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面前,每個人的痕跡都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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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上游漂來兩具高度腐敗的無名浮屍,怎樣確定死者的身分,緝獲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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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次元裡,「九滴水」這個筆名,代表了一位初崛起的新秀作者。在三次元裡,小九則是個貨真價實、技術過人的刑事痕跡檢驗師,以親身經歷見聞作為基礎,寫出了《屍案調查科》。故事主題圍繞著一群「技術男」的破案追兇過程而開展,情節安排紮實並且真實,故事邏輯嚴謹、節奏暢快、文字平順好讀,在網路連載期間即受到極大關注。簡體版實體書出版後,迅速登上中國大陸最大圖書銷售網站當當網的分類暢銷榜前十名,並於知名書評網站豆瓣贏得大量四星、五星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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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案調查科,一個日夜與命案搏鬥的刑偵團隊。現場痕檢員司元龍、刑事攝影師焦磊、物證檢驗師陳國賢、法醫冷啟明──且看幾人如何發揮專業,協同作戰,揭發隱藏於死亡密碼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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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九滴水
中國大陸某公安局刑事技術室痕跡檢驗師,專門負責凶案現場痕跡調查。天道無親,常與善人。堅信罪惡觸物留痕,秋毫之末即是正義所在。
章節試閱
第一案 高速分屍
04 屍體拼圖
從第一現場開始,我們沿著公路一路飛奔,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一共找到十一個麻袋,數量跟明哥的推斷十分接近。
當最後一個棄屍現場勘查完畢,明哥若有所思地捏著下巴對所有人道,「嫌疑人一人,可能家中種植有田地。」
「什麼?這是怎麼判斷出來的?」我好奇不已。
「首先,從屍塊的數量來看,嫌疑人一定是把屍塊全部裝載在某種交通工具內,沿著高速公路拋撒。嫌疑人使用的交通工具,可以排除裝載能力很弱的摩托車、電瓶車。加上棄屍點是高速公路,農用三輪車之類都禁止駛入,嫌疑人駕駛的交通工具肯定是轎車、麵包車一類。
「其次,我在這十一個現場都發現一個細節:每一包屍塊所對應的高速公路護欄,有浮灰的擦劃痕跡。」
「擦劃痕跡?」聽到這個跟所學領域掛鈎的名詞,我本能地問了一句。
「高速公路上的護欄,不可能像市區那樣,經常有人去打掃,只要沒有人觸碰,上面的浮灰層應該很完整。奇怪的是,這十一個棄屍點,護欄上的浮灰都曾經被人觸碰,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造成這種現象,極可能是嫌疑人在棄屍的過程中觸碰到高速公路的護欄。換句話說,嫌疑人不是在汽車行駛過程中把屍體拋出車外,而是把車子停在路肩,將屍塊拋向車外。」
明哥拿出寫得密密麻麻的現場勘查記錄本,指著一行資料道:「咱們再看看屍塊到護欄的距離,基本上都是在一到兩米的範圍內。如果是兩人或者兩人以上棄屍,距離顯然有些近了,畢竟裝載屍塊的麻袋只有六公斤左右,按照正常的成年人體力來計算,兩個人足夠把一包屍塊拋向更遠的地方。
「由於大貨車經常經過此路段,為了防止貨車撞擊護欄,發生側翻,本市轄區的這一段高速公路的護欄都比較高,距離地面大約有一.六一米。高速公路上的護欄呈現橫向排列,分為上中下三層,除了中間的空隙,每一層都是寬三十五公分的波浪形防撞鋼板。通過焦磊拍攝的照片不難看出,這三層護欄都有大面積的浮灰被擦落,每個現場的最上面一層護欄兩側,還有矩形的擦劃斑塊,很有可能是嫌疑人的兩個衣袖觸碰所導致。縱觀這些,我們大致就能知道嫌疑人的棄屍方法。」
「也就是說,嫌疑人停下車子,雙手舉著麻袋,站在護欄邊,然後將屍塊拋向護欄外的草地?」我推測道。
「對,就是這樣。」明哥頷首。
「這又怎麼說明嫌疑人是一人?我還是不明白。」我皺緊眉頭。
「這要從犯罪心理去分析。嫌疑人棄屍的主要目的,是不希望屍體被發現,當然是拋得越遠越好。這一點可以說明嫌疑人為什麼要貼著護欄進行棄屍。把裝有屍塊的麻袋拋到一至兩米的距離,已經是他的極限。嫌疑人若有幫手,絕對不會是這種情況。」明哥從口袋裡拿出煙,給我們每人分發一支。
「原來如此。」我用力點頭,隨後提出新問題,「那你又是怎麼判斷,嫌疑人家裡有田地的?」
「這點得透過分裝屍塊的麻袋做分析。麻袋因為透氣性好,拿它去裝穀物,長時間堆放也不用擔心發霉,就目前來看,一般情況下只有和種植莊稼搭上關係的人,會使用麻袋這種東西。嫌疑人裝屍塊的麻袋有十一個,如果他家裡沒有種植田地,不太可能一次拿出這麼多。當然,這只是我猜測的一個方向,有待其他物證的佐證。」
「嫌疑人駕駛車輛自西向東依次棄屍,中間的距離有五十多公里,全部都在我們雲汐市的管轄範圍內。最後一包屍塊距離下一個收費站,只有不到三公里。另外,每包屍塊的間隔都在五公里左右,說明嫌疑人選擇棄屍地點時有過嚴格的計算。小龍,你給我分析分析,嫌疑人為什麼要選擇在咱們市棄屍?」明哥把頭轉向我。
「他對我們這裡的環境比較了解?」我按照正常人的邏輯推測。
「大體上說對了。雲汐市是有名的礦產資源城市,高速公路南邊基本上都是塌陷區,所謂塌陷區,就是礦產資源的開採造成地表下陷的區域,這種區域是沒有人居住的。嫌疑人選擇的這五十多公里,基本都是相同的情況。除了咱們這個地方,其他路段的高速公路兩邊都有人居住。嫌疑人要是對雲汐市不了解,不會選擇這段無人區作為棄屍地點。」明哥掐滅煙。
「就算知道了這麼多,還是沒有足夠的針對性啊!」我剛鬆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現場基本固定完畢,回去把屍體給拼接起來再說。」明哥說完,抓起最後一包滲著血水的屍塊,放入老賢早就準備好的提取袋。
深夜兩點。解剖室內。
解剖台上擺滿了屍塊,經過初步的DNA鑑定,這些沾滿血漬的屍塊均為同一人所有,死者的內臟則被一股腦兒地裝在一個大號的塑膠盆內。
室內迴繞著令人作嘔的屍臭味。我戴著口罩站在一旁,不用照鏡子也曉得,自己的臉色一定很不好看。
「國賢,下肢。」
「這裡。」
哢嚓哢嚓,胖磊變換著姿勢,以相機詳細地記錄拼接屍體的情況。
「小龍,你去看看內臟都在不在。」
聽明哥吩咐,我無力地點頭,轉身朝裝有內臟的塑膠盆走去。距離越近,腐臭味越是明顯,走到距離塑膠盆約莫一米處,胃裡猛然翻江倒海起來。劇烈的不適感逼得我以最快速度轉身衝向洗手池,「哇!」胃內的食物再也不受阻擋,全讓我吐在了池內。
「怎麼了?」胖磊趕忙放下相機,快步跑來。
「沒、沒、沒事,吐出來就好了。」我勉強衝他擺了擺手。
「焦磊,不要管他,這種情況他必須習慣。」明哥的話語十分冰冷地傳入我的耳朵。
我不求安慰,但也別落井下石吧。聽他這麼說,我雙手緊握,牙關緊咬,原本對他產生的一些好感,眨眼間讓這一句冷語吹得煙消雲散。
「你去忙你的,我行。」我聽見自己把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胖磊拍了拍我的肩膀,返身走回解剖台。
我擰開水龍頭,漱了漱口中的汙物,強打精神走到超大號的塑膠盆旁邊,戴上橡膠手套,在一大盆沾滿鮮血並散發著臭味的人體器官中仔細尋找,「肝臟、心臟、肺、胃、大腸、小腸……」
05 油潑面
二十分鐘後,我強壓著不適感,手腳發冷地返回明哥身邊,刻意淡淡地道:「冷主任,死者的身體器官都在。」
明哥顯然被我這聲突如其來的「冷主任」叫蒙了,停下手中的活兒,瞪著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怎麼?主任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斜著眼、歪著頭問。
「你就站在一旁吧,縫合屍體你也幫不上忙。」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異樣,知道不能再「刺激」我,他收斂了說話的口氣。
我冷哼一聲,拽掉手中沾滿血跡的橡皮手套,丟進垃圾桶,後退幾步站到胖磊身旁。
「你呀你,怎麼又跟明哥頂起來了?」胖磊在一面拍照,一面小聲說道。
「你聽聽他說話那語氣,多噎人。」我直勾勾地瞪著在解剖台邊忙活的明哥,沒怎麼壓低音量。
「他也是為你好,你想想,這樣的案件以後肯定還會有,要連這樣相對新鮮的屍體都把持不住,高度腐敗的屍體咋辦?」
「那他也應該好好說話吧!」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性格,只能說你不了解他,時間長了,就會懂得明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話又說回來,明哥好像對你有些『特別關照』。」胖磊賊兮兮地調侃我。
「估計是我爸搞的鬼。」我猛翻白眼。
胖磊剛要搭話,就聽見明哥召喚,「過來給人頭拍一張。」
一聽要拼接人頭了,我掙扎兩秒,還是耐不住好奇地走過去。如果能掌握死者的面部特徵,對下一步的破案十分有利。
「啊!」
自認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我剛走到跟前,就被眼前的畫面嚇了一跳。死者的眼球脹出眼眶,鼻子只剩下一些發白的軟骨,下嘴唇完全脫落,露出鮮紅的肌肉組織。兩隻耳朵都呈現蜷縮狀,搖搖欲墜地掛在頭顱兩側。整個面部就如同一個骷髏頭黏連了一些皮膚組織,就目前的情況,根本無從辨別死者的本來面目。
明哥雙手抱著頭顱仔細地觀察,啪、啪,許多淡黃色液體順著頭骨的兩側向下滴落。
「這是什麼?難道是屍油?」我不解地看著低落解剖台的黏稠液體。
明哥左手托住人頭,右手蘸了一點兒黃色液體在手中來回揉搓,然後把手放近鼻尖嗅了嗅,「不是屍油,是食用油。死者的頭被人拿油炸過。」
「油、油、油炸過?」喉結蠕動了兩下,這個結論太令我震驚。
明哥又以兩手抱住頭顱,閃開一個空間。
「國賢,過來取樣,一會兒拿去化驗。」
老賢點了點頭,換了一副手套,從身邊的提取箱內拿出一根玻璃管,在玻璃管的頂部裝上紅色的橡皮矽膠套。右手輕輕地捏了捏矽膠套,淡黃色的液體立即被吸入玻璃管。
提取完畢,明哥將死者的頭顱放置於解剖台頂端,接著拿起掛著羊腸線的彎鉤針,將頭顱僅剩的一些皮膚組織縫合上。縫合以後,對我招了招手,「小龍,過來,看看這具屍體,你有什麼發現?」
明哥就是這樣,雖然對人冷冰冰,但你怎麼撒潑,他都不往心裡去。來上班的這一年,我自己都算不清楚跟他有過多少次爭論,而每一次的結果都是現在這個樣子,該問的還是問,該考的還是考。跟他賭氣,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犯不著。
再一次走到解剖台前,我蹙起眉頭仔細地打量縫得跟布偶差不多的屍體,幾分鐘之後,搖搖頭說:「沒有什麼發現。」
明哥歪頭看我,「你難道沒發現,屍體上除了被切割的傷口,體表沒有任何外傷?」
我點頭,在他的提醒下,勉強看出了這個細節。
「現在正值盛夏,氣溫較高,人穿得都比較少。嫌疑人跟死者之間若起過爭執,死者的屍表應該留有外傷。目前看來沒有,說明了什麼?」明哥開始考驗我。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就是再笨,也明白他想表達什麼,「你是說嫌疑人有可能跟死者熟識?趁死者不注意的時候將其殺害,然後肢解棄屍?」
「說得沒錯,還有沒有別的?」
「還有?」我撓了撓頭。
「看來你還是沒有仔細觀察。屍表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屍塊被切割的創口。創口非常平整,說明嫌疑人使用的分屍工具並非市面上販賣的剁骨刀。剁骨刀是靠重力的作用瞬間斬斷骨頭,哪怕刀刃再鋒利,骨頭的切面多少都免不了碎裂的痕跡。我在這具屍體上,沒有找出這樣的現象,說明嫌疑人有專業的分屍工具。」明哥說罷,拽掉矽膠手套,朝洗手池走去。
「專業的分屍工具?那是什麼?」我好奇地跟在他身後。
「看過《德州電鋸殺人狂》嗎?」明哥甩了甩手上的水漬,拿起一條乾毛巾,邊擦拭邊問。
「什麼?你是說,嫌疑人使用的是電鋸?」我把雙眼瞪得極大。方才是油潑,現在又是電鋸,一個又一個名詞,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著我的底線。
「不能這麼武斷,我比較偏向是電動工具。」明哥淡定地把毛巾往水池的黏鉤上一搭,我卻聽得渾身打冷顫。
「屍塊大致上就是這樣了,接下來的重點工作是檢驗,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國賢,後面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老賢嘴角一揚,自信滿滿。
一夜高強度的工作後,大夥都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準備養精蓄銳,來日再戰。
呼嚕呼嚕,胖磊的鼾聲響起,我卻反常的一點兒睏意也沒有,因為這起案件從頭到尾我都在「擦皮鞋」,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汽車、麻袋、電動工具」,不甘心的我努力琢磨著三者之間的關聯,無奈大睜兩眼,腦子裡卻是空白一片。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也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啪啪啪,皮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將我從夢中驚醒,揉了揉睡眼,朝門口望去,老賢正在走廊上來回穿梭。被他這麼一搞,我徹底沒有了睡意,於是下床拿起警服,穿戴整齊後朝他走去。
「賢哥,什麼情況?」
「小龍,你起來啦。剛好,我這邊有結果了,明哥跟焦磊都在會議室了,你也去吧,我把這份報告列印出來就過去。」老賢邊忙活邊道。
「好,我先去洗漱。」我頂著「雞窩頭」朝廁所走去。
十分鐘後,踏進會議室,當著裡邊三人齊刷刷投來的注視,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在胖磊身邊坐定。
「小龍也起床了,咱們開始吧。」明哥說著翻開筆記本,還不忘給每人分一支煙,「通過屍體拼接,我們大致地鎖定了一些資訊。屍體的胃內容物化驗表明,死者生前沒有吞食致幻類藥物,可以說死前意識是清醒的。」
「死者為女性,通過測算骨齡,年紀在四十歲左右,沒有遭受性侵害的痕跡,嫌疑人極有可能是仇殺,且是熟人作案。」
「嫌疑人之所以油炸死者的頭臉,顯然是怕有人能認出死者,這更證明了嫌疑人與死者的關係不一般。」
「再看棄屍距離,第一個棄屍現場距離咱們市西邊的洞山市有十公里的路程,最後一個棄屍現場距離咱們東邊的六合市只有三公里。加上嫌疑人對地形比較了解,我有理由懷疑嫌疑人要嘛是本市人,要嘛就是距離不遠的其他市的人。從棄屍的方向看,嫌疑人是駕駛車輛由西向東依次拋撒屍塊,所以東邊的地級市暫時不在考慮範圍之。如果嫌疑人不是本市人,雲汐市西邊的洞山市,可能性最大。」
我瞇著眼,仔細聆聽明哥的分析。
「對了,焦磊,收費站的監控錄影調了沒?」明哥詢問。
「都調來了,我晚一點就開始分析。」胖磊道。
「行,你先把監控錄影拷貝一份。我這邊就這麼多的情況,國賢,你說說你那邊的發現。」明哥合上筆記本。
老賢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把厚厚一遝檢驗報告依次排列在桌面上,一分鐘後,拿出一份印有螺旋形圖案的報告對幾人道:「這是死者的DNA報告,我已發出了協查通報,希望能通過DNA比對找到屍源。但就目前來看,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得從其他方面下手。只要能找到屍源,案件估計就破掉了一半。」
「嗯,說得有道理。你有目標了?」明哥眉毛一挑。
「目標談不上,你們也知道,我檢驗的功夫還算可以,邏輯分析能力就十分差了。我先把目前知道的結果全部說出來,大家合計合計,興許能找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老賢很謙虛。
明哥調整了一下坐姿,態度認真,「好,你快把所有的檢驗結果都說一說。」
第一案 高速分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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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最後一個棄屍現場勘查完畢,明哥若有所思地捏著下巴對所有人道,「嫌疑人一人,可能家中種植有田地。」
「什麼?這是怎麼判斷出來的?」我好奇不已。
「首先,從屍塊的數量來看,嫌疑人一定是把屍塊全部裝載在某種交通工具內,沿著高速公路拋撒。嫌疑人使用的交通工具,可以排除裝載能力很弱的摩托車、電瓶車。加上棄屍點是高速公路,農用三輪車之類都禁止駛入,嫌疑人駕駛的交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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