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他的小妻子,娶了她真是押對寶!
出得廳堂,闖得朝堂;與他更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從此他樂得唯她是命,做個寵妻大丈夫!
既然嫁與不嫁是兩難,又非得選條路走,
要不豁出去……跟那男人賭一把?
嚇!昏迷醒來竟穿越到古代,家徒四壁不說,還有嗷嗷待哺的弟妹?!
佟析秋連抱怨都省了,幸好她會繡會畫又會孵豆芽,先賺銀子養家吧,
想她前世也是靠自己在商場廝殺,獨力撐起門戶應該沒問題!
正想著如何讓荷包滿滿,失蹤多年的爹突然出現,派繼母接他們上京,
唉……自由日子到頭了,爹當官又再娶,此時親近前妻的孩子絕沒好事,
果然,那些人打算逼她嫁入鎮國侯府,替未來的榮華富貴鋪路。
官家女兒乃棋子無誤,既然逃不了,不如交換條件,讓弟妹分府自立,
但侯府傳聞甚多,聽說婆婆貴為公主卻是小三,兩房勢同水火?
她要嫁的二房長子亓三郎遭皇帝貶斥,不光丟官,還瘸腿毀容?!
這種夫家是個坑吧……可為謀得生機,也只好冒險一搏了!
作者簡介:
半巧,生於西南,長於西南,現定居東北,自由寫稿人。
以前最大的願望是成為世界名人,照過鏡子後,改為少做多掙;再照一次後,覺得把想寫的故事寫好才是實事。
如今,沒有太大的願望,只希望文筆越來越好,能帶動更多書迷,一同品嘗書中的喜怒哀樂!
章節試閱
第一章 重生
佟析秋費力鑿開冰層,將最後一撮野菜扒進籃子裡,站起身,吸了口冷冽空氣,用手摸摸後腦腫起的大包,輕輕一嘆,這才挽著籃子翻出雪溝,向山腳行去。
現在她所居住的爛茅草房,離山腳不過五、六里遠,此時北風吹得眼睛有些睜不開,且還不到申時,天就已經麻麻黑了。
她推開快掉下的堂屋門,隔著草簾的內室傳來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聽見有人進屋,門簾很快被掀起,六歲的小男孩迎出來,瘦得脫形的臉上,鳳眼裡滿是擔憂。
「二姊,妳回來了。三姊咳得好厲害!」
佟析秋聽罷,將手中的籃子放在灶上,掀簾進了內室。
一個瘦小的八歲女孩在炕上倚牆而坐,正不停咳著,見她進來,便抬起噙滿淚水的鳳眼看向她。
「二姊!」那沙沙啞啞的聲音,讓人聽得心頭泛疼。
佟析秋皺起眉。「剛才我走時還好好的,為何這會兒就咳得這般厲害了?」
佟硯青扒著炕沿,滿臉是淚地說:「剛剛大伯母來了,好凶地罵三姊,還說要賣她。嗚嗚……我不想三姊被賣!」
「大伯母說的?」
「嗯!」
佟析春咳嗽著,眼中淚水滾滾。「大伯母說,反正我是個病癆子,如今陳大戶家因大姊死了,沒了伺候傻兒子的婢女,還想招人呢,讓我……讓我自個兒賣身,免得拖累二姊和硯青。」
佟析秋聞言,不動聲色地將濕透的蘆花鞋脫掉,換上厚實草鞋,待將浸濕的破棉裙也脫下後,才不鹹不淡地說道:「哭什麼,她讓妳賣身,妳就賣不成?我們是兩家人,她算哪根蔥!」
話落,佟析春呆愣地看她,眼淚也不掉了,佟硯青更是誇張地張大嘴驚呼:「二姊,妳罵人了?」罵的還是大伯母,不要命了不成?
「嗯,罵了!」佟析秋雲淡風輕地回答,掀簾出了內室,又不忘提醒一句:「好好待在炕上,我做飯去。」
佟析春和佟硯青對視一眼,二姊何時變得這般霸氣了?
晚飯是沒有油鹽、難以下嚥的野菜湯,一人一碗,為減少消耗,三人喝完後,便早早洗漱上了炕。
等身邊兩小兒的呼吸均勻後,佟析秋才單手枕頭,看著密如蜘蛛網般大大小小的牆縫,一時感覺恍若隔世……
神聖的教堂裡,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喊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男人臉色冰冷,看向她的眼神極為諷刺。「為什麼?難道妳真不知道妳的假面令我作嘔?裝得毫無主見,卻使出最狠毒的手段。妳這種表裡不一的女人,讓我喜歡妳哪一點?」
作嘔?假面?表裡不一?
女人聽得心涼,怎樣也沒想到,一番癡情,在他面前竟是如此不堪的做作。
為著他的喜好、為著他的事業,她不擇手段,不斷迎合,卻不想,居然成了他厭惡她的理由。
如今他事業有成,另娶他人,還這般羞辱她。
看著偌大的教堂、眾多的賓客、美麗的新娘,女人含淚搖頭不斷後退,那一切原本都是她的,都是她的啊!
忽然,女人大叫著衝上去,瘋了般撲向新娘,想看看那美麗微笑之人,又是怎樣的表裡如一!
手被猛地制住,女人不停扭動,卻換來男人更難堪的對待。
他陰鷙的雙眼裡滿是凶狠,用力一甩,女人一個踉蹌,額角重重撞在神壇上,血恣意地流出來,濕了臉,也染紅了白色的臺階。
她笑著,用諷刺的目光看著那雙偽善的鷹眼。
原來……最表裡不一的人,是他啊。
血漫過眼珠,大片紅色令她不安,拳頭死握、嘴角緊抿,耳邊的喧鬧讓人躁動起來……
「二姊,二姊!」
「啊!」
一聲輕喊,驚出滿身冷汗的佟析秋瞬間睜眼,待看清眼前那兩張擔憂的面孔後,不由輕吁了口氣。
砰砰砰!奮力砸門的聲音傳來,還不待佟析秋疑惑,便聽見喝罵聲響起。
「都死了不成?還不趕緊開門,當心老娘用腳踹了!」
佟析秋無語地起身,佟硯青小小的臉上寫滿驚怕,縮著脖子,低聲嘀咕:「是大伯母來了。」
佟析秋頷首,摸摸他的頭,這才下炕裹了破襖,走出內室。
推開堂屋門,一陣冷風吹來,她不由緊了緊身上的襖子,抬眼看去,見地上的積雪又厚了一層。
柵欄木門前站著一名三十多歲的婦人,身材纖瘦,穿細棉藍色襖裙,梳婦人髮髻,插銀梅簪,錐子般的臉上滿是不耐。
婦人看到佟析秋,當即大喝出聲。「死丫頭,我都叫門多久,乾脆睡死得了!」
不理會她的謾罵,佟析秋雙腳踩在沒過腳踝的積雪裡,破洞的蘆花鞋立時被浸濕。
劉氏不屑地看看那破鞋,癟癟嘴。「析春起來沒有?叫她出來,我帶她去鎮上,賣得銀子,給你們買幾斤玉米麵。」理所當然的口氣,像佟析春是她的所有物般。
佟析秋不動聲色地站著,也不伸手開門,見劉氏不悅地皺眉,淡道一聲:「析春身子不好,吹不得風呢,不煩勞大伯母了。」
劉氏呸了一口。「沒有那富貴命,就不要得那富貴病,留著也是個拖累。快點開門,我好接了她走。」
佟析秋睨她一眼。「拖累也只是拖累我們,大伯母還是少操心為好。」
「妳這話是什麼意思?在說我多管閒事?」
佟析秋懶得理會突然發火的劉氏,目光悠遠地說了句:「大姊未過百日呢,大伯母不覺得良心虧得慌?」
見她愣怔,佟析秋又勾笑,淡道:「快到吃早飯的時辰了,大伯母還是早些回去吧。家窮,就不留您了。」
劉氏回神,這才發現,今兒佟析秋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以前見著自己,是恨不得貓腰低頭當不存在,罵她也不敢吭聲,何時竟變得這般大膽了?
她想著,心有不甘,她可是里長夫人,何時輪到一個晚輩給她臉色瞧了?
於是,劉氏皺起柳眉,不滿地吼道:「死丫頭,妳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良心虧得慌?想當初你們四姊弟可是連飯都吃不上,析春那短命鬼更是病得躺在炕上不能動彈,若不是大丫來求我,老娘看在一家親戚的情分,把她介紹去陳大戶家,你們能挨到今天?析春能活到今日?怕是早成一抔黃土了!」說完,還不忘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知感恩的東西!」
佟析秋抬眼,目光淡淡朝她掃去。
劉氏罵完還不解氣,正打算再開口,不想一個仰頭,對上了佟析秋冷淡的眼神。
「妳這是什麼表情?對老娘不滿?」劉氏尖聲大叫,心頭暗驚,卻還不忘威脅道:「信不信老娘讓你們姊弟在村子裡住不下去?」
佟析秋點頭。「我信。大伯母跟大伯說一聲吧,我們隨時準備出村!」
「妳……」
劉氏語塞,佟析秋則雙手一攤。「出不出村都一樣,反正地無一畝、糧無一顆,去哪裡都是等死。不過,就算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不再分開。」
「妳妳妳……」
劉氏哆嗦著手指指了半天,佟析秋懶得再理,轉過身。「大伯母可要鎮定些,您是里長夫人,又是秀才娘子,千萬別亂說話,不然大伯的臉面沒地方擱了,析玉姊可是到了要說親的年紀呢!」
劉氏憋得滿臉通紅,佟析秋卻諒她不敢踹門打人,她能令村民封口,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佟百川是要臉面的,原身的娘雖因通姦被沈塘,可原身幾姊弟還是姓佟,再苛刻,也不敢做得太過火,明面上得過得去才行。
最後,劉氏氣沖沖地拂袖走了,轉身時,臉上的疑惑讓佟析秋瞟個正著。
知她為何事疑惑,佟析秋也不打算隱瞞。她可不是原本的佟析秋,也做不來原身的悶不吭聲和膽小,反正早晚會暴露,不如做自己的好。
她抬腳向屋子走去,不想佟析春和佟硯青不知何時已跑了出來,候在屋簷下。
無視兩人眼中的崇拜,佟析秋不悅地皺起眉。「不在屋裡待著,出來做什麼?當心再著了涼!」若感冒了,她可沒本事馬上變出錢,如今家中還吃著難以下嚥的冰碴野菜呢。
佟硯青蠟黃的小臉上滿是激動,鳳眼中更是亮光點點。「二姊,妳把大伯母氣走了?」
「嗯。」
「那我們會不會被趕出村啊?」
「不會。」
「為什麼?」
「因為有人要面子。」
佟硯青不懂,還想追問,佟析秋卻不再多說,帶他們進屋去了。
趕走劉氏後,佟析秋就著昨晚剩下的野菜,煮了無油鹽的野菜湯當早飯。
看著那碗根本吃不飽的湯,佟析秋忍著一肚子想罵娘的氣,儘量優雅地把湯喝完。
飯後收碗,添柴燒炕,為著生計,佟析秋只好又挽起籃子、扛起鋤頭,見柴禾也剩不多,就順便把缺了口的砍刀帶上。
出門時,她還不忘叮囑窩在炕上的一雙小兒。「今兒要砍柴,可能回來得晚點。若是餓了,將鍋中剩下的野菜拿出來墊墊肚子。」
「好!」
得了兩小兒的回答,佟析秋這才放心地出門。
劉氏匆匆回了位在村東頭的自家院子,見身為里長的丈夫佟百川正閉眼歪躺在堂屋小炕上,一手端著酒、一手拍著膝蓋唱小曲,趕緊快步進屋,坐到他對面。
她剝了幾顆炒花生放在他面前,小聲嘀咕。「我覺得老二家的二丫像變了個人似的。」
「怎麼了?」佟百川緩緩睜開眼。
劉氏搖頭。「今兒我不是要帶析春去陳大戶家嗎?結果析秋那丫頭片子不但說了好一堆話來堵我,還拿住短處,讓我沒法發火。以前見人就躲、話都不敢多說的丫頭,才幾天不見,就變成這樣?」
佟百川沈思,將一顆花生送進嘴裡,哼了聲。「大概是大丫死了,驚到了吧。既然她回絕妳,妳別再管,任他們自生自滅!」
「我這不是想解決後顧之憂嘛。」
聽劉氏念叨,佟百川不悅地皺起眉。「行了,妳別瞎摻和,好歹也是佟家的骨血,老二沒說話,妳起個什麼馬屁勁?這事,先暫時擱著!」
劉氏語塞,但還是點點頭,不再多說了。
佟析秋將刨出的野菜放進籃子裡,看看天空,見又陰了,不由嘆息,翻出了雪溝。扛起鋤頭,拉著揀好綁緊的柴禾,向山下拖去。
她滿頭大汗地走到山腳,剛喘口氣,一道清亮的聲音便傳過來。「析秋!」
佟析秋抬眼望去,見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正站在不遠處喊她,面皮白淨、俊眉朗目,一身書生儒袍,襯得他文質彬彬。
佟析秋在腦子裡想了遍,這才咧嘴笑道:「潤生哥,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林潤生眼神清亮,看向她時,臉色有幾分凝重。「妳大姊的事,我在學堂聽說了。」
「嗯。」佟析秋點頭,不覺得有什麼,拖著柴禾,準備向自家行去。
林潤生上前一步,想出手幫她,不想卻被她躲過去。「我自己來,被人看到了不好。」
林潤生聞言,抿了下唇,任佟析秋從身邊走過,見她手中提著不到半籃的冰凍野菜,終是有些不忍地朝她的背影開了口。「妳家還有糧嗎?」
佟析秋回頭,瞧他從腰間解下錢袋遞來。「我這裡還有幾文錢,是在學堂買筆時剩下的,妳拿去買點玉米麵吧,別光吃這凍野菜了,吃不飽的。」
佟析秋淡然笑笑,剛想說不必,卻想起一事,遂歪頭看著他道:「潤生哥,你能借我筆墨嗎?」
林潤生愣了下,隨即點頭,回了聲好,並不問她有何用處。
「有沒裁的紙嗎?」
「有。」
「那好,麻煩潤生哥也給我一張。」
林潤生擺手。「算不得什麼,無須客氣。」
佟析秋卻搖頭,有禮地笑道:「還是謝謝。無事,我先回家了。」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拖著柴禾,大步向不遠處的破草屋走去。
林潤生立在原地,看著遠離的背影,不由發起呆來……
第一章 重生
佟析秋費力鑿開冰層,將最後一撮野菜扒進籃子裡,站起身,吸了口冷冽空氣,用手摸摸後腦腫起的大包,輕輕一嘆,這才挽著籃子翻出雪溝,向山腳行去。
現在她所居住的爛茅草房,離山腳不過五、六里遠,此時北風吹得眼睛有些睜不開,且還不到申時,天就已經麻麻黑了。
她推開快掉下的堂屋門,隔著草簾的內室傳來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聽見有人進屋,門簾很快被掀起,六歲的小男孩迎出來,瘦得脫形的臉上,鳳眼裡滿是擔憂。
「二姊,妳回來了。三姊咳得好厲害!」
佟析秋聽罷,將手中的籃子放在灶上,掀簾進了內室。
一個瘦...
目錄
序文
第一章 重生
第二章 謊言
第三章 找事
第四章 被坑
第五章 忘了某人
第六章 疑惑
第七章 惹禍
第八章 夫君
第九章 送繡活
第十章 怪異
第十一章 佟析玉
第十二章 來人
第十三章 狗血劇
第十四章 屈辱
第十五章 藍衣
第十六章 作戲
第十七章 夜話
第十八章 陷阱
第十九章 德妃
第二十章 婚事
第二十一章 退親
第二十二章 變化
第二十三章 歸來
第二十四章 宮宴
第二十五章 談判
第二十六章 下聘
第二十七章 關係
第二十八章 成婚
第二十九章 洞房
第三十章 回門
序文
第一章 重生
第二章 謊言
第三章 找事
第四章 被坑
第五章 忘了某人
第六章 疑惑
第七章 惹禍
第八章 夫君
第九章 送繡活
第十章 怪異
第十一章 佟析玉
第十二章 來人
第十三章 狗血劇
第十四章 屈辱
第十五章 藍衣
第十六章 作戲
第十七章 夜話
第十八章 陷阱
第十九章 德妃
第二十章 婚事
第二十一章 退親
第二十二章 變化
第二十三章 歸來
第二十四章 宮宴
第二十五章 談判
第二十六章 下聘
第二十七章 關係
第二十八章 成婚
第二十九章 洞房
第三十章 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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