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婚事終於底定!姻緣不能變、情海不生波,
不負小蝴蝶乘風破浪,這回,柳東行將掃除情路上的一切障礙……
相思還沒盡訴,竟逢佳人憋屈。
為愛使得計中計,誰知……
錯扮月老,扯了紅線,糾成千千結。
昨世良緣成愁夢,可人兒,今誰與共?
★種田文始祖柳依華,繼《平凡的清穿日子》後,全新強檔宅鬥文!
★好戲輪番登台!看了《海棠依舊》後,又一部不容錯過的精彩種田文!
★起點女生網推薦總榜第7名!近708萬網友點閱、67萬人推薦的超人氣作品!
★帶著記憶死後重生,二世人生互相對照,風格獨具的歷史愛情小說!
「世事變化太大了,今後我恐怕不能再依靠自己的記憶去判斷事情的變化,這叫我不由得生出幾分惶恐。然而,惶恐之中,又隱隱覺得有些激動,與記憶中完全不同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新生,不是麼?」
柳東行很快要進朝廷通政司辦些暗裡的差事。他心繫文怡,除了威逼利誘二叔柳復同意他與文怡的婚事,更急於分家獨立,免再受人牽制。文怡這頭,仍舊居於李太太府內,長房大伯母顧氏突然來訪,懊悔沒有留住文怡,錯失搭上將門小姐的機會,為了利益,她承諾辦妥文怡的婚事,請求文怡回家。回到顧家後,終於在眾長輩的見證下與柳家交換了庚帖,婚事大致底定,只是柳家堅持要等皇子們的大婚結束後再操辦兩人的婚事,這是否又會讓兩人的姻緣再生波……
文慧認清了鄭麗君惡意陷害自己,態度驟變,每日晨昏定省,對待姊妹親切柔順。她藉口要前往大護國寺散心,誰知竟是要和鄭麗君討公道,公道沒討著反倒惹火了鄭麗君,文慧害怕對方挾怨報復,文怡與整個顧家亦可能受牽連。柳東行得知此事,利用通政司之便使了一計,這一計竟讓眾人姻緣全亂了套……
作者簡介:
柳依華
2008年開始在起點中文網女生頻道連載小說,著有《平凡的清穿日子》、《傳說的後來》、《春光里》、《生於望族》四部完結作品,目前新作《鬥鸞》連載中。從小就夢想著能從事小說寫作,可惜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渾渾噩噩地在毫不相關的行業裡沉浮數年,猛然發現還有起點這個實現夢想的地方,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繪者簡介
呀呀
新古典主義插畫家,2008年獲第4屆金龍獎最佳插畫獎。作品曾獲選參加首屆中韓漫畫展,並為大陸多家刊物繪製封面及插圖。2008年首本個人畫集《青瓷》上市後深獲好評。榮獲第六屆中國漫畫獎優秀彩色單幅畫,同時,《青瓷》系列插畫入選第十一屆全國美展。2010年11月受邀參加法國巴黎第六屆Corbeil-Essonnes漫畫節。2011年獲第一屆「JC-ACG」中日原創漫畫大賽銀獎。 代表作:畫集《青瓷》、《薄姬》;繪本《她她》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文怡這隻小蝴蝶在改變自己命運的同時,也改變周圍人的命運,十五嬸嬸沒有一屍兩命,聶表哥病情可能會好轉,祖母也許身體會更好……當然,這於言情小說而言,這些也許不太重要。但,在第一卷最後面,文怡憑著兩世為人的感悟來勸慰少年柳東行,也許對女主角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一搧。第一,這讓男主角對女主角的印象更為深刻,是兩人感情發展的重要鋪陳。第二,男主角也許會重新思考人生的意義,文時台這還沒嫁給男主角呢,就開始改造男主角了,這算不算另一種形式的養成?」──網友 旅行水壺
「既然已重生,蝴蝶翅膀小小的一個搧動,事情的走向就不會和前世一樣。前世發生了什麼和今生又有什麼關係呢?文怡已不是前世那個怯懦退縮的文怡,東行也不再是那個偏激狹隘的東行了。今生文怡和東行最終能夠圓滿幸福才是最重要的!」──網友 墨藏嘉魚
「文怡在顧莊重生時候的重振家業,京城中步步為營終於改變的情節都曾經感動我。喜歡杜淵如的大氣、蔣瑤的直爽,甚至是文娟的大大咧咧,這些都表現了每個人不同的性格,正是有這些不同性格的女孩子,這個故事才有了現在的活力……對比一些細節,會發現作者寫得真的很好,重生的蝴蝶翅膀揮舞的格外有力!」──網友 水韻柳伊
「文怡經歷了上一世的痛苦才換來她這一世的警醒與冷靜。這一世的她面對各種來自長輩的施壓、僕從的欺侮或是他人有意或無意的占便宜,都能平靜的去解讀、周旋以及接受。不要說偷聽到文怡跟聶珩對話的東行有著何等的震撼,就算是處於現世的讀者而言,如果這些壓力施加到我們頭上,能夠強壓怒火不去明著反抗而是去看清形勢冷靜斡旋的又能有幾個。如果文怡沒有莫名其妙的重生,柳東行將錯過文怡無意中的點悟,這不僅是顧文怡的重生,更是柳東行的。」──網友 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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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重生,蝴蝶翅膀小小...
章節試閱
鄭麗君跪在靜室中,抬頭望向前方的觀音像,以及觀音像前的祖母靈牌,默然無語。
丫鬟菊韻跪在後方,見小姐神色黯然,不由得一陣心酸,輕聲勸道:「小姐,別難過了,若是老夫人泉下有知,也會為您心疼的……」
鄭麗君木然道:「祖母再心疼又如何?如今她老人家已經不在了,留下我一個,雖有父兄疼愛、姑母青眼,但一遇上利益攸關的事,他們就把我拋開了……」
菊韻不由得傷心垂淚,「小姐真是太委屈了,老爺與少爺怎能怪您呢……」
鄭麗君再嘆了口氣,再望了上頭的牌位一眼,淡淡地道:「扶我起來吧,我們該回去了……」
菊韻擦著淚,起身前行攙扶起鄭麗君,正要離開,卻看到門外人影一晃,一個出乎她們意料的人跑了進來。
文慧滿臉堆笑,拍手道:「哈!我就知道今兒到這裡來,多半能遇上妳的。好麗君,妳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辛苦,好幾回想要派人捎信給妳,都叫家裡人截下,真真愁死我了!」
鄭麗君瞳孔一縮,很快就反應過來,面上不露絲毫異狀,「原來是妳?妳找我有什麼事?」
「這個且不忙說,我先給老夫人上個香。」文慧笑著走到觀音像前,撲通一聲跪倒在蒲墊上,正正經經地磕了三個頭,嘴裡還說,「鄭老夫人,文慧又來瞧您啦,這麼久沒來給您上香,您可別生文慧的氣。我跟您說,麗君這些日子可受了不少委屈呢,外頭人人都在說她的壞話,真是太可惡了!您在天之靈,可千萬要保佑她順利渡過此劫才好!」說罷又磕了個頭,然後便起身到案前去撚香。
鄭麗君有些反應不過來。按理說,顧文慧應該知道她做的事了,怎會不但不生氣,反倒宣稱她是無辜的?若文慧是那等性子單純的女子,興許她還會相信這位友人至今還被她矇在鼓裡,但文慧明明最是沉不住氣的,行事又錙銖必較,除了自己,無論誰叫她吃了虧,她都要討回場子來,沒少仗著自己的勢去為難別人。她又不是沒心計的,真的會如此信任自己麼?
鄭麗君垂下眼簾,眼角瞥向門外。踏雪、尋梅兩個丫頭都在檻外站著,臉色一片蒼白,滿面戰戰兢兢之色,看到她望過來,眼裡都露出了驚懼之色,慌忙低下頭去。
鄭麗君見狀,心中已有了幾分思量。
文慧拜完佛,便親親熱熱地挽過鄭麗君的手臂,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糊裡糊塗的,只知道祖母與母親都說妳要陷害杜淵如,還將罪名安到我身上了。我要再問仔細些,卻誰也不肯告訴我。我千方百計想要聯繫上妳問個究竟,家裡人卻只知道攔。真真急死我了!妳老實跟我說,是不是被人暗算了?是莊家的,還是凌家的?或是別的哪家人?她們是盯上了太子妃的寶座,想要一箭雙鵰吧?既除了杜淵如,又抹黑了妳,她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真真惡毒心腸!」
鄭麗君盯著她的雙眼看,見她雖然沒有跟自己對視,神色間卻不見偽意,便半信半疑地道:「妳真是這麼想的?人人都說是我幹的,而妳家那個丫頭,也確實是我借用的,妳就半點疑心也無?」
文慧哂道:「妳當我是傻子麼?妳跟我是什麼交情?從小就好得跟親姊妹似的,妳便是看那杜淵如不順眼,也沒理由要害我。至於那個翠羽,說是我母親的丫頭,其實是我二嬸的人。妳不知道,我二嬸最是可惡了,常常在祖母面前中傷我,我在老家小住的時候,沒少吃她的虧!誰知道她使了什麼詭計?哼,等這陣子風聲過去,看我怎麼整治她們!」
鄭麗君心下一想,自己那樁心事確實是無人知曉的,雖然文慧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自己卻從不敢大意,透露半分,她既然不知,又怎會猜到自己的用意?可見她說的話倒還有幾分真,只是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就心無芥蒂?
於是鄭麗君試探地問:「雖然妳信得過我,但眾口鑠金,人人都認定是我害人,妳又能如何?我看妳在家裡也是做不得主的,連給我送封信都不能,更何況是其他?罷了,妳還是與我遠著些吧,橫豎我如今已經做不成太子正妃了。」
文慧心中一凜,做不成太子正妃,也許就要做側妃了,但若她心中那個猜想是真的,那麼鄭麗君也許還會有另一個前程。於是她有些緊張地問:「聖上還未下明旨呢,真不能改變了麼?」眼珠子一轉,「那個背後出手的人,不會就此甘休吧?興許在聖旨下達前,杜淵如會出什麼變故,到時候登上太子正妃寶座的,就還是妳!」
鄭麗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成的,若這時候杜家女再出變故,我就真成了眾矢之的了。」心下卻微微一動,文慧似乎是真心在為她著急?
文慧重重地嘆了口氣,狠狠地道:「到底是誰呀?居然使出這樣的奸計來,連害妳我二人。老天保佑她得一個吃喝嫖賭無所不沾的糟爛夫君,還有刻薄無比的公婆,再攤上七、八個刁鑽的得寵小妾,最後還要生孩子沒屁眼!才能洩妳我心頭大恨!」還對著觀音祈禱:「菩薩呀,您可千萬要保佑我們兩人心想事成。只要那罪魁禍首得了報應,我一定替您重塑金身!」
鄭麗君臉色一沉,暗自咬牙,冷冷地甩開文慧的手,面無表情地道:「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當心菩薩惱了妳!」
文慧卻笑道:「菩薩有靈,定會先惱了那背後做惡之人!」又嘆了口氣,「真是的,咱們素來也虔誠得緊,為何婚事總是這麼不順?」她拿手帕捂了口鼻,立時便紅了眼圈,「麗君,妳知不知道,我家裡已經給我定下了柳家的婚事?我鬧也鬧過,吵也吵過,看來是真不成了。那回求妳的那件事……妳就忘了吧……」說到這裡,淚水便情不自禁地湧了出來,「我與那人……注定是沒有緣分了……」
鄭麗君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問:「哦?妳真的認命了?光看那回在路王府的園子裡他待妳的溫柔貼心勁兒,就知道他未必對妳無情,只要他在宮裡說句話,一道旨意下來,難道妳家裡還敢違旨?」
文慧心中一跳,稍有幾分遲疑,但隨即便察覺到鄭麗君眼中迸發的冷意,連忙哭道:「我也曾這麼妄想過,但只看他這些日子裡對那些公侯人家的小姐有多殷勤,就知道他對我並不上心了。我又何苦去礙了他的前程?我想過了,以我的身分,雖也配得上他,但實在對他沒什麼助力,他又怎會將就我?」說罷拭了淚痕,嘆息道:「其實我也明白,像他這樣出身高貴,又是那般人品,自然等閒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我原不該心存妄念的,不過是一時想岔了而已。但他也不能只看出身門第呀!即便是公侯人家的千金,也不是個個都好的,庸脂俗粉也不在少數,他怎麼就叫權勢迷了眼呢?」
這話卻正正說中了鄭麗君的心事。她對東平王世子朱景誠這些日子所親近的勳貴千金一清二楚,更知道他最後挑中的是哪兩家的千金,只是在猶豫著該選哪一家,才能給東平王府帶來最大的好處罷了,實際上這兩位千金都不算十分出色,無論容貌氣度,都比她差遠了,只勝在一個父兄掌兵,一個家族在戶部有勢力。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獨自苦悶在心,聽了文慧的話,即便對其疑慮未去,也感到有幾分窩心。
細想之下,朱景誠外形英武,京中仰慕他的官宦千金不在少數,只看他近日行事,就知道那天他對文慧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其實並非真心。既然文慧已經跟柳東寧定下親事了,那就不再是她心頭大患。
這麼想著,鄭麗君便略緩和了神色,對文慧道:「妳也不必太在意了。柳東寧也不錯,對妳是一心一意的。至於東平王世子那頭……」她微微冷笑,「他最後娶的是誰,又與我們有何相干?」她眼中迅速閃過一絲冷意。
文慧看得分明,心中的猜疑消之不去,但不能確認那個想法,她始終有些著急,便假意拭了淚水道:「我沒事了,謝謝妳的安慰。」接著又捂嘴笑說:「說真的,妳別惱,我有時還想,若不是鄭貴妃娘娘與三皇子早就定下了妳,也就只有妳這般容貌、家世、才學,才能與他匹配了!」
鄭麗君刹時愣住,耳根飛快地紅了一紅,卻迅速冷靜下來,對上文慧的雙眼,「妳說這些話……是在試探什麼嗎?」
文慧一怔,暗自懊悔自己的話不夠宛轉,叫鄭麗君生出疑心了,面上卻笑道:「妳想到哪裡去了?我試探妳做什麼?這都是我的真心話。滿京城的閨秀,除了妳,任憑是誰都不能叫我服氣!」
鄭麗君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的雙眼。文慧被她盯得久了,心一虛,便忍不住移開了視線,「麗君,妳怎麼了?怪滲人的。」
鄭麗君收回視線,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微微翹了翹嘴角,「文慧,妳知道,我從小就喜歡妳的性子,直率爽利,心裡有什麼事,從不瞞我。我知道妳是這樣的人,因此才會放心跟妳交好多年。要知道,我這樣的家世身分,永遠防不住有人為了權勢利益來接近我,若不是我信得過的人,我絕不會讓他近身。」
文慧心中有鬼,雖知道有不對,卻也不敢露出異色,「我知道啊,不過我也是真心待妳的,不是為了權勢利益。妳該知道我的呀?」
鄭麗君微微一笑,「從前的妳,我是知道的。但如今……」她湊近了文慧的臉,壓低了聲音,「我發現妳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雖然妳口口聲聲說是真心與我交好,但是……那真的是真心麼?」抬起纖纖玉指,輕輕往文慧的心口一戳,「路王府那件事,妳就真的沒對我起疑過?若妳真是那般愚蠢的人,我這些年就算白認得妳了!」
文慧臉色終於變了,神情掙扎了半日,終於放棄了假裝,「好吧,既然妳都發現了,我也不再遮遮掩掩的了。那件事我也不多問,只想知道,妳為何要嫁禍於我?」
鄭麗君收回纖指,似笑非笑,「文慧,妳好像越來越囉嗦了?妳不是早就猜到了麼?」
文慧臉色一白,只是強自問道:「妳早就注定了是三皇子的人,東平王世子妃的位置是絕計坐不上的。既如此,妳為何不能遂了我的意?若是實在不情願,與我直說就是,我也不會惹妳。但妳卻一個字不說,便要暗算我,是不是太無情了?好歹,我跟妳也是從小……」
「別再說這種話了!」鄭麗君打斷了她的話,面帶譏諷,「妳一提起這話,我就覺得噁心!妳說別人與我不是真心結交,難道妳就是了?若不是有我撐腰,妳能在外頭這麼風光?便是在家裡,妳那個做侍郎的爹若不是見妳與我結交有利所圖,會那麼寵妳麼?妳整天只知道仗著我的勢去欺負人,妳又為我做了什麼?如今還好意思說是跟我從小一塊長大的?」
文慧聽得臉色慘白,「妳……妳怎能這樣說我?」這回她流的是真心的淚水,「我是真心將妳當朋友的,妳看不出來麼?」
鄭麗君卻冷笑一聲,「是不是,妳心裡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妳我多說無益。我勸妳還是乖乖聽家裡的話嫁人吧。我的事妳就不必再管了。我當日既然能下得了手,自然就不會再念舊情!」說罷轉身叫上菊韻,便要離開。
文慧咬咬唇,上前兩步高聲問:「妳就不怕我把妳從前做的那些事都說出來?事關大內祕事,若是叫太后、皇上知道了,妳還能嫁入皇家?」
鄭麗君腳下一頓,回過頭來,冷冷一笑,「妳可以試一試,看到時候吃虧的是誰?」說罷一甩袖子,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文慧腳下踉蹌一步,扶住了門邊,緩緩滑落在地。
確實,她不能說出去,因為她當年也是幫兇!鄭麗君還有靠山,她卻什麼都沒有……
踏雪與尋梅對視一眼,小心問:「小姐?」文慧卻似無所覺。
踏雪正要再叫,卻聽得身後響起了腳步聲,回頭一看,臉色不由得一白,「九小姐……」
文怡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文慧,又回頭看著遠去的鄭麗君的背影,淡淡地道:「六姊姊,大伯母正等著妳呢,快回去吧。」
此為精彩節錄,更多完整內容請見《生於望族 卷五》
鄭麗君跪在靜室中,抬頭望向前方的觀音像,以及觀音像前的祖母靈牌,默然無語。
丫鬟菊韻跪在後方,見小姐神色黯然,不由得一陣心酸,輕聲勸道:「小姐,別難過了,若是老夫人泉下有知,也會為您心疼的……」
鄭麗君木然道:「祖母再心疼又如何?如今她老人家已經不在了,留下我一個,雖有父兄疼愛、姑母青眼,但一遇上利益攸關的事,他們就把我拋開了……」
菊韻不由得傷心垂淚,「小姐真是太委屈了,老爺與少爺怎能怪您呢……」
鄭麗君再嘆了口氣,再望了上頭的牌位一眼,淡淡地道:「扶我起來吧,我們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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