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人聽聞的獵奇謎團,
毛骨悚然的結局真相,
圍繞著人性愛恨糾葛,
讀完殘留淡淡的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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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金石堂|蘋果日報 暢銷美女作家 尾巴 超人氣靈異恐怖系列登場!
【故事簡介】
「最近,陸續傳出有人看見好幾雙纖細慘白,滲著血的小腿,穿著在黑夜中都能發亮的紅色舞鞋,一齊翩翩起舞。看過這景象的女孩,沒有一個逃得了紅鞋的迷惑,她們愛上了那美得奪去魂魄的紅,開始瘋狂蒐集紅色鞋子。」
任職於某知名週刊的採訪記者王星萍,與同事討論著該如何報導目前網路上最熱門的「紅舞鞋」傳說。根據情報,警方接獲三起死狀詭異的命案,死者都是雙腳被砍斷的女性,無論年齡、家庭、外型等皆不相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蒐集滿鞋櫃的紅鞋,遇害前也都穿著紅色的鞋子……在調查途中,星萍發現有人送了一雙紅色的舞鞋在她家門口,上頭寫著「這是屬於妳的東西」,究竟背後隱藏著什麼樣的關聯?
作者簡介:
尾巴
兒時總被說腦中有太多不實際的幻想,如今這些天馬行空成為我最重要的資產。願各位都能珍惜自己腦中的世界,並享受我所呈現給你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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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楔子
鬼紅鞋。
或者該說是穿著紅鞋跳舞的女孩,這是小時候耳熟能詳的故事,雖然定調是童話故事,但其實內容殘忍又詭異。
大意是說,一位女孩到哪裡都穿著紅鞋,無論是教堂禮拜,或是媽媽的葬禮,她都穿著紅鞋出席。
媽媽過世後,一位老婆婆接手照顧她,但她蠻橫又無禮,直到老婆婆生了重病在家,女孩依然穿著紅鞋去參加舞會而不理會婆婆。
結果,紅鞋在女孩的腳上翩翩起舞,彷彿有了生命一般,不再受女孩控制,女孩就這樣一直跳、一直跳,沒辦法停下。
她無法吃東西、無法喝水、也無法休息。即使累到喘不過氣,也沒辦法停止跳舞。她在城裡一直跳,遇見老婆婆的葬禮隊伍,突然體認到自己是多麼糟糕,她淚流滿面,喊著不要跳了,但紅鞋依然繼續跳,就這樣往樹林去。
女孩被荊棘刺傷,野薔薇與野玫瑰刺得她流血,在雨中跳、在烈日下跳、在荒地跳、在草原跳、在小溪裡跳,不分晝夜,她就是無法停止跳舞。
後來她精疲力盡,在樹林的小屋前遇見一個樵夫,女孩拜託樵夫砍掉她不斷跳舞的雙腳,樵夫揮下斧頭,然而被砍斷的雙腳依舊穿著紅舞鞋不斷跳舞,往森林的黑暗處跳去……
──這個童話故事大家都知道,卻沒有人想過,這斷掉的雙腳,不斷地跳舞是跳到哪去了呢?
最近,開始有人看見纖細慘白,滲著血的小腿,穿著在黑夜中都能發亮的紅色舞鞋,在那翩翩起舞。
看過這雙鞋的女孩,沒有一個逃得了紅鞋的迷惑,她們愛上了那美得奪去魂魄的紅,開始瘋狂蒐集紅色鞋子。
但最後這些女孩,一個個都會穿著紅色鞋子慘死,她們的死狀不盡相同、背景與年齡也大相逕庭,但唯一共通之處,就是都會失去雙腿,與那雙穿在腳上的紅舞鞋。
有時候夜晚,會聽見鞋子在水泥地板上所發出的扣扣聲響,當妳抬頭往窗外看時,便會看見一雙雙漂亮的小腿穿著紅鞋,在十字路口上跳舞。
一開始只有一雙,慢慢的後面會浮現越來越多紅色鞋子。
妳永遠無法證明這是不是真的,因為當妳看見時……代表再過不久也要加入她們的隊伍了。
第一章
我看著桌上分類放好的資料夾,紙張邊緣還用不同顏色的便條貼寫上註記,我轉過頭望著苗子程。
「怎麼了嗎?」他察覺我的視線,抬頭問道。我搖頭,拉開椅子坐下,把早餐放到桌面上。
奈華事件發生後已經過了半年,台灣人果然很快就遺忘這件事,現在的新聞話題早已被立委酒駕給替代。
「早安啊,我們真是黃金三人組,永遠是這部門最早到的。」孫紹齊十分有朝氣地喊著,嘴裡咬著吸管,一邊喝著豆漿一邊走進來。
「早。」我回應,而苗子程大概只頷首。
我們任職於全民週刊,我與孫紹齊都是採訪記者,孫紹齊比我早進公司,所以受到他諸多照顧。
由於以前我是菜鳥,所以自動自發地提早到公司,久了就習慣早來,早晨的辦公室十分安靜,有別平常喧鬧忙碌的模樣,所以我挺享受那段短暫的靜謐時光。
但自從苗子程來後,變成他最早到,有次我甚至八點就到公司,沒想到卻看見他已經坐在位置上,讓我懷疑他根本就在公司過夜。
「雖然才剛截稿完,但沒過多久又要截稿,只要上班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好快,總是有截不完的稿,一週一週過,就過了一年、兩年,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啦!」孫紹齊雖一面抱怨,但他其實挺熱衷記者的工作。
他翻閱著自己桌面上由苗子程整理好的文件夾,紙張邊緣一樣用不同顏色的便利貼做註記,怎麼會有這麼細心的男生啊。
「週刊就是這樣啊,每個禮拜出一次雜誌,消息當然要隨時改變。」苗子程繼續整理著其他記者的採訪資料。
「我還是覺得你光做文書方面的工作太大材小用,但不可否認你的確很適合。」孫紹齊對苗子程擠眉弄眼,豎起拇指。
我們三個人的革命情感源自於半年前,當時有一封附有童謠的詭異邀請函,把我們約到山中別墅。抵達現場才發現收到邀請函的共有十二人,但沒人知道為什麼會被邀請。
當宅邸播放出多年前輕生的作家奈華的新聞片段,我們才意識到在場所有人的共通點,就是奈華──有批評她的名嘴、躲在網路背後謾罵的網友、製作反對網站的人、挖掘隱私的記者,以及背叛她的朋友。
隨著各自代表的童謠在屋裡不斷播放,每個人逐一以童謠相關的方式死去,親眼所見的眾多屍體與重重弔詭的氣氛,讓所有人疑心生暗鬼,甚至相信是奈華的冤魂作祟。
當下的情況沒有人能夠信任,就連我也不相信最親近的孫紹齊,一直到孫紹齊為了救我而倒在樹林中……而苗子程,我甚至還拿刀刺傷了他。
當我得知凶手的真實身分,簡直不敢相信,看似最無暇的人竟是個連環殺手,最後更是在我眼前自刎。一夜之間見到這麼多的屍體,讓我做了好一陣子的惡夢,但慶幸的是我們三個都還活著,孫紹齊和苗子程的傷經過醫院治療後都無大礙。
這件死傷慘重的新聞整整占據台灣媒體三個禮拜的版面,讓我們不堪其擾,更別說是我和孫紹齊身為同一部門的採訪編輯,總編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要求我們兩個合寫一篇「當事者的心得感想」。
我們當然嚴正拒絕,好不容易讓總編打消這個包準提昇銷量的念頭,苗子程卻跑來我們公司應徵,如果讓總編知道新來的同事也是倖存者之一,那他肯定會威脅利誘地要我們寫出一篇報導,所以裝作不認識比較保險。
只不過……
我回過頭偷偷看了他們兩個一眼。
孫紹齊大約三十,長相十分帥氣,又帶著些成熟的男人味,雖然身上總是噴著過濃的香水,不過卻很適合他,褐色的瞳仁像貓一樣。他曾經對我告白過,就連在那棟屋子的生死瞬間,他也是保護著我不受傷害,這讓我很感動。只是逃出來後,他再也沒提過這件事情。
而苗子程偏淡的頭髮帶點自然捲,就連眼珠子也是像是在水中散開的墨般。聽他所說,國中時我們曾在同一間補習班上課,但我一點印象也沒有。雖然他並沒有說類似喜歡我之類的話,但從平常互動以及偶爾眼神裡露出的關懷,總是讓我覺得不太單純,令我有些彆扭。
我是個不容易交朋友的人,出社會前的朋友也都斷了聯絡,所以苗子程和孫紹齊這兩個男人,幾乎是最接近我的朋友了。
加上我與家人的關係也十分淡薄,但前一陣子因為奈華事件,爸爸難得打了電話關心過我,但也僅此而已,畢竟我們兩人之間還有些無法跨越的障礙。
隨著部門同事慢慢到齊,又開始一天的工作。我們公司是業界龍頭,而我所在的全民週刊則是旗下的出版社之一,並沒有明確的報導限制,算是一種大雜燴,所以任何事物都可以取材,有時候是居家生活空間、有時是夫妻閨房趣事、有時候則是一些懸案的後續報導。
半年多前我也採訪過一位藝術家,後來他大紅大紫,經常得到國外參展,聽說他最近終於回到台灣,也許該找個時間再約他出來聊聊。
「妳想好這次要採訪什麼了嗎?」孫紹齊端著咖啡,手撐在我的桌子邊問。
「還沒想到,上個禮拜是各國節慶,算是歡樂路線,所以這一次應該會走超自然路線吧。」我打開自己存放一些可採訪的新聞資料夾。「我記得好幾年前有個趙氏滅門血案,全家以離奇方式死亡,活下來的只有當時才八歲的女兒。」
「這新聞我也記得,那時我才剛進大學,那個女兒躲在衣櫥裡逃過一劫,但是什麼都不記得。」孫紹齊喝了口咖啡。「不過那女兒我記得……好像一、兩年前過世了。」
「過世了?真的?」我驚訝地看著他,心想我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情。
通常我會持續追蹤滅門遺族的狀況,除了新聞性外,就是想知道他們過得如何,畢竟痛失至親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我只希望他們可以過得更好。
但那件趙氏滅門血案是歷年來最離奇命案之一,時間點早於奈華事件,父親在廚房以站立的姿勢死亡,體內卻沒有任何一滴血。死在浴缸裡的母親只剩下上半身,浴缸裡全是父親的血,至於被吊在樓梯間的哥哥,捆住他上吊的繩子是他自己的腸子,他的胃裡全是母親下半身的爛肉。
當年這則新聞當然沒有報導出一家人的死法,是我進來公司後,用其他管道得知,這種光怪陸離的事件,除了說是鬼殺人外,還能有什麼解釋?
趙家小女孩在我最後一次追蹤時,她正懷著身孕,我還高興她可以組成自己家庭,卻沒想到……
「她怎麼死的?」
「聽說沒有外傷,但體內器官全都碎了。」孫紹齊聳肩。
「這怎麼可能!」又是一個離奇死法。
「可能他們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吧,一家人都死於非命。」
「那是在哪裡發現屍體的?她的先生呢?」
「是女孩小時候的朋友,幾位大學生一起發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啦,她先生應該也過世了。」
「怎麼會說是應該?」我問。
「因為找不到屍體,雖然在車裡發現屬於他的大量血跡,依照那種出血量必死無疑。同車的女大學生說他是被狗咬死的,很怪吧?」孫紹齊聳聳肩。「不過她老公的爸爸是警察,總之他們採信這說法了。」
我蹙著眉。「找得到那幾個大學生嗎?」
「妳想要採訪他們?」孫紹齊挑眉。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我還沒說完,就感覺到頭被輕輕拍了下。
「不要去揭人家瘡疤,事情都過去了,他們也都走了,就讓他們安息。」苗子程用一個資料夾拍我的頭,被他這樣一說,突然覺得剛剛得自己好像專挖人隱私的沒道德記者一樣,明明自己就不希望人家這樣,自己卻也成為這樣的人,這讓我羞紅了臉。
「哎呀,星萍也只是講講。」孫紹齊打圓場。
苗子程看了我一眼,嘴角輕輕笑了下。「我也是開玩笑的。」
「我知道啦,我不會再問這個案子了。」我扯扯嘴角,打開自己另一個寫著「怪奇」的資料夾,裡面放滿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網路謠言或是資料。
「所以妳想好這次要寫什麼了嗎?」苗子程看著我。
「之前我採訪過的藝術家回來台灣了,也許會找他訪問看看,或是放一些網路上流傳的奇特生物整理吧。」
「喔?跟我這次想要做的類型差不多。」孫紹齊將咖啡放回自己的桌上,然後拿了報紙過來。
「你要採訪什麼?」我問,苗子程看著孫紹齊手中的報紙。
「這個,最近最夯的新聞。」他將報紙攤平在我桌上,目前頭條依然是酒駕的後續報導,但第二版則是用一個大版面針對某起事件的報導。
「紅舞鞋?」我看了一下這個新聞,這個月發生三起女性離奇死亡事件,她們出門前都是穿著紅色鞋子,死亡的遺體雙腳皆不完整。
這些女人無論年齡、家庭成員、外型、工作等等,全部都不相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有滿鞋櫃的紅鞋,這讓記者下了聳動的標題──「跳舞的鬼紅鞋」。
「新聞似乎都沒什麼重點,這是連續殺人案件嗎?」我快速瀏覽網路上所有新聞。
「新聞寫的不完全,你們看這個。」苗子程走了過來,將一疊資料放到我桌面上,我定神一看,裡面是一張張死者的照片。
「天啊!」我嚇了一跳,拿起照片細看。「你怎麼會有這個?」
「網路什麼都找得到,當然我還入侵了黃惜文的電腦。」苗子程說得理所當然。
黃惜文是半年前處理「奈華事件」的警官之一,還有另一名男警官叫做林俊生,因為我們是倖存者,加上又在週刊工作,與他們至今還是會保持聯絡。
「你還會搞駭客這玩意?」孫紹齊壓低聲音,他也拿起照片看了看,皺眉道。「她們是被謀殺吧?為什麼……表情好像很安詳?」
「是啊,但更離奇的還在後頭,她們的雙腳都不見了。」
「新聞上是說『不完整』,所以不是被壓爛或是切碎,而是不見?」我驚訝地問。
「原來如此,警方沒有透露詳細狀況。這太詭異了,有被下藥嗎?」
「體內沒有藥物殘留。」苗子程翻閱後面幾張資料。
「可是……腳不見,那應該會非常痛才是,怎麼有辦法表情安詳。」孫紹齊搔著頭。
我瞇眼仔細觀察那些照片,就像孫紹齊所說,這些女人的腳從膝蓋以下五公分左右被截斷,而且相當完整,簡直像是被鋒利的刀鋒一氣呵成砍斷。
重點是,這些女人的身體沒有其他外傷,死亡的地點也很奇怪,倒在樹林、公園裡的公廁,還有坐在自家客廳裡。
她們的表情就像睡著一樣,而被切斷的地方直流鮮血,一半的小腿不翼而飛。
「這算是另類的都市傳說嗎?」我看著這些照片問道。
「是啊,網路上眾說紛紜,似乎這些慘死的女孩,都在發生意外前看過跳舞的紅舞鞋。」孫紹齊補充說道。
「紅舞鞋?你是說那個童話故事嗎?」
「是啊,會看到一雙穿著紅鞋,但是只有小腿部分的腳在跳舞。」孫紹齊打開網路上的頁面,居然還有專門的討論串。
「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死者都看過紅舞鞋後才死掉呢?」苗子程倒是說出了盲點。
網路上留言各個指證歷歷,好像目擊證人一樣,說死者在死前都曾看過穿著紅鞋的腳踝在身邊跳舞,也因此才會迷上紅色的鞋子。而且跟童話故事一樣自己跳起舞來,過不久就會因為跳舞過度而體力透支。
「其實我沒有很喜歡那個童話,總覺得很不舒服。」我皺著眉頭,不懂為什麼給小孩看的童話故事結局要砍斷雙腳,小時候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到了長大回頭去看,才會發現殘忍無比,這大概就是孩子不會多想,大人卻會多心吧。
「其實這童話故事算是安徒生親身體驗。」苗子程雙手環胸。
「他腳也被砍斷?」孫紹齊不知道是想搞笑還是怎樣,總之他換來了我們兩人的白眼。
「這童話原版充滿了宗教意味,以前國外窮苦人家都很篤信上帝,因為生活找不到任何未來與希望,所以幻想上帝可以解救自己。而信上帝必須無條件虔誠,不可以有其他雜念,安徒生小時候穿著一雙新靴子來到教堂,他很高興作禮拜的人可以看見自己嶄新的靴子,但隨即他明白自己心不夠虔誠,分心到新的靴子上,沒有集中在上帝身上,就是因為這樣才寫出這故事。」苗子程一口氣說完,我和孫紹齊同時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原來如此啊,原版的紅鞋女孩結局的確是說什麼得到了寬恕,然後可以升到天堂之類。」孫紹齊聳聳肩。「只不過我還是比較相信佛祖。」
「同個國家的人,都會因為價值觀不同而有不一樣的選擇了,何況東西方呢?民俗風情自然也不同。」我笑著說。
看來孫紹齊這個方向的報導可以得到不錯的成績,有話題的新聞就有價值,既然網路上都開始討論,那銷售量可想而知了。
那我該寫些什麼題材?雖說要寫些超自然物種,但該到哪去尋找?
楔子
鬼紅鞋。
或者該說是穿著紅鞋跳舞的女孩,這是小時候耳熟能詳的故事,雖然定調是童話故事,但其實內容殘忍又詭異。
大意是說,一位女孩到哪裡都穿著紅鞋,無論是教堂禮拜,或是媽媽的葬禮,她都穿著紅鞋出席。
媽媽過世後,一位老婆婆接手照顧她,但她蠻橫又無禮,直到老婆婆生了重病在家,女孩依然穿著紅鞋去參加舞會而不理會婆婆。
結果,紅鞋在女孩的腳上翩翩起舞,彷彿有了生命一般,不再受女孩控制,女孩就這樣一直跳、一直跳,沒辦法停下。
她無法吃東西、無法喝水、也無法休息。即使累到喘不過氣,也沒辦法停止跳舞。她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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