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治療團體之中,有葛麗雅喜歡的人,有她想排除的人,也有想排除她的人……」
三天兩夜的團體治療,一場以信任為名的遊戲即將展開……
版權已售出數十國,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出版人週刊等媒體一致推薦──
結合《女生向前走》青春心靈成長 x 《誰在跟我玩遊戲》謊言心理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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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讓讀者欲罷不能的故事,撩人心弦的情節,令人掩卷之後心情許久不能平復。」──《出版人週刊》推薦好評。
在這裡,每個人都很安全,大家彼此互相信任,
你可以放心說出內心的祕密……
葛麗雅第三次偷竊被逮時,被父母送到少年感化機構。對於剛升上高三的她來說,人生再糟糕也不過如此了──千篇一律、宛如監獄般的紀律生活,讓葛麗雅覺得自己完全失去主控權。她必須全力配合勒戒計畫,才能爭取到最低限度的權限(包括隱形眼鏡、洗髮精)。生活中沒有太多值得興奮之處,直到艾迪森出現在她面前……
如同葛麗雅一樣,機構內同學們各有各的過去與問題。艾迪森因酗酒問題入校,儘管三句話不離他的戒酒輔導員,這名英俊而強壯的完美男孩仍深深吸引葛麗雅。兩人無話不談,很快就成為朋友──連帶著艾迪森的輔導員約書亞,也常在他們的生活周遭出沒。
起初,葛麗雅也對約書亞的沉穩與智慧大為讚賞,但後來,她開始意識到,艾迪森言行思想在不知不覺間是受到約書亞操控的。漸漸地她就開始質疑約書亞的來歷,約書亞是如何得知大家的祕密,以及他為何謊言不斷?然而約書亞說起話來儼然像聖人一般,對艾迪森和他們那群團體的影響力十分強大,即使葛麗雅已感受到約書亞的企圖正步步逼進,卻始終無法說服其他人。
當約書亞以靜修的名義,邀請五位學生和他共同到郊外一座小屋進行三天兩夜的團體治療時,一場以信任為名的遊戲即將展開……
埃里恩.科里根在這本令人難忘的作品中嘗試探討,當有人利用信任、安全,與愛來操弄是非,讓人性變成一場最危險的遊戲時,你該如何用正面態度反敗為勝。
作者簡介:
埃里恩.科里根
紐約時報暢銷作家。著有回憶錄詩集《戀戀思集》、小說《破碎》、《泛泛幽靈》、以及《無辜幫兇 》等。目前住在新澤西州。
譯者簡介:
張可婷
譯者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意味深長且動人心弦……讓讀者津津有味地品味。」──《學校圖書館期刊》。
「為角色尖銳而鮮明的個性所深深吸引」── 《書目雜誌》。
「引人注目的人物。」──《科克斯書評》。
媒體推薦:「意味深長且動人心弦……讓讀者津津有味地品味。」──《學校圖書館期刊》。
「為角色尖銳而鮮明的個性所深深吸引」── 《書目雜誌》。
「引人注目的人物。」──《科克斯書評》。
章節試閱
第一章
不用等到店長從咖啡區匆匆趕來,或是鄰近那台收銀機的結帳員跑出來,伸腿擋住我的購物推車,我就已經知道自己被逮住了。或許是因為我感覺到監視器的鏡頭已經對準了我,像閃著怒火的牛眼一般從背後瞪著我。不過,更可能是因為經常幫我結帳的那位女士遲遲不敢用正眼看我。她的名牌上寫著『蘿娜』,上頭還貼了一個笑臉標籤。通常她會笑著問:「妳好嗎?」我總是選擇排她這一櫃,因為她人很好,而且總是疲憊不堪,如此一來就容易心不在焉了。蘿娜與我是老朋友了。在她看來,我有個工作超時的單親媽媽,害得我只好一天到晚幫忙照顧弟妹。有時候我會故意買些嬰兒尿布,好跟她東聊西扯著說:「這一場流行性感冒可真把我媽害慘了。我弟弟才兩歲,他可真難照顧!」她會聽得大笑,闔不攏嘴來,然後搖搖頭感歎怎麼會有像我這樣一個好孩子。
但是那天蘿娜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當我的收據從收銀機裡吐出來時,她癟緊嘴唇,我當下就心知肚明了。那一瞬間,腦海裡閃過一絲念頭,考慮是否要加速衝出去。無奈出口離我還有六條走道的距離,而且我還被自己的購物推車卡死在這個角落。等到店長招來警衛,我已經將我的背包從購物推車裡一堆商品底下抽出來,佯裝出大為震驚的表情:「啊,糟了,我差一點忘了還有這個。」急急忙忙將我偷藏起來的珠光唇膏、項鍊、太陽眼鏡、情趣潤滑劑以及絲質內衣,全倒在結帳物品輸送帶上。「真抱歉──我實在是大白癡!」但蘿娜只是將目光從我身上掠過。
我先是聽到店長的聲音,他在我背後氣喘吁吁。顯然他是拼了老命趕過來。「小姐。」我兩條腿抖個不停。他伸手過來,將收銀檯的燈關掉。十二號走道暫停結帳。「小姐,我們要請妳跟我們過來。」
我臉上一陣灼熱。換成後來約書亞教導我的說法,羞恥只不過是讓自己遁入軟弱當中。只不過在當時,我彷彿有刺在喉,只能怯生生地說:「是我的錯。」我猛地將錢包打開,迅速抽出一張信用卡。「我說真的。」等我啪地一聲重重將信用卡往櫃檯上擺時,一聽就是走投無路的樣子。「我只是搞混了。說實在的,我很抱歉。」
店長硬是不讓步。「麻煩妳跟我們來。」蘿娜的眼睛盯著收銀機的按鈕。我順從地對警衛笑了笑,但他只是順了順他的藍色制服,大拇指套在一個類似手槍皮套裡。看來裡面其實是放了一罐防狼噴霧之類的金屬罐。
如果我能衝出大門,逃到停車場去,他們就不能將我拘留住。大部分的零售商店都維持這項慣例──我很清楚。塔吉特公司又不可能只為了拯救一條無助的染睫毛膏,而針對被他們過於熱心的私家保全扭打在地的某個青少年,大張旗鼓地提出一場訴訟。
但是那個警衛一定是注意到了我正在盤算如何殺出一條生路。他一把勒住我的肩膀,將我整個人往前推。「走吧!」
「把你的臭手從我身上拿開。」我轉而向蘿娜求情。「這全是一場誤會。」她只是將我實際上有付錢的那一袋商品遞給我:一袋為了給我那個不存在的小弟弟一個驚喜的奧利奧餅乾(Oreos),以及一瓶塔吉特公司自有品牌的柔軟精。店長一隻手抓住這個袋子,另一隻手伸過來打算搶去我的背包。
「那是我的東西。」我向他抗議。
「等我們到後面辦公室,再來看一看裡面有什麼。」他回答我。到了這個時候,圍觀的群眾愈來愈多。全都是一些多管閒事的家庭主婦和她們還需要把屎把尿的小孩── 一張張乾巴巴的臉孔,趁著這個機會在搬弄是非。約書亞在這兒的話,他一定會說,她們看到的並非妳,而是透過妳看到她們自己。
「有什麼好看的?」我對著其中一個大叫,又轉而看著店長。「我父親可是律師。我不認為你可以把我扣留在一個密閉的小房間裡。」我們走進一條白色通道,空氣中瀰漫著走味咖啡的怪味道。「我還未成年。」我又回頭去看警衛。「你這樣押著我,既不合法也不成體統。」他馬上把手鬆開。
「這個嘛,我們當然也不想要害妳不舒服。」店長說得酸溜溜地,然後拖著腳步鑽進他的辦公桌後面,一屁股坐在他的椅子上。他拿起話筒,一邊撥號,一邊對著我說:「不過,事實上到目前為止,我們早已搜集到妳好幾次在我們店內行竊的鏡頭。」
他豎起一根指頭,示意我稍待一下,彷彿要我別急著走開。「法蘭克嗎?這裡是塔吉特公司史德布里奇分店,我是鮑伯.丹尼斯。我們這裡逮到有人行竊,而且是慣犯。」鮑伯.丹尼斯拿出我的柔軟精,端著我的收據細看。「對,我們會提告。」鮑伯.丹尼斯又拿起我的奧利奧餅乾看。「對,勞駕您了。我們們會待在這兒,靜候您的到來。」
我再次嘗試跟他談條件。「這樣好不好──我答應以後都不會再來這裡了,可以嗎?你在幹嘛?你不能檢查我的背包。」但是鮑伯.丹尼斯顯然覺得他有正當理由可以這樣亂搜我的私人物品,他甚至還掏出我的手機。「那手機是我的,你找不到一樣東西是我偷來的。」
鮑伯.丹尼斯根本不理我,繼續翻看我手機上的號碼,然後拿起他的電話,又撥了起來。「卡農女士?我是塔吉特賣場史德布里奇分店的鮑伯.丹尼斯。很遺憾必須要通知您,此刻您的女兒被我們留置在這裡。」他快速翻開我的皮包,盯著我的駕照看。「葛麗雅.卡農?」那一瞬間,我還在懷疑我母親會不會拒絕認我。「對,在店內行竊。所以,我猜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謝啦,媽,妳還幫我多補上這一槍。「嗯,我已經連絡了相關單位。」他將話筒從耳邊再多支開一些,想必是受不了電話另一頭傳來的尖叫聲。「卡農女士,我很遺憾,但這是公司規定的程序,我們不得不遵守,您應該也能體諒。」鮑伯.丹尼斯對著話筒冷笑了一聲。「我想您最好也能來一趟這裡。」他轉頭看著我,開懷地笑著。「說不定您能趕在警方之前抵達,但可惜的是,我們公司向來遵守這樣的做法,好保護我們的員工和我們的顧客。」我替蘿娜感到難過。我讓她失望,而且她居然有這麼一個超級機車的上司。「無論如何,我當然很樂意討論賠償的事宜,卡農女士。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想是有這個必要。那就待會兒見。」
所以,在我進入高三前的這個暑假,在八月尾聲的一個下午,我落得如此下場。枯等在一間有霉味的辦公室裡,在懼怕我母親到來的同時,也祈禱她不會因此而放棄我。畢竟這已經是我第三次被逮到了。
在這世界的其他角落,在我從沒見過的其他地方,一些我從未謀面的其他人也正在目睹他們自己的生活以類似的方式展開來。也許就是同樣一個夜晚,艾迪森酒喝得不省人事,在神智恍惚中把某個小孩踢到嘴角淌血。也許正當我坐在這裡的同時,蘇菲又開始拿刀割自己,幸好她妹妹及時告訴她父母。而一個叫漢娜.格林的女孩找到以更加有創意的方式來傷害自己。
在此同時,約書亞.史登始終盤旋在遠處,等著看我們一個個崩潰。他會在咖啡廳或是方便購連鎖超市(Stop & Shop)的停車場廣招信徒,舌粲蓮花地說得他們五體投地,他還在教會地下室主持戒毒匿名互助會。當我母親帶著支票簿趕到塔吉特公司,並指出我其實並沒有偷竊任何東西時,當她將我拖到車上,告訴我她再也受不了看到我那一張臉時,或是當我聽著我父母相持不下,不知該拿我如何是好時,說不定約書亞正在快餐店裡陪伴在某個悲傷的女孩身邊,悉心解釋她是如何看輕了她自己的潛能。或是在當地書店的心靈勵志區,或是幾乎空蕩蕩的自助洗衣店裡,細細搜遍每個角落,看看是否有迷途的羔羊。
等到後來,他會宣稱他早就對我們所有人有所感應,感覺到流連在外頭的我們,就像是一場正在蓄勢待發的暴風雨──充滿了生氣勃勃的能量。約書亞會告訴我們,在古代世界,信徒們經常會漫無目的地踏上朝聖之旅。在抵達終點前,聖人們只能依賴北極星而摸索著前進,不曉得最後他們會跪倒在何方神聖的跟前。
同樣地,世人也認為我們漫無目的。只有約書亞知道,我們只不過是還在摸索著找尋回家的路。
第二章
即便要撰寫經文,也絕不會是以約書亞為第一章。或許約書亞會這麼宣稱,但其實不然。要也是從以A為字首的艾迪森開始,或是從麥克拉肯希爾說起。故事大概要回溯到麥克拉肯希爾之前,因為我會淪落到那裡絕非偶然,而是因為我做出了抉擇。
麥克拉肯希爾這裡的每一個人開口閉口談的都是抉擇。生命是由一連串的決定所組成,而我們總是不當一回事地讓大部分的決定飛散在空中。我們被送至此間,就是為了學習如何才能做出明智的抉擇,也就是在多方瞭解後才做出抉擇,而且是正面積極的抉擇,才能充分展現出我們的判斷力以及對自己在社會上扮演角色的瞭解。 這正是本校上上下下教職員堅信不渝的信條,而且還油印在我們的牆面上,刻入巨大的桃心木課桌上,甚至蝕刻在餐廳外自動販售機的強化玻璃上。
這些話說得漂亮,但事實上那些零食販賣機裡千篇一律只看得到格蘭諾拉燕麥條、爆米花、維他命水以及有機果汁,怎麼看也不像是真的相信我們有自制力。宿舍的照明設備有定時設定──十點鐘準時關燈,等到早上六點才又恢復供電。當初在我隨同父母探訪麥克拉肯希爾時,我就注意到,我們參觀過的每一個房間都不像是真的有人住在裡頭,看不到一張海報,牆面上也沒有任何的繪圖作品。椅子上沒有隨手扔的衣服,插座上空無一物,沒有手提電腦、電話,或是充電器連到插座上。每個房間都是兩個床位,千篇一律的深藍色毯子緊緊包裹在床墊上。每一張木頭桌子上都有兩堆一模一樣的書,小心翼翼地疊在桌面上。而每一棟宿舍都取了諸如紀律樓、自發樓之類的相當勵志的名稱。
我說『探訪』,但其實是連參觀都說不上,不如說是看他們做單方展示。早在兩年前,我姊姊高三時,我們就曾探訪過好幾所大學。當時我們在學校餐廳裡用餐。伊莉莎旁聽了好幾堂課,甚至有好幾次留宿當地,等我們第二天早上再去接她,她總是會染上一些新的怪癖──從沒聽她說過的口頭禪,或是就她的個子來說,太過戲劇化也太過誇大的手勢。有一次,在她參觀過紐約大學後,我們到火車站接她時,只見她頭上多了長長一撮粉紅色的東西。眼看著我媽就要瘋了,接著伊莉莎伸手到頭上,解下她的髮夾。那一撮讓我媽發火的東西就鬆落在她的掌心裡。我姊姊絕不會做出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來。
而這裡與紐約大學全然不同──這裡是位於賓州的一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麥克拉肯希爾既非一流的大學,甚至連一所不列入排名的社區大學也說不上。大概只能說是介於寄宿學校與勒戒所之間,而且是比較像是勒戒所的少年感化機構。
我媽甚至不肯同車一起送我來,也沒有在我打包時幫我把衣服燙一燙,或是帶我去哪裡採購隨身盥洗用品。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倒是讓我鬆了一口氣──至少我們倆都沒把這裡假裝是什麼夏令營之類的。在我準備要成行的前幾天,我媽甚至沒跟我講上幾句話。當時我以為她是感到內疚,畢竟我爸逼她要做出這樣的決定。她隨手拿了一本小冊子,原本只是為了給我一個警告,沒想到我爸卻逼她乾脆把我送進去,一了百了。
結果後來才知道,我根本不需要盥洗用具。當我們抵達招生辦公室時,一個叫克瑞恩女士的生物學老師將我的袋子徹底搜了一遍,將我的洗髮精、潤髮乳、甚至是我的隱形眼鏡藥水都一一挑了出來。
「我猜妳戴眼鏡?」她問道。
「我戴的是隱形眼鏡。」我轉身看著我父親。這太古怪了。
「在這裡不行,還不是時候。要戴隱形眼鏡是特權。」
「看得見是特權?我連維持自己的視力都是特權?」我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只聽到我父親咳了一聲,清清喉嚨。那一瞬間他似乎是打算要開口,但隨即見到克瑞恩女士抓出我的眼鏡盒,啪地一聲將盒子打開。
「找到了!」她得意洋洋地說。「妳要不要去盥洗室換上眼鏡?」
「不要。」我感覺到喉嚨深處的那塊舊傷口在隱隱作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麼快就要哭了出來。他們沒兩下子就讓我崩潰了。
我父親再度清了清嗓子,但在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前,克瑞恩女士又伸出她又尖又長的指甲,叩了叩壓在我那疊書本最上面的一本輕薄的小冊子。「很抱歉──我們在招生手冊上已經把校規寫得清清楚楚,學生們必須要先有所付出,等到建立了信任的基礎後,他們的房間裡才能出現液狀的物品。」
「那我要怎麼洗澡?」我問道。克瑞恩女士當下將一條不知名的肥皂擺在我的袋子上。
「那洗頭髮呢?」
「用肥皂就可以了。妳將會發現,有許多我們認為是『需要』的東西,其實只是『想要』罷了。」
「是這樣嗎,那我想要知道,妳身上為什麼聞起來有『潘婷』的味道呢?」克瑞恩女士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動搖;她只是繼續搜我的袋子,然後又把我的隱形眼鏡盒子遞給我。
「這副眼鏡還真是時髦。」她說,嘴邊惡毒的笑意益發濃厚。我那副眼鏡不但鏡片很厚,而且是顏色噁心的玳瑁框,除非是染上急性結膜炎,否則我是不會拿出來戴的。我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戴著隱形眼鏡。我知道不該這麼虐待自己的眼睛,但我討厭一覺醒來,眼前一片模糊。
我父親終於英勇地擠出一句話來。「應該沒這個必要吧──葛麗雅的清潔──」
「這跟清潔一點關係也沒有,卡農先生。」克瑞恩女士驟然拉高了嗓門,然後又回復平穩的聲調。「我們的部分學員有成癮的問題,相信這對你們來說並不意外。而為了維持一個沒有酒精的環境,我們嚴格控管各式的液狀物品,特別是如果包裝的容器是來自校園以外 。」
父親揉一揉他的太陽穴。「難道你們不能用聞的來分辨嗎?」我聽得出來,此刻父親一定很後悔沒讓我自己坐火車來算了。當初招生人員就是這麼建議的。「葛麗雅──妳那裡頭沒有裝──」他轉而詢問我是否有用博士倫的隱形眼鏡藥水來偷渡伏特加。我根本不必回答,他已經想起我根本不值得信任。
如果在這整個過程中,克瑞恩女士沒有那麼明目張膽地露出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大概會把麥克拉肯希爾在處理液狀物品上如此可笑的校規當成笑話一場。但我真的看到絕大多數的同學都是戴著清一色的蠢蛋眼鏡,頭上還有廉價肥皂沒洗乾淨的結塊。
我只好告訴自己,外表不是那麼重要。結果真的是這樣,至少前幾個禮拜一直是如此。
第一章
不用等到店長從咖啡區匆匆趕來,或是鄰近那台收銀機的結帳員跑出來,伸腿擋住我的購物推車,我就已經知道自己被逮住了。或許是因為我感覺到監視器的鏡頭已經對準了我,像閃著怒火的牛眼一般從背後瞪著我。不過,更可能是因為經常幫我結帳的那位女士遲遲不敢用正眼看我。她的名牌上寫著『蘿娜』,上頭還貼了一個笑臉標籤。通常她會笑著問:「妳好嗎?」我總是選擇排她這一櫃,因為她人很好,而且總是疲憊不堪,如此一來就容易心不在焉了。蘿娜與我是老朋友了。在她看來,我有個工作超時的單親媽媽,害得我只好一天到晚幫忙照顧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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