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島被惡靈佔據了……
被那對腰部相連的雙胞胎……
當鵼鳴叫的夜晚務必小心為上……
詭異的死前留言,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惡靈佔據的島上,又會發生何種詭譎惡事?
日本推理小說一代大師‧橫溝正史,生涯最後里程碑之作!
一九六七年,金田一耕助接受自美歸國的億萬富翁越智龍平的委託,前往越智的出生地,位在岡山縣瀨戶內海的刑部島替他尋人。卻沒想到,金田一居然從老友磯川警部那裡得知越智想找的人,早已神秘死亡。而且死前還留下了詭異的話語。
同時,越智帶著故鄉的開發案重回故土,引發了島上眾人複雜的心思。
再加上從越智回到島上開始,與世無爭的小島竟開始發生殘酷的殺人事件。
神社的宮司被一箭穿心,慘死在神社拜殿內。
他的一個雙胞胎女兒被發現死在島上的洞穴中,遭野狗和烏鴉啃食得慘不忍睹。
兩件慘案令島上陷入恐懼的漩渦。
詭異的死前留言難道預言了殺人案件?又是否真和越智有所牽連?
金田一和磯川警部是否能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找出隱身幕後的黑手?
作者簡介:
日本推理文壇泰斗
橫溝正史 Yokomizo Seishi(1902-1981)
1902年出生於神戶市,小學時期即受歐美的翻案推理小說影響。1921年發表處女作〈可怕的愚人節〉。1925年與江戶川亂步初次見面,隔年遷居東京,加入《新青年》編輯部,之後陸續擔任過三本推理小說雜誌的主編。1932年辭去編輯工作專心創作。1946年春末,《本陣殺人事件》與《蝴蝶殺人事件》這兩部純粹解謎推理小說在雜誌上連載,大大影響了當時日本本土推理小說的創作水準與風格,開創本格推理小說的書寫潮流。1948年以《本陣殺人事件》獲得第一屆日本偵探作家俱樂部獎。其代表作有《蝴蝶殺人事件》、《本陣殺人事件》、《獄門島》、《惡魔前來吹笛》、《八墓村》、《犬神家一族》、《惡魔的手毬歌》等,暢銷數十年不墜。橫溝作品改編為電影、電視劇者不計其數,名偵探金田一耕助的形象深植人心。1981年12月因結腸癌病逝。《惡靈島》為其生前最後一作。
相關著作
《白與黑》
《惡魔的寵兒》
《《獄門島》(獨步九週年紀念版)》
《迷路莊慘劇》
《假面舞會》
《醫院坡上吊之家(上)》
《醫院坡上吊之家(下)》
《夜行》
《女王蜂》
《三首塔》
《本陣殺人事件》
譯者簡介:
高詹燦
輔仁大學日本語文學研究所畢業。現為專職日文譯者,主要譯作有《蟬時雨》、《隱劍秋風抄》、《劍客生涯》系列、《光之國度》、《夜市》等書,並有數百本漫畫譯作。
個人翻譯網站:www.translate.url.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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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推薦】
「橫溝正史筆下絕對沒有無趣的作品。」
──竹本健治(日本知名推理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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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本健治(日本知名推理小說家)
章節試閱
序章
……(雜音,雜音,許多雜音,加上人們的放聲咒罵,突然全都靜了下來,緊接著……)那傢伙是連體雙胞胎……(雜音、雜音、急促的呼吸聲)
……那傢伙是從腰部開始骨骼相連的雙胞胎……(雜音、雜音、急促的呼吸聲)
……他走路就像螃蟹一樣橫著走……(呼吸聲逐漸變弱。雜音)
……他是平家蟹……是平家蟹的子孫……(呼吸聲愈來愈弱,外加雜音)
……那座島有惡靈。惡靈……惡靈……(呼吸聲愈來愈弱,外加許多雜音)
……要小心鵼鳴叫的夜晩……(呼吸聲愈來愈難抑制,傳來雜音和人們的放聲咒罵)
……那座島的名字……那座島的名字……那座島的名字……(在人們的喧鬧聲下,尖銳地響起某人悲痛的聲音。「他死了」……)
磯川警部聽到這裡,突然關掉錄音機的開關,重新倒帶。
第一章 在鷲羽山
一
「你說的連體雙胞胎,是指暹邏雙胞胎嗎?」
「可以這麼說。」
「以前在暹羅(今泰國)誕生過這樣一對畸形雙胞胎,名聲傳遍全球。從那之後,人們都稱呼連體雙胞胎為暹羅雙胞胎,還有兩、三位作家以此為題材,寫成偵探小說。這些事我知道,不過像這樣的畸形雙胞胎真的也存在於日本嗎?」
「金田一先生,我對此也感到懷疑,不過錄音帶裡的這個男人應該是在某個地方親眼目睹吧。由於那一幕化為強烈的印象,深深刻印在他腦中,所以他才會想在臨死前不顧一切地說出此事。」
「這個人是誰?他是怎樣的人物?」
「我也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物。只知道他姓青木。」
磯川警部說到這裡,以犀利的目光望向金田一耕助。金田一耕助猛然為之一愣,因大受震撼而臉上毫無血色。他似乎有話想說,旋即又改變想法,緊抿雙脣。如果他開口說了什麼,想必會是一番激動的言語。
「金田一先生,我不知道此人是不是你要找的青木。你在找尋的人,名叫青木修三?但這名男子聽說名叫春木春雄。他在旅客登記簿上留的地址是東京澀谷區初台,但我們岡山縣警局與東京方面確認過,該地址沒有這號人物。顯然他用的是假名。」
「此人多大年紀?」
「約四十二、三歲,體格結實。之所以完全沒有可以確認身分的線索,是因為發現他時,他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衣,而且打赤腳。不過他左手無名指戴著一枚金戒指,成為辨識他身分的依據。戒指上頭刻著青木二字,緊緊嵌進無名指裡,不像會輕易脫落。從這點來看,他雖然使用假名,但還是沒改其原本的姓氏。這就是他的戒指。」
磯川警部從折疊包裡取出戒指,放在金田一耕助掌中,戒指表面呈長方形,上頭清楚刻著「青木」兩個凹字。
金田一耕助微微顫抖。
「不過,這捲錄音帶是在什麼狀態下錄的音呢?錄音的人是警察嗎?」
「不,對方和警界無關,只是個行事特異的旅行者。他當時身上帶著錄音機,所以留下了這捲奇怪的錄音帶,為我們岡山縣警局帶來一個大問題。金田一先生,你來一下……」
磯川警部從位於成群偃松和巨岩底下的一座天然形成的石椅上站起身。
這裡位於岡山市西南方,相當於兒島半島南端,是往瀨戶內海中央挺出的鷲羽山前端。由崩塌的花崗岩形成的這座山,奇岩怪石層層堆疊,模樣扭曲的成群低矮偃松點綴其間。它本身這樣已堪稱奇景,然而,這座僅一三三公尺高的山巒之所以名揚天下,是因為站在此處,前方國立公園瀨戶內海的美景能盡收眼底。
一九六七年發生這起案件時,從倉敷通往鷲羽山的「山鷲羽山山路」尚未開通。直到三年前,新幹線才接通東京與大阪。在這樣的影響下,突然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的,是至今仍古意盎然,保有江戶時代商業都市風貌的倉敷市,來自東方的客人不惜遠道來此遊憩。當中也有模樣像嬉皮的年輕人。當時正是推展「Discover Japan」的時候。
前來倉敷旅遊的遊客中,有人是來到這裡才第一次聽聞鷲羽山的事,有人則是打從一開始就以此做為觀光目的之一。整座山被崩塌的花岡岩所覆蓋,奇岩巨石層層疊疊,聽起來像是一座險阻重重的高山,但其實只有一百三十三公尺高。可以搭小型鐵道到山腳處,是一座連婦孺也能輕鬆攀登的岩山。
因為這個緣故,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三點,當金田一耕助和磯川警部兩人坐在石椅上交談時,不時有像是觀光客的年輕人從他們身旁走過。當中有情侶,也有帶著幼兒同行的夫妻。說到六月二十四日,正值梅雨季中期,但這天難得放晴。剛好又是星期六。
由於磯川警部已站起身,金田一耕助只好跟著他走。警部穿著一件不起眼的便服,至於金田一耕助則依舊是那身行頭。略嫌髒的白碎花單衣,繫上窄細的兵兒帶,下半身是皺褶都快要看不見的鬆垮裙褲,頭上則是頂著萬年不變的蓬頭亂髮。
他一把抓起軟帽,從石椅上站起身,從巨岩與叢生的偃松底下來到外頭,在海風的吹拂下,他白色碎花單衣的衣袖以及鬆垮裙褲的下襬隨風翻動,一頭亂髮被吹得高高豎起,往後飄揚。宛如獨自被留在鬼界島,站在岩石上目送載著罪犯赦免船遠去的俊寬一般。金田一耕助的臉上,莫名帶有一絲陰沉、悲壯之感。
此時呈現在金田一耕助眼前的,是瀨戶內海國立公園的壯闊景致。備讚瀨戶就在眼前。東起播磨灘,西至水島灘。浮在水島灘正中央的小島,正是金田一耕助接下來要橫渡的刑部島,此事是剛才聽磯川警部說才知道。聽說在晴朗的日子,能遠眺對岸的四國山脈,現在雖是晴天,但畢竟正值梅雨時節,海面上一片迷濛,無法遠望。不過鹽飽群島則是近在咫尺。戰後金田一耕助第一次經手的案件,其舞臺獄門島也位在鹽飽群島之中。看似不遠的釜島,聽說昔日稱霸於瀨戶內海的藤原純友以它作為大本營,方才磯川警部向他如此解說道。
「旁邊看到的是櫃石島,如果從那裡望向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座山,看起來就像大鷲展翅欲飛的模樣,所以人們才稱之為鷲羽山。再過去那處直冒煙的地方,是水島工業區,而浮在外海上的那座島,正是你要前往的刑部島。至於你去那座島有何要事,我就不清楚了。」
如此說明的磯川警部,他最後一句話中明顯帶有一絲擔憂。
根據磯川警部所言,金田一耕助似乎正準備渡海前往刑部島。而刑部島現在就在他眼前。雖然不清楚金田一耕助到這座周長約十四公里的島上有何要事,它的模樣看來,與其他島並沒有什麼兩樣。
站在這裡可以望見大大小小五十多個島嶼,每座島皆有不同的形態和色彩,彷彿趁著梅雨季難得的晴天空檔,悄悄地喘口氣。
「欲帶島一座,留當伴手禮,回憶鷲羽山。」
從剛才起,金田一耕助便一直望著立在一旁的碑文。
大大小小的船隻穿梭於島嶼間的這幕風景,為它博得海上銀座之雅號。
此處布滿海島,聽說隨著臨海工業地帶日益發展,這一帶的海水嚴重汙染,不過光從鷲羽山山頂俯瞰,看不出這樣的現象。眼前這片呈翡翠綠條紋狀的遼闊海洋,只能用美不勝收來形容。
即便是像金田一耕助這樣,為了其他目的才前來此地的人,也由衷接受眼前這無上美景。他要前往的刑部島,不過是形成這片景致的島嶼之一,島上並未籠罩不祥的烏雲。儘管如此,磯川警部似乎有什麼原因,對那座島感到擔心,對金田一耕助要渡海前往一事感到掛懷。金田一耕助在聽過剛才那捲錄音帶後,隱約明白其原因。
「對了,警部,您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吩咐我?」
「啊,對對對,金田一先生,你現在眼前看到的,就是剛才經過的下津井港。」
「這樣啊,您之前說,在回去時想再順道去那個小鎮看一下。您去那個小鎮有什麼事嗎?」
兩人此刻所站的花崗岩岩山底下,下津井港呈現複雜的蜿蜒地形。有三、四座岬角,中間形成海灣,一座座民宅的屋頂,櫛比鱗次地排列在海岸線上。海灣上有數艘漁船,呈現出古意盎然的港町風貌。
「有一家連接下津井與四國坂出兩地的海運公司,這家公司有一艘名為雲龍丸的船隻。當時是五月二十日,也就是一個月前的事,那艘船離開坂出,駛往下津井港。但就在繞過前方的本島東側,即將往下津井靠岸時,一名站在甲板的乘客望著海面,說海上飄著一個人,引發一陣騷動。船上的工作人員就不用說了,連乘客們也都全湧上甲板,果然在離左舷約五十公尺處的海面上,像是有人在那裡載浮載沉。當時是早上八點,海面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所以每個人都看得很清楚,那浮在海上的物體確實很像人。於是把船駛近,將那名漂浮的男子拉上甲板。」
金田一耕助這時才想起。剛才聽到摻雜於錄音帶裡的雜音當中,好像有浪潮聲和汽船的引擎聲。
「原來如此,男子被救上甲板時還沒死,不過處於瀕死狀態,對吧?對了,那捲錄音帶是誰錄的?」
「是這樣的。乘客當中有位叫福井卓也的旅行者。他自東京某大企業退休,已決定好到下一個職場任職,於是趁中間這段空檔遊歷四國八十八箇所,正在返回的途中。當時他正朝錄音機吟詩錄音,以做為旅行紀念。內容有巡禮歌、和讚,以及當地的民謠等……」
「這樣啊。他馬上靈機一動,將錄音機的麥克風湊向那名垂危男子嘴邊,是嗎?」
「沒錯。所幸在前往下津井之前,他已備好新的錄音帶。當時被救上甲板的男子還保有意識,好像有話想說。於是就像你剛才說的,此人靈機一動,採取這種做法,不過也多虧了他,才留下這捲奇怪的錄音帶。」
「對了,那名落海的男子當時狀況怎樣?」
「他好像是從某處懸崖滑落海中。全身滿是擦傷,而且多處骨折,後腦有嚴重的撕裂傷。不過究竟是遭人毆傷,還是從懸崖滑落時造成的傷,連醫生也很難斷定。」
「他穿什麼服裝?」
「身穿一件粗條紋睡衣,腳下原本可能穿著木屐或涼鞋,但在海上漂流時被沖走了。」
「推測年紀是四十二、三歲是嗎?」
「這名男子筋骨強健,體格結實。雖然長得不高,但胸膛厚實、雙肩寬闊,是差不多快要有啤酒肚的年紀了。」
「可有拍照?」
「在這裡。」
磯川警部又從包包裡取出一張駭人的臉部照片。男子一隻眼睛全毀,像蛤肉般的眼珠突出。額頭破裂,膿血像芋泥般不斷往外流。少了半邊鼻子。模樣之慘,連金田一耕助這種看慣屍體的人也忍不住想別過臉去,要從照片中看出男子生前的樣貌,實屬不易。
瀨戶內海上瀰漫的霧氣似乎已逐漸散去。剛才還模糊不清的四國山脈,逐漸顯現全貌,高聳的讚岐富士呈現迷人的黛色,美不可言。一艘剛好從本島後方現身的渡輪,往腳下的下津井港駛去。可能是廣播,一陣熱鬧的輕音樂隨風送來,傳入兩人耳中。
這國立公園的景致,一切都美得無可挑剔。但此時兩人展開的交談,似乎始終都和慘不忍睹的殺人案件或殺人未遂事件有關。而且警部是為了告知金田一耕助此事,才特別帶他到這座鷲羽山來。
序章
……(雜音,雜音,許多雜音,加上人們的放聲咒罵,突然全都靜了下來,緊接著……)那傢伙是連體雙胞胎……(雜音、雜音、急促的呼吸聲)
……那傢伙是從腰部開始骨骼相連的雙胞胎……(雜音、雜音、急促的呼吸聲)
……他走路就像螃蟹一樣橫著走……(呼吸聲逐漸變弱。雜音)
……他是平家蟹……是平家蟹的子孫……(呼吸聲愈來愈弱,外加雜音)
……那座島有惡靈。惡靈……惡靈……(呼吸聲愈來愈弱,外加許多雜音)
……要小心鵼鳴叫的夜晩……(呼吸聲愈來愈難抑制,傳來雜音和人們的放聲咒罵)
……那座島的名字……那座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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