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一個礦物,卻引爆了極為複雜的人類心理!
從撒哈拉失落的帝國到當今社會人們對黃金的狂熱追逐,在在顯現人類對於黃金的瘋狂迷戀!
究竟是誰將黃金帶入世界的舞台,引起了這百餘年來的貨幣戰爭?
黃金又是如何成為長達數世紀的貨幣標準?又是為何捨棄它?
當金融風暴肆虐之時,黃金又在其中成為什麼樣關鍵的角色?
在那最深的礦坑底處,每年又有多少的黃金被盜出,成為地下經濟的命脈?
一切答案,唯有《黃金》能為你解答!
2008年金融危機初期,黃金價格飆升──3年內,從每盎司800美元漲到1,900美元──爆發了全球淘金熱,其熱度遠遠超過19世紀。《黃金》(Glod)這本書帶領我們啟航一趟難忘的環球之旅,並透過歷史探究黃金成為左右政權、戰爭與金融走向的貨幣之王的過程。
「全球最深的金礦,幾乎像是一座罪惡煉獄。」這本書以此話作為引言,回顧那段瘋狂的掏金歷史:六千年前,人類最早的文明時期,「黃金」被視為神權與王權的象徵。作者追溯了黃金的演變發展,這當中引爆了征服、謀殺、傷害,以及由它引起的賭博。
在本書中,受到各界讚譽的作者馬修‧哈特帶領你進入一場令人永誌難忘的旅程,在書中一起環遊世界、細數各種關於黃金所引起各種不為人知的內幕。
開篇從世界最深的礦脈,充滿犯罪的地獄之所開始,為你說明黃金在現代複雜經濟下的所衍生的複雜定位,再回頭綜觀黃金那充滿風風雨雨的過去。從六千年以前的最早古文明開始,那時的黃金是恐懼與帝王權力的象徵,哈特追尋其從戰利品、謀殺以及造成國際性的爭奪犯罪,並成為以「世界」為名的賭場中,投機的賭徒們手上籌碼的演化過程。哈特描述了黃金在每次興盛與衰退的種種故事,到後來中國又是如何迅速且驚人的成為黃金巨人的始末。
《黃金》將歷史與將經濟一刀斃命的始末完美編織,揭露了人類驅動自身的慾望,只為了追求這珍貴黃色金屬的人類悲喜劇。
作者簡介:
馬修‧哈特Matthew Hart
馬修‧哈特是一名資深撰稿者、記者與包括得獎作品《鑽石》等多本書籍的作者。作品散見《亞特蘭大月刊》、《格蘭塔》(Granta)、《泰晤士報》以及《金融郵報雜誌版》。他過去曾經擔任過《紐約貿易雜誌》國際鑽石價格報告專欄的特約編輯,以及〈60分鐘〉、CNN以及國家地理頻道的來賓。現正定居於紐約市。
譯者簡介:
威治
淡江大學歷史系畢,曾擔任書店店長、出版社行銷,在澳洲打工旅遊一年,目前任職於出版社從事編輯工作,同時也是自由編採與翻譯。
章節試閱
在南非,黃金採礦賊是一項傳奇的事業。盜賊們一年要偷走價值十億元的礦藏,實際數字可能甚至是兩倍以上。這兩個評估數字之間的差距可看出官方對於這個問題的掌握度有多麼的低。黃金賊是南非的熱門問題,而且有許多人認為警察實際上是默許這個現象的。在我拜訪泉水鎮後幾天,我在約翰尼斯堡的羅斯班車站搭乘高速城市高鐵(Gautrain),咻的一聲就到達了南非的行政首都普勒托利亞(Pretoria),來與一名願意談談關於金礦犯罪以及這件事與有力人士之間連結的警官會面。
一輛警用廂型車在哈特菲爾(Hatfield)郊區接我上車,開往十分鐘車程的一棟不規則延伸、外面搭了一圈圍籬的單層磚造建築─雄鷹部隊的總部,南非警察部門中最優秀的菁英單位。我們駛過警戒哨並穿過那棟複合建築物,最後在一棟獨立的平房旁停下。它擁有一個可停兩輛車的車庫,還有兩台完全相同的福斯GTI轎車在車道上微微反射著日光。帶著鋪石子路以及修剪整齊的籬笆,讓我有種這間房子可能是從帕羅奧圖(Palo Alto)的簡易房屋來著的感覺。我們進入房內然後坐在一間小小的臥房之中。冬天的陽光從覆有條板的百葉窗之間傾瀉進來。
雄鷹部隊的官方發言人麥金圖.波里拉(McIntosh Polela)上校,是一名全身穿著整齊、外型時髦的人。他穿著一件灰色斑點襯衫,上面開了兩個扣子,褲子折縫如刀口般整齊,鞋子擦得閃閃發亮。頭髮也修剪得無比俐落。他加入雄鷹以前是一名新聞主播,現在仍然保留著那份嚴謹的儀態。他翻開一本厚重的日記本,書頁裡滿是綿密的手寫字。閱讀那些筆記,他一邊回顧南非的非法礦工們這些年來頻仍的暴力與竊盜行為。
因為高漲的金價以及令人絕望的貧窮所驅使,非法礦工侵佔了無人使用的金礦以及運作中礦場還沒開採的部份,並非法產出源源不斷的黃金。對南非而言,這不只是竊盜問題,還有社會分裂的問題。許多非法礦工,波里拉說,往往也是非法移民。他們來自辛巴威、賴索托、莫三比克、馬拉威以及納米比亞。他們的存在激起了南非貧民的憤怒,他們本身便處於一種永久性的缺乏之中。自發性的維安團體對這些移民往往會採取血腥制裁的措施。
波里拉說道,警察要面對的另一個問題是他們無法追捕地底下的非法礦工。不只是他們沒受過在礦場中執勤的訓練,假使他們在「歐若拉礦場裡面有射擊的行為」,警察保險也沒有任何保障。波里拉說,「假使警察在礦坑中遭受槍擊,保險是不會有任何給付的。」因為除非警察決定負擔所有的風險,不然他們不能去地底下追捕罪犯,非法礦工的作法是在地上與地底設立許多「禁止進入區」來防止暴力強制驅離。這不單單只是像歐若拉礦場那樣,只是四五十個礦工的問題。在自由邦省的韋爾科姆(Welkom),有超過一千五百名的非法礦工在地面上工作,以及兩百七十名在地底工作。「在一個正在營運的礦場中,」波里拉說道,「他們創造出自己的保障金制度,有時候還可以幫助那些合法的礦工。」
這樣不斷從礦場中偷取礦藏的行為,已經運作了十幾年了。一個於二○○一年由南非的一間安全研究機構為了採礦業而進行的專題報告指出,每次他們都是精心調配出一個至多二十五人的團隊,藉由賄賂警衛來滲透進入礦場。他們會用偷來的炸藥自行進行地底爆破行動。他們在無人工作的隧道裡自行架設小型的冷卻系統、自行繪製鉅細靡遺的礦場地圖,可以滿懷信心的探索這整個地底迷宮。
非法礦工有時候會威脅,甚至攻擊發現他們的礦場巡視員。在充滿回音的隧道中,盜賊們可以輕易的聽到礦場保全團隊靠近的聲音,並準備好襲擊他們。這讓保全團隊對於進入礦坑底下感到很焦慮。他們無法知道究竟會遇到多少非法入侵者。掘金者有時會從某個礦區進入地底,然後從連接第二或第三個礦區的隧道移動。他們會將挖掘出來的蘊含黃金的素材儲藏在廢棄的豎井中,過一段時間就將它篩取出來,報告指出,「通常他們會跟受僱於這個礦場的跑者勾結。接著就運送到超過一百七十間熔煉房的其中一間(在礦工旅館中操作)以及其他自由邦省的金礦區。」
作者推論盜賊、礦工以及走私者的聯合組織一年盜取了三十五噸的黃金。以一九九四至一九九八年他進行研究時的金價一盎司三百五十美元推斷,每一年估計有價值四億美元的黃金被盜取流出這個國家。
合法的礦工們也靠著跟盜賊串謀而賺進大把的鈔票。根據某份報紙的報導,偷渡一條四十八分的麵包進地底可以賺進十二美金。此外還有許多方法可以從「雜瑪─雜瑪」那邊賺到
錢。「他們(礦工們)會跟警察保持聯繫,」波里拉上校告訴我,「我們必須承認那些應該要跟非法礦工對抗的人,事實上也參與其中。」
就這個論點,波里拉也表達出南非人的共同信念─這種腐敗也感染了整個政府。警察實際上是協助他們搶奪礦場的一份子,其背後還有一股力量在掌控全局。波里拉看到了一個由金錢與力量、政客與罪犯組成的網路,共同鯨吞這些礦場。被偷走的黃金藉由南非當地的組織犯罪集團運送至波斯灣、印度與俄羅斯的客戶手上,以空頭公司的名義洗白後販售至合法的金銀交易市場。依照波里拉的說法,這些礦場的盜賊們完全壓垮了投資者的信心,進而威脅到南非的穩定。礦場防衛支出如同「火箭升空」般高漲,他說,造就了現在這樣強烈傷害到礦業公司利益的情勢,讓南非開始尋求聯合國的協助來打擊被盜黃金在國際市場上的貿易行為。
不過,是哪些人在尋求這些協助呢? 當然不是那些盜賊。波里拉不是唯一一個懷疑那些他稱之為「南非社會大玩家們」通通牽涉其中的專家。彼得.嘉斯特洛(Peter Gastrow)撰寫的二○○一年產業研究中也得到了相同的結論:在這些黃金盜賊的背後,有一群無法觸及的菁英份子。
二○一二年時,我跟他在紐約市碰面,嘉斯特洛這名南非律師,曾經是世界和平組織的資深研究員與專案指導人。他將注意力放在跨國犯罪上。他過去曾經在開普敦安全研究機構擔任負責人、南非政府的檢察官,是在組織犯罪研究上頗有聲譽的專家。「我的印象是,」他告訴我,「那些人(在南非追尋黃金的盜賊們)已經變得比原本政治上限制的數量要多的多。想像你是一個普通的條子。那些有力人士通通涉入其中。這是一個充滿威脅的環境,不只是因為那些無賴,還要加上那些極為有權有勢的人。」
嘉斯特洛說他認為自己的調查報告只偵測到「冰山最頂端的那個小角落」。「我的所見所聞就像是在表面刮出一些屑屑罷了。礦業公司跟我有同樣的感覺。我在那裡做的工作只讓我感覺到那些人(礦場裡的賊)未來將會是一個巨大的產業。有力人士全都會來分一杯羹。我跟礦業公司說明了這件事,他們也深感擔憂。」
他們確實有擔心這件事的好理由。舉例來說,在普馬蘭加省(Mpumalanga province)的巴伯頓(Barberton)礦場,有一度在礦場內部偷礦的人跟合法礦工人數一樣多。為了打破這個束縛,礦場的擁有者泛非資源公司(Pan African Resources),一年內增加了百分之兩百三十七的保全預算,一個月要耗費五十萬美元。直升機不間斷的來回巡邏。二○一○年警方逮捕了據信劫掠過巴伯頓的七個犯罪組織的其中六個首腦,企業主也宣稱這是與盜賊對抗的一場勝利。這項宣稱令人存疑。根據嘉斯特洛的報告指出,儘管警方已經專案偵辦這些黃金盜賊了,但他還是無法同意劫掠礦場的犯罪組織數量僅僅如此。
每個人都可以對某些警察得出以下兩個結論中的一個:因為他們就是協助者,他們確實清楚有多少黃金被偷走了,或者是說,儘管他們是協助者,但他們不知道有多少黃金被偷走了。我傾向第二種說法。事實是,除了那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以外,大家都不清楚其中的細節。
南非最大的礦場金田企業的資深副總裁威利.賈可柏斯(Willie Jacobz)告訴我這個產業大約有百分之十的礦藏都耗在這些盜賊手上。我們換一種說法,就拿南深礦區來說,金田企業在二○一一年的產量為二十七萬三千盎司。保守估計金價約是一千六百美元,這樣大約是價值四億三千六百八十萬元的黃金。按照賈可柏斯的估算,盜賊們在他們眼皮底下取走了超過四千三百萬元的營收。這大大的說明了金價有多麼的瘋狂。當金田企業在二○一一年第四季造就了百分之十的挖掘直接收益時,有多少間(盜賊)公司看著他們的獲利只一季就上升了百分之二十七? 不過先等等─事情還能再更夢幻些。一位與南非黃金圈關係良好的礦業公司總監私底下告訴我,那些盜賊的獲利可能比上面的數字更高─事實上,要高出兩倍以上。一名受礦業公司董事會雇用的安全顧問在某份報告中指出,他們在等級最高的黃金礦場中至少損失了百分之二十的黃金。以這個數字估算,像南深礦區這種礦場,一年大約有價值八千萬的礦藏被劫掠。
我詢問過數名礦業股分析師是否對於這些盜賊有一個清楚的認識? 他們告訴我這些礦業公司不會公開宣稱他們損失的狀況,而是會提供「後劫掠」(post-theft)的數據給分析師。儘管如此,這些盜賊「龐大到超越歷史上所有時期已是不爭的事實」,加拿大帝國商業銀行礦產與金屬分析單位倫敦分部的主持者以及南非金礦資深分析師里昂.伊瑟侯曾(LeonEsterhuizen)說道。伊瑟侯曾看到的是由「富有的犯罪策劃者,在幕後提供關鍵人物數倍於他們薪資的金錢,讓他們視而不見的一種企業化的任意掠奪行為。」如同波里拉與嘉斯特洛所述,他相信這些盜賊們「與警方和政治圈人士有深度的關連性。」
在南非,盜賊政體便是由黃金餵養而成的。黃金建立了這個國家,而今也讓它陷入腐敗,是一種引誘這個國家陷入衰亡的金屬。
在南非,黃金採礦賊是一項傳奇的事業。盜賊們一年要偷走價值十億元的礦藏,實際數字可能甚至是兩倍以上。這兩個評估數字之間的差距可看出官方對於這個問題的掌握度有多麼的低。黃金賊是南非的熱門問題,而且有許多人認為警察實際上是默許這個現象的。在我拜訪泉水鎮後幾天,我在約翰尼斯堡的羅斯班車站搭乘高速城市高鐵(Gautrain),咻的一聲就到達了南非的行政首都普勒托利亞(Pretoria),來與一名願意談談關於金礦犯罪以及這件事與有力人士之間連結的警官會面。
一輛警用廂型車在哈特菲爾(Hatfield)郊區接我上車,開往十分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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