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她對他又起了依賴之心,
他的擁抱,給了她放縱自己的機會。
如果可以這樣一直到老,那該多好?!
文創風175《嫡妻說了算》2+封 東風醉◎著
朝堂風起雲湧,硝煙四起,詭譎局勢讓人身不由己,
被牽扯進政爭中,誰都別想安生。
顧容昐知道,不論榮寵衰敗,她和丈夫總在同一艘船上,
為了兩個兒子,為了腹中胎兒,更為了她自己,
她必須肩負起重擔,為他守住龐國公府!
可內有嬸娘妯娌意欲奪權,外有反賊兵馬虎視眈眈,
她勞心勞力,吃盡苦頭,
這條邁向榮耀的血路,長得像是沒有盡頭……
生死關頭,強烈的無力感襲上心頭,
原來,她沒有自己想像的那般無所畏懼,
也許在她心底,仍希冀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天真無憂的少婦,
只是殘酷現實逼得她不得不堅強,不得不武裝自己……
本 書 特 色
顧容昐穿越成嫁入侯門的官家小姐,穩坐嫡妻之位,日子看似順水順風,坐擁榮華富貴。可誰又知道,尊榮華貴的背後,她犧牲了什麼?她明白,要在這個時代立足,愛情遠不如權勢重要,而今,她付出多少,就要得到多少!她要成為的,不是成功男人背後的賢內助,而是能與他比肩前進的女人!
◎隨書附贈文創風174《嫡妻說了算》1珍藏精緻封面海報
作者簡介:
東風醉,中秋節生,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性格悶騷,靦覥,易害羞,極其容易為一些事兒和一些人感動。大學畢業後從事文字工作,喜歡碼字是因為能跟文中的人物跌跌宕宕,或喜或悲,經歷著和主角不一樣的人生。
最喜歡的箴言是:求而不得,得而不惜。所以很認真的過好每一天。
章節試閱
第十八章
廖苗走後,容昐去了浴間沐浴,脫了小褲才發現見了紅。
冬卉嚇得臉都白了,容昐瞪去。「衣服替我穿上,扶我去床上休息。」說著也不等她回神,自己起身去勾衣物。
冬卉趕忙扶住她,求道:「太太,太太,求您別動。」
屋外林嬤嬤聽到響動,連忙進來,看見她褲上的血,什麼都知道了,飛快的幫著容昐穿了衣服,幾個人一起合力扶著出了屏風。
容昐躺在床上,閉著眼休息了會兒,小腹那裡只是覺得痠痠的,並未有什麼疼痛感。
想來應該只是有先兆性流產的跡象,出了點血,她內虛,會這樣很正常。
可若是這樣安養都不能保住胎兒,那只能說這孩子和她沒緣分了。
冬卉很快就叫了太醫過來,診過脈和她想的一樣,有小產的跡象,需臥床休息幾日。
容昐頷首讓他退下。
林嬤嬤遞了一碗牛乳給她,輕聲道:「太太,您以後就不要吃茶了,牛乳對您更好。」
容昐接過,吃了一口,還未吃完,就見龐晉川一陣風似的颳進來,見著她劈頭蓋臉就問:「可是哪裡不舒服?」
說著摸向她的小腹,溫熱的大掌透過不算很厚的寢衣,煨得小腹暖呼呼的,很是舒服。
容昐轉頭看向窗外,積雪還在乾枯的樹幹上,他卻跑得滿頭是汗。
容昐抽出帕子,輕輕擦著他額頭,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胎象還未穩,有些小產的跡象。」見他臉色一變,容昐問:「你是從哪裡回來?怎麼跑得滿頭是汗?」
龐晉川呼出一口濁氣,捏住她的手,感覺是熱的,情緒才緩和下來道:「剛去見了岳丈大人,剛說著事就聽人說妳這邊請了太醫。」
「哦。」容昐點了點頭,對他說:「剛才姑媽和表妹來過了。」
龐晉川眉頭一皺,目光似有若無的瞥向冬卉,冬卉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地,容昐望了一眼並未說話,只是看著龐晉川笑了笑。
他問:「說了什麼?」
容昐回道:「姑媽想讓表妹給您做妾,讓我來說和說和,您看呢?」
龐晉川緊盯著她,冰涼的嘴唇在她手掌心上落下一個個的細吻,反問:「妳覺得呢?」他腦中閃過那個叫廖苗的女人,長得和容昐倒有幾分相像,只是太過嬌小柔弱。
這個男人,心思深,從來不會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每每,容昐都覺得他好像挖了一個坑等著她跳。
容昐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伏在他膝頭問:「就咱們兩個不好嗎?我實在怕極了再來一個宋芸兒。」
龐晉川不由得摸著她烏黑柔順的長髮,眼底下是一層層的陰暗,他應道:「就咱們兩個。」
宋芸兒做過的事,他很明白,容昐就是因為知道他太過明白,所以才把廖苗和她劃分在一塊兒。不是說廖苗如何,而是廖苗若進府,注定了是和她坐同一條船,她不需要一個嬌滴滴的小姐站隊,更不給姑媽算計她的機會。
她也沒興趣,在受著孕期辛苦的同時還要去管龐晉川的瑣事,既然如此,那乾脆就把對方的希望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但是容昐也再一次發現,龐晉川對這個孩子的重視程度。
當年她懷小兒時,吐得比現在還厲害,他也從來沒有丟下公事半途回來,但這次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是什麼改變了龐晉川的想法?
容昐打了個哈欠,在他腿上昏昏沈沈的陷入睡鄉。
龐晉川輕輕喚了一聲,見她沒反應,躡手躡腳地將她抱入被窩之中,替她捏好了被角抽身便要離去。
容昐孕期極其怕冷,下意識地朝他靠去,鑽進他懷裡就不出來了,弄得龐晉川哭笑不得,乾脆也脫去常服摟著她的肩膀小憩。
就這幾日沒碰她的身體,現在兩人只隔著單薄的寢衣靠在一起,她的圓潤緊貼在他胸膛。
龐晉川感覺好像又飽滿了一些。
他伸出手將她輕輕拖著往上面一點與他平起,一隻手箍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摸上她的眼睛、鼻梁,再到紅潤的小嘴。
她不是他見過的女人當中特別好看的,可卻是最耐看的。龐晉川觸摸不夠,捏住她的下顎,低頭在她嘴唇上一下一下落了幾個濕吻。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有孕之後還能這麼輕易地挑起他的慾望,只是吻了唇,卻覺得不夠,他像獨行於沙漠之中,努力的找尋水源。
他挑開容昐的唇,用舌頭挑動,從上顎到貝齒再到舌尖,無一處輕易放過。
容昐還在夢中,嗚咽了一聲,扭著身體不願意。
龐晉川低低一笑,退出她的小嘴,報復性地在她脖子上重重的狠吸了一口,退開後發現形成了一個粉色的印記,心下不由大好,自言自語。「就饒了妳這一回,若是下次再敢拒絕,便不饒妳了。」
語罷,已經不能再和她同睡,讓人做了個湯婆子給她抱在懷中,又拿了幾個枕頭壓住旁邊的被子,安置好了,他才下床披衣。
打開門,來旺早已等在門外,屋外下了好大的雪,人來人往的都穿了袍子。
龐晉川拉著袖口,冷著一張臉問:「辦妥了?」
來旺諂媚笑道:「爺剛讓冬卉姊姊交代的事,小的都查清楚了。」
龐晉川掃了他一眼,大步走出門,來旺連忙收起笑臉,跟上去道:「廖姑母嫁的是臨安最大的望族廖家,但三年前守寡,今年才剛帶廖小姐回來。這次回顧府是因為和廖氏宗族打官司,廖姑母的庶子害病死了,她不想將產業歸還給族裡,也不想過繼嗣子。」
「嫁的不過是臨安望族,也敢在這裡放肆。」龐晉川拉下臉。
來旺連忙應是。
臨安在京畿外,因極靠近京城被人叫做小京都,許多外放的封疆大吏若是想回到京城,必回之地便是臨安。
當年廖家亦是在京城盤根錯節,但因祖上開罪了皇帝被貶到臨安。
至今未能歸京。
龐晉川深諳其間的鬥爭,回過頭對來旺道:「你給廖家族長修書一封,叫他管好這個女人。」說罷又道:「知府那邊,你派人去打點清楚了,快把案子判下來。」
來旺不解,試探地問:「爺的意思是要讓廖姑母輸?可這顧府?」
龐晉川深瞇起眼。「顧府現在哪裡有閒情管這檔子事?嫡親的小姐還在東宮之中,容昐又嫁的是我,那廖顧氏不過是跳樑小丑罷了。」
來旺想了想又說道:「只怕到時候廖姑媽又有得鬧,那到時候太太又得煩心了。」
「呵。」龐晉川冷哼。「她分得清。」廖顧氏膽敢拿這件事給她添堵,就不要怪他下手對付。
來旺猛地打了個激靈,不由心下咂舌。
還好自己平日裡對太太恭恭敬敬,否則只怕這時候是要秋後算帳了。
卻說這邊,容昐一連在床上躺了兩、三天,長灃天天都來看她。
聽說他最近都在吃藥,雖有時還喘,但並未發病嚴重。
容昐也放下心,專心看長灃和霖厚玩洋棋。
這副棋製作精美,棋子是清一色的玻璃所製,一邊頭頂是藍色寶石鑲嵌,一邊是紫色寶石,底下的黑白棋盤縱橫交錯,也看不出是什麼所製,但觸手溫潤,絲毫不感到冰涼。
看得出長灃在這方面天賦極高,基本府上的小孩都玩不過他一個,顧霖厚玩著玩著就耍賴說:「姑媽,肯定是您偷偷教了大表弟!」
霖厚已經輸了三次了,氣性都輸沒了。
再看向長灃,越發的氣定神閒。
或者長灃可以往這方面發展?容昐想著,笑道:「我沒教,是他自己領悟的。」
她並不擅長下西洋棋。
長灃靦覥地看著容昐,嘴角微微咧開一絲笑容。
林嬤嬤捧著一碗藥和一碟果子進來,黃氏跟著後面進來。
顧霖厚一見到母親,立馬蹦上去。「娘。」
黃氏笑笑,對兩孩子道:「都出去吧。」
幾個侍候的媽子連忙帶著哥兒兩個退下。
黃氏走上前,就在床沿坐下,容昐閉著眼皺著眉喝藥,待她放下碗了,黃氏遞過漱口的水,又遞了帕子給她。
容昐擦過嘴,黃氏才撚了一顆果子塞到她嘴巴裡。「吃吃看,是我家莊子上摘的,三年才結果一次。」
容昐微微驚訝。「倒是稀奇。」
黃氏含笑看她,容昐咬下一口,酸甜的汁水頓時溢滿口腔,味道清新又可口,三兩下的工夫就吐出核。
黃氏笑道:「妳以前來我家玩時,就喜歡吃這種果子,如今大了,倒是口味沒變。」
容昐笑笑並未言語,她時常能從黃氏的話中聽出顧容昐以前過的日子是極其快樂的。
難怪嫁給龐晉川後,兩個人性格會不合。
黃氏又道:「本來結得就不多,但沄湖還惦記著妳愛吃,就叫我都帶回來……」她說著說著,忽閉上嘴,小心地看向容昐。
只見她低下眉。「嫂嫂,聽說伯父給他說了一門侍郎家的嫡女,不知如何了?」
黃氏見她面色還好,這才安心道:「沒成,死心眼。」
早知道如此,當初幹麼了?如今人家都嫁了,還眼巴巴等著,等到老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事不怪妳。」黃氏補充道:「他從小就認死理,我爹也認死理,如今後悔也遲了,倒是我覺得沒主母也沒什麼,只是他如今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沒個嫡子,如此下去只怕我爹和他總歸有一天要吵起來。」
容昐不由嘆了一口氣,黃沄湖對她而言,僅是這原主最後殘留在心底深處的一抹悸動。
可她畢竟不是顧容昐,她對黃沄湖有的只是愧疚和嘆息。
而黃沄湖愛的人也不是她,顧容昐早就死了,她沒有做什麼人替身的想法,在黃沄湖心中顧容昐應該是一個無可取代的地位吧。
黃氏忽想起什麼,拍手叫道:「唉,容昐,我倒是有一件事要問妳,為了這事沄湖差點與我吵了起來,我就問問妳是什麼意思。」
「什麼?妳說。」
黃氏道:「前些日子,妳怎麼會想把秋菊送給沄湖了?」
「秋菊?」容昐不解。
黃氏急道:「可不是給忘了?看妳這記性!前些日子秋菊突然被妳府裡的小廝送回顧府,秋菊後來來求我,說妳看沄湖身邊沒個人侍候,叫我把她送去給他做通房也好、妾侍也好。」
容昐牙關忽有些發顫,拉住她的手問:「秋菊現在人呢?」
黃氏接著道:「如今在黃府呢,沄湖見是妳送來的,又在妳身邊侍候了多年,便給提了妾侍的身分。又擔心被人知道是妳身邊的人,就給她改了戶籍,如今叫寶笙。」
龐晉川知道了!
容昐猛地跌坐在枕上。
她終於知道為何秋菊會投靠龐晉川了!秋菊的婚事她也替她找了不少婆家,可秋菊都笑說不急,她早就應該看出秋菊心中有人才是。
龐晉川不知是如何發現的,竟將秋菊拉了過去。
如果是這樣,那龐晉川早就知曉黃沄湖的事,可他卻從未問過她這件事。
「容昐,容昐,想什麼呢?臉色這麼難看。」黃氏拍了拍她的臉。
容昐急道:「嫂嫂,能把秋菊叫回來嗎?」
黃氏古怪地看她。「怎麼可以?都已是黃家的人了,怎麼?可是哪裡出了錯?」說著又道:「我倒覺得這丫頭服侍沄湖極認真,便是十個丫鬟都抵不上她細心。」
容昐頭疼得很。「沒,我只是許久未見她,想見得很。」
龐晉川到底想幹什麼!
簡直是無孔不入。
容昐已經懷疑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送走黃氏後,容昐一人在屋裡待了許久,小兒來看過她,說了兩句話就被顧霖厚叫走。
晚膳時,顧母叫人給她送了老鴨湯來,容昐一口氣吃了兩碗下去,略有些化悲憤為力量的意思。
她現在實在抓不準龐晉川的心思,若說當時玉珠之死她可以質問他,那是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龐晉川的錯,她有底氣。
可在黃沄湖這件事上,容昐真的沒把握攤牌。直接說的話,不等龐晉川開口她自己就揭得一清二楚,太被動了,再者黃沄湖和顧容昐之前也真有往事。可若不問,這件事簡直就像吃了蒼蠅一樣,讓人直噁心。
想了想去,不能明著攤牌,還是決定從秋菊這裡入手。
容昐洗了澡,換了一身綠杭絹對襟襖子、淺黃水綢裙,盤坐在床上看書。
時值已是月上中天,屋外北風呼呼,窗臺邊上依稀能看見乾枯樹枝蜿蜒盤旋的黑影。
今晚她有些心緒不寧,總得找些事排解。書是龐晉川帶來的,多是當今較為出名的經史子集批白。
冬珍守夜,看了她好幾眼,猶豫了下,上前用銀針挑著燈芯,勸道:「太太,明日再看吧,仔細傷了眼睛。」
容昐也沒什麼興趣看這類書,放下,摸著小肚問她。「可有什麼吃的?」
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麼,今晚肚子餓得極快。
冬珍一聽她要吃東西,立馬眉開眼笑。「林嬤嬤早就替太太備下了,是酒釀小丸子,加了地瓜煮的。」
「嗯,妳去拿來給我。」容昐點頭,冬珍正要往外走,忽聽得外頭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通報的小丫鬟喊道:「爺回來了。」
話音才剛落,就聽到撩簾子的聲音,容昐才要起身,他就已經跨進來。
龐晉川兩頰微有些紅,似是吃了酒,但眸色依舊清晰明亮,看來沒有醉。
一見她起床,龐晉川拉住。「臥床休息去,這裡不用妳侍候。」話音剛落,外頭冬卉幾個走進來,龐晉川解了扣子,讓人侍候著換下衣物,對容昐道:「剛才在兄長那邊吃多了酒。」
容昐單手支在枕上,腰上蓋著一條毛毯,冬珍捧了碗進來,屋裡頓時瀰漫著一股酒釀的清香味。
龐晉川看了一眼,手揮道:「別下床,直接吃。」冬珍聞言端過去,湯是滾熱的,丸子勁道可口,容昐吃了幾口,又沒了胃口。
龐晉川這邊只脫了外面的繡麒麟金邊納襖,身上披了一條貂皮斗篷,直接在她身旁坐下,接過她吃剩下的甜食。
容昐攔住。「別吃,我吃過了。」
龐晉川挑眉帶笑捏住她粉嫩的小臉,笑道:「又不是沒吃過。」說著已經舀了幾口放嘴裡,他吃得快,三兩下就吃了個精光。
屋內眾人見這般,連忙躬身退下,屋裡又剩下兩人。
容昐抽出絲帕給他,龐晉川沒接,就著她的手隨意擦了幾下,長嘆了一口氣,倒頭枕在她大腿。「午後實在脫不開身來看妳,現在身子如何?」
「還好。」容昐道。
龐晉川翻過身把頭靠在她懷裡,就小腹的位置,親了又親。「好孩子,少折騰你娘,出來了爹疼你。」
才一個月,孩子都還沒成形,瞧把他樂的。
龐晉川喜怒極少形於色,可以瞧得出來他的確很喜歡這個孩子,容昐見他今晚心情不錯,在心底稍稍準備了一下措辭,開口道:「之前您說讓秋菊回來服侍,這幾天我想了想,倒是可以。」說完細細打量他臉上表情。
龐晉川正玩著她腰間的繫帶,聞言微微一頓。「她,嫁人了。」
屋裡熱呼呼的,他還是擔心她會著涼,乾脆翻起身把她抱在腿上,窩進被窩裡,從後面覆上大掌,來來回回輕輕地撫摸她的小腹。
「嫁了誰?」容昐被他抱得有些緊,他身上熱呼呼的,跟一團火爐一樣。
龐晉川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冷光。「妳嫂子的親弟弟。」
要攤牌了!
容昐打了個冷戰,轉過身要看他,龐晉川卻緊箍住她的身子,靠近她耳邊,嘆道:「容昐,好在他沒碰妳。」他的語氣冰冷,噴出的酒氣擦過她的耳畔,冷冰冰地像一條伺機的毒蛇。
「你……」容昐都不知道下一句該如何接話了。
龐晉川噓了一聲。「別擔心,秋菊這丫頭還是很忠心的。她不會害妳,更不會害他。」說著忽想起什麼,把她扳過身,她兩腿就這樣跨坐在他大腿上。
看到她,龐晉川心下還是愉悅得很,他張開涼薄的嘴唇,直勾勾的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秋菊她有孕了。」
容昐嚇了一跳。
「黃沄湖的。」不等她開口問,龐晉川已經按住她的嘴巴繼續道:「妳在籌備過年時,可是叫秋菊來顧府送禮?」
容昐點了點頭,那是兩個月之前的事了,本來是叫林嬤嬤來的,但公府事情太多,她也實在離不了林嬤嬤,才叫秋菊的。
秋菊是顧府家生子,她還叫秋菊住一晚再回去。
龐晉川冷笑著。「好巧不巧,那天黃府也來送禮。黃沄湖晚上在妳兄長處吃多了酒,秋菊正陪妳嫂子在屋裡說話,妳該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容昐耳邊轟隆隆的響。
所以龐晉川拿這件事威脅秋菊,秋菊才給她換了避子湯?
容昐莫名的感覺後背一陣涼颼颼的。
龐晉川拉住她的手。「容昐,這些年我欠妳太多。黃沄湖,我不動他,可妳若是以後再對他有一絲的漣漪,可別怪我。」
容昐有些恍惚,這讓龐晉川很不滿意,但下一句她的開口卻讓他心情愉悅了不少。
「我,我想知道秋菊為何不把這件事告訴我?」容昐轉過頭。「她難道怕我不會成全她?」
龐晉川目光緊緊的落在她臉上。「容昐。她有了孩子,就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對妳。妳以為什麼是人?她有她的私心。」
私心?龐晉川的話猶如一道雷頓時把她劈醒。
*預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4/8上市的【文創風】175《嫡妻說了算》2。
第十八章
廖苗走後,容昐去了浴間沐浴,脫了小褲才發現見了紅。
冬卉嚇得臉都白了,容昐瞪去。「衣服替我穿上,扶我去床上休息。」說著也不等她回神,自己起身去勾衣物。
冬卉趕忙扶住她,求道:「太太,太太,求您別動。」
屋外林嬤嬤聽到響動,連忙進來,看見她褲上的血,什麼都知道了,飛快的幫著容昐穿了衣服,幾個人一起合力扶著出了屏風。
容昐躺在床上,閉著眼休息了會兒,小腹那裡只是覺得痠痠的,並未有什麼疼痛感。
想來應該只是有先兆性流產的跡象,出了點血,她內虛,會這樣很正常。
可若是這樣安養都不能保住胎兒,那只能說...
目錄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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