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術少年明崇儼 X 文武將才裴行儉
兩個正史中素不相識的少年,在此相遇——
大唐長安,光怪陸離的魔都。
驚心動魄的虛擬歷史,匪夷所思的長安冒險,
貞觀天子與虯髯客的天下之爭,
隋唐風流人物紛紛登場,
揭開盛世前夜,最妖異詭祕的一幕!
大唐盛世前夜,幽暗的鐘聲敲響。
懸念四起的陰謀祕術,麇集長安的浪人異士,織就一幅貞觀幽明繪卷,
再現了唐朝跌宕起伏、異彩紛呈的傳奇色彩。
長安,是座華麗多元的大城市,
卻也有人說,那是什麼都會發生、光怪陸離的魔都⋯⋯
一個自幼揹負詛咒的少年術士明崇儼,在追尋身世之謎的過程中,
捲入大唐太子、虯髯客、南昭郡王等人爭奪王位的陰謀。
與此同時,日本、新羅、百濟等處的奇才異能之士也懷著各自目的紛紛登場。
少年明崇儼,與辯機、裴行儉、高仲舒等各界友人,
接連遇上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奇計,也一步步揭開那段空白記憶之謎⋯⋯
收錄
《胡姬傀儡之卷》
《蛟與龍之卷》
《魔都妖異之卷》
《天魔甦醒之卷》
作者簡介:
燕壘生
大陸最優秀的網路原創作者之一。
生於吳越之地,工科出身卻喜愛詩文,作品幅度極廣,涵蓋武俠、科幻、恐怖、玄幻,及舊詩文與現代文學創作,並在上述領域,幾乎囊括大陸網路各種五大、十大作家的評比排名。
善於狀寫人物矛盾的內心世界與複雜的人際關係,白描化的描寫平實準確,清爽乾淨,重要作品包括《道可道》系列,戰爭史詩《天誅》,短篇故事《活埋庵夜譚》等。
燕壘生作品
《道可道》系列 全4冊
《活埋庵夜譚》全1冊
《道門秘寶》全1冊
《天誅》系列
第一部 烈火之城卷
第二部 天誅卷
第三部 創世紀卷
《貞觀幽明譚》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好評推薦——
《貞觀幽明譚》,我個人認為是比《天行健》更有想像力、也更有新意的一部作品!
——著名奇幻作家、編劇 今何在
看《貞觀幽明譚》的感覺有點像大學時看金庸的作品,引人入勝而有古意,得中國風的骨血,燕壘生兄是有積累和閱歷的人,沒有積累的人也寫不出這沒有積累的人也寫不出這樣的文學。
——著名奇幻作家 江南
燕壘生小說的好,好在總能從不動聲色,到繪聲繪色,再到風雲變色,終於讓人目迷五色。和每一次讀他的小說一樣,翻開《貞觀幽明譚》,我感受到了那種砍柴人誤入山中的感覺,頭上分明還是那輪圓月,可腳下卻阡陌縱橫,身邊已百卉齊發,耳畔是百禽爭鳴,不知不覺已被作者帶入他的道。這就是燕壘生最厲害的地方。
——著名奇幻作家、出版人 張進步
燕壘生像是位瘋狂畫匠,他動手扯開那些典籍和史料的幕布,展露之下竟是如此驚心動魄的虛擬歷史。恰恰是有了這些虛擬,我們才更接近那段充滿傳奇的大唐歷史。
——四次「銀河」奬得主、著名科幻作家 潘海天
以歷史為基礎再現唐代傳奇,虛構出一個光怪陸離的紙上世界,讓我們驚訝世間還有如此的風景。
——《天涯文學》主編 樸素
名人推薦:好評推薦——
《貞觀幽明譚》,我個人認為是比《天行健》更有想像力、也更有新意的一部作品!
——著名奇幻作家、編劇 今何在
看《貞觀幽明譚》的感覺有點像大學時看金庸的作品,引人入勝而有古意,得中國風的骨血,燕壘生兄是有積累和閱歷的人,沒有積累的人也寫不出這沒有積累的人也寫不出這樣的文學。
——著名奇幻作家 江南
燕壘生小說的好,好在總能從不動聲色,到繪聲繪色,再到風雲變色,終於讓人目迷五色。和每一次讀他的小說一樣,翻開《貞觀幽明譚》,我感受到了那種砍柴人誤入山中的感覺,頭上分明還是...
章節試閱
楔子
蟲聲如沸,喧於草叢間,如細碎的冰屑。
這是秋盡時的圓月夜。明崇儼看著兀立在荒墳間那一排排桑樹,心中也不禁有了一絲寒意。
桑樹不能長得太高,因此每年都要修剪,年積月累,斷口虯結如拳,映著銀白的月光,宛如鬼怪的手指。這個身著白衣的十二歲少年雖然已經看慣了這一切,但每次來的時候,心頭仍有抑制不住的恐懼。
這塊桑田中的桑樹種植得稀稀落落,大概也是因為田中起了好幾座墳吧。只是與旁邊的田地有些不同,這片田中草長得極是茂盛,即使已至深秋,草色仍然青翠如滴。
在田中心,有一座墳。
這座墳比另外幾座都要大一些,只是同樣破敗不堪了。在墳頂,放著一個朱紅色的木匣。
為什麼師父把那東西放在田裡?明崇儼抿了抿嘴唇。雖然只是一塊平常的桑田,卻似乎有著奇異的力量,如果貿然進去,只怕會出什麼意外。
可是不論怎麼看,還是看不出這片田有什麼危險。
明崇儼,洛州偃師人,其先本為平原士族。雖說是士族,卻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豪門,只有五世祖明僧昭有些名望。明僧昭本是隱士,字山賓,隱居於潤州棲霞山。南齊永明元年奉詔出仕為國子博士,史稱「明徵君」。
與學問相比,明僧昭的名聲更多來自於他的信仰。南朝諸帝多篤信佛教,明僧昭也一樣,曾捨田宅為佛寺,而這佛寺就是後世有名的棲霞寺。只是到了明崇儼父親那代,先祖的名聲已無助於仕途,他的父親明恪只是大唐帝國的安喜縣令。
大唐幅員遼闊,當時全國有三百五十八州,一千五百五十一縣。縣令為一縣長官,但即使是京縣令,也不過是個五品的中下等官,至於外地的縣令,則只是從七品到六品的微秩小官。
後來的明崇儼一直做到正諫大夫,但此時這個十二歲的少年只是跟隨父親上任而已。此時是貞觀三年,距隋朝滅亡不過數十年,南朝人物的記憶猶新,在這個少年身上,仍然有著齊梁公子的儒雅俊朗。雖然年紀還小,但雪白的肌膚、漆黑的烏髮,眉目俊秀,依稀便是百多年前的烏衣子弟。
明崇儼猶豫了一下,雙手在胸前交叉著結了兩個手印,終於踏進了田裡。
一隻腳剛踩進田裡,一陣寒氣已透過牛皮靴鑽進了腳底,眼前也突然起了一陣白霧。
雖然是夜,但因為正值滿月,明亮的月光照得周圍一片通明,並沒有霧氣;而這陣白霧來得如此突然,一定是被人下的禁咒了。
明崇儼站定了,看著四周。霧氣濃得怪異,三、四步外便什麼都看不清了。但方才他已對準了方向,只消走到田中心那座墳上,將那個木匣取來便可以。
向裡走出了幾步,前面出現了一座墳頭,明崇儼突然又站住了。
霧氣在流動。
這兒本應該是正中那墳頭的所在,但眼前這座荒墳上,卻是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
這禁咒,不僅僅是讓人看不見那樣簡單。僅僅是這幾步,已讓人不知不覺地偏離了方向。
怎樣才能破除這個禁咒?他抿起了嘴。做為一個十二歲的少年,他的嘴唇生得有點過於小巧,幾乎有點少女的柔媚,只是唇角刀削似的線條卻多了幾分剛毅。
他從懷裡摸出一支筆來。
筆是普通的羊毫筆,也就是用羊羔的胎毛製成的筆。以一個在私塾學習的少年而言,這種筆實在很普通,只不過,明崇儼手裡的這支筆有些不同——筆桿是中空的,當中貯有調勻的朱砂汁,這樣只要筆桿中的朱砂沒用完,就可以隨時寫出字來。
左手從懷裡摸出了一疊黃裱紙,明崇儼開始往紙上寫字。
他的字體學的是鐘王小楷。因為當今聖上最喜二王筆墨,流風所及,很多人的書法都學王羲之。只是明崇儼此時寫下的,並不是工整的楷書,而是一種極其繁複的字體。
每一筆都彎彎曲曲,幾乎認不出那是個什麼字。
這種字體稱為「雲篆」。
字體的變遷總是由繁而簡,由難而易。從大篆至小篆,再到隸楷行書,總是越來越簡化。但雲篆有些不同,即使是個十分簡潔的字,用雲篆寫出來,也複雜得難以辨認。
這種字體當然沒有實用的價值,不過,雲篆本來就不是用來日常書寫的,這是道士發明的一種用來寫符籙的字體。
筆在黃裱紙上極快地遊動,寫出了一長串纖細的線條。鮮紅的字跡,在黃裱紙上極是顯眼。字寫得很快,馬上一張黃裱紙就寫完了。明崇儼收起筆,將那道剛寫好的符捏在指縫間,抬起腳,貼在靴底。
他穿的是雙牛皮靴子。符紙不大,靴底彷彿塗過一層膠水,符紙一貼上去便牢牢地黏在上面。他看了看面前,重新調整方位,慢慢地向田中踏出一步。
這是鶴履沙步法,也就是道士常用的禹步。據說仙鶴捕蛇之時,腳下踩的是禹步。這自然是道士的附會之辭,不過禹步踏出時,的確有點像仙鶴捕蛇之形,因此禹步術有這個別名。
這一次,明崇儼走得很快。雖然仍有霧氣瀰漫,但不消幾步他便已走到了一座大墳跟前。而這座大墳頂上,正放著一個朱紅色的木盒。
明崇儼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他行法時老練熟稔,但終究只是個十二歲少年,稚氣尚未全脫,能憑一己之力破了這個禁咒,他不禁有些得意。
這時他已走到了那墳頭前,伸手去拿那個木盒。手指剛觸到木盒,指尖突然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這個盒子竟然不是木頭的,拿起來時,重量也顯然比一般木盒重得多。
他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去城北田中取一個朱紅木盒。」師父是這樣對自己說的。那麼,要取的一定是個木盒,可是這盒子並不像木頭製成。難道,是自己搞錯了?
他看了看四周,實在不相信在這種地方還會有第二個朱紅色的盒子。也許,這盒子是種奇異的木頭吧,比一般的石頭更硬,所以才會如此。他從懷裡取出一塊白色絹帕,將盒子包起來,掛在腰間。
該回去了。明崇儼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月亮圓而且亮,大得幾乎讓人不敢相信。他走出這片田,又回頭看了看。一走出這塊田,霧氣便立時消失,一如出現時那般突然。他沒再回頭,加快了步子向前走去。步伐輕盈快捷,就像踩在水面上飛掠而過的小昆蟲。
等明崇儼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霧中,那片田裡的大墳上有一團黑霧突然開始聚攏。彷彿是一些極細小的飛蠓,這團黑霧凝成了一個人形。
這是個非常瘦小的人,一身緊身的黑衣,就算頭上,也用黑布包著,只露出兩隻眼睛。這個人盯著少年消失在夜霧中的背影,目光炯炯,彷彿能穿透霧氣。
「看清了嗎?」從他的蒙面之下,發出了猶如從古井中傳來的聲音。
「不會有錯,的確是極玄子的嫡傳。」
從大墳背後走出一個女子。與那黑衣男子不同,這女子相貌美麗,儘管秋盡的氣候頗有寒意,但她衣服輕薄,透過她那件幾乎透明的長裙,隱約可以看到包裹在裡面的胴體。
雪白的肉體,彷彿可以聽到骨節的聲音。她的嘴唇十分紅潤,紅得幾乎有幾分死氣,讓她的美貌平添了幾分冶艷的邪氣,如果有人在這時見到,定會覺得那是剛從古塚中出來的妖狐吧。
「殺了他?」兩片殷紅的嘴唇中吐出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又冷漠得像要結冰。
□
聽得一聲佛號,明崇儼猛然間睜開眼。
由於過於慌張,一瞬間眼前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他定了定神,才看到辯機的臉。辯機正啜飲著一杯茶,看似平靜,眼裡卻流露出關切。明崇儼苦笑了一下,道:「沒事。」
雖然嘴上說沒事,但他背後黏黏的相當難受,那是驚出的冷汗把內衣都黏在了皮肉上。辯機倒了杯茶推過來,道:「喝一口吧,你心神極亂。」
明崇儼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原本應該清甜的茶水,喝到嘴裡卻有種異樣的苦澀,彷彿舌尖都沾上了無所不在的恐懼。他出神地看著杯子,剩下的半杯碧色茶水正不住打轉。
「夢見什麼了?」
明崇儼的眼裡帶著一絲迷惘,他又喝了口茶,讓乾得幾乎龜裂的嘴唇濕潤一下,道:「還是那樣。」
「仍然是那一段吧?」
明崇儼所能記得的,也就是這一段。他不知為何自己的記憶會沒來由地缺失了一大段。他點點頭,道:「是啊。不管怎麼作,那個夢作到那裡就斷了。」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作這個夢了,每次夢到那個衣著輕薄的女子用妖冶冷漠的聲音說「殺了他」這幾個字,便一下子驚醒。因為作多了,後面的事怎麼都想不起來,他都要以為這僅僅是個夢而已。
只是,明崇儼知道這並不是夢。在他十二歲那年,師父確實讓他到城北田中去取一個朱紅木盒,只是這事的下文就再也記不起來了,自己到底有沒有取回來,而且關於師父的記憶,也同樣到此為止。
那一天,一定發生了一些事。如果能記起來,恐怕就能知道為什麼了。可是明崇儼這些年來一直在追查,總是漫無頭緒,即使用浮夢術來追查也是一樣。這浮夢術是種近乎圓光術之類的邪術,極易走火入魔,明崇儼自己一人不敢施術,因此到會昌寺請辯機為自己護法。佛門雖不尚神通,但佛法可以收束心神。只是這浮夢術邪氣太重,夢到記憶斷裂的那一段時,他險些又要墜入魔道,幸虧辯機見勢不妙,以佛號將他喚回,才算逃脫。
辯機見明崇儼面色慘白,極是難看,道:「明兄,既如此危險,以後還是不要再試了。」
也許不試才是對的。明崇儼苦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記憶中這段長長的空白一直糾纏著這個少年,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忘記那麼多。究竟出了什麼事?他有許多次都夢到那個妖艷的女子,而每一次都滿頭大汗地驚醒過來。他只知道一定發生過什麼事,但記憶就像一扇厚重的鐵門死死鎖住,即使用這個後來學來的浮夢術仍然打不開。
究竟我的身世裡有什麼祕密?長安,這個大都市為什麼總像一個魔咒,讓自己無法逃離?
明崇儼的心中越來越寒冷。這些謎,難道永遠都是一個謎嗎?
楔子
蟲聲如沸,喧於草叢間,如細碎的冰屑。
這是秋盡時的圓月夜。明崇儼看著兀立在荒墳間那一排排桑樹,心中也不禁有了一絲寒意。
桑樹不能長得太高,因此每年都要修剪,年積月累,斷口虯結如拳,映著銀白的月光,宛如鬼怪的手指。這個身著白衣的十二歲少年雖然已經看慣了這一切,但每次來的時候,心頭仍有抑制不住的恐懼。
這塊桑田中的桑樹種植得稀稀落落,大概也是因為田中起了好幾座墳吧。只是與旁邊的田地有些不同,這片田中草長得極是茂盛,即使已至深秋,草色仍然青翠如滴。
在田中心,有一座墳。
這座墳比另外幾座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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