報》(The Denver Post)
˙緊張懸疑的故事……《藏身處》徹底滿足嘉德納讀者的期待,是作者至今最傑出的作品。──《芝加哥論壇報》(Chicago Tribune)
˙美妙的閱讀經驗……嘉德納的技巧豐富,讓你感受並理解一個孩子的恐懼……這是麗莎.嘉德納的第九本懸疑小說,而我現在得馬上去讀她的所有其他作品。──《推理報》(Mystery News)
˙撰寫系列作品的作家有時會有獨立作品脫穎而出,因為內容實在太棒了,就像麗莎.嘉德納……在《藏身處》中,嘉德納真的將功力發揮得淋漓盡致。──《紐約每日新聞》(New York Daily News)
˙少有作家像嘉德納這麼擅長將異常引人注目的人性,灌注到真實且有缺陷的書中人物身上,她的作品總是情節豐富,十足迷人。──《浪漫時代》雜誌(Romantic Times)
˙令人寢食難安,扣人心弦的瘋狂殺人犯記事。──《娛樂週刊》(Entertainment Weekly)
媒體推薦:˙高竿……嘉德納嫻熟運用聲東擊西的技巧,引領讀者一路提心吊膽,駭到最高點。──《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星號書評
˙嘉德納的書迷當心了:這本書會讓你喘不過氣來。這個複雜的精彩故事一次操弄多個秘密……展現出作者的高超本領。──《書單》雜誌(Booklist)星號書評
˙令人不寒而慄……曲折離奇至極。──《時人雜誌》(People Magazine)四顆星推薦
˙扣人心弦的危機事件,火速招徠同情的故事主角,令人迫不亟待想知道後續發展。──《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
˙節奏明快的懸...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在我七歲時,父親第一次向我說明這個理論:世界是一個體系。學校是一個體系。鄰近社區是一個體系。城鎮、政府、任何由一大群人組成的團體都是體系。人體同樣也是一個體系,透過更微小的生物體系來支持其運作。
司法審判絕對是一個體系。天主教教會—他可以為此發表長篇大論。還有團體運動、聯合國、美國小姐選美大會等等當然都不例外。
「你不需要喜歡那些體系。」他如此教導:「也不需要相信它們、認同它們。可是你一定要瞭解它們。如果你能夠瞭解體系的概念,你就能活下來。」
家庭是一個體系。
那天下午,我從學校回到家,發現爸媽兩人站在家中前廳。我父親是麻省理工學院的數學教授,極少在晚上七點前返家。可是現在他就站在母親鍾愛的花朵圖案沙發旁,腳邊整齊地堆了五個行李箱。母親正在哭。我一打開家門,她馬上別過臉,似乎是想掩住她的表情,但我依然看得出她的肩膀不住顫抖。
爸媽都穿著厚重的毛料外套,看起來有夠奇怪,今天是個相對來說相當溫暖的十月天呢。
我父親率先開口:「你進房間。帶走兩樣東西。隨便什麼都可以。可是要快點,安娜貝爾,我們時間不多。」
母親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我放下背包,退入房裡,盯著這個漆成粉紅色跟綠色的小空間。在許許多多的過往時光中,我最想回到那一刻──年幼時在臥室裡的三分鐘。我的手指滑過貼滿貼紙的書桌,略過相框裡祖父母的照片,跳過鍍銀的雕花化妝刷跟過大的手拿鏡。我走過一冊冊書本旁,甚至沒有想到我收集的彈珠或是幼稚園的美術作品。我還記得自己拼命在我最愛的狗狗布偶和最新的寶貝──新娘禮服芭比之間做出選擇。最後我帶走我的小狗轟轟,接著抓起我珍愛的嬰兒毯,深粉紅色的法蘭絨周圍縫了一圈淺粉色的緞布包邊。
我沒有拿走我的日記。沒有拿走摯友朵莉.派翠瑟利給我的那些充滿塗鴉紙條。甚至連我的相簿都沒有拿走,至少那上頭貼了我母親的照片,能讓我在接下來的這幾年細細品味。那時我只是個嚇壞了的孩子,我的舉止是如此幼稚。
我想我父親早就知道我會選擇什麼。我想他早就預見這一切,甚至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回到客廳,父親已經走出門外,把行李箱往車上塞。媽媽雙手握住分隔客廳跟廚房的柱子。我一度不認為她會放手。我想她會挺起胸膛,叫父親停止這一切愚蠢的行為。
然而她只是伸手撫摸我長長的黑髮。「我好愛你。」她一把抓住我,狠狠擁抱我,溼漉漉的臉頰貼在我頭頂。下一刻,她推開我,俐落地抹抹臉。
「親愛的,出去吧。你父親說得沒錯──我們得儘快離開。」
我跟著母親走到車旁,轟轟夾在腋下,雙手捏著小毯子。我們的位置一如往常—父親在駕駛座,母親在副駕駛座,我則是自己坐在後座。
父親將小小的本田轎車往外倒車,開到社區車道上。山毛櫸黃色紅色的葉子繞著圈子飄落,在車窗外舞動。我展開手指貼住車窗,彷彿能夠摸到那些葉子一般。
「跟鄰居們揮揮手。」父親指示道:「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看到那條兩旁點綴著橡樹、只有一個出入口的狹窄街道。
家庭是一個體系。
我們驅車前往坦帕市。父親說母親一直想看看佛羅里達州。歷經了許許多多新英格蘭的冬季,能住在棕櫚樹與白色沙灘間不是很棒嗎?
既然母親已經選定了去處,我們的名字就交給父親決定。現在我叫做莎莉,父親是安東尼,母親成了克萊兒。很好玩吧?新的城市,新的名字。真是一場了不起的冒險。
一開始我會做惡夢。很恐怖很恐怖的夢境,使我尖叫著醒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那只是夢。」父親撫摸我的背脊,試著安撫我。
「可是我好害怕!」
「噓。你還小,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這是當爸爸的工作。」
我們並沒有住在棕櫚樹與白色沙灘間。爸媽從來沒有提過那些東西,不過,等到我長大成人,回想起來,才驚覺一位數學博士對於他的落腳處沒有太大的選擇權,更何況他還披著虛假的身分。於是我父親跑去開計程車。我喜歡他的新工作,這樣他白天大半時間都會待在家裡,而且讓個人專屬司機來學校接我回家的感覺真的很吸引人。
新學校比之前那所還要大,課業壓力也更大。我那時候好像曾經交過朋友,可是我記不太清楚在佛羅里達的日子。我對某個非現實的時空更有具體的概念,午後時光忙著練習初階的自衛課程,連父母的面貌都顯得陌生。
我父親常在只有一間臥室的小公寓裡走來走去,嘴上念個不停。「莎莉,你覺得如何?我們把棕櫚樹布置成聖誕樹吧!是的,長官,現在我們玩得很愉快!」我母親漫不經心地哼著歌,把客廳漆成明亮的橘紅色;在十一月買回一件泳裝,不斷咯咯笑;學習烹煮各種鬆軟的白肉魚時,看起來興致勃勃。
我想我爸媽在佛羅里達過得很開心。或者,至少他們決定在此定居。母親替我們的公寓增添各種裝飾品,父親重拾素描的興趣。他不用去上班的夜晚,母親會在窗邊擺好姿勢,我躺在沙發上,盯著父親靈巧的筆法,看他用小小的炭筆素描捕捉母親逗弄似的笑容。
直到那天,我從學校回家,發現一個個打包好的行李箱、雙親臉色陰鬱。這回我不需要發問,逕自走進房間,抓起轟轟,找出我的小毯子。然後走到車邊,鑽進後座。
車裡沉默了好久好久。
家庭是一個體系。
一直到今天,我始終搞不清楚我們住過多少城市,或是用過了多少假名。許多新面孔、新城鎮、同樣的老舊行李箱糊成一片,造就了我的童年。我們抵達某個地方,找到最便宜的一房公寓。父親隔天就找到新工作,他總在類似的行業裡打轉—沖印店員工、麥當勞經理、銷售員。母親攤開我們為數不多的財產。我則是轉入新學校。
我知道我的話越來越少。我知道我媽媽也是這樣。
只有父親維持住那種近似無情的歡愉。「鳳凰城!我一直想在沙漠中生活看看。辛辛那提!現在我終於來到屬於我的城鎮了。聖路易斯!這裡是最適合我們的地方!」
我不記得自己還曾做過什麼惡夢。更多的壓力把那些夢魘擠到一旁去。某天下午,我回到家,發現母親在沙發上昏倒了。她煮飯煮到一半就站不起來。我煮咖啡,灌進她嘴裡,從她的錢包摸出零錢,在父親下班前出門買一點生活必需品。
我想相信父親早就知道這些事,但一直到今天,我依然無法確定他的想法。至少,對母親跟我來說,我們每換一次名字,就丟棄了一些自我。最後我們成為沉默的虛影,跟隨在父親狂亂的疑心之後。
我十四歲那年,她終於解脫了。堪薩斯市。我們在那裡住了九個月。我父親晉升為希爾斯百貨公司汽車用品部門的經理。我正在想著第一次參加舞會的事情。
我回到家。我母親──那時候她的名字是史黛拉──趴在沙發上,怎麼搖都搖不醒。我只剩一點模糊的回憶,約略記得自己衝出門外,用力搥打鄰居家大門。
「我媽媽,我媽媽,我媽媽!」我放聲尖叫。可憐的托瑞斯太太,我們從沒對她笑過,或是揮手打招呼,她用力打開門,衝進我家前廳,雙手掩住突然溼潤的雙眼,向我宣布我母親死了。
警察來了。急救人員也來了。我看著他們移動她的屍體,看到一個橘色的空藥罐從她口袋滑出來。一名警察撿起藥罐,他對我投以憐憫的眼神。
「我們該聯絡誰呢?」
「我父親等下就到家了。」
他把我丟給托瑞斯太太照料,我們坐在她的公寓裡,四周充滿濃郁的墨西哥辣椒跟墨西哥玉米粽的氣味。我欣賞著她掛在窗前的亮色系條紋窗簾,還有棕色破沙發上的鮮艷花朵圖案抱枕。我很想知道如果能再擁有一個真正的家,那會是什麼感覺。
父親回來了,他鄭重地謝過托瑞斯太太,領著我離開。
「你知道我們什麼都不能跟他們說,對吧?」等我們回到安穩的公寓裡時,他反覆提醒我。「你知道我們一定要非常小心,對吧?辛蒂,我不希望你說出半個字。半個字都不能說。現在的狀況非常、非常棘手。」
等到警察回來,他負責應付那些人,我在小小的廚房裡熱雞湯。其實我不怎麼餓,只是想讓我們的屋子聞起來跟托瑞斯太太家一樣。我想讓媽媽回家。
後來我發現父親哭了。他蜷縮在沙發上,抓著母親破舊的粉紅色浴袍。他哭個不停,不斷、不斷、不斷地啜泣。
那晚,爸爸第一次睡在我床上。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事情不是那樣的。
家庭是一個體系。
我們等了三個月才等到他們把媽媽的遺體送回來。有關當局要驗屍,我一直無法理解這件事。總之有一天媽媽回來了,我們從停屍間陪她到葬儀社。她躺在棺材裡,標上別人的名字,被送進火化爐裡。
我父親買了兩個用細鍊吊著的小小玻璃瓶。一個是他的,一個是我的。
「這樣她就能一直貼在我們心上。」他說。
萊絲莉.安.格蘭傑。這是我母親的真名。萊絲莉.安.格蘭傑。父親在玻璃瓶裡裝滿骨灰,然後我們把鍊子環在頸上。剩餘的部分全都隨風而逝。
為什麼要買墓碑呢?上頭刻印的只有謊言啊。
我們回到公寓,這次不用我父親開口,我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打包好行李了。這次沒有轟轟也沒有小毯子,這兩樣東西都放在母親的棺木裡,跟她一同化作灰燼。
母親去世之後,你就該拋棄那些幼稚的舉動了。
第一章
在我七歲時,父親第一次向我說明這個理論:世界是一個體系。學校是一個體系。鄰近社區是一個體系。城鎮、政府、任何由一大群人組成的團體都是體系。人體同樣也是一個體系,透過更微小的生物體系來支持其運作。
司法審判絕對是一個體系。天主教教會—他可以為此發表長篇大論。還有團體運動、聯合國、美國小姐選美大會等等當然都不例外。
「你不需要喜歡那些體系。」他如此教導:「也不需要相信它們、認同它們。可是你一定要瞭解它們。如果你能夠瞭解體系的概念,你就能活下來。」
家庭是一個體系。
那天下午,我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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