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下,惡夫成良配,摯友變花癡,前世眼未開,今世可要擦亮了眼
光陰似箭,眼見來年就要及笄,
姊妹們,為了窈窕淑男,勇敢跳出來,
從橫死街頭小孤女化身春風得意小資女
良配怎是原來的不良夫君?
★種田文始祖柳依華,繼《平凡的清穿日子》後,全新強檔宅鬥文!
★好戲輪番登台!看了《海棠依舊》後,又一部不容錯過的精彩種田文!
★起點女生網推薦總榜第7名!近700萬網友點閱、66萬人推薦的超人氣作品!
★帶著記憶死後重生,二世人生互相對照,風格獨具的歷史愛情小說!
隨書附贈1:新古典主義插畫家呀呀精心繪製「一雙璧人賞景圖」拉頁海報
隨書附贈2:「人物款」、「簡約款」正反兩款書衣,任君選擇
「六姊姊,我不管妳私下見世子,是為了誰,但妳約在哪裡見不行?偏偏要在內宅?不怕那位世子爺衝撞了誰?妳為了五姊姊可以不顧自己名聲,妳家裡這些姑娘們還要名聲呢!妹妹有件事要提醒姊姊,沒了家族、沒了名聲,妳又算什麼東西?」
顧文怡十四歲了,顧府的未來正走向與前世完全不同的境地。嫁入皇親國戚家的三姑母柳顧氏帶著表哥們回莊省親,連東平王世子也來湊熱鬧,只是這群人中怎會出現柳觀海公子?而且這人竟與自己前世的無緣夫君柳東行同名,這其中又是如何緣由?顧家姊妹在表哥、世子前爭風吃醋,文怡亦情竇初開、情繫柳東行,可礙於禮教,兩人接觸甚少,這姻緣前世有緣無份,今世又將如何?
與柳東行情愫暗生之餘,文怡總不忘前世於平陰發生的憾事,這一年大旱,平陰的貧民百姓受盜匪慫恿,揭竿起義,富人首當其衝,平陰大戶連同舅舅聶家身受其害,文怡同表哥做了許多善舉與措施,讓平陰一帶不至於有賊匪作亂,可那頭火滅了,不知怎地竟往平陽顧莊燒,整個家族一夕間竟天翻地覆!
●癮閱讀書系介紹──在這裡,青春是如此過癮!
☆ 歡樂向全員集合!
不論日系、台系、陸系、美系,只要好看好笑好精采,統統一網打盡,要你看到好過癮!
☆ 讀者互動不缺席!
歡迎愛書年輕人,不論你是古代穿越來的老靈魂還是永遠長不大的彼得潘,只要愛看愛寫愛小說,歡迎一起參與,成為癮帝與癮后!
☆ 更多活動詳情與新書介紹,請上癮家族部落格:
萬有癮力http://blog.yam.com/inread
作者簡介:
柳依華
2008年開始在起點中文網女生頻道連載小說,著有《平凡的清穿日子》、《傳說的後來》、《春光里》、《生於望族》四部完結作品,目前新作《鬥鸞》連載中。從小就夢想著能從事小說寫作,可惜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渾渾噩噩地在毫不相關的行業裡沉浮數年,猛然發現還有起點這個實現夢想的地方,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繪者簡介
呀呀
新古典主義插畫家,2008年獲第4屆金龍獎最佳插畫獎。作品曾獲選參加首屆中韓漫畫展,並為大陸多家刊物繪製封面及插圖。2008年首本個人畫集《青瓷》上市後深獲好評。榮獲第六屆中國漫畫獎優秀彩色單幅畫,同時,《青瓷》系列插畫入選第十一屆全國美展。2010年11月受邀參加法國巴黎第六屆Corbeil-Essonnes漫畫節。2011年獲第一屆「JC-ACG」中日原創漫畫大賽銀獎。 代表作:畫集《青瓷》、《薄姬》;繪本《她她》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讀者佳評如潮】
「文怡這隻小蝴蝶在改變自己命運的同時,也改變周圍人的命運,十五嬸嬸沒有一屍兩命,聶表哥病情可能會好轉,祖母也許身體會更好……當然,這於言情小說而言,這些也許不太重要。但,在第一卷最後面,文怡憑著兩世為人的感悟來勸慰少年柳東行,也許對女主角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一搧。第一,這讓男主角對女主角的印象更為深刻,是兩人感情發展的重要鋪陳。第二,男主角也許會重新思考人生的意義,文時台這還沒嫁給男主角呢,就開始改造男主角了,這算不算另一種形式的養成?」──網友 旅行水壺
「既然已重生,蝴蝶翅膀小小的一個搧動,事情的走向就不會和前世一樣。前世發生了什麼和今生又有什麼關係呢?文怡已不是前世那個怯懦退縮的文怡,東行也不再是那個偏激狹隘的東行了。今生文怡和東行最終能夠圓滿幸福才是最重要的!」──網友 墨藏嘉魚
「文怡在顧莊重生時候的重振家業,京城中步步為營終於改變的情節都曾經感動我。喜歡杜淵如的大氣、蔣瑤的直爽,甚至是文娟的大大咧咧,這些都表現了每個人不同的性格,正是有這些不同性格的女孩子,這個故事才有了現在的活力……對比一些細節,會發現作者寫得真的很好,重生的蝴蝶翅膀揮舞的格外有力!」──網友 水韻柳伊
「文怡經歷了上一世的痛苦才換來她這一世的警醒與冷靜。這一世的她面對各種來自長輩的施壓、僕從的欺侮或是他人有意或無意的占便宜,都能平靜的去解讀、周旋以及接受。不要說偷聽到文怡跟聶珩對話的東行有著何等的震撼,就算是處於現世的讀者而言,如果這些壓力施加到我們頭上,能夠強壓怒火不去明著反抗而是去看清形勢冷靜斡旋的又能有幾個。如果文怡沒有莫名其妙的重生,柳東行將錯過文怡無意中的點悟,這不僅是顧文怡的重生,更是柳東行的。」──網友 宛直
名人推薦:【讀者佳評如潮】
「文怡這隻小蝴蝶在改變自己命運的同時,也改變周圍人的命運,十五嬸嬸沒有一屍兩命,聶表哥病情可能會好轉,祖母也許身體會更好……當然,這於言情小說而言,這些也許不太重要。但,在第一卷最後面,文怡憑著兩世為人的感悟來勸慰少年柳東行,也許對女主角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一搧。第一,這讓男主角對女主角的印象更為深刻,是兩人感情發展的重要鋪陳。第二,男主角也許會重新思考人生的意義,文時台這還沒嫁給男主角呢,就開始改造男主角了,這算不算另一種形式的養成?」──網友 旅行水壺
「既然已...
章節試閱
朱景誠看著四周的景致,面上雖然還掛著淡淡的微笑,眼裡卻已經有了寒意。
他到顧家宅子裡還不到一天時間,又是下榻在外院的客房裡,並未到過內宅一遊,但單憑那不遠處樂嘉堂的一角,就能猜到這裡已經是內院了,至少是極接近內院的,絕不是他這樣的外男可以隨便閒逛的地方。他自然不會懷疑顧家會膽大包天算計他什麼,但一想起方才引路的小丫頭的藉口,還有一路上經過的兩道無人守衛的門,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也罷,就讓他瞧瞧,引他來的是誰,又是打了什麼主意,橫豎如今日子也無聊得緊。
他抱著雙臂,饒有興趣地四處打量,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回頭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子,穿戴倒也華麗,只是不能跟顧五小姐與顧六小姐相比,莫非是顧家長房的庶出女兒,或是旁支的千金?約他前來,該不會是要攀龍附鳳吧?他嘴角微微翹起,心裡存了看好戲的心思。
那女子正是如意。她來到朱景誠身前,微微低垂雙目,行了一個禮,「奴婢見過世子爺,請問世子爺怎會在此?這裡已是內宅了。」
\居然是個丫頭?朱景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我卻不知,我原在席間坐著,府上一個小丫頭上菜時沾汙了我的衣襬,我本打算回下處更衣,但那小丫頭卻說,客房離得遠,一來一回太費事了,便引我到此地,說會拿衣裳來給我換。誰知一轉眼,她就跑得沒影了。姑娘不是她喚來的麼?」
如意心裡早罵了那小丫頭一頓,臉上仍舊不露半點異色,「卻是奴婢等失禮了,前院擺席的院子,原就有供貴客歇息的屋子,想來是那小丫頭不懂規矩,冒犯了世子爺,請世子爺隨奴婢來,奴婢送您回前頭去吧。」
朱景誠卻更意外了,他本以為是這丫頭命人引他前來的,現在看來,倒更像是來攔他。他皺起了眉頭,不大喜歡這種連顧家侍女都能支使他的狀況,而且他還沒弄清楚,到底是誰引他來的呢!
如意再次開口:「世子爺?您請。」朱景誠笑笑,正要說話,耳邊響起一陣釵環相碰的聲音,伴隨著輕微的腳步聲,一個窈窕的身影從另一個方向的樹叢後轉了出來,卻是顧家六小姐文慧。
文慧一見朱景誠,先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接著發現如意也在場,臉色頓時一變,停下腳步,有些不自在地問:「如意,妳怎的會在這裡?」她身後的人也立即停下了腳步,一見如意,便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低頭躲到文慧身後——正是方才給朱景誠引路的小丫頭。
如意又不是笨蛋,看到這個情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瞪了那小丫頭一眼,然後低頭恭順地道:「奴婢有事要到前頭請老太太的示下,路經此地,看到世子爺在此迷了路,一問才知道他是要去更衣,奴婢正要給世子爺帶路呢。」
「是麼?」文慧心定了定,「那妳回去吧,我來給他帶路。」
如意沒抬頭,「怎敢勞煩六小姐?奴婢這是要去見老太太的,若是讓老太太知道奴婢偷懶,叫六小姐擔了奴婢的差使,定要責怪奴婢。況且世子爺這是要回前頭席上,今兒來的客人多,若是六小姐叫人衝撞了,豈不是奴婢的罪過?」
文慧一窒,眼珠子一轉,又道:「妳聽錯了,我是說,我會讓丫頭給他帶路。」
如意仍舊淡淡地,「六小姐身後的這個小丫頭,怕是不認識路,不然也不會將前院的貴客引到後宅來了,還是奴婢去更妥當些。」
文慧心下羞惱,柳眉倒豎,「妳一定要跟我作對是不是?」
如意沒說話,頭垂得更低了。
朱景誠在旁看得明白,自然也猜到,今日要引自己前來的就是這位六小姐。美人相邀,他自然是有興趣的,但這美人卻是他表弟的心上人,他雖然不大在乎這一點,卻也沒打算在這時候跟柳家表弟翻臉。自打他滿了十五歲,就從不缺少美人投懷送抱,當中不乏名門貴女、官宦千金,她們不過是多一層身分、多了點矜持,再多一分自以為是罷了,還不如他身邊的侍女坦率可愛呢。
想到這裡,他便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不敢勞煩六表妹,就讓這丫頭帶我回去吧。我離席也有好些時候了,再不回去就要失禮。」說罷也不理會文慧,逕自向著來路走。如意向文慧行了一禮,小跑追了上去。
文慧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地,回頭瞪那小丫鬟,「妳怎麼把人帶到這種地方了?這下被如意那丫頭撞個正著,她要是告到祖母跟前,妳還有命在?」
那小丫鬟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求她饒命。她只是依令行事,又怎知道如意會來?
文慧一甩袖便轉身走了,只留下一句:「還不快回去?等差事完了再來領罰!」那小丫頭哭得一抽一抽地,也跌跌撞撞地往前院去了。
文怡從樹叢後轉出來,臉色鐵青,深呼吸幾下,方才冷靜了些,慢慢沿著小路回了樂嘉堂。
堂內仍舊是一片歡聲笑語,觥籌交錯,除了剛剛回席的文慧臉上明顯有不悅之色外,彷彿人人都很開心。文怡努力壓下朝文慧望去的衝動,走回原位坐下。文娟嘴邊帶著諷刺的笑,正睨著可柔瞧;可柔的眼睛卻只盯著主席看。她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是嬌嫩的淺粉色衣裙,全新的,繡著雅致的薔薇花,與文嫻、文娟今天穿的裙子是一個款式。
文娟見文怡回來,忙湊過來問:「姊姊如何?方才太太已經過去瞧她了。」
文怡微笑道:「五姊姊衣裳濕了,回去路上又吹了風,覺得有些頭疼,我便勸她歇一歇,省得來來去去的,反倒累得病了。」
文娟擠擠眼,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九姊姊說得是,五姊今兒一早起來就覺得不適,要是過了病氣給這屋裡的人,可不大好。」
文怡笑了笑,轉頭望向可柔,見其頻頻看向柳顧氏,卻一直得不到回應,面上便不由自主地掛了幾分沮喪。她心下暗嘆,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柔聲招呼:「段妹妹,妳怎的不吃菜?」
可柔回過頭,愣了愣,垂下眼簾,「我吃著呢,謝謝九姊姊。」低頭喝了口茶,眼睛又往主席那邊瞟了。
文娟嗤了一聲,便想將手裡的茶碗扣過去,但一看她身上穿的衣裳,正是嫡母段氏給自己新做的四套夏季新衣中最華麗、最心愛的一件,便又捨不得,只能恨恨地將茶碗放下。但她一轉念,想到這衣裳已經歸了可柔,便又氣不打一處來,雙眼死死瞪著對方,幾乎要噴出火了。
文怡見狀,有些提心吊膽,心想這位十妹妹可千萬別再來一齣了,打翻一次茶碗,還可以栽贓可柔,再打翻一次,誰都知道有鬼了,當著屋裡這麼多伯母嬸娘姊妹們的面,堂妹的臉上可不好看。
就在文怡、文娟與可柔三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時,外頭大席上的氣氛,也微妙起來。
朱景誠仍舊穿著那身紫衣回到席上,坐在他對面的柳東寧揮手讓剛剛報上最新小道消息的親信小廝退下,臉色有些難看。鄰座的文良渾然不覺,還在問朱景誠:「世子爺這是……難道那丫頭沒侍候您更衣?」
朱景誠掃視柳東寧一眼,哈哈笑道:「那丫頭認不得路,拐來拐去,反倒走錯了地方。幸好我遇上顧老太太的丫頭,才走了回來,索性也不必費事了,還望諸位海涵。」
顧文良笑道:「這有什麼?我方才就說過,世子爺不必如此拘謹。」他親手給朱景誠滿上一杯酒,又去推柳東寧,「柳表弟怎麼了?你們是表兄弟,素來相熟,你勸世子爺多喝兩杯吧?」
朱景誠也意味深長地看著柳東寧,「可不是麼?我們年歲相仿,從小就常見面的,兄弟情誼深厚……表弟,你不會想灌醉我吧?」
柳東寧臉色好看了些,聞言也不由得笑了,「你們都是我的表哥,我倒是該聽誰的話才好?不如我自罰一杯,兩位哥哥饒了我吧?」言罷執杯一飲而盡。文良哈哈大笑,命人再上好酒來。
午宴過後,人人都酒飽飯足,段氏又命人擺上了小戲,宣樂堂上下足足鬧到太陽落山,天完全黑了下來,方才宴罷。各房人等紛紛作別,出門上車,文怡自然也不例外。
但就在文怡準備上車時,卻聽到後頭有人在喊:「九小姐,您請等一等!」
她回頭一看,原來是段氏身邊的玉蜓。她皺了皺眉,「有什麼事?」
玉蜓向她福了一福,陪笑道:「九小姐,您略等一等,我們太太想請您過去說話呢。」
文怡想到下午的事,有些心虛,「二伯母可是有什麼要緊事要吩咐?如今天色已晚,我擔心家中祖母……」
玉蜓笑道:「不會耽誤太久的,我們太太有一件事要跟您商量。」
文怡想了想,一咬牙,就算是被段氏發現她偷聽,也無所謂了,大不了挨幾句教訓,反正她也不是故意的,便隨玉蜓去了。
兩人往芷院走去,才進門,便見到院中一片靜悄悄的,丫頭婆子們都噤若寒蟬,害怕地盯著正屋瞧。文怡正疑惑,便聽見正屋裡傳出段氏的一聲怒斥:「給我出去!若妳敢再跑到人家面前丟人現眼,妳就給我滾回康城,我從此再不管妳的死活!」
門簾一掀,可柔哭得滿臉通紅,撞了出來,抬頭一見文怡,怔了怔,臉更紅了,羞惱地扭頭跑了。文怡見自己碰上二伯母教訓侄女,不由得有些尷尬。
玉蜓小心翼翼地報說:「太太,九小姐來了。」
門簾又是一掀,玉蛾從屋裡走了出來,瞪了她一眼,然後滿臉堆笑地迎上來,「太太早就等著九小姐了,九小姐快請。」
文怡見她出人意料地殷勤,心中更加疑惑,只得走進屋去,與段氏見禮。
段氏臉上餘怒未消,但對文怡的態度倒很親切,又是叫人倒茶,又是叫人上點心,文怡答說才吃了飯不餓,她又叫人上冰鎮過的果子,然後就是握著文怡的手,問些家常,或是祖母身子安康,要如何保養,等等等等。
文怡聽得莫名其妙,又拿不準她的用意,更因本就心虛,只能小心應付。不料段氏閒話了半天後,便話鋒一轉:「妳母親那邊的親戚,平日也少來往,但前兒我好像聽誰提起,說妳舅舅家的表兄,中了今年平陽府府試和院試的案首,那可是大喜事,怎的不曾聽妳說起?」
文怡怔了怔,有些遲疑,「也不是什麼大事……終究是親戚家的喜事,祖母與我已經送過禮、賀過喜了。」論理,以聶家的家世,就算聶珩中了兩案案首,也未必能入長房的眼,二伯母怎的忽然問起這件事來?更何況,聶珩當日是來過顧莊的,那天正好是紫櫻出嫁,花轎從宣和堂出去,整個六房都熱鬧得緊,二伯母怎會不曾聽說?拖到現在才問,總讓人有些疑惑。
段氏笑咪咪地道:「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那是妳親娘舅家,妳親表哥高中了,只是送一份賀禮、道一句恭喜,不是太簡單了麼?哪裡能顯出你們兩家的親近來?」說罷又嘆了口氣,「說來也是我疏忽了,那些天忙著妳三姑母省親的事,便是聽人說起,也沒顧得上去賀妳表哥。以顧、聶兩家的情分,著實是太怠慢了。正好,我如今總算能空出手來了,補送一份賀禮,想來還不算太失禮。只是不知道妳表哥的年歲、喜好?」
文怡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幾分,「表哥虛長我五歲,明年及冠。至於喜好……他倒是個好詩文的,又愛棋道,于家計營生上也有些見地。」她笑了笑,「其實大表哥喜歡的東西有很多,只是從前身體不好,許多事都做不來,如今身體好了,偏又要顧著讀書科舉,因此並沒什麼閒工夫去擺弄那些東西。二伯母不必費心了,我先前已經送了大禮過去,大表哥還要為今年的秋闈用功呢,他是不會在意這些俗禮的。」
可惜段氏很在意,「這怎麼行呢?畢竟是禮數。照妳這麼說,妳這位表哥倒是個才華橫溢又愛好風雅的人,聽人說還是位俊秀公子?那倒真真難得了!只是不知道……是否已經婚配了?」
文怡微微低了頭,「大表哥已經定親了,是舅母的內姪女兒,姓秦,也是書香門第出身,家學淵源,賢良淑德,又與大表哥青梅竹馬,才貌也很相配。聽說兩家正商議婚期呢,我連賀禮都備好了。」
段氏怔了怔,勉強笑道:「原來已經定下了?別人跟我說起妳表哥時,還道他尚未婚配,也沒定親,說是平陽城裡有閨女的人家,都在打聽他的事呢,沒想到……」
文怡不好意思地笑說:「定是早就定了的,只是大表哥還要考功名,舅舅、舅母怕他分心,因此沒有大肆宣揚罷了。平陽城裡的人家怕是要失望了,不瞞二伯母說,大表哥進府城趕考,同行的就是他丈人呢,外甥作婿,又事關功名前程,秦家老爺怕是看得極緊。」
段氏臉上失望之色一閃而過,但她終究是心有城府的人,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言笑晏晏地道:「如此倒又添了一件大喜事了,等婚期定了,妳好歹要告訴二伯母一聲,我好備下大禮相賀。」
文怡垂首為禮,一臉柔順,「侄女替舅舅、舅母與大表哥先謝過二伯母了。說不得屆時還要請您去喝杯水酒。」
段氏笑著點點頭,端起茶碗來喝了一口,這時,玉蛾從外頭進來,向段氏耳語幾句,段氏臉色一沉,便轉頭對文怡道:「妳略坐一坐,我去去就來。」文怡忙說明日再來,段氏卻笑著按住她,「就一會兒,二伯母很快就會回來的。」竟是不容她反對,逕自帶著玉蛾出去了。
文怡有些鬱悶,但段氏都發了話,她又不好自己走掉,只好繼續呆坐著,猜想是不是可柔又做了什麼事,才會讓段氏急急離開。站在她身後的冬葵臉色有些古怪,湊到她耳邊小聲問「小姐,二太太是不是……打算將段小姐許配給表少爺?」文怡瞥了她一眼,冬葵立刻閉了嘴,低下頭不說話。
屋裡只剩下她們主僕二人,門外本是由玉蜓帶著幾個二等丫頭守著,但因為段氏離開時帶上了她們,因此外頭無人,一片靜悄悄的。文怡有些不自在地直了直腰板,眼睛忍不住往窗外瞧,心裡猜度著如今是什麼時辰了。
忽然,門簾一掀,可柔走了進來,身上仍舊穿著那套粉紅衣裙,臉上卻是一片蒼白。
文怡有些意外,不過知道段氏離開不是因為可柔犯了事,也暗暗鬆了口氣,微笑問:「段妹妹來了?」
可柔卻眼直直地走過來,愣愣地道:「聽說妳有個表哥?丫頭們都說,姑姑要把我嫁給他,可我告訴妳,這門親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此為精彩節錄,更多完整內容請見《生於望族 卷二》
朱景誠看著四周的景致,面上雖然還掛著淡淡的微笑,眼裡卻已經有了寒意。
他到顧家宅子裡還不到一天時間,又是下榻在外院的客房裡,並未到過內宅一遊,但單憑那不遠處樂嘉堂的一角,就能猜到這裡已經是內院了,至少是極接近內院的,絕不是他這樣的外男可以隨便閒逛的地方。他自然不會懷疑顧家會膽大包天算計他什麼,但一想起方才引路的小丫頭的藉口,還有一路上經過的兩道無人守衛的門,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也罷,就讓他瞧瞧,引他來的是誰,又是打了什麼主意,橫豎如今日子也無聊得緊。
他抱著雙臂,饒有興趣地四處打量,忽...
購物須知
退換貨說明:
會員均享有10天的商品猶豫期(含例假日)。若您欲辦理退換貨,請於取得該商品10日內寄回。
辦理退換貨時,請保持商品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本身、贈品、贈票、附件、內外包裝、保證書、隨貨文件等)一併寄回。若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可能影響退換貨權利之行使或須負擔部分費用。
訂購本商品前請務必詳閱退換貨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