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飢餓遊戲》《冰與火之歌》並列為年度必看小說!
電影版權由《暮光之城》製作人買下,由《體溫》導演籌備開拍中──
★全球熱銷超過一百萬本!引爆二十六國讀者腎上腺素,今年唯一反烏托邦首選!
★Goodreads書評網站逾6萬名讀者5顆星滿分推薦,年度最佳青少年小說!
★美國亞馬遜網站四顆半星推薦!上市首週即攻占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第二名!
★2012年青少年圖書館服務協會(YALSA) 票選最佳青少年小說TOP10
★2012年GOODREAD網站最佳YA輕小說(反烏托邦類)TOP5
【內容簡介】
從共和國戒備森嚴的洛杉磯逃走之後,瓊和戴伊一抵達賭城,馬上就發生料想不到的事件──總理死了,由他的兒子安登繼位。目前共和國處於暴動邊緣,兩人加入了反叛組織愛國者,努力拯救戴伊的弟弟,對方並提供了進入殖民地的路徑。愛國者只有一項要求:瓊和戴伊必須暗殺新總理。
這是一個改變國家的機會,為沉默太久的人民發聲。然而,當瓊發現這個總理一點也不像他父親,她面臨了嚴峻的選擇。萬一安登代表了新的開始呢?萬一革命只是製造更多的失去、復仇、憤怒和流血呢?萬一愛國者做出了錯誤的決定呢?
美國紐約時報暢銷作家 陸希未 最受好評的原創系列,
高潮迭起、令人屏息的第二集!
作者簡介:
陸希未(Marie Lu)
「線上煉金術」公司(Online Alchemy,電玩遊戲公司,旗下同時擁有兒童品牌「絨毛學院」(Fuzz Academy))的藝術指導。某天下午,她在觀賞《悲慘世界》(Les Misérables)電影時受到啟發,她很好奇,惡名昭彰罪犯與天才探員的關係演繹成現代版的模樣,這是這系列故事的起點。西元2006年,她畢業於南加州大學,目前居住在加州洛杉磯,時常塞在車陣裡。
陸希未的官方網站:www.marielu.org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媒體推薦】
「《傳奇》是一部浪漫的幻想小說,毫無交集的通緝犯與菁英士兵,兩人從對立到相愛……劇情高潮迭起,一讀就欲罷不能,讀完更是難忘的一部作品。」
──卡蜜.嘉西亞(Kami Garcia),《紐約時報》暢銷小說《美麗魔物》(Beautiful Creatures)與《美麗闇影》(Beautiful Darkness)合著作者。
「《傳奇》是引人入勝的驚悚小說,書中的情節極有可能出現在你我生活之中──粗暴的政府、獨裁的媒體、被愚弄的人民……以及起身反抗的英雄。」
──《科克斯書評雜誌》(Kirkus Reviews)重點書評。
「書架上放著許多反烏托邦小說,不過只有這本脫穎而出。」
──威克‧戈佛雷(Wyck Godfrey),《暮光之城》電影製片。
這個引人注目的反烏托邦世界中有與眾不同的角色,高度緊張的劇情與政治陰謀;如果你喜歡《飢餓遊戲》,那你一定會喜歡本書!
──莎拉.瑞絲.布列南,《喚魔者》三部曲作者。
「精緻的寫作和卓越的執行。讓人迫不及待要看下一集了!」
──娛樂周刊
「在行事曆上空個一、兩天來痛快享用這本奢侈品。你將會被震憾。」
──紐約讀書誌。
「《傳奇》獲得的榮耀不僅僅靠話題炒作,而是實至名歸。」
──紐約時報
「陸希未的反烏托邦小說是一個……『傳奇』的誕生。」
──今日美國報
「一個充滿創造性細節、動感十足的愛情故事。」
──洛杉磯時報
「停不下來的閱讀體驗,集懸疑、感性、刺激……於一身的傑作。」
──美國圖書館協會Booklist書評
「陸希未的處女作是絕妙佳作。」
──《出版人週刊》。
「讀來酣暢淋漓的優秀作品……《飢餓遊戲》的書迷必然值得一讀!」
──「年輕讀者之聲」(VOYA)書評網站
媒體推薦:【媒體推薦】
「《傳奇》是一部浪漫的幻想小說,毫無交集的通緝犯與菁英士兵,兩人從對立到相愛……劇情高潮迭起,一讀就欲罷不能,讀完更是難忘的一部作品。」
──卡蜜.嘉西亞(Kami Garcia),《紐約時報》暢銷小說《美麗魔物》(Beautiful Creatures)與《美麗闇影》(Beautiful Darkness)合著作者。
「《傳奇》是引人入勝的驚悚小說,書中的情節極有可能出現在你我生活之中──粗暴的政府、獨裁的媒體、被愚弄的人民……以及起身反抗的英雄。」
──《科克斯書評雜誌》(Kirkus Reviews)重點書評。
「書架上放...
章節試閱
美利堅共和國
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
總人口數:7,427,431人
一月四日。
太平洋標準時間:晚上七點三十二分。
梅帝亞斯死後第三十五天。
我身旁的戴依猛地驚醒,額頭淌滿汗水,兩頰淚濕,大口喘氣。
我俯下身子,輕輕撥開他臉上的一綹濕髮。我肩上的擦傷已經結痂,不過我的動作讓傷口再度陣陣抽痛。戴依坐了起來,疲倦地揉揉眼睛,然後環顧晃動的車廂,彷彿在尋找某樣事物。他先看著黑暗角落裡成堆的木箱,然後望著鋪在地板上的粗麻布,最後凝視擱在我們之間的清水和食物;過了片刻,他才確定自己身在何處,想起我們偷偷搭上開往拉斯維加斯的火車。過了幾秒,他才放鬆僵硬的姿勢,頹然往後靠在牆上。
我輕拍他的手,「你還好嗎?」這個問題已經變成我的口頭禪。
戴依聳聳肩,「還好,」他低聲說,「做惡夢而已。」
從我們逃出巴塔拉大樓和洛杉磯後,已經過了九天,從那時起,戴依每次睡著就做惡夢。剛逃走的時候,我們躲在報廢火車的堆積場,那時還可以閉眼休息數小時,而戴依總是尖叫驚醒,我們很走運,沒有士兵或街警聽見他大叫。從此,戴依睡著後,我會撫摸他的頭髮,親吻他的臉頰、額頭、眼皮,這些都是當時養成的習慣;他仍然會驚醒,大口喘氣,淚流滿面,狂亂找尋他失去的一切,不過至少他做這些事都很安靜。
有時候,當戴依像這樣沉默無語,我不知道他的神智清不清醒,這個想法讓我恐懼。我不能失去他,我不斷告訴自己,這是出於實際理由:在這種時刻,我們不太可能獨自生存,他的本事跟我的能力互補,此外……我沒有值得保護的人了。我也有眼淚,雖然總是等到他睡了,我才敢哭。昨晚我為了歐力流淚,共和國殺了我們的家人,我卻為了一隻狗哭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但是我無法克制。帶歐力回家的人是梅帝亞斯,歐力就像一顆圓滾滾的白球,有著大大的腳爪、鬆軟下垂的耳朵、溫暖的褐色眼珠,牠是我見過最可愛笨拙的動物,也是我的寶貝,我卻拋下牠。
「你夢到什麼?」我輕聲問戴依。
「沒什麼難忘的內容。」戴依換個姿勢,受傷的腿不小心擦過地板,他痛得瑟縮,身體因疼痛而緊繃。我看得出來,他襯衫下的手臂十分僵硬,街頭生活養成的精瘦肌肉鼓成硬塊,他痛得忍不住喘息。他把我推到牆上的樣子,他的親吻隱含的渴望。我移開視線,不再盯著他的嘴唇,搖搖頭甩開回憶,並且感到羞窘。
他朝車廂的門努努下巴,「現在我們到哪裡了?應該很接近了,對吧?」
我站了起來,很高興這件事讓我分心。我一邊扶著晃動的牆面穩住身子,一邊從狹小的窗戶往外看,外頭景色並無太大變化,盡是一排排的高樓公寓、工廠、煙囪、拱形高架公路,午後雨幕將這些景色沖刷成一片藍色與灰紫。我們經過的地區依舊是貧民窟,這些貧民窟看起來跟洛杉磯的貧民窟幾乎一樣,遠方一座大水壩橫過視線。我等到超大螢幕閃爍發光,才瞇眼看著螢幕下方角落的小字,「內華達州巨岩市(Boulder City),」我說,「現在真的很接近了,火車可能會暫時停靠在這裡,不過之後應該不出三十五分鐘就會抵達拉斯維加斯。」
戴依點點頭,彎身靠了過來,解開食物袋找吃食,「很好,我們越早抵達,就能越早找到愛國者。」
戴依看起來很冷淡。有時候,他會把惡夢內容告訴我,包括淘汰考試考砸了,與泰絲在街上走散,逃離瘟疫巡邏隊,或是當上共和國頭號通緝犯;有時候,當他像現在一樣沉默,不願透露夢境,我知道那些惡夢一定跟他家人有關,像是他媽媽或約翰的死亡。或許他不告訴我比較好,困擾我的夢境已經夠多了,而且我沒把握自己有勇氣知道他的夢境。
「你真的下定決心要找出愛國者,對吧?」我說,這時戴依從食物袋拿出一大塊不新鮮的炸麵團。這不是我第一次質疑他堅持前往拉斯維加斯,我討論這個話題的方式也很小心,不希望戴依覺得我不關心泰絲,或是認為我害怕跟共和國惡名昭彰的反叛組織碰面。「泰絲自願跟他們離開,如果我們帶她走,會不會害她陷入危險?」
戴依並未立刻回答,他把炸麵團撕成兩半,遞了其中一塊給我。「吃一點吧,嗯?妳已經一段時間沒吃東西了。」
我抬手委婉拒絕,「不用了,謝謝,」我回答,「我不喜歡炸麵團。」
話一出口,我恨不得能把這些話吞回肚子裡。戴依垂下眼,把那塊炸麵團放回食物袋,然後開始沉默吃著自己那一份。我不喜歡炸麵團,這句話真蠢,我幾乎可以聽見他腦裡的想法。
可憐的有錢小女孩,習慣奢侈,有條件可以討厭食物。我無聲斥責自己,然後暗自記住下次說話要更謹慎。
吃了幾口之後,戴依終於回答了,「我不知道泰絲過得好不好,我不會就這樣拋下她。」
戴依當然不會這麼做,他絕對不會對在乎的人置之不理,尤其是陪他一起在街頭長大的孤女。我也明白我們與愛國者碰面的潛在好處,畢竟這些叛亂份子曾經幫助我和戴依逃出洛杉磯,愛國者組織龐大完備,或許他們握有情報,知道共和國對戴依弟弟艾登的處置,或許甚至能幫忙治療戴依潰爛的腿傷。在那個決定命運的早晨,詹姆森司令官開槍射傷戴依的腿,逮捕了他,從此以後,他的腿傷就像搭了雲霄飛車時好時壞,現在他的左腿仍然流血腫脹,血肉糢糊,需要醫療照護。
我們還有一個問題。
「愛國者不會免費幫助我們,」我說,「我們能給他們什麼東西?」為了強調這一點,我伸進口袋,拿出藏著的微薄現金諾特幣四千元,在我們匆匆逃走之前,我身上只有這些現金。我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十分懷念過往的奢侈生活,我家人的名下有諾特幣數百萬元,而我再也無法動用這些錢了。
戴依三兩下吃掉了炸麵團,緊抿著嘴思考我的話。「是,我知道,」他說,一手梳著糾結的金髮,「但是妳有別的建議嗎?我們還能向誰求助?」
我搖搖頭,一籌莫展。戴依說得沒錯,我不願意再次見到愛國者,但是我們的選擇相當有限。當初,愛國者剛剛幫助我們逃離巴塔拉大樓時,戴依仍昏迷不醒,我的肩膀受傷,我要求愛國者帶我們一起到拉斯維加斯,希望他們繼續幫助我們。
他們拒絕了。
「妳付錢請我們救戴依逃過槍決,可沒付錢請我們帶你們兩個受傷的笨蛋到拉斯維加斯。」楓對我說,「拜託,共和國的的士兵緊追你們不放,我們可不是提供全套服務的慈善機構,除非你們付錢,否則我不會再為你們兩個賭上小命。」
在此之前,我幾乎相信愛國者關心我們,不過楓的一番話將我拉回現實:因為我把逮捕戴依的懸賞獎金諾特幣二十萬元付給楓,所以他們才幫助我們;即使付了錢,我還先說服了她,她才派愛國者同伴幫助我們。
不論是允許戴依見泰絲,幫助戴依治療傷腿,或是提供戴依弟弟下落的情報,全都要拿錢收買。要是當時離開之前,我有機會多拿點錢就好了。
「拉斯維加斯是最不適合我們獨自閒晃的城市,」我一邊輕揉受傷的肩膀,一邊向戴依說,「愛國者甚至可能不見我們,我只是想確定我們仔細思考過了。」
「瓊,我知道妳不習慣把愛國者當成盟友,」戴依回答,「妳受過訓練,教導妳痛恨他們。不過,他們是潛在盟友,比起共和國,我還比較信任他們,妳不這麼認為嗎?」
我不知道戴依是否刻意說這麼無禮的話,他沒弄懂我想表達的重點:愛國者可能不會幫助我們,到時我們會困在這個城市。戴依認為,因為我不信任愛國者,所以猶豫不決。他認為我內心深處仍是原來的瓊.伊帕利斯,仍是共和國最有名的天才……仍然效忠這個國家。嗯,這是真的嗎?現在我是罪犯,再也無法回到從前的舒適生活,而這個念頭讓我反胃,胃傳來一陣空虛感,彷彿我很懷念當個共和國的寵兒,或許我真是如此。
如果我不再是共和國的寵兒,那麼我是誰?
「好,我們就努力找出愛國者吧。」我說。顯然我無法勸他改變心意。
戴依點點頭,「謝謝。」他低聲說,俊臉露出一絲笑容,散發出誘人的溫暖,吸引著我。不過,他並未試著擁抱我,未握住我的手,未靠過來與我肩並肩,未輕撫我的頭髮,未在我耳邊輕聲說話安撫我,也未將頭靠在我頭上。在這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變得極度渴望這些小舉動。不知怎地,這一刻,我們感覺很疏離。
或許他的惡夢跟我有關。
就在我們抵達拉斯維加斯的主要大街之後,大事發生了。
重大公告。
首先,如果拉斯維加斯有個我們不該去的地方,那就是主要大街。主要大街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街道,街道兩旁都設有超大螢幕(每個街區都密集架設六臺),螢幕不停播放新聞,讓人目眩的成群探照燈過於頻繁地掃視牆壁。這裡的建築物大小必定是洛杉磯的兩倍,高聳的摩天大樓和金字塔狀降落場(共有八座,底部為正方形,側邊為等邊三角形)俯瞰市中心,金字塔狀頂端透出明亮的燈光。沙漠的空氣熱得冒煙,讓人感覺無比乾燥;這裡沒有解救乾燥的颶風,也沒有濱水區或湖泊。軍隊在街上來回走動(隊形呈現橢圓形,這是拉斯維加斯軍隊的特色),身穿藍黑兩色條紋軍服的軍人輪換調防,有的剛從戰場回來,有的準備前往戰場。視線越過滿是摩天大樓的主要大街,更遠處是成排的戰鬥機,全部慢慢降落在機場的寬敞跑道,飛船在空中滑行前進。
這是個軍事城市,一個滿是軍人的世界。
我和戴依踏進主要大街,往大街另一頭前進時,太陽才剛剛西沉。我們努力融入人群,此時戴依沉重地靠在我肩上,呼吸極淺,臉龐痛得扭曲。我竭盡所能攙扶他,同時不讓我們看起來格格不入,但是他的體重壓得我走路搖搖擺擺,彷彿我喝醉了。「我們表現得如何?」他在我耳邊輕聲問,嘴唇灼熱地壓在我的肌膚上,我不確定這個舉動是因為他疼痛而接近神智不清,或者是我服裝的緣故。不過,我不介意他今晚露骨的調情,這個改變很好,化解了先前搭火車的尷尬氣氛,他謹慎維持低頭的姿勢,長長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眼神避開人行道上匆忙來去的軍人。穿著軍人外套和褲子的他不舒服地動來動去,黑色軍帽遮住他白金色的頭髮和大半臉龐。
「還不錯。」我回答,「記住,你喝醉了,心情很好,應該對應召女郎露出渴望的樣子,努力多笑一點。」
戴依擠出燦爛的假笑,就跟往常一樣迷人。「噢!拜託,甜心,我覺得自己表現得很好,我懷裡的女人可是這個街區最美的應召女郎,我怎麼可能不渴望妳?我不是看起來一臉渴望嗎?這就是我,色瞇瞇的。」他朝我眨眨睫毛。
他的模樣太滑稽了,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另一位路人看著我。「好多了。」他把臉埋進我的頸窩時,我忍不住顫抖。入戲一點,專心。我們往前走的時候,我腰間和腳踝成列的金色飾品叮鈴作響。「你的腿還好嗎?」
戴依稍微拉開距離,「妳提起之前都還好。」他低聲說,接著,人行道的裂縫讓他絆了一跤,他痛得瑟縮,我用力緊抓著他。「我會撐到下一個休息的地方。」
「記住,如果你需要停下來,就把兩根手指貼在額頭上。」
「好,好,如果我有困難,我會讓妳知道。」
另外兩位軍人帶著應召女郎擠過我們身邊,這些女孩滿臉笑容,塗著閃亮的眼影,臉上畫著精緻的圖紋,身上罩著薄薄的舞衣和紅色假羽毛。其中一位士兵看到我,露出笑容,然後睜大呆滯的眼。
「美人兒,妳是哪個俱樂部的?」那士兵伸手想摸我裸露的腰,他還來不及摸到,戴依就迅速伸出手臂,粗暴推開對方。
「別碰她。」戴依咧嘴笑,朝那士兵眨眨眼,依舊一派輕鬆的模樣,不過他警告的眼神和嗓音讓那士兵後退。那士兵朝我們眨眨眼,低聲咕噥,然後跟著他的朋友蹣跚離開。
我試著模仿那些應召女郎咯咯笑的樣子,然後甩甩頭髮,「下次就順其自然,」我一邊親吻戴依的臉頰,彷彿他是有史以來最棒的恩客,一邊在他耳邊嘶聲說,「我們最不需要的就是跟人起衝突。」
「什麼?」戴依聳肩,繼續痛苦地向前走,「如果打起來,一定很慘烈,他會站都站不起來。」
我搖搖頭,決定不點出諷刺之處。
第三群軍人(分別是七位受訓軍人和兩位中尉,金色臂章帶有達科塔州的徽章,這表示他們剛從北方抵達這裡,還沒與前線軍人交換新的臂章)醉得昏昏沉沉,不斷喧鬧,搖搖晃晃經過我們身邊。他們攬著百樂宮(Bellagio)俱樂部的應召女郎,這些女孩全身閃閃發光,戴著深紅色短項鍊,手壁紋著「B」字刺青,這些軍人很可能駐紮在俱樂部上方的軍營。
我再度檢視自己的衣著,衣服是從太陽宮(Sun Palace)後台更衣室偷來的。我的外表就像一般的應召女郎,腰間和腳踝戴著金色鍊子和飾品,噴染成紅色的頭髮綁成辮子,上頭別著羽毛和金色緞帶,煙燻眼影上疊擦一層金粉,顴骨到上眼皮之間繪著一隻凶猛的鳳凰,紅色絲綢遮住我的身體,獨獨露出腰和手臂,靴子的鞋帶是暗色的。
不過,別的應召女郎缺少我身上服裝的某樣東西。
那就是十三片閃閃發亮小鏡子構成的鍊子,這條鍊子藏在我腳踝的飾品之間,半隱半現,遠看就像飾品,毫不起眼,不過當路燈不時照到這條鍊子,它就變成一串燦爛奪目的發光物。「十三」是愛國者的非官方號碼,這條項鍊是我們向愛國者發出的信號,他們一定時時刻刻監視著拉斯維加斯的主要大街,所以我知道他們至少會注意我身上有一串閃閃發光的物品;當他們注意到了,他們會認出我們就是他們在洛杉磯協助逃亡的人。
街旁的超大螢幕發出霹啪聲,公民信約應該隨時會開始。拉斯維加斯跟洛杉磯不同,這裡一天進行五次的公民信約,不論超大螢幕正在播放什麼廣告或是新聞,全部暫停下來,總理的巨大照片取而代之,接著城市廣播系統會播放以下內容:
我發誓,我忠於美利堅共和國的國旗,忠於總理,忠於光榮的各州,對抗殖民地,統一國家,共和國勝利在望!
不久前,每天早上和下午,我跟其他人一樣熱切朗誦公民信約,下定決心不讓東岸的殖民地掌控我們西岸的珍貴領土,那是在我明白共和國殺了我家人之前的事了。我不確定自己目前的想法,讓殖民地戰勝嗎?
超大螢幕開始播放每週新聞概要,我和戴依看著螢幕上迅速閃過的新聞標題:
共和國在東德州阿瑪利洛(Amarillo)一役戰勝殖民地,接管數英里的殖民地領土。
加州薩加緬杜(Sacramento)洪水警報取消。
總理訪視北方戰場軍隊,鼓舞士氣。
美利堅共和國
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
總人口數:7,427,431人
一月四日。
太平洋標準時間:晚上七點三十二分。
梅帝亞斯死後第三十五天。
我身旁的戴依猛地驚醒,額頭淌滿汗水,兩頰淚濕,大口喘氣。
我俯下身子,輕輕撥開他臉上的一綹濕髮。我肩上的擦傷已經結痂,不過我的動作讓傷口再度陣陣抽痛。戴依坐了起來,疲倦地揉揉眼睛,然後環顧晃動的車廂,彷彿在尋找某樣事物。他先看著黑暗角落裡成堆的木箱,然後望著鋪在地板上的粗麻布,最後凝視擱在我們之間的清水和食物;過了片刻,他才確定自己身在何處,想起我們偷偷搭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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