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侯珠 言情新銳小天后
歡樂又甜蜜的青春校園愛情物語!
在《別那麼驕傲》之後,關於何之洲和沈熹之間溫馨美滿的後續故事──
同名電視劇由柴智屏監製,宋芸樺、佟夢實領銜主演!
遠距離異國戀,是何之洲和沈熹在畢業後面對的首要難關。
雖然約法三章,說好彼此信任,不准欺騙,
可相隔兩地仍是免不了在兩人心裡投射了不安。
一張玻璃窗裡隱約映著陌生男人身影的照片,
讓何之洲拖著感冒的身體十萬火急的飛回國,
可他面對的,卻是沈熹接連的謊言?!
而從沈熹的角度來看,她才是心情起伏不定的那個人,
何之洲永遠是那麼強大成熟,相比自己畢了業卻無所事事,
真真是天差地遠,他……是否會瞧不起自己?
相處總是比相愛要難,
兩人在一起時雖然依舊甜蜜有默契,
可就算是兩情相悅的天作之合,中間也有出岔子的時候。
他們要如何化解其中的摩擦與波折,
和深愛的那個人共同攜手走向未來?
作者簡介:
隨侯珠,南方人,半宅屬性,天性樂觀,嚮往自由隨心的生活,性格豁達開朗。喜歡看書、聊天和聚會,興趣廣泛,做事三分鐘熱度,唯有寫文這事,倒是一直堅持下來了。總的來說,是一個生於九十年代初,熱愛八十年代音樂,愛聽七十年代故事的人,喜歡給大家講述美好動人的故事——簡單或傳奇。
章節試閱
第一章
One
Two
Three
Four
……
Thirteen
艾布特已經是波士頓AC工程科研院第十三位戴綠帽的男人。十三,真是一個糟糕又倒楣的數字,就像戴綠帽這件事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工程院裡面的年輕科學家屢次被另一半劈腿,導致整個工程院綠意盎然,組成了一道道綠肥紅瘦的風景。剛結束半天的工作,失意的艾布特問何之洲:「我想讓米婭賠償我精神損失費,你說開價多少合適?」
何之洲同情地看了眼艾布特:「抱歉,我沒辦法給你意見。」
艾布特抱怨結束,問出一個過分的假設:「如果你是我呢,你怎麼處理?」
「我怎麼會是你?」何之洲回過頭,一句輕飄飄的反問終止了兩人聊天。
「怎麼不會呢?」艾布特不死心,還想發點牢騷,立在何之洲旁試圖切入話題,小心翼翼發問:「你跟你女友……還好嗎?」
這話什麼意思?何之洲微微蹙起眉頭,略感睏乏。
艾布特看何之洲,男人眉宇間雖然泛起淡淡的青色,依然難掩那份乾淨俐落的清雋。白袍裡面是一件西裝襯衫,配著銀色領帶,露出白色挺立的襯衫領口。他承認何之洲的確是厲害又長得好的男人:大學畢業以榮譽學士輕輕鬆鬆報讀最頂尖的博士課程,入院比他們晚,貢獻比他們大;年齡比他們小,PAPER寫得比他們好,手中的研究專案也更受外界關注。按理說事業學業如此強大,感情方面基本會空白一些,偏偏何之洲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聽說大學)就在一起了。
何之洲回答艾布特問題,語氣帶著一份強調的不悅:「我們很好,感情一直不變,彼此信任。」
瞧,多張狂的話,真是一個幸運又有實力的傢伙!艾布特聳肩離開。
AC科研院的下午茶時間,幾位綠帽受害者聚在休息室喝著咖啡閒談。談到傷心處口吻全是憤憤不平。他們都是優秀的科研工作者,有著縝密的邏輯思維、優秀的智商,以及頑強的意志力和百折不撓的耐心。但為什麼,那麼精英的他們會是戴綠帽的高發人群?
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分析出如下幾個原因。
第一,他們的工作環境導致他們跟女友聚少離多,時間可以醞釀愛情,也可以背叛愛情。
不遠處。何之洲抿了一口咖啡,感覺自己不小心中了一槍。
第二,他們感情世界單一,從小到大生活在男性圈,多半只有三次以下的戀愛經歷,很多只談過一次。
何之洲放下咖啡,不小心再次中槍。
第三,他們優秀的智商只是暫時吸引了漂亮女人,雖然知識面豐富,專業領域更是行業翹楚,優越感削弱了他們對女人的能動性。對任何問題都一副穩操勝券的姿態,導致危機意識降低……
何之洲垂眸,半中槍?
第四,性格無趣,沒有幽默感,不會討女人歡心。
繼續中槍!
第五,雄性的自信。
再次再次再次中槍。
好沒勁,何之洲站起來,這些工科男人的想當然,全都是紙上談兵罷了。
週六,何之洲在Super 88中國超市買了一堆食材和部分女性生活用品。原因很簡單,沈熹要過來玩幾天。是的,他和女朋友沈熹目前正異地戀,他在美國波士頓,她在國內S市,相距一萬二千多公里。
他在波士頓AC科研院研究應用和工程科學,她畢業後留在S市文X團跳舞。但是她告訴他,她不想在那裡跳了。
好,不在那裡跳就不在那裡跳吧,反正不要在大街上跳就行。快樂的人,有資格任性一點。
車子停在後灣區的街道停車區,何之洲把兩個購物袋的東西放到後車廂。上車時拿出手機看女朋友社交圈的動態,一一點讚。他有點想她。如果釋放出纏繞在心裡那些日日月月累積的思念,他其實是很想她
突然,一條最新發表的動態進來,沈熹上傳了兩張自製食物圖,配圖文字是:「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嘻個頭!她又學新菜色要來抓他的胃了?可惜他可比他的胃要更喜歡她。何之洲嘴角微翹,陽光照在車頭擋風玻璃,不小心就晃到眼睛,他滑動手指,沈熹動態下面又多了一個讚。一個來自遠方男友的讚。
第二天,何之洲生理時鐘比平時早醒了半個小時,因為沈熹要過來了。起床洗漱、鍛鍊、澆花……他餵魚的時候撥了沈熹電話,詢問她登機情況。
不過事情貌似有點不對。
沈熹在電話裡支支吾吾:「何大哥……那個我好像忘記這個月要過去找你了。」
好像?這事也有好像!原本要丟進魚缸裡的魚食丟進了垃圾桶,沒有了食物,缸裡的兩條肥肥熱帶魚來回扭動身體表達牠們的幽怨。何之洲拿著手機轉過身問:「所以?」
「我機票也沒買。」沈熹聲音有點心虛。
「現在買。」
「……可是我這個星期很忙呢。」
所以是不來了?何之洲氣得不想說話,等他想說話了,沈熹比他先掛了電話,堵得他滿肚子氣。
女朋友突然不來了,何之洲好好的假期就變成跟一群單身鬼一塊打球喝酒。艾布特弄出一個「女友劈腿機率測試」手機軟體,得意洋洋地展示給何之洲看。瞧,他都變成情感專家了。何之洲靠在沙發,幫忙測試軟體,他輸入沈熹各種訊息,測試結果沈熹的忠誠度只有兩分,滿分一百分,漂亮直接扣五十分。
呵呵。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何之洲太陽穴有點疼,覺得自己有點風聲鶴唳,偏偏這些天他也感覺到了沈熹的反常,不停引導他往某個方面想。曾經「不會想」的問題浮出水面,如果沈熹秀的食物不是為了他,那她為了誰?當他死了麼?
回到公寓,何之洲心事重重進入睡眠。
清晨,白濛濛的日光透過擋光窗簾的細縫裡滲漏進來,外頭似乎有個好天氣。房間響起急促的門鈴聲,床上剛醒來的何之洲心裡升起不錯的預感,他起床越過資料堆積的客廳打開門,果然外面站著他的「驚喜」。
沈熹還是來了,她穿著一身好看的大衣,頭上戴著一頂同色的毛絨帽子,粉嫩的樣子就像一顆新鮮的水蜜桃子。她站在門口笑意吟吟地望著他,眸光水亮,瞅著他的模樣十分讓人心動,他伸手,要攬她入懷。
沈熹卻往旁邊一站,原來她後面還跟著一個男人。糟糕的預感立馬像閃電一樣衝擊過來。「他是誰?」
沈熹挽上男人的手,笑得俏皮又好看:「何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他是我新男友。」說完沈熹又介紹了他,「這是我的前男友。」我的前男友,my ex.
新男友十分聽話,彎下腰稱呼他:「前輩好。」
前輩個鬼啊!何之洲握拳,一個拳頭直接出去。前男友和新男友打架了,沈熹像小鳥一般撲過來抱住他大腿,「不要打!」
他低頭,看到沈熹粉色帽子變成了綠色……臥槽!
何之洲醒過來,天才露魚肚白,揉揉頭疼欲裂的額頭,靠著床頭深深吐出幾口夢裡積壓著的鬱氣和怒火。晨曦一點點剝開雲層照射這個新英格蘭最大城市,何之洲索性套著黑色外套,站在露臺玩了一會手機。
他的朋友圈關注的人十分少,裡面刷新出來基本是沈熹的動態。她有時一天能更新好幾條,那一定是她無聊的時候;有時候幾天一條,那一定是她心情不好了。
兩人異地戀,她最近過得如何,很多時候他只能通過她社交網的各種動態去瞭解。他看了眼手機裡的時間,此時,她那邊應該是晚上八點了,她肯定還沒有睡。
他發了消息給她:『在做什麼?』
很快,沈熹回覆過來:『在想你啊。』
別跟他嬉皮笑臉,給他正經點。何之洲低頭回覆:『真的?』
『假的。』沈熹發了一張照片過來,下面的話也讓他哭笑不得:『剛拍的,拿去擼吧。』
呵呵……
照片裡的一張熟悉的臉對著他齜牙咧嘴,背景是落地窗旁。第一眼,何之洲嘴角微微勾著;第二眼,他完全笑不出來,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玻璃窗隱約透著一個男人的身影!
何之洲緊握手機,更糟糕的,這一次,他沒有做夢。
瘋了!瘋了!
『一個人?』
過了會,沈熹回他,語氣十分傲嬌:『當然一個人,你亂想什麼呢!』
冷空氣襲擊波士頓,何之洲感冒了。他好幾年沒有感冒,差點忘了感冒是什麼滋味,現在整個人頭疼腦熱喉嚨痛,胸口還一陣陣發悶。他照顧過感冒的沈熹,他的女孩感冒的樣子就像一隻萎靡不振的小貓咪,他餵她吃藥,她捂著嘴說會傳染他,整個人卻往他身上蹭。
每個男人心裡住著一個暴躁小孩,就算性格再沉穩,遇到「痛徹心扉」的事情也會脆弱起來。此時,何之洲面無表情靠著枕頭,闔眸又抬眼,眼底濃濃都是陰霾。
外頭風雨欲來。很快,落下來的密集雨點打得窗戶啪啪作響。沈熹對他撒謊了,照片裡那個投落在落地窗裡的男人,陌生臉,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表哥表弟之類的親人。
到底怎麼回事!
下午,莫克博士對何之洲的申請表格很有意見:「你只是感冒,需要請那麼久的假麼?」
何之洲:「不是感冒,其他原因,我需要回國一趟。」
莫克面露為難。
為難的原因不用多想,何之洲與他們簽約日期就要到了。針對這件事他們專門開會討論過,討論結果是,一定要留下這個潛力無限的年輕人。所以這段時間,何之洲任何風吹草動都十分敏感。
莫克說:「科學是不分國界的。」
科學是不分國界,但老婆是有國界的。何之洲理解莫克的意思,理解歸理解,他站了起來:「Sorry,我必須回去。」
週五,一架波音777咆哮著衝上藍天。
◎
夜晚,山裡的氣溫比市區要低好幾個度,空氣潮濕又冰冷,寒風陣陣,風裡捎著模糊又厚重的水氣。室內室外溫差太大,沈熹在浴室裡歡樂沖澡,熱氣繚繞的鏡子水珠滑落,她剛倒入少許精油到手心上的沐浴乳,浴室衣櫃裡手機鈴聲輕快響起,隨手撥了撥濕答答的頭髮,關掉熱水開關,手機卻不響了。
她從櫃子裡拿出手機,電話是何之洲打過來的,可惜響鈴時間短得好像撥錯了一樣。就算電話真是撥給她的,響三下就掛掉,這個電話顯然是沒任何誠意的。
他好幾天沒給她來電,現在來一個如此沒誠意的電話,簡直是混蛋!
早上七點,劇組的褓姆車就來山區的假日飯店接人,然後一整天,沈熹都是待在影視城。
晌午,天空終於開了晴,陽光耀眼,罩著人是暖洋洋的舒坦。沈熹扯了扯身上的一襲素白色繁花宮裙,小蠻腰,月白裙,漂亮是漂亮,不過提起裙襬,裡面是厚實的黑色打底褲。
天熱了,怎麼辦?
不遠處,女明星夏清雪躺在藍色的遮陽傘下閉眼假寐,據說昨晚拍了兩場夜戲累著了。另外她和夏清雪是一模一樣的裝扮,不過一個是女主角,一個是舞蹈替身。
某人之所以出現在這個劇組,是溫老師打電話給她的。溫老師是她大學舞蹈老師,現在已經自己開了一家工作室,專門和影視方合作。溫老師跟她說,尚宇影視正在拍攝一部古代傳奇大戲,題材是古代歌舞,女主角夏清雪需要一個舞蹈替身,問她可不可以到片場幫忙一下。
溫老師給了很不錯的條件,報酬按小時算,住宿是假日飯店;劇組裡的人對她也不錯,便當好吃,此外還一口一個「沈老師」,叫得她心滿意足。總之,沈熹有點樂不思蜀了。
不過這件事,她不敢跟何之洲說,為什麼不敢說?說了她還能過來麼?
下午,沈熹基本沒什麼事,和兩個同樣沒什麼事的臨時演員圍在一張石桌玩牌。沈熹的牌技是跟何之洲學出來的,她玩不過何之洲,殺殺這些小兵小蝦還是綽綽有餘。玩了幾盤,江湖地位就出來了。
影視城拍攝場地是全封閉的,依然有狂熱追星的粉絲鑽進來看他們的男神女神,沈熹就遇到不少年輕粉絲亂找她簽名的。
「啊啊啊啊,妳是哪個大明星,可以幫我簽個名嗎?」
剛開始,沈熹會被這些小妹妹的熱情弄得不好意思,就老實解釋說:「我不是明星。」
「那妳是……」
不能說自己是舞蹈替身,她指向蹲在玄虎門旁嗑瓜子閒聊的那群「大臣」們:「我跟他們一樣,臨時演員。」
小妹妹遺憾離開。
沈熹也很遺憾,再遇上找她簽名的小朋友們,她直接拿過她們的本子和筆,大大方方地在下面留下三個字——「沈喬喬」。
沈喬喬,是她給自己臨時取的藝名。
S市下了一場大雨,雨聲嘈嘈。城市的夜晚也比波士頓要熱鬧許多,十字路口紅燈閃爍,人來車往,天地相連的雨幕裡氤氳著五光十色霓虹燈。計程車穿過城市中央。熱情的司機大叔問何之洲:「帥哥,去哪?」
何之洲拿出手機,不到半秒又放回了褲袋:「中山路的河濱花園。」河濱花園十三棟五○二是沈熹的窩。
公寓裡沒有沈熹,正巧她發來一條簡訊:『何大哥,你有想我嗎?』
『沒。』
何之洲握著手機立在客廳,接著問:『在哪?』生氣的男人,連「妳」這個字也省略了。
人在影視城的沈熹托著下巴想了想:兩人異地戀,偶爾撒個小謊是可以避免一場風波的。為了讓何之洲安心學習工作,她說:『我在家啊,在客廳看電視呢。』
何之洲看了眼雜誌堆滿的沙發:『呵呵。』
沈熹好委屈:『何大哥,你為什麼老呵呵我?』
何之洲:『我就在妳客廳。』
沈熹委屈不起來了,立馬下臺:『……對不起。』
何之洲已經平靜下來,直接撥了一個電話過去,接著問:『對不起我什麼?』
沈熹:『……對不起我不在家裡,沒能第一時間迎接你。』
何之洲暴躁了:『沈熹,妳到底在哪?!』
沈熹:『我在山裡。』
山裡……
外面的雨下得斷斷續續,漆黑的夜色像是化不開的濃墨,疾風細雨,寒氣逼人。如此糟糕的雨夜,沈熹卻說她在山裡,何之洲第一反應是安全問題。懷疑、憤怒、疲倦等等千萬種複雜情緒通通化成擔憂,何之洲突然慶幸自己回國了,可以在沈熹需要他的時候出現,正要問她事情經過時,沈熹給他來了一個驚喜的神轉折——『何大哥,我在B市的影視城當替身演員呢。』
影視城?從語氣上來聽,她這個替身演員還當得挺光榮的。何之洲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聲音恢復原來的寡淡:『哦,舞蹈替身麼?』
沈熹十分驚喜:『何大哥,你怎麼知道?』
何之洲在沙發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電話那邊的沈熹已經興奮說了起來:她的確在劇組當女主角的舞蹈替身,還有大家拍戲多有趣,以及導演多麼賞識她。
『好玩麼?』
一句清清淡淡的好玩麼,一下子讓沈熹清醒回來。沈熹沒有立馬回答何之洲問題,剛剛她以為何之洲不生氣才說那麼多,一不小心就把這些天感受到的新奇通通分享給何之洲。興奮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何之洲應該沒那麼好商量。『何大哥,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何之洲沒有回答沈熹自己生氣不生氣這個問題。
沈熹揣摩不了男友心理,只好說:『洲洲,我愛你。』
我愛你,真是一句萬能求好的話,何之洲說話了,語氣也比之前軟了幾分:『這樣吧,我明天過去找妳。』
『好。』沈熹徹底放心下來,心想她偷偷來片場當舞蹈替身的事應該可以翻篇了。再想想明天就能見到何之洲,心情就更愉快了:『何大哥,我期待你的到來。』
『嗯。』
有些事可以翻篇,有些事卻是沒那麼容易能翻篇的。
何之洲從沙發站起來,又餓又累,打開冰箱,找了一會發現裡面能吃的東西只有一份龍鬚麵,其他都是亂七八糟的零食和面膜。
他能猜到沈熹平時吃的是什麼。
廚房倒是比他想像的乾淨,大概是從未開伙的原因。半個小時,鍋裡的開水也沸騰了。正要往裡面丟麵條,看了看生產日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麵條是前年的,保存期限三個月。難怪這麵條有點熟悉,原來是他前年回國的時候在超市買的。
何之洲要過來了。
一大清早,沈熹趴在飯店的窗臺想一個問題:她覺得何之洲應該挺愛她的,這一次她沒有去波士頓他就回來看她了,而且回來得那麼無聲無息是要給她一個驚喜?還是控制不住他的某種急不可耐?
想想真是讓人有點小興奮。
異地戀久了,她也懷疑過兩人的感情會不會隨著距離和時間過期變質,畢竟她和何之洲還沒有深愛就已經分別,就在前陣子,她覺得何之洲與她陌生了,想想真是不應該。
劇組的車七點半過來接人。假日飯店到影視城的拍攝現場大概二十分鐘的車程,影視城不對外開放,就算劇組裡的人開車進去都要刷卡登記。
沈熹擔心何之洲過來了要怎麼進來,她把自己的問題告訴同一輛車過來的工作人員:「等會我朋友要過來,他可以進來嗎?」
「男的女的,有多少人?」工作人員問她。
沈熹:「男的,一個人。」
工作人員笑了笑,一猜就中:「男朋友過來探班呀。」
「嗯嗯……」沈熹也笑。「探班」兩個字讓她心裡是一片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男朋友過來探班,這話怎麼聽都怎麼高大上。而且他男朋友是專門從波士頓飛過來探班的,是非同一般的探班。
沈熹無比期待何之洲的到來。白天,劇組因為一場戲的拖延導致今天的進度出了問題,她原本早上就要跳的<白紵舞>也跟著延遲到下午,而且不能保證會拍到。
所以說她今天可能一整天都沒事,何之洲過來後她應該有時間陪他好好逛一逛。比如帶他去皇帝寶座坐一坐,或者百花樓逛一逛都是可以的。
何之洲還沒有過來,沈熹無聊就跟臨演們聊天解悶。眼前這個乞丐扮相的臨演昨天還是游手好閒的富家公子呢,今天就變成街頭乞丐了。果然臨演這工作,真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下一場戲,是今天上午的重點戲。足智多謀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利用城裡的一群難民乞丐鬧事對付了反派,順利完事之後,男女主角來到破廟請乞丐們吃包子和羊肉串。
這裡就需要大量的臨時演員扮演難民和乞丐。
演員不夠多,副導演找上了沈熹,問她願不願意幫忙。
沈熹連連點頭:「沒問題。」
其實,副導演之所以找沈熹,還是總導演王柏川的意思,真心覺得沈熹這女孩靈氣逼人,模樣好身段佳,又是舞蹈學院畢業的,就是不知道演戲有沒有天賦。如果天賦不錯,倒是可以捧出來。
沈熹在幾位導演的期待目光裡去化妝,十幾分鐘,成功變成了城裡的一名小乞丐,頭髮弄上稻草,臉蛋被塗成黑炭,看起來又黑又髒。
沈熹照了照鏡子,醜哭了。
第一章
One
Two
Three
Four
……
Thirteen
艾布特已經是波士頓AC工程科研院第十三位戴綠帽的男人。十三,真是一個糟糕又倒楣的數字,就像戴綠帽這件事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工程院裡面的年輕科學家屢次被另一半劈腿,導致整個工程院綠意盎然,組成了一道道綠肥紅瘦的風景。剛結束半天的工作,失意的艾布特問何之洲:「我想讓米婭賠償我精神損失費,你說開價多少合適?」
何之洲同情地看了眼艾布特:「抱歉,我沒辦法給你意見。」
艾布特抱怨結束,問出一個過分的假設:「如果你是我呢,你怎麼處理?」
「我怎麼會是你?」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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