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頗負盛名的舞蹈老師,剛驚覺自己是魂穿了,可卻莫名的承歡在一男子身下?
葉嫵為了能見到楚明鋒,只好一直暗中幫忙拓跋泓,先是設計陷害了自己的皇兄貶為庶人,最後連自己的父皇也被氣的臥病在床,終於讓拓跋泓順利登基成為魏皇。
林致遠趁著自己與公主的大喜之日,將公主及宮人迷昏,然後帶著葉嫵及楚明鋒逃離魏國,可惜在半途中又被拓跋泓追到。
葉嫵為了能救楚明鋒,只好與拓跋泓談三個條件,之後便被拓跋泓帶回魏國。
拓跋泓為了能得到葉嫵的心,用盡各種方法,但卻在這個時候,葉嫵發現自己有了身孕。
楚明鋒好不容易回到揚州,但為了能救回葉嫵,他只想奪回帝位,才能有權力及能力救回葉嫵。
於是他與葉將軍聯手逼迫楚明軒讓位,而另一方面葉嫵為了能回到楚明鋒的身邊,想盡辦法逃離。
可惜拓跋泓早已命宮人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不讓她逃走。
到底,葉嫵及楚明鋒這相愛的二人,能否有情人終成眷屬嗎?
作者簡介:
端木搖
八零後知名言情作家,處女座。
曾從事房地產策劃,現居蘇州。
出版長篇小說九部,自由游弋於古典與現代文辭之間,熱衷文字、歷史和影像。
深情在睫,孤意在眉,滿懷蕭瑟。
★最新作品:艷骨歡
章節試閱
第一章 風雨與共,謀逆弒君
葉嫵覺得,有那種雄心豹子膽炸死魏皇的人,必定抱著破釜沉舟之心。
這夜,她如期等到了拓跋泓。
「你不去追查承歡殿的炸案,來我這裡做什麼?」
「今日差點兒被炸死,怕嗎?」他的目光深沉、怪異,好似眼中藏著什麼祕密。
她搖頭。
他握住她的手,眼眸深黑如寒潭,語氣篤定:「我不會讓妳有事。」
這句話好似大有深意,她更懷疑了,他是狂妄自信有能力保護自己安然無虞,還是早就料到承歡殿會突然爆炸?當時,魏皇和她在承歡殿,他及時趕到,救了他們;如果,他稍晚一步,他們就會被炸得粉碎。他撞見一個公公從承歡殿形色匆匆地跑出來,就聯想到有人在寢殿裡放了硫磺粉,這真的是巧合嗎?
屋內昏影綽綽,寒氣不知從何處鑽進來,感到襲身刺骨。
葉嫵問道:「承歡殿突然爆炸,王爺有頭緒嗎?」
拓跋泓自若地笑:「暫無頭緒,不過我相信,只要做過,必會留下蛛絲馬跡。」
「那個人既然有膽量謀害你父皇,應該不怕死。」她知道,他應該心中有數,只是不想告訴自己。
「世間的人皆怕死,倘若真到了生不如死的境地,便不懼死。」他斜斜地勾唇。
「王爺覺得,這件事和韓王、衛王有關係嗎?」
「妳以為呢?」
她失聲冷笑:「我怎麼會知道?」
他的語氣忽然變得漫不經心:「我倒希望是二皇兄、三皇兄。」
葉嫵打探不到口風便又問道:「如果查到幕後主謀,王爺覺得陛下會怎麼懲處?」
拓跋泓的目光漸漸冷沉:「炸死父皇乃圖謀不軌、犯上謀逆的死罪,若有真憑實據,父皇不會姑息養奸。」
她打趣道:「那意圖炸死你父皇的人,可真是破釜沉舟。」
他深深地注目她:「眼下宮中看似波瀾不興,實則波濤暗湧,也許過陣子會出現驚濤駭浪的一幕,妳怕嗎?」
她淡淡一笑:「就算怕,也要往前走,不是嗎?」
他緊握她的手堅定道:「縱然身陷險境,縱然生死一線,我仍會握緊妳的手,風雨與共,攜手並進。」
葉嫵不語,心道:與我風雨與共、攜手並進的人,只有明鋒,不是你。
過兩日,葉嫵端著山藥枸杞粥來到禦書房。
安順不在,她徑自進了大殿,卻空無一人,想著也許魏皇在暖閣歇息,便走向暖閣;卻見麗貴妃正坐在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親他的唇。
但魏皇好像不太有興致,任憑她上下其手,她依偎著他,嬌軀綿軟得化成了水,行為舉止頗為大膽,渴望得到他的寵愛。
然而,魏皇仍無動於衷。
「陛下好些日子沒去臣妾那兒了,不如今日讓臣妾好好服侍陛下……」她的嗓音低啞而嬌媚。
葉嫵趕緊往後退兩步,猶豫著要不要先退出禦書房。
魏皇眼尖,看見了她,揚聲道:「翾兒,進來。」
迫不得已,她步入暖閣,屈身行禮。
麗貴妃的眼風綿綿而來,綿裡藏針,唇角含著淡笑:「來得可真是時候。」
「那是什麼?」魏皇推開她,龍顏冷肅。
「回陛下,是山藥枸杞粥。」葉嫵恭聲答道。
「妳回去吧!朕有些餓了,吃粥之後還要批閱奏摺,晚些時候再去看妳。」他對麗貴妃道,一半是哄,一半是命令。
麗貴妃不情不願地起身,面上依舊嬌笑如花:「陛下莫食言哦!」
經過葉嫵時,她橫過一抹眼風。
那眼風,似有清冷的笑意,又像有陰刻的恨意。
葉嫵上前,將一碗山藥枸杞粥端出來:「涼了就不好吃了,陛下吃吧!」
魏皇朝她一笑,津津有味地吃著,好像吃的不是一碗粥,而是幸福。
她在他吃完、擱下青花瓷碗時,忽然問道:「中宮虛位已有二十餘年,陛下為什麼不冊封皇后?」
他一愣,怔忪道:「在朕心中,只有婉兒才有資格當朕的皇后。中宮之位,無人可以竊取。」
果然如此。
她猜到了他的心思,由此可見,他對娘親的情意並不膚淺。
不過,也許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這二十餘年,朕寵愛過不少妃嬪,但朕從未真正喜歡過她們,朕唯一愛的只有婉兒。」魏皇苦笑,多年前那段情緣,剩下的只有無盡的追思與美好的回憶。
「雖然她早已千古,但她會知道陛下對她的深情。」
「朕也嘗試過忘記她,可是怎麼也忘不了。凡是長得與婉兒有點相像的,朕就會納為妃嬪,然而,朕亦知道,其實她們只是眼神、鼻子、嘴或者某一處跟婉兒有點像罷了。」他的眼中點綴著一點點感傷。
葉嫵恍然大悟,怪不得總覺得麗貴妃、喬淑妃的眉目之間似曾相識,因為,她們的容貌不是與華婉心有一點點神似,便是五官與華婉心相像。而她與娘親容貌酷似,自然就覺得她們在某一處與自己有點像了。
都說帝王薄情寡幸,可是,魏皇對華婉心如此情深意重,二十餘年來未曾改變過,令人感動。
從禦書房出來,天色已經暗了,葉嫵沒想到麗貴妃在宮道上攔截。
「妳是御前紅人,如此大禮,本宮可不敢當。」麗貴妃陰陽怪氣地說道,眼風輕慢。「貴妃是枝頭的鳳凰,奴婢再怎麼討陛下歡心,還是奴婢。」葉嫵莞爾道:「奴婢一向胸無大志,也不是富貴命,貴妃大可放心,貴妃擔心的那一日永遠不會來。」寒風凜冽,揚起麗貴妃的緋色斗篷。她領上、袖口的一圈雪白兔毛迎風飛轉,柔軟順滑,婉然可愛。緋紅與雪白,極致的對照,極致的惹眼,襯得她雍容華貴、美艷無比。
她來回撫摸袖口的兔毛,以不屑的口吻道:「宮人最是刁滑。」
她的近身侍婢道:「可不是?前年便有一個宮女,姿容甚好,迷惑陛下,得了一夜恩寵。起先,那個賤人也對貴妃說不會再迷惑陛下、不會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那一日,豈料過了半個月,那個賤人一躍成為賢妃。」
葉嫵暗自冷笑:「奴婢說得出這樣的話,就不會食言。貴妃不信,奴婢也沒法子。」「本宮不敢再信那些不知根、知底的宮人了。若要本宮信妳,妳得讓本宮看到妳的誠意。」麗貴妃的美眸在寒風中微微瞇起。
「實話與貴妃說,奴婢已有心上人。」葉嫵低眸道。
「妳的心上人……」麗貴妃恍然大悟,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既是如此,本宮今日不為難妳。不過,本宮會時刻盯著妳,若妳不安份守己,以美色迷惑陛下,本宮絕不輕饒!」
「貴妃放心,奴婢定當安守本份。」
「這天寒地凍的,手足冰寒,回去烤烤火。」
麗貴妃轉身走去,那緋紅的身影漸漸嵌入灰暗的天色中。
這夜,葉嫵正要睡覺,卻聽見低低的敲門聲。
她打開門,驚詫得瞪大眼睛:「林大哥,你怎麼……」
慕容燁往外看了幾眼,閃身進來,關上房門。
她見他身穿夜行衣、神色有異,心中更是詫異:「林大哥,怎麼了?你為什麼闖入宮?有沒有人發現你?」
雖然早已知道他是秦國皇子慕容燁,但她已經習慣叫他為林大哥,便沒有改。
「嫵兒,若無急事,我不會夜闖皇宮來見妳。」他惶急道,眉宇之間憂色重重。
「什麼事?」
她心中一緊,難道是明鋒出了事?可是林大哥並不知道明鋒被囚禁的地方。
慕容燁急急道:「這些日子,我住在齊王府,齊王待我還算客氣,不過若我外出,便有人暗中盯著我。不得已,我只好在夜半時分外出,終於查探到楚明鋒被關押的地方。」
葉嫵又驚喜又愕然:「你找到了關押明鋒的地方?」
以他神龍見首不見尾、快如閃電的輕功,出入禁宮如履平地,想必沒有幾個人能發現他。
他頷首:「那座宅院就在洛陽城內,前日夜裡,我去了一趟,發現他的病情不容樂觀。」「明鋒怎麼了?高熱不退,還是咳得厲害?」她焦慮道,洛陽比金陵冷多了,如今天寒地凍,他是階下囚,怎麼可能過得好?
「這只是小病,重要的是他的左腿,若不及時醫治,恐怕左腿就廢了。」慕容燁擔憂道。
「他的左腿怎麼了?被魏國太子打傷了?」
「不是,是當今楚皇派去追殺他的人打傷了他的腿。拓跋泓沒有找大夫醫治他的腿,腿傷引發高熱,因此,他的風寒症無法痊癒。」
第一章 風雨與共,謀逆弒君
葉嫵覺得,有那種雄心豹子膽炸死魏皇的人,必定抱著破釜沉舟之心。
這夜,她如期等到了拓跋泓。
「你不去追查承歡殿的炸案,來我這裡做什麼?」
「今日差點兒被炸死,怕嗎?」他的目光深沉、怪異,好似眼中藏著什麼祕密。
她搖頭。
他握住她的手,眼眸深黑如寒潭,語氣篤定:「我不會讓妳有事。」
這句話好似大有深意,她更懷疑了,他是狂妄自信有能力保護自己安然無虞,還是早就料到承歡殿會突然爆炸?當時,魏皇和她在承歡殿,他及時趕到,救了他們;如果,他稍晚一步,他們就會被炸得粉碎。他撞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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