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XBOX360百萬暢銷動作射擊電玩原著前傳小說,《最後一戰》世界的起源即將揭幕!
★遊戲中未提及的先行者世界,以及先行者建造「光環」的用意,通通在全新三部曲登場!千萬不能錯過!
【故事簡介】
很久以前,我是一個活生生、會呼吸的人類。後來我瘋了,我投效於我的敵人。他們成了我唯一的朋友。
從那時起,我已經走遍了這個銀河系,也探訪過不同星系之間的無垠太空──那是在我之前沒有任何人類能到得了的地方。
你們要我說一說當時的情況。既然你們是真正的改造者,你們的囑咐我當然不敢不從。你們在記錄了嗎?很好。因為我的記憶正在迅速衰退。連我都懷疑自己能不能源源本本地說完這個故事。
想起過往,我出生於一個在我記憶中叫做艾德‧特瑞尼星、而現在被稱為地球的世界,我的名字是查卡斯……
在先行者帝國顯然走上自我毀滅之路後,查卡斯與奮起者──這兩個人類就像漂流木一樣被沖上一片非常奇怪的岸邊 。他們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倒置的世界裡,所有的地平線一路延升到天空,不同人種的人類在那裡自生自滅,困在一個無人管理的危險循環中。他們已成為這場無止境瘋狂的宇宙遊戲──夾在銀河系中孕育各種生命種子的先驅,以及先行者這兩大強權之間的一場古老復仇遊戲──之中的戰略棋子。
在一個年輕女孩和一位老人的陪伴下,查卡斯開始一場史詩般的旅程。橫跨一座迷失且受損的光環,希望能找到回家的路,也希望能對於內在不斷悠然而生的戰士精神、以及智庫長何以要干預人類的命運,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趟旅程將帶他們到一個強大而可怕的智能面前,而這位聲稱是最後一位先驅的智能如今掌控了這座光環、以及先行者與人類的命運。這位智能,也就是古人類戰士口中的原基,可能不僅掌控著查卡斯、奮起者、以及其餘人類的命運,就連一切有知覺生物的生死存亡也操控在它的手中。
作者簡介:
葛瑞格‧貝爾(Greg Bear)
撰有包括《船體零三》、《時間盡頭的城市》、《永世》、《移動火星》等超過三十本科幻與奇幻小說的作者。曾兩度榮獲雨果獎,五度榮獲星雲獎,他是唯二在星雲獎每一個類別均曾經獲獎的作者之一,被《終極科幻百科全書》譽為「硬科幻小說最佳製造機」。
托爾出版公司將他的故事搜羅為完整的合集。貝爾曾任職於政治與科學行動委員會,並擔任政府機構與企業的顧問,協助解決從國家安全到私人航空企業的問題,以及新媒體與視聽遊戲的發展。他最近一項任務是與尼爾.史蒂文生以及速伯泰公司的一項叫「Mongoliad」的長期合作案,發展出一個可以在包括iPhone、iPad和Kindle等多個平台上發展的互動連載小說。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望著在太空船甲板另一頭的宣教士──一個巨大的灰黑色身影,有著一張武者神像般的臉孔。他還是一如往常地面無表情。下方更遠處,擠滿了許許多多的太空船,而在這偌大一片被夜幕籠罩的深淵中央,正是遭到圍攻的那顆星球──監禁先知族的隔離世界。
「 我們會有什麼下場?」我問道。
「他們自然會有所懲處,」奮起者沮喪地說道。「我們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裡!」
我轉頭望著我那矮小的同伴,碰了碰他伸過來的手,觸及他那修長而乾癟的手指頭。當我將目光射向新生之星,那位被奮起者和我帶往德加魔奇恩火山口的年輕見習者時,他目光閃躲,不願正視著我。
接著,一道比思緒還快、快得讓我們措手不及、既冰冷又明亮的可怕東西,爭相從甲板上冒出來,硬生生從我們當中切開來,將我們幾個分別禁錮在藍白色的無聲空間裡。毫無表情的斯芬克斯戰獸跑了進來,將我們一個個鏟進透明的氣泡裡。我看見宣教士和新生之星被這些氣泡包裹起來,像戰利品一樣被打包帶走……
宣教士看上去泰然自若,彷彿早有準備——而新生之星則跟我一樣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周圍的氣泡開始往內縮,將我緊緊包裹住。突然間,我動彈不得,耳朵像是被塞住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就猶如是死去的感覺。
————-
一時之間,我彷彿被奪去所有的感官,被黑暗包圍住,或者說是被突如其來的一陣陣我完全無法理解的東西所籠罩住,我相信自己即將要越過傳說中的西方水域,被運送到遙遠另一頭的草原,在劍齒虎、土狼、獅子與展翅巨鷹飢腸轆轆的環伺下,在那裡等待我的審判結果。我試著一一細數自己的弱點,準備好在面對阿布達犀牛時裝出卑微的模樣;它說不定會擋住那些肉食猛獸,特別是虎視眈眈的土狼;而犀牛的老朋友超級巨象可能還記得我這個人,在告別人世的那一刻來臨前,它說不定還會從泥巴堆中把我這把爛骨頭頂出來,將我從鬼門關前拉一把回來。
(因為我在聖窟裡見到的便是這般光景。)
只不過這萬籟俱寂的狀態依然持續著。我開始感覺到胳肢窩微微發癢,跟著是一只耳朵裡面、然後背部也癢了起來,癢在一個我的手完全搔不到、只有求助朋友才能幫忙的部位...…但死去之人豈會發癢?
慢悠悠的,伴隨著一陣陣有如風扇來回轉動般的節奏,這凝結的藍色寂靜逐漸消散,朦朧中只見到介於單調與悲慘之間的零落景象。我看見奮起者被包裹在離我不遠處的另一只氣泡中,而新生之星就在他旁邊。至於宣教士則完全不見踪影。
我的耳朵突然啪的一聲像爆裂似的——在我的腦子裡留下一陣痛楚,以及隱隱約約聽不太清楚的迴音。又過了一會兒我才總算可以聽見模模糊糊的說話聲....…細聽之下,原來我們被一個叫大架構師的有權有勢的先行者給抓了起來。這個大架構師長久以來與宣教士勢不兩立。我甚至聽說,我和奮起者都是他們從宣教士身邊偷走的戰利品。 因為還有利用價值,讓我們暫時得以活命,畢竟智庫長在我們出生時在我們體內烙印下的古老記憶,誰也說不定以後是不是還能派得上用場。
一時半刻,我還以為我們即將要被送去見那個駭人聽聞的囚犯——那個被我遠古的祖先拘禁了好幾千年,卻因大架構師愚蠢地想測試他的新武器兼新玩具,一個叫光環的巨大環狀物,而被釋放出來的可怕怪物……
接著,我的腦海裡又出現了另一個畫面。過去也曾陸陸續續有過相同的感覺,第一次是在走過查倫.哈克星的廢墟時,另一次是後來當我看到人類昔日的盟友,曾經以俊美以及追求感官而聞名的先知族,在他們被隔離的星系裡遭受到苦難時。過去的那些記憶似乎越過了千山萬水的阻隔,千里迢迢地又在另一個時空中再度重組起來,就像一群失散多年的部落成員……掙扎著想要找回其原本的性格,但卻不是我自己的。
在百無聊賴之餘,我開始在想,這只不過是一場奇怪的夢境,我一伸手彷彿就能觸碰到那些抖動的記憶片段……
接著我念頭一轉,夢境便又回到了查倫.哈克星,我循著坑洞上方的矮牆走,而在這個坑洞的深處,那個囚犯已經被監禁了超過一萬年之久。在夢境裡,我起身──這副軀殼經常是傷痕累累,不斷被痛苦折磨著,只憑著一股積壓已久的仇恨在驅動著我——走到護欄旁,俯瞰著下方那厚重圓頂的時光鎖。
時光鎖已經被剖成兩半,就像被一顆炸彈的巨大鑄模。
我察覺到有個類似雷擊的東西陰森森地逼近。接著那東西投擲出一道閃爍著綠光的影子——一道有無數隻手臂的影子!我想要轉身卻動不了……
甚至連自己的尖叫聲也聽不見。
————-
沒多久我又陷入了一種百感交集的難耐空虛中:癢在搔不到的地方,渴卻沒有水喝,肌肉僵硬卻得不到休息……五臟六腑不斷翻騰。飢餓與作嘔的感覺同時湧現。一直處於無重力的飄浮狀態,此刻卻驟然被一陣劇烈的搖晃所打斷。我正在往下墜落。
隔著身上先行者盔甲的過濾裝置,我的肌膚還是感受得到一陣炙熱,眼角餘光也瞥見熊熊大火,滾燙的熱浪迎面襲來,試圖要探進盔甲裡來吞噬我,但是沒能得逞——隨後一波又接著一波更加猛烈的衝擊,伴隨著遠方爆炸的震動威力,將我由裡到外震得七葷八素。
最後那一下猛烈的撞擊終於來了。將我從下顎狠狠地往上撞,害我險些咬斷舌頭。
儘管這一記力道不小,不過我一開始並未感覺到任何痛楚。這下子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死了,心頭反倒如釋重負。或許我已經受夠懲罰,不勞土狼、兀鷲和老鷹來教訓了。我預料自己即將要加入歷代祖先的行列,與我的爺爺奶奶重逢,以及倘使我母親在我遠行時也撒手人寰的話,我也將見到她。他們將越過綠浪翻騰的大草原來迎接我,飄浮在地面上,笑容可掬,滿懷愛意地將我擁入懷中,美洲豹徐徐走在他們身邊,咆哮著喝斥劍齒虎,巨型鱷魚一溜煙地從泥巴堆裡鑽了出來,將餓火中燒的禿鷹嚇得倉皇逃竄——在那裡,所有的仇恨都終將消失。在那裡,迎接我的是親人善良的靈魂,我的煩惱也終於結束。
(因為我在聖窟裡見到的便是這般光景。)
當我意識到這黑暗並非死亡,而只是另一種睡眠時,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我索性閉緊雙眼。當我再度睜開眼睛時,光芒湧照在我身上,不是十分明亮,只是在經過那麼長久的黑暗後,光是這一點光線就讓我有些招架不住,一時目眩不已。我只知道這絕不是什麼靈光。
隱隱約約幾個身影在我身邊走動。我的舌頭終於有反應,疼得十分厲害。我感覺到陌生人的手在我的手臂和雙腿上又拉又摸,還聞到一股惡臭——是來自我自己的排泄物。太糟糕了。靈魂是不會發臭的。
我想要舉起手來,可是馬上被壓了下來,接著又一陣掙扎。更多隻手上來,用力地將我的骨頭往各個角度亂折,折騰得我痛苦不堪。我想了半天,後來才慢慢猜出他們的用意。我身上仍穿著宣教士在太空船上給我的那件先行者盔甲,如今已破損發臭。那幾個彎著腰七手八腳的身影便是要將我從這臭乎乎的盔甲裡拖了出來。
等他們弄妥之後,我被擺在一個堅硬的平台上。清水澆在我的臉上,感覺如此清涼而甜美。只是我的上嘴唇結了一層的鹽巴,舌頭有些刺痛。我奮力睜大浮腫的眼睛,訝然發現頭頂上方是一個用蘆葦葉子與樹枝編織而成的茅草屋頂。我四肢攤開著,躺臥在一個冰冷而滿是砂礫的平台上。我的模樣就跟一個新生嬰兒差不多:赤條條的,身子不時地抽搐,視線朦朧不清,震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陌生人冷冰冰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將我的臉擦拭乾淨,然後將一些帶著青草味的汁液擦在我的鼻子下方。刺鼻的味道直衝腦門,立刻讓我清醒過來。我喝下更多的水——混濁像泥巴,卻有一股說不出的甘甜。
逆著閃爍的橘光,我辨認出一個身影——黑如夜闌,纖若秧苗——它用手指搓了搓它寬闊的鼻子,搓了搓它珠圓玉潤的臉頰,然後將手指插入髮際,在頭皮上摩了摩。最後用這些從皮膚上搓下來的油脂滋潤我粗糙皸裂的嘴唇。
我滿心疑惑,不曉得這個身影會不會就是我剛出生時來診視我的終極創世者,也就是宣教士宣稱是他妻子的智庫長。只不過俯身在我上方的這個身影較為嬌小,皮膚黝黑──不似印象中那樣美若天仙,但卻是個紮紮實實的血肉之軀。我聞出那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年輕的女人。這個味道讓我徹底改觀。接著我又聽到其他竊竊私語,然後是帶著憂思、急切的笑聲,伴隨著我幾乎聽不懂的對話……我從不曾在艾德.特瑞尼星上聽誰說過這麼古老的語言。
我要如何才能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呢?還有它們究竟是什麼生物?從外表看來似乎是人類——可能是好幾個不同種族的人類。過了老半天,我腦中那些遠古的記憶才又重新啟動,像是要將已經變成化石的樹根,一點一滴地挖掘出來……
在很久以前,比我出生還要早上幾千年前,人類確實就是使用這種語言。聚集在我身邊的些身影正在評斷我康復的機率。有幾個至感懷疑。其他幾個在一旁讚許照料我的這位女性。還有三三兩兩個惱人的聲音則在討論,村子裡最強壯的那個男人能否贏得她的芳心。而這個身材像秧苗一樣纖細的女孩則不發一語,只是餵我喝下更多的水。
好不容易,我想要說話,無奈舌頭還是無法隨心所欲地活動。除了舌頭差點咬斷,我也沒有受過訓練來發出這麼古老的語音。
「你終於醒了,」那女孩說。她的聲音沙啞但悅耳。慢慢地等我視線清晰後,這才看清她的臉很圓,而且黑得近乎是紫色。「你嘴裡都是血。不要說話。休息一下。」
我再度閉上眼睛。只要我能逼自己開口,智庫長在我體內植入的古代人類武者的印記就能派上用場。
「他被發現的時候就是穿著盔甲,像螃蟹一樣,」一個男人低聲嘀咕著。太多這樣的聲音忙不迭地響起,擔驚害怕,偷偷摸摸地說——既殘酷又絕望。「在天空燃燒、發出一陣明亮的閃光後,他就掉下來了,但他不是先行者。」
「那些先行者都死了。他沒有,」那女孩說道。
「那麼他們一定會來找尋他的下落。說不定就是他殺了那些先行者,」另一個聲音響起。「他對我們沒什麼用。甚至可能還有危險。把他扔到外面草地上讓螞蟻去解決吧。」
「憑他,怎麼可能殺得了先行者?」女孩問到。「當時他還被裝在一個大罐子裡。那個罐子墜落下來,砸到地面才裂開的。他在草地上整整躺了一個晚上,而我們卻都躲在我們的茅屋裡不敢出來一探究竟,但即使如此螞蟻還是沒咬他。」
「要是讓他留下來,剩下的食物就不夠我們其他人了。而且如果先行者發現他不見了,就一定會回來找他,並且懲罰我們。」
第一章
……望著在太空船甲板另一頭的宣教士──一個巨大的灰黑色身影,有著一張武者神像般的臉孔。他還是一如往常地面無表情。下方更遠處,擠滿了許許多多的太空船,而在這偌大一片被夜幕籠罩的深淵中央,正是遭到圍攻的那顆星球──監禁先知族的隔離世界。
「 我們會有什麼下場?」我問道。
「他們自然會有所懲處,」奮起者沮喪地說道。「我們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裡!」
我轉頭望著我那矮小的同伴,碰了碰他伸過來的手,觸及他那修長而乾癟的手指頭。當我將目光射向新生之星,那位被奮起者和我帶往德加魔奇恩火山口的年輕見習者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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