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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謀推薦】
烏奴奴與夏佩爾在文字的世界裡,打造了視覺更具強烈的《共犯》電影,在讀者心裡各自編導出不同的影像言語。賦予視覺化的文字敘述,彷彿跳脫現實的藩籬,拉進高中生活,與寂寞的角色共同經歷了一場旅程,有些懸疑,也有些曲折;在途中看見自己,也看見朋友。當友誼崩裂後,共犯,成為彼此的唯一關係,但寂寞,總會找到溫暖的出口,旅程的終點也許沒有答案,但過程會在苦澀的青春中,永遠烙印在心裡。如果當文字在心裡發酵成一部電影,我想這會是內心最難忘的共犯。
──張榮吉|同名電影《共犯》、《逆光飛翔》導演
【推薦序】 期待夏天,期待成長 張國立|作家
一具屍體,似乎意味著推理,再一具屍體,則看到成長。三個高中男生對於同校女同學的跳樓自殺感到好奇,當起偵探,動機不僅是找出真相,更在初初滾燙的男性正義感刺激下,想替女孩報仇。
成長小說裡最重要的便是看似揠苗助長的成長元素,史蒂芬‧金的《四季奇譚》包括了四則中篇,其中的《The Body》(台灣遠流翻譯為《總要找到你》)也是一具屍體,幾個小男孩從廣播上聽到消息,急著去「發現」屍體,費了許多功夫,他們找到了,但得到的卻是已發脹發臭,聞起來像陳年老屁,令男孩想嘔吐的噁心罷了。因為這突發的事件,他們在那個夏天的尾巴,一天之內對世界有了參與感的認識,即使屍體,這個世界的定律也依然是:爭奪。
屍體,原來充滿了死亡之外的許多意義,而成長瞬間也發生在任何年齡,人永遠都有成長的機會,只是看如何面對它罷了。
一九五六年好萊塢的名片《The Mountain》有了更多屍體,一架民航班機墜毀於歐洲白朗峰的深處,年輕的弟弟想搶先找到墜機,藉著搜括屍體的財物而發財,可是他不擅於登山,於是強迫哥哥帶他去。意外的,現場竟然有個女人沒有死,如果掠奪死人,勢必得殺了這名目擊者的重傷患;如果救人,則得放棄到手的財物。哥哥選擇了後者,他抱著女孩一路下山,不顧弟弟墜山死亡,但他成就了弟弟死後成為救難英雄的英名,那麼他應該也算救了不長進的老弟?
《The Body》後來拍成電影《Stand by Me》(一九八六年),小成本製作,創下驚人的票房。《The Mountain》(一九五六年)改編自亨利‧特羅亞(Henri Troyat)的小說,由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史賓塞.屈賽主演。
《共犯》在烏奴奴與夏佩爾兩位作者的默契合寫下,以輕鬆直接的語言、不同的敘事觀點,描述三個高中男生在這年夏天為屍體的努力,終於發現死去女同學內心裡的祕密:
「現在的我,不討喜的成分大概是百分之兩百了吧?可是,我的任性、我的惡行、我的討人厭,全是大家縱容我的。」
小說的結尾提供每個人再次成長的思考空間,畢竟成長需要付出高昂的代價,每具屍體都藏著我們在某個夏天留下的祕密。
《共犯》也已拍成電影,令人期待,同時期待夏天,期待成長。
【推薦序】深刻描寫寂寞、友情與死亡的作品 陳鴻元(Wolf)|同名電影《共犯》監製
我在電影圈工作二十餘年,早成了老賊,所以業內各類劇本比賽或各政府單位的輔導金評選常找我擔任評審。
兩年前,我受邀擔任台北市政府「拍台北」劇本甄選的評審,百餘本參賽作品中,《共犯》是唯一一本,我只花一個多小時,一口氣看完,看完後又再看一遍的劇本。
我從事電影發行、製作多年,看過上千本中外劇本,培養出一種直覺,能夠一口氣看完的劇本就是好劇本,值得搬上銀幕,拍成電影。
「拍台北」劇本甄選活動結束後,透過主辦單位幫忙,找到了《共犯》的編劇,這是我第一次認識烏奴奴和夏佩爾,我們一拍即合,當下決定合作把《共犯》拍成電影。
當初,在一堆小清新、本土喜劇當道的劇本中,《共犯》其實是一個異類,它讓我想起一些我最喜歡的青少年電影,像是《早餐俱樂部 》(The Breakfast Club)、《站在我身邊》(Stand by Me)之類,但這些都是好萊塢作品,台灣的校園青春電影從未有《共犯》這麼深刻地描述寂寞、友情並勇敢面對死亡這樣議題的作品。
更厲害的是,烏奴奴和夏佩爾善用三幕劇(3 Acts)架構,卻打破線性邏輯,以推理劇的類型,來說這個有點複雜的故事,縱或推理過程有些許漏洞,但條理清楚,並未混淆讀者思緒。
兩年後,《共犯》已拍成電影,由《逆光飛翔》的新銳導演張榮吉執導,幸運的是,影片完成後受到國內外影展單位的矚目,將代表台灣征戰各影展,今年九月底正式在台灣上映,準備接受觀眾的檢驗。
烏奴奴和夏佩爾也出版《共犯》的小說版,我還是一口氣讀完了,希望你也是,更希望大家看完小說能來看電影,比較其中的不同。
【推薦序】不要忘記我們原本乾淨的靈魂 溫貞菱|同名電影《共犯》演員
藉由存在主義的代表作《異鄉人》加入書籍中,讓故事增添許多對自我的懷疑及批判性。《共犯》是超乎一般常人邏輯,用力呼吸的一部電影(小說、劇本)。
三個青春萌芽的少年,多數人分別判定為乖學生、壞學生、怪學生。
某日無意間共同目睹同校女學生屍體,追查女學生死因,為女學生報復。
讓這三人像是穿越時空般早已在某一刻便註定好相連並行。
「只要大家都相信,那就會是真的。」於是我說謊,我們都說過謊。
而謊言只是為了得到一個棲身所。
沒有人想在謊言裡活著,誰都想在謊言中找到一絲絲真實。
感覺身體下沉,一直下沉,深海的藍將我包裹,抬頭看到有陽光折射進來,泡泡在光裡向上漂浮。
沒有看完的書,沒有聽完的音樂,沒有結局的故事。
也許會感到失落、會空洞、甚至思考生存的意義。
但我們都擁有一個乾淨的靈魂,無論如何。
不要忘記我們原本乾淨的靈魂。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死更寂寞了。」
我只是不希望再寂寞下去而已……可以嗎?
當演員有一種人格分裂感,飾演的是朱靜宜,努力地不去感受夏薇喬,但夏薇喬卻緊貼著我的寂寞,或者應該說,每個人的寂寞。
我們所相信的真實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真實?所謂的存在又是什麼?
這書無法帶給你解答,但是它會讓你得到、聽到、甚至感受到,有一點點像是老鼠炮,你不確定點燃時,它會追著你跑,或是四處亂竄而你遠遠地觀望著。
我推薦《共犯》這一本書,不是因為有參與演出,是因為我們都是「共犯」,或者即將成為「共犯」。
你聽說過那個故事嗎?我們口耳相傳的那個故事。
你知道嗎?聽說還有一個「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